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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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了曹永国对他的名字的解释,施得想起了什么,问道:“曹伯伯,我有一个冒昧的问题,您信佛吗?”

曹永国身为党员于部,政治上不允许有宗教信仰,施得有此一问,确实唐突。

而且施得也相信,换了是齐全或是夏游,他如此一问,对方肯定会心生不快,甚至就连月国梁怕是也会微露不满之色,但曹永国不会,曹永国面相敦厚,心性更是纯厚,就连月国梁也比不了曹永国的纯厚。

但往往世间的事情却是,越是敦厚纯厚之人,越有挡不住的好运,而且还会得到许多人的暗中相助,俗话说,运去金成铁,时来铁似金,时运,不管是对一般人还是官场中人来说,都无比重要。

“信”曹永国几乎没有犹豫,坚定地回答了施得的问题,“不要问我为什么信,虽然我不允许有宗教信仰,但我就是信佛。施得,你是不是也信佛?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和你很投缘。”

“信。”施得也坚定地回答了曹永国,“许多人对佛教有误解,认为佛教宣扬的因果轮回和善恶报应是封建迷信,却不知道,因果轮回和善恶报应,不是佛教的独创,也不是说只有信仰佛教的人才会受到因果轮回和善恶报应法则的制裁,实际上,因果轮回和善恶报应是宇宙法则,佛教只是将真相说了出来而已,不管一个人信不信佛教,都在因果轮回和善恶报应之中,逃脱不了。就像以前古人不相信地球是圆的一样,不管相不相信,地球就是圆的。”

“小施呀,没想到你对佛教的理解还很深刻,你说得对,其实在官场之上,信佛的人也很多,只不过都不敢承认罢了。但许多人信佛,不是正信,是有所求。”曹永国和施得越聊越投机,他心中大为欣喜,信佛多年,总算遇到了可以畅谈佛教的知己了,这份喜悦,就和杨长在苦练多年的正宗太极拳而没有欣赏者是一样的迫切,“许多人信佛,是求财求名求利,甚至有一些贪官和无恶不作的坏人也信佛,求内心的平静。真正懂佛法的都知道一句话——万法皆空,因果不空。你信得再虔诚,供奉的香火再多,但内心的肮脏和丑恶还在,所作所为依然是胡作非为祸国殃民,那么你还是要承受所有的恶果。不是佛不慈悲,而是因地不真,果招纡曲。”

好一句因地不真、果报纡曲,此话一出,施得就知道,别看他和曹永国才有一面之缘,他和曹永国将会建立一种超常的友谊关系,也就是说,他和曹永国的走近,会比和齐全的走近更快更顺利,因为他和曹永国性格相投爱好相近,而且在许多事情上都有共识。

见时间不早了,曹永国也吃好了饭,施得就趁热打铁地提议:“曹伯伯,既然到了碧天集团,不如上去坐坐,我请您喝茶。”

“这么说,你也是碧天集团的人了?”曹永国其实对碧天集团的情况了如指掌,毕竟要上任副市长了,对碧天集团的董事会人员构成如果还做不到心中有数,也就太失职了,他在听到施得的名字之后就想起了施得的名字出现在碧天集团的名册上,而且还是第二大股东。

“不瞒曹伯伯,我是碧天集团的第二大股东,碧悠是第一大股东兼董事长。”施得实话实说,他尽管不知道曹永国是不是知道他在碧天集团之中的位置,但做人该诚实的时候就得诚实,“我和碧悠的认识,以及碧悠接下碧天集团,成为碧天集团的董事长,背后有一个说来话长的故事,不知道曹伯伯有没有时间和兴趣听一听?”

曹永国正处在交接省局工作准备到市里上任的过度期,时间正好充裕,再说,提前了解一下碧天集团的过去和现在,不但很有必要,而且还很有意义。更何况,施得还是碧天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人都是有先入为主的习惯,正是因为和施得一番深入而十分投机的交谈,让曹永国对施得不但印象大好,而且还有引为忘年交之心,当即说道:“也好,听你讲故事,是一种享受。”

第十一章 大事可期

施得呵呵一笑,抢先付了账,陪曹永国一起,出了饺子馆,来到碧天大厦的正门,上了电梯,上升到了十五楼。

施得并不知道碧悠是不是已经回来,他也没有去碧悠的房间,而是领曹永国来到了他的房间。

曹永国进来后,环顾四周,见施得的房间素雅清净,笑道:“我以前一直在想,不知道世外高人会住什么样的房间,会是什么样的生活,没想到,和常人一样。”

施得也笑:“曹伯伯说笑了,在您面前,我是晚辈,可不是什么世外高人。真正的世外高人,才不会随随便便就在公交车上现眼。所谓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小施,你这么年轻,就有这份眼力和本事,是不是你有一个世外高人的师傅?”

“曹伯伯猜对了,我的师傅叫何子天。但很遗憾的是,他的来历和身份,我都一无所知,现在,他又失踪了,对我来说,他老人家一直是一个谜。”

“理解,可以理解,高人一向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曹永国自顾自地坐下,他和施得越来关系越融洽,就不客气地说道,“小施,你说要请我喝茶,说吧,你有什么好茶?”

“白茶、铁观音、龙井、红茶,曹伯伯要喝哪一种?”

“冬天了,喝铁观音吧。”曹永国淡淡一笑,等施得泡了茶端了上来,才问,“说吧,说说你的故事。”

“在说我的故事之前,我想提醒曹伯伯一件事情。”施得忽然想起了商建超,他对商建超的印象颇深,如果说之前他暗中观察商建超的格局,只为了替夏游把关,现在认识了曹永国,联想到曹永国以后会和商建超共事,那么就很有必要提醒曹永国一下。

“什么事情?”曹永国见施得一脸郑重,不由吓了一跳。

“以后要提防商建超这个人。”施得不是官场中人,再者他又不是曹永国的下级,说话就不那么讲究委婉了,“商建超此人,不可信,不可交,不可用施得一连用了三个“不可”强调商建超的为人,顿时让曹永国大吃一惊:“怎么,你认识商建超,和他打过交道?”

“不认识,也没打过交道,只是见过一面。”

“你的意思是说,你从面相上看出了商建超的为人有问题?”

“是的,一个人的最高学历是人品,对一个人的最高认可,也是人品。虽然我不认识商建超,但我知道他的一些所作所为,再根据我对他的观察,曹伯伯,以后您和他共事,千万要多加小心。”夏游还被商建超背后摆了一道,以曹永国的敦厚,如果不事先提防商建超,说不定更会被商建超利用。

“我知道了。”曹永国点头应了一句,“现在该讲你的故事了吧?”

施得呵呵一笑,说道:“好,下面就开讲,话说我和碧悠的认识,其实还得感谢我的师傅何子天……”

听完施得和碧悠的故事,曹永国长叹一声:“没想到你的命运也这么起伏,更没想到,碧悠这孩子这么可怜,居然被亲生父母欺骗了,真是让人想象不到呀……”

话说一半,忽然房门被人推开了,碧悠兴冲冲地冲了进来:“施得,好消息,我和夏花达成合作意向了,碧天集团迈出了自救的第一步……呀,你有客人呀。”

碧悠只顾和施得说话了,才注意到施得的房间中还有一人,她一下站住了扑向施得的身子,冲曹永国歉意地一笑:“不好意思,我没有注意到您。”

“你就是碧悠吧?”见碧悠温婉如玉,既有小家碧玉的清新,又有大家闺秀的落落大方,曹永国不由心生喜爱之意,“没关系,我不是客人,是施得的大朋友。”

施得见曹永国的目光中流露出慈爱之意,心想或许是碧悠和曹永国的女儿有相似之处。本来曹永国和他一见如故,再如果曹永国对碧悠也十分关爱的话,碧天集团的大事可成。

“碧悠,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曹永国曹伯伯。”施得为碧悠介绍完了曹永国,又用手一指碧悠,“曹伯伯,这位就是碧悠,碧天集团的董事长。”

“曹伯伯好。”碧悠大大方方地向曹永国问好,她一下没反应过来曹永国是何许人也,还以为曹永国只是施得又认识的一个忘年交的大朋友,话一出口,她脑中灵光一闪,才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惊呆了,“曹、曹伯伯……曹市长“叫我曹伯伯就行。”曹永国慈祥地一笑,“碧悠,你和施得的故事,我刚才听施得说了,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也很敬佩你为了摆脱目前的困境所做的努力。自助者,天助,你能够自强不息,不怨天尤人,很好,我希望你能获得成功。”

曹永国的话,不是泛泛而谈,更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大有深意,他不管自称是曹伯伯也好,还是刻意低调处理他即将担任的副市长身份也罢,他担任石门副市长一事,已成定局。而且在他担任了副市长之后,很有可能由他接手卓氏集团的烂摊子一事。

碧悠一下想通了其中的环节,她也听说了曹永国即将担任副市长的消息,顿时喜出望外:“谢谢曹市长的鼓励。”

“叫曹伯伯”施得有意加重了口气提醒碧悠,叫曹市长和曹伯伯虽然同样是尊称,但关系远近明显不一样,曹市长是职务,是公事公办的疏远,而叫曹伯伯,则是私交,是关系密切的体现。

在中国这个注重人情的国家,私交永远比公事公办更密切更能长久维持。

“谢谢曹伯伯。”碧悠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刻改了口。

“不要客气,再客气,就见外了。”曹永国呵呵一笑,抬手看了看手表,“今天就先这样,小施,小碧,以后多联系。”

曹永国及时提出告辞,施得也不好挽留,就和碧悠一起送曹永国下楼。本来碧悠想安排专车送曹永国,被曹永国拒绝了,曹永国还如施得初见时一样,十分低调地乘坐了一辆公交车走了。

“曹永国是一个可交之人。”曹永国走后,施得和碧悠回到房间,他将今天在省委的遭遇和曹永国的偶遇简单一说,呵呵一笑,“今天,真是收获丰厚的一天,碧悠,如果曹永国担任了副市长,并且主管卓氏集团事宜,那么碧天集团接手卓氏集团烂摊子的难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见施得心情大好,碧悠也是笑靥如花:“是了,今天我们都收获丰厚,夏花真是好人,她开出的价格很好。碧天集团能承建盛世天骄大厦,对碧天集团来说,是雪中送炭。向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施得,你真该好好谢谢夏花。”

真是一个单纯的姑娘呀,施得暗笑,是得该好好谢谢夏花,不过就怕谢来谢去,夏花会不客气地拿走碧悠最宝贵的东西。说到底,碧悠还是没有夏花的情商高,她不知道,夏花在收买人心之上,很有一套,而且很显然,夏花在收买碧悠的同时,也在瓦解碧悠对她的心理防线,好让她一步步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什么目的?当然是夏花想要从碧悠身边和月清影手中,将他完全抢走——说抢就太辱没夏花的智商,夏花要的是让碧悠和月清影在不知不觉中心甘情愿地将他拱手让出。

施得越想越是头大,也不知道夏花到底有多少层出不穷的手段,会怎样一点一滴地攻破碧悠和月清影的心理防线,从而让二人甘愿放弃对他的感情,而让她一个人独占鳌头?

“夏花去哪里?”没见夏花随碧悠一起回碧天集团,施得不由惊讶。

“她回家了,她说先回家做饭,要等你晚上过去吃饭。她还说,晚上等夏叔叔回家,夏叔叔要和你好好聊聊。”碧悠兴奋之意溢于言表,“对了施得,你认识了夏主任,又认识了齐副书记,是不是可以说,我们在石门的大门,已经打开了?”

“还不好说,现在高兴还为时尚早,得等我和夏叔叔的关系巩固了,和齐副书记的关系进一步发展,再和曹伯伯的关系加深私交之后,才敢说算是初步打开了石门的大门。”施得想起了全有和方木、余帅等人,不无担忧地说道,“有时,许多事情不是一条线在单一地进行,而是多条线在同时向前推进,你不知道哪一条线会有收获,也不知道哪一条线,会突然绷断。”

“嗯,夏花也和我说了你和全有的合作,全有和罗小亦,到底会怎么对付牛天和牛天子,夏花今天和我说了一大气,她没有猜出来。”碧悠歪着头想了一想,又摇头笑道,“算了,我不去思索那么复杂的问题了,还是想想碧天集团怎么于好盛世天骄的工程吧。这可是我担任碧天集团的董事长以来的第一个工程,一定得做好。”

和碧悠关注的落脚点不一样的是,施得的目光并不落在具体的事情上,他既然是隐形掌门人,目光就应该放到宏观调控之上,在碧悠的眼中,碧天集团是一盘棋,而在他的眼中,整个石门,甚至整个燕省,才是一盘棋。

第十二章 大隐隐于市

施得的担忧,不无道理,就在他一切顺利,眼见似乎就要打开石门的大门之时,全有和罗小亦的计划,出现了不小的进展,而方木和余帅,也在有条不紊地推动第二个计划,试图阻止施得的崛起。

在石门荣憬台的一栋豪宅中,方木和余帅在客厅中相对而坐,方木秀眉微簇,余帅愁眉不展。

“没想到,收拾黄梓衡一次,却连累了元元和纪度,结果元元反手就出卖了我们,现在施得知道我们的存在了,方木,我们不再有躲在暗处从容布局的优势了。”余帅不无忧虑地说道,“而且据可靠消息,施得和夏游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了,而且施得和全有也建立了合作关系,看来,接下来的战争,就得由我们直接和施得面对面了。随着元元和纪度的撤退,再随着施得在石门的盟友越来越多,实力的对比此消彼长,你说,我们还有几成胜算?”

“余帅,你不是一向自诩为聪明绝顶,你说说看,我们现在没有了元元和纪度的策应,还有几成胜算?”方木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嘲讽之意。

“元元和纪度的策应?”余帅不以为然地讥笑一声,“表面上毕问天和杜爷合作,暗地里,毕问天不一定在背后怎样算计杜爷,同样,表面上,元元和纪度配合我们共同打压施得,暗地里,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挖我们墙角?他们走了才好,不走的话,我们在和施得正面较量的同时,还得暗中提防他们在背后下黑手,等于是腹背受敌,所以说,走了才好。他们一走,我们的胜算反而提高了几成。”

荣憬台是一处位于石门繁华地段的高端住宅,在26年的时候,在石门房价普通在156元左右,最贵也就是26多元的大环境下,荣憬台就卖到了66元一平米,放眼整个石门,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豪宅。

而且荣憬台的户型,最小也是150平米,并且交房标准不是毛坯房,是精装修。在十几年后,石门大多数住宅还依然停留在毛坯交房的水平之时,荣憬台提前了十几年就以超前的眼光以精装修的标准交房,确实达到了同期国内的一流水准。

150平米三室两厅两卫的豪宅,是方木为了长期在石门和施得交手而一掷千金全款买下的房子,也是方木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施得的快速成长,施得越来越难以对付,她和施得之间的战争,恐怕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持久战还有一点,方木虽然来自京城,却很喜欢石门这个城市。石门虽然不大,而且很土,又没有什么文化,但石门的人朴实而知足,生活得平静而安稳,没有太多的浮躁和喧闹。所以,她选择在石门买房置业,也有她喜欢石门安静氛围的原因所在。

当然,就方木对未来的推断,不久之后,石门的房价会飞速上涨,从经济的角度出发,租房不如买房。住上几年之后,转手卖出,不但几年的房子白住,而且还可以大赚一笔。

荣憬台的装修由于是统一装修的原因,风格都是固定的欧式风格,拼花大理石地面,拼花实木地板,名牌实木门,以及名牌防盗门,再加上可视对讲系统和小时的门禁以及保安服务,身在闹市之中,却又躲进小楼成一统,要的就是闹中取静的优雅,要的就是大隐隐于市的高明。

由于房间中暖气很足的缘故,方木只穿了一身居家服,蜷着身子,光着脚,斜躺在客厅舒适的欧式真皮沙发之上,她侧身而卧的姿态,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让平常刻板严肃的她,平添了许多令人浮想联翩的女人味。

只不过和她对面而坐的余帅,却对她的秀色视而不见,倒不是余帅不懂欣赏美女,而是和方木相处久了,余帅早就不当方木是女人了。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现在被马飞燕迷住了。

尽管他不太愿意承认他被马飞燕的细腰迷得神魂颠倒,又尽管他不愿意相信他会被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倾倒,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步步滑向了马飞燕的深渊。

是的,余帅再清楚不过,马飞燕绝对是一个杀人不偿命的女恶魔,他太了解马飞燕的过往了,从全有到卓凡,再从卓凡到蓝国成,再到现在又和他眉来眼去,马飞燕绝对不是一个良家妇女,她穿梭在无数个男人之间——就他知道的就有三四个之多,至于他不知道的,也许更多——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停留她的青春,不管阴狠毒辣的富二代卓凡,还是表面忠厚实则奸诈的官二代蓝国成,她都从他们身边飘然飞过,留下她的倩影,带走他们的财富。

余帅多少也有几分自知之明,他也清楚他的优势和不足,论出身,虽然他是杜爷的关门弟子,但却只能事事躲在背后,不能抛头露面,所以人前人后的风光,肯定不如卓凡和蓝国成,而且他又不是富二代和官二代,虽然在杜爷的教导下,以后的前景不可限量,不管是社会财富还是社会影响力,肯定不会逊色于卓凡和蓝国成,但至少现在他还比不了二人。那么毫无疑问,马飞燕和他眉来眼去,对他大抛媚眼,肯定不是看重了他的高人一等的身份,也不因为他帅——对马飞燕这样势利的女人来讲,男人的帅一文不值,而是另有所图。

即使如此,余帅还是放不下马飞燕,在被马飞燕迷住之后,马飞燕就成了世界上最迷人最动人的女人,她的一颦一笑都迸发出耀眼的光芒,让他完全迷失了方向。

到底马飞燕图他什么呢?余帅想不通,索性也不去多想了,反正在他看来,男人和女人交往,最终还是男人沾光女人背伤,不管了,只要让他得到了马飞燕,早晚也有玩腻的时候,到时候管马飞燕图他什么,他能办到的,就办,办不到的,拍屁股走人,马飞燕还能拿他怎样?

对于余帅和马飞燕的迅速走近,方木略知一二,本来一开始她还劝余帅,不要被马飞燕迷了双眼,马飞燕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但说了几次之后,余帅不但没有听进去她的话,反而和马飞燕的关系有了进一步发展,就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男女之间的事情,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外人不管怎么说怎么劝,身为当事者,都会当成耳旁风,于是她索性也懒得管了,反正在她看来,男人不在女人的事情上栽一两个跟头,就不会成熟起来。

何况余帅一向自诩为中国第一帅哥,不让他时常在女人面前展现一下他的男性魅力,他的盲目自信会越来越膨胀。其实方木一直不愿意告诉余帅的是,在她看来,男人帅固然是好事,不帅也不要紧,只要有本事有魅力就行。只有没眼光的小女生和没见过男人的小女孩,才会只因为一个男人的帅而喜欢上一个男人。

外观控,永远是不成熟的表现。

不管余帅和马飞燕怎么胡搞八搞,只要不影响她的大计就行,她见余帅骄傲自大的毛病又犯了,就冷笑一声:“元元和纪度走了,我们的胜算反而更大了?好吧,那你说,我们下一步要怎样对付施得?”

“简单呀,首先,继续在碧天集团的问题上,牵制施得的精力,让施得无法抽出全部精力来和我们交手。其次,联合百厦集团和贾氏集团,在石门的房地产市场上,围剿滨盛。另外,听说施得有意和善济集团合作,在安县投资绿色生态旅游项目,我们可以抢在施得前面,和善济集团接触,让善济集团改变主意,不再和施得合作,如此三管齐下,让施得在石门举步维艰,最终被困死在石门。”

“你的想法是不错,可惜的是,你忽略的几个关键点……”方木笑了,是嘲笑,她坐直了身子,一拢头发,“第一,碧天集团的麻烦,随着石门市政府的换届,有可能会迎来转机。曹永国担任副市长后,很有可能是他主管卓氏集团的遗留问题,而曹永国是夏想的岳父,夏想又和施得关系不错,以施得的聪明,有了这样的一条关系线,他不会加以利用,编织成一张关系网?第二,百厦集团和贾氏集团,虽然在石门的房地产市场有一定的影响力,但不要忘了,贾氏集团和碧天集团的债务危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旦碧天集团的债务危机解除或是查明了真相之后,贾氏集团很有可能会被拖下水。百厦集团,现在深陷家产争夺大战之中,而且还有施得的同盟全有参与其中,你觉得百厦集团和贾氏集团还可以一用吗?”

余帅翻了翻白眼,没有说话,不过明显流露出不服之意。

“第三,你说要和善济集团接触,要抢在施得前面和善济集团合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余帅,如果你能答上来,你就初步具备了和李长风对话的资格。如果答不上来的话,不好意思,一个不被李长风认可的人,是没有机会和善济集团有任何合作的可能。”

第十三章 长寿之道

“什么问题,你说我听。”余帅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他自认以他的学识,肯定可以答上来方木的问题。

“毋劳汝形,毋摇汝精,毋使汝思虑萦萦。寡思路以养神,寡嗜欲以养精,寡言语以养气。”方木先是说了一段老子的名言,然后淡淡一笑,问道,“历史上真正有记载的最长寿的人,最欣赏老子的这一段话,他说,此中妙旨,往往被不善养生之庸人所忽视。他还十分欣赏清代学者陆陇其的一段话——足柴足米,无忧无虑,早完官粮,不惊不辱,不欠人债而起利,不入典当之门庭,只消清茶淡饭,便可益寿延年……这个人是谁?”

历史上有许多传说中的长寿之人,比如彭祖,传说彭祖活了八百多岁,不过传说毕竟是传说,没有文字记载。有文字记载的长寿者,其实是从清朝一直活到近代的一个奇人。

“这算什么问题?”余帅被问住了,却愤愤不平地说道,“你不是李长风,怎么会知道李长风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你这是故意刁难我是,我知道你对我和马飞燕关系暧昧很不满意,可是这是我的个人私事,你无权过问。”

“你和马飞燕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儿。”方木淡淡地一笑,也不过多解释什么,“我是不是李长风,但我研究过李长风的资料,知道李长风是一个儒商,而且性格淡然,追求养生之术。依我对他的了解,他最喜欢和人谈论养生之法,如果你不知道有文字记载的最长寿的人是谁,那么你肯定不会得到他的认可。而李长风为人又最是感性,除非是他认可的人,否则一般人想和他合作,难如登天。”

“好吧,不管怎么说,都是你有理。那你说,有文字记载的最长寿的人是谁?”余帅知道如果辩论,他一定不是方木的对手,主要也是方木为人最是较真,她会引经据典并且不遗余力地说服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又最不喜欢辩论,所以,索性直接放弃了观点,接受方木的教育。

“李庆远。”方木不肯多说一个字,只报出了一个名字。

“李庆远?他活了多久?”

“据记载,是26岁。”

“我去,26岁,得经历几个朝代呀?”余帅大吃一惊,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李庆远的大名,“我不求能活26岁,能活20岁就知足了。对了,李庆远到底有什么神奇的故事,方木,快为我解答一下疑惑。”

“好吧,既然你这么好学,我就勉为其难地为你传道解惑了。不过,我事先声明,我可不是闲得没事才告诉你李庆远的故事,而是我已经和善济集团谈好了,过几天你去善济集团,以合作的名义和李长风会面。今天,就当是你先补习功课了。”

余帅才知道,原来他还是被方木算计了,不由苦笑:“为什么要我出面?你出面不是更好?我也省得下力气记住一些不感兴趣的东西了。”

“不好意思,李长风为人很有原则,他的原则之一就是不和女人谈合作。”方木自嘲地一笑,“也不知道李长风是不是受过女人伤,要不为什么这么怕女人呢?”

余帅无语了:“好吧,你快讲吧,等你讲完后,我再恶补一下李长风感兴趣的国学知识,省得到时被他扫地出门了。也是怪了,杜爷在石门的触手很多,政商两界,不管是省委高官,还是各大集团,都有影响力,为什么偏偏没有摆平李长风呢?”

“不只是李长风,还有叶达成。”方木轻笑一声,“杜爷再神勇广大,他也不是万能的,叶达成和李长风,是杜爷在石门一直没有攻克的两大堡垒。不过要我说,叶氏集团和善济集团虽然庞大,但如果一直攻不下来的话,就不如打垮。否则,让施得成功地借助了叶氏集团和善济集团的力量之后,后患无穷“先不说以后了,先说说李庆远的故事吧。”余帅耐心有限。

“李庆远,根据官方记录报道,生于1677年,卒于1933年,享年256岁。据报道,他是明末清初的中医药学者,世界上著名的长寿老人。他先后共有位妻子,180位后人。当时的《纽约时报》与《时代》杂志都做了报道。他生于清康熙6年(677年),先后历经了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宣统九代至民国,在世26年,是世界上极罕见的长寿星之一。”方木开始讲述李庆远的故事,她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后又清了清嗓子,才又开始了叙述。

关于李庆远的轶闻有不少,但轶闻多数不可考,他留下来的养生之道,才是最宝贵的精神遗产。

李庆远认为他之所以健康长寿的原因有三:一是长期素食;二是内心保持平静、开朗;三是常年将荷叶、决明子、罗汉果、枸杞等煮水后泡茶饮用。

“保持人体三通,血通、尿通、便通”,这就是李庆远留给后人长寿的秘诀。他始终认为保持一个平静安宁的心态和“三通”是长寿所必须的前提条件。保持一种平静的心态,坐如龟,行如雀,睡如狗,是为养生之道。

李庆远还认为,人的寿命有长有短,是由元气所主宰的。元气,又称原气,禀受于先天而赖后天荣养而滋生。他形象地把爱护与不爱护元气,比作蜡烛存放的位置。若是把点燃的蜡烛置于罩笼内,则燃烧的时间长;若置风雨中,则时间必短或即熄灭。养生之道,亦是如此。

在李庆远的养生理论中,特别强调善养生者必须以“慈、俭、和、静”四字为根本。所谓慈,即仁慈、慈爱,也就是心地善良,不害物不损人,一片慈祥之心。这种慈祥、仁爱的快乐心情,足以抵御各种灾害,自然就可以使人健康长寿,养其天年。

所谓俭,有节省和节制之意。俭于饮食则养脾胃;俭于嗜欲则聚其精神;俭于言语则养其气息,防止产生是非;俭于交友则可择友寡过;俭于酒色则清心寡欲;俭于思虑则可免除烦恼和困扰。凡事省得一分,则受一分之益。

所谓和,即和悦之意。天地和,则风和日丽。君臣和则国家兴,父子和则家宅安乐,兄弟和则手足提携,夫妻和则闺房静好,朋友和则互相维护。此为至祥之道也。

所谓静,就是清静、冷静、安泰之意。也就是说身不过劳,心不轻动。神伤甚于体伤,“神之不守,体之不康。”

李庆远在讲到自己的起居饮食时说:“食不过饱,过饱则肠胃必伤;眠不得过久,过久则精气耗散。余生二百多年,从未食过量之食,亦不作过久之酣眠。”

具体到日常生活中,行不疾行,目不久视,耳不极听,坐不至疲,卧不至极。要先寒而衣,先热而解,要先饥而食,先渴而饮,食欲数而少,不欲顿而多。要无喜怒哀乐之系其心,无富贵荣辱之动其念。也就是说,凡事不可过,过犹不及,必遭其患,此乃长寿之道也。

“记下了。”听完了李庆远的故事,余帅记下了李庆远的生平和主要言论,却只将李庆远的话当成了他和李长风对话的谈资,而没有对照到自身,从自身做起,他笑了一笑,“方木,你放心,我的记忆力一向惊人,你刚才说的话,我一字不落全部记得清清楚楚。行了,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地方没有?虽然我没有见过李长风,但我相信,我出马的话,一定马到成功。”

“李长风信佛,你有时间多看几本佛经,另外,李长风最不喜欢狂妄自大的年轻人,在他面前,你低调一点,别流露出不可一世的浅薄。”方木白了余帅一眼,很是遗憾不能由她亲自出面和李长风商谈合作事宜,让余帅出马,是没有选择的选择,她实在不放心余帅的水平。

和施得相比,余帅欠缺的不是聪明,而是智慧。聪明和智慧不能相提并论,很多时候,聪明往往是小聪明,而智慧却是大智慧。精明有时也可以称为聪明,所以,聪明的人有很多,但智慧,却是人生精华的累积,小聪明难成大智慧。

真正有智慧的人,很少。

“在老人家面前,我一向很沉稳很谦虚的。”余帅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刚要再说几句什么,电话忽然响了。

他起身到一边接听了电话,几分钟后回来,一脸愕然:“有消息说,蓝国成发现了马飞燕的行踪,正在派人跟踪马飞燕,试图通过马飞燕找到卓凡的下落……怪事,蓝国成什么时候对卓凡这么感兴趣了,是纯粹出于对情敌的打击报复心理,还是另有所图?”

“施得有了全有,如虎添翼,蓝国成这么做,可能是在为施得办事。”方木一语中的,猜到了蓝国成用心,也是她曾经从纪度嘴中知道了一些蓝国成的往事,知道蓝国成和全有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第十四章 事情的突然转折

“如果蓝国成也为施得所用的话,我们就会多几分麻烦。蓝国成这个人,很赖皮。”余帅微有不解,“不过以施得的性格,他不应该和蓝国成合作才对,蓝国成的为人,不符合他的处事原则。”

“笨。”方木不满地瞪了余帅一眼,“施得又不是直接和蓝国成合作,他是和全有合作。一些不见光不太光明正大的事情,由全有代劳就可以了。所以才说,施得和全有合作,对施得来说,是一次巨大的飞跃。有了全有替他出面做一些背后的事情,他就可以放开手脚,从正面和侧面两方面出手,对我们狙击了。”

“说得也是。”余帅皱了皱眉头,“得想个办法让全有运势下降才行,否则全有再得了施得之助,运势上扬的话,没准还真的可以对我们的大计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对了,全有好几次栽在了马飞燕的手中,我让马飞燕出面对付全有,肯定行。”

“随你便。”方木尽管不喜欢马飞燕,但也得承认,马飞燕的无赖和无耻,有时还真是一把利器。

余帅忙打通了马飞燕的电话:“飞燕,你小心点儿,不要到处乱跑了,蓝国成现在发现你的行踪了,他打算通过你找到卓凡。”

“帅帅,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放心吧,就凭蓝国成的人头猪脑,他别想抓到我一根毫毛。我是故意让他发现我的行踪的,先让他高兴高兴再说,等我达到目的了,他就会突然发现,我如一阵轻风一样,消失在了天地之间。”马飞燕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腻,就如奶油过多的甜品一样,“想我没有?”

“想了。”余帅偷看了方木一眼,压低了声音匆忙说了一句,又赶紧回到了正事上,“对了,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全有倒霉?”

“全有?为什么是全有?”马飞燕十分不解,“又关全有什么事情?”

“肯定关全有的事情,全有是大问题是大麻烦,是我们的事业的绊脚石。”余帅以同盟加亲近的口气和马飞燕说话,“全有不除,我们的事业就不会兴旺发达。”

“就凭全有?”马飞燕才不会相信成天吊儿郎当的全有,会成为余帅的心腹大患,她咯咯一笑,“全有蠢得很,只要我一撩衣服,他就立马拜倒在我的脚下。要收拾他,容易得很,不过,要除掉他,就不太容易了,弄不好还要杀人偿命。”

“我说除掉他的意思,是把他打回原形,让他重新变回穷光蛋,而不是要他的命。”马飞燕的话,让余帅心里不是十分舒服,不知何故,他不嫉妒卓凡,也不嫉妒蓝国成,却偏偏嫉妒全有,虽然在他眼里,全有就是一个人渣一样的货色,但全有却是马飞燕的第一个男人。一想马飞燕的第一次被全有拿走了,他就百般不是滋味。

“这样吧,好,我来想想办法,让全有再次回到一无所有的从前吧。”马飞燕嘻嘻一笑,“不过帅帅,我很不喜欢再和全有来往,和他来往,我会在精神上受到严重的折磨,你告诉我,我怎样才能做到和他来往时不那么恶心呢?

余帅最不喜欢马飞燕的一点是,马飞燕太现实太势利,在谈每一件事情之前,必定要谈到利益交换,她难道就不知道女人有时含蓄一些,才更可爱?算了,利益交换就交换吧,这样的女人,才容易得手,玩够了之后,只要付出的价格合适,她也不会纠缠不休。

谈钱总比谈感情好,谈钱虽然伤感情,但谈感情,却伤心。

“很简单……”余帅嘿嘿一笑,“只要你一想,等全有一无所有的时候,他的全部财产都会转移到你的名下,你就不会恶心了,相反,还会很开心。”

“真的呀?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等我好消息,帅帅,白白。

“以利相交,利尽则散;以势相交,势去则倾;以权相交,权失则弃……”方木冷笑了,冷笑之后是嘲笑,“余帅,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和马飞燕合作,是与虎谋皮。”

“呵呵,马飞燕和我合作,何尝不是饮鸩止渴?”余帅自得地一笑,“方木,你不要太高抬了马飞燕的智商而看轻了我的智慧,难道在你眼里,我还不如马飞燕聪明?”

“正常的时候,你比她聪明。但男人很容易被下半身的冲动蒙蔽了双眼,你的聪明才智,在马飞燕的裸体面前,不堪一击。”方木的话说得很直白,也没给余帅留多少情面。

余帅轻描淡写地一笑:“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男人对女人的新鲜期很短,新鲜期一过,女人的裸体在男人眼中,就迅速贬值了。”

方木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忽然她的电话也响了,她一看来电,微一皱眉,愣了一会儿,还是接听了电话。

“牛天子,我不是告诉过你,白天一般不要给我打电话吗?”方木很是不喜牛天子的腔调,为他定上了规矩,不许白天来电,省得惹她心烦,她一般白天思索问题,“你是忘了还是故意的?”

说实话,牛天子虽然也对方木的美色有三分欣赏,但他也很不喜欢方木冷冰冰的口吻和高高在上的态度,仿佛在她面前,他是多么低声下气的乞丐一样,妈的,他是堂堂的百厦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兼未来的掌舵者好不好?方木凭什么看不起他?

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太帅甚至比女人还漂亮的缘故?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

但方木再不可理喻,牛天子也得忍让三分,因为他也知道,在家产大战中,还真需要方木的帮助,不但需要方木的识人之明和高超的商战策略,也需要方木身为大股东在董事会上对他的鼎力支持。

至于方木怎么就成了百厦集团的大股东,直到现在牛天子也没弄明白,他几次问牛天,想问个清楚,牛天却每次都避而不答,就让他严重怀疑方木是不是他老爸暗中包养的小蜜?

“方木,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主要是有突发情况。”牛天子强压心中的怒火,努力让他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兴奋和得意,“你手中的股份,有没有意向转让?”

作为杜清泫的代言人,方木持有百厦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

什么?牛天子要收购她手中的股份?方木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百分之五的百厦集团的股份,在杜清泫庞大的产业之中,不值一提,甚至只是九牛一毛,但如果没有这百分之五,杜清泫对百厦集团的影响力就会大大降低。正是手中持有百厦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杜清泫才得以将触角伸到了百厦集团的内部,并且遥控指挥了牛天。

当然,只凭百分之五的股份,杜清泫左右不了牛天和百厦集团,他之所以人在京城,不出京城一步,就可以⊥石门多家集团公司服从他的指挥,原因就在于除了持有股份之外,他还掌控了几家集团公司创始人的运势。

任谁的运势被别人捏在手中,谁都会俯首听命。

话又说回来,杜清泫掌控别人运势的手法,也是通过持有股份加以控制,如果失去了对一家公司的参股权,他再神通广大,想掌控创始人的运势,也很难了。正是因此,牛天子突如其来提要要收购方木手中的股份,方木才无比震惊。

震惊过后,方木片刻又恢复了清醒:“你要收购我手中的股份?你有钱吗?或者说,你想出多少钱?”

方木不相信牛天子手中有足够的资金收购她手中的股份,按照市场价格推算,她持有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至少需要五亿资金。牛天子可以拿出五个亿?别开玩笑了。

“6亿。”牛天子很坚定地回答了方木的问题,又强调了一句,“比市场价格高出百分之十,怎么样?够朋友吧?不过呢,我现在还没有钱,你放心,很快我就会有钱了。给我十天时间,十天后,我会拿着6亿的现金支票,来收购你手中的股份,当然前提是,你同意我的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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