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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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夏花点了菜,四人共进晚餐。不过接下来的话题谈论的都是天南地北的轶事,没人再提正事,气氛就热烈而随和,甚至黄子轩一时高兴之下,还说出了施得不担任他的秘书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的话。

通常情况下以黄子轩的级别,说话都会十分谨慎,而且惜字如金,许多事情绝对不会主动提及。除非……除非在他完全信任的人面前才会多说几句。

饭后,施得和夏花送走了黄子轩、黄波涛,临走的时候,黄波涛留了电话给施得,说道:“明天定好出发的时间,打我电话。”

等黄子轩和黄波涛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夏花才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伸手一拍施得的肩膀: “施得,行呀,有两把刀,连我都佩服你了,原来你这么有本事?现在省电台的家属院项目和单城的旧城改造项目两件事情都有了眉目,怎么样,来石门一趟,你现在可以自豪地说,你不虚此行了。

施得呵呵一笑,点头: “我的本事比你想象中还要大许多,慢慢你就知道了……来石门确实是走对了一步,总体说来还得感谢你才对,你是滨盛的幸运星。”

“可不止。”夏花得意洋洋地一笑, “以后你就知道了,谁认识我,我就是谁的幸运星。就连你也算在内,别看你是大师,你一样需要借助我的幸运。”

话音刚落,施得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来电,是夏花的手机号码,施得笑道: “幸运星?我看未必。”

“小气的男人。”夏花自了施得一眼,从施得手中抢过电话,按下了接听键,“喂,老妈,你有完没完,怎么总用我的手机打别人的电话,你还让不让你女儿活了?”

“小花,我就知道你和施得在一起,天都这么晚了,你们就别在宾馆谈事了,宾馆里面太危险,有床。”郑雯婷一听夏花是接听的电话,就唠叨起来了。

“有床怎么就有危险了?老妈,你的思维太古怪了。要不要我告诉你,其实现在饭店里面都有床?还有汽车后座也能当床?真是的,照你这么想,地球上到处都是危险的地方,不如去火星好了。”夏花的思维跳跃之快,一般人无法相比。

“你这姑娘,怎么说话的?妈妈关心你也有错了?你快回家,我和你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郑雯婷下了最后通牒。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呀?”夏花懒洋洋地拉长了声调,“你先透露一点,要不,我还要去舞厅跳舞,跳舞就免不了要喝酒,一喝酒就会醉,一醉就……”

“你气死我算了!”郑雯婷又气又吓,忙说,“我和你爸说了你们台里家属院工程的事情,他答应要和老杨说一说。我刚才也去了老安家,和你滕姨聊得很开心,你滕姨说了,工程给了你她放心,要是给了别人,她不相信老安会老实……行了,你赶紧回来,你爸要和你好好谈谈。”

“好嘞,妈,亲妈,我一会儿就回去。”夏花一听省电视家属院项目的工程有了进展,顿时开心了,一下跳了起来,“好事成双,省电视台的工程,要见曙光了。”

她跳起来不要紧,却没有把握好力度,落下的时候身子歪了,直直朝施得扑去。施得可不能见死不救,伸手一揽就抱住了夏花的腰。

原以为可以让夏花站稳立定,没想到夏花的冲击的力度很大,施得被她带动,向后一退,一下就坐在了桥边的长椅上,而夏花就紧紧地贴住施得,双手抱住了施得的肩膀,才算勉强收住了身子。

温香软玉扑满怀,施得笑道: “你也太主动了点,我被你吓着了。”

夏花柔软丰满的胸前双峰压在施得的胸上,她又被施得调笑,再活跃的性子也是女孩,不由脸一红,呸了一声: “臭美,谁会对你主动。你可真坏,得了便宜又卖乖。你记住施得,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否则,哼哼,我和你没完。”

命运法则 第一百章 同行

说实话,别说施得对夏花没感觉,就算有,他也不会真当一次意外事件是什么旖旎事件,他不以为然地一伸手:“好,谁说谁是小狗。”

“为什么是小狗?为什么不是小猫?”夏花不解地问,还一本正经。

施得无语了,懒得理她,说道:“我明天和黄波涛一起回单城,你呢?”

“走,别在这里傻站着说话,回宾馆再说。”夏花显然将郑雯婷打来电话催她回家的事情抛到了脑后,拉着施得就上了车。

到了宾馆的房间,夏花就当回到自己家里一样,美美地为自己泡了一杯茶,坐下之后将几天来的事情理顺了一下,要求施得临走之前和杨长在通一个电话,如有可能,最好和滕有丽也通一个电话,夯实一下滕有丽从侧面影响杨长在的基础。

总体来说,事情还算顺利,当然,在没有正式签定合同之前,一切都还存在着变数,夏花不想节外生枝。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说什么也要在房地产业内闯荡出一片天地。而且她也隐隐觉得,说不定施得还真是她的命中贵人兼……真命天子。

施得坐在左边,夏花坐在右面,她本来坐在床上,坐了一坐之后又想起了老妈的话,不知怎么忽然觉得一男一女同处宾馆的一间房间中,确实充满了暧昧的气氛,人啊,果然都经不起暗示,自己嘲笑了自己一气,还是又坐回了沙发。

“如果事情顺利,一周之内家属院工程就会有眉目,只要滨盛能拿下这个项目,我就辞职,然后在石门成立办事处,一是主要负责省电视台家属院项目的工程进展,二是争取以省电视台家属院项目为跳板,打开石门的房地产市场,以后就立足石门面向全国了。”

“黄波涛入股滨盛,我的意见是股份不超过百分之五,他现在一穷二白,肯定没钱入股,给他百分之五,也是人情股,也是看重黄子轩的影响力。分摊的股份比例是我一你一,清影三,那么股权比例就成了月清影百分之六十七,你百分之十九,我百分之九,黄波涛百分之五……哎,忽然发现我的股份太少了,什么时候得给我提升股份比例才对得起我的辛勤劳动。” 夏花一说起话就刹不住车,滔滔不绝。 “不用这么麻烦计算,你是清影的好朋友,对她也太不了解了,以她的性格,黄波涛的百分之五肯定是她出了,你争也没用。而且我估计你辞职的话,她还会让出一部分股份给你,初步估计在百分之五左右,到时股权比例就成了清影百分之六十,我百分之二十,你百分之十五,黄波涛百分之五。”

“亲姐妹,明算账。省电视台家属院的工程要是成了,我再拿百分之五的股份,算是我的劳动所得。但和我辞职无关,行了,就这么定了。还有,黄波涛的百分之五的股份,最少也要拿滏阳区旧城改造的两块地皮来换。其实对于滏阳区旧城改造,我兴趣真的不大,而且拿地皮还占用资金,现在正是滨盛资金紧张的时候,如果不是为了和黄子轩拉上关系,我并不赞成拉黄波涛加盟滨盛。”

施得也知道滨盛成立之初,资金匮乏,处处需要花钱,囤地皮似乎并不符合滨盛目前的发展现状,但他坚信何爷的大局观,单城应该很快就会迎来第一次地皮紧缺的高潮。何爷对他个人命运的把握十分准确,对单城的大局走向以及未来经济形势的看法,也应该一言而中。

“黄波涛不是你的梦中情人,他加盟了滨盛,你应该欢呼才对。”施得故意逗夏花,他拉黄波涛入局滨盛,看的比夏花长远多了,并非仅仅为了滏阳区的几块地皮。

“什么梦中情人,我对他没感觉,什么他比你帅多了,也只是随口一说,纯属娱乐,逗你没商量。”夏花摇摇头,乐呵呵地打量施得几眼,“我现在是越看你越顺眼,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梦中情人了。”

“别,我们还是单纯的同事加合作伙伴关系,别破坏我们之间的纯洁。”施得看了看时间,“你该走了,再不走,你妈就急了。”

“好吧,我走,省得你和我妈一样唠叨个没完。一个男人还怕春风沉醉的夜晚有美女相伴,想不明白你哪里出了问题。得了,本小姐走人,明天你坐黄波涛的车走,我的车还我。我留在石门继续盯着家属院项目,你回单城,继续推动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就这么说定了,替我问清影好。”夏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冲施得挥了挥小手。

夏花一阵风一样从施得面前走过,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之中许久,施得的鼻中还留有夏花的余香,就如一首经久不散的乐曲,丝丝缕缕,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夏花走后,施得分别和碧悠、月清影打了一个电话,对碧悠说他明天回去,问碧悠有没有何爷的消息,碧悠说没有,她很担心何爷,不应该一直音讯皆无。

和月清影通话,简单说了一下和黄波涛合作的情况,月清影并无异议,只是说滨盛的大事小事,施得在外面都可以完全做主。

第二天一早,施得又和往常一样到了石影公园,和杨长在再次切磋了太极拳,交流了心得,同时向杨长在告别。杨长在听说施得要离开石门,依依不舍,交换了电话并且再三希望施得常来石门,他希望和施得可以成为共同探讨太极拳精髓的忘年交。

施得也很真诚地答应了杨长在,保证以后一来石门,只要有可能,他早起就会来石影公园和杨长在以拳会友。

随后施得将车还给了夏花,打了电话给黄波涛,黄波涛说中午才有时间,让施得等他电话。

中午,夏花过来了,请施得吃了一顿饭,算是施得来石门几天里,她第一次郑重其事地请施得吃饭,一尽地主之谊。吃饭的时候,夏花有说有笑,等饭后施得真向她告别的时候,她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真走了啊?什么时候再来石门?这几天我一直没空陪你好好转转石门,挺遗憾的。下次来了,好好陪你玩一玩,好不好?你得记得我的好,别一到单城就忘了我是谁。”

施得被她的又哭又笑逗笑了:“我一周后还得路过石门,要送人去下江上大学,准备从石门坐飞机去。”

“好呀,到时来找我,我送你去机场。”夏花也没问施得送谁。

不多时,黄波涛的汽车来到了,施得被黄波涛让到了后座,进去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后座上还有一人,正是黄子轩。

黄子轩笑道:“施得,让你久等了。波涛,不,海涛是为了和我同行才拖到中午,要是你们先走,早上就可以……你不会嫌我拖了你们后腿吧?”

“怎么会?”施得附和一笑,他心里就更加如明镜一样了,黄子轩故意和他一同回单城,必有深意,既是表明深度合作的意愿,又肯定会是一出精心的安排。而且黄子轩特意当着他的面改口称呼波涛为海涛,更是对他的改命行运的认可。

汽车一路南下,上了高速,黄子轩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向施得说起了黄浮萍小时候的事情,说到情深处,不由潸然泪下,而坐在前面的黄海涛也是一时唏嘘,对妹妹的走失十分痛心。黄浮萍比黄海涛小三岁,今年24岁,她走失的时候黄海涛已经七岁了,他对黄浮萍的记忆很深刻,感情也很深,曾经多少次子夜梦回,被妹妹走失的痛苦吓醒。

施得静静地听黄子轩的诉说,他知道黄子轩希望他能多知道一些黄浮萍小时候的事情,或许对于找到黄浮萍大有帮助,他就用心记下,以待以后需要时调用。

到了单城的时候,正是下子三四点钟,单城市委依然是一派人来人往忙碌的景象。黄子轩的专车一进市委大门的门口,市委秘书长郑经纬就已经恭候多时了。

不止市委秘书长郑经纬恭候黄子轩,也不知是事先得到了风声,还是有人有意通风报信,市长付锐也正好下楼,见到黄子轩的专车刚刚停稳,就向前几步,亲自迎接一下。

黄子轩到石门虽是公事,但不是大事,他也没有兴师动众非要安排一出迎接仪式,不过如果凑巧遇上了,不管是谁都要对黄子轩的到来表现出应有的恭敬姿态。

更让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就在付锐快要来到黄子轩专车的旁边时,常务副市长月国梁和市委副书记赵海洋一前一后从外面回来,两辆汽车分别停在了黄子轩专车的右边。

来早不如来巧,黄子轩的回归,一下吸引了包括市长、市委副书记和常务副市长、市委秘书长在内等数名市委重量级人物的迎接,不管是刻意安排是无意中聚到一起,如此阵势足以让市委无数人明白了一个事实,不管黄子轩是半年后调走还是一年后调走,他始终是单城的一号人物!

命运法则 第一百零一章 逆天之运

郑经纬为黄子轩打开车门,黄子轩下车,依次和付锐、赵海洋、月国梁等人握手,说笑几句,又用手一指:“来,我为你们介绍一个同行的朋友。”

同行的朋友的说法意味深长,所有人的目光都又重回落到了车上,想知道值得黄子轩郑重其事介绍的一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车门一开,先下的一人是黄海涛。 付锐和赵海洋对视一眼,他们认识黄海涛,心中就不免纳闷,黄子轩隆重推出黄海涛是什么意思?黄子轩见众人疑惑不解,呵呵一笑说道:“我要介绍的同行的朋友不是黄海涛,而是施得。”

话音一落,施得推门下车,一脸谦逊而恭敬的笑容,施施然站在了单城市委最具分量级的一干人面前。

怎么是……施得?所有人都震惊了,所有人,包括月国梁!

付锐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不认识施得,但施得的名字却是早就听过。赵海洋微微惊愕,他的目光落在施得英俊年轻并且充满阳光的脸上,一时之间茫然不知所措。最错愕的当属月国梁,他万万没想到施得怎么就和黄子轩同坐一车回来了?而且……还被黄子轩称为同行的朋友!

施得的出现如此令人震憾,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黄子轩称呼黄波涛的时候已经悄然改变了称呼,由黄波涛变成了黄海涛。

“上次我住院的时候,和施得偶然遇到了,聊得很投机。这次去石门,无巧不巧,吃个饭也能遇上,呵呵,正好他也要回单城,既然遇上了,捎带他一程不过是举手之劳,古人说,君子有成人之美,不是嘛?”黄子轩看似是随口一说,实则大有暗指,在场各人都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心思各异。捎带他一程以及君子有成人之美,可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大有深意,明显是在暗示什么。

付锐和赵海洋再次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无比的震惊和深深的担忧。

付锐迟疑片刻,上前一步,主动和施得握手:“施得,我也听伟强提过你,他说你是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

“谢谢付市长。”施得谦虚地一笑,心想在付伟强眼中,他可真不是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

付锐开了头和施得握手,相当于给了黄子轩面子,按照官场排序,赵海洋就紧随其后,也和施得握手:“我也听苏波说过你,他对你印象很好,今天一见面,不错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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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月国梁也上前和施得握手:“施得,一路辛苦了。”他只是简单说了一句,并没有过多表示,以后有的是机会和施得详聊。

郑经纬身为市委秘书长,在几名市委领龘导中排名最后,他最后上前和施得握了握手:“施得,一路上有你陪黄书龘记,黄书龘记肯定不会寂寞了。”

这一句话有明显的试探之意,施得不以为意,好像没懂一样,直接就说:“能陪黄书龘记聊了一路天,是我的荣幸。”

一路上一直在陪黄子轩说话,两个小时的车程,如果一直没有冷场的话,黄子轩和施得之间的共同话题还真是不少。不少人从中听出了味道,再看施得时的眼光就更意味深长了。

等人群散去,施得和黄海涛没继续在市委停留——从黄子轩开口介绍黄波涛为黄海涛一刻起,黄波涛便正式更名为黄海涛了——而是驱车前往在人间,他要和月清影见面,一为商议黄海涛入股之事,二来也是汇报一下几日来在石门的收获。

“施老弟,你这下明白了我爸的用心了吧?从他把你介绍给付锐、赵海洋的一刻起,就正式表明了他介入滏阳区旧城改造的立场。我很喜欢你的性格,就先和你说说我的要求……”黄海涛亲自开车,以显示诚意,他不是单城人,但对单城的道路比施得还熟,一边轻车熟路地驾车,一边向施得说出了他的条件。

“只凭月市长一人,压制不住付锐和赵海洋的联手,当然,如果我爸想压付锐和赵海洋一头,也需要帮手,他一个人孤掌难鸣。滏阳区旧城改造,现在牵涉到的方方面面的利益太多,情况很复杂。改造之后,会有五块地皮,其中两块位于黄金地点,三块的位置稍偏。我如果以两块黄金地点的地皮入股,施老弟,你说能算我多少股份?”黄海涛有话直说,不再拐弯抹角,现在车上没外人。

施得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过来,一下听到黄海涛突如其来的交换条件,惊愕了片刻,才恍然一笑。

刚才和付锐、赵海洋以及郑经纬面对面时,他暗中为几人相了一面,时间仓促之下,来不及深入推算,也没有从格局之上为几个人推演,但只是匆匆一瞥之下得到的信息,已经足够让他震憾了。

几人的面相,和他原先设想中大不相同,尤其是付锐的面相,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先前他为付伟强推算,付伟强运势衰减,必然会引起付锐运势的走低,最亲近的亲人之间的运势有相互影响相互牵制的作用,以付伟强的迅速衰落的运势推算,付锐的运势必定不会走高。

但今日一见付锐,施得惊奇地发现,付锐的运势之旺,几乎势不可挡,甚至直冲向上,他的格局之好,是施得近来见到的众人之中,最紫气弥漫的一位。

紫气东来为大富大贵之相,以付锐的极旺的运势推断,他的运势之强,连带提升了他的官运,他不但能顺利接任市委书龘记,以后的仕途也是不可限量,甚至一路上升,直到正部级也不见尽头。

怎么会?怎么可能?施得当时就连问了自己几遍,从付伟强的运势来推算付锐的运势,付锐就算自身再行大运,也会受到付伟强的连累,但在付伟强运势迅速衰减的前提之下,怎么他不降反升,逆势上升的势头竟有逆天之势?

对,就是逆天,和李三江逆天改命之时不可抵挡的运势类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震惊之后,施得心中猜到了什么,有人在付锐身上下了赌注,可能为付锐逆天改命了!此人是谁?基本上不用想也能知道,除了毕问天之外,再无二人。

如果仅仅是付锐运势的逆势上扬的话,也不至于让施得震惊莫名,而让他心中震憾之意久久未去的是月国梁的运势大降,让他在惊愕之余心中隐有怒火燃烧并且一时失神的原因所在。月国梁的运势在提升为常务副市长之前,上升到顶峰,顶峰过后,就会缓慢回落,任何事物都是高低波动的规律,有高有低再正常不过,但不正常的是,和付锐的运势上升过快一样异常的是,月国梁的运势下降过快的背后,也是人为推动的原因。

不出意外,应该还是毕问天的手笔。

毕问天……施得心中默念了毕问天的名字三遍,以前毕问天和他虽然是对立的双方,但毕问天行事手法一直含蓄,并没有和他正面对抗,不过现在的形势表明,毕问天要正式出手了。

仅仅是出手提升付锐的运势,施得也没什么好说的,却出手要坏月国梁的运势,就是触及到了施得的底线。谁不知道月国梁和他之间的关系?毕问天这么做,等同于直接向他宣战了。

好,好,好,趁何爷不在,毕问天为老不尊,亲自向他一个后生晚辈出手,是真想和他过招一争高下,还是只是为了利益对事不对人?又或是两者兼而有之?不管怎样,施得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他要替月国梁提升运势,哪怕是和毕问天间接交手甚至是直接交手也在所不惜。

毕问天现在的境界比他高了太多,正面交手他完全没有胜算,但如果以月国梁和付锐的运势为桥梁间接交手,谁胜谁负还未可知!更何况,他现在又得了黄子轩相助。面对面和毕问天过招,他自认必败无疑,但通过代言人来比拼运势,他并非全无胜算。

走着瞧好了,施得在车内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被黄海涛一句话惊醒,笑过之后说道:“黄哥,一块黄金地段的地皮算三个点,怎么样?”

“三个点?有点少吧?”黄海涛呵呵一笑,“一块黄金地段的地皮,以后前景无限,价值不可估量。我认为,至少值五个点。”

做生意就要讨价还价,不能说一路上聊得十分投机就大幅度退让,必须坚持立场,施得又说:“黄哥,从另一个角度考虑,两块地皮,一是占用大量资金,说不定会先搁置一两年,是很大的一笔开支。二是月副市长在其中也要起到关键的推动作用,还有分管的副区长李三江,也是一条线上的朋友。三是滨盛马上就要接下石门一个大工程了,所以综合考虑之下,三个点是比较合理了。”

黄海涛听了出来施得在单城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明白了什么,想了一想,问道:“在石门的工程如果可以到手,造价有多少?”

“一个亿的预算。”

“……”黄海涛沉默了,一瞬间想了许多。

命运法则 第一百零二章 不争而善胜(周一,求票)

倒不是黄海涛有多贪心,而是他清楚自己的分量,更清楚施得拉他入局的用意。再者他现在正是缺钱之时,如果借助滨盛的力量翻身,也不失为一个绝佳的机会。不过听施得的话,再加上他所了解的单城的局势,心中明白如果只凭爸爸的一人之力,哪怕他是市委书龘记,也不可能一口吞下整个滏阳区的旧城改造。

一个亿的工程如果操作得当的,三千万的利润不在话下,这么说来,滨盛也不是很急于出手滏阳区的地皮了?这么一想,他就释然了,相信了施得的诚意,同时也为了更长远的打算,他决定不再坚持,“好吧,我相信施老弟的诚意。

此话一出,等于是黄海涛默认了施得的条件,施得心中大喜,心想黄海涛也算是识大体之人,不错,可以深入合作。

到了在人间,刚停好车,月清影就款款出现在门前。

初秋的夜晚,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月清影一身素淡的长裙,长发只是随意地一束,更显随意自在的姿态,她美不胜收的容颜在月光的映衬之下,洁白如玉娇艳如月,再有被微风摆动裙摆,飘然欲出尘而去的身影,美得让人窒息。

黄海涛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一下车就被月清影绝美的身影所震憾,脱口而出:“太美了,天女下凡。”

施得微微一笑,以前见多了月清影也不觉得她美得震憾了,几日不见,再加上又是月下看美人,第一眼时,就连他也是心中一阵悸动。月清影就如天山雪莲和天上明月,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如果她坠入俗世了,或许也不会美得如此出尘如此美好。

分别介绍了月清影和黄海涛之后,三人一起走进了在人间。秋季的在人间,果实累累,果香四溢,宾客虽然不多,却还是比以前多了不少人气。

客人们掩映在月光之下的树影之间,只依稀听到人声传来,恍惚间如同回到了欢乐的童年……

走了几步,施得用手一指远处的空地:“如果在空地上再支一块大屏幕,放上露天电影的话,就更妙了。”

“你和我想得一样。”月清影回过头来,嘴角微露笑意,“我也是昨天才想到露天电影,没想到你一回来就提了出来,真巧了。”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的是对施得的信任和依赖。

黄海涛暗暗一笑,他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了月清影对施得的情义,也明白了施得在滨盛之中的分量,既然是最大股东月清影对施得情深义重,夏花是第三股东,她也有以施得为主的迹象,那么以后,滨盛将会以施得为主导……

“滨盛的办公地点选好了,就在光明街上,是一栋三层小楼,人员也差不多到位了,赵非凡过来帮了两天忙,他还不错,挺能干。你的眼光还行,看中的人都能独挡一面。”月清影也很聪明,只和施得说滨盛的事情,不提舍得古玩行以及精诚玉器行的事情。

精诚玉器行是施得自己的产业,和月清影没有关系,但施得也委托月清影替他照顾一二,月清影两天来去了两趟,以她的冷淡的性格,算是十分罕见的热情了。

来到了临水而坐的水中亭,落座之后,施得也没绕弯,直接将他和黄海涛达成的共识说了出来,月清影听了,只是想了一想,就说:“我没意见,夏花应该也委托你全权处理了,都没意见的话,海涛你看你明天什么时候有时间为公司一趟,签了协议。”

黄海涛经商多年,习惯了互相制约式的合作,见月清影和施得在他没有拿到地皮之前就先拿出诚意提前要签了协议,在他目前最失败的人生低潮时,施得和月清影对他的信任就是他最大的一笔人生财富。

“谢谢月总和施老弟对我的信任,交了你们这两个朋友,是我的荣幸。来,干杯。”黄海涛一时心潮澎湃,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往往雪中送炭的朋友,才是长远的朋友。

随后,月清影说到了具体股权比例,不出施得所料,黄海涛所占的百分之六的比例,她主动提出全部承担,还提出如果省电视台家属院的项目到手的话,她会再让出百分之十的股份,一半给施得,一半给夏花。

施得在感叹月清影的大度和大气的同时,也暗暗赞赏月清影的淡泊,其实月清影才是真正的聪明,虽是多分出了股份,却是激励了他和夏花继续大步向前,说到底滨盛房地产公司的长远发展,还是要落在他和夏花的肩上。以无为之心求有为之事,她的举止也暗合天道。 天之道,不争而善胜。 一切谈妥之后,黄海涛也没久留,他看了出来施得和月清影有私事要谈,他不便在场,尽管他还想和施得有进一步的交流,想了一想,还是借口有事告辞而去,给施得和月清影留出了空间。

“古玩行最近生意不错,接连做了几个大单,利润也不错,不过我都将资金转到滨盛了,现在滨盛太用钱了,每天都是流水一样投进去,连一个响声都听不到,然后就不见了。”月清影直起腰,双手伸到背后系了系头发,“所以,你要是用钱的话,估计暂时帮不了你了。”

“没事,我的玉器行才卖出一块极品翡翠,成交价50万,再加上你之前的70万,正好可以还清全部外债了。”施得犹豫一下,还是问道,“最近月伯伯的工作是不是还顺利?““我也是想让你尽快还清外债,一个人有债在身,最累了,不管是什么债,越早还清越好。”月清影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施得的后一句话,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一直听你说过你的大学,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大学时代的故事?”

施得没再追问月国梁的事情,顺着月清影的思路说道:“曾经我和所有的大学生一样,对大学生活充满了向往,大学四年,我学了专业知识,交了一个女朋友,寻找了四年亲生母亲,毕业后留在了下江,努力赚钱想娶女朋友为妻。结果生意失利,欠了一身外债带了一身伤痕回到了单城,现在回想起四年的大学生活,不过是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美梦。”

“你的女朋友就因为你没钱了,所以就和你分手了?下江人怎么这么现实?”女人到底是女人,不关心施得生意失败的原因,不关心施得寻找母亲的艰辛,只关注施得的感情o“现实不是错,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90年代,下江兴起外嫁潮,无数下江女人以嫁到海外为荣,其中大部分都嫁到了日龘本。结果到了日龘本之后才发现,嫁的只是一个半老头子,而且还是农民。到现在,当年第一批的海嫁女纷纷带来一身病痛和伤心重回下江,以前的教训依然阻挡不了下江女外嫁的脚步。多少年来,外嫁女最多的城市还是下江。女人想嫁一个好男人的想法也没错,但好男人的机率太低,需要碰碰运气。而如果是抱着虚荣的心态嫁人,那么最终收获的肯定是悲哀。”施得对此感慨颇深,一时叹息。

施得的一番感慨赢得了月清影的共鸣,她也幽幽地叹息一声:“我以前也走了一段长长的错路,以为固执就是真爱,现在才知道,爱情的伟大不在于等待而在于无言的付出……”

和月清影讨论感情的话题,让施得有点走神,秋风一吹,夜凉如水,他又清醒了许多,又问到了月国梁:“月伯伯最近的工作是不是顺利,心情是不是还好?”

月清影也愣了一下,想了一想:“好象一切还好,没见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要不,你明天晚上到家里坐坐,和爸爸谈谈?”

施得没有多想,点头说道:“也好,是该和月伯伯聊聊了。”不提月国梁最近运势大减的问题,就是他和黄子轩的走近,也有必要和月国梁面谈。

时间不早了,施得起身要走,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坐了黄海涛的车前来,现在黄海涛一人先走了,而在人间地处偏僻,想打车都打不上。

“你晚上就住在在人间好了,别再回去了,又远又不安全。”月清影目光如水,轻声征求施得的意见。

施得也是累了,想起一个人回到方外居,还要收拾一番,不如随处安眠,就答应了:“好吧,你帮我安排一个房间,我和碧悠说一声,要不她等不到我,肯定会担心。”

月清影微带嘲弄地说道:“她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又没有嫁给你当你媳妇,管这么多做什么?”

碧悠不是他的媳妇,却是家人,施得见月清影神色之中微有不快和不满,笑道:“怎么了,吃醋了?”

月清影被说中了心事,脸一红,却不肯承认:“我吃的什么醋?我才不会吃醋。是我的,我能等到。不是我的,我强求不来。反正我的心就在这里,你来,你走,她一直不会离去,耐心等待。”

第一百零三章 清风明月,人间胜景

月光下的月清影,几乎要和月色融为一体了,施得见她含羞低头,就想起当初在黑夜中的高速公路之上的情迷时刻,不由怦然心动,向前一步就要将月清影揽入怀中,然后再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手机就蓦然急促地响了。

手机一响,此情此景此人此时所营造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月清影一脸娇羞,一跺脚走了,只留下施得一人傻呵呵地拿着手机发愣。是碧悠来电。也是奇了怪了,碧悠的电话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气氛最浓烈的时分打来,施得无语了,接听了电话:“碧悠,我回来了,不过一直在忙,到现在还没有忙完,晚上就不回去了。““回来不回来先不说,就说你不会忙到连一个电话都顾不上打的地步吧?我刚才的电话,有没有打扰了你的好事?“碧悠一上来就是浓浓的醋意和直接的不满,“施得,我很担心你,你不打来电话,我连饭都吃不下,你懂不懂别人的心思?”

“……“施得说不出话来,说不出懂也说不出不懂,只是沉默了小片刻,深深地说了一声,“对不起,碧悠,让你担心了。”

“不止是我,还有素琴和素素,她们在一碗香等了你整整一下午!“碧悠气不小,空等候最让人失望让人伤心,“我一直想打一个电话给你,素素说先不要,她怕你正在开车,怕你在和别人谈正事,怕你在忙得不可开交,她在一碗香等你,是因为她只想等来你一个电话。而你,却让我们所有人都失望了。”

碧悠挂断了电话,不给施得解释的机会。

施得默默地合上了手机,心中再次体会到月清影话中的苦涩,一个人有债在身,最累了,不管是什么债,只有还清了才能无债一身轻……可是,金钱上的债务好还清,人情上的债,却是一辈子的纠葛,不但没有还款期限,而且也永远没有还清的一天。

正愣神时,月清影回来了,她看出了施得的失落,说道:“房间好了,先好好休息吧,不管多大的事情,明天再说。”。

随月清影来到房间,施得的心情又舒展了许多,房间清新淡雅,他很满意,而且四下静寂一片,是在城市之中很难体会到的清静。

心安稳处,即是故乡,施得累了也困了,有心躺下便睡,却见月清影不肯离去。

月清影似乎还有话要说,踌躇着不肯走,她来到窗前,打开窗户,仰望夜空。一根树枝正好横亘在窗户和明月之间,朦胧如梦,窗外的秋虫正呢哝,似乎谱着乐府,哼着唐诗,吟着宋词,舞着元曲,一路且行且歌,穿越了几千年的历史光阴,一直来到了窗前。

此情如诗如画,秋月皎洁无边。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施得一时心潮起伏不定,他来到月清影身后,忽然心有感触,从背后拥她入怀,感受到她躯体的温暖和曲线的曼妙,他双手绕过她的双手,抓住她的双手放在胸前,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有时想想,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珍惜眼前的一刻,比任何承诺的未来都永远。“月清影几乎融化在施得的柔情之中,她深身发烫,软如柳媚如水,她将施得的双手放在她的胸前,反手向后抱住了施得的脖子,她回头向后,嘴唇在寻找施得的嘴唇。

月清影的唇淡而清香,冷而湿润,仿佛盛开多年的花朵在早晨的阳光下,经露水和阳光的洗礼之后,怒放出生命中最美好的滋味。

纠缠、缠绵,二人在冷月清辉之下,缠绵了柔情,纠缠了心情,都陶醉在清风明月的无限美景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清影嘤咛一声,从如痴如醉中清醒过来,她已经满面羞红,却又毅然绝然地转身离去,只留给施得一个美妙的背影和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会一直将完整的自己保留到新婚之夜的一刻。“话说得意味深长,其实也好理解,就是暗示施得,他不娶她,就别想得到她。

他真的会娶月清影?施得回答不了自己。而且说实话,他虽然情之所致,也有男人的冲动,很想要了月清影,但他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让月清影遗恨的举动。

如果说在月清影、碧悠之间做一个选择的话,施得或许还是倾向于碧悠多一些。但意外的是,夏花的突然出来,她天马行空的思维和随心所欲的做事风格,很让他欣赏并且愿意和她共事,几天的相处下来,夏花是最让他有冲劲有激情的一个女孩,时间还短,他对她谈不上喜欢,却必须承认,他对她有深深的好感。

有微凉的夜风中,施得沉沉睡去,睡得安稳而香甜,甚至他熟睡之后还露出了浅浅的笑意,或许做了什么美梦也未可知。

次日一早,月清影送施得去一碗香,路上,月清影突兀地说了一句:“好像是你第二次在在人间过夜了。“可不是,上一次就是一早由月清影送他去一碗香,结果中途发现了木锦年和花流年一起早起的一幕,施得想起往事,笑了:“花流年的流年玉器行,有没有新的举动?““你还真猜对了,真有。“月清影微微皱眉,“她一口气要开两家分店,而且位置都还不错,三家店,在单城正好是一个三角形,占据了单城最繁华的商业地段。”

“单城毕竟只是单城,是一个中等的地级市,就算她在单城开十家店又何妨?单城的市场太小了。一个有眼光的人,会将眼光面向石门,立足石门,然后面向全国。“施得对花流年意外的大动作并不看好,笑道,“既然花流年想玩大手笔,好,我也陪她玩玩,舍得古玩行和精诚玉器行下一步也开分店,不过不在单城开,直接去石门开拓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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