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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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锦年连连点头,心中或多或少宽慰了几分:“毕爷,转手出去玉器行,真对我的相术的提升有利?

“你的玉器行位置不错,风水很好,不过风水虽然聚财,却不聚气运,而相术的提升必须要有气运才行。再有玉器这些东西灵气太浓,灵气太浓,就容易影响人体之内的清气。清气不升,双眼不明。双眼不明,相术难成。”毕问天脸色依然冷峻,态度十分严肃。

“是,我受教了,谢谢毕爷栽培。”木锦年态度诚恳地说道,“毕爷对我的恩情,我终身不忘。”

“一个人官位再高,也会下台。财产再多,也不敢就一定保证一生荣华。世间的权势和财富都靠不住,最靠得住的还是一双有识人之明的慧眼。等你相术大成之时,在你眼中的世界就如玻璃一样透明,想要权势,你随时可以结交权贵。想要财富,一句话就可以让富翁为你奉送百万巨款。所以,锦年,你以前走的是土路,现在走的是一条金光大道。”毕问天对木锦年的态度还算满意,再次谆谆教诲。

“不过,金光大道也不是一马平川,也会有绊脚石。我的绊脚石是何子天,你的绊脚石是施得。”

木锦年推了推眼镜,一脸不解:“毕爷,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何子天和施得会成为我们的绊脚石?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世界很大,完全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非要分出胜负?”

“如果简单地举个例子解释就是,单城市委书记只能是一个人,如果从运势、气运和大局来详细解释,就说来话长了,等你境界到了,你就会知道为什么我说何子天和施得会是我们的绊脚石了……现在你不理解也没关系,只需要努力提高境界就行了。另外,也要多提防施得和何子天,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会出其不意地对你出手,尤其是何子天功力深厚,他要害你,会伤你于无形之中。不过也不要过多担心,何子天一时半会也顾不上你,他现在身陷施得的身世之谜中不能自拔,早晚,施得离奇的身世会害了他。”毕问天目光深邃,面带自信的微笑。

“毕爷,施得出车祸的事情……”木锦年对施得的车祸一事也大感好奇和不解,想问问毕爷的看法。

第一卷 第七十七章 法则(求月票!)

“不管是谁制造的车祸,他都是一个蠢货!施得现在运势正盛,而且他还一直在暗中行善,行善之人种善果得善因,他现在善缘成熟,正受天地平衡之理的眷顾,就算我出手对付他,也会碰壁,更何况什么都不懂的蠢人笨到去制造车祸想要害了他!他们哪里知道,他们不但害不了施得,而且根本就是将自己的福分拱手送给施得的愚蠢之举。一撞之下,施得怕是无形中会从中受益许多,包括运势、财富和地位,而制造车祸的人,会损失运势、财富和地位,甚至是寿命!”

“啊?怎么会这样?”木锦年大吃一惊,“天地平衡之理真有这么邪门?”

“这不是邪门,这是天地运行的规律,谁都得遵守,就和太阳升起就必然落下一样,谁也改变不了。施得用谦下、平和和行善为自己编织了一张牢不可破的运势之网,现在他的运势之网没有破绽,谁想碰他,就会被运势反弹回去,然后天地平衡之理就会运转,在不为人所知的情形之下,无形中会将无数的好运悄然从作恶者的身上转移到施得身上。”毕问天微微摇头叹息,“所以说,施得的下一步,运势之旺,怕是势不可挡了。而且他命中有可能还会出现另一个贵人……比月清影更重要的贵人。”

如果施得听了毕问天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应该在毕问天的推断中,在他的生命中,夏花竟是比月清影还重要的贵人。

“照这么说,一个人运势正旺时,就奈何不了他了?”毕问天难得为他大讲特讲不传之秘,他不抓住机会多了解一些,就太不识时务了,木锦年就又连忙问了一句。

“佛家有语,神通不敌业力。运师也有言,算计不过运势。当一个人运势正旺时,你再对他恨之入骨,也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和他同归于尽,以命换命。要么耐心等待,等他的运势衰减的一天。就和美国现在国势正盛一样,想对付美国,要么互扔原子弹同归于尽,要么就耐心等美国国势衰弱的一天。美国再强大,也强大不过历史规律,有盛必有衰。但就看你有没有那么长远的耐心了……”毕问天虽然和何子天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条运师之路,但最根本的天地法则他必须遵守,所以他也有必要传授给木锦年一些基本知识,以免木锦年触犯了法则,遭受法则的反弹。

“明白了,谢谢毕爷指点。”木锦年今天收获不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你还没有真明白,如果真明白了,你就不会在你转让玉器行时,将几块上好的翡翠留在手中不舍得给施得了。”毕问天微微一笑,直直地看向木锦年。

木锦年顿时一愣,随即面有惭愧之色,不好意思地说道:“惭愧,毕爷,我还是心胸不够,眼界太低,舍不得眼前的利益。明天我再将翡翠放回去,一并送与施得了。好人做到底,就不藏私了。”

“好,锦年,你是我的关门弟子,从你之后,我不会再收一个徒弟。你的资质比施得稍差一些,但不要灰心,你也有施得没有的优点——施得行善确实可以为自己带来好运,但也让他优柔寡断,缺乏和你一样当机立断的勇气。而且施得的身世之谜,也为他今后的人生之路增加了不少变数。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在人生关键时刻,你会比施得更心狠手辣,而且六亲不认!”毕问天似笑非笑,眼神中,有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绝,仿佛一眼看透了十几年的岁月,将十几年前木锦年做过的一件自以为天不知地不知的坏事看得一清二楚!

木锦年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感觉背后冷气直冒。现在他才真正感受到了毕问天的厉害之处,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毕问天虽然了得,但也未必就如他自夸的一样神通广大,可以影响许多高官权贵。但刚才的一句话,一举击中了他内心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十几年前的往事,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直到现在,身边的人,几乎无一人知晓,那么毕问天又是从何得知?木锦年越想越是后怕,再看毕问天时的眼光,除了敬畏之外,又多了臣服。

毕问天看出了木锦年态度上的微妙变化,呵呵一笑:“锦年,要记住,你是我的关门弟子,我永远不会害你。” 木锦年肃然而立,恭敬地答道:“是,毕爷。” 次日上午,施得应木锦年之约来到锦年玉器行,在花流年的见证下正式签定了转让协议,随后,施得将十万元现金交给木锦年,木锦年也郑重其事地收下,由此,单城久负盛名的锦年玉器行易手,并正式更名为精诚玉器行。

施得起名为精诚,寓意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签定协议之后,木锦年还开酒庆祝,施得也是喜笑颜开,似乎真为得了便宜无比高兴一样,和木锦年连连碰杯。

“谢谢锦年兄的厚爱,我也总算有了自己的事业,不用总是寄人篱下了。”施得有了几分醉意,微有感慨地说道,“不瞒你说,我今天中午本想请你和花姐吃饭,但不凑巧,杨浩瀚有事非要我过去一趟,就只能下次了。”

“杨浩瀚?”木锦年微吃一惊,手中的酒杯一抖,酒差点酒了自己一身,“市委副秘书长杨浩瀚?施老弟怎么和他也认识?”

“现在还不认识,中午见了面就认识了。”施得舌头有点大了,话也说得不太利索了。

“约在哪里见面了?”

“天海大酒店。”

木锦年心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天海大酒店是赵天海的产业,是单城市最高档的酒店,一向是市委宴请重要人物的定点酒店。杨浩瀚和施得素昧平生,第一次见面就请他到天海大酒店,由此可见,杨浩瀚对施得非常重视。联想到杨浩瀚是跟随黄子轩从省城一起过来的经历,他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黄子轩要正式借杨浩瀚向施得传话了。

施得就这么值得黄子轩非要纳入麾下不可?到底黄子轩是看中了施得的为人办事的能力,还是知道了他身为相师的能力?也是,身边有一个精通相面之术的秘书,会让黄子轩以后的仕途生涯增加多少丰富多彩的内容和可以随时借势借力的机遇。

施得等木锦年和花流年走后,大概清点了一下玉器行的存货,让他吃惊的是,存货中有好几块极品翡翠,初步估计价值超过i00万。好一个木锦年,真是下足了血本,也真是难为他了,要是换了别人,还真舍不得眼前的利益。

但也由此验证了木锦年并非常人,他在认识毕问天并死了妻子之后,变化很大,仿佛脱胎换骨一样。对,就是脱胎换骨,施得就更加坚定自己的判断了,木锦年是想要新生了。要新生,就得和过去一刀两断,决裂得越彻底,新生就越有希望。

同时也让施得奇怪的是,最近花流年也老实了许多,见到他不再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就如从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转眼间变成了淑女一样,变化之大,也让人不得其解,难道说,花流年也要开始新生了?

先不管木锦年和花流年了,中午时分,施得赶到天海大酒店的时候,夏花已经先一步在大厅等他了。

最近和夏花接触频繁,施得对夏花的认识加深。平心而论,作为省委领导的千金,她能说会道,又没有千金小姐的脾气,和月清影相比,算是平易近人太多了,至少她在与人交往时,留给外人的观感会比月清影好上许多倍。除了有时话多一点的毛病之外,其他地方还真让人说不出什么,当然,除了她对他稍微热情多了一点之外……

施得是男人,一个正常的正值青春的男人,也希望能吸引异性的目光多一些,况且话又说回来,虽然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但在对待感情的问题,现在还真没有拿定主意。又或者他潜意识里一直认为自己毕竟才24岁,离结婚还早,人生的前方还有许多未知的旅程,他不想现在就安定下来。

又或许施得不愿意承认的是,在他内心深处,他一直没有忘得了黄素素。

“来了,施得,你喝酒了?”夏花手在鼻子前面挥了挥,鼻子皱了起来,“你也真是,一早就喝的哪门子酒?怎么了,借酒浇愁是因为被前女友甩了?”

“什么前女友?”施得哑然失笑,“你听谁说我有前女友?”

“你现在单身,就证明身边没有女朋友了。而以你的条件在大学期间如果没有谈恋爱,不是你太失败了就是你身边的女孩都瞎眼了,要么就是你有身体或心理疾病。但以上问题都没有出现,由此推断,你肯定会有一个前女友,嗯,一个还是少的,说不定有好几个。”

施得哈哈一笑:“套我的话?好,我就不让你猜了,确实有一个前女友,就一个。”

夏花眉开眼笑:“我厉害吧?我会相面,信不信?要不我再为你算算?”

第一卷 第七十八章 戛然而止

还有人班门弄斧要在施得面前说相面,就和关公门前耍大刀一样可笑,施得仔细打量了夏花几眼,说实话,之前虽然对夏花长什么样子早已经看过许多遍,但毕竟不好意思直直盯着一个女孩看个没完,今天借夏花说到相面,他才借机为夏花相上一面。

夏花脸型瘦长,鹅卵型脸蛋,一双眼睛尤其明亮,和一些眼睛大而无神的女明星相比,她的眼睛明亮而流光溢彩,简直就如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

肤色白净而无暇,双耳有轮,下巴微尖而圆,再加上一头短发,干练又不失素美……当然,施得不是欣赏她的容颜,而是脑中迅速转了几转,就对夏花的面相有了一个大概的结论。

“喂,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夏花用手在施得的眼前晃了一晃, “我可告诉你,对待感情我很认真的,你可千万不要轻易喜欢上我,一旦喜欢上了,就得喜欢一辈子。”

“怪事。”施得拉夏花坐到大厅的沙发一角,坐下才说,“你大学期间没有谈过恋爱?”

夏花眉毛未开,桃花印黯淡,而且红鸾星不显,明显是情事不开的迹象,以夏花的条件,大学期间会没人追求?

“谁说的?本小垩姐在大学期间有男朋友无数,我是见一个甩一个甩一个换一个怎么了,不服?不服就一边凉快去。说本小垩姐没谈过恋爱?谁信!”夏花嘴硬,白了施得好几眼。

施得看出了她的心虚,懒得理她,呵呵一笑,一抬头,杨浩瀚和吴博栋已经到了。

月国梁的秘书吴博栋,施得见过面,杨浩瀚却没有见过,不过他还是一眼认出了走在前面的杨浩瀚。杨浩瀚是市委副秘书长,比吴博栋级别高,官场排序不可乱。

杨浩瀚出面,吴博栋作垩陪,今天的场面可真是不小一个是市委副秘书长,一个是常务副市长的秘书,施得的分量比之以前,明显提升了许多。

“施得,你好。”杨浩瀚主动和施得握手,“你能过来,我很高兴。”

杨浩瀚客气,施得也不能托大,客气地说道: “秘书长有指示,我必须要来。”

“呵呵,在外面就不要叫我秘书长了,我比你虚长几岁,叫我一声老兄就行了。”杨浩瀚目光一扫,看到了夏花,微微一惊, “夏花,你怎么也在?”

“我怎么就不能在?我陪施得来,就想看看你想怎么他。怎么了,是不是不欢迎我?”夏花在杨浩瀚面前,一点儿也不拘束,相反,她还很没大没小。

“说的哪里话,我敢不欢迎你?”杨浩瀚笑呵呵伸手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垩势,“走,到里面说话。”

吴博栋只是冲施得微一点头,并未说话,目光落在夏花的身上,闪过了一丝疑惑和不解。不过杨浩瀚和施得都没有介绍夏花,他自然也不便多问。

房间很安静,坐下之后,杨浩瀚直接要求上菜,先和施得说了几句闲话,又问了问夏花夏游身垩体好不好,等等,就是一些家常话,等菜上齐之后,杨浩瀚举起酒杯: “来,施得,第一杯酒,今天起,我们就算认识了,市府那边有什么事情,有博栋照应,在市委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出面的,尽管开口。走一个!”

施得一饮而尽,不提杨浩瀚身后的重要人物,就凭他出面请他吃饭,他也得干了。

随后,杨浩瀚又连续端了两次酒,三杯酒过后,他才切入了正题。

“施得,你上次车祸住院,黄书记托我去看望你,结果我有事晚了一天,后来一问,你已经出院了,晚了一步。”

杨浩瀚的话既是解释又是示意,施得闻弦歌而知雅意:“谢谢黄书记和秘书长对我的关心,本来就没大垩事,观察了一天就出院了,没想到还让黄书记惦记了,惭愧。”

杨浩瀚让施得称他为老兄,施得可不敢真当面喊他一声老兄,再者二人的关系还没有熟悉到称兄道弟的地步。

“黄书记是石门人,我也是,呵呵,夏花当然也是,施得,你有没有想过要到石门发展?”杨浩瀚意味深长地看了夏花一眼,他以前在省委工作的时候,和夏花住一个家属院,是看着夏花长大的,比夏花年长十几岁,当夏花是女儿一样。今天夏花不清自来,而且坐座位的时候还和施得挨得很近,他就明白了什么。

“暂时还没有想过,单城是我的故乡,也是起点,先在起点打好基础,才敢出去闯荡,才能剑造新世界。”施得不解杨浩瀚之意,就只好含蓄地回答。

“其实也不一定非要在单城打好基础,完全可以跃马扬鞭直上石门,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夏花?”杨浩瀚接了一句,却将话题抛给了夏花。

吴博栋微微皱眉,今天杨浩瀚似乎有点跑题,他作为月国梁的秘书,自然知道施得和月清影的亲密关系,怎么看情形,杨浩瀚有将施得向夏花身边推的意思?不是说今天要试探施得的口气,看他是否愿意担任黄书记的秘书,怎么突然就换了题目?

如果只是杨浩瀚想拉拢施得去石门,或是施得和夏花成了男女朋友,他今天作为中间人的角色就尴尬了,吴博栋微带不满地看了施得一眼。

“施得已经决定要去石门开拓市场了,不瞒杨叔叔,我也加盟了滨盛房地产,我现在是第三大股东,过两天施得就和我一起去石门运作项目了,就是省电视台的家属院项目……杨叔叔,台长可是你的同学呀。”夏花是谁?她是落落大方又心思细腻不着痕迹的夏大小垩姐,当即就毫不含糊地回应了杨浩瀚,还连带夹了私货。

杨浩瀚被夏花将了一军,呵呵一笑: “是我的同学怎么了?不也是你爸的同学?少跟我耍心眼,你才多大。不过你入股了滨盛,和你爸商量了没有?”

夏花一听这话,放下了筷子,一脸不快: “没有,我不敢和他说,他就爱批评我。杨叔叔,你回石门的时候,记得替我在我爸面前说几句好话,再告诉我爸,他什么时候不批评我了,我才会经常回家,否则,哼,一个月都不进家门。”

“哈哈,你这个孩子。”杨浩瀚笑了, “让我在你爸面前替你打掩护,你得拿出诚意才行。好了,不说你的事情了,等你做出了成绩再告诉他,他就不会说你什么了。”

“杨叔叔,你的外号现在还有人叫吗?”夏花调皮地一笑,尽显小女儿本色,她眨了眨眼睛,有意活跃气氛。

在座之中,杨浩瀚年纪最大职务最高,除了夏花之外,施得和吴博栋都不会和杨浩瀚开玩笑,所以夏花一提外号的事情,没人接话。

杨浩瀚哈哈一笑: “现在市委只有黄书记偶而叫我一句三戒大师。”

“三戒大师?是什么意思?”见杨浩瀚对外号不以为意,还有自豪之色,施得见吴博栋有几分放不开,他就接话了“戒烟戒酒戒金钱,人在官场,戒了以上三样,才初步具备了一个好官的素质。”杨浩瀚一时微有感慨,又摇了摇头,“惭愧呀,惭愧,我虽然自命为三戒大师,却一样也没有戒掉,实在是有欺世盗名、故作清高之嫌,所以到了单城后,再也不敢叫了。”

随后,杨浩瀚又坐了一会儿,说了一些闲话,聚会就散了。

送走了杨浩瀚和吴博栋,施得微有纳闷,杨浩瀚应该是替黄子轩出面说话来了,却没有正面提及,而且在夏花说到她加盟滨盛之后,明显杨浩瀚就有了结束谈话之意,莫非是说,在担任黄子轩秘书和与夏花一起进军房地产之间,他明显偏向夏花?

“你和杨浩瀚关系不错?”回去的路上,施得问夏花。

“当然了,他和我爸是同学,以前,住在一个家属院,怎么了,他今天找你,怎么没说是什么事儿?”夏花也看出了什么,想了一想说道, “对,就在我说到我入股滨盛之后,他就不说正事了,是不是我碍了你的好事?”

施得没说话,只是摇头笑了笑,心里却想,他和黄子轩之间的缘份……应该就这么结束了,估计也不会有下文了。

过了一会儿,夏花似乎是困了,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了眼睛,施得就专心地开车,忽然夏花一下惊醒,睁大了眼睛问施得: “我差点忘了问你,你是不是会算命?”

“不会。”施得很干脆地否认, “刚才是瞎说的,再说你不也说了,我说的一点儿也不对。”

“嗯,你说的当然不对,我就是随便问问。”夏花扭过头去,继续假寐,只是不停转动的眼球和微微颤垩抖的睫毛透露了她的心事跳跃不定,施得只顾专心致志地开车了,却没听到夏花非常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瞎说的还说得这么准,真是邪门了。”

送夏花到市电视台的录制中心,施得开车先回精诚玉器行,等他赶到的时候,萧幕辰已经等候多时了。

精诚玉器行作为施得自己的产业,他决定交给萧幕辰来管理。萧幕辰比赵非凡稳重,办事沉稳。

第1卷 第七十九章 祸福相依(真心求月票!)

“得哥。”萧幕辰正在指挥工人装修,一见施得赶来,忙迎了过来,“差不多快齐活了,你来看看行不行,不行就重做。”

施得大概看了几眼,他要的不是重新大规模重新装修,而是更改布局,柜台换方位,玉器重新摆,从风水学的角度考虑,木锦年的风水未必就是适合他的风水,他也很清楚接手之后如果不重新调整,会不可避免被木锦年的运势影响到他的运势。

当然,如果转让玉器行的背后是毕问天的主意,那么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但目前为止,施得只想出了变换格局的化解之法,下一步怎么做,要边走边看,或者等何爷回来后再说。

又检查了一遍,确认一切正常,施得才放了心,又交待萧幕辰几句:“人员先不用大幅调整,慢慢来,一个月调整一两人就行,你也慢慢物色新的人选,争取一年之内全部换血。”

萧幕辰点头称是,施得正要离开,一眼又看到了摆在大堂正中的几块极品翡翠,色泽诱人,水头极足,极致美感。他蓦然心中一动,来到近前,近观美玉之中如水如雾一般的天地之精华,不由一时入神。怪不得人说金银有价玉无价,金银虽好,却只是冷冰冰的金属,而美玉如雾如水,有如有生命一般,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就会身陷其中。

千金难买心头好,施得都想自己将其中一块随身把玩了……好在收回了念头,说道:“这几块极品翡翠就当成镇店之宝了,谁想买,不出到极高的价格绝不出手,宁可摆在店中也不能便宜卖了。”

“没问题。”萧幕辰领会了施得的意图,“要的就是这个不为所动的范儿,越不卖,就有人越想买,身价就越高,等涨上去价格之后,顾客再买到手,多花了钱没什么,关键是更有成就感。”

施得哈哈一笑:“玉器行交给你,我算是放心了。好好经营,以后就是自己的生意了,别偷懒,也别懈怠。”

“得哥,你就放心吧,这就是我的店,我要不好好干,就是二傻子了。”

施得拍拍萧幕辰的肩膀:“幕辰,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干好了,是自己的一份事业,干不好,是耽误自己的青春和前途。人生在世,没有别人会对你的人生负责,只有你自己。”萧幕辰从面相上看是忠诚可靠之相,也有机智多谋的一面,但他的缺点就是不够长性,就有必要为他鼓鼓劲,加加油。

开车返回一碗香的路上,迎着夕阳,吹着徐徐的秋末的微风,一时无比惬意。施得回想起刚才在玉器行被极品翡翠吸引了心神的一幕,忽然间感觉眼前模糊了一下,仿佛眼前有飞花飞舞,一下看不清了前路,他可是正在开车,不由大吃一惊。

好在异常只是一闪而过,转瞬即逝,施得正要深思变故是何原因时,手机响了,正好打断了他的思路。 是黄素素来电。 “施哥哥,我和姐姐在一碗香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黄素素的声音有一丝抱怨,估计是等得时间长了。

“快了,还有几分钟。”眼见开学在即,黄素素此来一碗香,正是商议由他送她到下江上大学的事情。施得虽然不是很想再回到复旦大学故地重游,但之前既然答应了黄素素,就得兑现承诺。

“嗯。”黄素素的声音明显开心了,“那我等你呀,你快点儿……不,你开车慢点儿。”

施得无声地笑了,他在继母去世之后就觉得自己犹如天地一沙鸥,在认识何爷和碧悠之后,才又重新有了家的感觉,而黄素素就如一个依赖他小妹妹一样,她的身世也很可怜,不由他不心生怜惜。想到他、碧悠和黄素素几人,还真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慨。

挂断黄素素电话,已经到了一碗香的门口,停好车,还没有下车,电话就又响了。现在施得比起以前确实忙多了,以前刚有手机的时候,电话经常一天就不响一声的,现在一天不响十几次就不会罢休。

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施得接听之后,“喂”了一声:“你好。”

“施总,我是赵苏波。”电话中传来了赵苏波轻柔的声音,对,就是轻柔,他说话时的声音似乎总是不接地气一样,轻飘飘的,如果不仔细听的话,很容易被风一吹就散。

“赵总,你好。”赵苏波意外打来电话,施得很是好奇,就等赵苏波主动说出来意。

“听说月清影的农家院要对外营业了?我准备带几个朋友过去捧场,怎么样,欢迎不?”

“这个……”施得心里一阵冷笑,赵苏波想捧月清影的场,却打他的电话,真有意思,想让他也欠他一份人情,想得美,“我还没听说她的农家院要营业的事情,要不,你直接打她的电话?”

赵苏波呵呵干笑几声:“我以为你和月清影关系不错,她的一举一动你肯定最先知道,没想到,原来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外界传闻,怎能相信?”施得就想结束对话了,“赵总还有什么指示?”

“不敢,我哪里敢指示施总,没有了,既然施总不愿意帮忙,就算了。不过有一件事情我想你有必要知道一下,伟强去石门了,听说是为了省电视台家属院扩建项目。”

电话断了,施得坐在车里愣了一会儿,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赵苏波向他透露付伟强去运作省电视台家属院项目有什么目的?他不是和付伟强是一路人么,那么他又是在暗示什么?运作项目都讲究暗中进行,并且先下手为强,赵苏波为什么要在背后出卖付伟强不动声色黑付伟强一把?

施得拿出电话当即打给了夏花:“夏花,明天能不能一早就去石门?”

夏花的一边很吵,好像在录制现场,她大声说了几句什么,施得没听清,过了一会儿才一下安静下来,她气喘吁吁地说道:“你电话来得真是时候,正在录制节目的节骨眼上,换了别人,我接都不接,快说什么事,我忙着呢。”

施得长话短说,将赵苏波的电话一说,夏花当即惊——声:“什么?付伟强敢先挖墙角?这人太坏了,你等下,我打个电话问问。”

一分钟后夏花的电话打了过来:“还真是,气死我了,他居然认识主管基建的副台长,听说已经接触上了,简直是……这么着,施得,事不宜迟,你晚上等我电话,晚上我忙完后,不管多晚,连夜返回石门,不能让付伟强恶人先得手“o

“好。”施得就喜欢夏花雷厉风行的性格,做事情就要有做事情的气势,“我随时就可以出发。”本想纠正夏花一句应该是恶人先告状,后来一想算了,恶人先告状和恶人先得手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时分,一碗香正在准备迎接晚饭的高潮,施得来到一碗香后面的桃花居,推开门,见碧悠、黄素琴和黄素素三人都在,在夕阳的照耀下,三人就如三朵一时怒放的鲜花,寂寞开无主,在桃花居安静而宜人的院子里,岁月静好,一时芬芳。

施得一进门,碧悠先是眉毛微微一挑,嘴角一扬,安静地笑了,黄素琴却是不满地瞪了施得一眼,动也没动,只有黄素素一下跳了起来,惊喜地叫了一声:“施哥哥,你可回来了。”

“施总现在是大忙人,能回来看你一眼就不错了,小妹,你别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劝你还是别胡思乱想了,就等我送你去下江好了。施总呀……肯定没空!”黄素琴的嘴巴从来不饶人,心里有事,立马就会说出来,一点儿也藏不住。

一句话说得黄素素眼泪就要出来了,眼泪汪汪地看着施得,只等施得一说不去,肯定就会泪水滂沱了。施得回敬了黄素琴一眼:“你不乱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乱说话,谁都会烦你多嘴。梓衡现在是不是要被你吵死了?”

黄梓衡还在住院,估计还得十天八天才能出院。不过据说黄梓衡因祸得福,现在和黄素琴对眼了,就是二人嘴皮子都厉害,谁也不让谁,一见面就吵架,吵完了又和好,然后再吵,也算是一对欢喜冤家。

“小妹不用担心,我说过送你去,肯定会送你。到时我们从石门走,坐飞机去下江。”

“太好了。”黄素素开心死了,一下跳了起来,“我还没有坐过飞机呢,太好了。”

“哼,骗死人不管偿命,和黄梓衡是一类货色。”黄素琴今天情绪不对,总是莫名其妙冲施得发火,“施得,你刚才的话,碧悠和我都听到了,你要是不兑现,最后以这个借口那个借口不送小妹,害得小妹空欢喜一场我可饶不了你……”

“黄素琴,你还没到更年期,怎么就见谁咬谁?”施得嘿嘿一笑,继续敲打黄素琴,“如果我没有做到,你再骂我不迟,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没吃晚饭,就撑着了?”

第八十章 虚则实之

“你……”黄素琴被施得呛着了,“好吧,就算你是真心为小妹好,但有一样,你别想打小妹的坏主意!”

“姐!”黄素素羞红了脸, “你看看你都说的是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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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得没想到今天黄素琴这么冲,就猜到了什么,哈哈一笑: “黄梓衡就是和你一样的性格,刀子嘴,豆腐心,你想要吃定他,就得听我的话。”

“我为什么要吃定他?我还没那么无聊。”黄素琴被说中了心事,愤愤不平地说道, “他爱死爱活随他,我是不想管他了。明天我就调回高干病房区,随他折腾。”

其实黄素琴有时候就是嘴巴刁了一点,人倒不坏,不但不坏,其实还挺热心肠,施得自然不会跟她一般计较,她的难听话,也是听过就忘: “梓衡这个人吧,最大的缺点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越硬,他越横。要是你掉一滴眼泪,保准他,谎了神。”

黄素琴假装不理会施得,还扭头到一边,其实她的耳朵在支着听,听得还很仔细。施得是多细心的人,为了不让她尴尬,就及时岔开了话题: “碧悠,赶紧帮我弄一口饭吃,我一会儿要去一趟石门。”

“啊,这么急,走夜路不安全,能不能明天再去?”碧悠一脸担心。

施得一回来就被黄素琴吵得头大,不免有点心烦,就不耐烦地说道: “不能,有急事,就得晚上走!”

平常碧悠总会在施得面前耍一点小性子,第一次见施得生气,立刻低眉顺眼地“哦”了一声,一言不发就去安排饭菜了。黄素琴撇了撇嘴: “凶什么凶,大男子主义。”

“没你什么事儿,少插嘴!”施得又冲黄素琴凶了一句。

黄素琴吓得一低头,想说什么,见施得脸色凝重,严肃得吓人,没敢再说话,也急忙去帮碧悠了。黄素琴一走,黄素素悄悄地笑了,冲施得一吐舌头,小声说道: “好样的,施哥哥,男人就得有男人样,就得管住女人。要是男人管不住女人,世界就乱套了。”

没想到小姑娘的思想还挺传统施得又乐了。

说是简单弄几样菜,碧悠还是让一碗香做了一桌子菜,好在离一碗香近,十几分钟就可以开饭了。碧悠、施得再加上黄素琴、黄素素四个人围在一起,就在院中吃了一顿其乐融融的晚餐。

最近忙,施得也没有时间到医院看望黄梓衡,黄素琴一边吃一边说起了黄梓衡的近况。黄梓衡恢复得很快,身体壮实得让黄素琴惊讶,只是有一点,黄梓衡太倔,让他怎么样他偏不怎么样,竟然气得黄素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有几次还气哭了。

施得听了直笑,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老话还真是一点儿不假。黄梓衡越气黄素琴,黄素琴越离不开他,两人之间闹来闹去感情渐深,让施得也替他们高兴。施得也觉得黄梓衡和黄素琴还算般配,就当着黄素琴的面打电话给黄梓衡,假模假样地批评了黄梓衡几句,顿时让黄素琴喜笑颜开,得意洋洋。

刚吃完饭,月清影的电话打了进来。

“你晚上就要去石门?”月清影微有焦急,声音之中就有愠怒之意。

“是,事发突然,我正打算确定之后和你通个电话,现在还在等夏花的消息。”施得怕夏花没准,所以就想等一下再告诉月清影。

“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一路小心。”月清影微一停顿,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才说, “要是遇到什么困难解决不了,记得打来电话。爸爸在省里方方面面也有一些关系。另外,在人间就要对外正式营业了,赵苏波打来电话说是要带一些朋友来捧场,你说,要不要接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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