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刘建良作品美女江山一锅煮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一秒钟记住本站,书农的拼音(shunong.com)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壶七公道:“大木头虽是给一泡尿浇死的,但没有马上落气,他当时是带了最小的徒弟一瓢一起去的,落气前给一瓢交待,他死了,让木石做掌门,一瓢回来说了大木头遗言,木泉不干了,说一瓢的话有假,本来大木头死了传位给二木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加上又没人给一瓢做证,二木头要撒赖,别人也没办法,四木头倒是认为一瓢的话是真的,可二木头咬死一瓢撒谎,在大木头灵前大吵大闹,本来掌门人是要在灵前就任的,二木头不干,三木头这掌门就做不成,明天是断七,必须要选出新掌门人,邓玉寒今夜送这个来,刚好赶上。”

  “原来大木头有遗言,传三不传二,这就难怪了。”战天风点头,想了一想,击掌道:“七公,我们帮三木头一把怎么样,二木头明摆着是条哈叭狗儿,真要是他做了掌门,七大玄门就真个全掐在枯木头掌心里了,我看着枯木头就讨厌,她想二木头做掌门,我就偏生不叫她如愿。”

  “真想玩?”壶七公斜眼看着他。

  “当然。”战天风用力点头,兴奋的道:“七公,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联手,给纪奸的卖身契调包的事吗?那回真真有趣儿,这回我们也给二木头调一包怎么样,另写句什么,把那遗书换出来。”

  “什么联手,你小子倒会给自己脸上贴金,那次都是老夫一手包办吧。”壶七公吹胡子瞪眼,老眼转了两转,笑道:“这法子可以。”从腰间豹皮囊里掏出一卷绢来,取了一块,又拿出一笔墨,他那豹皮囊里还真是什么都有,翻眼向天道:“写句什么呢。”

  “这还不容易。”战天风叫:“就写木泉是只哈叭狗儿啊。”

  “什么哈叭狗儿,没水准。”壶七公大大摇头,想了一想,提笔写道:“木泉是只小王八羔子。”

  “王八羔子哈叭狗,还不是一样?”战天风大不服气。

  “哎,小子,别不服气,老夫想出来的,那还就是比你有水准。”壶七公摇头晃脑,一脸得意,战天风气歪鼻子,不过也无可奈何。

  “老夫去去就来。”壶七公吹干墨迹,一溜烟去了,这会快,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回来了,手中拿了封绢书对战天风一晃:“行了,明儿个二木头拿出来一晾,自己就要气死了。”

  战天风想到当日纪奸的情形,也不觉大好笑,这些日子心情一直不太好过,到是这夜轻松了一会,对壶七公道:“明日我们看好戏。”

  两个坐息一夜,天未明时,壶七公带路,不进听涛观,却直奔后山,山后一处断岩,岩面极为宽大,至少容得好几千人,往远处看,群山巍巍,十分壮阔。

  战天风奇了,道:“不去听涛观里等着看戏,来这里做什么?”

  “小子知道什么?”壶七公哼了一声:“这就是听涛岩了,牛鼻子道士选掌门,每次都是在这听涛岩上,因为他们的祖师爷就是在这听涛岩上悟得大道,一手创出的听涛岩一派。”

  “原来是这样啊。”战天风明白了。

  壶七公到左侧林中,跃上一棵大树,战天风也上了树,林子离岩顶约有百余丈左右,岩面上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而以战天风两个的视力,也不愁看不清楚,藏身树叶中,又不怕给群道发觉,正是个看戏的最佳场所。

  战天风盘膝坐在树干上,山风掠过,林海呜呜,时起时伏,果然就象涛声一样,一时兴起,道:“我也来练练听涛心经看,说不定给涛声触动,也能创出一门神功呢。”

  “你莫要笑掉老夫大牙吧。”壶七公大翻白眼,战天风哈哈一笑,也不理他,左右无事,真个练起听涛心法来,比往日,感觉倒还真是要好一些。

  太阳出来,脚步声杂沓,众道士果然来了后山,乱哄哄的,战天风本来最爱看热闹,这会儿感觉功境极好,竟是懒得睁眼,直到壶七公传音:“臭小子,再不睁眼时,可就散戏了,到时莫哭。”

  战天风睁眼,只见岩顶站满了道士,老老少少,少也有七八百人,岩前摆了香案,最前面三个老道,一个是昨夜见过的木泉,另两个战天风不认识,边上还有个更老的老道,躺在躺椅上。

  “七公。”战天风对壶七公传音:“哪个是三木头哪个是四木头,那躺着的老木头又是什么木?”

  “从左往右,二木头过来就是三木头,然后是四木头,那个老家伙倒不是木头,他是戳心的师弟,叫濯风还是什么来着,练功走火,下半身瘫痪了,这么躺了几十年,倒还没死。”

  “哦。”战天风明白了,看木石,五短身材,方脸,厚嘴唇,有点子憨样儿,边上的木虚则要比他高得多,一双剑眉,星目如电,只看他眼光便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濯风虽是半躺着,精神好象也还不错,看来他虽然走火瘫痪,身上功力倒还留着几分。

  岩顶鸦雀无声,濯风轻咳一声,扫一眼木泉三个,转眼看向群道,道:“一瓢,你出来,在祖师爷成仙羽化之地,把你师父临终前的情形再复述一遍,你若敢有半字虚言,祖师爷有灵,绝不会轻饶你。”

  “是。”一个年轻道士应了一声,出列,到香案前跪倒,这年轻道士自然就是一瓢了,他大约十七八岁年纪,身子单单瘦瘦的,倒是眉清目秀。

  一瓢叩了头,道:“祖师爷在上,弟子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字虚言,叫弟子死于万剑之下。”一瓢祷完,略停一停,道:“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那孩子突然撒尿,正浇在师父脸上,师父哎呀一声,把那孩子往外一抛,自己仰天就倒,我当时虽然就在边上,但来不及扶,师父躺到了地下我才赶忙去扶他,但师父身子僵得象木头一样,我一下没扶起来,师父眼睛是闭着的,我叫了两声,师父睁开眼睛,用力喘了两口气,用力抓着我的手说,叫三师弟接掌听涛岩,不可与——,说到这里,他啊的叫了一声就落了气,后面不可与什么,没有说出来,情形就是这样,弟子所说句句是实,没有半字虚言。”

  他说完,又叩一个头,便直挺挺跪着。

  他这话其实已经说过多次,群道都听熟了的,并无人吱声,濯风扫一眼群道,看向木泉三个道:“一瓢在祖师爷成仙羽化之地,也是这话,你三个怎么说。”

  “我看可信。”木虚抢先开口。

  站在木泉前面的一个三十来岁的胖道士哼了一声,道:“这样的话,我也能编。”

  “你说什么?”木虚眼发电光,怒视着他,那胖道士却并不怕他,昂起脸道:“木虚师叔,你便一剑杀了我,我也是这话,这样的谎,人人能编,至于什么祖师爷灵前有服应,那我也发个誓个好了,弟子一化,今日若有对祖师爷不敬之处,明日便叫我死于十万剑之下。”

  战天风扑哧一笑:“那个一万剑,他便十万剑,倒是个趣人,看来这什么一化是二木头的徒弟了。”

  “那肯定啊。”壶七公点头:“不是要帮师父争掌门,哪肯这么尽力。”

  “你。”木虚暴怒,木泉适时开口道:“一化,不可顶撞师叔,更不可对祖师爷不敬,快快叩头认错。”

  一化扑通一声跪下,却犟了脸道:“弟子没错,自古以来,都是长者接位,凭什么越过师父将掌门之位传给三师叔,他们对师父不公,弟子便是死了,也要大声喊冤的。”

  “你是要气死我吗?”木泉黑下脸。

  壶七公嘿嘿一笑:“这师徒俩一唱一和,还真是好搭档,若到茶馆里说相声,包保场场客满。”

  别说,他师徒俩这么一唱一和,木虚有火发不得,场面一时冷了下来。

  濯风又咳了一声,看向木泉两个,道:“那你两个现在说怎么办?”

  木石动了动嘴唇,没吱声,木泉看他一眼,回看向濯风,道:“其实谁做掌门,都无关紧要,只是仅凭一瓢一个人的话,确实不能服众,这样好了,我和三师弟私下里说几句,问他两个问题,他若能让我满意,这掌门便由他做了也无所谓。”

  “你要问三师兄什么问题?为什么要私下里问?”木虚眼中射出怀疑之色。

  木泉霍地暴怒:“我问什么要先向你禀报吗?到底我是师兄还是你是师兄,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一点长幼之序。”

  他这么突然暴怒,木虚一时倒给震住了,瞪着木泉不再吱声。

  看震住了木虚,木泉转向濯风,道:“做了掌门,一是要替大师兄报仇,找出真凶,二是要将听涛岩发扬光大,我要问三师弟的问题,就和这两件事有关,师叔认为我问得问不得?”

  “这个当然问得。”濯风点头。

  壶七公道:“这牛鼻子不但会说相声,唱戏也是把好手。”战天风点头赞同,笑道:“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七公算,哈哈,呆会到要看他怎么圆场。”

  “那是。”这话壶七公受用,大刺刺点头。

  木泉看一眼木石,道:“三师弟,这边来。”当先掠向战天风两个藏身的林子,木石随后跟来。

  木泉直掠到离着战天风两个十余丈的距离内才停下来,他停在那里,战天风反倒叫苦了,不是怕木泉发现他,林子密,他两个又运起了敛息功,木泉心怀鬼胎之下没心思细细搜索,根本不可能发觉战天风两个,问题是,林子太密了,战天风两个在树冠上往外看能看得到,到了近前给树叶拦着视线,反而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听话声。

  只听木石道:“二师兄,你要问什么?”

  木泉嘿的一声,道:“我要问的,是关于你身世的事情?”

  “我的身世?”木石低呼:“你不是说。”

  没等他说完,木泉又是嘿嘿一笑,道:“三师弟,你对身世可是瞒得很紧啊,别人都以为你憨厚老实,今天才知道,你心计深沉得很呢。”

  “我没有瞒什么啊?”木石叫:“我从小丧父,母亲没法养活我,就把我送进了观中,这个谁都知道啊,师父师叔也都是知道的。”

  “师父是知道,不过师叔嘛,嘿嘿,那个残废,除了每天的两斤黄汤,我不知道他还知道个什么?”

  “二师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师叔呢。”木石话中含了怒意。

  木泉道:“不必废话,我给你看点东西,是你娘亲笔写的,你一看就明白了,你娘的字,你该认得吧?”

  “我娘亲笔写的?”木石惊呼一声,又道:“我娘常有信给我,我当然认得的。”

  木泉没再应声,有掏东西的响声,随后便听木泉道:“你自己看。”

  显然他掏出了绢书,自己没看,直接递给了木石,战天风壶七公两个相视而笑,虽然看不见,但随后两人的表情,想也想得到。

  果然,先是木石一声莫名其妙的声音:“二师兄,这什么啊,你怎么自己骂自己?”随后便是木泉的一声惊呼:“啊。”然后便听到衣服翻动的声音,显然木泉以为自己拿错了,在怀里乱找呢。

  “他以为自己碰到鬼了?”战天风对壶七公做个鬼脸,传音,壶七公得意的哼了一声,却猛地扬手,怒目传音道:“你才是个鬼呢。”战天风哑然大笑。

  木石道:“二师兄,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又说我娘有亲笔信给我,说是我的什么身世,却又自己骂自己,你不是生病了吧。”

  “你才有病。”木泉一声怒喝,随即是他的嘿嘿冷笑:“木石,师父一直说你笨鸟先飞,今日才知道,果然是好手段啊,不过你想做掌门,却也没那么容易。”说着飞掠出去。

  “二师兄。”木石有些冤屈的叫了一声,也跟了出去。

  战天风传音道:“这三木头看上去是个老实头。”

  壶七公点头:“这小子老夫还看得入眼,看那二木头还有什么花样出来,三木头这场子,老夫是帮定了。”

  木泉气呼呼冲出去,濯风有些讶异的看着他,道:“木泉,怎么了,你问得怎么样?”

  木泉嘿嘿嘿一阵冷笑,道:“问得怎么样?哈,我只能说,三师弟真个是好手段,我这做师兄的惭愧无地。”

  他这话,濯风木虚都是莫名其妙,木虚看向后面跟来的木石,道:“三师兄,二师兄到底问的什么?”

  “不必废话。”不等木石回答,木泉一口打断,一脸横暴道:“一句话,老三要想做掌门,除非我先死了。”

  他放了这话,场面顿时僵住,木虚一张脸黑得象锅底,濯风眉头上则象加了一把锁,到是木石抿着嘴唇,没什么表情。

  战天风对壶七公道:“这老实人其实也贪权,你看这会儿,他就不做声了。”

  “除了泥菩萨,是人就都有三分贪。”壶七公哼了一声,斜眼瞟着战天风:“你小子还不是一样?”

  “我哪有?”战天风一脸冤枉的样子。

  “你没有吗?”壶七公嘿嘿笑:“苏姐姐鬼姐姐白姐姐,以后不知还有多少呢。”

  “云裳姐可真是我姐姐。”战天风叫,不过话里有些虚。

  “是吗?”壶七公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转头看向场中。

  濯风看看木泉又看看木石,道:“那现在怎么办?”

  木石两个都不吱声,木虚眼光一凝,忽地道:“我有个主意。”

  “哦?什么主意?”濯风看向他,木泉两个也一齐看向他。

  “让二师兄三师兄他们提前进灵剑洞去,两个都进去。”

  “什么?”濯风讶叫一声:“你不是说胡话吧,你难道不知道,灵剑洞石壁上刻录了祖师爷最后的心得,乃我听涛岩最高绝密,除了掌门人,任何人都是不能入洞的。”

  “灵剑洞?”战天风起了好奇心,看向壶七公:“在哪里,里面有什么?”

  “就在这岩壁下的石洞中。”壶七公却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据说听涛子当年就是在那洞中坐化的,然后在洞壁上刻了几式剑招,说是晚年悟出的心得,可后辈弟子谁也看不懂,却还神神密密的,除了掌门人,谁都不准进去看,嘿,无聊。”

  两人说话间,木虚道:“我当然知道,可师叔你也知道,历代掌门,没听说谁能将石壁上的剑招全部悟出的,现在遇到了难题,不如就让二师兄三师兄一起进洞参悟,若灵机触发,谁能悟透师祖剑招,则不但掌门人有了,更可将我听涛岩发扬光大。”

  “你这话倒好象也有道理。”濯风凝眉一想,看向木石两个:“你两个怎么说?”

  “这还算公平。”木泉点头,斜眼看向木石,木石想了一想,看一眼木虚又看一眼濯风,也点点头,道:“好吧。”

  “那就这样。”濯风一挥手:“你两个今夜子时入洞,以三日为限,三日后子时出洞,再各自参悟三日,第七日的早晨,以剑法高下,决定掌门人的人选。”

  他这话说得明白,七日后不管两人悟没悟出剑法,总之以剑法决高下,定要选出掌门人,但其实他这个还是废话,木泉两个功力剑法相差无几,除非生死相拼,难以分出高下,不过对两人来说,这法子至少是公平的,而且两道都抱了个侥幸心理,说不定真的灵机触发,能有新的领悟呢,所以两人都不反对。

  看群道散去,战天风对壶七公道:“七公,你说那灵剑洞就在这岩壁下?”

  “是啊。”壶七公点头:“怎么,你想去看看?我跟你说,没什么看头,就一个洞子,洞壁上刻了几式剑招,他们说是听涛子当年刻在洞壁上的,我说他们是放屁,听涛子真要是悟出了什么绝招,不会传给弟子或用纸写下来,要刻在洞壁上?吃饱了撑的啊。”

  如果觉得美女江山一锅煮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刘建良小说全集极魄孤星风野七咒鬼剑小子美女江山一锅煮灵鹫飞龙梵音邪针逆天谱三千光明甲,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