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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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恤被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到墙角。

他不要她报恩。他不要那博爱的谢意。

不,这不是报恩。纯粹报恩,她会做牛做马但不做这个。

她喜欢小师叔。闻人玥爱聂未。她这辈子没有哪件事情这样坚定过,也没有哪件事情这样绝望过。

不管做了之后她想要什么。他能给她一切。也想要她的一切。

请你把我的身体拿去,把我的心还回来吧。

那样,只要一点点好感,我就足够了。

他全身心地投入,在她身上忙碌;可是她的灵魂却因为自我保护,飘得远了;竟能听见楼下厨房里的消毒柜滴的一声,消毒完毕。

他在抚摸她的胸脯,腰肢,大腿,一寸一寸,有条不紊。她闭着眼睛想了想,也伸出手去摸他的胸膛,小腹,大腿,一寸一寸,毫无章法。

最最诚实的肢体语言把他给点着了,理智全部燃烧殆尽,一会儿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贴紧,一会儿又推倒压住,不知道到底想要怎么样,又觉得什么姿势都不够亲密,最好是能把她一点点地吞下去。

整个纠缠的过程中两个人都忙着接吻,十分激烈,房间里只有喘息声。

聂未记得她穿的是运动式的内衣,没有扣子。昨天晚上摸了半天,今天就直接把它推上去,唇舌迫不及待地含住的同时,喉底也发出了满意的呻吟。

被咬得一疼,她整条背都缩了起来,两只手便下意识地去推他的肩膀。他并没有松口,但是力道明显小了许多,用舌尖温柔地轻轻划着圈。

适应了他的节奏之后,她就自己伸手把内衣翻起来,脱下,塞进枕头下面。他舒服地唔了一声,非常满意她的体贴,因为他现在两只手都很忙,空不出来。

她竟然觉得这时候的他是不是有点脆弱,否则为何会亢奋到微微发抖?

闻人玥大胆地抱住了聂未的头颅,眼睛湿湿地望着天花板,嘤·咛出声。她的呻吟令他更加亢奋。

原来不说废话,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他在一点点地品尝着她的敏·感·点;她如处一支滚烫的莲蓬头下,热流喷涌过处,烫得令人心颤。

结实紧绷的肌肉,贴紧柔美滑腻的胴体。明明听到的是他的心跳声,为何却像海浪一样一潮一潮地袭来,淋湿了她。

很快,他不满足于这种接触,左手伸下去,尝试脱她的牛仔裤。

闻人玥终于有点惊慌了,紧紧地按着扣子:“我……我自己来。”

这种事情,聂未越来越觉得还是男人主动的好。

他一边吻她,一边去掰她的手,她仍紧紧地按着。他没硬来,只是不耐地翻了个身,惩罚似地咬了脖侧一下——她吃痛松手——腰身那里本来就有点阔,他立刻把手伸进去了。

好吧。

她放弃地想着,她不想他摸那里,只是因为只要他摸一下,就会知道她是多么的轻佻浪荡。

紧绷的双腿,慢慢地伸展开,任他为所欲为。

聂未已经摸到了她潮湿的迎接,很满意,很高兴,轻轻揪了一下,立刻将牛仔裤脱了下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想两个人都是有经验的。不过她经验不算多,可能需要他引导一下。哦,没问题,他已经在用手指试着碰触她的那个地方了。

是不是从十二岁时就盼望着会有这么一天呢?现在已经无从考究。

她已经鬼迷心窍,满脑子想的都是——小师叔承认他对我有好感。

不管这种好感有多少,能维持多久,小师叔承认他对我有好感。

但在关键的时候,聂未停下了。

他猛然起身,将浴巾胡乱一围,走了出去。

骤然失去了覆盖在身上的温度,闻人玥有点凉,有点不解。这好感——也消失的太快了。

离开了他的身体,她觉得轻松的同时却也感到了冰冷和空虚。她卷起被单,蜷着身体。闭着的眼皮上隐隐能感觉到斜对面聂今房间里的灯光。

湿腻的内裤已经被他褪到腿弯。她轻轻地脱下来。摩挲着大腿,大腿内侧也是湿漉漉的。

她默默地把这一切可耻的可笑的准备都擦干净。

聂今房间里传来大力推拉抽屉的声音。

她平复了一会儿,正要起来,门口的光影一暗,他回来了。在拆什么包装,又将什么东西扔在床头柜上。

她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从未觉得这样滑稽过。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聂未根本不知道她的心路历程;做好了保护措施之后,扶着她的膝弯,分开——意外地发现她的迎接都撤下去了:“……你这是干什么。”

她“唉”地叹了一口气:“我不……”

他立刻堵住了她的嘴:“嘘,嘘,别说话。”

好容易到了这一步。他实在是怕了她说话。更怕自己无论回不回答令她不满。

他撇下她走了。确实不应该。

只好从头再来。很快她又化成了一滩可耻的春水,任凭他把她摆成一个羞人的姿势。

闻人玥觉得自己的姿势开始像躺在手术台上了。说起来也奇怪,她明明不知道自己在手术台上的模样,但本能就是排斥这种姿势,于是主动抬起腿,缠在他的腰上。对于第一次的男人来说,聂未侵入的姿势非常标准与规范,一点也不露怯,只是扶了一下,便进去了。但因为她缠的有点紧,他进入的时候非常用力,甚至有些急躁,闻人玥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一般,不由得短促地尖叫一声。

她其实挺能忍疼。但这种疼痛还是超出了她的意料,所以叫得有点惨。

感到她在瑟瑟发抖,他立刻抱紧了她,仿佛是安慰一般地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脊,又不停地亲着她的额头。

亲亲痛痛飞飞。

真奇怪。又不是第一次,你好意思疼吗。闻人玥一边疼一边质问自己,好意思吗。

这么一想,那疼痛的心思就分散了,酥·麻·酸·胀种种更为难耐的感觉浮了出来;这比疼痛还难捱,她直往床头出溜,可是他却按着她的肩膀不许她退缩;她顺着他的锁骨摸到背上去,感到他亦有些发僵,绷紧了的肌肉无一不在暗示着他在尽力控制自己。

她呜呜地哼着;他觉察出她放松了,也有些把持不住,手从她背后缩回,大力地握住了丰软。只一捏,他亦呻吟了一声,立刻松开。

不能再碰她,否则一定失控到弄伤她。

他非常希望这波折重重的第一次能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不像她香汗淋漓,他汗出得不多,只有薄薄一层。接下来他采取的动作和频率仍然非常标准。如果这种事情也有教科书,那他一定可以作为正面教材。在上下颠簸中,她想他们都错了。他明明……明明……明明什么呢?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种被侵略被占有的感觉非常奇怪,她应该羞耻痛苦,可又禁不住地欢喜愉悦。这种矛盾而复杂的感情令她的身体时而弓起,时而蜷缩,不知道该迎合,还是抗拒。

她不确定这种感觉,很想拥抱他,可是刚碰到他的胸膛,就差点被撞到床头去,她再次疼得叫了出来,他直接把她的手拿开;她不敢再造次,只好紧紧地抓住床单。

不碰她,觉得空虚,一碰她,就要失控。可这矛盾并不影响聂未享受人生中的第一场欢爱。

在聂未持续不断的掠夺中,床单都要被闻人玥抓破了。手肘和背部摩擦在床单上,渐渐地觉出了灼热和刺疼。渐渐地,她亦感到一波波的欢愉,开始不自觉地扭动颤抖。

这回应再笨拙再可笑,对于聂未来说也非常折磨。他猛地伏□来,抓起她的手臂,绕着自己的脖颈。

他仿佛在喃喃地喊着她的名字,大概也说了些私·密的赞美,可是她处于晕眩中,不太肯定。

他想将所有的赞美都加诸她身上,不管多么幼稚和可笑。见她没有回应,他找着她的嘴,深深地吻住。

她立刻深深地回吻,颤抖并诚恳。

于是聂未会意,弓起身子,喘息着,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仿佛不将她撕碎就不能显示出他的力量;闻人玥终于受不住了,破碎的呻吟尖叫,不断从喉底逸出。

他是很轻易就被挑逗起来了,一连串毫不怜惜的撞击引得她尖叫连连,又痛苦又欢愉,两具身体均是滚烫,契·合处滑·腻得厉害,也跳动得厉害。她开始觉得这大概和她的昏迷一样,会持续很久。可是昏迷没有这样美妙。她颤栗着想喊他的名字,可是到头来还是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在他冲刺时,她几乎觉得自己一定是要晕过去了,嘤嘤地哭起来了,拼命地摇着头,扭着身体,可是他却没有放过她。

一个是多情又绝情,一个是又温柔又粗暴。

不知为何,在最后他抓着她的手腕,狠狠地把她顶到极乐时,她又觉到了疼痛。

但这疼痛似乎是从心脏传来的,就像那一次她晕倒在他面前。

好了好了,结束了。他喘息着抽身的那一刻,她精疲力尽地想,胳膊好累。腿和腰好累。心也好累。

虽然累,奇怪的感觉层出不穷。先是不饿了。可餍足过后,有一种罪恶感清晰起来。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她知道那其实是一座深藏不露的冰山,终于浮出水面。

聂未进浴室去清理了一下,很快又来抱她,仿佛要表达什么,可又只说了一句:“去洗个热水澡,嗯?”

他的鼻息喷在她颈侧,闻人玥摇了摇头,整个人只想躲,滑着滑着就跌进一床被子里去了。

她的睡觉习惯太差:“阿玥。到床上来睡。”

她紧紧抓着被子,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可是他还是坚持着把她连被子一起抱上床去。

四肢夹着被子,她很快蜷着睡深了。连他替她擦拭都没有客气两句,只是觉得毛巾温热,擦在身上很舒服,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满意地叹息。

擦拭完了之后,他在她身边躺下,把她连被子一起抱住了。又吻了她的额头,鼻尖,嘴唇,脖颈,锁骨,一路吻下去,并不是方才那种激情的吻,而是缠绵地,疼惜地。

很快,亲到肚脐那里的时候,他突然停住:“是不是很累。”

她点点头。

他没再深入下去,替她盖好被子,便到另一侧睡去了。

她实在累得无法回应。只能心里告诉自己,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不礼貌。

下次?她已经不知羞耻地想到下次了吗?

没想到下次来的那么快。

天蒙蒙亮的时候,闻人玥感觉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只犹豫了一秒,就朝下滑去。

她先是一惊,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在哪里,谁在贴近,以及他想干什么。

可能是有些迷糊,一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大手迟疑地抚过手臂,胸脯,腰侧,耻·骨,然后朝双腿中间探去。

半梦半醒之间,她心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意,顺从地转过身面对着他,睁开眼睛。

他的脸埋在枕头里,直直地看着她,窗帘外透过来的日光,点燃了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膝盖不小心碰到了硬硬的触感,立刻缩回来。

两个人的头发都是乱糟糟的,一个满脸胡茬,一个眼下发青,丑极了。

她捂住脸:“好讨厌……”他一把扯开她的手,语气不容抗拒:“过来。”

她热情地回应,整个人都奉上去还不够,还连抱带蹭;他立刻一翻身压住她,动作又变得粗鲁起来,含着她的胸脯,急不可耐的抚·摸·揉·捏。

很快,他伸手去床头拿安·全·套。

这一次的开始她还是觉得痛,痛不可挡。

这一次的过程她还是觉得妙,妙不可言。

这一次的结束她还是觉得累,身心俱疲。

她那一波三折的情绪,兴奋的他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

只觉得充实之极。

不再是夜半来,天明去。她就这样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属于他了。

大约六点半的时候,聂未先起身。

想到枕边人仍在熟睡,他动作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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