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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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棠目光如炬,要求严苛,言辞犀利,平时的训练稍有错误,或者稍微有点懈怠,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让人又惧又怕,却又反驳不了。

可是,说他的教学不够人性化,似乎又不是这样,因为他不会要求你去做超越能力之外的事,无论技术还是体能,他都会给你一个缓冲的时间,不会要求你一下子就适应。但如果你超过他给了的时限,后果就会很严重。

举个例子来说,刚开始打实战的人都容易犯一个毛病,就是忘记护住头部。韩棠跟我说了很多次,下巴收回去,肩膀放松,立臂护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把手放下来。

可是理念说了一万遍,实战的时候我还是不长记性。然后有一次,我又犯了这个毛病,他也不再说了,直接一肘打在我太阳穴上。

我当时只记得耳边嗡的一声,人就倒了,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被人KO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可韩棠还没用上十分之一的力道。

我躺在那儿,半天起不来,呼吸都觉得困难,他居高临下看着我,不冷不热地说:“这回长记性了?”

还有一次,他告诉我,近距离被对手用膝盖攻击的时候,绝对不能弯腰,那等于把自己送到对方的膝盖上。

可肋骨是人体极为脆弱的部位,被人用膝盖冲击,你会觉得巨疼无比,一疼就会忍不住弯腰,这是一个本能反应,所以我总是忍不住弯腰,每次都把自己送到他的膝盖上。

后来韩棠可能觉得光说没用,一次对练,我刚一弯腰,他直接把膝盖撞到我肚子上。

我当时就跪下了,疼得冷汗直冒,五脏六腑好像都碎了,他明明撞击的只是一个位置,我却感觉整个身体就像撞在一辆马力十足的汽车上,四肢百骸,如同一截截碎裂。

我想站起来,可是怎么都起不来,捂住腹部,头点在擂台上,疼痛一波一波袭过来,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身体抽搐,想哭,却已经哭不出来。

他也知道自己这一下撞得狠了,但也没马上拉我起来,只告诉我说:“深呼吸,用力深呼吸…”好像这样就不会疼了。

就这样,被他用膝盖撞过三次之后,我没再弯过腰,我学会了还击。

防守对手膝击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就是更狠地撞回去。防中有攻,攻中有防,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这是泰拳永恒不变的真理,用韩棠的话说,也是为人处世的道理。

擂台上没有真正的神话,对于普通人来说,生活中也没有神话,所有的成就和荣誉都是用汗水换回来的。规则就是底线,在那个底线之内,什么行为都被允许。可是规则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它只判断结果,不判断对错。

韩棠的教学有个特点,你错了,他会毫不留情地骂你,不会顾忌你是不是女孩子,刁钻刻薄,喋喋不休,咄咄逼人。但如果你还是记不住,他就不会再说了,而是用比语言更直接的方式,让你用自己的身体记住。

八岁开始练泰拳,十二岁上擂台,打过两百多场职业比赛的韩棠坚信一点:一个好的拳手不能太怕疼,那会让你丧失勇气,狭路相逢勇者胜;也不能不怕疼,不怕疼的泰拳手全身都是漏洞,凭着一股蛮劲往前冲,绝对走不了太远。

只有怕了,才能记住;记住了,下次才不会犯错。

如今两年过去了,我已经不再害怕跟他进行实战练习,而且越练越上手。

他对我的表现谈不上很满意,也谈不上不满意。用他的话说,我现在的本事,打打像恕一这样的搏击小白,或者对付两三个小流氓基本可以了。可如果遇到真正的练家子,尤其是职业级别的,女性胜负未知,男性趁早投降。

我问他:“那如果真的遇到一个像你一样厉害,投降又没用的人,我该怎么办?”

他对我说了一个字:“跑。”

从那天之后,我就告诉自己,要把短跑练好,以后估计用得着。

我收回思绪,看着正在绑手带的韩棠,拎着自己的拳套走过去。

他看到我过来,扔了一卷医用绷带给我,我看着那卷绷带,在心里悲鸣,忍不住对他说:“我用普通的手带不行吗?你平时训练不也用那个?非得用医用绷带吗?缠起来太麻烦了…”微弱的抗议声在他的注视中,一点一点变小。

他瞥了我一眼,“你的手跟我的手能一样吗?没人让你像比赛那么缠,但是医用绷带吸汗快,缓冲力好,能更好地保护你的手骨。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偷着用我的手带,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嫌麻烦,那就别练了。”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看着那卷白色的绷带,正要动手,准备妥当的韩教练嫌我动作太慢,主动要求帮我。

我伸出自己的爪子,看着他一圈一圈帮我缠好,又专业又仔细。

过去一直认为,拳手缠手带的过程其实挺酷的,尤其是韩棠,他喜欢用黑色的手带,看他坐在那里低眉敛目,圈圈绕绕,无比认真的样子,你会觉得,他是在跟他的手带谈一场跨物种的恋爱。

此刻,我看着他低头认真的样子,树叶间的阳光在他头顶投下一束温柔的光晕,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柔软的情绪,过去跟现在重合,我想起文昭第一次帮我缠手带也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表情。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特别想他。

我们歇歇停停,练了一个小时。中间休息的时候,我递了一瓶水给他,他接过去,打开盖子,整瓶从头上浇下,汗水和矿泉水混在一起,从他金属色的皮肤和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流过。

我默默看着他,又递了一瓶。

两个人一起坐在凉伞下,看着远处的青山绿水,我思量了很久,问他:“什么感觉?”

“什么?”正在用毛巾擦头的人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又小声重复了一遍,“当你站在擂台上,赢了一场比赛,现场几万人为你欢呼,是什么感觉?”

我转过脸看着他,韩棠头发短,这边刚擦完,那边都已经干了,没干的部分就像松针一样竖了一起来,看着像只小刺猬,让人有种想要拔刺的欲望。

如果,他能把头发留得稍稍长一点,只要长一点就好,眼神再柔和点,嘴唇再薄一点,声音再低沉点,语气再温柔一点…我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韩棠把毛巾扔在一边,低头想了想,才说:“兴奋,自豪,激动得想哭,什么感觉都有。不过最强烈的感觉是荣耀,台下几万人一起喊着你的名字,那种满足感和荣誉感,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我看着自己的手,有点羡慕地说:“多好…可惜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我永远都不会有。其实,我七年前看过你的比赛,你打过两百多场,在网上能找到七十多场,我都看过。”

他挑眉看着我,表情不解。

“说起来挺有意思,我那时候会去找你的比赛看,完全是为了…文昭。”

我主动在他面前说出那个名字,咬了咬嘴唇,才继续道:“因为他想赢那场馆内赛,我为了让他开心,就去看你的比赛。心里想着,如果能看出一些门道,或许能帮到他。可是没想到,刚看完第一场,心里就凉了半截…根本不是一回事。那时候我对泰拳还只是一知半解,但也能看得出来,文昭就是再练十年,也达不到你的高度。我一直记得那场比赛,你的正蹬就像子弹出膛,一肘打到对手的脸上,他的血喷在摄影师的镜头上,整个画面都血红一片。再看那个拳手,整张脸血肉模糊。我当时被吓着了,可人真的很奇怪,越是害怕就越想看。结果没帮上文昭,我自己倒是迷上了泰拳,把你所有的比赛都看了一遍。真心说,你是我见过的能将力量、反应、速度结合得最好的拳手。只要你站在擂台上,你就是整个世界的核心,无论你的对手有多强大,最吸引观众目光的那一个人始终是你。这么多年,是你让我明白,格斗不是好勇斗狠,不是虚张声势,擂台上有规有矩,擂台下严于律己,顽强拼搏,勇往直前,这才是真正的搏击精神。”

韩棠喝了一口水,笑了一声,“谢谢你的赞美,虽然同样的话,已经有很多女人对我说过了。但忽然听你这么夸我,我还真有点不适应。说吧,什么事?”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没看我,望着远方的碧海蓝天,不咸不淡地说:“如果不是有求于我,你才不会对我说这么好听的话。说吧,什么事?”

我心里犹豫了一下,喏喏地开口道:“韩棠,其实我是想问,文昭…他最近怎么样?”

他看了我一眼,我低下头,我也知道自己很矛盾,昨天才说不知道该怎么原谅,才过了一夜,又开始打听他的消息。

“过得挺好,开始不太顺利,现在已经习惯了没有你的日子。生活、事业都很如意,这几年资助了不少公益事业,还没有结婚。不过你该明白,这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我沉默了片刻,最后点点头,“我知道了,这样挺好。其实昨天晚上就想问你,可我又不敢问,我不知道自己是想知道他的事,还是怕知道他的事。这么多年,我人生的每一次灾难都跟他有关。可是每一次,他都不是直接的迫害者。但不管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日子久了,可能一切都会过去。”

我眯起眼睛,看着远方港湾上空的海鸥,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喃喃地说:“或许,现实就是这样吧,每个人都是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各走各的路,各受各的苦,没有人可以成为另一个人生活的全部。人生在世,谁少了谁都能活。”

韩棠默默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其实,凌靖这几年过得并不好。原本跟文家所有的合作计划全部停滞。这三年,文昭有意无意在打压他。文家是做轻工业起家的,可势力早已遍及各个领域,凌靖以后的日子只怕不会好过。我认识文昭十几年了,他不是咄咄逼人的人。如今这样做,是因为什么,你应该清楚。他不是那么无情,对于当年的事,他一直记得很清楚。不过你也会说,人生在世,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我垂下头,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我还以为凌靖这几年过得很风光,原来都是表面功夫。想想也是,如果他真那么有底气,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地炒作自己?

永远别相信表面上看到的,哪怕是亲眼所见。

不过,我不认为文昭真能搞垮凌靖。凌靖当初敢那么做,只怕已经想到了所有的后果,如今的颓势不过是暂时的。他这个人做事目的性强,又太聪明,论心计、论狡猾、论克制、论耐力,只怕两个文昭都抵不上一个凌靖。

我低头自嘲,人都离得这么远了,还在为他操心。可是他呢?他还会记得我吗?

我看着身边的男人,最后还是提起勇气开口问道:“韩棠…文昭知道我在你这儿,是不是?这三年,他…有没有问过我?”

韩棠看着我,沉默了片刻,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过了很久才说:“第一年有,那时你还在生病,后来你好了。他知道你已经恢复了健康,这两年,就没怎么问了。小夏,你该明白,你们就这样了,不会再有未来,不会再有交集。无论过去谁对谁错,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我的心忽然疼得像刀割一样,自嘲地笑了笑,“是啊,听你这么说,我才知道,真的过去了。这三年我连问都不敢问,怕问了就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特别想他,心里总是有一种特别不踏实的感觉。昨天晚上,咱们谈完之后,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他把我忘了,我一下就吓醒了,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后来下了一场暴雨,我一直坐到天亮,雨停了。我下楼,看到你和小蓝,我才发现,原来…我已经离开家乡,离开他很久了…”

我开始哽咽,说不下去了,扬起脸,看着头顶的蓝天,努力压抑想哭的感觉。其实三年半之前,在那家医院门口,在我被带上警车的时候,不是已经跟他告别过了吗?不是把话都说清楚了吗?不是已经决定接受这样的结局了吗?

可是在那天之后,只要看到天上的白云和飞鸟,我还是会想起他。那个算命的说得没错,我这个人命长,却逃不过一生一世的情伤难复。

我身边的人说:“最初知道你跟文昭的事,我很不理解,你做那些到底是为了什么?正义?公理?真相?亲情?稍有点正常思维的人,都能预料到那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后来我慢慢想明白了…”

他冷笑,“你就是在作死。如今一切都过去了,你倒也没必要再责怪自己,作为一个姐姐,不管结果如何,你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作为一个爱人,你对得起文昭。你对得起所有人,唯一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我擦掉眼角一点泪花,低下头,没有说话。

韩棠拆下手带,扔在一边,不冷不热地说:“我当初做错了很多事,不过有一点我没说错,自己的事情要学会自己承担,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一个人犯下的错,另外一个人顶不了,也帮不了。不过同样的,让犯错的人去承认自己的错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当他承认之后,可能会影响到他最亲的亲人的时候。你不笨,你应该会想到这一点。那么三年前,你想毁掉的究竟是什么?你本可以过得很好,文昭那么爱你,就算知道你是谁,他一样会娶你。你也可以换另外一种方法报仇,一种更隐秘的,更安全的。你都没有做,你给自己选了一条看上去最正义的,也是最难的路来走。可惜,也让你变成了众矢之的。不过,估计你也不在乎了。”他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楚夏,我这一辈子佩服的人不多,你算一个。顺境中放手,炼狱中重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得到。你有种,你做到了。但下次记着,自古情义两难全,越想事事圆满,越是事事不遂。总是把自己夹中间,什么都放不下,什么都牵挂,左右为难,最后你也只能把自己玩死。”

我没吭声,他扔下我,自己回屋,临走之前,回答了我昨天的问题,“三年前,你有那样的下场,如果想不清楚你该怪谁,就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本事不大,就敢跑去跟人死磕,你以为你是谁?法律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以为道德就能约束?你还真是天真。”

吃过午饭,我们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睡了一个午觉,我以为韩棠会走,他们帮内事务繁重,他一般只会在家里待半天。

没想到,下午他人还在。我想自己去练体能,他却提出陪我实战。我不在状态,本想拒绝他,但是他一再要求,也只好随他去了。

几个回合下来,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韩棠似乎慢慢把对打练习,变成了缠斗练习,每次一靠近,他就用两条胳膊锁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缠斗角力也是泰拳技术中相当重要的一项,甚至是传统泰拳比赛决胜的关键。你可以用箍颈、钳臂、抱躯干等方法控制住对手,令他失去平衡,在他失去重心的瞬间追加膝法或肘法,也可以配合步伐,用勾踢将对手绊倒。虽然这项技术很重要,但我跟韩棠却很少练这个。

不是韩棠不愿意教,也不是我不愿意学,而是我们的身高、体重、力量实在差别太大。他稍用点力气就能把我扔出去,而我就算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不可能摔倒他。

最关键的是,练习这项技术需要两个人贴得很近很近,很多时候基本就是肉贴着肉,呼吸相闻,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

就拿箍颈来说,每次我用双手扣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要挂在他身上,不是我放浪形骸,行为不端,而是技术特点决定这种暧昧的接触根本无法避免。

加上港岛天气炎热,训练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可能穿得太多。韩棠只穿一条黑色拳裤,露出上半身健壮的肌肉和巧克力一样的六块腹肌,而我一般都是穿贴身的运动背心和短裤。

然后,原本正规的搏击训练,就变成了一件无比尴尬的事。用恕一的话说,每次看到我跟韩棠练缠斗,都让他想起一个词——活色生香。

韩棠听过之后,差点用肘劈死这个堂弟,却不得不承认,恕一说的是事实。所以他教会我这项技术的基本要点之后,我们就很少练这个。

可是,今天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两个人只要一靠近,我马上就会被他缠住。他压住我的脖子,扣住我的腰,我们就紧贴在一起,我整个人被他按在怀里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姿势和动作让我想起西藏密宗的欢喜佛,男神勇厉粗犷,女神柔弱妩媚,两尊神佛搂抱在一起,缠绵的肢体,交合的姿态,暧昧的神情…我的脸唰地就红了,觉得特别尴尬,心里就像小鹿乱撞,手脚开始不听使唤。

这男人却好像一点都没发现我的窘迫,神色十分平静,仿佛真是最寻常不过的练习。我浑身冒汗,贴着男人炙热的身体,被他锁住手脚,就像抽走了筋骨,心急火燎,却只能任人炮制。

解脱对手的缠制有很多方法,韩棠早就教过,内围缠斗不能光用蛮力,要像鱼一样游,要善用巧劲儿,要学会借力。可这些理论在韩棠面前全部无效。

他每次都会给我破解的时间,我破解不开,人又被箍着,拳腿膝肘都发挥不出作用,然后作为惩罚,他会用各种方法把我摔出去。

虽然擂台有点弹性,我有经验懂得自我保护,可是他力气太大,被他扔出去,落地之后,人就像散架一样,头晕目眩,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痛。

被他摔多了,摔疼了,难过、伤心、委屈、杂念什么的也渐渐被摔没了,心里只想着该怎么还击,注意力和斗志也回来了。

这一次又被他缠住,我脚下一勾,本想借力把他弄倒,却被他抱着一起倒在擂台上。

我被他压在下面,感觉全身的骨头快断了,忙推开他,忍不住问:“你臂力那么大,又不肯放水,一上来就箍住我,让我怎么反击?”

他仿佛这时才恍然大悟,坐起来,摘掉拳套,底下人马上递来一条毛巾,他擦了一把汗,不紧不慢地说:“忘了你摔不动我,算了,不练了。”

我被他摔了半天,他一句“忘了”就完了?他明明知道,我跟他练不了这个,刚才还故意那么做,还让两个人贴得那么近…这分明就是在耍我。

我一声不吭,直起身子,想站起来,可是刚才倒地的时候伤了腰,这会儿怎么都起不来。

他走过来蹲下,看着我的眼睛,“怎么?生气了?”

我忍着疼,有点僵硬地说:“没有,是我技不如人。”

他站起来,漫不经心地从我身边走过,“自己知道就行。现在明白了?强势的人说什么都行,做什么都对,你弱势,所以你活该。”

晚上吃饭的时候,恕一端着饭碗,对着空气嗅了嗅,“怎么有一股红花油味儿?”

我看了一眼坐在对面若无其事的韩棠,低声说:“我刚擦完药,你忍忍吧。”

恕一看看我,又看看他堂哥,笑得满脸不怀好意。我揉着自己的腰,疼得厉害,没心思理他。

一顿饭吃完,韩棠放下饭碗,对他堂弟说:“我上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下。”

他上楼之后,我问恕一:“你们两个晚上还要出去?”

“有点小事,堂哥需要去处理一下。”

我低头想了想,有点不放心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恕一盯着看了我一会儿,最后笑了笑,“小事情,堂哥能搞得定,你不用担心。”

我们正说着,小蓝端了一碗红豆沙给恕一,这少爷不改吃货本色,高高兴兴地接过来,“对了,我明天去欧洲,你们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们带回来。”

小蓝高兴极了,缠着他问东问西,香水,皮包,高跟鞋,杀猪刀磨得那叫一个快,生怕宰不死他。

“小堂嫂,你想要什么?”应付完小蓝,他转过来问我。

我想了想,对他说:“没什么想要的。不过,你要是能让你堂哥把宅子的网络全部开放,比送我什么东西都有用。”

吃过晚饭,我站在卧室的阳台上,看到韩棠跟恕一一前一后上了那辆黑色慕尚,车子开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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