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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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感知便纠缠着这柄剑,努力的让这柄剑却接受以往她无法触及的星火的淬炼。

这对于她而言是全新的探索,也是极大的冒险。

承载着她意志的小剑就如同汪洋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每一缕全新的星火落在这小剑上,小剑上的元气便被灼烧出一缕烟气,剑身便剧烈的颤抖,那种痛苦的意味便自然传递回她的感知世界,作用于她的身体。

这柄赵四的本命剑,在经过她的日夜淬炼之后,便近乎变成了她的本命剑。

本命剑的痛苦,便是真正的痛苦。

然而她却是没有丝毫感觉痛苦,因为一种巨大的愉悦,始终充斥着她的整个身体,整个精神世界。

小剑上每一缕元气被灼烧,看似岌岌可危时,便有星光被她的意志从四面八方引聚过来,注入这柄小剑之中。

这些星光化为元气,和残留在这小剑上的星火结为一体,真正的沉淀在这小剑内里。

小剑的表层,偶尔有碎屑如同蝉蜕一般掉落,然而整柄剑却不见缩小。

这柄小剑似乎在从内而外在新生。

而此时的她,也觉得自己在新生。

她是天之娇女,然而出了胶东郡,便遇了那人,再怎么优秀,却不能逾越那人。

等到那人消失,元武便过八境。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带着那人或者元武的烙印,自觉始终在那两人的阴影里。

现在赵剑炉足以承受她意志和星火淬炼的剑在手,又得续天神诀带她进全新的天地,她的心境,这才如第一天进入长陵时那般自由。

当那柄小剑突破她原有的感知尽头,表层如蝉蜕般层层剥落,迎来新生时,身穿着全新官服的申玄正从那座冷宫缓缓走出。

他的官服是长陵之前没有的深紫色,衣衫上面的纹饰扭曲如同锁链。

他身上血肉的伤口都已经结痂脱落,然而肌肤却是依旧凹凸不平,深浅不一,就像是皮肤下隐没着许多枯藤。

新生的血肉依旧麻痒不堪,但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申玄却是莫名的笑了起来。

他也迎来了他的新生。

燕上都。

一场由外王发动的叛乱已经被彻底平定。

许多外郡县赶来的军队已经开始撤离,民众开始重新忙于生计,这种腥风血雨的事情对于上都的人而言见过太多,只要不在自己所在的小院内进行,那么多大的事情都只是沦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数条在战斗中被毁坏的最为严重的街巷依旧在往外清理着尸首。

一名身穿青铜色铠甲的大将疲惫的坐在一截倒塌的院墙上,看着不断的被清理出来的追随着自己的部下的尸首,目光里的苦意和无奈意味越来越浓厚。

不远处有着数支巡逻的皇宫守军,看着这名身材如山般魁梧的大将时,眼睛里都是充满了羡慕和敬畏。

这名大将便是大燕王朝的名将范于弃,燕北军大将。

敬畏自然源自范于弃在这场叛乱之中率军显示出来的实力,羡慕却是在于…这场叛乱令许多位置在这名大将之上的将领死去,这名将领便如同自然拔了数阶,必定是接下来重整军方的第一号大人物。

人之一生想要成王封侯便需要一些惊人的际遇。

然而对于范于弃而言,他却是极为清楚,自己能够最终活着坐在这里,一是来自于自己部下多有悍不畏死的勇士,二是因为自己战斗的这条街巷之中,正好有着数名强大的外乡人存在。

这名大将抬了抬手,一名面目冷峻,眼眸深处却尽是悲恸神色的部下到了他的身侧。

“交给那名叫王太虚的外乡人。”

他随手取出了一片兵符,递给部下,缓缓地说道:“告诉他我欠他的情。”

第五章 花钱

一场大雪已经覆盖阴山之北。

遭遇大败的秦军在退到阴山之后,站稳了脚跟,随着后继的大量修行者和军队到来,渐成反攻之势,然而随着乌氏军队收缩回荒原深处,渐盛的秦军也只有被厚厚的积雪阻挡住反攻的脚步。

长陵还未结冰,乌氏边境的气温却是已经到了呵气成冰,头皮都冻得发麻的地步,即便是修行者都难免消耗真元御寒,而寻常的军士在这种境地连思绪都未必能够保持清晰,更不用说长途跋涉去战斗。

惊人数量的军队围绕着数个边城安营扎寨,不仅对于兵马司的运输和粮草调度能力是巨大的考验,而且消耗也是极为惊人。

在更为遥远的东胡和大秦王朝的边境,气温更是寒冷。

有些盐水湖早已经连底冻住,刮过的风卷起冰屑,白茫茫的一片。

这种风被称为白毛风,不仅吹拂到人脸上如针扎般的疼痛,而且阻挡视线,风起时极易让人迷路。

偶尔有未连底冻住的湖,便是湖水极深的淡水湖,湖中深处水温接近冰点却未冻住,大量的鱼群便聚集在其中,接近冬眠一般。

秦军的某支精锐边军,便驻扎在这样的一个湖畔,便依靠冬季取鱼来解决食物问题。

数道飞剑在冰面上进出,发出恐怖震鸣,大块的冰块被切开,再被强劲的剑气彻底摧毁成碎片,如爆炸般溅射开来。

在这些切开的冰窟旁,竖立了巨大的绞盘,用绳索拖着鱼网抛入。

巨大的渔网将在这冰面下方拖行一个多时辰,每拖一网,便是数千斤的大鱼。

“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如果和乌氏开战只是为了将长陵那么多修行者逼得编入边军之中,那未免付出的代价也实在太大。这么多军队劳师动众的驻扎在乌氏边境,难道还想等开春之后再打?”

“一下子毁了那么多修行地,涸泽而渔。”

“关外雪融至少等到四月下旬,这小半年…不说别的,多出的数十万张嘴在那里等着吃饭,我就不信运粮运得过来。”

大秦王朝绝大多数人对于皇后郑袖都是既敬畏又厌憎的态度,尤其是远离长陵的边军,对于这名大秦女主人的态度便更是直接和尖锐。

此时这接近出鱼时,事关这一冬的粮食,数名团坐在马车上,黑甲里面穿了厚厚的玄色棉袍的秦军将领却是没有去看那些出鱼的冰窟口,而是凑在一起,谈论着最新传来的一些军情。

“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一声略显稚嫩但是因为带着这极寒冰面上冷意而显得威风十足的声音从一侧响了起来,“我大秦虽然连灭韩赵魏三朝,但这里面大多是哪个修行地功劳你们也自然清楚,有些城池,直接是几柄剑便铺平了道路。尤其这韩赵魏三朝和我朝最为接近,即便打了那么多年仗,我大秦王朝运粮车跑的路途可不算远。就像做生意一样,一间铺子新开,哪怕一样货品特别好卖,但也需要小批量先慢慢卖起来,看看发货运货和后面作坊造货跟不跟得上,顺不顺。我们行内话叫做转不转得起来。这转得起来,转得顺,才慢慢加量。往往还要做几笔大生意,才能看看现在的作坊、伙计、掌柜,这一套是否跟得上接下来更大生意的配备。若是大秦的军队只大规模到边境,兵马司就跟不上调度,那将来我大秦军队到更远的楚燕齐,深入那么远,后面运送又如何能跟得上?郑袖又不笨,打乌氏也就是练练,转得顺了,接下来若是伐楚燕齐,便也顺了。”

几名团坐在一起的将领先是一怔,接下来便齐齐抬起头来,看着一边正指挥着一些马车的年轻将领。其中一名将领抄起一个在怀中温着的酒囊便丢了过去,首先出声笑骂道:“谢长胜,你居然将这行军打仗比作生意,不过这形容的倒也贴切,很有道理,我看皇后倒真是如此,你说的不错,她哪里笨,若论智谋,我们加起来都不如她一根指头。”

那年轻将领面容稚嫩却总是有些不屑一顾,有些嘲讽的表情…这谢长胜,便是那长陵知名的,关中谢家的谢长胜。

谢长胜挑了挑眉,旋开酒囊灌了一口,道:“这酒太差,开春我弄些好酒来。”

这东胡边关若是不逢战事,数百里难有人烟,平时鱼肉易得,酒却是极为难得,在军中这烈酒便是高阶将领对下属的最大奖赏,此时听到谢长胜反而嫌弃这酒不好,这些将领愣了愣,倒是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便在这时,湖面上的白毛风里陡然有些响动,似有不一样的风声响了一下,这数名将领顿时呼吸一顿,但也在接下来的一刹那,有数声短促的哨声,这数名将领神情略松,却是不解。

朝着那声音发出处望去,这数名将领体内真元都是流动开来,目力也自然大大提升。

只见白茫茫的风里缓缓透出三条身影,当头两条身影弓着腰,被身上披着的厚厚白皮毛毯子压得身体有些佝偻,而后方却是一条看上去显得有些纤瘦的身影,穿着的似乎只是寻常的皮袄衣衫。

“不用担心,也是我们关中人。”

谢长胜的修为比起这几名将领自然大有不如,然而他只是隐约看清那条纤瘦身影的大致模样,他便冷笑了一下,说道。

“关中人?”

这数名将领渐渐看清那条纤瘦身影也是和谢长胜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更是有些想不明白,然而等到这名年轻人走得近了,几人心中却都是一凛,只觉得这名年轻人所修剑意似乎有些不凡。

“原本丁宁是白羊洞最后一名弟子,但是他却硬生生的挤了进去,变成了薛忘虚最后一名学生。”谢长胜理了理自己的领子,将酒囊丢还了回去,同时说道。

“沈奕?”这数名将领顿时反应了过来。

“谢长胜,你果然在这里。”

“这样的天气在这种地方找人,你以为你是七境的修行者么?也不怕直接冻成冰渣。”

两名年轻人相见,一人是惊喜交加,一人却是冷笑连连。

见着谢长胜居然是如此态度,沈奕顿时也是滞了一滞。

“你来做什么?”谢长胜转过头去,也不看他,只看向出鱼处。

那几个拖网的冰窟之中白气缭绕,已经隐约有大鱼扑水声。

沈奕僵立片刻,声音微颤道:“丁宁师兄他…”

“如果你来只是特意要告诉我你的师兄在祖山战死这件事情,那我只能说你实在太过愚蠢。”谢长胜真正的沉下了脸,寒声直接粗暴打断了他的话:“既然我都能到东胡边军这里,难道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沈奕抬起头来,眼睛似乎被风吹得有点红,但却是固执的看着谢长胜说道,“我来不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是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你说。”

谢长胜皱了皱眉头,但也不说话,只是对着那几名将领点了点头,便朝着下风口走去。

一直走到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寒风如刀在耳畔呼啸而过,他才转身站住,看着沈奕道:“说吧。”

“你可不可能,不要记恨皇后?”沈奕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谢长胜眉头皱得更深,“你说的什么白痴话?”

“你的所为,不只是代表你自己,还会拖累整个谢家。”沈奕看着他,缓缓说道,“如果…如果我师兄要杀皇后,甚至圣上,你要怎么做?”

“人都死了,你还和我说如果…”谢长胜冷笑了起来,冷笑得十分大声,丝毫不顾及别人听到,因为他这句话完全没有需要任何保密的地方。

“因为我师兄也问过我这句话。”沈奕看着他,却是轻声道:“他还告诉过我,如果传出他死了,千万不要相信。”

谢长胜呆住。

“你回答我那个问题,接着我才会和你说下面的话。”沈奕看着他说道。

“这还不是个白痴的问题么?”谢长胜艰难的呼吸着,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帮亲不帮理,这就是我谢长胜,我管什么圣上皇后,管什么大秦王朝!”

“你不听安排,早早跑到东胡边境来等我师兄,我师兄却是临阵被迫去了东胡,没有到这里。但我师兄走之前也给了我书信,交待了我这件事情。”

沈奕的眼眶更红了些,“他料定你不会听任何人的话,帮亲不帮理,他要出事你一定要生事,他不把你当自己人,你都已经把他当了自己人,所以他托我把他的钱袋交给你,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你不是最会花钱么,那你便把他钱袋里的钱花光。”

第六章 从来不是普通人

在长陵的绝大多数年轻人都知道谢家谢长胜最会花钱,以至于谢家为了节制他,让谢柔负责监管。

说到花钱,恐怕谢长胜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在这冷彻心骨的白毛风里,谢长胜沉默下来。

他想到了第一次见到丁宁的时候,那时候他便是在乱花钱。

“如果传出他死了,千万不要相信…让我把他钱袋里的钱花光?”

一名酒铺少年能有多少金钱?

谢长胜微眯起眼睛,缓缓抬头,看着手中握了个钱袋的沈奕,并不伸手去接:“说实话真是他特意留了这些话,不是我父亲让你来的?故意用让我挥霍的手段,去忘记他已经死了这件事?”

“风故的意思是风中故人来。”

沈奕看着谢长胜,有些莫名的说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谢长胜怔住,身体肉眼难见的微微颤抖起来。

在最后一次和他通信时,丁宁在落款处留下了风故二字,他始终不得其解,然而现在,沈奕站在风里,看着他,告诉他丁宁留下的这两个字的意思。

沈奕看着他,说道:“师兄让我告诉你这句话,我先前也根本不明白什么意思。然而我今天在这里见你…难道师兄他在长陵出发前,就已经料定了我会在这时候来见你?”

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洞察天机。

只有可能他料定自己会忍不住来这东胡边境,至于风中故人来…这东胡边境,一到冬季便是白毛风不停,不算是天机。

若是丁宁早就有所设计,那这个钱袋里会是什么?

谢长胜不再说话,伸手接过沈奕手中紧握着的钱袋,打开。

钱袋里面没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钱币,或者等同于钱币的明珠宝石等物,只有一些很古旧的玉片、牛皮或者绢纸等物,上面都加盖着独特的印记,或者加以漆封,铅封。

只是看清其中几件东西的同时,谢长胜便剧烈的喘息了一声。

因为这白毛风里气温太低,剧烈的吸气使得他顿时猛烈的咳嗽起来,使得他的面孔都有些扭曲。

这些东西,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全无价值,因为绝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然而身为关中第一巨富谢家的独子,他却是知道,这些是凭证。

钱庄、赌坊,是最古老的生意之一。

很多见不得光的钱庄和赌坊并不出名,但是十分古老,绝对保密的存积着大量的财富。

尤其是有些钱庄,自身并无惊人财富,只是替人保管一些东西,为了严格保密,连自己都不知道主顾存在自己库房里的是何种宝物。

因为生意上的一些往来,谢长胜知道几乎所有的明面钱庄和地下钱庄,但是有些钱庄,就连谢家都没有合作过。

并非是那些钱庄不够档次,而是因为,那些钱庄不接一般的生意,只有钱财数目达到一定程度,每一年支付的金额分外惊人,那些钱庄才会代为管理和保存。

也就是说,谢家虽然巨富…但是依旧承受不起这种代价。

所以即便没有那一句风中故人来,光是看到这里面的东西,他都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自己的父亲为了安抚自己想出的手段。

这钱袋里面的每一件凭证,都代表着惊人的财富。

这里面的财富,或许会比整个谢家还要惊人许多。

谢长胜剧烈的咳嗽着,将被风吹得冰冷的钱袋贴身放在胸口。

在这个过程之中他的动作很慢,始终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当昔日变法完成,元武皇帝登基之后,任何商贾巨富都已经不可能累积得出这样惊人的财富。

只有昔日变法前的旧权贵门阀,才拥有甚至比一个王朝的宝库还要惊人的财富,而且那些旧权贵门阀最擅长分割藏匿财富的手段。

所以这只可能来自于昔日的旧权贵门阀。

“长陵旧权贵?”

“原来你从来就不是普通人。”

谢长胜感受着钱袋上沁到肌肤上的寒意,微自嘲的摇了摇头,在心中缓缓说道。

然后他抬起头,面目也有些发冷的看着沈奕,认真地问道:“不是只有我的所为关乎整个谢家,你沈家也不小,你先前问我的问题,我倒是也想听听你怎么答。”

极度的寒冷让人的思维有些迟钝,沈奕怔了片刻才想起是什么问题,他出声道:“师兄在出发前也让叶帧楠来问过我这样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一日是师兄,便一生是师兄,不论他还是张仪大师兄。”

“一日是师兄,一生便是师兄,也是和我一样帮亲不帮理么?”谢长胜微讽的笑了笑,道:“你便真的不怕拖累你父亲?”

“他们大人自然会有自己的选择,若是不赞同我的所为,早在我做出什么事情之前,家里便应该会断绝和我的关系。”沈奕看着他说道:“所以我只需考虑我自己的想法。”

谢长胜微讽的笑容彻底消失,他在风里凝视了沈奕很久,然后对着沈奕行了一礼,说道:“我一直认为你一无可取,至少很平庸,再加上你又喜欢我姐,我认为你根本配不上我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我便一直看你生厌,但今日却知道你并非一无是处,也有好生令人生敬的地方。怪不得薛洞主要收你为关门弟子,现在想来,倒是我愚钝,早知道拜他门下,也不知道他会收是不收。”

沈奕下意识的慌忙回礼,想到薛忘虚,想到丁宁和张仪,却是莫名哽咽,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

谢长胜理了理衣衫,用黑巾将领口缠得更紧实些,然后缓缓说道,“不管别人怎么确定,我之前便不怎么相信他已经死了,尤其是听到他这些安排过后,我便更不会觉得他已经死了。”

沈奕心中莫名一暖,但是眼神却依旧黯然。

“快出鱼了,凑得巧,你能凑上一顿大宴。”

谢长胜转过头去,迎面的狂风让他眯起了眼睛。

他最擅长的便是花钱,他也从不觉得如流水一般花钱是什么不对的事情,但要花这样惊人的一笔大钱,如何来花,却是个问题。

“如果连郑袖都觉得你已经死了,但你却偏偏未死,那你去了哪里?”

他在心中,缓缓地说道。

“你从来就不是普通人,世上的人都以为你死了,却没有一个人会想到你在我这里。”

一顶空旷的营帐里,一名正在精心煮着酥油茶的老妇人抬起头,看着安静坐在她对面等着喝茶的年轻人说道。

这顶营帐一切陈设都很简单,单独放在荒原中任何一处都显得十分普通,然而这顶营帐的外围,此时的寒风暴雪之中,却是矗立着无数营帐,她这顶营帐便是外面无数营帐的中心。

这名老妇人便是乌氏国的太后,乌氏国的真正掌权者。

“祖山的剑谱和你的到来,的确显示了你们的诚意,只是丁宁,你为什么不担心我杀了你?”

老妇人和蔼的微笑着,倒了一杯调好的热茶在对面年轻人的碗里。

坐在她对面的年轻人,正是丁宁。

“是什么让你觉得这些条件我都会答应,让你确定我可以配合你演一场戏,尤其是在你不对我隐瞒你是九死蚕传人的身份之后?”

在丁宁开口说话之前,她又补充问了一句。

“因为一些当年的事情。”

丁宁端起微咸苦的热茶,慢慢的喝着,认真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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