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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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峋“哟”了声,满含嘲讽,唐果就捂他嘴,不让他说话,季峋一手掰开她手,一手去挠她痒痒,唐果浑身上下到处是痒痒肉,于是没两下就笑着到处躲,两个人抱在滚在床上的时候,忽然都安静沉默了下来,于是本来就暧昧的场景,就显得更暧昧了。

唐果脑子里九曲十八转地绕了无数的思绪,甚至都把孩子的名字想好的时候,季峋慢慢起了身,曲着一条腿在她床边坐了几秒钟后,把被子裹在她身上,说了句:“睡吧!”然后就起身走了。

他出去的时候替她关了卧室门,唐果这才动了动身子,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她觉得有些闷,把被子扯下去一半,然后躺着看了会儿天花板,脑子里似乎一瞬间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最后千头万绪只凝结出一个想法:我这么没吸引力的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确实匮乏了点儿。

后来唐果自我安慰道:“他可能只是不好意思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自己豆芽菜。

唐果寒假回了家,今年爸爸回来看她,妈妈不想见他,于是唐果去接机,和爸爸一块儿吃了饭,找了个地方喝咖啡、聊天,父女两个都是话不多的人,于是待在一起就显得沉默很多。

爸爸问她:“听你妈妈说,你谈了男朋友?”

唐果点点头:“嗯,你见过的,妈妈已过世的朋友沈姨家的儿子。叫季峋。”

爸爸点了点头,“那孩子不错,就是家庭……”

唐果没等爸爸说完就急切地插了嘴:“他很优秀的,很厉害。我们系里的老师都说,他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爸爸大概看出了她的急切,没再继续说下去,只笑了笑:“爸爸相信你的眼光。”

唐果这才松了一口气,笑起来,有些骄傲说:“我的眼光很好的。”

爸爸笑了笑,又说:“给我个他的联系方式。”

唐果警惕:“爸爸……”

“放心,我不干什么,只是存一下,找不到你的时候方便联系。”

“哦,好吧!”

爸爸只待了一天就走了,唐果送爸爸上飞机的时候,目送他过安检,忽然就觉得很难过,唐果记得爸爸和妈妈离婚后收拾行李从家走的那天,唐果也是看着他的背影,胸口压抑得透不过气来,即便无数次告诉自己,离婚或许对他们才是更好的选择,但就是没办法真正释怀。

后来妈妈跟唐果谈过心,妈妈说:“年轻时候觉得爱情坚不可摧,也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支持他的理想和抱负,事实证明是我高估了自己,有时候想,就当他不存在好了,我一个人带着你也熬了这么些年了,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对我对他来说,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你。并且也将永远没有办法弥补。对不起果果,我们不是合格的父母。”

唐果想了很久:“我确实很难过,也会经常因为这件事情难过,但我还是愿意你们都过得轻松开心,其实对我来说,最痛苦的时候不是你们离婚,是每次你们吵架冷战,我一个人躲着哭,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如果你们是为了我才勉强在一起,那比离婚更让我痛苦。”

遗憾有那么多,世间事哪有十全十美的呢?有时候,舍即是得,得亦是失。分不清的。

唐果打车回家去的时候下了细雪,寒风卷着碎雪星子,在路灯下像是流萤一样。在车里吹着暖风看着觉得很美,可外头脚步匆匆埋头赶路的人,大概只感觉得到寒冷。不是身处其中的人,又怎么能感同身受。

她兀自没头没尾的感慨着的时候,季峋在微信里问她:“到哪里了?”

唐果扭头看着车窗外:“第一次和你看电影的地方。”她想起那时候,不由弯唇笑起来:“你不会忘记了吧?”

季峋当然记得,“怎么会,好不容易把你骗去的。”她从小就呆,反射弧长,他最最乐此不疲的事情就是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去要求她做些奇奇怪怪的事,她往往会上钩,事后觉得不妥也不好意思问,于是不了了之。

唐果哼了声,“我就知道你一向没好心。”

季峋在那头笑得张扬。

唐果付了款下车,扣上帽子揣上手打算穿过寒风跑回家的时候,一头扎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不用抬头就知道是季峋,于是伸手插进他腰里,仰头:“你怎么躲在这儿啊,吓我一跳。”

“等你啊!”

“你这会儿来干嘛?”唐果不解,以为他有事。

季峋只是耸了下肩,“不干嘛,想你了呗!”

唐果狐疑看他:“你今天嘴巴怎么这么甜,肯定有鬼……”

季峋揉了揉她脑袋,低声笑:“我今天吃糖了,你要不要尝尝?”

唐果伸手要:“给我一颗。”

“我没带。”

“那你还问……”

只是没说完,季峋低头吻住了她。她从他眼神里溢出来的笑意得知,他又在逗她。

无耻!

☆、第四十七章

季峋没有去家里, 只是在门口和她说了会儿话, 然后就怕她冻着, 让她快点儿回去。

唐果临走的时候还在追问:“你真的没事呀?”

季峋摆了摆手:“屁事没有,回去吧!明天接你去家里玩,奶奶说她想你了。”

“哦, 好。”

于是唐果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家,进了大门的时候还在和他挥手,晦暗灯光下,她的笑显得明媚温暖, 声音也软甜:“那你也赶紧回家啊!还有你明天晚点儿来, 我起不来床。”

他仿佛被感染了, 眼角眉梢都挂上了笑意, “好。”

唐果进了门很久, 季峋才转身离开, 电话在兜里一直震动, 他这会儿才不紧不慢地接了,季天明的声音像破锣一样刺耳, 问他为什么吃着吃着饭接了个电话就没影了,一点礼貌都没有,一点对长辈的尊重都没有。

这个季峋承认,没什么好辩驳的,只是他出门前和爷爷交代了,季天明估计问都都没有问就直接给他打上一个不和长辈交代一声就随意在饭桌上离开不归的标签,他永远都学不会如何尊重一个孩子, 也永远不会反思自己为什么得不到孩子的尊重。如果他在饭桌上说他要出去一趟,季天明可能会当场骂人,问他有什么事那么重要,非得吃着饭就走。

反正父子两个人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

季天明骂了半天得不到回应,最后说了句:“赶紧回来!”然后就挂了电话,季峋沿着积雪的街道慢悠悠走着,脑海里闪过的,是刚刚接到的那个电话。

那会儿他正在吃饭,饭桌上除了他和爷爷奶奶,还有季天明和叶知春,叶知春怀孕了,四十多岁的人了,高龄产妇,医生不建议再妊娠,但叶知春太想再有个孩子了,劝不住,已经四个月了,特别紧张,住在老家里,让奶奶照顾她,季峋为此跟季天明发过一次脾气,奶奶今年已经七十多了,耳朵不好使,眼睛也花得厉害,不知道季天明怎么好意思的。

饭桌上叶知春在大谈孕期和产后的安排,她想七八个月份就提前住医院备产,然后产后住月子中心,请两个保姆,一个照顾起居,一个专门看孩子,说年纪大了,熬不住夜,自己一个人带不来。季天明大概在默默盘算费用,脸色不太好,一直没有吭声,爷爷和奶奶也没吭声,这件事他们也没什么意见,叶知春说完发现没有人附和,于是扭头质问季天明:“你不会舍不得钱吧?我这么个年纪了,为你生个孩子容易吗?”

季天明嘀咕了声:“那我也不知道生孩子这么多事啊!”

季峋在心里冷哼一声,他当然不知道,生季峋的时候他成天不着家,连母亲大出血也是邻居打了120把人拉走了,比预产期早了半个月,孩子都生了五六个小时了,季天明才赶去,去看了看孩子,知道是个男孩挺高兴,母亲麻药劲刚过,一直盯着季天明看,也没能对上一个眼,更没得到一句关心,从始至终季天明都没问一句母亲怎么样。

季峋小时候皮实,没生过什么病,但就是闹腾,晚上不睡觉折腾人得要命,季天明被吵得烦还要不耐烦地说母亲,让她管管,连孩子都看不好。

母亲体谅他白天工作累,孩子哭了就抱去客厅,那时候没有客卧,有时候就在沙发上睡了。

小时候听得最多的就是母亲的抱怨,那时候不懂,只觉得妈妈很烦,重复又怨怼地一遍遍说着那些话。

所以季天明哪里懂得,女人生孩子是需要被照顾的,哪里会懂得孩子生了产妇会情绪波动需要关心和呵护,哪里会懂得孩子吵得人睡不着还要不停起来换尿布喂奶的崩溃。

他不懂,因为有人替他承担了。又或许他懂,但他不在乎。

说爱不爱已经太浅薄了,婚姻里有时候责任感重于爱,季峋从来不觉得季天明是个有责任感的人,更遑论爱,他不爱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他自私自利又粗鄙蛮横。

季峋在饭桌上吃得脑壳子嗡嗡的,倒不是觉得有多气愤,就是觉得呱噪,以及季天明那副嘴脸惹人嫌。

然后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陌生号码,他如蒙大赦,接起来往屋子外走,“你好,季峋。”

那边沉默了一个,然后回道:“你好,我是……唐果爸爸。”

季峋神色一凛,身子都不由站直了,忙改口:“叔叔您好。”他对唐果的爸爸印象很深,军人身上那股鲜明的特质十分显眼,不怒自威,气势迫人。

“会打扰你吗?”对方问。

屋子里隐隐约约传出来叶知春和季天明争论的声音,于是季峋抬脚往院子外走去:“不会,我闲着,您说。”

已经过了八点,寒风凛冽,巷子里静寂无声,电话里的声音低沉温和:“抱歉,贸然打电话。我今天和果果见了面,顺便要了你的联系方式,时间关系,没能和你见一面,就想先和你聊聊。”

“她跟我说了今天去陪您,我听说您就待一天,所以害怕打扰你们相聚,其实我很早就想拜访您了。”

对面可能听出了他的紧绷,轻笑了声:“会有机会见面的。你不要紧张,我就是和你随便聊聊,我在候机,很快就要回部队了。”

“您辛苦了。”

“没什么辛苦的,无家可归,只好留驻。”以前假期对他来说好像永远是急匆匆的,忙着回家去,忙着见妻女一面,为他们尽一些力所能及的丈夫父亲义务,“以前总觉得不得闲,整个人好像被分裂成很多瓣,时间永远都不够用,现在又觉得,时间漫长得没有尽头。”不在为了假期花很多心思去准备,也不用在为突如其来的任务不能遵守约定而自责,可其实并没感觉到轻松愉快。

季峋没有接腔,唐果和他提过父母的事,长久的分离导致的隔阂,互相还牵挂着彼此,可是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有时候越努力靠近对方越会把对方推得越远,不爱的人也可以争吵相伴一生,相爱的人却也会越走越远离对方,感情的事,很难说清楚。

电话里继续:“果果和她妈妈脾气其实很像,都是善良又心软的人,喜欢事事为别人考虑,受了委屈会自己默默消化,永远不声不响的,失望攒够了就离开,彻彻底底消失,一点余地都不会留。”

对此季峋深有体会,于是笑了笑:“我知道,我不会让她伤心的。”

“但愿。”他说,声音有些迟缓,像是出神在思考什么,许久才又说:“小时候她喜欢我驼她,走到哪里都喜欢骑在我脖子上,我那时候觉得,要驼她一辈子,可其实一眨眼,她就长大了,再也不会追着让我背让我抱了。时间过得真快。”

“是很快。”

“记得多陪陪她,她很怕一个人,也怕黑,但从来都不说。”

“我会的。”

“别欺负她。”

“我不会。”

“你要是食言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一定不会。”

……

“好了,我要登机了,不多说了。她今天应该很不开心,大概是觉得我有点儿可怜,送我走的时候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你抽空和她说说话,你们年轻人,总能说到一起去。”

季峋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落寞,也能想象得到唐果的状态,她一向是个敏感细心的人,爸爸对她来说是很亲近的人,妈妈对她来说也是,她能理解两个人的感情最终走向破裂,也能明白这样对两个人才是最好的选择,可终究是没办法释怀,和爸爸匆匆见了一面,又匆匆送爸爸走,那种仓促的离别,更能放大难过。

挂了电话,季峋在巷子里站了会儿,远远地听见几声犬吠,脑海里想象着她耷拉着眉眼的样子,于是腿脚便不听使唤地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寒风呜咽着,终于飘起了雪花,他发了消息问她在哪里,她说到了第一次和他一起看电影的地方,离家很近了,于是季峋开始跑起来,风雪割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他终于跑到了,气喘吁吁又仪容不整的样子,于是就站在门口等着,没有进去,脑子里反复在质问自己到底在干嘛,像个傻子。

隔了几分钟,看见她从车上下来,看她情绪还好,于是放下心来,又看她神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心又慢慢揪紧,直到她一头扎进他怀里,怀抱里真切抱到她,好像终于才踏实下来,手臂不自觉箍紧了,看她抬起头来,缓缓冲他笑,那些浮躁的不安的沉甸甸的情绪,就烟消云散了。

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会容易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还乐此不疲。

到了家,叶知春和季天明已经回了自己房间,免去了争吵,于是季峋松了一口气,爷爷在看电视,奶奶就着灯在给还没出生的孙儿绣虎头鞋,季峋交代了一声,就回自己房间了,他的房间很小,就搁了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和一个不大的书桌,他在想,得尽快买个房子。

有了房子,才有家。

作者:对不起,我说的都是屁话……

自暴自弃

不然大家弃坑算了,这作者有毒

☆、第四十八章

唐果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 法硕, 学制三年, 毕业前一年还在纠结毕业去向,还在想要不要再读个博士,后来机缘巧合去了某个大公司, 做法务专员。

Z政大的法律硕士,原本觉得自己简历还不错,进了公司才发现,人才济济, 自己十分不显眼, 只好努力跟着前辈们学习。

累是累点, 但却充实。

只是最近让唐果有点儿困惑的是, 最近季峋好像总是很忙, 总是没有空, 周末妈妈打电话问起两个人的打算, 她一边含糊说不着急,一边出神想自己上一次见季峋已经是一周前的事了。

那天他很早就起了床, 穿了西装打了领结,站在镜子前照镜子的时候,唐果睁着一双迷离的睡眼,把自己脑袋磕在他后背上,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嘀咕问:“今天开庭?”

季峋“嗯”了声,转身把她抱回床上去, 低头吻她额头:“再睡一会儿,我叫了早餐,半个小时后送过来,今天我不能送你去上班,你自己打车,不要再去挤地铁了,你已经坐反两次方向了。”

路痴,方向痴,一着急能在地铁站给自己跑急眼,闻言哼了声:“事不过三,前两次是我不熟。”

季峋低声嘲笑似地哼笑了声,捏了捏她脸,“听话。”

那天之后季峋就一直在事务所加班。中途只回来过一次,凌晨一点,唐果睡得正熟,模模糊糊听见浴室的水声,只是困倦压得眼皮死沉,很快又睡死过去,只记得他上床自己时候自己摸过去抱住了他的腰,问了他一句饿不饿,他回答了什么她都记不清了。醒来人已经不见了,迷瞪了好一会儿以为半夜做梦,看到他留的便签条才知道他确实回来过,抽空回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然后又是好几天不见人影,唐果打了几次电话问他,他都只简单的说几句,一个大案子,一审当事人败诉,二审正在搜集证据阶段,事务所整个都在忙这个案子,对方辩护律师是宿敌,于是不仅关乎当事人利益,也事关事务所脸面。

唐果自然理解,于是打了几次电话后也就不再打扰他,只是偶尔恍惚的时候会觉得,是不是季峋变心了?

影视文学作品中常见的戏码,一个男人不爱了,就开始各种加班忙没时间了……

都说七年之痒,他和季峋在一起,正好七年了。从大学到现在,没有大吵过,偶尔的争执也都是季峋很快认错,大学时候同居,防线谁也没跨过去,研究生时候为了各自工作学习方便,一个住公司的宿舍,一个在学校的宿舍,更不可能发生什么,研究生毕业了她才搬到他这边来住,却正好碰上他最忙的时候,于是住在一起却丝毫没有亲近的感觉。

两个人大概也是新时代的奇葩了。

-

高考后每逢节假日,总有些爱热闹的同学组织聚会,但自从上了大学后,总是很难聚到人,不是时间碰不上,就是地点不合适,原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倒真成了咫尺天涯了。

快毕业那会儿各自给对方写着通讯录,耳朵听着老师们说你们要好好珍惜剩下的日子里和同学们的相处机会啊,以后你们再想聚起来,就太难了啊。

心里在嗤之以鼻,心想交通多方便,大家基本还都是一个市的,有些同学甚至住在一个小区,节假日那么多,想见面太容易了。

以前周末出门恨不得避着人,走到哪都能碰上班上那群人。仿佛阴魂不散。

可现在是真的,就算电话一个一个约,都不见得能约到几个。

昨天唐果接到聚餐的邀请,说就在Z市,让她一定不要推脱,组织聚餐的是高二那个三中小喇叭、八卦小天才周子龙同学,他大学学了新闻,毕业后进了杂志社,这次听说有事想请人帮忙,趁机组了聚会。联系了不少人,磨了大半个月,终于陆续得到回应,敲定了时间和地址。

周子龙给季峋打电话,叫他一定去,季峋应了下来,说那天有空的话一定过去,周子龙又怕他食言,特意过来找唐果,要她一定一定带着季峋。

唐果也不能保证,只说尽量。

大家是真的很久没见了,虽说唐果不爱凑热闹,更不喜欢同学聚会的场合,可是一个个互相打电话发消息约着想见一面,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尤其连翘,高三时候两个人关系最好,大学时候不在一个省上学还各自有联系。

但其实两个人从大一开学到现在,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这次她也来,唐果就更不好推脱了。

况且她也很想见连翘一面。

聚会那天天气不大好,下午的时候下了点儿雨,约的是晚上七点,唐果提前了一个小时过去的,她下午的时候打了季峋电话,他说还在忙,不一定能过去,叫她玩得开心。

电话这头唐果欲言又止,脑补了无数不好的画面,很想问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可终究没能问出口。

唐果有些小小失落,不过还是打起精神去参加聚会。

是一家小众主题餐厅,坐落在一处偏僻街道,唐果打车到那边,走不了几步路就到了,结果步行找了十分钟才找到,暗暗吐槽自己路痴没救。

连翘在电话里指导她后怕她迷糊虫,下楼来找她,远远冲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拥抱,激动又夸张地说:“果果我好久都没见你了。我好想你啊!”

唐果在她身上蹭了蹭,笑道:“你好香啊!”

“你也香香的。”连翘嗅她头发,然后又捏她脸,“还是这么可爱。”

唐果盯着她看了会儿,两眼亮闪闪的:“你又变漂亮了呢!”

……

两个人互相吹捧了一会儿,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好像突然都又变成幼稚中学生了,最后两人手挽着手进了餐厅。

楼上是个半开放格局的大厅,连着一个半伸的露台,露台外是餐厅后院,后院里植满了葱郁的植物,杂乱却又隐约有序。

连翘调侃周子龙:“没想到,你还挺有情调。”

周子龙推了推眼镜,毫不谦虚:“那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然后着急问唐果:“峋哥来不来?”

唐果回答:“他最近很忙,不确定能不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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