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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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摩挲着,一直摩挲着她的脸。

徐迦宁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稍微无力:“你来啦?”

霍澜庭轻点着头,对着她笑:“才在医院回来,研发医疗小组有了新的突破,昨天晚上在实验室站了一夜。”

他脸色苍白,眼底都是疲色。

结果马不停蹄地奔了她来,徐迦宁掀开被子,也有心疼:“过来,躺会。”

男人下颌处,真是有了些许的胡茬,霍澜庭闻言便笑,真个脱鞋上床:“既然夫人这么邀请,那必定要陪你躺一会儿。”

徐迦宁手一松,被子掉落:“不要勉强。”

勉强什么,霍澜庭笑着摇头,随后与她躺了一起,掀开被子将二人盖住,他伸手到她颈下面,一上前额头就贴了她的。

二人呼吸交错,他闭上了眼睛:“这两天忙,没有给你打电话。”

知道他在解释,但是她觉得这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徐迦宁很是善解人意地看着他:“嗯,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在苏家住得很好的,这两天都没有发烧,可能是要好了。”

她总是这样的善解人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他连续在医院忙着,每次有一丁点的小事就回霍家,但是总遇不到她,问了才知道,已经好几天没有回霍家了。

怀中人穿着睡衣裤,他拇指摩挲了她腰际的软肉:“这些天,苏谨霖有没有再来纠缠?”

他看样子是真的很累,徐迦宁实话实说,直看着他:“没有,说来奇怪,最近很少能看到他,祖奶奶过世以后,他好像消失了一样。”

霍澜庭薄唇微勾,他借由大总统的方便条件,将苏谨霖调走了许多时日,现在人还没有回来。别说是她不知道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短暂的安宁,也还是隐患。

徐迦宁想起红玉说的话,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不管他干什么去了,这件事不能在此处停下,还得按着原计划走。”

霍澜庭嗯了一声,又问她这两天没事看看书,读读报的话,有没有什么收获。徐迦宁每日都在看时尚周刊,侧目看见他那累极的脸色,声音都放柔了许多:“睡吧,我没有读书,我最近一直在想我以后的日子,胡思乱想之后,得到一个结论”

他还搭着话,手游弋着到了她胸衣的背后,轻手一搭,胸衣的扣子顿时开了,徐迦宁无语地看着他:“我觉得,你现在睡一觉才好。”

他却接着她上句话,简直是随口说的:“什么结论?”

她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探入自己的衣服下面,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我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已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睁开了眼睛,上前一点,顿时噙住了她的唇。

反复纠缠着,霍澜庭好半晌才放开了她:“好累,我想你了。”

其实她也想他了,不过这些日子都太悲伤了,所以悲伤将想念压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光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霍澜庭翻身,小心压着她了一些:“你呢,有没有想我?”

他还在上面了,还有心思问她想没想他,徐迦宁后退一点,想了下,才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嗯,想你。”

这可能就是她说的最动人的话了,霍澜庭薄唇微勾,心情愉悦。

他低头,点点轻吻就落在了她的眉间。

很累,徐迦宁揽着他的颈子,让他躺回身边,他挨着她了,虽然有些冲动但还是忍住了。也真是熬了一夜,这么躺了她身边,不多一会就睡着了。

徐迦宁仔细给他盖好被子,起身下床。

她洗漱一番,这才走出房间,二楼的客厅里面坐着苏谨言和苏守信父子,正说着话。

走了过去,看见茶几上面放着一个厚厚的纸袋,露出书信的模样。

苏谨言抬眼看见是她,叫她过去坐下:“妮妮,我联系了一个国外的学校,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去留学?”

“…”

第123章 妮子嫩嫩嫩

苏谨言将信封递给了她,徐迦宁伸手接了过来。

她看也没看,将半露在外面的通知书推了回去,低眼将信封重新封上,一弯腰又放回了茶几上面。

苏守信看着她,抖了下烟灰:“风口浪尖上面,想送你走,留学也不会去太久,只不过得和霍家商量一下,还有澜庭。”

徐迦宁知道他们的顾虑,她继承了太多的房产,在苏家还受人怀疑,怕她受人诟病,定是想送她先走,随后他们在后面收拾了干净再让她回来。

不过,她不想走:“大哥刚才问我,要不要去留学?”

苏谨言轻点着头:“嗯,你考虑一下,如果想去的话,可以和澜庭商议一下,结了婚去留学的,也不是没有。”

更可以说,现在她在他们眼里,比霍家重要。

所以,苏守信父子才不顾霍家与霍澜庭,直接来问她,可惜她完全没有想出国留学的想法。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两手捧了,回身坐了沙发上面,也是目光浅浅:“不,我没有那样的想法。”

苏谨言不由抬眼:“近日谨霖小动作不断,只怕是针对你来的。”

徐迦宁浑不在意地:“放心,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用顾忌我,我好得很,当然了,他最好什么都不做,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弄出什么事来。”

苏守信抽了口烟,靠了沙发上面:“毕竟学文是你叔叔,一家人不能伤了和气,这件事你们都不要插手,由我来办。”

他这么说了,苏谨言也是点头:“嗯。”

徐迦宁喝了点热水,脸色稍缓,苏守信瞥着她,也是叹息:“自从你祖奶奶走了之后,你这病来得可凶,好好将养身体,那些闲烂杂事都不要放在心上。”

她应了下来,又坐了片刻,叫人拿了早餐过来。

霍澜庭这一觉睡到了中午,他听见猫叫声,抬眼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连忙坐了起来。早上回来是合衣睡着的,屋里没有别人,左右看看,光只看见糖球在床边趴着。

他嗓子有点紧,连忙起身去洗漱。

昨天晚上熬了一夜,简单冲了个澡,这才去了些疲惫之气,裹着睡袍,擦着头发走回卧室里面,这就到了衣柜前面打开了柜门。

衣服就挂在里面,他才要抬手去拿,忽然一眼瞥见柜子当中的女士手提包当中,放着个信封。信封上面字迹是中英文双语的,他眸光微动,伸手拿了起来。

信封口封着,但是很显然里面的信件已经拆开了,他打开往里面看了一眼,随即将信封又放回了原处。

衣柜里挂着他的毛衣,和衣裤,都穿上了,才合上大衣柜门,房门一动,有人走进来了。他蓦地回眸,徐迦宁手里拿着一杯水,抬眼看见他起来了,走到床边坐下来了。

霍澜庭连忙走了她的面前,果然,她打开了床头柜上面的药盒,正准备吃药。他检查了下,是他给她带过来的。

她乖乖将药片吃下,也将剩下的热水喝掉。

他坐了她的身边,将空水杯接过去放了床头柜上面,牵着她的手,想将她拉起来:“外面日头正暖,出去走走?”

徐迦宁顺势站了起来,想了下:“也好,我想去学校看看,麒麟姐姐说最近去读书的孩子们又多了些。”

她口中的学校,指的是霍麒麟开的新校区,霍澜庭欣然点头,亲自到衣挂上拿下了她的大衣,回头走到她的面前,给她披上了衣服,低着眼帘还将人拥了拥。

这突如其来的感伤是怎么回事,徐迦宁在他肩头上靠了一靠:“怎么了?”

他说没事,回眸间再次牵起她的手,紧紧握住了:“走吧。”

二人才一出门,正遇见红玉拿着托盘,一开门撞个正着,水杯掉落地上摔个正着,徐迦宁勃然大怒,将红玉推开,当即骂了她两句。

红玉连忙跪下了,霍澜庭不知道她这突如其来的脾气是怎么回事,连忙劝着她走,徐迦宁回眸一瞥,正对上红玉微红的眼。

她轻点着头,脚步未停,立即走了。

红玉连忙收拾着水杯的碎片,不多一会儿,要收拾干净了,正掉着眼泪,一个人蹑手蹑脚地靠近了,一抬头正对上春来关切的目光:“姐姐,怎么了?小姐又骂你了?真是太过分了,我看她最近脾气大得很…”

一说,红玉的眼泪又掉落下来了。

春来主动去拿了抹布过来擦了地板,可能是之前红玉没有收拾干净,她擦着擦着诶呀一声,一下捂住了手指头。

红玉惊得不轻,连忙凑上前来:“怎么了?扎到手了吗?”

春来眼圈也红了,红玉连忙夺过抹布,将人拉进了徐迦宁的卧房当中,安顿了人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面,她到处翻着急救箱,急的不行。

可惜怎么找也没找到,红玉让春来在这坐一坐,说去一楼找找,如果找不到就去陈医生那找药布过来。

春来乖巧得很,让她去了。

红玉匆匆忙跑了出去,一时间屋里只剩下了床边的那只猫,春来走到门前细听,门外再没有任何的动静,立即转身到桌前打开了抽屉。

抽屉里面只有首饰和一些小东西,她上下翻看了一遍,又到床头柜前翻找着,红玉近日没少和她牢骚,前日二人一起还喝了点果酒,酒间还失言说过小姐的秘密。

她说什么小姐,是假的,质疑之下特别激动,还说她有证据,偷偷与她说,看见过小姐签字的合约。

床头柜里面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春来动作也快,回头看见大衣柜又在床上翻滚过来,打开了大衣柜的柜门。

很明显,柜中摆放着徐迦宁喜欢的手提包。

最显眼的,是其中放着信封的一个,她抬手拿出信封看了两眼,又放回了原处,衣柜里多半都是衣服,春来伸手在叠着的衣服下面摸索。

果然,里面有东西。

摸出来看了一眼,依旧是信封模样的东西,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眼睛顿时亮了。

仔细将衣服都放平了,东西放入了怀里,用裤腰折住,重新将大衣柜柜门又合上了。片刻之后,她坐在椅子上面捏着手指头,红玉可是回来了。

她似乎跑得气喘吁吁的,手里还拿着药布,一脸急色:“春来你还好吧,我给你包上,陈医生说不用上药了,包上很快就会自愈的。”

春来嗯了声,眉眼弯弯:“嗯,这点伤口算什么呀,红玉姐姐就是太担心我了,我小的时候被玻璃瓶子划破手时候,出了好多血那时候都没什么,伤疤没落一个,现在我都这么大了,才不害怕什么的。”

红玉上前,站了她的身侧:“不行,我给你包上。”

说着将手中的药布抻开了,不由分手拿过春来的手指包了起来,她目光在春来的头顶,很快抬眼四周看了看,再看到合着的大衣柜门时候,暗自松了口气。

药布将春来的手指包得很臃肿,春来哭笑不得地抱了红玉,只说自己没事,让她放心,小姐俩坐了一处又说了会话,眼看着十二点半多了,这才分开。

再正常不过的一日,春来与红玉摆手作别,依旧是平常模样。

红玉有点恋恋不舍的,抱了糖球与她挥手:“这苏家也就你能心疼我了,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你常来找我啊!”

春来点着头,转身出了卧房。

一出门口,她脸上笑意顿失,急匆匆下了楼。

东园当中没有什么人,走出青砖小路,直奔南边的大庆院,苏学文的太太平常爱找几个人在前面大间里面打牌,今日也是这样。

春来进了前面厅中,听见打牌的女人笑声了,左右看看,很快,有相熟的丫头迎上前来了,看见是她还十分不解地看着她:“春来,你来这院里有事吗?”

春来扬着眉眼,目光浅浅:“二少爷呢,我找二少爷有事。”

巧得是苏谨霖当真在自己房中歇息,丫头说了他去处,春来不等她走,自己已经往长廊上走了去,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这个时候想起男人的那张脸,还有点面红心跳。

到了长廊的头上,苏谨霖的房门前,春来站住了。

上前敲门,她声音已经柔得不成样子了:“二少爷,我是春来。”

很快里面传出了苏谨霖的声音来:“进来。”

春来径自推开房门,这就走了进去,房子窗帘遮着,光线有些昏暗,她反手将房门关上,快步走了进去。

苏谨霖昨夜也在警察署熬了一夜,这会在家里才睡醒,春来走上前去,先将怀中的纸袋拿了出来。

男人此时身上裹着浴袍,正坐在床上抽烟,她到了他面前,将纸袋扬了下,是一脸笑意:“二少爷,你要的东西我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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