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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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老宅为我看病的医生说,以那天晚上的温度,没把我冻成急性肺炎,还真是万幸。

我的卧室就是我的病房,韩棠没来看过我,恕一倒是天天来报到。

我忽冷忽热,烧得迷迷糊糊,只能隐约听到,恕一跟医生交谈的声音,该用什么药,该如何进食,该怎么休养,如此云云…

这个场景如此熟悉,于是,就勾起了一些曾经被我掩盖在时光深处的,不愿回望,也不敢回望的记忆。

它们百孔千疮,它们不堪回首,它们撕心裂肺,它们天昏地暗。

我还是想起了那场大雨,想起那栋山顶的别墅,想起我曾经站在别墅的露台上,俯视整座城市灿如星海的灯火,宛如一个瑰丽的人间天堂。

想起曾经有个男人,贴在我耳边对我说:“这世上的爱情是千姿百态的…”

想起那时的无能为力,想起自己吐出的那一口心尖血,想起那时的文昭,那时的凌靖,还有那时的韩棠…

很多事冥冥中自有安排,很多事冥冥中纠缠不清。

我不知道未来等着我的是什么,只是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过去,又联系到现在,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瑟瑟发抖,无数次对着黑暗伸出手,希望有人把我从那些可怕的画面中拉出来,然而除了冰冷的空气,什么都触摸不到。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伤风,居然让我病了一个星期。

恕一来看我的时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我正坐在床上喝粥。明亮的阳光洒了一地,他安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安静地看着我,安静地问了我一个让我无法安静的问题,“小堂嫂,你觉得堂哥哪里不好?”

我把勺子从嘴里拿出来,含糊着问:“你说什么?”

他单手拄着下巴,支在我的梳妆台上,“堂哥哪里不好?你是不是觉得他长得还不够帅?个子还不够高?嗯,钱也不够多?”

我想了想,“应该是他长得还不够帅。你知道的,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要么,你让他去国外整个容先?”

恕一笑了一阵,又正经道:“说真的,堂哥喜欢你,你是怎么想的?”

我摇了摇头,“没怎么想,在这之前,他什么都没对我说过。”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那天倒是说了,他想睡我。”

恕一大笑,“那天你们都在气头上,说的话就当粉笔字擦了吧。话说回来,就算他心里那么想,也没什么错。男人嘛,想对自己喜欢的姑娘一亲芳泽,也是人之常情。你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了,日夜相对,有些话不一定要说出来,你应该能感觉得到。堂哥不是多情的人,可你这次要离开,他这么紧张,这么不情愿,躲了又躲,拖了又拖,你应该明白他的心思。”

我把碗放在一边,擦了擦嘴,“我只知道,他差点废了我。”

恕一沉默了一会儿,叹道:“他不会的。小夏,问问你的心,你是不是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无缘无故的失踪,你没紧张过?他受伤,你没难受过?看着他站在擂台上所向无敌的气势,你没被他感染过?心动过?你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少女孩子为他疯狂?”

他说得字字贴近,我心里一时感慨万千,“你堂哥太优秀,永远都是光芒四射的那种人,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招女人喜欢的。我被他身上的光芒迷了眼,受他吸引很正常,他对我有恩,我关心他也没错,我只是…不那么爱他。”

恕一凝目望着我,一针见血,“现实点吧,你不能抱着你的爱过一辈子。女人早晚要有个归宿,你想过没有,就算堂哥现在放你出去,你还能做什么?”

我看着自己的手,“我有手有脚,我可以自食其力,只要你堂哥能让我离开这儿,我就不会饿死。”

他点头,直言道:“好,你安贫乐道。那离开之后呢?你想怎么办?自己照顾自己,然后孤独终老?往后的日子还那么长,你就这样了?小夏,你跟文昭已经不可能了。如果你迟早都要另找良人托付终身,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堂哥?”

我沉默不语,他兀自叹气,“过去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是挺让人遗憾的。但你应该清楚,那些跟堂哥没有关系,你不该迁怒到他身上。你知道,你那天说的话有多伤人吗?当然,动手就是堂哥的不对了。”

“是我不对…那天,是我先挑衅,也是我先动手,他顶多算自卫过当。因为那件事,我心里已经慌了好几天,你们那天又执意不让我走。我心里一时着急,说话没计量。如果你见到你堂哥,帮我跟他说一下,让他别往心里去。”

他神色一愣,看着我又笑了,“你这么透亮一个人,怎么就是不明白,人们总说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其实在我看来,得到的才是最好的,能握在手里的才是值得珍惜的。堂哥对你来说,难道不是最好的?”

我抬头看着他,想了想,又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他是最好的,那我对他呢?是不是最好的?最值得珍惜的?他现在对我有感觉,那以后呢?当我把自己完全交给他,死心塌地之后,谁能保证,我不会变成第二个夏荷?或者是唐晚?恕一,你堂哥的心思太深,人又太精刮,谁敢跟他要天长地久?他的选择太多,他都不稀罕了,也不是非谁不可。”

恕一没反驳,大约也知道问题所在,我心里愁苦,叹道:“你以为我在躲什么?你堂哥是个太强势的人,在这家里待得越久,我就越能明白夏荷当年的感受。一个女人的思想,感情,生活,心理,生理都会受他影响,习以为常之后,慢慢会离不开他。人有所求,就会被压榨,不断迎合,就会失去自我。稳定的生活,哪个女人不想要?但我不喜欢这样,压抑自己,按照一个男人的意愿去生活,把博得他的宠爱当作一生的事业。无论生活还是思想,我总要坚守点属于自己的东西。我过去经历的一切,你堂哥给我的评价是,我弱势所以我活该。他对我说,怜悯,同情,正义,公理,那都是强者的权利,弱者就别死磕。”

我看着恕一,“我认为对的,你们都认为是错的。我不是强者,没法跟你们评断这些。但是小时候,我奶奶也教过我,别人的东西不能拿,做错了事要道歉,要去帮助那些有需要的小朋友,别去欺负比你弱小的人。这些道理我到今天都记着,这就是我坚守的东西。”

我顿了顿,最后说:“恕一,我知道你堂哥对我好,他看我不顺眼,挑剔我,是希望我能明白他已经明白的现实,别再犯傻,要学会保护自己。我在这里的吃穿用度,都是你堂哥在供养,我学的一切,都是他教的,现在连思想,都在逐步被他改造。他有他的道理,但他不全是对的,我们的价值观差别太大,别说日子久了,他会不会厌烦,就算他不烦,我也会被他压死。”

恕一沉默不语,隔了一会儿,长叹一声,“我那天对你评价倒是一点都没错,你呀,就等着以后受罪吧。”

我没吭声,捏着自己的手指,想起韩棠那天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忐忑。

“算了,不说这些。对了,夏荷要结婚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我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她没跟我说过。”

“下个月在美国举行婚礼,堂哥送了一份大礼,到时候会过去观礼。”说到这儿,恕一又叹气,“她当年那么爱堂哥,如今都改弦易张,奔向新生活了,你却还在原地守着。”

恕一走了,我想了想,还是给夏荷打了个电话,算了时差,那边是晚上,但应该不算太晚。

我在电话里恭喜她,她高高兴兴地应了,又跟我聊了几句,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她才问:“小夏,韩棠跟你谈过了?”

我说:“谈过了,如你所说,他不让我走。”

夏荷叹了口气,“其实唐晚死后,他来美国看过我。我们谈过你的事,他的意思是,希望我可以劝你留下。”

“哦?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对他说,这事我帮不了,让他自己想办法。你不是我,不会被人劝几句,就傻傻地被人拐走了。”说到这儿,夏荷顿了顿,“你猜他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什么?”

“说什么?”

“他说,‘她当初那样帮你,你怀了孩子,为什么不告诉她?’”夏荷笑,“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没说话,她叹了口气,声音凄楚,“这男人还真是说变就变,不过几年的功夫,感情的天平就移到另一边了。”

我迟疑了一下,才说:“夏荷,这件事…”

她轻笑,落寞地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心态没摆好,嘴上说再也不爱了,听到他喜欢上别人,心里还是不舒服。我今天才明白,两个人在一起时机很重要,早一点,晚一点都不行。现在的夏荷未必会爱当年的韩棠,可是如今的韩棠,已经不爱现在的夏荷。”

我笑了一声,“我被你绕晕了,我只知道,如今的韩棠,也未必真的喜欢现在的楚夏。只是孤男寡女相处久了,难免会有些奇怪的想法。”夏荷说:“你是这样想的?你大约错了。他喜欢你,应该不是一两天了。你在韩家这三年,我跟韩棠也有联系。起初他每次来这边看我,我们聊的都是过去的事。可是聊着聊着,话题就全都变成了你和他。你们都爱吃什么,平时爱做什么,你们在一起练什么,一起看过什么…等等,全都是你和他。”

我想了想,“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至少说明,你在他的生活中占了一个重要的位置。就拿他那场比赛来说,如果让我看,我顶多对他说一句,你真帅,你打得真好。可是这些话对他有什么意义?你就不一样,他哪里出彩,哪里有不足,哪里英勇,哪里吃瘪,你都一清二楚。他最虚荣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需要像我这样的女人夸奖他,要的是一个真正知心的、志同道合的伴侣。”

我叹气,“可是知心的伴侣,可以是朋友,可以是挚友,两个人不一定要在一起。”

夏荷笑了,“小夏,我发觉你这个人最有意思的就是,你经历了那么多,还把人性想得这么单纯。男女之间,能有多少真正的知心朋友?对于韩棠来说,他喜欢的女人,他不可能只跟她聊聊天,说说话就算了。他等了你很久了,你是不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蓦地一愣,有点困惑地说:“我说不上来,有时候能感觉到,有时候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她奇怪,“为什么不确定?你觉得他哪里不对?”我想了想,才说:“他跟文昭不一样,文昭的想法我都能猜到,他的想法我看不穿。他那个人又太咄咄逼人,做什么都是寸步不让,让人心里没底。”

夏荷一叹,“这世上有几个文昭呢?而且,像文昭那样的男人就真的好吗?保护不了你,再单纯有什么用?韩棠为人精明,如今又是他自己说了算,对你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女人就是再要强,也需要旁边有个男人帮衬一下,日子才不会太苦。起初我也想自己过一辈子,可尝试过才知道,一个人的日子太漫长,怎么都不如两个人精彩。我再婚的对象,虽然各个方面都不如韩棠,好在为人踏实,对我也很呵护。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如意?你最爱的,未必是能跟你共度一生的。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个童话,可到了最后,还是要遵从于现实。”

我呼吸一窒,好像被什么东西憋得喘不过气来,听得一阵压抑,又听到夏荷在那边叹道:“咱们这辈子遇到的男人,精明的太狠,痴情的又太蠢,该怎么选择,需要自己去摸索和经历。我们都选错过一次,至少别再选错第二次。对当年的我来说,韩棠是我的童话,可是对现在的你来说,文昭何尝不是你的童话?”

我放下电话,心里更加烦乱,到了晚上,感冒居然加重了。我吃过感冒药,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骤冷骤热,慢慢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回到了我二十岁的时候,我遇到了文昭,我们都还那么年轻,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可是,我却知道他。我在梦中看到我们过去的样子,我带着他去大排档乱吃东西,让他吃坏了肚子,得了很严重的肠胃炎。他躺在家里打吊针,脸色苍白,四肢无力,看上去虚弱极了。

我小心翼翼地陪在他身边,每隔几分钟就惴惴地问一句:“你不会就这样死了吧?”一副很关心他的样子,可是那时的我,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我是希望他就这样死掉,还是担心他就这么死了,实在太便宜他?

他轻轻地笑,捞住我搂在怀里,认真地说:“我不会死,你就是我的药。只要有你在,我永远都不会死。”

他对我说,只要有你在,我永远都不会死。

我忽然觉得心疼如绞,如今我不在了,你是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我从梦中惊醒,怔怔地看着卧室的墙壁,心里某个地方像被人剜掉了一块肉,空落落的只剩了一个血洞。我却不觉得疼,只是冷,冷得我浑身打战。

四周漆黑一片,冷月如钩,寂静无声,我努力地睁开眼,看到清冷的白月光,糖粒子一样洒在床头的地毯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却已经分辨不清,这究竟是好梦?还是噩梦?

叹气,翻身,然后,猛然看到一双灼灼发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盯着我,盯着我…我被吓得一激灵,第一个反应就是放声尖叫,而这人反应极快,先一步捂住了我的嘴。

“嘘,是我…”嗓音低沉,声音熟悉。

我看看自己,又看看他,咬了咬唇角,身体打着战,抖着嗓子问:“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我又为什么没穿衣服?”

韩棠给出的官方解释是:我生病了,他过来看我,发现我浑身发抖一副很冷的样子。他怕我一个不小心在被子里把自己冻死,想起了传说的物理保温法,于是就把他的身体借给我用。因为这种方法要脱光衣服才能奏效,他才勉为其难把我扒光,让我不用太感谢他。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我默默地看着他,向床边缩了缩,此刻的我们面对着面躺着,好像盘子里两只煮熟的虾子。

他嗤笑,揪住我的胳膊,“你怕什么?我要是想吃掉你,我早就吃了,家就这么大,在你吃的喝的里面下点春药,能有多难?”

我挣不开,像只羊羔一样被他拖了过去,急道:“不用春药,你力气这么大,我又打不过你,你霸王硬上弓也是挺方便的。”

他将下巴抵在我头顶,低低地笑,“不行,你脾气太倔,万一跟我玩个咬舌自尽,那怎么办?”

我被他压在怀里怎么挣扎都动不了,歇了一会儿,闷声道:“咬舌自尽不会马上死,只会慢慢失血,或者大出血呛住气管而死,时效太差,等到咽气的时候,差不多也被人吃干抹净了,到时候人没了,命也没了,这么笨的方法,我不想试,“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一定要逼我。”

他低头,捏着我的下巴,“我逼过你吗?”

我没说话,他又问了一遍,语气平常,“我逼过你吗?你自己想想,从我带着你离开那家精神病院,你住在这儿三年,除了你疯得没法做决定,我送你去电击之外,我哪次逼过你?哪一次的决定不是你自己做的?”

我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了我一会儿,又问:“什么时候发觉我喜欢你的?”

我侧过脸,想躲开他,又被他捏着下巴扳了回来,有点难受地说:“那天在院子里,你差点用那把爪子刀…废了我的时候。”

他嗤笑,按住我的手腕,摸着上面的筋脉,“我倒真想废了你…在那之前,一点都没发觉?”

“没有…”

“撒谎!”

“真的没有,你自己没发觉吗?这三年,你对我总是忽冷忽热的,白天一个样儿,晚上又是一个样儿,脾气也越来越刁钻古怪,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他神色一滞,慢慢放开我的手,我想推开他,却发觉根本不可能,只能像根麻花一样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人被他脱得一丝不挂,他赤裸着上半身,下身只有一条睡裤,两个人肉贴着肉,怎么都尴尬,怎么都紧张,怎么都不堪,怎么都是别有用心。

物理保温?骗鬼去吧。

我正想着解脱,他却把我的脸埋在他自己怀里,低声说:“恕一说我对你太不温柔,我才想起来,这些年,我只顾着帮你治病,教你东西,不让你到处乱跑,有件事…的确是一直都没对你说过,总觉得还不是时候,说了你也不会在意,可我慢慢发现,如果我不说,你就更不在意…”

我打断他,小声说:“那你还是别说了。”

此话一出,登时换来这人的咬牙切齿,他恶狠狠地说:“我凭什么不说?只许你说,不许我说?你多牛啊,说好跟我去泰国,说不去就不去了。唐晚来闹事,眼睛都不瞟我一下,就把我送出去了。一句话让我滚,我就滚了几个月,你是不是忘了,这是谁的家?高兴了就哄哄我,不高兴了就骂得我狗血淋头,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我…”我答不上来,这段话问号太多,内容含量又太大,时间囊括了过去和更遥远的过去,我需要捋顺一下。

他冷笑,“自己说过什么,从来都不记得。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愿意当英雄?你自己说的,想站在TOPONE的擂台上,想知道被一万多人欢呼是什么感觉。我就想带你去看看,就这么点想法。总决赛的时候,我看着站在对面的安东尼,心里一点想打的意思都没了。那个冠军奖杯我已经有两座了,我跟一个年轻人争什么?你不在,我赢了又有什么意义?是恕一告诉我,你在家里看直播呢,我才有了想赢的欲望。这些…你是不是真的不懂?”

对于这个说法,我完全哑然。

他让自己的肌肉缩水,每天吃那么难吃减脂餐,打完之后又要吃那么难吃的增肌餐,跑到酷热的泰国去集训,去打一场几乎不会赢的比赛,耗费了这么多汗水和心血,弄断了自己两根肋骨,爆裂了半边耳膜,最后还是没拿到冠军。

这一切的一切,是为了我无意间一句话?这里面含了太多东西,如果这是真的,我有点承受不住了。

可这男人的指控还不止这些,他捏着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数落,“还敢拿我跟凌靖比?这几年我们一起经历了多少事?你居然拿我跟他比?是他们两个把你往死里整,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做事之前问过我吗?跟我打招呼了吗?什么都自己往前冲,你以为你是钢铁侠?知道你难过,几次想劝你,你又不让人劝,说出来的道理总是一套一套的,好像比谁都明白,又比谁都放不下。这些你是不是都忘了?”

他指着我的胸口,“没良心的死丫头,就是欠教训。”

我被他训得说不出话来,他胸口起伏,没好气地问:“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没话说,你说的都对。”

他哼了一声,手却没从我胸口上拿开,反而放肆地四处乱摸,“过去那股敞亮劲没了,认错倒是挺积极。”

我试着挪开他放在我腰上的另外一只手,他却搂得更紧,我没办法,小声说:“你也说了,我过去太莽撞,吃了那么多教训,还不够我长大吗?我弱势,所以我活该,这是你对我说的,现在我谨言慎行,你还不满意?”他看着我没说话,我又问:“你过去是没逼过我,可是…你现在想干什么?三更半夜,你跑到我的屋子里,把我扒得光溜溜的,别跟我说,你想跟我谈谈人生。”

我深吸一口气,眼圈有点发热,“韩棠,你饶了我吧。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你现在一时新鲜,等你新鲜劲过了,你让我怎么办?你跟凌靖是不一样,他伤害我,我觉得自己懦弱无能,觉得屈辱难堪,之后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你如果伤害我,你以后让我还能再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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