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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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椿试图释放善意。

那鳄鱼兽忽然用长尾抽了他一下,不痛,像是在跟他玩耍亲昵?

贺椿慢慢伸出手,想要抚摸它。

鳄鱼兽一转头,向湖心深处游去。

贺椿没有多想,立刻跟上了鳄鱼兽,探看丹田基台的事则给他忘了个干净。

快要游到湖底的贺椿觉得自己还忘了什么,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水底压强很大,但贺椿丝毫不受影响。他的身体在混沌炼体术的锻炼下,比任何体修都更强健。而且混沌炼体术并不会把修炼者练成极为魁梧的身材,相反它会不断洗练修炼者的身体,让修炼者体魄呈现为一种劲韧如鞭的状态。

碰触到湖底了。

湖底一片漆黑,那湖泥摸起来特别柔软滑腻。

贺椿放大自己的神识,试图探看湖泥底下有没有掉落的陨石。

如果这个神仙湖真是被陨石砸出来的,这个陨石应该不小,而且这深度也不太容易被人弄走。

当然如果刀丽他们上次来用专业设备下湖,那也有可能把里面的陨石已经给带走。

但还是那句话,他相信阿蒙不会无的放矢。阿蒙?对了,阿蒙人呢?

贺椿正要转头去找不见了的阿蒙,忽又发出一声惊疑,他的神识竟然无法延伸入湖泥下面,就好像有什么阻挡住了他的神识。

贺椿不再管阿蒙,伸手抓起一把湖泥细看,他怀疑这黑色细腻的湖泥很可能具有阻隔神识的作用。

就在他刚刚抓起湖泥,那鳄鱼兽又游了过来,且又撞了他一下。

贺椿对它传音:“别闹。”

鳄鱼兽贴近他,丑恶的脸孔看起来极为可怕。

贺椿看着鳄鱼兽那双冰冷的兽眸,不知怎么竟觉得这只鳄鱼兽看起来特别可爱,这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这只鳄鱼兽的头部。

“啪。”鳄鱼兽的嘴巴张开又合拢,把贺椿伸过来的手给叼在嘴里了。

贺椿愣了下,随后大笑。

鳄鱼兽含着他的手,用舌头舔他的手指。

贺椿被舔得浑身发痒,“别别别!停下来,我怕痒,哈哈哈!”

“看来你在湖底下玩得很开心。”

贺椿转头,脸上瞬间挂上了“扫兴”两个字:“是你,你怎么下来了?”

傅逸游近他身边,目光深沉,“怎么?终于不再装作不认识我?”

贺椿才不会上这个当,“我当然认识你,你不是傅警官嘛。”

鳄鱼兽伸出很长的舌头,舔贺椿的脖子。

贺椿没有感到恶心,只拍了它两下,让它不准胡闹。

鳄鱼兽歪头,张大嘴巴叼住贺椿的小腿。

贺椿用力拔,没拔/出来。

傅逸看一人一兽玩耍特别不顺眼,挑唇,眼含讥诮:“看来你还是忘不了我,否则怎么连认我都不敢?”

贺椿一拳捣在鳄鱼兽脑袋上,“激将法很没意思。”

“对你有用就行。”傅逸用眼角余光盯着那只鳄鱼兽,再次靠近贺椿两尺距离,“这是什么怪物?”

贺椿没回答。

傅逸却理解错误:“又是你们那个神秘组织弄出来的怪兽对吧?小心点,别让它冒头,否则被抓去研究别怪我没提醒你。”

贺椿:“谢谢你的好心。”

“不用谢,我只要你告诉我,你不承认认识我,是不是还放不下我?你心里还在想着我对不对?”

贺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语道:“傅逸,你今年有三十五了吧?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能包容你一切小脾气小任性的人也已经不在了。我不认识你,不是我不敢认你,而是你已经不值得我特意去认识,你对我来说就只是专案组的傅警官,一个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的熟人,明白?”

鳄鱼兽用粗大的尾巴试图卷住少年的腰身。贺椿……简直拿这只丑恶又黏人的鳄鱼兽没办法了。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还爱着你,而你却想甩开我!”傅逸眼睛发赤,再次逼近贺椿。

贺椿被鳄鱼兽圈着无法往后退,笑:“爱?当我需要的时候你没给我,当我不需要的时候你却跟我说爱,这不是逗笑吗?”

“你承认了!你承认了你就是你!”傅逸在乎的显然和贺椿的不一样。

“是啊,我就是我,所以呢?”

“阿椿!”傅逸飞速飘行到他身边,想要抓住他的手。

贺椿被鳄鱼兽带着闪开,“离我远一点可以吗?能别随便抱抱蹭蹭的吗?”

傅逸抓了个空,可他并没有放弃,也没有生气,而是深吸气道:“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吗?”

“好啊,谈吧。”贺椿大方表示随便谈,这水下无人又不怕偷听,正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傅逸知道自己机会不多,在心中不住酝酿应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想了一会儿,他决定还是实话实说,贺椿这个人他自己就是一个职业骗子,别人想骗倒他真的很难,尤其是在他有提防的情况下。

“我知道你恨我。我现在说什么不得已,对你也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想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错了。”

傅逸看着少年,眼神执着又痴迷:“当年你为了救我代我去死……”

“停!”贺椿抬起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没有说过那次是代你去死。”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傅逸眼含温柔地道。

贺椿打了个冷颤,他旁边的鳄鱼兽也做了一个不爽的表情。

贺椿不小心瞅见,还奇怪一只鳄鱼兽哪来这么丰富的表情。

贺椿看傅逸张嘴,怕他又说出什么让自己生鸡皮疙瘩的肉麻话,忙阻止他:“算了,你别说了,还是我问你吧,正好我有几个疑问。”

傅逸:“你问。”

贺椿按住想要把他叼走的鳄鱼兽,问道:“当年把我囚禁到精神病院,是你的主意还是你父亲的主意?”

傅逸:“我的。我父亲想杀死你。”

“他是不是知道了你我之间的事情?”

“是,他问我,我承认了。”

贺椿很想骂他白痴,忍住:“为什么跟他说?”

“因为我一开始把攻陷你当作任务,就都报告了上去,谁知道后来真的被你套牢?”傅逸忽然笑了下:“一开始你勾引我……好吧,是我发现你那么大把年纪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而且从来不在风月场所胡来,我就猜测你会不会是喜欢同性,然后看你身边得到你信任的都是跟你年纪差不多大的青年,我就想试着向你释放好意,没想到你会调戏我。”

贺椿皱眉,打断他:“我不是要听你回忆过去。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我知道,但有些事不从头说起根本说不明白。”傅逸继续说道:“我那时虽然有意和你虚与委蛇,但你真的对我表示出那个意思后,我又觉得受到了侮辱,就想整整你。”

贺椿:我就知道!么的!

鳄鱼兽:欺负我徒弟,有胆。

傅逸:“但没有多久,我就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对你产生了**。这让我非常惶恐,我查了很多资料,甚至怀疑你是否对我下了什么药,不过还好,那时我发现自己对女性仍旧感性趣。可是我对你的性趣要远远大于任何男女,这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也不爽。”

贺椿:“你这王八蛋就是一个控制狂。”

傅逸微笑:“是啊,可惜你不是那种肯乖乖听话的人。之后,我越是喜欢你,就越是受不了自己,年轻的狂妄的我觉得我才是该控制游戏的人,怎么能让你反过来操控我?所以那段时间我对你很过分。”

“你对我一直都很过分。”害得上辈子的他对床事都有了恐惧心,这辈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这具身体已经快接近成年,可是他到现在还没有青少年该有的正常反应。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并没有问题,那么就是心理上的了。

傅逸脸上闪过一丝极致的伤痛,“是啊,那时的我真蠢,你也蠢。我说自己就喜欢那样的方式,你就真的相信了,还那么努力地配合我,你把所有尊严都放在了我脚下,对我那么那么好,好到让刀丽都妒忌,可我却……”

“刀丽妒忌你?”贺椿现在听自己的往事特平静,心里一点波澜都没起,跟听别人故事似的。

但他旁边的鳄鱼兽已经快要把他的脚趾头咬掉下来了!

傅逸抬头,“你不知道吧?刀丽喜欢你。”

“哈?!”什么是晴天霹雳,大概这就是了。

“刀丽很喜欢年长男性,她跟我说过,说你领养她就是为了等她长大后娶她,因为你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夸她可爱,说要娶她为妻。”

贺椿惊骇:“我从没有说过要娶她为妻,我又不变态,我顶多礼节性的夸赞过她可爱。”

傅逸耸肩,“反正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她常在我面前对我说你怎么怎么对她好,送她衣服给她买娃娃等等。我一开始没感觉出来,后来才发现那小丫头是在跟我炫耀。后来她大概发现你对我的真实感情了……那小丫头很可怕,她开始主动勾引我,然后还跟我说你逼迫她和她发生关系什么的。”

贺椿:“……”

傅逸笑出声:“放心,我没相信她。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那个小丫头心理有问题,比当时的我严重多了。她有一定幻想症,会把自己幻想的情景当作真实。”

贺椿失色,“我不知道……”

傅逸抱歉道:“我当时接近你不怀好意,又不是很喜欢刀丽,发现刀丽有问题就特意没跟你说。其实她刚开始说那些幻想时,我……相信了,你还记得我有一段时间对你特别残暴?你还特小心翼翼问我要不要带我去看心理医生,说你有点吃不消了。”

贺椿抿唇。他那时真的是被爱堵住了心窍。

鳄鱼兽不咬少年了,飘起来,用看死人的目光盯视傅逸。

傅逸全副精神都已投入到这段对话中,对周围的一切全都忽视了,他坦白说:“那时刀丽跟我说你和他父亲是情人关系,说她看到你们两人滚床单。”

贺椿脱口骂道:“放屁!”

傅逸:“抱歉,我相信了。当时我觉得你……总之,都是不好的想法,可我偏偏又舍不下你,就更气,才会在你身上乱发泄。

直到她后来又说你喜欢她,对她动手动脚,我才觉得不对劲。然后我就故意引导她回忆你和他父亲之间的事情,很快我就发现她说的时间和地点颠三倒四,根本经不起推敲。

从那时我就知道这个小姑娘在说谎,但刀丽自己似乎信以为真。也许她一开始是在说谎,但连续说了很多遍以后,她的记忆被扰乱,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后来她还认为我才是她的真正爱人,而你先是背叛了她,和她父亲混在一起,之后又抢走了我。”

贺椿捂额,怪不得刀丽会这么恨他。脑补过头是病啊,亲!

最重要的是那小丫头那时才几岁?

如果他早点发现那丫头的病症,早点带她去看病,是否……

“有些人天生就是恶的。”

贺椿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傅逸重复,“我说有些人天生就是恶人,你不需要对刀丽感到抱歉,不说当初是我故意隐瞒刀丽的问题,就算我没有隐瞒,她的病也治不好。当年,我把你关到精神病院后,也把刀丽送去看心理医生了,心理医生和她接触了两次就建议进行隔离长期治疗,我同意了。但是在我送她去疗养院的前一天,她跑了,跑之前还在我家放了一把火。两天后,我才知道给她看病的医生被人用美工刀杀死在家里。”

“……刀丽后来的情况你清楚吗?”

“我有追查过她一段时间,但这丫头很会躲,我有大半年没找到,等这丫头再次出现,已经在她老家,说来,就是你之前才去过的吴市镇。她先是跟她祖父母住,后来又去跟她母亲和继父住。

但我当时因为你的事被弄得焦头烂额,和我爸也闹得很僵,他想杀你,我想留下你,我爸就逼我立刻找个女人结婚,我不肯,他为了惩罚我,把我从系统中调出,而我为了气他也……为了得到你藏起来的那些证据,就故意找人调到了你所在的精神病院当狱警。我父亲其实也迫切想得到那些证据,就默许了我的行为。

那段时间我实在顾不上刀丽,等我再次得到刀丽消息时,她已经再次失踪,而她母亲和肚里未出生的孩子都已经死亡。再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刀丽的相关消息,直到昨天。”

贺椿沉默,过去那张图纸已经被拼凑得越来越完整。

“我上网查了,你父亲是不是已经倒台了?”

傅逸不晓得该用什么表情,只好“嗯”了声。

“你这小王八蛋竟然没受影响?”贺椿很诧异。

傅逸对贺椿叫他小王八蛋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有种怀念般的亲昵感,以前蠢蠢就喜欢这样叫他。

“怎么可能没影响。不过我运气好,我父亲的事我插手不多,在陪你的那两年间,更是能甩干净的就都甩干净了。等我父亲被你告黑状……”

“放屁!”

“总之我父亲被你告倒,我从某N代变成第一代,从底层一点点往上爬,不过比较幸运的是,你留下的戒指让我得到了意外的奇遇……你对我的奇遇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我还知道你是谁的分/身呢。贺椿摸摸身边的鳄鱼兽尾巴,吐口气:“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

以后他就再也不用担心他家人了。傅逸是渣,但在去除他父亲那个影响后,以他的骄傲还不屑于利用他的家人来威胁他。

“我说傅逸傅渣渣,傅小王八蛋,”贺椿真诚地看向对面青年,“我也懒得说什么报复不报复了,你让我揍一顿,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大家一起摆脱过去的包袱好好过日子,如何?”

“和你,好啊。”

“滚蛋吧你!老子才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

“蠢蠢,求你,别拒绝我这么快。”傅逸眼露哀伤,也特别特别真诚并执着地说:“我知道过去的我很混蛋,就因为我混蛋过,我以后一定会对你特别特别好。蠢蠢,回到我身边吧。”

“别叫我蠢蠢!”贺椿毛躁。

“你旁边那个疤脸能这么叫你,为什么我不能?”

“他是他,你是你。”

一句话六个字把忍到现在的傅渣渣给点燃了:“你是不是现在和那个疤脸在一起了,所以才拒绝我?他的技术难道比我还好?他把你操得舒服吗?他知不知道你喜欢挨鞭子,口/活也特别好?当然那可是我……”

操!贺椿二话不说,冲上去挥起拳头就揍。

鳄鱼兽……思想暴走中。

傅逸应战。两人不是第一次打架,但用法术打还是第一次。

两人一边打还一边互相对骂。

“看来还是要把你绑起来、关起来,放到只有我一个人能进入的地方。”傅逸俊帅的脸庞漾开极度温柔的笑容,“那时候你多乖呀,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贺椿面无表情,默默从二号储物袋里掏出一沓子纸符,选了一张最不容易闹出动静的拍出去。

鳄鱼兽继续走神中。

傅逸:“我很庆幸当时拍了那么多小电影。这些现在可是我最珍贵的宝贝,人脑中的印象和实际看到还是有很大区别,我幻想的你和我看到的你总是不太一样,每次我看到你因为我的进入而挺直背脊,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一样,我就硬得不行。”

傅逸说着,目光如舔/舐一般,把贺椿从头看到脚。

“我最喜欢你筋疲力尽时发出的声音,每次哀鸣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说起来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现在你看起来这么小,我都不忍心对你太残忍。不过年轻的你,肌肤上留下的痕迹一定会更好看吧。”

贺椿一拳头砸中对方眼睛,骂:“傅逸,你就是个变态!”

“感谢夸奖,全赖你的调/教。”傅逸没闪过去,疼得龇牙咧嘴。

贺椿又是一招断子绝孙脚:“不敢当,这是你亲爹的功劳,我可不敢抢。说真的,那段日子,我看你手法那么熟稔,就猜测你是不是从小被你爹这么调/教出来的,还是某个或某些同学?你看,每个变态都有一个不愉快的童年。”

傅逸微笑变形,好不容易闪过那一脚,又被贺椿抓住胳膊用力一扭,“咔嚓!”

傅逸疼得流出冷汗,嘴上还道:“我的童年很正常,只是在碰到你以后才变得不正常。你就是一个会引起原罪的罪恶源头,不信问问你身边那个疤脸,他是不是遇到你以后才喜欢干男人!”

“你别一口一个疤脸怎么怎么嘀!人家是正经人!像你这种又渣又变态的混蛋,全世界也没几个!”

正经人鳄鱼兽思想已经污到无可挽救的地步。

“啊,那你的眼光真好!亲爱的,要不要现在就跟我来久违的一发?你那个疤脸能满足你这样的老男人灵魂吗?”

“你就这么饥渴吗!变态!”贺椿真的被这王八蛋气得冒出真火,揍他也越发不收力气。

“是啊,我一看到你就……唔!”傅逸一开始还舍不得对贺椿使用魔功,等发现贺椿落到他身上的拳脚又重又痛,他好几根骨头都被打断了,当下也不再留手。再留手他就要被贺椿活活打死了!

思想暴走到必须自我压制程度的鳄鱼兽回过神,游到旁边看戏,一点上前凑热闹的意思都没有。

傅逸越打越心惊,为什么他的魔功对贺椿没有效用?一般人只要被他的魔气染上一点,重则丧命,轻则生病。如果他用上修真手段,那威力就更不用说。

“喂!贺蠢蠢,你再动手,我就动真格的了。”傅逸警告少年。

“要动真格是吧?不好意思,我也还没动真格呢!”贺椿对傅逸竖起中指,趁他不注意,甩出自制捆仙索,绑牢了傅逸,啪啪啪把他的四肢全部掰断,又一脚狠狠踹在他两腿之间。

傅逸:“……!”整个人疼得蜷曲起来。

贺椿俯身微笑,“就你这根小芦柴棒还想跟我家阿蒙比?你最长时间多久?不算前戏,二十八分钟是你最长记录吧?平均时长二十分钟?你知道我们家阿蒙一次最短要多长时间?啧,你那个就是个零头,不,连零头都算不上!

而且我阿蒙才不像你,他可温柔了,每次都会把我侍候得舒舒服服,我每次和他做都觉得像是进入了天堂。和你,如果你记忆没问题,应该记得后两年我几乎就没那啥过。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无法让我爽到啊。”

鳄鱼兽:……!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精神刺激,更何况本性高傲无比的傅逸大少爷。

傅逸蜷曲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

湖底平静的湖水就如遭遇到龙卷风一样,从内部开始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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