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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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丹青还不知道君小三其实就是他……恩,光是口风紧这方面还是得夸奖下慕容兄弟的,果然是君子啊君子!

“还干什么了?恩?”穆沙罗凑近了些,鼻尖几乎捧上丹青的鼻尖。

丹青老脸一红,往后靠了靠。

穆沙罗勾勾唇角,循循善诱:“碰你哪儿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抱了下……”丹青脱口而出,语落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穆沙罗你这个妖孽!妖孽!拿脸蛋儿勾引人说真话,不害臊!不要脸!

“就只是抱了下?”穆沙罗挑眉,显然不信。

“还……还碰了碰嘴唇。”丹青战战兢兢,见穆沙罗脸立马转黑,毛骨悚然地妄图补救,“就只是碰了碰……你可以理解为诀别吻……恩呃……”

……

丹青满脸涨红地拿袖子狠狠擦了擦唇边狼吻过后留下的液体,瞪着穆沙罗。

后者淡定地露出风华绝代迷倒万千的狼笑:“消毒。”

丹青颤抖着指了指穆沙罗:“你……无理取闹!”那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就按着每天最少“消毒”三次的次数,轮得着今天才来“消毒”么?!借口!纯粹的借口!

穆沙罗面色这才稍稍缓和,一把捞过床上的人抱在怀中,下颚枕在怀中人还未来及脱下的狐裘上,细细摩挲,喷出一股热气在怀中人的颈脖上,引得怀中人不安分地动了动,这才闲闲地开口道:“怎么,我的人我还碰不得了?”

丹青捂面:“啐!不跟你说!”

“不跟我说?好,你家好弟弟的消息也不听了是不?”穆沙罗拨弄着软软的裘衣上的狐毛,戏谑道。

丹青猛地转身,瞪向穆沙罗。

穆沙罗坏心眼地伸手戳了戳怀中人鼓起来的脸:“气包子。”不等人反映过来,便开口接到,“你家弟弟可是好得很,用不着你操心。”

丹青一愣:“好得很?不是‘金线盅’发作时间就要到了么?”

穆沙罗嘲讽地嗤笑:“你以为慕容从珂那护犊的老母鸡除了你之外,就没留后路了?啧,第一次压制桩金线盅’之后,慕容从珂原本可没想着能再利用你次,几乎是同一年就展开了寻找苗王后裔的活动,这都快四年了,以慕容家的力量,一个人还能找不到?”

“那上次的吐血……”

穆沙罗非常想坏心眼地回答:蒙你的。转念想了想还是很厚道地给出了真相:“大概是你的潜逃让慕容从珂落得措手不及,你想想,‘三月大的婴身’是说有就有的么?那吐血之症怕是因为没及时给药的原因罢,现在听说那药引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你说他能坏到哪去?”最多因为没及时用药元气大伤罢了。后半句穆沙罗决定让它烂在肚子里也不说出来——谁愿意看见自己的女人为另一个男人担心着担心那的?

自己的潜逃,又害了另一个人么?

此时的丹青却在想着这个问题。

穆沙罗见那人失神,略不爽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喂,回神。”见丹青好不容易将目光从新放到自己身上,穆沙罗皱皱眉正色道:“他还跟你说过什么么?”

丹青闻言一愣,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穆沙罗叹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约就在两个月前,江湖上忽然有了传闻,说是慕容山庄掌握到了从朝廷遗失的‘凌光卷’的下落。”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自言自语。筒子们抬头,奴家的Q摆在文案上,欢迎勾搭调戏。

还有,预告下,俺写够甜蜜了=口=应该往后的三章左右开始,必有大虐。

凌光卷二十一

丹青闻言表情一僵,推开穆沙□笑了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穆沙罗不置可否。

“你觉得慕容恒会跟我说这个?”丹青斜目,“还是觉得,《凌光卷》的下落是我透露给他的?”

“《凌光卷》是白首的儿子盗走的。”穆沙罗淡淡打断丹青的质问。

“所以你就是这么觉得的咯?”丹青冷笑一下,目光中带着些许心寒,“白首前辈又凭什么告诉我《凌光卷》的下落?穆沙罗穆大教主,不要跟我说慕容恒来见我你不知道,这个问题恐怕你想问很久了,对么?”

穆沙罗沉默些许片刻,最后还是恩了下。

丹青怪异地笑笑,苍白着脸最终扭过头不愿意再看穆沙罗一眼。无论是做了多少思想准备想着无论如何要从丹青嘴里问出些什么,此时见了丹青这副样子穆沙罗心中还是没来由地一沉,续而开始有些慌乱。

……

“传言是怎么说的?”许久,丹青睫毛颤动,终于打破沉默。

“……”穆沙罗反常地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你手上。”

“笑话。”丹青提高了嗓子,心中却狠狠一沉。

这时,穆沙罗伪装的温和终于不复存在,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半眯着眼望着丹青果断道:“丹青,你可记得我说过——你的心慈手软总有一天会害了你?”

丹青猛地抬头:“为什么?”

没人知道她到底想问什么,包括她自己。

究竟是问《凌光卷》的下落为什么会被外人得知呢,还是问穆沙罗为什么这样说?

穆沙罗稍稍斟酌了下,给出了同时能够回答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你不止对慕容恒,甚至在我与慕容从珂面前都曾经许下过这么一个言论:找到《监兵卷》,带着它来找你慕容恒就有救了。《四神天地书》至少二卷合用方显神效,你有了这么一个要求,除非你手中拥有《凌光卷》,再无其他。”穆沙罗眼中闪现出狂妄自傲,勾唇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丹青,天庭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行。谁也救不了你,要怪就怪你那心慈手软的软弱个□。”

一字一句犹如附石千斤,重重砸在丹青的心上,穆沙罗语罢之时,丹青只觉双眼发黑唇齿间一片腥甜。

一阵起涌不顺丹青急忙在身侧掏出手绢捂嘴猛咳了几下,之后拽紧了手帕深深地埋头:“穆沙罗,我丹青从不妄自菲薄拿自己与天下在你心中一较衡量。”言此顿了顿,低沉地笑,中却全是浓浓的疲倦,“何必急于一时,那《凌光卷》我要来有何用?它给不了我爱人给不了我幸福也更不了我更多的时间。所以,它终将会是你的。”

穆沙罗嘴角一动,却被丹青又一次打断:“哈!什么狗屁神物,不过又是一个兵荒马乱的起始罢了。天若怜我苍生,何出此物?!”

“你在说什么?”穆沙罗皱眉,冷硬道。

爱人?幸福?你在等待谁给予你?

慕容恒?还是慕容从珂?

“曲终人散,这戏儿,我也唱够了。”丹青未回答穆沙罗的问题,倒像是在自言自语,轻轻地靠倒在床边,披散的发遮住了她双眼中的情绪,“穆沙罗,你走罢。”

“……”

“我累了。”

“丹青……”

“走!不是想要《凌光卷》么?!终会给你的!走!现在!立刻消失!”丹青抓紧手中的帕子,整个人埋入被铺中有些歇斯底里。

穆沙罗心中猛然一阵抽疼悸动,下意识伸手想将人揽入怀中,却在指尖就要碰到她的那一刻停了下来,最终收了回来。

只在丹青耳边留下一声无奈的叹息。

这是全世界最残忍的承诺罢……

“我穆沙罗若失去了你,可以终身不娶。而这天下,我势在必得。”

掩上的门,掩去了那最后一声的叹息,和房中一声清晰的抽泣。穆沙罗关门的手顿了顿,深深地望了眼床上的人,却终究狠心转身离去。

走了罢……

恍惚间,丹青这么想着……手中原本紧紧握住的帕子终于渐渐松开。抬高了身子,微微前探,手腕一转。

伴着轻微的入水声,白色的娟帕慢慢浸湿,沉底。

水面浮起一朵绚烂的血色,盛开。

最终消失。

-

(半旬后……)

“丹青,你又吹寒风了……”门口传来一阵娇嗔埋怨。丹青闻声收回方才遥遥的目光,望向来人,随即眼神稍稍柔和地弯起:“绯红,你来啦。”

绯红没好气地将冒着热气的药碗重重搁在桌面,大步跨过却虎头蛇尾地动作轻柔地拉起丹青,然后迅速关窗,佯装恼火:“到底是谁要做娘亲,我倒是比你还急来着。”

丹青只顾捂嘴笑,另只手掌贴着药碗,冰凉的手指摩挲着温热的碗便,丹青舒服地叹口气,眯眯眼。

绯红见丹青不搭理她,无趣地撑起下巴打量着丹青隆起的腹部:“恩……孩子都快有四五个月了吧,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不过最多再过一个月,就瞒不下去了噢,蝶衣都起疑心拉!”绯红顿了顿,笑了,“你知道,她最爱黏你了。这段时间你却忽然闭门不出的,没人陪她穷折腾。”

呵呵干笑两声,被人这么盯着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丹青干脆转移话题——

“衣眠还好不好?”端起药碗端详了一下,最后终于眉头也不皱一下地几口喝光。

绯红看着丹青喝完药,只当是自己完成任务地松口气才有心情说其他:“好着呢,可闹腾了。前几天爬床上闹着闹着手心忽然冒出团火来,好险蝶衣在旁边看着没燃了东西伤着他,这一把火烧得可把卫子卿给乐的。”绯红仿佛回忆起了那有趣的画面,笑眯了眼,“蝶衣脸都绿了,这几天一直叨咕这坚决不能让衣眠当道士什么的。不过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孩子以后可要是比他爹还能耐呢。”

“嗤嗤,那群老道士执念也挺高的,知道了估计得激动得跳青云山吧。”丹青淡定吐槽。

“啊,是啊。”绯红附和着,随后目光一转,想到什么似地动了动唇,话都到了嘴边,却猛地对上丹青平淡温和的双眸,硬生生地将话吞了回去——可恶,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无形攻击眼神啊!!

这任务也太难完成了,啥叫吃力不讨好啊?!

主子!!您认栽吧!没啥好丢脸的!

“ 怎么了?”见绯红一脸尴尬的样子丹青疑惑。

“……咳,没,没什么。”

“有话要说?”

“没有!绝对没有。”

“啊,果然是有。”

“……”

见绯红沉默下来,丹青倒是换上了然的表情,淡淡问道:“是主子的事么?”

犹豫了下,点头。

“想问什么?”

“……就是……自从那天主子忽然脸色不太好看地(其实是非常,具体情况媲美锅底)让我给你送药……我就奇怪,以前不都是他亲自送来的呃?”

“如你所见,吵架了。”丹青眼一斜,仿佛想起了些许不愉快的东西,烦厌地皱皱眉。

——所以两边都是骄傲的人,谁也不肯低头地闹了将近大半旬么……绯红突然觉得头疼,凭什么让她这种毫无经验的人来当说客啊?她也是很忙的好不好?!

绯红心中无奈,叹了口气,安抚地拍了拍丹青的手背,发现触感冰凉之后索性一把抓过来从腰囊中取出暖手炉点了塞进她手中,这才满意地继续道:“其实吧,主子也不容易。最近为了《凌光卷》辟谣的事忙得不能再忙(丹青此时皱了皱眉),说来也好笑,那群人真是有够无聊,就因为你见过白首前辈,所以《凌光卷》就在你手上么?啧啧,脑袋都有坑儿吧……?不算这事儿,还有你这药里配的‘刹那芳华’使用得那么频繁,寻药也不是那么一容易的事,你这孩子,你看你药从来没断过……”

“所以穆沙罗让你来当说客?”丹青挑眉。

忽然听见主子的名字让绯红噎了噎——这都赶上直呼其名了啊……尴尬地摸摸鼻尖,绯红目光开始四周乱瞟(反正就不能和丹青对视,那个是无形杀器):“没有,我就公道地说说而已。”

丹青冷笑:“什么是公道?”顿了顿,“傻绯红,有些东西,冷暖自知而已。”

言罢,眼角的冷厉却柔和下来,望着绯红,拉过她的一只手拢入双手掌心,微微引领着靠近自己。

丹青闭上眼,缓缓道:“我知道你是真心担心我们,绯红。”

“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的主子从来不做没有回报的事情。辟谣也好,‘刹那芳华’也好。他要干什么,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只是那时,我已不再。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我开新坑了

跨度有点大,是欢乐风(扭头,但是还是会虐吧)的现耽TAT那啥。有兴趣的过去包养包养。

还有哟,这边的跟新速度会保持的。你们看我真诚的双眼~!

凌光卷二十二

“呃……啊啊……”丹青微微扬起下颚,细汗顺着发髻流滴答在早已润湿的枕头上。苍白的嘴唇早已没有血色,被自己生生咬得红肿泛着血丝。

绯红在一旁,一手拽着丹青一手给她擦汗,边劝诱道:“丹青,再使把劲儿,我保证!保证马上就要出来了,啊!”

丹青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被又一波的疼痛折腾得微微弓起身子,瞳孔微缩。

“差不多了,丹青,乖闺女,再使把力!”方才一直埋头在丹青双腿之间查看的白首此刻探起头来,一旁的吴妈赶紧凑上来给她擦了擦汗,没多久就被白首一手隔开。

就在众人手忙脚乱之时,外面响起一阵喧闹——

“主子您不能进去!哎呀这……卫子卿你快揽住他!”是蝶衣的声音。然后不知穆沙罗说了什么,蝶衣这才站在门边敲了敲门嚷嚷着:“绯红!绯红啊!”

绯红急忙应了声。

蝶衣听了绯红的声音,赶紧问:“里面怎么样了?”

“……”绯红莫名其妙,“还成,快了!”这回答……怎么说怎么有些奇怪啊……绯红尴尬地想。

“主子听见没,您就别进去添乱了。”蝶衣应了一声换了个方向,对着同样在门外的穆沙罗没好气。

……

这时,丹青的手忽然搭上绯红,绯红一惊忙回头俯下身子问丹青怎么了,丹青有气无力道:“外面……在折腾什么?”

绯红闻言笑了笑,给丹青顺了顺额发,道:“没有,主子闹着要进来……蝶衣不让。”

“进来?”丹青这会儿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这也要凑热闹?”

哪能是凑热闹,不过就是担心罢了。绯红捂嘴笑而不语。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蝶衣的惊叫:“主子说了您不能进去啊这姑娘生孩子您进去了像什么话?!丹青得怨死你!”

“……”

“哎哟什么没声儿啦!估计这会儿休息呢!你以为生孩子是拔河呢还一鼓作气?!”

“噗……”绯红刚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茶喂丹青喝完,才送到自己嘴边还没来及咽下就听见蝶衣这惊世骇俗的比喻。

丹青这回觉得再这么折腾下去这孩子干脆不生算了……

倒是白首有些急了,抬高嗓子训了外面一顿,之后才转回来望着丹青:“闺女加把劲,这最后一次了你可得争气,再不抓紧时间孩子在里面要闷坏喽了可不成啊……”

丹青闻言乖乖点头,闭上眼,再一次将力气全部集中在□……

……

“出来了出来了……是个胖小子!”随着白首的一声放松的叹息,全身还血淋淋的小东西被倒着提起来,白首“啪啪——”两声拍了拍小东西的屁股,随即方才还闷不做声的孩子“哇——”地响亮地哭了出来。

伴着孩子哭声的还有木门被一脚踢开的巨响。

丹青闭着眼也能猜出耳边传来厚重的脚步声是属于谁的。

白首将孩子递给奶妈放在早准备好的温水中洗净,一边责怪地撇了眼坐在床边紧张兮兮地探头看丹青的穆沙罗,埋怨:“帮不上忙就老实在外面呆着,还瞎闹腾!”

穆沙罗自知理亏也不反驳,凑近了丹青小心翼翼问:“还好么?”

可惜后者此刻筋疲力尽只想好好睡觉,完全不领穆沙罗的情,皱皱眉不耐烦地恩了声。跟随者进来的蝶衣见到这幕,乐着调侃:“丹青你还摆谱,咱主子虽然今天表现得不太令人满意,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比卫子卿当年强些的。”

跟在蝶衣后面的卫子卿极其委屈地嘟囔了几句,换来蝶衣在其背上狠狠的一巴掌:“当初你不止在外面闹腾!生了孩子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找孩子把我晾一边问也不问句,老娘不说你以为我就不记得了?全给你记着呢!等我老了还得拿笔记着……”

卫子卿没气儿了,老老实实地抱手站在一边。

绯红竖起中指抵在唇间,下颚点了点丹青示意大家有话都出去说。

于是一群人终于放下紧张了大半夜的心,这才小心翼翼地离开,生怕打扰了初成娘亲,此刻正在安睡的人儿。

待众人离去,本该熟睡的丹青却悄悄地睁开了眼。

抬起早就累的失去知觉的手臂,食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下此刻睡在身边的孩子。孩子脸上红彤彤皱巴巴的,那触感让丹青微微皱眉,片刻之后随即又展眉疲倦地笑笑。

“孩子……么。”丹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一天,终究要来了。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当初小小的如同猴子一般的穆言君渐渐地变得漂亮起来。

穆言君。

莫言君。

当初丹青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穆沙罗微微皱眉,沉吟一番,就在丹青以为要被否决的时候,点点头答应了。要说他为什么踌躇,只是觉得当听见这三个字从丹青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总有些不太舒服自在的感觉。

蝶衣也总抱着刚学会爬的卫衣眠过来探望弟弟,把两小家伙凑一块放着轮着逗弄,折腾得两个娃娃都大笑或者哭得震天是她目前最大的爱好。

丹青奇怪每次蝶衣都像吃饭那么准时,等着言君从乳妈那喂好了送回来,蝶衣后脚就跟着进来了。终于在若干天后忍不住提问时,哪知蝶衣仰天大笑:“喂饱了才有力气陪我玩嘛哈哈哈!”

丹青嘴角抽搐——哪里是陪你玩,明显是你一个人在玩。

这种不得安生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直到穆沙罗出面赶人。然后,然后换穆沙罗替代蝶衣的位置,继续骚扰。

不过穆沙罗骚扰目标不是孩子,而是孩子他娘。

这天,穆沙罗借着近秋天气凉的借口也钻上了榻子,将丹青牢牢地圈在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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