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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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时间是无涯的,它不会因为你的忍耐和祈祷而走得更快,当你在无尽的煎熬中以为地老天荒的时候,只有身上的男人和肉体被生生撬开的灼痛是真实的。

某个瞬间,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所以谁都不在乎了?因为我是一个微不足道没有人在乎的人,他才这样为所欲为?是这样吗?

我不想死,过去那几年我总是这样告诉自己,闭上眼睛,明天的太阳又是新的。只要不死,断掉的骨头会长起来,被酒精腐蚀的胃会好起来,吃几个耳光也不算什么。

有时候一个人活着,也就这么点卑微的要求,只是不想死,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可是活着这么难,死会不会容易一点?

这么想的时候,我心中竟然没有悲伤。

如果生命只到这里,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过去我从不知道解脱是什么,可是此刻的我,却对往日的苦难有了明晰的顿悟:原来解脱这样容易,只要关掉那个开关,一切戛然而止,楚夏的世界就永远安静了。

可是,真的就这样了吗?

我在一片混沌中努力地睁开眼,好像看到了久别的亲人在时光的尽头向我招手。隔着奈何忘川,生死两端,我不知道他们那么急切召唤的手势,是在叫我回来?还是唤我过去?

光影交叠中,眼前的景象倒带一般呼啦啦飞转,我好像回到了奶奶那间红砖乌瓦的小平房,院子里那棵又高又大的老槐树,放在门口的白色球鞋,树下的藤椅和石头桌子,一切都是过去的样子,什么都不曾改变,一如最初。

我在梦里笑了,这才是我真正的家。

有一个人站在苍翠的槐树下,安静而悠远地望着我,琥珀色的黄昏,树影婆娑,那人对着我粲然一笑,电光石火间,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黑白色,只有那抹微笑是鲜亮的。

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我隔着时空伸出手,站在风中呢喃着自己都听不到话,呜咽如诉,只是说不出口,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那个声音却在冥冥中对我说,承诺是我们不能退缩的勇气,是吗?

我看到另一个时空的自己,竟是哭着笑了出来,“是的,承诺是不能退缩的勇气…我答应过你的,我不会忘。”

我睁开眼睛,看到窗外的阳光和凌靖的脸,雨终于停了。我们对视了三秒,他别开脸,从身后将我扶起来,把杯子递到我嘴边,“小夏,先喝点东西。”

“我不想…咳!”话没说完,我就冲着杯子咳嗽了一声。

我赶紧捂住嘴,却看到杯子里的液体是红色的,还有几丝血浆一样粘稠的质感。

我从小就不喜欢红色的饮料,感觉像喝生血,有点嫌恶地推开杯子,“番茄汁吗?我不想喝,你拿走。”

在身后半拥着我的凌靖,却颤抖着手一松,杯子直落下去,红色的液体洒在白色的地毯上,像开了一朵妖娆的花。

他紧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慢慢转过去,转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惊痛。

我的心也跟着一惊,用手指擦了擦自己的唇角,红色的,仿佛不敢相信,求证似的看着他,“是血?我吐的?”

他眼里的惊骇就是答案。

我看着指尖上的那抹血,还是无法相信,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第二口鲜血咯出来的时候,呛在了凌靖的白T恤上,我只能勉强用手捂住嘴。他的手臂紧紧箍住我,我弓着身子,被他紧拥着无法呼吸,却感到胸肺之间的郁气少了很多,一直盘踞在那里的岩石好像被人一掌击碎,瞬间分崩离析了。

一直觉得有太多的东西压在胸口,像被热油糊住了心,又灼又疼,憋得人透不过气来,连哭都哭不出来。

现在才知道,原来憋在那里的不是眼泪,而是心尖上的一口血。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像电影的过场,而我只是一个旁听者,很多声音嘈杂在耳边,却看不真切。救护车的鸣笛声,杂叠的脚步声,移动病床转轮的摩擦声,金属仪器的碰撞声,还有医生和护士急促而简洁的交谈。

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麻木地任人摆布着。这次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我在昏迷和清醒之间这样想着,原来真的这么简单。

“这么多人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文昭这句话又像诅咒一样回响在耳边,或许这不是诅咒,而是他心底最深切最直接的渴望,于我却是反反复复,一句一伤,已经成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然而在多年之后,我一个人望着家乡这片蔚蓝的天空,再来回忆当年这些千回百转的往事,我才惊讶地发现,这个看似什么都不愿深究的男人,他其实比我通透。

为情所伤的人,真的不该活得太久,应该早早来到转轮台下,喝下孟婆忘茶,尝尽人间五味,自堕于六道轮回,前事浑忘,后事不计,重新做人。

这才是真正的,早死早托生。

很吵,耳边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有两个人压低了声音争吵,又不像是争吵,因为他们的声音都很冷静,还有一个声音好像在劝架。

我睁不开眼睛,如同魇在最深的梦里,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动不了,就这样半梦半醒中,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

“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欠我的,你说我什么意思?”

“是,我欠你的。可你需要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怎么?我抢走了你的女人,伤了你的面子,受不了了?”

“行了,你们都少说一句吧…凌靖,你这次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她都死了三年了,再说你们过去那些破事,跟小夏又有什么关系?为了那么一个女人,你犯得上吗?”

有些话是不该听的,如同有些事情,不要试图看得太清楚。我告诉自己关上耳朵,重新坠入无边的梦境。

然而梦是这样的长,夜是这样的黑,窗外嚎啕的大雨,狰狞的乌云,轰鸣的雷声,一个男人不依不饶的纠缠,胸口的闷疼,滑落在眼侧的冰冷泪水,还有耳边逃脱不开的炙热呼吸…

我猛地睁开眼,惊出了一身冷汗。阳光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没有响雷,没有暴雨,没有无休无止的疼痛,没有男人冷静的争吵。整间病房一片安静,好像一片被人遗忘的废墟。

只有我一个人,躺在这一片白色的废墟里。那些喧闹的忙乱和晦涩的对话,仿佛只是一个冰冷而灰色的梦。

是梦吗?我看着自己的手。

手腕上的红痕依旧清晰,仔细舔舔,似乎还能尝到嘴角的血腥,身体那个隐秘的部位,有一个男人用自己的方式留下了强硬而黏腻的记忆,那些挥之不去的欲望气息,像一个无形的蚕茧紧紧裹住了我,不遗余力地提醒我,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是真的!

我慢慢闭上眼睛,第一次感觉阳光这么刺眼。

第十章:我谁也不怨,就怨我自己

我是从护士的口中得知了我的病情,脾脏挫裂伤导致内出血。

脾脏,那个原本血供丰富而质脆的器官,是内脏最脆弱的部分,受了暴力外伤极易破裂,一直是我小心保护的位置。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是百密一疏。

是我忘了,韩棠是个练家子,拳腿膝肘都是利器,不用打得你鼻青脸肿,只是内伤就直接能要人命,不能按照普通男人的手段来衡量他。

平心而论,他没想置我于死地,这个伤原本也没有严重到咯血的地步,却因为我对往日的经验过于自信,还有那些应接不暇的变故而延误了,而某个人不依不饶的纠缠,又加重了脾脏的破裂程度,结果小伤变大,才弄到这个程度。

护士说好在我抢救及时,止血也及时,情况不算十分严重,B超检查过了,CT也照过了,脾脏轻度破裂,腹腔积血不多,所以医院没动手术而是做了保守治疗。情况已经基本稳定,只是这段时间要卧床休息,不能有剧烈活动,以免伤势加剧。

“你好好休息,有事就按铃叫我,觉得无聊就看看电视。你下午还要输一次液,到时候我再过来。”

护士小姐微笑着交代完,就端着药盘转身走了,甜美的笑容跟公立医院的冷面天使大不相同。

我打量着这间病房,虽然主调也是白色,但是既华丽又温馨,窗边的向日葵让我有温暖的感觉。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进了两次医院,但是比起我在南方一个人住院的经历,这一次的待遇和条件明显要好得多。

可是…

我看着自己的手,我知道,我失去的东西也比过去要多得多。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秦暮是唯一一个来看我的人。那天劝架的人就是他,他也是唯一一个让我知道所有前尘往事的人。

早该想到应是如此,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不论缘由的爱与恨。

“凌靖以前有一间自己的摄影工作室,规模不算大,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打发时间用的,但是他做得挺用心,生意还算不错。他自己忙不过来的时候,就请了一个助理,一个勤工俭学的女大学生,才18岁。那女孩子我在凌靖的工作室见过一次,人长得干干净净,非常漂亮。但是她一点都不懂摄影,人也很柔弱,干不了什么力气活。可凌靖还是雇了她,这里面的原因,你该明白的。”

我当然明白,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一个摄影师,会雇用一个根本不懂摄影的人当助理,还是一个清纯漂亮的女大学生,除了他喜欢她,还会有其他理由吗?

但是这跟文昭有什么关系?

我自嘲地笑了笑,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两男一女,这种爱恨纠缠最是烂俗,却最能牵动人心。

“文昭也喜欢她,是吗?”

秦暮扯唇笑了一声,眼神里有几分讽刺,“文昭并不喜欢她,凌靖对她倒是不错,是她自己犯贱,不知道满足。这边傍着凌靖,那边又私下对着文昭死缠烂打。说起来这事也怪文昭,那段时间他刚进公司,正是最心烦的时候。有美女投怀送抱,他没把那丫头的底细查清楚就把人收了,而这边凌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文昭办得糊涂,也难怪事发之后凌靖一直怪他。”

听他这样说,我多少有点惊讶,“她一个人同时跟他们两个人交往?而这件事他们两个一直不知情?”

秦暮扯了扯唇角,眼中的鄙夷更胜,“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她对凌靖和文昭用了同一套说辞,都是说自己年纪小,还是学生,不方便跟着他们抛头露面,也不要他们把关系公开。文昭倒是无所谓,大约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凌靖却认了真,一直守着这个秘密。那段时间,圈子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交了这么一个女朋友,还是同一个人。直到三年前发生了那件事,所有的真相大白之后,我们才知道,那两个人竟然被一个小姑娘耍得团团转。”

“三年前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表情复杂,“不知道是你们女孩儿更喜欢文昭那种男人,还是那女的有意向高难度挑战。她越来越黏文昭,却慢慢不把凌靖当回事。凌靖以为她是怕耽误学业,又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性子难免清高别扭。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跟个小女孩计较?只是耐心哄着,却根本不知道自己一直放在手心里的女人,竟然背着他跟他最好的哥们有一腿。可是小夏,文昭的个性你该知道,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跟那女孩没多久他就腻了。本来圈子里的关系也就是这样,合则来,不合则去。可那女孩不知怎么就对文昭动了真情,竟然闹得要死要活,甚至喝醉了跑到文昭家里。说巧不巧,那天凌靖正好在文昭那儿。那时候他们才知道,两个人竟然稀里糊涂地做了‘连襟’。文昭只觉得恶心,凌靖却不一样,他对那女孩是用了心的。他又是从小没受过委屈的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暗亏?当时就甩了她一巴掌。谁知道那丫头心高气傲,加上喝了酒,本来就不清醒,竟然跑到二楼的围栏边上闹着要自杀,结果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人一下就翻了下去。下面是大理石地面,听说当时摔得七孔流血,总之挺惨的。”

我的手不由地一缩,秦暮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我却在他平静的叙述中,好像将当时的惨状亲目亲历了一遍。那女孩绝望的面孔,地上殷虹的鲜血,纵横交错,惨不忍睹…

我觉得眼前一黑,怔怔地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她死了吗?”

“两层楼说高不高,可是头朝下摔下去,能活的几率就不大了。听说人当时就死了,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尸体是直接盖着白布抬走的。”

我看着秦暮,“这些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应该很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人是在文昭的别墅里死的,虽然是她自己找的,可怎么说也是人命关天,何况又牵扯到了凌靖,那女孩死的时候他也在场,警察那边少不了要盘问一番。虽然她的死跟他们两个都无关,文家和凌家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但是法律程序还是要走的。这件事被两家人封得很严,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圈子里是瞒不住的,当时还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尤其是凌靖,从来没在人前丢过份的人,被人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这帽子还是文昭戴的。虽然这件事文昭也是受害者,凌靖心里也清楚。可他心爱的女人死了,面子也丢了,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从那之后,他没再跟文昭说过一句话。没多久,他就关掉了自己的工作室,一个人去了美国,在圈子里彻底消失了。文昭也卖了那栋出事的别墅,在我们面前再也没有提过凌靖。好好的两个人,被一个女人折腾成这样。所以说,红颜祸水还真不是没有道理。”

他言语中的鄙夷和对死者的无谓听得我心尖一凉,我说:“从你的角度看,或许这个女孩儿死了也不值得同情。在你眼里,他们都是受害者。但是你别忘了,被她祸害的那两个人如今都活着,还活得好好的。那个女孩儿却死了,还被你们淹没的无声无息,到底是谁祸害了谁?”

秦暮沉默了片刻,并不认同我的说法,“小夏,没有人要她的命,那是一场意外。你想过没有?你今天变成这样,又是谁间接造成的?你与其同情她,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你知道你跟凌靖这几天在山上发生的那些事,在圈子里已经众人皆知了吗?还有那些照片…”

我怔怔地看着秦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什么人尽皆知?什么照片?”

秦暮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你自己看吧…”

起初我以为是在凌靖家里拍的那些照片,心想,那些照片是我们在工作状态下拍的,我是个野模,但那些照片是正大光明的,何况我们还签了使用合同和保密协议。最重要的是,那些照片尺度有多大,我心里清楚。除了几个后背和几个侧面,没什么重要的内容值得拿出来被人深究。

可是当我看到秦暮手机里的照片,我的心彻底凉了。

这几张照片我从没见过,但内容都差不多,都是在床上,都是两个人,都是白色的枕套和被子,都没穿衣服,都是一个男人搂着一个看上去睡得挺甜的女人,都有男人对女人的亲密动作。

男主角是凌靖,女主角是我。照片是凌靖用手机自拍的,不亏是摄影师,角度找的真好,把自己和我的侧脸都拍得非常漂亮,还没忘用手盖住我的胸口,不让我走光太多。

一百句解释也抵不过一张这样的床照,我百口莫辩。

我抬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秦暮,对他说:“这几张照片完全是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拍的。我可以拿着这几张照片去告他强奸吗?这算不算证据?检察院会不会起诉?法院会不会受理?还是,我应该先去派出所报案?”

秦暮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小夏,别折腾了,没用的。凌靖这次回来,我们看到他跟文昭有说有笑的样子,都以为他们两个没事了。可谁也没想到,原来他一直没放下。听说他在美国那段时间过得并不好,一直都很放纵,可见那件事对他影响有多深。我不知道你跟文昭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你跟了文昭三年,在圈子里已经成了一种公认的默契。凌靖把这些照片群发给我们,摆明就是要让文昭难堪。当年文昭让他丢的脸,他这次是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这时候才发现我整个人都在颤颤发抖。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猛烈,噩梦一个连着一个,我缓不过来,也喘不过来,连哭都哭不出来。

“那我呢?那天…我们在上山,文昭是知道的,是他看着凌靖带我上去的,他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凌靖,平时看起来是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我怎么能想到,他居然会…”

不过短短几句话,我说得断断续续,如鲠在喉,明明心里感到委屈,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很多道理想分辨,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最孱弱无力的狡辩。

连我都在心里责问自己:你为什么想不到?你才认识他多久?你了解他吗?他说什么你都信,你傻不傻?

可是,谁能想得到?当你把一个人的温柔当做习以为常的时候,你怎么会想到他会忽然无缘无故地害你?诱惑是一门艺术,凌靖是个中高手。

秦暮却说:“小夏,这些都不重要了。你进医院那天,他们两个都在这儿。可是你现在看到了,一个人都没有。凌靖出了这口气,文昭也丢了面子,他们扯平了。这件事早晚会过去,文家和凌家是世交,他们还是朋友,有方方面面的利益牵扯,不会老死不相往来。只是你…”

“我该自动消失,是吗?因为我让文昭丢了脸?秦暮,我不是死缠着文昭不放。可是…我不能在这种时候,在这样的情况下一走了之。这件事我才是受害者,我差点连命都没了,现在他们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这对我公平吗?”

我直直地看着秦暮,这段时间唯一关心我的人,如同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他却冷漠地望着我,启唇而笑,“小夏,你一直是个明白人,这会儿怎么犯起糊涂来了?这种事大家只看结果,真相和过程如何,没人会关心。你说你是被迫的,可是当时只有你们两个人,是你勾引了他,还是他强迫你,你的话谁能证明?如果你真的发生意外,从道德上讲,凌靖的确难辞其咎。可是从法律的角度,他不需要为你负任何责任。你吐血是他造成的吗?他有打过你吗?是他用暴力强迫你跟他上去的吗?他不但没有打过你,反而还救了你,这才是外人看到的事实。所以就算你真的死在山上,也是你自己粗心大意延误了病情,与人无尤。”

他长吁一声,拿了一个苹果,擦干净之后,放在我手里,“小夏,咱们好歹也算是朋友,你听我一句。如果你真的想告他,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有一个表姐就是律师,她跟我说过,在强奸类的官司里,最难打的就是‘熟人强奸’,八成以上都告不赢。你还记不记得Apple?那姑娘人不错,她也是个模特,名气比你大,认识的人也比你多,那又怎么样?那天有多少人看到是沈家老二把她灌醉了,找了几个人硬拉着把她带走的?可谁会站出来给她作证?她当时也想告,还没正式立案,那些八卦周刊就把她老底都揭出来了。你知道凌靖家里是什么情况,没有人会帮你,除了让你自己惹祸上身,被人对着你的伤口和隐私指指点点之外,不会有任何意义。你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也不是第一天入行,富家子和女模特之间那点事,你见得少吗?别的不说,你想过没有,那几天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文昭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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