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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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大师,叫我施得就行了。”施得不怕几人有二心,将几个人交给萧幕辰调校,肯定没有问题,萧幕辰在用人之道上面,有独到之处。再者他也看了出来,几人现在被他的相术震惊,想跟随他左右的想法,是真心。

告别几人,施得见何爷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心中一笑,何爷不是对他没有耐心,而是对他完全放心,所以才独自离去。

约好了今天和木锦年在一碗香见面,施得加快步伐,回到了一碗香。还好,时间还来得及。 何爷在一碗香等他吃早饭。 陪何爷和碧悠一起吃过早饭,吃饭期间,碧悠只字不提她父母的事情,施得也就没有涉及这个话题,何爷更是问也没问。饭后,何爷要回方外居,施得送到门外。

刚到楼下,忽然,一辆汽车驶进了一碗香门前的停车场,此时时间还早,不是饭点,一碗香还没有营业,汽车的驶入就有几分唐突的意思。

车一停稳,车上下来一人,年约二十五六岁,人长得很精神,他冲施得笑了一笑:“不好意思,我想打听一个地方,请问你知道华达房地产怎么走吗?”

原来是问路之人,问的还是赵苏波的华达房地产,施得也就没有多想,现在他和赵苏波也算携手合作了,再者助人为乐为快乐之本,他就向前一步,向年轻人详细说了行车路线。

年轻人细心聆听,听完之后,很有礼貌地朝施得点头感谢,正要上车时,后座的车门打开,一个年约50开外的老者下车,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了一个精美的保温杯。

老者精神状态不错,红光满面,双眼有神,印堂明亮而有光彩,三停均等而饱满,再如果逐一分析十二宫的话,几乎无一处有缺陷,面相堪称圆满之相。

施得暗暗吃了一惊,他也算识人无数了,不管是月国梁还是黄子轩,面相之上都有或多或少的缺陷,完美者,万无其一,元元算是一个不过元元是先天大成之相,后天的面相是否还可以一直保持完美,就不好说了。相由心生,如果元元一直不改她的机心,到了三四十岁之后,她的面相会多了阴晦少了明媚。

眼前的老者明显不是先天大成之相,而是后天一心向善事事坦荡,才心底无私天宽,修正了面相之中的天生的缺陷,终于有了现在的圆满之相。

一个人在40岁之前,面相天生,是父母所赐,40岁之后,面相会随着心中的善恶而变得面善或是面恶。如果一个人天生面相丑陋,但却是心底十分善良,那么40岁后,也会变得慈眉善目。而如果一个人天生面善,或是眉清目秀,却心中阴暗而丑恶,或是从事的是暴力的职业,那么到了40岁后,也会变得满脸横肉。

所以面相学不是迷信,也不是无稽之谈,而是有一定科学依据的人生命理学。初次见面的人,从他的长相、目光以及言谈举止之中,大概就可以推算他的性格和为人。一个慈眉善目之人,必定心怀坦荡而乐观向上,一个满脸横肉之人,多半不是乐善好施的好人。当然,也有面善心恶或是面恶心善的情况,凡事没有绝对,不过相比之下,就少多了。

面相一说,自古有之,早就当年吴王勾践时,范蠡就成功地运用了面相学,逃过一难,他深知勾践为人“长颈鸟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遂功成身退,与西施一起泛舟齐国,变姓名为鸱夷子皮。而和他同时辅佐勾践的文种,不听他的劝告,非要留下,结果最后被勾践赐剑自杀。

其他如苏秦是“骨鼻剑脊”所以名满天下,成为著名的纵横家。项羽是“目有重瞳”所以所向披靡,成为霸王。而周亚夫是“纵理入。”纵理即法令,相术中说纵理入唇为饿死之相,周亚夫最终确实是绝食而死。刘秀则是“隆准日角”所以后来成为中兴汉室的光武帝。

想远了,施得一时恍惚,收回了心思,目光又落到了和他对话的年轻人身上。

刚才他没有过多留意年轻人的面相,由于老者的面相吸引了他,他忽然对年轻人的面相又有了兴趣,目光中就多了审视之意,再次观察了年轻人的面相。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更是让施得大吃一惊。 倒不是说年轻人的面相有多好,是什么大富大贵之相,而是年轻人的面相似乎存在了数种可能,一是如果年轻人一转身,可能会是大权在握权动天下的大贵之相。二是年轻人的人生走向似乎面临着一个重大的转折,向左走,会是一事无成并且最终早死之相,三是如果年轻人向右走,却又可能是名动天下手握巨额资产的大富之相。

怪事,真是咄咄怪事,一个人的命运起伏,怎么会变数如此之大?施得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正好何爷也没走,他就向何爷投去了征询的目光。

何爷也注意到了年轻人面相的奇怪之处,他朝施得微一点头,并未说话,暗示施得稍后再说。

老者来到施得面前,和蔼地一笑:“年轻人,我路过贵地,迷路了,刚才夏想向你问路了。除了问路之外,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麻烦你一下,不知道能不能借我一口水喝?”

原来刚才的年轻人叫夏想,施得冲老者点点头:“没问题,一杯水而已,来,老先生,我来帮您接。”

“呵呵,我不叫老先生,我叫李长风。”老者爽朗地一笑,将水杯递给施得,“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施得。”施得心中大跳,原来和他对面而立的人竟是一直让他仰慕的儒商李长风,虽然他对李长风多有研究,但对李长风的长相却印象不深刻,是以才相见不相识,“原来是善济集团的董事长李董,失敬,失敬。”

李长风淡淡一笑:“不要叫我李董,叫我李长风就行,我觉得李长风比李董有气势多了,也好听多了,你说呢?”他又打量了施得一眼,“施得,你的名字也不错,施不望报,得失在我,很有禅意。”

当初夏花初见施得时,对施得名字的解释是施谋用智,得失在我,李长风却解释为施不望报,得失在我,果然人的境界不同,眼中的世界也不尽相同。相比之下,夏花的施谋用智一说,更强调人生的进取精神和奋斗,而李长风的施不望报,更有布施和达济天下之意。

“施不望报,得失在我……”施得更喜欢李长风对他的名字的解释,呵呵一笑, “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名字这么有禅意有深意,谢谢您了。”

说话间,一碗香有人出来,替李长风的杯子倒满了热水正当李长风和夏想一行上车离去的时候,施得上前一步,突兀地问了一个问题:“夏想,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夏想微微一笑:“华夏的夏,理想国的想。不过大部分人听到我名字,都会联想为遐想或是瞎想。”

直到李长风的汽车消失在远处,施得才从愣神中清醒过来,回头一看,何爷还没有离开,他就知道,何爷有话要和他说。

“如果从华夏的理想国来解读夏想的名字,他的命运确实是波澜壮阔的一生,而且还有可能登顶。但如果从遐想来解读,他助李长风成就大事,最终也会成就一番自己的事业。而从瞎想来解读,他的命运就很一般了,甚至会是人到中年一事无成最终丧命的下场……”何爷也看出了夏想命运存在了数种可能的奇特之处,他沉思片刻,想通了什么,“其实世界上有许多事情,解释不清,夏想的三种命运,或许是三种发心,或者说,是三种出发点,如果夏想忧国忧民,他会去从政,然后造福百姓。如果他想实业救国,他就是现在的情形,从辅助李长风开始,慢慢走向自己的创业之路。如果他只想小富则安,只为自己着想,他就会走向第三种悲惨的命运。”

也是,一个人的心胸越开阔,心量越大,成就就越大。心怀天下者,得天下。心怀小家者,小富则安。

送走了何爷,眼见时间不早了,施得也就没有上楼,一抬头,见木锦年的车已经到了。

多了一个李长风和夏想的插曲,施得心里一直在想,李长风亲自来单城,要去华达房地产,难道说,善济集团和华达房地产,会有什么合作前景?如果真是的话,赵苏波也太让人惊讶了,他长袖善舞的本事,确实非同一般。

木锦年停好车,见施得迎候在门口,以为施得是专程等他,忙上前一步,客气地笑道:“施老弟,劳你等候,不敢当呀。”

施得也没解释什么,呵呵一笑,迎木锦年上楼。到了楼上的贵宾间,要了茶水之后,施得没有先抛出正题,而是问道:“锦年兄,你有没有听说过苏波和李长风关系不错?”

第二卷 命由心造 第二十七章 有条不紊

“李长风?”木锦年愣了一愣,又想了一想,“没怎么听苏波说过,不过以苏波的为人,他和李长风攀上关系,也不算什么难事。他会来事儿,又能伸能屈,和谁都能谈得来,也没有不共戴天的对手,我很看好他的前景。”

有一类人就是广交天下朋友,而且从来不与人交恶,虽说失之于圆滑,却也是左右逢源的一种人生态度。施得心里有数了,相信即使赵苏波和李长风关系不是那么密切,至少也是可以坐下一起谈谈的友好。

“怎么想起问这个?”木锦年喝了一口茶,不明白施得怎么上来就是关于赵苏波和李长风的题外话。

施得呵呵一笑,简单一说刚才和李长风的偶遇,木锦年听了,也笑了:“还真是凑巧,问路问到你这里了。呵呵,我倒是乐见苏波和李长风可以合作,苏波的为人,比付伟强强太多了。”

既然提到了付伟强,施得也就开始说到了正事:“锦年兄也想插手滏阳区旧城改造?”

“是呀,滏阳区旧城改造的蛋糕很大,你和苏波两家也吃不完,既然如此,我来分一杯羹,也不为过吧?”木锦年知道施得找他前来,肯定有要事要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重大事情,但猜也能猜到,多半和付伟强有关。

现在形势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付伟强成了他和施得的共同敌人,他和施得有了利益共同点,再加上毕爷和何爷的联手,他和施得现在坐在一起共商大计,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对了,等下要提醒施得一下付伟强要对他不利的消息,木锦年心中有了决定。

“我支持锦年兄进军房地产行业,不过,滏阳区旧城改造,现在是各方较量的支点,你现在杀入,就算最后到手一块地皮,也有可能付出不菲的代价,从投入和产出的经济效益来看,这个节点,不是最佳的投资时机。”施得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张单城地图,铺在木锦年面前,“锦年兄,单城的地盘很大,许多地方都可以盘活,不一定非要被滏阳区旧城改造局限了目光。”

木锦年不解施得之意:“施老弟是什么意思,是怕我和你竞争?”

施得笑着摆了摆手:“当然不是,有钱大家赚一向是我的原则,何况滏阳区旧城改造这么大的盘子,我再贪吃也吃不完。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付伟强非不让你插手滏阳区旧城改造,你又何必非要和他对着干?现在付锐势头正在上升,万一黄书记调走之后,他担任了市委书记,锦年兄,就算你费尽千辛万苦接手了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的一块地皮,到时付锐当权,你最后说不定连工程款都拿不到。不但你有可能被拖死,就连和你合作的风华伦,也会对你大有怨言……”

木锦年深入一想,怦然心惊,施得的话不无道理,以付家父子的德性,到时说不定真的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可是……他不甘心:“可是如果我不借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进军房地产业,以后说不定就没有机会了,风华伦就是看中了滏阳区旧城改造的前景才主动提出和我合作,没有他的加盟,我一个人也支不起一个进军房地产业的大摊子呀?”

“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锦年兄是不是考虑一下?”施得的手指放在了地图上的三姓村上,轻轻敲击,“三姓村的地皮,现在一直荒废,如果开发出一座大型的植物园,现在单城市没有一家植物园,作为第一家植物园,又是新兴事物,肯定可以火爆。”

木锦年眼前一亮,想了一想,想起了三姓村地皮的所在之处确实是一大片荒地,而且交通也不十分便利,他一时惊喜:“施老弟,你这个想法很有创意,不过上马一座大型植物园,要克服的难题有很多……”

施得见木锦年和他猜想的一样大感兴趣,哈哈一笑:“当然了,没有难题的事情,让锦年兄去做,就太小瞧锦年兄的能力。难题有两个部分,一个是市里政策的部分,一个是说服风华伦改变主意,改投植物园的部分。市里政策的部分,我会出面帮锦年兄解决,至于风华伦的难题,就得锦年兄自己出马了。”

木锦年一下站了起来,拿起地图看了半天,又思索了一下前景,心思就更活络了:“市里的政策,能给多大的支持力度?”

“你所能想象到的最大的力度!”施得给出了木锦年最想要的答案,“这个项目,我可以向你保证,上,通到黄书记,会由黄书记亲自挂帅,下,会由月市长主抓,你想想看,政策的支持力度,会不大吗?”

“好!”木锦年激动地一拍桌子,“如果投资植物园,可以避免和付伟强在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上的正面交锋,还可以让风华伦和我合作,好主意,真是好主意。”

当然是好主意,如果不是好主意,施得还不会介绍给木锦年。施得很清楚一点,木锦年的落脚点不在于是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还是植物园项目,他只想借机进军房地产行业,并且拉风华伦加盟。风华伦的加盟,意味着他不用出资就可以借风华集团的东风,从而顺利地来一个华丽的转身,进入门槛很高的房地产行业。

如果有另外的选择,木锦年才不会非要在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上和付伟强较劲,生意人从来讲究和气生财,讲究利益至上,而不是对着干。所以,施得早就料到如果他有另外一条光明大道可供木锦年选择,木锦年才不会非要和付伟强较真。以他对木锦年的了解,木锦年不是一个喜欢事事逞强的人,他性格中忍让的一面比较多。

木锦年并不知道他越来越被施得看得透彻了,他围着桌子转了几圈,喜悦之色溢于言表,过了一会儿,他转身就走:“施老弟,我先去看看现场。”

“好。”施得见木锦年已经动心,自然高兴,就又说道,“我等你的消息……月市长,还在等我的消息。”

言外之意自然是让木锦年清楚,只要木锦年说服了风华伦,市里的优惠和支持政策,马上就会到位。

木锦年哈哈一笑:“施老弟,我就不说感谢的话了,这件事情如果成了,我欠你一个大大的人情。”他一时高兴之下,又忘了提醒施得提防付伟强的事情。

送走木锦年,施得才坐下喝了一口茶水,电话就响了,一看来是萧幕辰来电,他会心地笑了。

“得哥,来了五个人,说是你让他们来找我。这五个人,都有点意思,你从哪里找到的这几个活宝?”萧幕辰嘿嘿直乐,他也知道现在施得缺人手,他也在想办法寻找可靠的人选,不过一直没有太合适的,突然就来了五个怪人,可靠不可靠先不说,只说五个人的组合,就已经很让人好笑了。

当然,萧幕辰相信施得的眼光,五个人虽然都是怪人,肯定有其可用之处。但相信归相信,他还是有必要征求一下施得的意见,怎么安排五个人为好。

“这五个人,就交给你来处置了。”施得将权力下放,“你安排一下他们,每个人都要人尽其用,不管是什么工作,记住一点,放心让他们去干,不怕出错。”

“万一干砸了怎么办?”

“不怎么办,直接开除。”既然是考验,就允许犯错误,但有些错误可以犯一犯,有些错误一次也不能犯,其中的分寸,相信萧幕辰可以准确把握,施得就说,“给你一周时间,最后告诉我哪几个人可用,哪几个不可用,怎么样?”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萧幕辰心里有数了,哈哈一笑,“我就是得哥的先锋官。”

和他想的一样,萧幕辰还算聪明,可以及时领会他的意图,施得心中大定,放下电话,才想起也不知道黄梓衡和花流年谈得怎样了,黄梓衡的电话就及时打了进来。

和萧幕辰善于用人相比,黄梓衡为人更有大局观,也更有开拓精神,如果说萧幕辰是一个将才,那么黄梓衡有帅才的潜质。

“得哥,嘿嘿,打完收工!”黄梓衡最喜欢看周星驰的电影,最喜欢周星驰的一句台词——打完收工——他的笑声很有节奏感,“花流年迫不及待地要接手,都没怎么还价,似乎还唯恐别人和她抢一样,我报了一个500万的价格,她还到了480万,然后就成交了。”

舍得古玩行其实没有多少值钱的古玩和玉器,论真正的实力,其实还不如精诚玉器行,不过舍得古玩行胜在拥有独一无二的渠道,卖了一个高价,卖的也是渠道,施得的心理价位是300万,没想到黄梓衡谈到了480万,不错,有水平。

“好,很好。”施得算了一下账,舍得古玩行是他和月清影的共同产业,他必须充分考虑到月清影的利益,“这样,梓衡,480万,你拿l0万当你的奖金,再拿出l0万当红包分发给每位员工,剩下的460万,拿出40万捐出去,然后将420万全部交给月董事长,由她全权处理。当然了,每一笔钱的去向,你都要向她汇报清楚。”

第二卷 命由心造 第二十八章 穷时积福,富时行善

“捐40万?得哥,有点儿太多了吧?随便意思一下,捐个十万八万就不少了。”一听要拿出40万,黄梓衡舍不得了,“还有,我个人拿10万,给大家一共才分10万,有点不地道呀,这样,我自己拿5万好了,给大家分15万。”

也别说,黄梓衡这种大气的心量,会让他以后可以源源不断地赚到更多的钱,施得暗暗赞赏,说道:“给你的10万,你可以自由处置,捐出去的40万,一分也不能少,而且要快,听到没有?”

虽然不理解施得为什么要拿出40万捐出去,但黄梓衡很清楚施得的脾气,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他就只好答应了:“好吧,一捐就40万,得哥,当年要是你有这40万,也不至于落魄到连饭都吃不上的地步。

施得呵呵一笑,没再多说什么,挂断了电话。是,当年他要是有40万,何止想到自杀?钱有时是王八蛋,有时又是一个人福分的象征。富人都是有福之人,又是世间从容之人,不为生计发愁,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物质苦恼,行走世间,因为有钱,所以从容不迫。

而穷人则天天为了生计奔波忙碌,夜以继日不知疲倦,终日只为穿衣吃饭而活,是何等的无奈。不是在享受生活,而是为生活所困。有时想想,穷人和成天只会捡一粒饭屑的蚂蚁有什么区别?所以人人都想成为富人,都想生活得从容而幸福。

人穷时,不要仇富。仇富除了让你更加远离财富之外,对你自身没有丝毫好处。人富时,也不要看不起穷人,歧视穷人除了让你迅速消耗自己的福分之外,更会让你的富人之路越走越窄。施得之所以捐出40万的巨款,一为化解舍得古玩行赚来的钱中有些是不义之财的负能量,二为继续积植德本,让他以后的道路越走越宽。

穷时多积福,富时多行善,才能长保荣华富贵。

眼见到了中午时分,施得正要下楼,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夏花爽朗的笑声和月清影、碧悠的说话声,他摇了摇头,得了,中午又有得热闹了。

对了,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何爷让他以培养慈悲心和平等心来化解来自杜清泫的劫难,和何爷联手的毕问天,现在又在做什么呢?只从毕问天的关门弟子木锦年和花流年分别在忙碌生意上的事情可以看出,毕问天的反击之策,不管采用的是什么手法,似乎没有木锦年和花流年的什么事情,这么说,毕问天当初收下木锦年和花流年,真的只是为了在单城的一战而无关他的全国大局?只当木锦年和花流年是用过就扔的棋子?

不想了,随便毕问天怎么看待木锦年和花流年吧,施得下楼,迎上了夏花一行。

“施得,你躲在这里了?我说一上午不见你半个人影,原来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了,你说你也太不垩厚道了,清影就不说了,她是你的资方,庸俗点儿讲,是你的老板,只说我就行了。我是你的合伙人,又从石门远道而来,远来是客,懂不懂?你知道什么叫待客之道吗?”夏花一见施得,话就如滔滔洪水一样倾泄而出,“快要国庆节了,你也不安排一下国庆期间去哪里游玩,一个人躲在这里,是想修仙还是想出家?”

施得怕了夏花:“我在忙正事好不好?你不是有清影和碧悠陪吗?别说得那么苦大仇深,再说,不是明天才国庆吗?”

“你……”夏花出离愤怒了,伸手抓住了施得的胳膊,“施得,来,我来和你算算账。昨天晚上和你分开后,我又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安排好了省电视台家属院项目的入场。今天一早刚起床,就接到石门的电话,说是入场的时候,出了点小麻烦,好嘛,我又左打右打上打下打,打了足足一个小时电话,总算搞定了,以为总算可以消停了,你猜怎么着?又出事了……”

施得服了夏花了,不过也别说,夏花确实能干,省电视台家属院项目,现在几乎就是她一个人撑着,他和月清影,都没有花多少心思在上面。

“好,好,你确实劳苦功高,我记你大功一件。”

“别口惠而实不至。”夏花毫不客气地送了施得一个大大的白眼,丝毫不顾忌月清影和碧悠在场,她继续拉住施得大倒苦水,“陈明浩这个人吧,能力是用,他的建筑公司技术力量也过关,就是为人太不会变通,因为一个办暂住证的小事,被派垩出所找了毛病,抓走了他的几名工人。你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还得本小姐出马,没办法只好去找备胎吴三皮了……结果又扯了半天皮才搞定,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交待了,你说我明明是来单城休假来了,怎么不管走到哪里,工作就跟到哪里?”

施得无比同情,不,不仅仅是同情,还确实是佩服夏花:“夏花同志,鉴于你在工作上的突出表现,经组织研究决定,命名你为国庆红旗手称号。”

“噗……”夏花险些笑喷了,“三八红旗手好不好?哪里有什么国庆红旗手?好了好了,不向你诉苦了,总之一句话,国庆过后,滨盛在石门的第一个项目,就会正式破土动工。”

月清影站在夏花身上,一言不发,目不转睛地盯着夏花和施得的互动,她心中跳动的是淡淡的无奈和感伤。确实如毕问天和何爷所说的一样,施得有了夏花,是他天大的福分。自从夏花加盟滨盛之后,几乎滨盛所有的决定都有夏花的参与,而她就如同一个局外人一样,既没有什么高瞻远瞩的决定,又在具体事情上没有任何实质帮助,她真是没用。

如果再对比她和施得的合作的话,也基本上全是施得在拿主意,而她只是一个配合施得决定的配角,是的,是配角,甚至连副手都算不上,因为她几乎在每一件具体事情上,都没有什么作为。

也许她和施得真的是情深缘浅了,夏花后来者居上,不管是出身还是个人才能,她都是施得的良配,而且她还得到了何爷的亲口认可……月清影心中一阵悲凉,原以为她再一次的痴心守候会是一个圆满的结局,不成想,和上次的单相思一样,她还是落空了。

碧悠站在一旁,见夏花在施得面前,自然而又随意地向施得邀功,动作既不矫揉造作,又不让人感觉扭捏作态,浑然当施得是她可以撒娇耍赖的男友一样,她心中醋意翻腾,直想向前一把推开夏花,大声宣布,施得是她的,谁也不许和她抢只不过,想归想,终究没有迈开脚步,如果没有贾宸默,如果没有她答应亲生父母要和贾宸默订婚的事情,她不会让任何人从她身边抢走施得。只是现在她再也没有勇气和底气霸占施得,因为她已经没有资格和任何人争夺施得了。

她没有告诉施得真话,其实在她从石门回来之前,她已经和贾宸默订婚了碧悠之所以没有告诉施得真相,她是怕施得骂她鄙视她,其实她也不想和贾宸默订婚,只是父母告诉她,如果不先订婚,她不会得到家族企业的一分股份,更不会在家族企业担任任何职务,最后没有办法,她妥协了,因为她太想要碧天集团的股份了,太想在碧天集团担任要职,太想体会一下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成就感父母答应她,只要她和贾宸默订婚,国庆后,就会将股份转让到她的名下……她相信了父母的话,等待着持有碧天集团股份的一天。她的想法是,一旦她持有了碧天集团的股份之后,她会立刻和贾宸默解除婚约,反正股份一旦转让到她的名下,想要再拿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难道说,她真的做错了?看到施得被夏花调戏碧悠固执地认为夏花就是在调戏并且挑逗施得她却没有勇气上前宣布她对施得的所有权,人啊,果然是不能做半点亏心事,一旦做了,就会理亏,就会失去理直气壮的底气。

施得知道夏花的脾气,不让她说完,她心里难受,就干脆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听夏花继续说下去,不料夏花今天却是变了性子,只说了几句就不说了,她摆了摆手:“好了,不和你说了,浪费口舌,时间不早了,该吃中午饭了。饭后,带我们出去玩,算是将功补过了。”

“好吧。”施得很爽快地答应了,也是他正好左右无事,该做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做完,也该休息放松一下了,“不过我得叫上几个朋友一起去,这样也热闹一些。”

“好呀,没问题,有帅哥没有?”夏花顿时流露出花痴的神情。

“……”施得没理会夏花的无理取闹,让碧悠安排饭菜去了。

碧悠几次欲言又止,见施得身边总是有人,只好咽了回去。安排饭菜的时候,好不容易可以和施得单独在一起了,她拉了拉施得的衣袖:“施得,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命由心造 第二十九章 必然中的偶遇

施得知道碧悠没头没脑的话问的是什么,避重就轻地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作为局外人,我也不好再劝你什么了。”

“可是……”碧悠忽然想告诉施得她其实已经订婚的事实,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好吧,时间会证明一切,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才是对你最好的那个人。”

“……”怎么又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施得愣了愣,又摇头笑了,碧悠深陷她的执掌家族企业的美梦之中不能自拔,换位思考的话,也可以理解,换了是他,如果他的父母也有一个庞大的家族企业,只要他服从父母的安排,他就可以接管一家几十亿资产的集团公司,他是坚持自我,还是妥协?

恐怕到时他也会犹豫再三。毕竟,一举成为无数人仰视才见的商界精英,手握几十亿资产,坐拥亿万财富,谈笑间,决定无数人的命运,这种呼风唤雨的感觉,谁都想拥有。

施得陪三位美女一起吃饭的同时,又电话了黄梓衡、萧幕辰和赵非凡三人,国庆节了,该放松一下了。和几人约好下午一起去爬山,同时强调,可以带上女朋友。

正当施得一行准备好好游玩的时候,毕问天几人也没有闲着,正在紧锣密鼓地布局。

毕竟事关自身利益,毕问天虽然为人精明,但在联合对付杜清泫的事情上,他还是暂时收起了私心,一心一意寻找突破口,力求不让杜清泫占垩据了上风。

相比杜清泫无比强大的实力和势力,何子天就弱多了,先解决了杜清泫的麻烦之后,再和何子天继续算账不迟。

坐在楼外楼的院中,享受秋日的凉爽清风,沐浴在秋日并不炙热的阳光之下,毕问天微微眯了眼睛,神游物外,仿佛人在院中,神思已经逍遥于天地之间了。

和毕问天的悠闲自在不同的是,纪度和元元,此刻正在善良街的菜市场之上买菜。

从市委家属院的后门出来,通过一个有门卫站岗的铁门,向右一拐,就是善良街。善良街原本是一条普通的街道,自从市委家属院落成之后,善良街先是禁止了机动车通行,后来又规划成了菜市场,方便市委家属院的市委领垩导、市委市政垩府大大小小头头的家属们,买菜。

一般来说,到了副市级以上级别的领垩导,领垩导夫人就不会自己动手做饭了,但市长夫人刘欣是个例外。刘欣平常工作不忙,人又闲散,不爱操心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很少过问付锐的工作,她的主要精力就放在了做饭之上。

她不但亲自下厨,还喜欢亲自买菜。对她来说,每次买菜和菜农讨价还价的经历,也是生活的乐趣。

快到中午了,刘欣又下楼去买菜。她不喜欢一次买太多的菜,放在冰箱里面不新鲜,不如一次少买点,现吃现买才最好。

随便穿了一件外套,刘欣叫上保姆沈学良,二人一起安步当车,来到了善良街。保姆沈学良是老家的远房亲戚,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虽然名字很男性化,长得却很温顺娴静,也很乖巧听话,基本上刘欣对沈学良很满意,除了对她长了一脸的青春痘不太喜欢之外。

不过青春痘也是对青春的致意,想起当年她脸上也有过几个调皮讨厌的青春痘的经历,刘欣对沈学良的青春痘也就没那么厌烦了。

“阿姨,今天中午买些什么菜?”到了菜市场,沈学良东瞧瞧西看看,十分热切。

“秋天了,吃一些时令菜吧。”刘欣一边挑选菜贩的菜,一边讨价还价,和往常一样,她沉浸在生活琐碎而真实的氛围之中,浑然没有察觉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假装买菜,紧紧跟在了她的身后。

来到一个经常买菜的菜摊前,刘欣站住了,对摊主说道:“老沈,来一斤藕……”

摊主满脸的皱纹一脸的沧桑,一看就是被生活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底层百姓,巧得是,他和保姆同名同姓,也叫沈学良。不过刘欣并不是因为他和保姆同名同姓才买他的菜,而是因为他的菜不但足秤,而且一向新鲜。

“好咧,马上给您称上。”沈学良讨好地一笑,笑容绽开,满布皱纹的老脸就如一朵生动的菊花,在阳光中闪烁生活艰辛的光泽,他麻利地称好了藕,递给了刘欣,“您拿好。”

刘欣接过藕,和颜悦色地笑道:“老沈呀,你年纪也不小了,总得想点别的什么营生,不能卖一辈子菜吧?”

沈学良嘿嘿直笑,搓了搓手:“我没什么文化,又死脑筋,除了卖点苦力之外,还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刘姐,谢谢您了,我也就是卖一辈子菜的命了。可不像您命好,是官太太。”

刘欣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摆手笑道:“什么官太太,现在是新时代,不是旧社会,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劳动人民,都是为人民服务。”

“是,是,刘姐境界就是高。”沈学良附和着笑,心里却想,站着说话不腰疼,官太太就是官太太,还真能和俺们穷老百姓一样?不过是在俺们面前说说好听话唱唱高调罢了。唱就唱吧,只要你买俺的菜,俺就陪你唱。不买俺的菜,哪怕你是天大的官太太,俺也没空答理你。

刘欣哪里会知道在菜贩子沈学良的心目中,她装腔作势摆摆样子的姿态会被看穿,当然,非要实话实说的话,她确实也没当自己和菜贩子是一样的劳动人民,开玩笑,能一样吗?她衣食无忧,高高在上,走在市委大院,有多少人笑脸相迎,就算她再平易近人,她也是单城的第二夫人。

而且说不定很快就是第一夫人了。

离开沈学良的菜摊,刘欣又到下一家菜摊买黄瓜。她刚挑了几根顶花带刺的黄瓜,正要过秤时,忽然,从身后闪出一个粉嫩嫩的女孩,她甜美的样子像是秋天的向日葵一般明媚而灿烂。

“阿姨……”女孩冲刘欣甜甜地一笑,“您买黄瓜呀?”

“是呀……”刘欣只看了一眼,就莫名对女孩大起好感,笑问,“你这个女孩长得可真是喜人,真漂亮,真可爱,真喜相,咦,我怎么没见过你?”

平常在善良街上买菜的都是熟人,刘欣虽说不是人人认识,多少也能记住大部分,眼前的女孩十分陌生,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肯定是第一次见到。

“我不住在附近,今天随意走走,就走到这里了。”女孩随口圆了一圆,话题就又落到了黄瓜上,“阿姨,顶花带刺的黄瓜不好。开花不败,让黄瓜看着新鲜,好象刚采摘不久,可以让顾客喜欢。但是据说这种黄瓜在种植过程中使用了激素,是激素黄瓜,看着好看,但对人体有害。”

“啊?”刘欣吃了一惊,赶紧收回了拿黄瓜的手,“真的假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黄瓜摊主是一个50.多岁的妇女,一口黄牙,头发梳得倒是一丝不乱,她一笑就露出了很是让人不忍卒视的黄牙:“这个小姑娘真会编瞎话,哪里有什么激素黄瓜,黄瓜就是我自己种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不要毁人生意好不好?赶紧走。”

女孩嘻嘻一笑,伸手从身后拿出一根已经蔫了的黄瓜,放在了摊主的黄瓜之中,说道:“看到没有,这是正常生长的黄瓜,上面没有花?为什么没有花呢?瓜熟蒂落,你见过带着花的苹果和梨吗?你见到带着花的西瓜和甜瓜吗?瓜熟蒂不落,违背自然规律。”

她背着手,一副上课的样子,既好笑又可爱,她一伸手,又拿出一瓶水,将水倒在了一个盆子里:“好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说你的黄瓜上没有抹药,我就用清水洗一洗试试。”

说着,她将几根顶花带刺的黄瓜泡在了清水里,片刻之后,拿出了黄瓜,又将她的蔫黄瓜放进了水中,很快,蔫黄瓜明显有舒展的迹象。

“看,连蔫黄瓜都可以焕发生机,更不用说长在秧上的黄瓜直接抹药了……”女孩拍了拍手,嘻嘻一笑,“大娘,您也别跟我急,黄瓜抹药是行业内的潜规则,人人都抹,您不抹也不行。我不是针对您,是想告诉阿姨,以后买黄瓜,别专挑新鲜的买,有时候新鲜的代价是身体健康换来的。”

黄瓜摊主干笑几声:“小姑娘,你可真会能说会道,我怕了你了。你赶紧走吧,别影响我做生意。”

“好吧。”女孩倒也干脆,转身就走。

“小姑娘,你等等。”刘欣忽然有话要和女孩聊聊,她拦住了女孩的去路,“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时间陪我说说话?”

“好呀,阿姨您想聊什么呢?”女孩一脸天真加好奇,“我反正没事,陪阿姨说话,就当消遣时间了“随便聊聊……”刘欣对女孩越来越有好感,而且兴趣大增,想起她的儿子付伟强还没有女朋友,就动了心思,“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里人?”

第二卷 命由心造 第三十章 激战

刘欣的心思全是女孩占据了,一旁的保姆沈学良很不满意地瞪着眼噘着嘴,她也顾不上理会,就更没有留意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个个子高大、身强力壮的壮汉一直跟随在身后,将她的行踪尽收眼底。

不用说,女孩是元元,身后的壮汉自然就是纪度了。

本来说好只让纪度一人出面查明刘欣的行踪,但元元不放心,说什么也要跟来,毕问天一想,纪度太扎眼了,他一人出面,怕是容易被人认出,而且会被人提防。如果由元元出面,就好多了,元元面善,很容易突破别人的心理防线,让别人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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