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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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慕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妻子有些多余的意味,也对,费钧会赚钱,会做饭,会洗碗,会整理自己的行李箱,她的功能到底是?难道就是nuan床?

费钧洗澡的时候,关心慕又往他的行李箱里塞了几只水果,顺便帮他的手机充电,无意中按到一个键,跳出了一列的名单,其中有个署名为“老婆”的人,关心慕怔住了,看见“老婆”下面的号码,明显不是自己的手机号码,眼眸里立刻闪出两团火,费钧你胆子够大的啊!竟然还有个“老婆”!

她二话不说地拨电话过去,等待着电话那头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谁知铃声响了几秒钟,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笑声朗朗:“费总啊,有何贵干啊?”

关心慕一愣,随即轻声道:“呃,请问你是?”

“你是?”对方也没想到费钧的来电竟然是一个女人,收敛了笑声,认真地问,“我是婆成军,你是谁?”

婆成军!竟然有人姓婆?关心慕愕然了,赶紧道歉说:“啊,我是费钧的太太,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按

错键了…就这样,拜拜。”迅速挂下了电话。

chapter9

费钧出差的几天,关心慕觉得自己特别无聊,尤其是回家面对二百五十平方米,空荡荡的大房子,有点小寂寞的感觉。因为费钧不在,她自己就拿出囤积的泡面出来草草解决晚餐,结果食不知味地吃饭,回房间看碟片了,看一眼瞅瞅身边的手机,直到一小时四十分钟的碟片看完,哈欠连连,费钧的电话还是没有打过来。

夏日的天说变就变,九点多的时候开始打闷雷,关心慕正在喝水的时候,一个巨响的雷轰炸在天边,她差点被水噎死,放下水杯,赶紧去阳台关窗,不巧的时关窗的那瞬间,又是一个巨响无比的雷轰炸在耳边,她本能地“啊”了一声,赶紧关上窗,逃回了自己的卧室。

费钧的电话这个时候响起,她接起,声音还有点刚才被吓到的惊慌,费钧问她怎么了。

“正在打雷,被雷声吓到了。”关心慕说。

费钧的低笑声在电话那头响起,他一笑,关心慕就想起上个月的某一个晚上,也是雷声滚滚,她蜷缩在费钧怀里,像八爪鱼一般缠着他,他当时蹙眉笑她:“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打雷?”她瞪了他一眼,但是身子本能地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他伸出手搁在她的耳朵上,说:“这样就听不见了。”

“害怕吗?”费钧问,打断了关心慕的回忆。

“还行吧。”关心慕下意识地摸了摸耳垂,问,“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吃过晚饭没有?晚饭吃什么?明天几点起床?”

“想我了吗?”费钧突然冒出这四个字,完全的不搭界。

“啊?”关心慕抓了抓头发,心想该怎么回答呢,说想他吧,他会更得瑟的,说不想他吧,那是自我欺骗。

正巧,有一个雷声轰炸开来,天空骤然发亮,那裂痕像是一条毒蛇突然对着宁静的夜色啃噬一口,看着瘆人,关心慕“啊”的一声,电话那头的费钧立刻嘲笑她胆子那么小,果然是个小屁孩。

“你才是小屁孩!”关心慕回击。

“那你比小屁孩还小九岁,怎么称呼?”费钧有条不紊地指出她话里的漏洞。

两人又围绕着小屁孩这个主题吵了一会,最后是费钧房间的门铃声响了,他说有些事情要处理,挂下了电话,关心慕气呼呼地去厨房,打开冰箱,准备吃掉费钧买的一整盒比利时巧克力,谁知刚打开盖子,发现里面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晚上八点整后吃巧克力会变成肥猪。”那字体隽

逸中带着刚毅,明显是费钧的字,她顿时没有了食欲,将巧克力塞回冰箱。

费钧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的是刚才酒宴上和他共舞的罗霖。

罗霖是D市一家叫运达实业集团的高级公关经理,这次的商业价值交流会她也参加了,在酒宴上看见了费钧,顿时眼睛发亮,她早听说过费钧在行内的那些光辉业绩 ,对他的崇拜犹如崇拜一个神话,这次亲眼见到他,立刻被他出色的外形,高贵卓越的气质所吸引,于是想了个办法上前搭讪,她款款地走到费钧身后,轻轻叫了声费总,费钧转身的时候,她的高跟鞋很巧妙地踩了一下自己的长裙裙角,然后娇呼一声朝费钧怀里倒去,费钧有些猝不及防,手里端着的香槟酒杯子晃了晃,金灿灿的液体洒了出去,正好洒在罗霖的胸口,罗霖立刻说:“抱歉,费总,我的裙子太长了,不小心踩到了。”

费钧清冷的目光向下移,看了看她的裙子,果然很长很长的裙摆蜿蜒在地毯上。

“应该是我说抱歉,酒洒在你身上了。”费钧淡淡地笑。

“如果有诚意道歉的话,就请我跳一支舞吧。”罗霖眨了眨眼睛,性感妩媚的脸蛋上透露出一丝小调皮。

费钧沉默了片刻,说:“那是我的荣幸。”

在和费钧跳舞的时候,罗霖已经深深地被他迷倒了,这个男人实在太棒了!浑身散发出一种真正属于精英人士的魅力,偶尔说话的时候,那声音醇厚中带着一点男人的性感,犹如陈酿,她的手装作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胸口,试探了一下他的身材,果然那西服下的蓬勃欲出的肌肉令人心颤不已。

因为这次费钧下榻的酒店是商业价值交流会主办方安排的,罗霖凭着自己的小手段搞到了费钧的房间号码,然后回自己房间卸了浓妆,化了了淡妆,穿了款式简约的裙子,将头发披散下来,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确定自己很美,美得没有锋芒,足以让男人心动才准备出发,她出发前还喝了一杯红酒,让自己全身热热的,最后来到费钧的房门口。

“费总,不好意思,关于这次商业价值交流会,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罗霖声音软软的,带着完美的笑容。

费钧的目光微微打量了一下罗霖,随即说:“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罗霖没想到费钧会说得这么直接,笑了笑,身子向费钧倾了倾,声音软得像一波水:“对呀,现在是费总的私人时间,如果不愿意聊公事

,我正好也有私人问题要请教费总。”她是业内有名的公关经理,这样的事情做多了自然娴熟了,她懂得有些男人不是看不出她的来意,只是在言语上会推脱一下,只要她再进步的挑逗和指明,大部分道貌岸然的男人就会卸下自己的面具,欢迎她的到来。她自诩很懂得男人心,整个人向费钧身子贴去,用自己的“波澜壮阔”摩擦着费钧的胸膛。

谁知下一秒,费钧可以说是用一种近于“粗鲁”的动作将倒向自己的罗霖往外推,罗霖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了,她似娇嗔似气恼似害羞地看着费钧:“费总,你怎么那么大力啊?”

费钧一手插进口袋里,顺手摸出一枚戒指,懒懒地套进左手的无名指,冷笑了一下:“我结婚了,这种让人倒胃口的游戏找别人玩去吧。”

罗霖怔住,半响后问:“我不美吗?”

“恕我直言,你很丑。”费钧冷毅的脸上一个客气都没有,目光冰冷得让罗霖立刻坠入谷底。

第一次在男人这里挫败,罗霖的震惊大于失落,紧接着是羞愤和气恼,瞬间再好的修养和社交礼仪也没了,竟然对着费钧吼了句:“装什么装啊?!明明是自己不行!七号电池吧!”

费钧完全不理会,迅速关上了门,那厚重的门几乎擦着罗霖的鼻尖。

后面两天,关于费钧是七号电池的流言成为这期商业价值交流会各贵宾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绘声绘色像是亲临现场一般,什么罗霖和费钧过了一夜,不仅发现费钧是七号电池,而且完事后面色苍白,嘴唇发青,差点要叫救护车了…

最后总结出,人无完人,上帝是公平的,英明伟岸如费钧,也是有致命的隐疾的,众人开始怜悯费钧的太太。

关心慕重重打了个喷嚏,直觉有人在说她坏话,揉了揉快要糊了的眼睛,将精神重新集中在电脑屏幕上。下午的办公室里,大家各归各,没有闲谈,没有笑声,只剩下键盘敲打声,咳嗽声和喝水声。

这天的效率超低,整整一个下午还没将不足十页的客户资料整理好,关心慕思想集中不起来,某人的脸孔和身材总在她脑海里飘来飘去,她骂自己不争气,怎么回事?怎么老想着费钧?只不过是分开三天,和分别了九个秋天似的,还有事没事老爱盯着手机屏幕看,看到属于某人的那串号码在屏幕上亮起,她就迫不及待地接起。

幸好还有一个晚上,就可以看见费钧了,关心慕走出公司大

厦的时候,对自己说,不是因为想费钧,只是一个人待在那么空荡的房子里太无聊。孤独的时候总会无意中见证别人的幸福,关心慕拎着包,咬着巧克力饼干,正准备往地铁方向走去,却瞧见了她的上级裴昕正笑脸盈盈地坐上老公任昭的车,他们感情好得像是演电影一样,上车之前还互吻了彼此的脸蛋,按网络语言归类,这类行为就是“闪光”,不顾别人孤家寡人,长夜漫漫,当众秀恩爱,简直是要闪瞎关心慕的眼睛。

她叹了叹气,灰溜溜地拎着包跑向地铁站。

本以为是最后一个孤单的晚上,谁知近十点的时候费钧来了电话,说他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需要延迟一天回来。

“什么?!”关心慕提声,被这个不幸的消息打击到了。

“就是一天而已。”费钧漫不经心地说,“回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补偿什么?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地邪恶呢?

“补偿什么?”关心慕将自己装成天然呆。

费钧用极其暧昧,极其低沉却又极其正经的声音说:“给你的花浇浇水。”

“去屎!”太少儿不宜了!关心慕的脸蛋立刻发烫,如果不是心疼这只老又残的老诺,她要砸手机了。

“想什么呢?”费钧说,“你养在阳台上的那盆绿萝,好几天没浇水了吧。”

对了,关心慕买的绿萝,她一次水也没浇,倒是费钧时常记在心上,会去浇水松土。

挂下电话,关心慕很主动地去面壁了。

chapter10

关心慕下班回到家已经快七点了,推门而进,看见玄关处摆着某人的那双高级精致的意大利牛皮鞋,心顿时漏了一拍,连鞋子都没换便冲进客厅,瞟见沙发上搁着的是属于某人的深色西服,空气里弥漫的是属于某人的淡淡的刮胡水的味道,她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脱下鞋子,光着脚跑上了二楼,果然,费钧正站在自己书房的窗前,手指缝里夹着一根烟。

两人四目相交的时候,彼此从彼此眼睛里都看出了一点思念的味道,关心慕克制住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尽量将语气放得很平常:“回来了?不是下飞机差不多要十点半吗?怎么提前了?”

费钧眼眸里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打量了一下关心慕,目光移到她光着的脚上时,轻斥了一句:“怎么又没穿鞋?”

“我脚下都是汗,这样凉快。”关心慕才不会承认因为是急着跑上来才忘记穿鞋呢。

费钧将烟捻在烟灰缸里,快步走过去,来到关心慕面前,垂眸看着她的脸,片刻后伸出手掌拍了拍她的头顶:“我不在的几天,有没有胡闹?”十足的长辈气势。

“胡闹什么啊,都多大的人了。”关心慕不屑道,“我可老实了。”

下一秒,费钧伸出双臂将娇小的关心慕搂入怀里,关心慕闭上眼睛,将整个身体贴在他宽大又温暖的怀里,像是小鸟归巢一般,很踏实很舒适,费钧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手圈住她的腰,声音透着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有些哑:“想我了吗?”

“还行。”关心慕说得很含蓄。

“嗯?”费钧的语气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想了。”关心慕缴械投降了,矫情啥呀,承认就承认呗。

费钧圈在关心慕腰上的手臂收紧,更使得她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他比她高足足二十八公分,每次抱她他都说费劲,但现在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是最自然最契合的姿势,似乎天生就该如此,他的怀抱是她的归属,而她身上淡淡的花果香味让他有了回家的感觉。两人抱了很久,直到关心慕的小腹发出咕噜咕噜的煞风景的声音。

“下去吃饭吧。”费钧的手松开关心慕的腰,随即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本以为费钧的晚餐会在飞机上解决,所以关心慕没有准备什么食材,这会只能在冰箱里找出一块速冻牛肉,一把青菜,一只番茄和几只鸡蛋,她蹙起眉头,不知该怎么办,而费钧正抱臂站在她身

后看好戏的模样,她用一种哀求的目光回看他,灯光下的他面如冠玉,让她不由地看了入迷,最后还是费钧上前拿过她手中的鸡蛋和青菜,抄起锅子和铲子,做了两碗牛肉青菜蛋炒饭。

关心慕狗腿地给他递盐递酱油,然后默默欣赏他烧菜时伟岸的背影,如雕刻版的侧脸,第一次心头浮上一个念头,自己好幸运,这个帅男人是属于自己的。

吃饭的时候,关心慕不禁好奇地问:“费钧,你为什么要娶我呢?”

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自己不是惊艳的大美女,没有出众的气质和才华,又不会娴熟地处理家务活,性格也算不上是贤惠和温柔,自己究竟是哪点被费钧瞅上了?

“因为你很适合。”费钧答。

答案很玄乎,什么叫她很适合?她哪里适合了,关心慕差点要追着问了,但转念一想,刨根究底后那个答案应该不是她所期盼的答案,至于她所期盼的答案是什么答案,在她潜意识深处已经冒出了芽,只是她不愿意去正视,因为一旦正视就必须承认自己对费钧的感情,不愿意正视是因为自己没有自信,怕输得很惨,她突然想起之前八卦杂志上对费钧和谷曦冉分手的后续报道,拍到一张谷曦冉深夜在大街的路边摊喝烧酒的照片,照片上的谷曦冉面容有些憔悴,眼睛红红的,记者用“情伤”“形销骨立”来形容这位失恋的女孩,当时关心慕看见后,本能地给费钧戴上了“薄情”的帽子。

“想什么呢?”费钧看出了关心慕的脸上呈现极为纠结极为复杂的神色,像是便秘,实在看不过去。

“没什么。”关心慕回过神来,低头扒饭吃。

吃完饭后,关心慕整理费钧的行李箱,发现了一个郁闷的事实,翻遍他的行李箱没看见她的礼物。

照例说,他出差三天,去的还是氛围浪漫的D市,难道不应该给她带份礼物回来吗?看人家何琪的展硕,每次出差回来都会携带一份精致漂亮的礼物,贴心又温暖,而费钧呢?她和他才新婚多久啊,他怎么能什么都没给她买呢?结果礼物没翻到,却发现箱子里有一件费钧换下来的烟灰色衬衣,他是有些洁癖的人,一件衬衣穿了三天,不管脏没脏一定要洗的,此时,在盛放衬衣的密封袋子上还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三个字的命令:洗干净。

关心慕愤愤不平地将费钧的衬衣丢进洗衣机,洗好衣服,回房的时候费钧正洗完澡,从浴室

里出来,他穿着的长浴袍正敞开,露出健美精壮的身材,那胸肌和腹肌的线条明显地像是刀刻出来的,紧致弹性的肌肤透着一种诱人的味道,关心慕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移下去,移下去,发现费钧的身下什么都没穿…她的脸蛋瞬间有些发烫,但故作镇定地撇开目光,说:“你出来怎么不穿内裤啊。”和大街上那些耍流氓遛鸟侠一样。

“何必多此一举。”费钧的声音比关心慕的还要镇定,然后步步朝关心慕走来。

关心慕立刻作双臂抱胸状,做戏一般地惊呼:“你别过来!我会喊的!”

“哦?”费钧漫不经心贴近关心慕,扬了扬眉,“隔音很好,你怎么喊都没事。”

这晚费钧身体力行地实现了他之前说的“会好好补偿你”的承诺,姿势千变万化,花样甚多,将关心慕扭成了一条麻花,关心慕的骨架子都要散了,腰都要折了,费钧还不满足,无赖地哄她:“乖,再来一次,最后一次。”三十岁的男人猛于虎有木有!费钧那劲太可怕了,那振动的频率像是上了电,磕了药一般,她暗暗担心他会不会提前患上腰肌劳损症。

一直折腾到凌晨,后果是第二天关心慕顶着两个黑眼圈,腰酸背疼腿抽筋地到了办公室,办公室的男女同事都用一种暧昧不明的眼神看着她,她心虚地低头打开文件夹开始办公,结果还是逃不过许帅的嘲笑,他笑得超贼:“你一晚上滋补得过多了吧,小心身体啊。”关心慕立刻掏出包里的镜子照了照,两个黑眼圈非常嚣张地盘旋在眼底,她的脑门上似乎就写着:纵yu过度四个字。

无耻的费钧!关心慕边敲着电脑键盘边咒骂费钧,他昨晚的纵yu过度导致她也被标上“色女”的标签,供人观摩,真是太丢脸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许帅请客喝奶茶,他虽然是gay,但很喜欢调戏新来的女实习生,对着一个娃娃脸的女实习生蹙眉说:“这奶味怎么那么淡啊,还没有你身上的奶味重。”女实习生立刻超娇羞地说:“死相死相死相!”许帅极为狂狷的笑容响彻整幢楼。

关心慕喝着奶茶上网浏览新闻,就在今天她必看的娱乐版块上出现了一条新闻,谷曦冉签约费氏旗下一家光影传媒股份公司,准备进军影坛,担任费氏近期投资的一部纯爱电影的二号女主角,因此谷曦冉和费钧之前那些雾里看花的恋情立刻又重新浮上水面,那张永恒经典的照片,即费钧蹲下身为谷曦冉脱鞋的照片又一次被放在了娱乐版块最明显的地方。<

“这次和费氏旗下的光影传媒公司签约,是费钧先生向你伸出的橄榄枝吗?”一位记者问谷曦冉。

谷曦冉很矜持地摇头:“不是你们想的这些,总之这只是一个机缘巧合,我觉得光影传媒是很有实力的平台,他们对电影的理念和我的很吻合,能签约他们家我觉得很荣幸。”

“对费钧先生新婚的事,有没有什么要说的。”记者有抬出了老问题。

谷曦冉淡淡笑了笑:“我之前就回答过了。”

“你和费钧先生的关系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记者步步紧逼。

“不会,我只会专心在我的工作上,希望大家也将焦点放在我的工作上。”谷曦冉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在经纪人和保全的护航下,离开了。

关心慕反复看了两遍这个不足一分钟的视频,然后又看着那张经典的照片,照片上的费钧一手托着谷曦冉的脚腕,一手很随意地拎着谷曦冉的高跟鞋,很绅士的行为,却又有一种宠溺的味道在里面,他侧脸轮廓很鲜明,像是工笔画描绘一般,却透着一种很自然放松的情绪,似乎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穿着长裙的谷曦冉低着头,脸上是恬淡的满足,那种处于爱恋中的女孩独有的满足。

费钧温柔起来是很有杀伤力的,关心慕很清楚,虽然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但看到咋就那么膈应呢?

chapter11

谷曦冉在经纪人和保全的护航下回到了后台的休息室,坐在专属于自己的软椅子上,思绪瞬间空落落的,直到经纪人递过一杯水,她才回过神来,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喝,然后手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机,按到相册这里,她的手机相册是上了锁的,密码是费钧的生日,打开后里面有两三张费钧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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