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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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别无选择。但如何处理尸体并且不留下丁点儿痕迹成了大问题。后来我把他的尸体沉下清水河,但现场无论如何都不能处理得天衣无缝。还是喜欢看电影的丽丽听说后提醒了我,我们俩才想出了这个办法。”电话里,月鹏狞笑着。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安排?”

“对,目的就是让你上钩。丽丽学过计算机,她先是在搜索引擎的百科知识上编辑了相应条目,然后又建立了中英文的两个关于降头术的网站,都设置好了相关内容。而你前天打翻的那骷髅血其实是马老头的血,那把留在现场的刀也是我杀他时用的。你按所谓破解降蛊术之法进行破坏的现场,其实是重现杀害马老头的现场,为了真实起见,我甚至让你划了丽丽九刀。”

“你…丽丽在哪里?”

“她很好,现在就和我在一起,你要和她说话吗?”说到这儿,月鹏愈发得意起来,“我们马上就要带着这些东西离开这里了。你自己小心点儿,虽然这个案子破绽很多,但你仍然会因有直接证据的指控而成为第一嫌疑人。对了,忘记告诉你了,那些电脑、手机什么的是马老头的,可能会成为警方的证物。”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警方找不到我们存在的任何证据,所以只能将你列为杀人犯。你要知道,这几天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人见过我们俩,你也没和我要过我们签的合同,所以他们也许会认为你的精神有问题,不过那样倒可以免于判死刑,你觉得呢?”

“王八蛋…”绝望的东雷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疯狂地叫喊着,直到电话里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爱情!绝对不能轻信别人的承诺,更不能轻易承诺别人。东雷痛苦地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实在不知道如何才好。是自首还是逃亡?他犹豫了好久,终于拿起手机拨动了报警电话。

咯吱咯吱的金属声打断了东雷的回忆,他赫然发现天已经亮了。今天是警方取证的最后一天,不知道他们找到月鹏没有。如果能找到他,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加上自首的情节应该会轻判的。他望着阴沉着脸走近的警官李伟,把希望都放在对方身上。

可东雷没想到的是,几分钟前,月鹏和保险公司的一个理赔调查员刚刚走出塞北市公安局。“对不起月先生,请节哀。您夫人购买的是我公司的安心康宁终身险,现在公安局已经确认,所以我们会把赔付款作为被保险人也就是您夫人的遗产交给第一继承人的您,意外身故金额应该是保单的十倍,也就是三百万元左右。”

“好,谢谢,我现在只想自己清静一下。”话是这么说,可月鹏还是回忆起前天东雷走后的情景,何丽丽从轮椅上坐起,伸了个懒腰:“租的那两辆车退了吗?装瘸子真累,下次这活儿千万别找我了。”

“你是我夫人,不找你找谁。”月鹏不阴不阳地说道。

“就算我是你媳妇,也不给点儿好处?”何丽丽噘着嘴,看样子颇不满意,“把我的东西给别人不说,你知道在网上做那些网站和百科知识有多累不?还要骗那家伙,竟然还得挨刀装真实,你知道我流了多少血,有多疼吗?”

“我知道你受苦,不是给你买了三十万元的寿险吗?”

“你还不如给我现金呢,那东西要二十年以后才能用。不过算了,老了有个保障也好。”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说你那天杀了马老头把尸体丢河里了,会不会被人发现?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儿?”

月鹏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何丽丽,却拿出了那把尖刀。直到看见刀,何丽丽的眼神中才出现惊恐:“你要干什么…”

想到这里,月鹏笑了,他打开车门让保险公司的理赔员坐了进去,然后发动起了车子。而同一时刻,警官李伟正在对东雷进行问话:“我们调查了你说的那栋房子,根本不存在什么马老头。那是一所高档出租房,前几天两个年轻人交了半年租金租下来了。”

“没有?”东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何丽丽呢,月鹏呢?”

“何丽丽的尸体我们在地下室找到了,是被一把尖刀杀死的。凶器就在她身边,上面沾满了你的指纹。现场还发现了她的大量血迹以及她身上的另外九处刀口,很像是严刑逼供所至。”

“她…她死了?”东雷开始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就听李伟继续说道:“我们还对你交的那些苹果电脑和手机等东西进行了调查,发现都是何丽丽的。而且她的银行卡也在你手里。”

“不!”东雷这才反应过来李伟的意思,就见对方淡淡地摇了摇头,“我们是重证据轻口供,即使你不说我们也能定你的死罪。到时候,恐怕你要把这些话带走了。”

李伟笑了笑,继续道:“你和死者签的家教合同我们已经看过了,就在他们租的房子里。而且你同学老六也确认,你第一天晚上就说人家很有钱,没错吧?还有全校都知道你喜欢苹果电脑,对吧…”李伟后面的话东雷几乎都没有听到,他叹了口气,他什么都没说,绝望地转过头望向窗外,发现今天竟然已经放晴了。

第五个故事 霉在心里的秘密

文/破晓安眠

李建文的故事讲完了,主持人报了一下他得了70分。我瞧他的脸色,似乎对这个评分不是太满意,他张了张口想要说点儿啥,不过最后还是闭上了,乖乖下了台。

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灵异故事听多了还是这地方瘆人,总感觉他们每讲一个故事,我就觉得身上更冷一点儿。

主持人接着说:“时间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我为大家准备了消夜,在一个入围者讲完故事后,我们将会先共享美食,过后再继续!现在请廖道明先生上台!”

廖道明是个高个子,瞅那身高没有一个一米九也有一米八几,身体壮如牛,站上去就像座小山。他嗓门很大,上台便说:“今天我给大家带来一个关于秘密的故事,在场的诸位心中或多或少总有几个秘密,有些秘密就算烂在肚里也不会说出来,故事是这样子的…”

“你知道,她性格内向,没什么交心的朋友,同学们也只在满腹心事无处发泄时,才去找她!”

夜,静得可怕。

窗外的黑幕犹如巨大的嘴巴,令人心里无端发紧。

我挪动了下发酸的脚,目光从林森苍白而又哀怨的脸上撤回,脑子里凭空浮现出一张绿如浮萍的脸。

那张脸像是无数浮萍组合而成的,森冷而又诡谲的红色眼瞳犹如嗜血的僵尸,令人不寒而栗。

“她死了,全身都长了霉,我和季雨都看见了!”

此时,林森絮絮叨叨的叙述接近尾声,而他原本哀怨的脸色,也因为秘密的倾泻而变得释然。他稍稍顿了顿,含笑对我说:“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我不置可否地沉默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谢谢你能听我诉说秘密!”林森看了一眼窗外,随后收拾了几本书,面无表情地走出教室。

见他走了,我舒了一口气。

静默了一会儿,我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带锁的日记本,熟练地从里面抽出钥匙打开它,然后将林森告诉我的秘密一字不漏地写下来。

写完后,我将日记本扔进垃圾桶。既然她死了,那么就让这个日记本,连同上面的秘密,一起沉寂吧。

做完这些,我扭头看了一眼窗外。外面,夜色正浓。

就在我起身时,身后忽然传来“咚”的一声,我的心像是被一双手捉住一般,猛地一抽。我缓缓地扭头,眼角的余光瞟到了满脸长着绿茸的女生。我心下一惊,迅速转身,然而身后空空如也。

这时,我感觉到有双手自身后伸来,攀上我的脖子,接着冷飕飕的气息打在我的脖颈上,又湿又黏。

我惊得手脚战栗不已,可脖子上的手像是掐进我的血肉扼住了我的声带,我不敢往后看,只好稍稍仰头看向对面的窗户。

幽蓝的玻璃窗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更显诡谲。

令我惊讶的是,窗户上的影子只有我一人,而且更令我不解的是,我的脸似乎长了一层毛茸茸的东西,它们层层叠叠地堆在一起,像个毯子。

惊骇之下,我抬手摸了一把脸,垂手一看,手心里都是绿油油的毛。

被这类霉一样的物质恶心到的我顾不得心中的恐惧,对着玻璃三下两下将脸擦干净,随后急匆匆地冲出教室。

初春的夜,还带着晚冬的寒意。

迎面而来的风,夹杂着说不上来的诡异气息。

我裹紧衣服,低着头一步步地向前走,满脑子都是若水那绿色的身体,以及她紧抿的双唇间长出来的黑色霉状物质。

就在我加快脚步想快点儿回家时,耳边传来铁铲撞击石头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朝声源处看去,只见一个瘦弱的女生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小铲子正卖力地挖洞。挖好后,她颤声说:“我到底能不能完成这个使命?我好怕失败!”

这音调对我来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没错,声音的主人就是我的邻居,季雨。我没有上前打扰她,而是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默默地听她说话。

“若水死了,她死的时候,全身都是霉。在太平间的时候,我还看到霉像寄生虫一样钻进她的尸体!”

季雨像是着了魔一般不停地说着,随即她用小铲子将土填进坑里,再用脚卖力地踩平。半天,她拍了拍满是灰尘的手,带着满足的笑容,一头扎进浓郁的夜色中,和黑暗融为一体。

这个秘密对我来说,已不算什么。因为今天早上第一个告诉我若水死掉的人就是她,第二个是刘敏,第三个是林森。

他们的内容几乎一致:若水死了,死的时候全身都是霉。

我向来对别人的行为不感兴趣,但这一次内心有种强烈的好奇,我很想知道,季雨为什么要挖洞说这些话,还有,她到底有什么使命?

就在我疑惑不已时,我感到喉咙痒痒的,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倏然,我张开嘴巴尖叫道:“她死了,全身都长了霉,我和季雨都看见了!”

我大惊失色地闭口。

天,这不是刚才林森告诉我的秘密吗?我怎么能说出来呢?

我捂着嘴巴,低着头就往前冲。

一连几天,我都很沉默,因为我一旦开口说话,喉咙总是很痒,然后会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偶尔会爆出别人告诉我的秘密。

因此,我拒绝和陌生人说话,也尽量避开那些可能是找我说秘密的同学。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的喉咙不那么痒了,似乎有好转的迹象。就在那时,刘敏抱着一个日记本坐到我面前,用极其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安晓,你变了。”

“…?”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好像若水。”刘敏眯着眼睛看着我,“好几次,我甚至看到你的脸和若水一模一样。”

“…”

刘敏垂眸,她把一个带锁的日记本推到我面前,低声道:“你看看这个。”

见到日记本,我头皮木木的。

这不是我上次扔掉的日记本吗?为什么在她手里?难道她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

“这是若水的日记本,她和你一样,有写日记的习惯。”刘敏从口袋里摸出一片薄片,很巧妙地别开锁,然后打开,上面那红色的字挤在一起,密密麻麻,扰乱了我的眼。

我一边揉着发痛的眼睛,一边问:“若水的日记本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我是无意中捡到的,不,确切地说,是挖出来的。”刘敏阴森森地笑着。

“…”我无言以对。

这时,刘敏突然说:“其实林森很讨厌季雨,可季雨常常缠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惊愕地问。

林森和季雨关系一直很好,虽然林森私下告诉我,他喜欢的人是若水,但他和季雨是大家公认的最佳情侣。

她把日记本合上:“这个就交给你吧!我希望你能好好保管。”

“为什么要我保管?”

“前几天,若水不是送你一个相同的带锁日记本吗?你们的关系一定不错吧!”刘敏自顾自地说着,然后把本子强行塞进我怀里,逃也似的离开。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日记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若水是隔壁班的文静女生,平时喜欢看书,不爱说话。按理说,这样的女生没什么人缘,但正是因为她这种性格,让很多学生在心情不爽时,会第一时间去找她倾诉内心的不快。但凡传到她耳里的话,就如同空气,谁也不用担心她会把秘密告诉别人。

由于这个原因,她成为全校的名人,而我也是慕名而去的其中一人。

我和若水并没说过几句话,但我们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默契。

比如,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我的心情也会不自觉地低落。她忧愁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烦躁。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知道,她装作若无其事,其实那些秘密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内在的折磨,只是她不愿意表现出来罢了。

前段时间,她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找她倾诉秘密的学生与日俱增。

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四天前的晚自习下课后。那天我和刘敏出教室的时候,若水迎面而来,她将我和刘敏堵在路口,随后从黑色羽绒服的夹层里拿出一个带锁的日记本。

她把日记本递给我,艰涩地笑着:“这个给你。”

我看着本子好奇地问:“为什么把它给我?”

“因为你需要。”她的声音很笃定,且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森冷。

我看了一眼日记本,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不要接不能接。可我的手臂不听使唤地伸了过去,接住她递过来的带锁日记本。

当我接过本子时,她说:“你千万不要变成另一个我!”

那一刻,我的心里竟泛起浓郁的欣喜。

我知道,这种心情不属于我,它是若水此刻心情的体现。

若水走后,我反复看了一遍日记本,随后将它丢下楼。

可后来,我又鬼使神差地回去把日记本捡了回来,用它来记录别人告诉我的秘密。

想到这里,我没好气地抄起若水的日记本,想把它扔进垃圾桶。同一时刻,坐在最前排的林森扭头与我对视。

情不自禁地,我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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