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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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问天先是一愣,下意识又打量了夏花一眼,随后呵呵一笑:“单城只是一个小小的地级市,在我的版图中,是微不足道的一个点。以眼下的形势判断,必要的时候,局势利益必须向大局利益让步。”

夏花听明白了,眨了眨眼睛笑了:“就是说,毕爷要放弃付锐了?”

这一句话问得更直接,要的就是逼毕问天正式表态。

“此一时彼一时,识时务者为俊杰。”毕问天回答得冠冕堂皇,其实他心里清楚一个事实,单城的局势已经失控了。付锐的运势因男女关系问题,极速衰减,而且据他所知,付锐确实有男女关系上面的污点,在付锐省委的后台即将调离燕省之际,付锐想要翻身,几乎没有可能了。还有一点,现在施得的重点已经逐步转移到了石门,他的落脚点也要随之向石门转移视线了,单城的较量虽然以惨败收场,但他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他还收获了木锦年和花流年。

说来说去,其实毕问天不想承认的是,单城一战,他还是败了,而且不是败给了何子天,而是败给了施得。败给了一个年轻人也就罢了,偏偏施得从辈分上算起还是他的师侄,是他的晚辈,就让他不愿意面对单城的败局,一心想扳回一局,所以才有了刚才在一碗香门口的一场力战。

毕问天原以为,施得在单城一战中虽然胜了他,却是侥幸而胜,后来深思之下,才明白其中的原因所在。施得行事风格暗合天道,以不争而善胜之心布局,以局外人的旁观则清的心态推进,不管施得是和黄子轩的握手,还是和月国梁的联合,施得都并没有在其中刻意追求利益,而是从助人的出发点以乐善好施为之。

人若助人,则天助之,所以施得以不求之心不染之心行事,才无心算有意,得以大胜。

而再深思之后,毕问天更是佩服何子天的布局。何子天有意放手施得,让施得随心所欲而为之,正是非常高明的无心插柳式的栽培。之前他还以为何子天是被事务缠身,顾不上留在施得身边以便随时指点施得的所作所为。后来才想通其中的玄机,原来何子天是故意远行,好让施得随心所欲随遇而安地行事。

在培养后人的策略之上,何子天还是比他高明了少许,毕问天不得不承认何子天没有了世间杂事的缠身,想得还是比他长远,识人的眼光也比他高明几分,正是基于这个想法,在面对杜清泫的威逼时,他才决定和何子天联手。

毕竟相比之下,何子天虽然不如他财力雄厚,但若论实力,和他不相上下,而且何子天在推算之上,应该比他还略胜一筹。再有何子天身边有施得和碧悠,不,碧悠不算什么,主要是夏花,施得和夏花的联手,不亚于元菱和纪度的组合。有了何子天作为算计上的助力,又有了施得和夏花的加盟,再凭借他的实力和财力,再加上元菱和纪度的组合,不信和杜清泫没有一战之力!

当然,在和杜清泫决出胜负之后,他怎么处理和何子天或者说和施得等人的关系,就是后话了。说不定在合作期间,施得和夏花被他的理念说服,最终跟随了他的脚步也未可知。如果真能将施得和夏花为他所用,也算是他和何子天面和心不和的合作之外,最大的收获了。

既然所图长远,毕问天也就不再计较一时的得失了,单城一地失去就失去好了,国内之大,比单城更有价值的地方太多了,况且他和施得的一战,不是败给了施得,是败给了天意,或者说,是败给了识人不明。败不在他,而在于付锐和付伟强父子烂泥扶不上墙,是阿斗。而施得选对了人,不管是黄子轩还是月国梁,虽有人人都有的缺点,却本质上站得端行得正,比付锐等人强了太多。

自古以来邪不压正,从单城一败上毕问天又吸取了一个经验教训,以后扶植势力也好,培养亲信也罢,一定要选好人看好品行,人品不行者,再有本事再有潜质也不可用,容易误事不说,还会坏了大事。天地法则就是如此,古往今来,多少帝王都因识人不明被身边人误了生平害了名声。

夏花自然猜不到她一问之下,毕问天心中闪过了那么多的念头,她见毕问天回答得含蓄,也就嘻嘻一笑,给毕问天留了几分薄面:“毕爷,您能和何爷合作,是英明的决定。如果在和何爷合作之余,指点施得一二,再为滨盛的发展规划一下蓝图,您就更是伟大光荣正确的毕爷了。”

毕问天哈哈一笑:“你这个女娃娃真不简单,能说会道,而且还是随心所欲随遇而安的好心态,施得有了你,是他天大的福分。”

施得没听明白毕问天对夏花的盛赞,也是,以他的境界,他虽然和夏花相处多日,却没有看出夏花的面相是无底相。

何子天的神色微微一动,他的目光在夏花的面相之上悄然扫过,心中就有了计较,暗暗欣喜施得确实是有福之人,怎么就捡到了夏花这样一个宝物?又一想,不对,以施得的境界应该还看不出夏花的无底相之相,他之前并未向施得透露太多万无其一的几种面相,那么是否可以说,施得宅心仁厚,心存善念,行事暗合天道,则天道也会暗中助之?

是了,肯定是。正所谓,善人行善,从乐入乐,从明入明。恶人行恶,从苦入苦,从冥入冥。一个总是替他人着想的人,在生活中遇到的人和事,都是好事。而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在生活中也是处处受制,事事不如意,天地法则就是如此,心念决定一个人一生的运势。心念纯真的人,人生也会充满了美好和幸福。而心念邪恶阴暗的人,人生必定充满了仇恨和痛苦。

命由心造,心念,是一个人在世间安身立命的根本。

尽管何爷对施得和夏花认识的过程还不知道,但他知道最根本的定律一一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是偶然发生的,每一件事的发生都是必然的,而且必有其原因,这是宇宙的最根本定律,人生在天地之间宇宙之中,人的的命运当然而且也必须遵循这个定律。

夏花喜形于色,得意地飞了施得一眼:“听到没有,施得,你有了我,是你天大的福分,连毕爷都这么说。不行,我还得问问何爷……何爷,您老说,毕爷说的对不对?”

何子天很喜欢夏花随心所欲的性格,慈祥地一笑:“问天说得对,你是施得最大的福气。施得有你相助,他以后的人生道路,会丰富多彩许多,也会增加许多运势。”

如果说刚才毕问天的话,还没有在月清影和碧悠心中激起波澜的话,二人都以为毕问天不过是随口一说,当不得真,但何爷的话一出口,月清影和碧悠同时脸色一变,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尤其是月清影,险些再也坐不安稳,几乎拍案而起。为什么是夏花?怎么会是夏花?怎么可能偏偏是夏花?她不敢相信她的耳朵,不愿相信她听到的事实。

尽管许多次她都在心中告诉自己,相比之下,还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夏花更适合施得,夏花不但在事业上对施得很有帮助,而且她人脉广性格开朗,和施得几乎是天生的一对。

而她一是性格不是很好,二是年龄上比施得大了许多,在施得身边的几个女人之中,她不算是最佳良配。

第二卷 命由心造 第八章 人生定律,天地法则

只是……虽然心中有这样的想法,但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真的放手施得,毕竟施得是她今生唯一一个真正深爱的男人——木锦年不算,对木锦年的单相思,有太多赌气的成分在内,并不是完全出于爱情——也是她未来人生的依靠和心理支柱,她无法想象失去施得之后,她的生活会变得怎样的黯淡无光。

也许……月清影一直自我安慰,或说是自我陶醉,也许她不是施得的最佳良配,但她是施得的福星就足够了,只要有她,施得就可以顺水顺风,人生成功。

即使到最后,施得最爱的一个人不是她,但因为事业上的原因,最终娶了她,她也算得偿夙愿,此生无憾了——谁能想到,毕问天和何子天先后亲口承认夏花才是施得的福星,有了夏花,是施得天大的福分,等于是说,二人的话打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对施得的奢望,怎不令她伤心欲绝,并且无法自持?

和月清影一时想得十分长远不同的是,碧悠心中的惊涛骇浪并不是有关爱情和婚姻,而是关于施得今后的人生规划。她一直以为她是施得的助力或说跳板,施得想要在事业上获得更大的成功,需要借助她的运势,却原来夏花后来者居上,居然一跃成为施得天大的福分,难道说,她今后的运势不足以再支撑施得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了?

又或者是说,她只是施得成为运师道路之上的跳板,而夏花则是施得成功道路之上的助力?

施得注意到了月清影和碧悠的异常,只不过他并没有多想,他还以为毕问天和何爷说夏花是他天大的福气,是指夏花的人脉和关系网,是指滨盛旗开得胜的第一战,却没有想得更长远。当然,如果让他知道了夏花的无底相有多重大的意义之后,他肯定不会这么想了。

“好了,既然该说的前奏都已经说完了,现在该说正题了。”何子天见时机成熟,气氛浓烈,知道是该点题的时候了,他一边说,一边朝碧悠使了一个眼色。

碧悠会意,起身来到门外,朝外面交待了几句什么,然后又关紧了房门,朝何爷点了点头。

“算是一个闭门会议吧,说是会议,也不太恰当,应该叫坐而论道的聚会更合适。”何子天见碧悠安排妥当,知道不会再有人打扰,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才开始说到了关键的部分,“在座之中,月清影和夏花,不是我辈中人,但由于二人和施得、碧悠的命运有千丝万缕的缠缚,下面的论道,也不完全是命门的理论知识,所以,她们听听也无妨。”

命门者,命师之门也,施得心中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执拗而兴垩奋,不出意外的话,何爷和毕问天两大高手要联诀传授人生的命运法则了。

虽说跟了何爷一段时间了,也从何爷身上学会了许多东西,但何爷还没有系统而全面地向他传授命运法则的具体垩内容。施得大概也知道一些改命的技巧和方法,但还没有形成系统的理论。今日之事,应该是何爷和毕问天达成了某种共识,要向他和在座的几人说出人生命运之中,最基本也是最神秘的理论知识,以便让他和在座的几人,从中汲取有益的营养,然后更快更好的成长。

果然,毕问天随即接话说道:“接下来我和子天要说的是人生定律……嗯,说是人生定律或者不太恰当,应该称之为天地法则更为准确。法则就是天地平衡之理,是谁也抗拒不了的自然规律,人人必须遵守,不遵守,必定被法则制裁,而且还是十分严厉的制裁。法则不是人间的法律,人间的法律还有情面可讲,法则没完,严酷而无情。不管是元菱还是纪度,或是施得、夏花、碧悠和月清影,也不管是不是命门中人,只要是人,都在法则统治之下。法则无声无息又无处不在,时刻制约着每一个人的人生悲欢和所作所为。”

“法则,一共分为十三条……”毕问天不想让何子天专美在先,他有意抢一个第一,也不让话给何子天,继续说道,“第一条法则就是因果定律。因果定律一度被断层的国内文化称为迷信,却不知道,整个世界的运转以及整个社会的走向,无一不受因果定律的支配和影响。因果定律,简单地说,是如是困如是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真实不虚。一个人的思想、语言和行为,就是因,遇到的顺境逆境就是果。如果因是好因,那么果必是好果。所以,想要改造命运,首先要从因上下功夫。想要人生一帆风顺,想要人生功成名就,就要先种下善因。”

“这么说,毕爷有现成的成就,肯定以前也种过善因了?”夏花听得入了神,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是不是可以说,毕爷也是一个善人了?”

毕问天一向自认是善人,他哈哈一笑:“行善积德,是我的安身立命之本,如果我不是善人,怎会有今天的成就?不怕告诉你,我每年都会资助许多贫穷学生,还积极参加各种慈善事业。”

“就是,毕爷是一个大善人,他帮助了许多人,包括我。”元元双手托腮的样子,如同一个高中女生,她的两个酒窝长得很是娇憨,“如果不是毕爷的帮助,我说不定早就不在人世了。”

说话间,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眼圈瞬间红了。

真是一个表情丰富的小女孩,施得心想,基本上十个人中,会有九人被元元的婴儿一般纯真的长相所欺骗,然后又被她甜美的声音所迷惑,再然后就会先入为主地认为如她一般可爱天真的女孩,说的话一定是真话,不会骗人……

不过对于毕问天自认是善人的说法,施得并不是全盘否定,善也分许多种,有纯善,也有掺杂了私心杂念的善。简单地说,善分明善和暗善,明善就是做了善事大肆宣扬,唯恐别人不知道。暗善就是暗中做了许多善事,从来不对人宣说。明善和暗善,都会有好的回报,所不同的是,明善会被名声抵消一部分善报,而暗善则是千倍万倍地回报。

暗善就是所谓的积阴德,阴德的回报最为厚报也最为长久。所以有句话说,善欲人知,不是真善。恶恐人知,便是大恶,是说做了善事想要人人知道,则不是真正的善良,是求虚名。做了坏事害怕别人知道,便是真的大恶了。

“第二条法则是吸引定律……”何爷接过了话,他并不在意毕问天的抢先,他太了解毕问天了,从小到大,毕问天一直喜欢出风头,喜欢事事压他一头,他已经习惯了毕问天非要讲究一个先后的性格,随他去好了,“吸引定律通俗地讲,就是人的心念或者说思想,总是会和相似的现实相互吸引,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一个人如果认为世界上全是好人,那么他出门遇到的就是好人好事。如果一个人认为世界上全是坏人,那么他出门遇到的事情都是坏人坏事。”

“这么邪门?”夏花改不了话多的毛病,又插嘴问话了,她一脸的难以置信,“会不会有点危言耸听了?”

“这不是邪门,这是真实存在的客观规律。”何爷淡淡一笑,“为什么会这样的呢?因为人都是选择性地看世界,人只看得见和留意自己相信和感兴趣的事物,对于自己不相信或不感兴趣的事物就不会留意,甚至视而不见。所以每个人所处的现实,表面是同一个世界,其实在相同之中,又有许多的不同。每个人的所思所想决定了他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世界,而这种心念影响世界观的方式是以一种难以察觉的、下意识的方式进行着。”

“我明白了……”夏花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也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比如小流氓小混混总能遇到另外一拔小流氓小混混,爱好游泳的人,也总是喜欢和同样的游泳爱好者聚在一起,再通俗地讲就是,跟着苍蝇找厕所,跟着蜜蜂找花朵,跟着富翁挣百万,跟着乞丐会要饭。”

“哈哈哈哈,夏花形容得很贴切,理儿,就是这个道理。每个人都会被自己爱好和性格左右了判断力,比如喜欢面食的固执地认为面食最好吃,同样,喜欢米饭的人认为面食难以下咽,到底谁对谁错呢?都对又都错。”何爷很为夏花的聪明而高兴,果然是无底相之人,随遇而安的性格让她对任何事情都感兴趣,都能从中汲取有用的营养,正是因此,夏花的命运才不可控未来才不可限量,而一个人如果固守自己的所谓个性而不寻找改变,不知道随遇而安随缘而行的道理,会永远迈不出个性的心锁。

个性是什么?个性就是内心的一把锁,锁住了突破的种种可能。固执面食好吃的人,品尝不到米饭的甘美。而固执米饭好吃的人,一样体会不到面食的美妙。

第二卷 命由心造 第九章 吸引定律

“所以说,一个人的心念如果是积极向上善良乐观,那么根据吸引定律,他所处的环境也一定是积极向上善良乐观的环境。相反,如果一个人的心念是消极悲观阴暗颓废,那么他所处的环境也一定相应的是悲观阴暗的世界。如果要改造命运,那么控制心念,以一种积极向上的心念和思想来面对人生,是最基本也是最根本的出发点。”何爷说完了第二条法则,朝毕问天微一点头,暗示毕问天继续接下去。

毕问天刚要开口说话,忽然楼下传来了喧闹声,一个十分响亮的女声清晰无比地传了进来:“毕爷在哪里?我要见他!谁也别拦着我,谁拦我,我跟谁急!毕爷,毕爷……”

不是别人,正是花流年。

毕问天微一皱眉,目光一动,下意识看了纪度一眼。纪度会意,当即站起,就要出去阻拦。

“毕爷,您在吗?”紧随花流年之后,是木锦年的声音,和花流年没大没小的大呼小叫相比,木锦年则含蓄恭敬多了,“听说毕爷回来了,我和流年想见毕爷一面,有要紧的事情要向毕爷请示。”

“不妨让他们上来。”施得心中蓦然闪过一个念头,花流年和木锦年此来,肯定有事,不怕有事,就怕事情是背后对他和何爷的算计,既然和毕问天联手了,事情摆到明面上总是好一些,“毕竟,木锦年和花流年也是毕爷的关门弟子。”

毕问天微一沉吟,心想既然单城的事情要放手,让木锦年和花流年上来,和施得开诚布公地坐在一起,也显得他很有诚意并且心胸坦荡:“好,元菱,你去迎一迎锦年和流年。”

“还是我去吧。”不等元元有所反应,施得一下站了起来,抢在了元元面前。

“不要,我要去。”元元故意撒娇,还一拉施得的胳膊,“施哥哥,你别跟我抢好不好?你是哥哥,你得让着我。”

元元的声音甜而不腻,就如夏天的冰镇汽水一样,既甜美又解渴,却又不让人感到腻烦,换了别人,或许真会让着她,施得却不,他顺势伸手一拉元元的小手:“走,元元,我们一起去。”

动作之自然,姿势之娴熟,仿佛元元是他的小妹一样。元元被施得拉了小手,神色微有不自然,随后又坦然一笑,任由施得牵着,蹦蹦跳跳和施得一起下楼了。

施得和元元一走,论道就暂时中断了,碧悠见状起身:“我换茶,何爷、毕爷,想喝什么茶?”

何子天摆手:“随意。”

毕问天却不会随意:“白毫银针……现在深秋了,不适合再喝绿茶了。绿茶凉,在秋冬喝,会伤脾胃。”

碧悠也没多说什么,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施得和元元手拉手下楼,才一出门,他就松开了元元的小手,刚才只是当着众人的面故意为之,他才不是有意占元元的便宜。

元元的脸微微一红,偷偷看了施得一眼,小意温存地说道:“施哥哥,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很帅,真的很帅!”

施得对小女孩式的痴迷早就免疫了,才不会被元元掌握了主动,他呵呵一笑:“有呀,从小学时开始,就不断有女生说我英俊帅气了,一直到大学毕业,我还沉迷在自己是天下第一帅哥的假象之中。”

“嘻嘻,施哥哥你真幽默。”元元莞尔一笑,三分娇憨四分可爱,“帅气的男人常见,幽默的男人不常见,既幽默又帅气的男人,就更是少之又少了,在幽默和帅气之外,还有一身过人的本领,施哥哥,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之中,最让人心动的一个。”

才多大的小女孩,就想对他施展女性魅力的武器了?施得对元元不是嗤之以鼻,而是不以为然地暗笑,虽然元元少说也有二十一二岁了,不过由于她长相显小,又有婴儿肥,就如十七八岁一般,和月清影的成熟以及夏花的热情似火相比,还是欠缺了太多女人味。

“以后你还会遇到更多让你心动的男人,我只是你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施得伸手一拍元元的肩膀,“你还小,未来的人生还会遇到许多未知的变化,别先急着为生活的每一次相见下一个定论。”

“施哥哥,你好哲理呀。”元元无比仰慕的目光痴迷地看向了施得,“我越来越崇拜你了,怎么办呀?”

“不怎么办。”施得嘿嘿一笑,此时已经到了楼下,他用手一指木锦年和花流年,“来,认识一下木锦年和花流年,你会发现,原来还有更多值得你崇拜的人,你还没有发现,比如说木锦年……”

元元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随即一闪,又变成了兴高采烈的神色:“好呀,好呀,我最喜欢交新朋友了。”

“施得,毕爷是不是在楼上?”木锦年一见施得出现,忙向前一步,急急问道。

“毕爷在,他在楼上等你和流年。”施得伸手一指元元,“来,锦年,介绍一下,元菱,小名元元,是毕爷的嫡传弟子。元元,这位是木锦年,这位是花流年,他们是毕爷的关门弟子。”

木锦年一下愣住了,他早就知道毕爷身边的弟子和跟随者无数,却没想到,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元元也没什么,却由施得向他介绍,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毕爷和施得握手言和了?

花流年就没有木锦年想得那么多了,她上前一步,拉住了元元的手:“哎哟,元元是吧?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有20岁没有?长得跟花骨朵似的,也不知道毕爷怎么这么有福气,收了你这么一个看着好看用着顺手的嫡传弟子……我说施兄弟,我和锦年来一碗香找毕爷,你不会不欢迎吧?”

施得听了出来,花流年话里话外透露出对毕问天的嘲讽,而且还暗含影射之意,暗指元元和毕问天的关系不那么清白,他虽然无意去猜测元元和毕问天的真正关系,但他相信毕问天不是花流年眼中的那种人。

“欢迎,花姐不管什么时候来一碗香,我都会举双手欢迎。”他转身看了元元一眼,并未替元元开脱。

元元也听了出来花流年的含沙射影,也不恼,只是嘻嘻一笑:“花姐姐的名字好好听呀,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以后一定可以美满幸福。对了,刚才施哥哥介绍我时说我是毕爷的嫡传弟子,其实不是哟,我是毕爷的亲戚,准确地说,从辈分上讲,毕爷真的是我的爷爷辈。还有,花姐姐,你眼圈发黑,印堂发黑,走路的时候,脚步虚浮,最近是不是事情都不太顺利?你是撞邪了。”

施得还可以不被元元的心理战术牵了鼻子,花流年则不行了,一个回合下来,她就被元元设置了迷魂阵迷失了方向,一听元元的话,顿时慌神了:“哎呀,元元,你还真说对了,我最近确实事事不顺,不但喝口凉水都塞牙缝,走路都能闪了腰,而且生意还一落千丈,赔了不少钱,就在昨天,我晚上上厕所的时候,还不小心撞了一下头,你说,我到底撞什么邪了?”

施得暗笑,花流年撞了被忽悠的邪了,诚然,人的运势有高有低,走背运的时候,确实会有喝口凉水都塞牙缝的倒霉,但时运有高低,命运有浮沉,过了低潮期就会好起来,就和月有阴晴圆缺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人生现象。如果非要向撞邪上面引导,就是故弄玄虚了。

可怜的花流年,谁让你非要招惹元元,不知道她在天真无邪的外表之下,有一颗骗你没商量的深心?算了,施得善良地摇了摇头,没空理会花流年和元元了,他转身问木锦年:“锦年,找毕爷有事?毕爷和何爷在楼上喝茶呢。”

按说这话施得不该问,但他就是问了,是有意为之,是想让木锦年提前进入何爷和毕问天联手的状态。

“是有点儿事情……”木锦年不想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毕爷怎么和何爷同时回来了?”

施得和木锦年并肩迈进一碗香,笑道:“京城有突发情况,毕爷决定放弃单城,将主战场转移到石门和京城了。”

木锦年吃了一惊:“京城有事?难道说,毕爷和何爷要联手了?”

不错,木锦年还算有几分眼力,也有潜质,施得点头:“锦年兄说对了,从现在起,你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找毕爷,是不是为了付伟强的事情?”

木锦年一下站住了脚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片刻,他才确信施得不是在开玩笑,就又无奈地笑了:“还真是形势比人强,瞬息万变的局势,让人还一下适应不了。不瞒施老弟,我找毕爷,还真是为了付伟强的事情。”

上次付伟强和木锦年谈话不欢而散之后,临走时,付伟强还撞坏了木锦年的车,让木锦年大为恼火。然后让他更恼火的是,付伟强翻脸不认人,一转身就又将他出卖了。

命师 第153章做人的底线

本来木锦年从玉器生意转行到旅游生意,已经是背水一战了,好在旅游生意开展得还算不错,明里暗里赚了不少钱,但木锦年并不知足,和房地产行业相比,他的旅游生意还是小打小闹。不过旅游生意可以培植人脉,而且他的客人全是有头有面的人物。正好他接手一笔生意时,客人对他的服务很满意,为他介绍了风华伦认识。

风华伦作为风华集团的太子,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好让爸爸风正茂以及风华集团的一帮老人高看他一眼,他看中了单城的滏阳区的旧城改造,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合作伙伴。虽然之前有过和付伟强的接触,但他对付伟强的为人不太看好,木锦年的意外出现,让他眼前一亮,直觉告诉他,他的机会来了。

木锦年是何许人也?见风华伦有意和他合作插手单城的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正有意进军房地产产业的他大喜过望,风华伦是什么人?是堂堂的风华集团的太子,是省内最有影响力最有实力的风华集团的未来接班人,如果他和风华伦得以联手,他的事业以后肯定可以直上云天。

难道说,他的人生的重大转折就此来临了?应该是了,施得可以从一个欠债百万的落魄小子迅速成长为一名成功人士,不正是在何爷的帮助下改命成功吗?他木锦年在毕爷的帮助下,一样可以和施得一样迅速崛起,在短短时间内成为风云人物。

正是基于不能落后于施得的想法,木锦年对风华伦伸出的友好的合作之手,忙不迭投桃报李,对风华伦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热情。风华伦见他的想法得到了木锦年的积极回应,也很高兴,就安排了一次和木锦年的会面。

会面,二人相谈甚欢,达成了初步共识,由木锦年在单城疏通关系打通人脉,从而拿下地皮。然后风华伦提供资金和开发方案,最终利润四六分成,木锦年四,风华伦六。

虽说房地产开发的根基在地皮,没有地皮,一切免谈,所以四六分成,多少有欺负木锦年的意思,但木锦年没有太在意是四六还是五五,他拿出了足够的诚意,没有和风华伦讨价还价,他要的不是一时得失,而是看重长远。希望通过第一次和风华伦的合作,让风华伦对他建立起一个良好的可以长期合作的好印象,如此,他以后就算攀上风华伦的高枝了。

不过,木锦年相术还不算精通,否则在和风华伦见面时,适当地云山雾罩几句,会更让风华伦看重他的能力。当然,木锦年在和风华伦会面时,也没忘用他的入门的相术为风华伦相上一面,得出的结论是,风华伦此人面相大富大贵,一生成就不可限量,可交。

木锦年就下定了决心,要和风华伦合作,联手打响他进军房地产的第一仗,以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为跳板,成就他打开事业大门的高起点。虽然他在单城市委的关系不是很广,但除了付锐和付伟强父子之外,他还可以借助的力量有赵苏波的父亲赵海洋。赵海洋毕竟是市委副书记,也是位高权重的市委领导。除了赵海洋之外,他还有一个关系非常不错的人脉,一直不为外界所知——市委秘书长郑经纬。

木锦年也知道,他和郑经纬关系密切的事实,也有不少人清楚,但许多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是,他和郑经纬还是同学——尽管是十分久远的初中同学,但从初中到现在,二十多年的友谊一直保持不断,足见他和郑经纬的友谊之深——而且他和郑经纬之间还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秘密,让郑经纬一直对他心怀感恩,没齿难忘。

小时候,郑经纬家里穷,上不起学,上了初一时,家里实在供不起他上学,只能辍学时,家里条件还算不错的木锦年说服父母资助了郑经纬,才让郑经纬得以完成了学业。

然后从高中再到大学,虽然郑经纬和木锦年分开了,但木锦年一直没有忘记他对郑经纬的承诺——他曾经答应郑经纬,只要他有学上,就一定让郑经纬有学上——始终资助郑经纬的学业,直到郑经纬大学毕业。期间,木锦年家庭也出现了变故,让他的生活变得十分艰难,但他省吃俭用,从来没有少过郑经纬一分钱。

正是木锦年对郑经纬的情谊,让郑经纬一直视木锦年为恩同再造的恩人,说木锦年对郑经纬恩同再造一点也不夸张,除了资助郑经纬的学业之外,在一年暑假时,郑经纬游泳时差点淹死,木锦年不顾水流湍急,挺身而出救了他一命。

由于木锦年和郑经纬的关系太好,木锦年既不向外界透露他和郑经纬的往事,也很少有事求到郑经纬门上。不过话又说回来,一旦木锦年真的开口了,郑经纬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帮木锦年如愿。对他来说,没有木锦年,就没有他的今天。做人,必须知恩图报。

木锦年的聪明之处在于,他虽然有大恩于郑经纬,却从来不在郑经纬面前邀功,更不主动提起往事,因为他清楚,到了郑经纬的级别,不管心胸多广阔,都不愿意提起过去的窘迫。而且如果他主动提及,显得他很浮浅很迫不及待想要郑经纬的回报一样。做人,不能太目光短浅了,他看得明白,以郑经纬目前的年龄和级别来看,郑经纬就算最终当不上省委的一二把手,但担任一两届省委有分量的重量级领导,应该不成问题。

正是因此,本着放长线钓大鱼人情不能一次用尽的长远想法,木锦年轻易不向郑经纬开口,有什么事情能找别人解决,他宁肯绕远费事也不愿意麻烦郑经纬。在他看来,郑经纬是他多年的伙伴,是他人生之中的最后一道屏障,等什么时候真的山穷水尽之时,再让郑经纬出手帮他化险为夷就足够了。

有些人情,一生只用一次就足矣,一次,或许就可以救命。

在和风华伦合作联手开发滏阳区旧城改造的事情上,一开始木锦年也没打算动用郑经纬的影响力。郑经纬虽是市委秘书长,而且还是市委常委,但他并不负责具体事务,对政府方面的经济事务,更是影响力极其有限。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牵涉到了方方面面的利益,成为了黄子轩和付锐较量的支点,在局势如此复杂的情况下,郑经纬还是置身事外比较好。

正是基于为郑经纬着想的出发点,木锦年一开始想通过赵海洋的路子拿到滏阳区旧城改造的地皮。

尽管已经知道滏阳区旧城改造初步定下了两家房地产公司——滨盛和华达,由滨盛主要负责民用住宅而华达主要负责商住楼,但木锦年也清楚,滏阳区旧城改造涉及到了几乎整个滏阳区,会分三个阶段至少五六年的时间,一家滨盛外加一家华达,吃不下这么大的一块蛋糕,他和风华伦,还有足够多的机会分一杯羹。

然而,让木锦年没有料到的是,当他委婉地向赵苏波提出,他也想介入滏阳区旧城改造,并且想借助赵海洋的力量分一块蛋糕时,平常很好说话的赵苏波却一口回绝了他,就让他大失所望之余,不由大为恼火。

但随后赵苏波却给出了合理的解释,原来不是赵苏波不肯帮忙,而是付伟强发话了,如果赵苏波再继续插手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之前赵苏波和施得联手,他付伟强可以既往不咎——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了,下一步,他要全盘吞下整个滏阳区旧城改造,谁也别想再染指一平方米的地皮!

同时,付伟强还特意强调了一点,希望赵苏波不要和木锦年合作,木锦年是一个狼子野心不可深交之人……听了赵苏波的话,木锦年差点没气得七窍生烟,他自认一向对付伟强还算不错,一直端着付伟强,还一直从中说和,不希望付伟强和施得斗得死去活来,没想到,付伟强不丝毫念他的好也就罢了,还在背后黑他,并且堵他的路,他哪里得罪付伟强半点儿了?做人,不能太没有底线太无耻了。

但更让木锦年没有想到的是,付伟强不但在赵苏波面前堵了他的路,而且付伟强还特意和风华伦见了一面,在得知风华伦要和木锦年合作后,他当即表现出迫不及待地截胡的吃相,提出风华伦和木锦年合作,是选错了对象,木锦年在单城一没实力二没势力三没关系,和木锦年合作就和和一个普通的路人合作没有区别。不如和他合作,他保证拿到地皮。

等于是说,付伟强处处围堵木锦年,要置木锦年于死地。

风华伦有没有答应付伟强,木锦年还不得而知,但他在知道了付伟强的所作所为之后,气得暴跳如雷,他一没得罪付伟强,二没在背后坏过付伟强的事情,付伟强怎么跟疯狗一样乱咬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第二卷 命由心造 第十章 做人的底线

本来木锦年从玉器生意转行到旅游生意,已经是背水一战了,好在旅游生意开展得还算不错,明里暗里赚了不少钱,但木锦年并不知足,和房地产行业相比,他的旅游生意还是小打小闹。不过旅游生意可以培植人脉,而且他的客人全是有头有面的人物。正好他接手一笔生意时,客人对他的服务很满意,为他介绍了风华伦认识。

风华伦作为风华集团的太子,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好让爸爸风正茂以及风华集团的一帮老人高看他一眼,他看中了单城的滏阳区的旧城改造,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合作伙伴。虽然之前有过和付伟强的接触,但他对付伟强的为人不太看好,木锦年的意外出现,让他眼前一亮,直觉告诉他,他的机会来了。

木锦年是何许人也?见风华伦有意和他合作插手单城的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正有意进军房地产产业的他大喜过望,风华伦是什么人?是堂堂的风华集团的太子,是省内最有影响力最有实力的风华集团的未来接班人,如果他和风华伦得以联手,他的事业以后肯定可以直上云天。

难道说,他的人生的重大转折就此来临了?应该是了,施得可以从一个欠债百万的落魄小子迅速成长为一名成功人士,不正是在何爷的帮助下改命成功吗?他木锦年在毕爷的帮助下,一样可以和施得一样迅速崛起,在短短时间内成为风云人物。

正是基于不能落后于施得的想法,木锦年对风华伦伸出的友好的合作之手,忙不迭投桃报李,对风华伦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热情。风华伦见他的想法得到了木锦年的积极回应,也很高兴,就安排了一次和木锦年的会面。

会面,二人相谈甚欢,达成了初步共识,由木锦年在单城疏通关系打通人脉,从而拿下地皮。然后风华伦提供资金和开发方案,最终利润四六分成,木锦年四,风华伦六。

虽说房地产开发的根基在地皮,没有地皮,一切免谈,所以四六分成,多少有欺负木锦年的意思,但木锦年没有太在意是四六还是五五,他拿出了足够的诚意,没有和风华伦讨价还价,他要的不是一时得失,而是看重长远。希望通过第一次和风华伦的合作,让风华伦对他建立起一个良好的可以长期合作的好印象,如此,他以后就算攀上风华伦的高枝了。

不过,木锦年相术还不算精通,否则在和风华伦见面时,适当地云山雾罩几句,会更让风华伦看重他的能力。当然,木锦年在和风华伦会面时,也没忘用他的入门的相术为风华伦相上一面,得出的结论是,风华伦此人面相大富大贵,一生成就不可限量,可交。

木锦年就下定了决心,要和风华伦合作,联手打响他进军房地产的第一仗,以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为跳板,成就他打开事业大门的高起点。虽然他在单城市委的关系不是很广,但除了付锐和付伟强父子之外,他还可以借助的力量有赵苏波的父亲赵海洋。赵海洋毕竟是市委副书记,也是位高权重的市委领导。除了赵海洋之外,他还有一个关系非常不错的人脉,一直不为外界所知——市委秘书长郑经纬。

木锦年也知道,他和郑经纬关系密切的事实,也有不少人清楚,但许多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是,他和郑经纬还是同学——尽管是十分久远的初中同学,但从初中到现在,二十多年的友谊一直保持不断,足见他和郑经纬的友谊之深——而且他和郑经纬之间还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秘密,让郑经纬一直对他心怀感恩,没齿难忘。

小时候,郑经纬家里穷,上不起学,上了初一时,家里实在供不起他上学,只能辍学时,家里条件还算不错的木锦年说服父母资助了郑经纬,才让郑经纬得以完成了学业。

然后从高中再到大学,虽然郑经纬和木锦年分开了,但木锦年一直没有忘记他对郑经纬的承诺——他曾经答应郑经纬,只要他有学上,就一定让郑经纬有学上——始终资助郑经纬的学业,直到郑经纬大学毕业。期间,木锦年家庭也出现了变故,让他的生活变得十分艰难,但他省吃俭用,从来没有少过郑经纬一分钱。

正是木锦年对郑经纬的情谊,让郑经纬一直视木锦年为恩同再造的恩人,说木锦年对郑经纬恩同再造一点也不夸张,除了资助郑经纬的学业之外,在一年暑假时,郑经纬游泳时差点淹死,木锦年不顾水流湍急,挺身而出救了他一命。

由于木锦年和郑经纬的关系太好,木锦年既不向外界透露他和郑经纬的往事,也很少有事求到郑经纬门上。不过话又说回来,一旦木锦年真的开口了,郑经纬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帮木锦年如愿。对他来说,没有木锦年,就没有他的今天。做人,必须知恩图报。

木锦年的聪明之处在于,他虽然有大恩于郑经纬,却从来不在郑经纬面前邀功,更不主动提起往事,因为他清楚,到了郑经纬的级别,不管心胸多广阔,都不愿意提起过去的窘迫。而且如果他主动提及,显得他很浮浅很迫不及待想要郑经纬的回报一样。做人,不能太目光短浅了,他看得明白,以郑经纬目前的年龄和级别来看,郑经纬就算最终当不上省委的一二把手,但担任一两届省委有分量的重量级领导,应该不成问题。

正是因此,本着放长线钓大鱼人情不能一次用尽的长远想法,木锦年轻易不向郑经纬开口,有什么事情能找别人解决,他宁肯绕远费事也不愿意麻烦郑经纬。在他看来,郑经纬是他多年的伙伴,是他人生之中的最后一道屏障,等什么时候真的山穷水尽之时,再让郑经纬出手帮他化险为夷就足够了。

有些人情,一生只用一次就足矣,一次,或许就可以救命。

在和风华伦合作联手开发滏阳区旧城改造的事情上,一开始木锦年也没打算动用郑经纬的影响力。郑经纬虽是市委秘书长,而且还是市委常委,但他并不负责具体事务,对政府方面的经济事务,更是影响力极其有限。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牵涉到了方方面面的利益,成为了黄子轩和付锐较量的支点,在局势如此复杂的情况下,郑经纬还是置身事外比较好。

正是基于为郑经纬着想的出发点,木锦年一开始想通过赵海洋的路子拿到滏阳区旧城改造的地皮。

尽管已经知道滏阳区旧城改造初步定下了两家房地产公司——滨盛和华达,由滨盛主要负责民用住宅而华达主要负责商住楼,但木锦年也清楚,滏阳区旧城改造涉及到了几乎整个滏阳区,会分三个阶段至少五六年的时间,一家滨盛外加一家华达,吃不下这么大的一块蛋糕,他和风华伦,还有足够多的机会分一杯羹。

然而,让木锦年没有料到的是,当他委婉地向赵苏波提出,他也想介入滏阳区旧城改造,并且想借助赵海洋的力量分一块蛋糕时,平常很好说话的赵苏波却一口回绝了他,就让他大失所望之余,不由大为恼火。

但随后赵苏波却给出了合理的解释,原来不是赵苏波不肯帮忙,而是付伟强发话了,如果赵苏波再继续插手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之前赵苏波和施得联手,他付伟强可以既往不咎——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了,下一步,他要全盘吞下整个滏阳区旧城改造,谁也别想再染指一平方米的地皮!

同时,付伟强还特意强调了一点,希望赵苏波不要和木锦年合作,木锦年是一个狼子野心不可深交之人……听了赵苏波的话,木锦年差点没气得七窍生烟,他自认一向对付伟强还算不错,一直端着付伟强,还一直从中说和,不希望付伟强和施得斗得死去活来,没想到,付伟强不丝毫念他的好也就罢了,还在背后黑他,并且堵他的路,他哪里得罪付伟强半点儿了?做人,不能太没有底线太无耻了。

但更让木锦年没有想到的是,付伟强不但在赵苏波面前堵了他的路,而且付伟强还特意和风华伦见了一面,在得知风华伦要和木锦年合作后,他当即表现出迫不及待地截胡的吃相,提出风华伦和木锦年合作,是选错了对象,木锦年在单城一没实力二没势力三没关系,和木锦年合作就和和一个普通的路人合作没有区别。不如和他合作,他保证拿到地皮。

等于是说,付伟强处处围堵木锦年,要置木锦年于死地。

风华伦有没有答应付伟强,木锦年还不得而知,但他在知道了付伟强的所作所为之后,气得暴跳如雷,他一没得罪付伟强,二没在背后坏过付伟强的事情,付伟强怎么跟疯狗一样乱咬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第二卷 命由心造 第十一章 无限可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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