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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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呢?”纳兰轻斥道:“他自然是要嫁人的,只这人早已安排好,那些事你就少动些脑筋才是!”

他从不懂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却是任他再怎么询问也不吐口。

蒙泰终是失望而归,纳兰叹息着将人送出府内,等马车失去了最后一点踪迹才转身回去,兰秀迎上前来,她一摆手堵住了禀报的话语,她出门的时候,就瞧见转角那一眸,虽然立刻隐去了,但是看得真切,也不急着回房,她先去池子里泡了会,等到月到中天,穿了中衣裤,披了个斗篷,这才回了房。

不出意料的,床上躺着个尤物。

流云已经睡着了,她怔怔看着他毫不设防的睡颜,想了想,脱鞋上床,刚想着是不是装睡,他却在听见细碎的声音后,醒了过来。

她侧身躺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都说我是你的男人了,传言传得很厉害啊,”他无辜地瞪着双眼:“我若不爬你的床,岂不是枉担虚名?”

还枉担虚名?纳兰轻笑出声:“随你吧,本公主不像前几年了,的确需要一个男人。”

说着闭上了眼睛,他满意地凑近了些,八卦之心顿起。

“蒙家大公子是你的老情人啊,公主殿下未免有绝情的嫌疑,这么多年

了,本该开花结果的…”他难得多话,却在她锐利的目光中闭了嘴。

原来她有自己的领地,任谁也不许过去窥探啊…他暗自记住了。

纳兰重新闭上眼睛,流云想起自己看的那本书,伸手去被底按住了她的腰身:“其实吧,我觉得这事也很有趣的,这几天我一直在学,不如切磋一下?”

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了,奈何纳兰送走蒙泰,心中多少有些不快,没有兴致,她一把按住他有点不老实的手,警告道:“别得寸进尺。”

“咦?这就叫得寸进尺了?”他瓮声瓮气地:“还是担虚名了…”

他就那么想献身吗?纳兰心想快些入睡,却再无睡意,反正也是对着他,索性仔细打量,精致的容颜不似真切,她伸手在他脸上揉拧了下,肌肤十分顺滑,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怎么?不信我的脸是真的吗?”流云好心解答半真半假道:“别小看我这张脸,十年来一直以药材涂抹,骨架也是以错筋手揉捏而成…哧哈哈,你真信啦!” 

她越来越皱紧的眉头,却没因他的笑而解开,反而一本正经地轻抚上他的眉间:“这么辛苦?那岂不是专为本公主而设的美人计?”

“我若说是呢?”苏流云眸光流转。

她不置可否,忽然来了兴致,挑眉看着他:“切磋切磋?你那本书都教会你什么了?嗯?” 

伸出长腿将人勾到面前,他笑得极其狡猾:“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对这个网站的抽很失望,有很长时间不想码字了,但是想起读者唏嘘不已,硬着头皮回来了,但愿能更新上来,改去推荐旧文,这是真的章节…

彼此彼此

第十三章

如此又过了几日,流言愈发的厉害了,兰家老家主急急叫了纳兰去,京城中是无人不知流云的大名,这帝姬唯一的男人,可谓是名噪一时,小如意颁了旨意,苏云载官复原职,那日早朝旨意下得很是突然,纳兰在珠帘后怔了怔,随即想起了赖在自己床上的某人,因不用上朝,她起身时候,他还在睡梦中不曾醒来,几日同床共枕,她也知道,这人极其爱睡懒觉,怪不得原先在殿上,他也总是那样的没精神…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她未曾阻拦,回头又跑了一趟兰家,因是听闻流云乃是御史大人的胞弟,这才上了心,老家主也不提别个,单单说起了纳兰的婚事,纳兰不是很上心,随口说了句您做主就是,便一直不在状态,从兰府回去又去了蒙府,蒙恬身体将养得差不多了,她想着老师,合计着如何给她安置个妥善的职位,蒙家再不提亲事这可让她悄然松了一口气,说实话面对蒙泰,她总有那么一种无力感。

纳兰不在,公主府内依旧,兰绯打定主意要跟着她闹一通,谁想半路上马车改变了方向,他在街上站了会儿,忽然有了个好主意,从小没娘,爹爹又半疯,到后来连他都不认识,纳兰最爱做的事,就是哄着他玩笑,小的时候,一度将她当成自己的娘,二人同床共枕竟也有母子的意味,她对着他总是宠溺,满眼都是别人见不到的温柔,打定主意之后,兰绯独自一人来到了公主府,看门的自然识得这嘉怡小殿下,见也没有个人在跟前伺候着,知道他多半是心情不佳,都小心翼翼不敢招惹。

他不让人跟着,一路走得飞快,纳兰住的主屋竟是灯火通明,靠近了些,立时就有了暖意,这时节一到了晚上冷得很,想起一会要吓她一跳,兰绯的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大步走近,打开房门就是闪身而入,屋内静得很,他脱下鞋,光着脚走过羊毛地毯,绕过外间屏风,直奔床榻。

床上床帏放了下来,厚厚地隔绝了他的目光,迟疑地上前,他一把掀起,还没等自己跳上床去,竟是吓了一跳,床上一人乌发披肩,白色的外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半裸着的身体正是侧身相对,他单臂支着头,一双美目正是好奇地盯着自己。

是那个流云!他竟敢爬姐的床!

他胸前红果都坦露在外,一手还拿着本书放在腿上,兰绯脚尖冰凉,他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苏流云悠闲至极的两脚上,那下面正蹂躏着纳兰的软枕…

“大胆!你大胆!”他站在床边狠狠

瞪着流云,若是眼神能杀死人,想必流云已经死了:“就算是小爷,也敢不守规矩爬上我姐的床?你别妄想我姐会给你什么名分,不过是玩玩而已!”

流云眼中是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缓缓坐起身子,凑近了些,一把钳住兰绯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四目相对:“谁说这床不许爬了?嗯?你若是想上的话也可以,嗯…想玩玩也可以,对,你要是想玩玩的话”他贴近少年铁青的脸,将热气吹拂在他脸上:“也上来,我陪你玩玩?嗯?”

他贴得太近,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一下子窜入鼻尖,兰绯一动不敢动,他惊恐得瞪大双眼,眼看着流云竟还伸出舌尖舔了舔他那对薄唇,竟是奔着自己嘴唇过来了,他惊叫一声狠命推开身前的人,猛地后退好几步,远离床边了,拍着心口还觉得惊犹未定,这个人这个人长得可真好看,先前的怒气一哄而散,剩下只是惊疑,他刚才在干什么,要告诉姐姐!

床内传来闷笑声,兰绯这才觉出自己被耍了,他恼羞成怒,回身瞧见床头挂着长剑,转身一把扯下,挑着床帏就冲了过去!

人还未到跟前,一股浑厚的内力从对面扑面而来,兰绯正撞上,直直飞了出去,他只觉得眼前一花,竟是一头摔在地上,刚坐稳了,就见床帏一动,一个人闪电般到了面前,他赤着的脚,一只就踩在自己的腿上,他挥动剑身,却是虎口一震,再拿不住掉落在地,流云一弯腰,胸前小红果就露在眼前,兰绯扭过脸去不想再看这个不要脸的人,不想他低笑出声,竟是撤了脚蹲在了自己身边,以好兄弟的姿势一把揽住他的双肩。

“看你这个样,还是个处吧?”流云笑得眉眼弯弯:“要不要哥哥教你些个?”

“你你你不要脸!”兰绯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又是窘迫又是恼怒,恨不得一脚将人踢开,可偏就被人胁迫在地。

“要不要脸也不是你说的算,”流云缓缓站起身来松开他:“公主殿下可是最爱我这幅模样呢!”

兰绯从小受到的教育也不容许他和这般模样的人吵架,他惊慌地跳了起来,转身要走的功夫却一眼瞧见了纳兰,她不知何时进了屋子,走在羊毛毯上一点声息都没有,这一眼可是惊喜交加。

“姐~”他急切上前:“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竟敢打我!”

“你先回去,”纳兰的目光落在他身后那个一脸无辜的人上:“叫兰索送你。”

“我不!”兰绯心中直

哆嗦,她竟然袒护流云:“我要杀了他!”

纳兰一副懒得理你的姿态,径自走到床边坐好,转眼瞧见流云衣衫不整,顿时皱了皱眉头:“还不过来?”

流云欢快地应了一声,跑到床边就顺从的上了床,兰绯不敢置信地看着二人,忽然间低叫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屋内静得出奇,纳兰隐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她脱下鞋袜,任流云给她扑倒在床,看着上面一双美目流光溢彩想起了兰绯委屈的模样,忍不住警告道:“你少惹他。”

“啧啧啧…”苏流云好笑地翻滚在旁,侧身躺倒在她身边:“你这是心疼了吗?可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吗?所以才顺水推舟让我进府不是吗?”

他一连三问,纳兰的眉头越皱越紧,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模样,他忍不住拆她的台:“那天从寺庙中回来,我跟着你去了兰家,嘉怡小殿下十分粘你,偷偷进你房里之后再没出来,这些时候你对他不似以前亲密,这般刻意又将我高调地留在身边,岂不是就想让他断了那份念头么?”

的确,纳兰揉了揉额角。

她看着流云,一如既往地感到头疼:“你想的太多了。”

“我不光知道这些,”苏流云索性敛起笑容,恢复了冷清模样:“我还知道这少年的命运,将来必定难过…”

“住口!”她腾地起身:“你好大的胆子!”

“你看,”他了然地看着她:“原本只是猜测三分,现在已经无疑了,你之所以不肯答应与蒙家的婚事,就是给兰家安排了最后的退路,兰绯就是牺牲品,我说的对不对?”

“你知道的太多了,”纳兰目光灼灼:“我对男人一向心狠,你就不怕我动杀念吗?”

话音刚落,门啪地一声被推开,门口黑漆漆的,夜色中却闪耀着银光,苏流云一眼便已看见,那是公主府的暗箭侍卫,他一指伸向纳兰眉间,笃定道:“你不会。”

的确,她一动没动,任由他点在眉间。

身后一手微动,门外侍卫立时褪去,姬于纳兰开门见山:“说吧,你冒充苏云载究竟为何?”

苏流云精致的脸上忽然有了光彩,这一刻才似真人,他跳下床,紧了紧衣衫,站在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说道:“男儿当自强!”

纳兰轻笑出声,听见他憧憬的美好声音再

次响起:“让大周再无祸害百姓的贪官,边疆平和,即使是男子也能做到!”

这么幼稚的话让她舒缓了些头疼…

“你几岁?”她好笑道:“这个笑话真真好笑。”

“这一点不好笑,”他严肃至极:“公主殿下扶持如意女帝上位,初始苏家不成气候,若有不臣之心,根本不会拖到现在,制衡之术用在帝王家,乃是为国之根本,苏兰二家乃是殿下两难之地,想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兰绯来做最后的盾牌,这一手笔放在你与苏家结亲之后又显出殿下犹豫之心。”流云看着她又去揉额角继续说道:“舍蒙泰而选苏锦衣,之后对他宠溺有加,却是忽远忽近甚至一改风流不沾衣襟,最后到我出场,苏兰两家密不可分,你走的路从不回头,在这足以看出殿下对男人有多绝情,可殿下双十年华,每日做的最多的便是头疼,那日坐在马车上,我见你留恋市间熙攘人群风景,便知殿下每日牢政,在心中已是极其厌烦,既然本着救命之本,厚着脸皮讨个床底之情,殿下不如就当看一场戏,我帮你权宜两家,你帮我留在朝堂,还大周一个清明太平!”

苏流云一口气说到底,索性坐在床边等着她答复,纳兰当然知道男人当朝,会有这样的能力,她对男人的狠也来自前世遭受的背叛,这一刻忽然有人讲出心底所有念想,既有些慌乱又是松了一口气,母皇交给她的,便是一块巨石,沉沉压在心田。

而这个男人,他绝对不只是来历不明的苏家人,现在俩家水火难容,私下的小动作很多,她睁一眼闭一眼轻易不管,可这一年来贪官污吏忽然多了起来,相互打压的结果竟是如此,她正想寻一个合适的人去斩断呢…

“既然已经官复原职了,明日早起就去早朝吧。”

“那…”苏流云见她目光生疏有些犹豫:“请问公主殿下,我还能住在这里吗?”

忽然的客气让她有些错愕,他那般小公子的不好意思模样还真是少见:“什么意思?”

“我还想抱着殿下睡,好暖和。”他飞快道:“我不要名分也不管你有几个男人,这样可以吧!”说着立刻跳上床,就像有人追着撵着似的钻进了被底。”

她想说自己根本没别的男人,又不屑解释。

清俊的容颜配上这么个动作,实在可笑,此时的流云有如孩童,平时的优雅全变成了无赖,纳兰心中的警戒又低了一分,她任由他像八爪鱼那般将自己抱

得死紧,心想果然不是错觉,他总是这样缠着,在她醒来后又恢复了端静的睡颜,这会也不假意遮掩了,可是好笑得紧。

这般想着,竟也觉得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妖从大连回来啦呜哈哈!

鱼目混珠

其实纳兰很不习惯跟别人住在一张床上,她再世活了二十年,除了兰绯年幼的时候曾偶尔同床哄他之外,剩下与她有纠葛的,就只有蒙泰和破初夜的小倌,小倌就不必说了,给他安排了后路是睡完就走,蒙泰呢,彼时她二人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仅有的几次欢情,也只是在外面的院落而已,纳兰从不留宿,也从未带他回过公主府。

可能这与童年在床被刺杀有关,她身边有人是睡不熟的,即使是肌肤相亲的男人,也同样没有安全感,这件事从未和别人说过,她悠然醒来,多少天了,对身边有这么个男人还是不习惯,许是时辰还早,屋内光线有些暗,纳兰轻轻扭头,薄被早被他踹到了脚下,流云散乱的长发在枕间铺满,身上衣衫半褪,依稀是昨晚半裸的模样。

看着男人裸/露的两点,纳兰已没有了最初情/欲的冲动,她这张床可是从不留男人过夜,就这么的,就忽然想起了蒙泰之所以离开她的原因,那天是自己的生辰,本来是邀请了蒙泰去别院庆生,可两人刚喝了点小酒,公主府就有人寻来,只说嘉怡小殿下起热了,赖在公主府还不肯喝汤药。

她急忙撇下蒙泰走了,本来说好是去去就回,结果兰绯喝了药非要她陪着,他赖在她的床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天还从袖中拿出了给她的生辰礼物,是一对兰花耳饰,简单典雅,这孩子半夜又有热了,还断断续续说着胡话,纳兰在他身边哄着,半夜过后被敲门声惊醒。

原来是蒙泰久不见她回,派人送了礼物来,她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叫人拿进来,却是仔细摸着兰绯的额头,他褪了热,也被吵醒了,正是这时,兰绯抱着她一边胳膊撒娇,小厮将蒙泰的礼物抬了进来,是个大檀木箱子。

还未待起身近前查看一番,就听咣当一声,箱子上盖自己打开了,纳兰闻声瞥去,一人在箱底站了起来,蒙泰长发披肩,他披着白色斗篷,显得更加的俊秀,他一步跨出来,脸上是遮不住的笑意。

“想不到吧?这是我送…”他的笑容突然僵在脸上,床上两个人都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他一下裹紧斗篷,里面只穿着中衣裤,本来等了半夜不见回去,是想给她个惊喜的,结果,原来,蒙泰压抑住心中酸意,竭尽全力转过身去。

纳兰的确是吓了一跳,兰绯则是有些惊慌失措,见他看见了又是松了口气,他就是想要让别人知道他在纳兰心里的位置!

“半夜三更的,你怎么来了?”纳兰急忙下床。

结果那天,两个人大吵一架,确切的说,是蒙泰一个人在吵,他发泄了一通,扔下了分开的狠话就回家了,剩下的,只有淡淡的遗憾。

快到寅时了,纳兰收起了唏嘘不已的往事心思,她扒开压在胸前的爪子,果断起身。

兰秀照常前来侍候,因是顾忌流云,竟是一直守在门前。

也不知怎么,一早起来思绪就很杂乱,纳兰轻手轻脚的离开了主屋,她坏心地没有叫醒流云,偏等着瞧他若是赶不及早朝的话会怎么办,如此这么想着,却是又想起了前世的时候,那时年轻的皇帝对她还很爱恋,一日留宿,她故意遣退了前来侍候的太监,没有叫醒他,结果他赶不及早朝,狠狠地训了她一通,她以为他真的是一位不贪恋女色的好皇帝,结果不出两年,新晋的美人便将他留在了寝宫,懒理朝政…

所以说,美色总是害人的。

轿子停在后院,纳兰梳妆完毕,她身穿郡王朝服,负手向前,丝毫没有等那个人的意思,兰秀多少知道些流云的秘密,他偷眼瞧着主子如往常一样,心中是一百个放心。

天色始终没有亮起来,观其色,竟有阴沉模样,随着纳兰的默认,兰秀挥了挥手,也钻了进去,轿夫无声的启了程,直奔宫门而去。

流云是被清歌叫醒的,他一向贪睡,知晓自己有这个毛病,就让清歌赶早叫他,这孩子起是起了,可见公主殿下和随身侍从都不苟言笑的模样,竟是不敢上前,躲在一边,等人都走了,才来叫。

也罢,他捏了捏小家伙的鼻梁,飞快地换了女装,然后坐在镜前梳发,这些年流云早就造就了一双灵巧的手,他简简单单挽了个花髻,耳后垂下一绺留在胸前,这时候清歌已端来了洗脸水,沾湿了手巾擦了擦脸,这才将盒里的面皮拿出来沾在脸上,直待仔细看了,光洁的额头饱满的脸蛋都没有一丝纹理这才戴好官帽,准备进宫早朝。

清歌给他拿来大斗篷,他想了想没披:“不用了,从今往后咱们就光明正大的出入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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