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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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当年在电脑上看到的画面,我不由得唏嘘道:“会的,他也真的撞断过,在他二十三岁那年,第二次参加TOPONE,在最后的冠军争夺战中,他顶断了对手的肋骨,打得对方内脏出血,整张脸都开了花。我查过当年的报道,据说那个拳手在医院住了几个月。那次之后,TOPONE就改了规则,把箍颈连膝这项技术彻底禁止了。”

“他们改规则是因为堂哥?真的假的?”恕一惊讶地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

我点头,“是真的。不过这在格斗界不是没有先例,就像早期的泰拳比赛都是一回合定胜负,后来因为死亡率太高,就改了规则。在你堂哥之前,也有泰拳手去打过TOPONE,但都是陪太子读书。你堂哥的出现,让TOPONE第一次意识到箍颈连膝超乎预计的杀伤力。为了避免再有拳手被打到内出血,主办方就禁止了这项危险的技术。在那之后,你堂哥没再参加过那个比赛,又认识了你真正的小堂嫂。二十四岁那年只打过几场小比赛,二十五岁就退役了,接着就结婚,继承家业。一转眼,十年过去了。”

我看着那段视频,擂台上那个矫健的身影,当年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只怕那个万众瞩目的俊朗少年,从来都不曾转身看过一眼。在他眼中,那一刻除了胜利,装不下别的。

能让这种国际赛事为他而改规则,不是谁都能做到,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载入TOPONE的史册。

从这个角度来说,安东尼那小孩又算什么?韩棠在擂台上“君临天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我看着那段纪录片,不觉叹道:“你堂哥在擂台下的生活,我不好评价。可在擂台上,他的确是男人中的男人,一个活着的传奇。如果你近距离看他打沙袋,你甚至无法相信,人类居然能有这么强悍的击打能力。他这次复出,一定会吸引很多人的关注。他在TOPONE的擂台从来没输过,如果这一次输了,他是否承受得了?我真的不敢想。”

恕一看看我,“虽然我不是很懂,但听你刚才说,堂哥也不是没机会。虽然不能用肘,也不能随便用膝盖,可是他腿法好,对方拳法好,算是各有优势。”

我点点头,“只看技术,的确有些胜算。但问题又回来了,你堂哥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了,安东尼才二十二岁。拳怕少壮,体能上你堂哥绝对不占优势。体能是格斗的基础,没有好的体力,气喘不过来,肌肉缺氧,浑身无力,就是技术再好,也发挥不出来。经验上,对方虽然年轻,却也是经验丰富。”说到这儿,我忽然有点感慨,“当年我第一次看你堂哥的比赛视频,觉得这个人的体能简直好到变态,其他人都是越打越累,他却越打越兴奋,跟开了外挂一样。”

真的没想到,曾经的优势,居然会变成他今天的短板。

看完那段纪录片,恕一关掉视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副头疼的样子,“有这么多不利的因素,堂哥还要去拼,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就是,我也想不通。”

他看着我,忽然笑了,“小堂嫂,可能我们真的想多了。堂哥他就是想去赚点钱,你也知道现在世道艰难。而且他还得养你…不是我说你,作为一个女人,你真的太能吃了。”

我默默看着他,两兄弟都是一个德行。

夜深了,恕一走了。我回到屋子里,客厅空空的,没看到一个人。我刚才说了太多话,觉得嗓子冒烟,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然后上楼,路过韩棠房间,房门紧闭。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将刚才跟恕一说的内容,规则、体能、年纪、技术等各种优势劣势,一一列举出来。

写完之后,我看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突破口,叹了口气,把纸揉成一团。

吃饭的时候以为自己正气凛然,这会儿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的莽撞冲动。

韩棠说得没有错,我对泰拳,对TOPONE,对格斗的了解还是太浅,只能看到一些表面的东西。我会的,都是他教的,我能想到的,他早就了如指掌,我有什么资格对他指手画脚?

我觉得他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而我还没把事情问清楚,就信口开河、喋喋不休,又何尝没有赌气的成分?

在最不恰当的时候班门弄斧,我很惭愧。可让我更加惭愧的是,从为我治病,到教我泰拳,他帮了我那么多,在他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觉睡醒,已经是九点了,居然睡过头了。我赶紧洗漱完毕,下楼看到小蓝正在收拾桌子。

“小夏姐,你想吃什么早餐?我去做。”

“你们吃的什么?给我一样的好了。”

小蓝双手一摊,“韩生今天很奇怪,早餐只吃全麦面包,水煮鸡蛋和一大盘青菜。鸡蛋只吃蛋白,不吃蛋黄,青菜只放一点点酱料,一小把坚果,不放盐,而且一滴油都没有。”

低油、低盐、低糖、低脂肪…他在减重。

我叹了口气,“那我跟你吃一样的好了,别跟我说,你跟他吃的是一样的。”

“不一样,我多吃了两个蛋黄。韩生说,蛋黄是好脂肪,对身体有好处,不过一天不能超过两个。”小丫头幸福地说。

我很无语,“他在减重,你凑什么热闹?”

“减重?怎么可能?韩生一点都不胖!”小蓝的眼神是绝对的不信,浑身散发出誓死守卫男神的气势。我顿觉无力,“他不是胖,他是壮。算了,跟你说不清楚。别另外做了,我跟你们吃一样的吧。”

吃完早餐,比较意外的,我在院子里看到韩棠。他没有出去,留在家里训练,应该是刚练完一段,正在休息。他已经摘了拳套,拿着矿泉水,一个人站在阳光下,望着眼前的沙袋出神。

这个沙袋用得太久了,好几个地方在我们的反复“摧残”下都磨破皮了。新的沙袋已经运来了,就放在储物室里。我以为他会叫人过来把旧沙袋卸下来拿走。没想到他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抚摸沙袋上被我们磨破的部分,动作轻柔,目光专注,就像抚摸初恋情人年轻却不怎么美丽的脸,就像抚摸自己一去不回的青春和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梦想。

这个画面深深震撼了我,脑子里无法抑制地涌现出一个词:英雄。

曾经在某一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读懂了这个男人的某些篇章和棱角,然而此刻才悲伤地发现,就像我永远无法学到他所有的技艺一样,我并没有看懂他的十分之一。

如果说,每个女孩在年幼时都有过一个浪漫的公主梦,那么每个少年在成长中,大约都有过一个英雄梦。

岁月飞逝,理想不老。

是啊,我们的容颜会在岁月的侵蚀中变得沧桑,我们的身体会在无涯的时光中慢慢衰老,唯有梦想永远都在那里,当你在世事轮回中猛然转身,当你在苍茫的岁月中蓦然回首,你会看到她不老的容颜,不会褪色,永远年轻。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看着自己的脚尖,对这个沐浴在阳光下,汗水闪着金光,浑身的肌肉好似钢铁一样的男人,喏喏地说:“嗯,你还要练什么?我帮你拿靶?”

他没出声,倒也没赶我走,弯腰捡起地上的脚靶扔给我,我倒吸一口气,认命地拿好。

扫腿…我最不愿意陪他练的就是这个。

泰拳的扫腿杀伤力很强,但韩棠的扫腿有自己的特点,起脚快,发力干脆,连击率高,高扫出其不意,中扫力道凶猛,低扫势大力沉。

看他扫靶是一种享受,他的动作像教科书一样规范,又像格斗电影一样漂亮。前提是,你不给他拿靶子的话。

十分钟之后,我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胳膊,告饶道:“不行了,手都麻了,休息一会儿吧。”

我们坐在院子的台阶上休息,韩家老宅地势较高,又背山面海,从这里能看到对面的港湾,此刻浅浪拍岸,海鸥飞翔,波光粼粼的海面尽收眼底,让人心旷神怡。

我捏着手上的矿泉水,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低声音说:“对不起…”

他放下拳套,瞧了我一眼,“你说什么?”

我小声重复了一遍,“对不起,我昨天不该那么说,你说得对,我没参加过正规比赛,没上过职业擂台,没拿过半点荣誉,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发言权。”他看着远处的天空,不咸不淡地说:“道歉倒是挺痛快,自我评价也挺中肯。这次又想知道什么?文昭那边的事,能说的我都说了,你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你这本事还真不是一天就能练出来的。”

我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这人向来得理不饶人,既然道歉,就要准备被他奚落,“这次真没想打听什么,我是诚心向你道歉。每次看到你站在擂台上,都觉得你很不一样。我过去说不出到底为什么,刚才看到你摸着沙袋的样子,我忽然明白了。你跟其他拳手最大的不同,是信仰。因为你不是为了拳酬才去打拳,所以你的信仰特别纯粹。因为心里揣着信仰,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拳迷觉得特别神圣,或许,这就是你最与众不同的地方。”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讨好他,而是回忆起很多年前,我一个人抱着电脑看完他所有的比赛,那种既激动又崇拜的心情,心里真的有太多的感触。

“就在刚才,我看着你,忽然想起某部电影里的一段对白,我们一路奋战,不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而是不让这个世界改变我们自己。我忽然明白,梦想跟青春无关,因为它属于我们的内心。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变,可能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唯一不变的,应该是我们心里的东西。不过…这些话,估计也有很多女人对你说过了。”

我抬头看着他,他正动也不动地盯着我,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像裹了冰霜的曜石。我不由得紧张,韩棠这样看人的时候最瘆人,像一只有思想的豹子,你知道他正在思考,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拱起脊背,露出獠牙,咬你一口。

他哼笑一声,嘴上依旧不饶人,“哄人倒是有一套,冲动起来也没顾忌。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太熟了,就认为自己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能发表意见?什么人都敢教训?”

我没敢吱声,心说,这么多年,我真正顶撞过你也就这么一次,其余哪一次不是被你骂得晕头转向?我知道我当年得罪过你,你心里记恨我,找个理由就想修理我,捉个错处就要训斥我,训得我见到你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这三年你不是一直玩得挺开心?

我心里虽这么想,话却不敢这样讲,只得放低嗓音,小声解释道:“我敢说,不是因为我放肆,而是因为我没有功利心。我对你没要求,没野心,没目的。外面的女人都怕你,你的兄弟崇拜你,你身边的人恭维你。但我跟他们身份不同,立场不同,怀的心思也不一样。我的做法可能不对,但出发点是为了你。人有所求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有依赖才会软弱。可目的一旦简单,想法就会纯粹。我是关心则乱,那个比赛你从没输过,真心说…我是怕你输不起。”

他深深看着我,一言不发,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他忽然冷笑,讽刺道:“人不大,心思却不少,做事莽撞,倒是挺坦白。你说你是为我好,可我怎么听你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刺耳?你有什么身份?不过是仗着夏荷的面子,知道我不能动你。你的立场又是什么?我用得着你帮我出主意?遇事着急,顾前不顾后,一冲动就得罪人,你以为谁都惯着你?下次出来挡事儿之前先动动脑子,知道自己没本事,就别凡事强出头。有时候不是你怀了好的心思,就能得到好的结果。当年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不知道你是真蠢,还是没记性。”

我低着头没吭声,心里知道他在借题发挥,这人软硬不吃,似乎说什么都不对。我想起那些恩怨纠结、是非难辨的往事,又是一阵揪心。

他却不依不饶,没好气地说:“就会低头,这三年别的本事没练成,低头倒是学会了。唯唯诺诺,一副倒霉相,看到你就心烦!”

我被他骂得头昏脑涨,抬头看着他,“我不说话,你骂我蠢。说话,你又嫌我说的不合你心意。哥哥,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他瞪着我不出声,眼神恼怒。

我忙移开眼睛,不敢低头了,免得又被他挑剔,看着他的下巴,小声说:“昨天的事,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但我始终认为,人活着就不能太浑浑噩噩,不能没有半点正义感,不能太自私,太现实。你帮了别人,或许未必有回报。但如果太冷漠,等你有了问题,别人就更不会帮你。聪明人应该懂得权衡,做人有失才有得,什么亏都不愿意吃,做什么事都觉得自己有理,那这个人…也不见得有多高明。”

他半天没动静,我向上瞧了瞧,他正挑眉盯着我,眼神犀利得像把刀,我紧张地抿了抿嘴唇,又说:“但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仔细想想,无论是夏荷的事,还是小柔的事,当年我太年轻,做事之前的确欠考虑,吃了很多亏,伤害了自己,最后也没落得一个好结果。但我并非没有收获,我得到了夏荷的友谊,从某种程度上,也得到了你的认可。”

他好笑地看着我,“什么认可?”接着嗤笑一声,“你还觉得自己挺不错?”

我脸上发热,捏着自己的手指,道:“前些日子,你自己说的。我可以在顺境中放手,炼狱中重生。你说,你这辈子佩服的人不多,我算一个。这不就是认可?虽然你这个人现实又精明,但你也不认为我当年做的事没有道理,你心里也为我的遭遇感到愤慨,是不是?”

我顿了顿,又小声说:“所以你才总是劝我放下,你心里替我难受,又什么都做不了。韩棠,你总说我把自己夹在理性和感情之间,你又何尝不是呢?”

他的神色缓了缓,拿起旁边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我端详着他的脸色,松了口气,又说:“咱们在一起相处三年了。有时候你训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都老老实实地听着。有时候我说话招你讨厌,你不让我说,不是因为我说得不对,而是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对于这场比赛,你心里也不是那么有底。所以有些话,你就不愿意听。人有时就是这样,当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或许不全是她不对,而是因为她让你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不足。但是…我敢在你面前说实话,跟夏荷无关,跟感激无关。只是因为这三年的朝夕相处,我比其他人多了解你一点。你不是一个听不进意见的人,因为你太自信了,自信得能扛得起任何质疑和打击。所以,我才敢…”

他低头盯着我,冷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人都落我手里了,我还要被你教训?”

我转过脸,看着远方一碧如洗的天空和变幻莫测的流云,不觉叹道:“我不是当年的楚夏,你也不是当年的韩棠了。今时今日,谁又敢教训你?这几年,你站得太高,走得太远,脾气也越来越古怪。但不管怎么样,你对我有恩,以后无论我走到哪儿,我都不会忘记你为我做过的事,还有你教会我的东西。韩棠,有些事我一直感激。所以,我…”

我迟疑了一下,想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怎么样才能借着这个机会,把我要离开韩家的事,顺顺当当地跟他提出来?

还没想明白,就听到他淡淡地说:“我用不着你感激,先把你自己管好吧。你想多了,对我们来说,胜败是兵家常事。我在TOPONE没输过,不代表在其他擂台上也没输过。我的老师说,输很正常,输了才能知道自己哪里还不够好,下次才能做得更好,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擂台上哪有不败的神话?每一个人都是从低到高,由弱到强,战士没有天生的,都是咬着牙用血汗换回来的。”

他低头看我,与我目光相接,“我说的这些,别人不懂,你应该懂。你是一个在擂台上流过血,在训练场上流过汗的人,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样。”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这是在赞美我吗?听着像,但又好像不是。

我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韩棠说:“跟我去泰国吧,明天启程,机票我订好了。拳馆那边也打了招呼,他们都很欢迎你。”

“你要带我去?”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捏着手上的水瓶,慢条斯理地说:“你本来就在计划之内。你不是说,想看一下泰国本土的拳手怎么训练吗?这次就带你去看。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训练,我师兄,就是那个从小把我打到大的前伦披尼冠军,他已经退役做了教练,让他指点你几招,能学到不少东西。”

我心里七上八下,一时没了主意,今天本想借着这个机会,跟他商量一下我离开韩家的事。没想到,他居然想带我去泰国。

“可是,我住哪儿?再说,拳馆里都是光着膀子的男人,就我一个女人,扎在一堆赤条条的男人中间,会不会很尴尬?”我犹豫不决。

他看了我一眼,难得好脾气地解释道:“全世界的拳馆都是那样儿,除非你不练。至于住宿,你可以跟我师母住在一起。不过那边条件有限,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你不是想看古泰拳吗?我们休息的时候,可以去趟泰南,那边有村子还有人教那种拳法。你无聊的时候也可以去伦披尼看比赛,去曼谷中心转转,反正我们要住几个月,就当旅游了。”

古泰拳,传统的泰式训练营,韩棠师兄的亲自指点,还有暹罗广场,大皇宫,伦披尼拳场,新鲜的热带水果,泰式按摩,各种物美价廉的小吃…

我感觉,韩棠怀里好像抱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糖果,正在向我招手,这些诱惑实在太大,我开始心猿意马。或许,那个要求可以晚几天再提?

“那…等咱们到了那边,我可不可以跟你的师弟们切磋一下?”我试探着问。

“十五岁以下的,你随便挑战,更大一些的,就算了吧…”他瞟了我一眼,“你会被修理得很惨。”

我受打击了,闷声问:“我真那么差吗?”

他看了看我,意味深长地说:“你不差,一个女人,肯练肯拼肯吃苦,不怕疼,也不怕受伤,已经很不错了。他们起步早,你才学了两年,跟他们没有可比性。别总想着跟男人比,就跟自己比。今天的自己比昨天的好一点,就是最大的进步。”

我点头,心悦诚服,“说的也是。我下午开始准备行李,看看需要带些什么。对了,你刚才说我们要住几个月,怎么要那么久?”

“听内部人透露,今年TOPONE的总决赛在泰国,场地定在曼谷皇家体育场。如果我能打赢荷兰的预选赛,就要直接回曼谷训练。你可以留下来,一直到总决赛结束。”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作为你团队的一员,在擂台边上,近距离看你比赛?”我捂住自己的心,以免它跳得太快。

他扬了扬唇角,似笑非笑地瞧着我,“如果你不想跟我一起去,你也可以先回来。”我冲口而出,“不!我跟你一起!”

这太让人激动了!能进入他的团队,就意味着可以去后台,可以跟那些世界搏击名将们近距离接触,可以跟他们合影留念。

最重要的是,可以站在一个视野最好的位置,看完整场比赛,如果韩棠能够夺冠,就意味着我作为团队的一员,可以跟他一起站在TOPONE的擂台上,感受万人欢呼的场面。

这对于我这个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登上职业擂台的人来说,是用多少金钱都买不来的美梦,一生一世的终极美梦。

我从心里笑出来,阴郁了很多天的心,忽然明朗了许多。

是啊,无论被谁惦记着,被谁遗忘了,我的日子总要过下去。我没有死,就还有未来,未来就有无限的机遇和无尽的可能,就要选择好自己该走的路。比起纠结过去,珍惜当下每一个美好的瞬间,才是最重要的。

远处传来狗叫声,是我可爱的小狗汪汪,它费力地蹬着小短腿,正在花丛里捉蝴蝶。

韩棠看着那边正在疯玩的小腊肠,若有所思地说:“等我们从泰国回来,我送你一只小豹子吧。我小时候养过,把最锋利的牙拔掉,爪子磨一磨,也挺好玩。”

我心中微怔,看着他,“哥哥,你干吗这样摧残你的同类?”

他拿起拳套,在我的额头啪地拍了一下,咬牙道:“每次跟你说完三句话,第四句就想拍死你。”

我揉着脑袋,心有戚戚,其实,我也一样。

我们正坐在台阶上说话,韩棠嘱咐我在拳馆应该注意的各项事宜,恕一来了,要向韩棠请示一些事务。两个男人刚要进屋,就听到大门外一阵骚动。

这样的事从来没发生过,韩家老宅的守卫都是韩棠精挑细选出来的,怎么会如此躁动?

我觉得奇怪,正想出去看看,刚迈出一只脚,就被韩棠拦了下来。

“你先上去。”韩棠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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