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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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施得很有自信地笑了笑,“眼下的主要任务是把百厦集团的事情了结了,然后再摆平卓氏集团的烂摊子共两件大事,至于搞定信誉集团和敲定绿色生态旅游开发,是更长远的下一步,慢慢来,一步一个脚印。”

“全有,你和花朵什么时候结婚?我和施得还想喝你们的喜酒呢。”夏花见谈完了正事,就开始将全有的军了,“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和花朵分开又重逢,分手又破镜重圆,再不结婚,就对不起上天安排的缘分了。”

施得一向没有太多的八卦精神,今天难得高兴,哈哈一笑问道:“全兄,你和花朵的恋爱故事,我还没有听过,今天正好有时间,要不讲一讲你们的前尘往事?”

“也没什么好讲的……”全有摆了摆手,意味深长地看了花朵一眼,笑着说道,“大学期间我和花朵是初恋,初恋开始不久,我就鬼迷心窍,被马飞燕的风骚激发了荷尔蒙,然后就和马飞燕同居了。大学毕业后,我开了一家心理诊所,本想成为石门最著名的心理医生,结果开业半年,只接待了几个精神病病人上门,没有一个人来做心理咨询,赔得一塌糊涂。在这种情况下,马飞燕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我,说要去巴黎寻找浪荡——不对,她原话说是去寻找浪漫“然后呢?”夏花笑眯眯的样子,一脸的八卦表情,“再说说你和小诗、盛夏的故事吧。”

施得不满地瞪了夏花一眼:“花朵在呢,你这样既为难了全有,又让花朵难堪。”

花朵连连摆手:“施大师你不如夏妹妹了解我,夏妹妹将全有的军,是想让全有当着我的面说出他和小诗、盛夏的往事,因为他在石门和我重逢之后,背着我于了许多不见光的糗事。”

“我……我哪里有?”全有耿了脖子,一脸委屈,“我一直是纯洁清白小郎君好不好?自从在省二院和你重逢之后,我再也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天地良心。”

“咯咯……”花朵开心地笑了,“这么说,你一直把我放在第一位了?”

“也不是了,主要我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男人,对男男女女的俗事,一直不太上心。”全有不肯当面承认他对花朵的感情,微带几分扭捏地说道,“说实话,不怕你生气,花朵,你和小诗、盛夏三个人中,还是小诗最适合当媳妇,她绝对是一个贤妻良母。”

“哼”花朵白了全有一眼,扭过了头去。

“行了,别拌嘴了,赶紧说说你的情史。”夏花的眼中再次流露出八卦的火焰。

虽然不知道夏花为什么对全有的情史这么大兴趣,但在谈完严肃的正事之后,来一份餐后的甜点,也不算什么坏事,施得呵呵一笑,不说话,摆出了一副看热闹的架势。

“好吧……”全有心情也是不错,就有了叙说的欲望,“马飞燕离开我以后,我压根不知道花朵也留在了石门,花朵是南方人,我以为她毕业后肯定会回老家。有一天,我正在心理诊所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做着发财梦,然后外面来了两辆奔驰36,从两辆车上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卓凡,女的是盛夏,对不对?”夏花插嘴问道。

“答对了,加十分。”全有点头一笑,“卓凡和盛夏作为身家亿万的高贵人士,来我这个路边店一样的心理诊所,让我可是吃了一惊。怀着拯救世界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崇高想法,管他是高贵人士还是叫化子,我一视同仁地接待。

“结果你猜怎么着,卓凡一上来就说,他克服不了心理关,无法和他的妹妹结婚。盛夏却说,嫁给卓凡倒没什么,虽然卓凡是她的哥哥,她希望我能说服卓凡。我当时就震惊了,因为我还不知道他们是异父异母的兄妹,还以为有钱人重口味到了兄妹也结婚的地步,再说,法律也不允许兄妹结婚呀。后来等我知道了真相之后才明白,原来盛夏是想借助联姻的方法来侵吞卓氏集团。而卓凡也想吞并盛世药业,却不想和盛夏结婚。两个人各有如意算盘,但目的却是相同,都想吃掉对方。”

全有的往事,充满了戏剧性和人生转折,别说夏花听得津津有味了,就连施得也入戏了。

“神仙打架,关我凡人什么事?我很是愤愤不平,但没有办法,卓凡和盛夏吃定了我。后来两个人分别私下给我许诺,盛夏愿意出十万块,让我去泡上花朵,因为卓凡不想和她结婚的原因是卓凡喜欢上了花朵。而卓凡告诉我,他愿意出十五万块,让我放心大胆地搞定花朵,在搞定花朵之后,再顺便拿下盛夏。只有满足他的这两个条件,他才会饶我一命,否则,他不会放过我。”全有深刻地摇了摇头,“我招谁惹谁了,好好地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后来呢?”夏花听得入了神。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花朵留在了石门,就在省二院当医生。后来我还知道,原来马飞燕没去巴黎,可能是她还不够浪荡,不够资格在巴黎胡混。后来我更知道,给卓凡和盛夏出主意,让我成为卓氏集团和盛世药业家产争夺战的炮灰的幕后黑手,居然是马飞燕马飞燕这个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恨我,非要整死我她才甘心,要知道当年是她主动勾引的我,又不是我骗了她。女人心呀,海底针。”

“小诗是谁?”施得也被全有的故事吸引了,问了出来。

“小诗全名何诗,是我心理诊所的房东何不明的女儿,小诗长得可漂亮了……”说到小诗,全有的眼睛亮了,“小诗长得就像春天的一株向日葵,亭亭玉立,青春无敌。”

“春天里有向日葵嘛?农盲。”花朵白了全有一眼。

“小诗是个好姑娘,花朵你别说她坏话,要不是小诗一直维护我,我早就流落街头了,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了,你说是不是?”全有维护小诗。

第六十七章 好运都是修来的

“是,是,我知道小诗对你很好,何不明一直嫌你没钱交房租,早就想赶走你了,是小诗一直替你打掩护替你说好话,你的心理诊所才得以苟延残喘地开了下去。如果心理诊所开不下去,你也不会遇到卓凡和盛夏,如果你遇不到卓凡和盛夏,你也不会有机会崛起,我说得对不对?”花朵眼睛转了几转,一脸的狡黠和笑意。

“是呀,小诗是在我最艰难的时候给了我最大支持和鼓励的好姑娘。”全有无限感慨地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花朵,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在卓氏集团和盛世药业的家产争夺战中大获全胜,你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我了最大动力和勇气的好女孩。”

“这话说得还像一句人话。”夏花笑了,“全有,花朵不嫌弃你和马飞燕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就很不错了,她是一个大度宽容为了你不惜背井离乡留在石门的好女孩,你要是再对不起她,你就真不是男人了。”

“哎哎,说我过去的故事呢还是点评我的现在?”全有咳嗽几声,很是不满夏花对他的指责,“不管怎样,我生命中遇到的三个女人,一个花朵,一个小诗还有一个盛夏,都给过我莫大的帮助,我要感谢她们。”

“你也得感谢马飞燕,全有,你也说错了,你生命中不是三个女人,是四个。”夏花恶意地提醒全有千万不要选择性遗忘了马飞燕。

“我是得感谢马飞燕,虽然她每一次的出发点都是想害我,但最后我总能死里逃生,并且因祸得福。”全有脸皮够厚,并不避讳他在马飞燕身上所犯的错误,“每个男人都会在一两个女人身上犯一两次错误,这没什么,只要诚心悔改就行了。”

“对。”施得对全有的说法表示赞成,“人们愿意谅解一个做了错事的人,因为做的错事可能是无心之过。却不会原谅一个做了错事不肯承认而且还有意隐瞒的人,因为隐瞒和逃避错事,却是故意为之。一个敢于承认错误和知道忏悔的人,永远值得别人尊敬。”

“我从来不会隐瞒马飞燕在我的生命中所起到的改进和促进作用,作为我这一辈子犯下的最大的一个错误,马飞燕时刻提醒我一个事实——男人如果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将会一事无成。”全有郑重其事地喝了一口可乐,“可以这样说,花朵是我的最纯真的初恋,马飞燕是我的人生的一段弯路,小诗是我人生的一条欢快的小溪,伴随着我走过了一段难以忘怀的创业时光,而盛夏则是我人生的大江大河,让我学会了搏击风浪,学会了游泳,学会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

“我的作用就这么一点点?”花朵伸出小拇指,用大拇指掐住小拇指的指尖,“我真是可怜呀。”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急?”全有冲花朵嘿嘿一笑,“花朵不但是我最纯真的初恋,也是我一辈子最值得永远珍惜的爱情。”

“哇,好浪漫。”夏花假装花痴地惊呼了一声,然后又白了全有一眼,“讲故事,讲故事,现在不是听你抒情的时候。”

全有无奈地一笑:“夏妹妹,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以后谁娶了你,谁就会被你唠叨死。”

“没有,绝对不会。”夏花矢口否认,“我在我的喜欢的人面前,才不会这么唠叨,我只在我讨厌的人面前才话多。”

全有败了,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为了赚钱,也是为了保命,我就又开始了重新追求花朵的事业。结果花朵却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了,他是天生帅哥后天成功人士,是天佑集团未来的接班人,他叫萧佐……”

萧佐?施得一下想明白了什么,暗暗一笑,怪不得在他眼中,花朵的面相很有耐人寻味的地方,原来花朵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全有的逆袭之路,背后密密麻麻全是花朵的影子。

施得猜对了,全有之所以得以逆袭成功,全因有花朵步步为营的布局。

“花朵有了男朋友了,我没有气馁,虽然和高富帅萧佐相比,我渣得没边了,但在爱情的战争中,又不是一定得有钱有模样才会胜利,爱情不讲道理。”全有继续讲他的情史,说是情史,其实是他的发家史,“后来省二院组织了一起海南游,花朵叫上了我和小诗,但同时,她也带上了萧佐。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海南之行,是一次创始奇迹的旅行,不但让我和萧佐成了朋友,让我知道了萧佐爱好大胸的隐私,还让我和二院院长的岳父文老爷子成了忘年交,就这样,我的好运就从天而降了。”

好运不会从天而降,好运都是自己修来的,施得现在越来越肯定全有能有今天的成就,一半是因为他的乐观向上的精神和福分,一半是因为花朵。

“在海南,我还遇到了卓凡和盛夏,在和卓凡交手一次之后,我和盛夏的关系,也因为海南的旅行而变得比以前密切了许多。可以说,海南之行,奠定了许多事情的基础。从海南回来后,南村地坡的归属问题,就成了各大集团争夺的对象,而我因为深得文老爷子信任的缘故,成了他的代言人,南村地皮的归属,就由我说了算。”

“就在这个时候,花朵和萧佐分手了,分手是花朵又有了新欢,这一次男友的更新换代,档次又有所提升,从富二代成了官二代了,他就是……”全有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哈哈一笑,“你们肯定猜对了,对,就是蓝国成”

怪不得全有和萧佐关系不错,和蓝国成也能说上话,原来全是因花朵之故。而全有成了文老爷子代言人的角色,也是他的福气,或者说,文老父子是他的命中贵人。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有命中贵人相助,凡是有命中贵人的人,在人品上都有可取之处。

“哇,花姐姐太厉害了,甩了全有后,男朋友一个比一个厉害,这就说明了一点,全有真是心瞎眼也瞎。”夏花又不失时机地打击了全有一下。

全有习惯了夏花的冷嘲热讽,自嘲地嘿嘿一笑:“我掌握了南村地皮的归属权之后,形势就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卓凡对我不敢再大呼小叫了,盛夏也主动向我示好了,还投资了一百万到我的心理诊所,而且还让我控股,同时,又教给了我许多基本的商业知识,就这样,我这株狗尾巴草也迎来了人生的春天,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棵郁郁葱葱的梧桐树。”

“行了,后面的事情不用你说了,我都知道了。”夏花摆了摆手,“你利用南村地皮的归属当杠杆,再利用你和萧佐、盛夏的关系,让萧佐和盛夏替你当托儿,你一步步抬高了南村地皮的价格,让卓凡以溢价百分之三百的高价收购了南村地皮,不但让你大赚了一笔,而且你还让卓氏集团跳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之中。等卓氏集团一跳进陷阱,你就和盛夏及时收网,盛世药业突然背后出手,让卓氏集团的股价大跌,造成了卓氏集团即将倒闭的恐慌,一步步把卓氏集团推到了濒临倒闭的深渊……”

“这个、这个,卓氏集团的倒闭,真不能怪我,是卓氏集团内部出现了问题,南村地皮只不过提早引爆了卓氏集团的内部隐患罢了。”全有一本正经地说道,“而且卓氏集团有现在的下场,蓝国成也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蓝国成?”夏花一脸惊讶,“蓝国成和卓氏集团也有利益关系?”

“有。”花朵回答了夏花的疑问,“蓝国成在卓氏集团有于股。”

这个消息还是第一次听到,施得为之一惊:“蓝国成也是卓氏集团的利益链上的一个环节?”

一家大型集团,总会有一条长长的利益链,利益链上有许多形形色色的人物,有经济方面的专家教授,有政策研究的智囊人物,也有官场中人,蓝国成是卓氏集团利益链上的一个环节并不是什么惊人的消息,施得之所以吃惊的是,作为卓氏集团的既得利益者,蓝国成一直热衷于把卓凡赶尽杀绝,背后肯定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当然了,蓝国成和卓凡因为马飞燕的关系,早就认识了,而且私交还很不错。不过蓝国成这个人喜欢见异思迁,没多久就和卓凡理念不和了。虽然蓝国成开了一家女子医院,赚的是伤天害理的眯心钱,但他却不愿意赚老百姓辛辛苦苦积攒了一辈子的血汗钱,用他的话就说,流产的女孩,是不刂道自尊自爱,她们受罪还花钱,是活该,他赚她们的钱,心安理得。但老百姓辛辛苦苦一辈子攒的血汗钱,是保命的钱,不能赚。在非法集资的事情上,他和卓凡观念不合,就提出了退股,卓凡只兑现了一部分于股,没有全部兑现,让蓝国成很生气……”

第六十八章 烦恼都是自找的

怪不得蓝国成要对卓凡赶尽杀绝,原来背后还有这个原因,施得恍然大悟,同时又为蓝国成没有为了赚钱而完全泯灭的良知而叫好,也正是蓝国成的一念善心,他才遇到他。也正是有他的指点,蓝国成未来的人生之路,才不至于跑偏到撞得车毁人亡的地步。

“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想不明白,花姐姐,你现在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全有,他却又不给你一个承诺,你到底看上了他哪一点?”夏花问到了花朵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花朵低头想了一想,抬头嫣然一笑:“怎么说呢,全有身上是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他有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最大的优点,就是乐观向上。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非常乐观,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也从来不会退缩,不会愁眉苦脸。和他在一起,你不会觉得生活充满了艰难,相反,你会觉得不管今天有多大的狂风暴雨,明天一定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施得点了点头:“确实,乐观向上是所有的优点中,最有活力的一个。什么事情都往好的方面想,就会一切顺利事事如意。什么事情都朝不好的方面想,就会真的事事不顺。我认识一个人,他就是一直生活在苦恼之中,实话实说,他的苦恼和烦恼,都是自找的。因为他什么事情都朝不好的方面想,比如他想买一套房子,房子的地段和户型都不错,价钱也合适,结果他非说房子南边一公里的地方是一个纪念堂,死人太多,风水不好。如果真要这么说的话,地球上的死人是活人的几百倍,我们的脚下,到处都是死人的坟地。而西安,更是遍地是皇家坟墓,这么想的话,西安和地球就不能住人了?”

“所以同样的一件事情,如果朝好的方面想,就会越来越好,就会开心快乐。非要朝不好的方面想,就会越来越不好,就会痛苦烦恼。为什么呢?这其中有很深的道理。”夏花接过了话头,就又及时抬出了施大师,“请施大师指点一二。”

施得笑了笑,既然话赶话说到了这里,他又正想再引导一下全有和花朵,就顺势向下说道:“在生活中我们会发现这样一个现象,为什么乌鸦嘴特别灵验?就如著名的墨非定律一样——如果坏事有可能发生,不管这种可能性多么小,它总会发生,并引起最大可能的损失。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在跌落的奶油面包片上,总是涂上奶油的那一面先着地,弄脏地毯……其实这个定律正确吗?正确,也不正确。”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有奶油的一面重,当然是这面先着地了。实际上就我个人认为,墨非定律如果改成——如果你固执地认为坏事有可能发生,那么不管这种可能性多么小,它总会发生,并引起最大可能的损失——归根结底,坏事到底发生还是不发生,谁说了算呢?你自己。这就是心念的力量。什么是心念的力量,就是每一个人内心的想法,都会发出一种频率,是好的念头,就会产生正能量,和好事的频率相同,那么好事就会来临。是坏的念头,就会产生负能量,和坏事的频率相同,那么坏事就会来到。”

“这就是为什么乌鸦嘴特别灵验的原因?”花朵听懂了施得的道理,“一件事情,只要我们一心认定会朝好的方面发展,就一定会好起来,是不是这个意思?”

“没错。每一个人说话时都会产生一种声波,声波既是频率,又是能量。尤其是忿怒和怨恨时所说的话,都带有强烈的负能量,负能量就会产生负向的振波,引导事情朝负面发展。在生活中我们也听过一些真人真事,有些人因为一时气愤,说出了重话,后来应验了。比方两口子吵架,女人对男人骂道,你去死结果男人真的就死了。父亲对孩子叫骂,有本事你就永远不要回来结果孩子因为一场意外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个我相信,人的话真的有很强大的力量。”夏花说道,“以前省电视台有一个老编导,因为胸部不适、咳嗽,就去医院检查,结果诊断出是一个恶性肿瘤,医生说准备后事吧,只有一两个月的生命了。老编导当场就吓破了胆,马上就瘦了下去,病情开始恶化,咳嗽不停,体重迅速下降,眼见就不行了。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说,把检验报告弄混了,老编导没得癌症,就是普通的小感冒,身体好得不行。老编导一听,立即下床跳了起来,不但行动自如,而且一点也不咳嗽,没过几天就一点儿毛病也没有了你说神不神?”

“谢谢施老弟的良苦用心,我明白了。”全有领会到了施得对他的告诫,“我以后一定行好心做好事说好话当好人,一个人有没有好命,先从有没有好心说不说好话开始……花朵,你真漂亮,我爱你爱了八年了,我想请问你,你嫁给我好吗?”

施得和夏花当时就惊呆了。

谁也没有想到,全有会借这个机会向花朵求婚,别说夏花一直以为全有对花朵没有真情,就是在施得眼中,花朵和全有的关系也是若即若离,并不是很密切,怎么突然间,全有就这么应景地求婚了?

夏花悄无声息地用胳膊碰了碰施得,然后又小声对施得说道:“你会不会有一天也这样给我一个惊喜?”

“惊喜?”施得愣了愣,一脸的无辜,“是震惊吧?”

“去你的。”夏花白了施得一眼,对施得的不解风情十分不满,“你要是表现好一点,等你向我求婚的时候,我才不会让你太丢人,否则的话,哼哼……”

“哼什么哼?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你就别做美梦了,醒醒,喂,醒醒……”此时的施得,完全没有大师的风范,就是一个普通的青年。

嗯,还是文艺青年。

夏花索性不理施得了,瞪大眼睛看花朵怎么接招。

花朵的表情平静如水,既没有惊喜,又没有激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若无其事眨动了几下眼睛:“全有,只见过喝酒喝醉的,没见过喝可乐也喝醉的,行了,别闹了,天不早了,赶紧回家,明天还有正事呢。”

“对,天不早了,该回了。”全有见好就收,眨眼的工夫似乎忘了刚才的话一样,拉上花朵就走了。

这两个人,到底玩什么花样?施得也没送全有下楼,等全有和花朵走后,他舒服地往沙发上一躺,吩咐夏花:“夏花,收拾一下东西,天不早了,收拾完了你也回去吧。”

“知道了。”

施得以为夏花会冲他的颐指气使凶一凶,没想到,夏花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她轻手轻脚地收拾于净桌子,又擦了一遍,然后还勤快地拖了一遍地才停下忙碌的身影。

“都收拾好了,您看看满意不?”夏花小意温存地来到施得面前,还微微弯了腰。

施得吓了一跳,也不敢装二大爷了,赶紧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可是知道夏花坏主意多,这么温顺的背后,说不定又在盘算什么阴谋诡计。

“你没事吧夏花?是吃多了还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没事。”夏花眨了眨大眼睛,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其实我有时很狂放,有时很豪爽,但更多的时候,我也会很文艺很清新,而且还会很贤惠。”

“好吧。”施得服了夏花了,“你晚上要留下?”

“想得美。”夏花又恢复了随心所欲的性格,白了施得一眼,“伺候你吃伺候你穿,还要伺候你睡觉,是不是?没名没分的,我才不当夏白劳,拜拜了您呐。不,erc…¨”

夏花说走就走,没再多停留片刻。

几人一走,房间就晃得空空荡荡了,施得一个人在房间中转了几圈,见已经晚上十点了,他准备上床睡觉了,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谁这么晚了会来敲门?

从猫眼一看,竟是对面的邻居女孩,他拉开了门:“木方,这么晚了,有事吗?”

木方——或者说方木穿了一件毛绒绒的睡衣,比平常穿职业女装时的她更多了妩媚和女性魅力,在楼梯柔和的灯光的照耀下,她粉嫩的脸上满是疲倦和不安。

“我……”方木不知道该怎么向施得开口,她现在有点怕见施得,在和施得的几次接触中,她感觉她和施得的纠缠越来越深,有一种让她无力自主的深陷感。

“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施得见木方欲言又止,知道她有难言之隐。

“我房间中有一个潮虫,我不忍心踩死它,又不敢拿它,你能不能帮帮我?”方木又急忙解释说道,“本来想请物业帮忙,不知道为什么物业的电话打不通,这里明明承诺是小时服务的。”

现在荣憬台入住率还很低,物业的服务跟不上,也可以理解。不过,木方慈心不杀的天性,更让施得感叹,换了一般人,一个小小的潮虫,通常情况都是会一脚踩死。

不杀生,爱惜物命,上天就会还之以长寿和健康。

第六十九章 财不可长保

“我去看看。”女孩子天生害怕各类小虫,施得完全理解,不过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没见过碧悠和夏花害怕小虫。碧悠住在桃花居,平房,小虫随处可看,应该习以为常了,夏花难道是因为神经大条的原因才不怕虫?

想远了,施得收回思绪,随木方来到了她的房间。

木方的房间和施得的房间格局一样,面积也一样,所不同的是,施得的房间在东面,她的在西面。木方头前带路,领施得来到了卧室,她用手一指卧室化妆镜:“就在镜子上。”

女孩的房间到底不同,布置得很温馨很柔和,而且还有化妆台,施得的卧室中除了一张床之外,什么都没有。

化妆镜的下面,果然有一个潮虫静静地爬着,一动不动,施得转身对木方说道:“木方,拿点纸给我。”

木方应了一声,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施得,施得看也未看就接了过来,不经意间,手指接触到了木方的手指。

施得没什么感觉,木方却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她急忙退后一步,离施得远了几分,唯恐离施得太近,再和施得有身体的接触,会让她难受。也是怪了,只不过是碰了一下手指,至于这么敏感?她平常又不是没有和别的男人握过手是不是女孩都会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会过于敏感?她回答不了自己,有点后悔让施得帮她了。一个潮虫,晚上又不会爬到床上去,等天亮之后再让物业帮助处理不就行了,何必非要请施得来?难道说,她潜意识里就想和施得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可是……怎么可能?

尽管她知道她有轻微的洁癖,不过也不至于连一个潮虫也无法忍受,何况她也不是很怕潮虫,她最怕的其实是蚂蚁。

正胡思乱想时,就听施得说道:“好了,抓住了,没事了,我回头把潮虫扔到楼下的草地里,木方,你先睡吧。

施得用纸巾包住潮虫,轻轻地捏住,不至于让它逃脱,也不至于捏死它,转身要走,木方忙客气地说道:“谢谢你施得。”

“不客气,小事,举手之劳。”施得轻手轻脚,唯恐捏死了潮虫,不杀生爱惜物命的习惯,要从小微做起,而不是口头说说,不料在他转身要出门的时候,没留意脚下的地毯,被绊了一下。

也是施得太大意了,一厢情愿地认为他的卧室没有地毯,木方的卧室也没有,虽然是在木方的房间,却让他没有生疏感,主要也是两边的房间和格局一模一样。

施得吃了经验主义的亏。

被绊了一下也没什么,以施得的身手,一个跃身就可以恢复平衡,但一是他手中捏着潮虫,稍有不慎就会杀生,二是木方站的位置不对,正好在他的右前方,他无处可跳。

但无处可跳也要跳,如果不跳,势必会摔倒,一旦摔倒,手中的潮虫必然性命不保。怎么办才好?施得瞬间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他身子一侧,迅速原地转身,不让自己正面摔倒,而是要仰面倒下。

也不是倒在地上,而是倒在床上,木方卧室正中的大床看上去十分舒适而柔软,肯定不会摔疼人。

施得的设想很完美,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会一只手高举潮虫,后背朝下倒在床上,然后他不会摔疼,潮虫也不会被捏死。但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在他转身的同时,木方也动了。

木方原本是想伸手扶一下施得,她注意到施得有可能摔倒,不料她扶的方位不动,而且她也没有料到施得会转身,结果她的好心却办了坏事。

如果施得不转身,木方的双手会落在施得的后背上,但施得转身了,她的双手没有及时收回,就落在了施得的胸前。如果仅仅是双手落在胸前也就算了,她站的地方也不对,施得转身的时候,无巧不巧,施得的胳膊碰在了她的肩膀上。

木方猝不及防,被施得扫中,嘤咛一声,就被施得的摔倒带动,也仰面倒在了床上。她仰面摔倒,施得也是仰面摔倒,结果就是施得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还好,施得是后背压在了她的身上,如果施得是和她面对面的话,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了。饶是如此,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她,顿时面红耳赤,羞不可抑,几乎无法说话了。

事发突然,而且又是一次香艳的意外,施得却没有半分旖旎之想,主要也是木方虽然长得漂亮,人却太木然了,基本上男人和她在一起,很少会想到她的性别,还有一点也是因为施得的心思全在小小的潮虫身上了,完全忽略了木方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魅力。

如果让木方知道施得即使是压在她的身上之时,也没有什么感觉的话,身为一个女人,一个美女,她会不会感觉到一丝无奈和悲哀?

施得压在木方身上,右手高举潮虫,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好险,差点没有捏死它。要是一不小心捏死了它,就功亏一篑了。”

一边说,他一边起身,回头看了木方一眼:“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没弄疼你吧?”

“没事,我没事。”木方慌乱地起身,拢了拢头发,借以掩饰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她越是担心她和施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却越有事情发生,看来,她以后只能尽量避免和施得近距离接触。

刚才……一想起刚才的情景,她就又感觉脸颊发烧,连耳朵都发烫了,为什么第一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偏偏是施得?虽然不是正面压,是后背压,但毕竟压了。又为什么第一个压她的男人,浑然不觉,似乎没事儿人一样,仿佛压了她就压了,就和压一张床一块木头没有区别?

她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美女,不是一块木头死施得,臭施得,占了便宜一点表示也没有,好像是他应得的一样,真气人难道在施得的眼中,她的身体还不如一个小小的潮虫重要?

不管她怎么在心中腹诽施得,施得却听不到,他若无其事地朝木方点头一笑,如握至宝一样捧着潮虫出去了,只扔下木方一个人呆立房中,心思悱恻缠绵,不知所以。

次日一早全有就打来电话告诉施得,萧佐的十亿已经到账。中午,全有再次打来电话,说是正在和牛天办理股权交接手续。到了下午,交接手续已经完成。

至此,牛天一手缔造的百厦集团就此易手他人。人说富不过三代,但对大多数国内的企业家来说,却是富不过二代。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对后代缺少应有的管教和素质教育,结果导致富二代们不学无术,而且花天酒地迅速消耗了福分,结果就是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在第二代就迅速衰落了。

在感慨之余,施得对牛氏父子的际遇也微有一丝同情,虽然全有的做法未必全对,但牛氏父子有现在的下场,归根结底还是咎由自取。一个人内心如果全是正念,没有邪念和贪欲,也不会落一个一败涂地的结局。

希望牛氏父子从这件事情上吸取教训丨从此痛改前非,走向一条正确的人生道路。只要心正行正,有朝一日东山再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财是柴,来得快,也会去得快。柴遇火则烧,一烧就没了,所以财不可长保。长保的只有福分,福分才是一个人真正的安身立命之本。有了福分,就会有了运势,运势一到,财和权就会随之而来。

刚放下全有电话,萧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施大师,我、我……”萧佐激动得已经说不出话了,虽然他也相信施得不会说假话大话,但毕竟十个亿拿下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从正常的商业角度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萧佐将十个亿的资金打给了全有,他是赌一把的心思,反正全有跑不掉,施得也有夏花作为担保,十个亿虽然不是小数目,但以全有的能力、施得的高明和夏花的人脉,也不会打了水漂。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十个亿上午打出去,到了下午,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就转到了他的名下。

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并购,萧佐做梦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容易的吞并。在他看来,一个集团公司完成对另一家集团公司的并购或说是恶意收购,要费很大的周折,不但前期要有一系列的明枪暗箭的较量,在后期还会有这样那样的讨价还价,却没想到顺利得出乎想象。

还有一点,萧佐一直以为十个亿收购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完全没有可能,他之所以拿出十个亿交给施得运作,是他相信施得的高明,但高明归高明,高明替代不了市场运作的规律,十个亿应该不够,他背后还多准备了十个亿。也就是说,在他看来,二十亿如果可以收购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结果却是……十个亿真的拿下了百厦集团百分之四十股份怎能不让萧佐欣喜若狂

第七十章 亿万富翁施得

百分之四十,距离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权只有一步之遥了,要知道,百厦集团作为省内最优秀最有实力的房地产开发商之一,并购了百厦集团,正好添补了天佑集团在房地产开发上的不足,从而让天佑集团一跃成为省内排名前五的大型集团公司此事,不但让他在董事会威望大涨,也让他成为天佑集团成立以来最有成就的第二位董事长,当然了,天佑集团发展至今,也总共才有两位董事长。他子承父业,如果只是守成而没有开拓疆土的话,也会被人诟病为无能之辈。

惊喜之余,萧佐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施得,是想向施得表示他的感激之情和崇拜之意:“施大师,您真是我的大福星,是我的指路明灯,我上次答应夏花,说要赠与您百分之六的百厦集团的股份,现在我改变主意了,除了百分之六的百厦集团的股份之外,我还会赠与您百分之二的天佑集团的股份……”

原来夏花在背后和萧佐谈好了条件,百分之六的百厦集团的股份,确实是一笔不小的馈赠,也是一份厚礼,厚重到让施得也想象不到萧佐会如此大手笔如此慷慨。同时,他又不得不说,夏花确实也是一个谈判高手。

当然了,施得也心里清楚,夏花之所以可以要到高价,也和他本身的实力不无关系。话又说回来,萧佐的手笔之大也说明了他的气量之大,百分之二的天佑集团的股份,也是一笔让人喘不过气的巨额财富。两笔财富在身之后,他就是不折不扣了亿万富翁了,身家直上十亿“这个……”施得沉默片刻,谦虚地说道,“萧董太客气了,礼也太重了。”

“不是礼,是心意。如果施大师推辞,就是嫌少了,是想让我再加追加股份。”萧佐兴奋之余,直接一句话堵住了施得的嘴,“后续的十亿资金,已经全部到账,随时可以调动。”

“好,后续资金估计暂时用不上,不过,有备无患,也许事情的转机会比预料中快。”施得也能猜到在资金的调动中,萧佐留了后手,也可以理解,毕竟不是小数目,人和人之间毫无保留的信任很少,“现阶段,先整合百厦集团为第一大事。”

“明白了。”萧佐现在对施得的恭敬之心如滔滔江水,“施大师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一趟天佑集团,办理一下相关手续。”

见萧佐态度诚恳心情迫切,施得呵呵一笑:“不急,急什么。”

“还是尽快办妥手续,我心里才踏实。别看我经商多年,但还是没养成欠别人钱和人情的习惯,正好我还有几个疑问要请教施大师……”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施得想了一想:“这样好了,明天下午我和全有一起过去。”

“好,明天下午我恭候大驾。”

本来约好了明天下午要和黄子轩见面,但黄子轩临时有事,延后了见面时间,施得就正好可以腾出时间和萧佐好好叙一叙了。

放下电话,见时候不早了,施得想起有一段时间没和碧悠谈谈了,拿起电话就要打给碧悠,还没有拨号,忽然听到对门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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