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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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又是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人的一生又有多少个三年?谁知道这三年之后又会有什么变数?

如果我同意,就还有机会。不同意,似乎就什么余地都没有了。

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那好,我们以三年为期。三年之后,如果我还是想离开…”我抬头看着他,“韩棠,你不要再食言。”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不是美梦,也不是噩梦,倒像是…一个春梦。

人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双手从身后缠住我的腰,接着一路向上摸到我的胸口。我没穿内衣,不觉轻哼一声,那双手好像受到鼓励,更加肆无忌惮,又顺着腰臀的曲线一直向下滑,我难耐地扭动,却被他的力气制住,如同陷入一张无形的网,邪恶,混沌,炙热…

我从梦中惊醒,然而这不是梦,我的床上真的有人!

这次不用回头,也能猜到此人是谁,除了一个人,没有谁可以在这个家里来去自如。我咬了咬嘴唇,颤声说:“你能不能别总是半夜摸上我的床?这样很猥琐!”

“你的床这么大,分我一半。”来人理直气壮,一点都没有把手拿开的意思。

我用力去掰他的狼爪,气道:“那我明天换张床?”

他笑,“那得我同意。”

我很无奈,小声问:“你下午说什么来着?你是个男人,怎么能说了不算?”

他咬了咬我的耳垂,一只手还揉着我的胸,“我只答应不睡你,可我没答应不抱你,不亲你,不摸你…”他贴着我脖子笑,“你不让我碰你,我怎么打动你?”

这人霸道起来,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我欲哭无泪,“你这叫猥亵,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爸妈没教过。”

我直接道:“那你爸妈教过什么?欺负女人?”

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把手从我胸口上拿下来,改成搂着我的腰,叹道:“你气什么?我睡不着,来找你聊聊天。”

我向床边躲了躲,有点警惕地问:“聊什么?”

他向我这边靠了靠,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把我整个人都扳过去,面对着面,“我们就聊聊,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我没有说话,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怕我?”

我直言,“是,我怕你。”

他挑眉,“以前怎么没觉得你怕?还天天跟我较劲。”

我脸上一热,“以前…你也没对我做过那些事儿,咱们的关系…也没这么暧昧。我说过,人的目的单纯,想法就会纯粹。目的要是不单纯,就什么都不对了。”

他低低地笑,仿佛又来了兴致,撑起上半身,贴在我耳边小声问:“哪些事儿?什么关系?怎么个不单纯法?跟我说说…”

他炽热的呼吸喷在我脖颈上,那里的皮肤登时竖起一片小颗粒,我用手撑住他结实的胸肌,呼吸有点不稳,眼巴巴地说:“韩棠,你不能这样,下午你自己说的。”

他在黑暗中借着月光打量我,“你是不是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说实话!”

我心里很乱,脑子嗡嗡直响,他捏着我的下巴,“男欢女爱,这很正常,没什么好害羞的,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向后缩了缩,咬了咬嘴唇,却说不出来话来,他似乎想起了那些过往,也瞬间明白了什么,握住我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低声说:“别怕,我不会那么对你。我下午说了,怎么也要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他停了停,又凑到我耳边,“等到你愿意的时候,小丫头…我折腾死你。”

我的脸唰地就红了,慌乱中夹着燥热,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小声说:“如果没别的事,就从我床上下去吧,明天我还要早起。”

“你总是起那么早干什么?”

“我要训练,老师还要过来上英语课,要背单词,还要练习口语和听力。”

他冷笑,“安排得倒是挺满的,天天想着怎么往外飞,这是提前锻炼自立能力,有朝一日一飞冲天是不是?”

我没吭声,过了一会儿,听到他在后面叹气,“算了,学吧,学会了都是自己的。我也不喜欢像个饭团子一样天天黏在男人身上,没头脑没见识的女人。”

我卧在床边,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学也不是为了你。”

我忘了,这人不能惹,一惹就炸毛。以前我是仗着距离远,有另外一个男人护着,他有求于我,我又占理,跟他说话就少了很多顾忌。这么多年,这个毛病已经改了很多,可是有时候还是不长记性。

他又把我拽了回去,别手别脚地扣在那儿,恨声道:“死丫头,就说你欠教训,是不是想让我收拾你?”说到这儿,他又低声笑,头一低,含住我的耳垂,暧昧地说:“嗯?是不是就想让我收拾你?”

我被他的热气蒸得头晕,一时间有点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不知抱着我的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岁月更迭,时光交替,我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我跟那个人最无忧无虑的日子。指尖摸到他鼓鼓的麒麟臂,小腹贴着他性感的腹肌,耳边是这男人热烈的心跳,比我还要急促,满满的欲望气息,他那个东西一直抵着我,热情洋溢,又不怀好意。

人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烫,我咬了咬唇角,“你是想跟我聊天,还是想睡我?如果你想睡我,下午就别答应我。我没逼着你给我那个承诺,是你给了我希望,你现在又想收回去?朝令夕改,出尔反尔,你在外面就这样主事?”

他瞪着我没说话,我红了眼睛,又放软声音说:“你知道,我对你没办法。我就那么点小伎俩,上次对着你都用完了。你对我有恩,但是欠人家的恩情不是这么还的。如果我从你这儿得了好处,就用自己来还,那我成什么了?你又成什么了?退一步说,如果…我真把你当成他,那我们又算什么?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撩开我脖子边一缕头发,“以前恨得人牙痒痒,现在又天天摆出个可怜样儿,勾得我心里像猫挠一样,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从他胸前抬起头,“我没有,是你自己心里有鬼。”

他嗤笑,不屑一顾的样子,又冷不防在我下巴上亲了一下,“对,是我自己犯贱。你都这么不待见我了,我还天天巴着你。”

我愣了一下,低头想了想,跟他稍稍拉开点距离,小声问:“韩棠,你喜欢我什么?”

他身子一僵,沉声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知道,你喜欢我有没有理由。你这个人精明,又讲究效率,对你来说不重要的人和事都可以舍弃。你自己没发现吗?凡是被你无缘无故爱上的…都没什么好结果。”

他沉默地看着我,脸沉在黑暗中,一时喜怒难辨。

我踌躇了一下,可话都说到这儿了,索性直言不讳,“夏荷说,不是你太花心,而是性格使然。你这个人,爱挑战,爱冒险,爱刺激。你以为是真爱,可激情的感觉过了,你又觉得这不是你想要的。唐晚和夏荷都是相当标致出色的女人,一个像旷野的火玫瑰,一个是温室里的小百合。这两个都是你真心爱过的,也都是被你舍弃的。那我呢?你觉得我跟她们有什么不同?”

他慢慢放开手,气息也冷了下来,我向床边挪了挪,又说:“其实两年前,你把我从警察局领出来那次,我跟在你后边,你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那时我真的想过去拉你的衣角,躲在你身后,至少能混个三餐温饱。如果我那样做了,你还会喜欢我吗?你会不会觉得,我跟你拥有过的那些女人也没什么分别?”

他转过头看着我,淡淡地说:“但你没那么做。”

我抿了抿嘴唇,声音苦涩,“我没那么做,不是因为我有多坚强。而是那时的我,根本就没有信心。说句难听的,就算我想卖,你也未必愿意买。你那天站在擂台上,用泰拳礼仪跪谢四方观众,所有人都被你的虔诚感动了,因为你够强。安东尼是裁判裁定的冠军,你是拳迷心中的冠军。强者的谦卑可以震撼人心,弱者的谦卑只会招来白眼。你自己不也是这么想的?我过去的经历,在你眼里,一直都是眼高手低、不自量力。韩棠,你既然不认同我,为什么认为你是喜欢我的?你就没想过,其实这不是爱情,只是一时的激情?”

我见他没反应,停了停,又说:“两个人在一起待久了,会有些奇怪的想法。就像你教我练缠斗,每次跟你贴在一起,我也会心猿意马。你在擂台上是个英雄,在人前那么有气势,外表又这么出色,大多数女人见到你都会眼晕。我被你吸引,是被你的外表和气势吸引,或许…也是被你可以提供给我的物质吸引,被你的好身材…可以给我的激情吸引。可是我知道,这不是爱。两个人如果想长久在一起,至少思想上要接近,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应该都有一个大致相同的走向。如果没有这些做基础,可能就不是爱,只是一时迷了眼的激情罢了,你说呢?”

我说完之后,我们躺在床上一起沉默,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如果我那时要你,你会怎么样?”

我犹豫了一下,“可能…你就如愿了。你想要我怎么样,我就会怎么样。”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那我们退回两年前,行不行?”

我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

我观察着他的表情,低声说:“因为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我,那时的我害怕离开你,现在的我很想离开你。”他看着我,一针见血,“因为你变强了,所以你不怕了。小夏,不是我把你变成现在这样,是你把自己变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你明白吗?”

我心中微怔,一时千思百想。

回首过去这三年的时光,他有没有强迫我学过什么?做过什么?练过什么?没有,的确没有,每一次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还没平复心思,他又说:“刚才你不是问我,我喜欢你什么吗?现在我告诉你,我喜欢你开朗乐观,能吃苦,扛摔打。喜欢你自尊自重,自立自强。喜欢你知恩图报,恩怨分明。喜欢你有错就认,挨打就立正。喜欢你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喜欢你没因为自己遭遇不幸,就变成一个扭曲自私的女人。喜欢你永远都不会站在男人后面,而是以平等的姿态跟我们站在一起。你让我知道,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你是被尊重的,才是被庇护的…目前就想到这些,以后想到什么,我再告诉你。”

我一下愣住,忽然有点不知所措,他把我拉了回去,侧身搂在怀里,“没错,我这个人功利又精明,喜欢一个人的确需要理由。你让我饶了你,你先给我找一个同时有这么多优点的姑娘,还要长得像你的,我就饶了你。”

我低着头没说话,他又在我身上一阵乱摸,“个子像你这么高,身材也要差不多,跟我有相同爱好,训练的时候要跟得上我的节奏,个性和脾气也要像你,你给我找个一模一样的来,我就饶了你。”

我心里无奈,不由得问:“你逗我玩呢?是不是?”

他冷笑,“谁逗你?是你逗我。把我利用完了,长本事了,就想一脚踹开?想得美!让我睡一次,就想一笔勾销?想得美!我缠也缠死你!”

我咬了咬嘴唇,用手臂隔着他,小声说:“我没本事。”

“什么?”

我在他怀里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你说错了,我没本事。你刚才说的那些优点,我几乎都没有。你说我不听人劝,不是我不听,而是有些事我不敢回忆,也不敢想。我每次路过警察局和医院都会浑身发抖,那次跟小蓝在街上遇到警察,我连路都不会走了。那个时候…就是那些人把我从家里带出来,送进审讯室,关进看守所,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而我提供的所有证据就那样消失了,我妹妹依然死得不明不白。每次一想到那些过程,我心里都一阵阵发凉。我明白他们不会放过我,我也明白,单靠我一个人的力量没法改变什么。可是真正经历起来,才知道,原来是那么难受。在看守所里,每一天都是煎熬,我以为自己还能出去,什么都忍。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是有人指使她们那样做。文昭的父母就是要我死在那儿,永远都别出来。”

身后的男人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跟他说这些。可话匣子打开了,就怎么都停不下来。

“对了,你应该见过文昭的妈妈,那么高贵端庄的女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心狠手辣。她的母爱那么伟大,又那么自私。你说文昭是身不由己,我也知道他身不由己。他让我承认自己有精神病,送我去强制医疗,他是不想让我死在监狱里。理智告诉我不要去怨恨,可是每次想起那些遭遇,我怎么能不怨?我受苦受难的时候,他在哪儿?他的父母又是为了谁,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你说文昭想不到凌靖会那样对我,可我是他的女人,他为什么想不到?整整三个半月,我在鬼门关前兜了一圈,把所有的苦都尝尽了,是他把我交给了凌靖,就为了交换一个谎言…你们男人的心,到底有多狠?”

我慢慢缩成一团,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流出来,濡湿了枕巾,有人说一句一伤,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身不由己…每次想起这四个字,都让我背脊发凉。你说我恩怨分明,可这世上真正恩怨分明的人又有几个?你说我敢作敢当,其实我比谁都怕。你说我自尊自重,可最初的最初,我是靠一个男人,才查到那些真相,才有机会接近文昭。你说我敢爱敢恨,事实却是我爱不起来,又恨不彻底,把自己夹在中间一事无成。”

我咬着自己的手指,压着嗓子说:“韩棠,你说的那些优点,那些光环,我从来都没有。你说得对,很多事都是我自己活该,我以为我是谁?我希望他悔过,他就一定听我的?我想要个公道,他就一定要帮我?我希望他不要忘了我,他没有我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到头来,也只有我自己受苦。”

我在黑暗中哭得泣不成声,渐渐不能自已,心像被人揪住一样疼。

再生为人,理应前尘尽忘。可我的记性太好了,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韩棠当初治我的时候,为什么不让医生杀死我一部分脑细胞?或者干脆拿走我一部分大脑,把那段记忆切割掉,这样是不是就不会再难受了?

那天晚上,或许是我哭得太用心,以至于都没发现,韩棠是什么时候把我们的体位从“小清新”又一次变成了“十八禁”。

他说陪我聊天,他说我不听人劝,他责备我坚壁清野,他说难过的时候找个人倾诉一下,委屈不了我。可在我细述往事的时候,他一句话都没说,也不安慰我,却在这个女人哭得泣不成声、柔弱无力的时候,将她唯一可以蔽体的那条纯棉小内裤,一点一点褪到膝盖上,又拉到脚踝…

他真的是一个“善解人衣”的男人,或许这不该怪他,而是在大部分男人心里,认为一个姑娘如果在你面前哭了,就表示她孤单寂寞冷,安慰她最好的方法,就是睡了她。

我借着月光,看到他放在我枕侧的手,拳峰上都是茧子,沙袋打得太多磨出来的,这是辛苦训练的证据,我也有。

他与我十指交缠,贴着我的额头轻声说:“别哭,他不在,可是我在这儿。”

在这一刻,我真的想过,就这样算了吧。这是所有人期待的结果,也没什么不好。

夏荷说得对,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如意?不可能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想嫁给谁就嫁给谁,我们渴望什么就一定能得到,我们想跟谁天长地久,就一辈子不会分开。心想事成,花好月圆,那都是小概率的事,人活一辈子,实在不该奢求太多。

他在我脸侧撑起手臂,下半身还是重重压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断成两截,他拉高我的膝盖,我浑身战栗,又担心一会儿会被他扯成两片。

我放任自己随波逐流,却悲哀地发现,当一个女人不太想跟一个男人做爱的时候,无论他再怎么柔情万千,在她眼里都是冷漠无情。

他贴上来吻我,低沉的嗓音含着欲望,“别怕,不会让你疼,可能会有一点疼,但你不会觉得不舒服。我会让你用身体记住这种感觉,让你明天看到我…就脸红腿软。”

我脸上的泪水还没干,一颗心惶惶没有着落,这会儿就像被人打断了脊椎骨,浑身绵软,身下仿佛空无一物,就像掉入永恒的虚空。

我下意识抓住这男人的手臂,他俯在我颈窝里低低地笑,嗓音喑哑,“我看你还是做好准备,我可能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合不拢腿,让你以后再也不能想别人,只有我一个…”

我开始发抖,心里想着,我要是一个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经历的姑娘,这会儿大约骨头都酥了。

他的嘴唇沿着我的皮肤滑过胸口,接着一路向下,最后落到小腹上,在那里徘徊很久,辗转轻叹,炙热的唇齿又落上大腿内侧,用牙齿轻轻地咬,麻酥的感觉就像过电一样漫过四肢百骸,通到耳眼口鼻。

他拉高我的腿,环在自己腰上,他下腹与胯交接的地方有两条漂亮的人鱼线,上面两块鼓鼓的肌肉叫作“爱之把”,是跟爱人亲热的时候,让她们放手用的。

最关键的时候总是要来的,我的身子开始打战,这会儿却越来越僵冷,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想到这副强壮得令人畏惧的身体将在我身上冲撞起伏,我感到自己不是在享受一场华丽的性爱,而是在黑暗中一寸寸等死。

我转过脸,隔着他的手臂,看着窗外的白月光,今天倒是一轮好月亮。从韩棠卧室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远处的港湾,到了夜间依然星光璀璨,灯火明亮。我这边却什么都没有,只有寂静的山野,蛮荒的世界,此刻看着更是无边的黑暗和荒凉。

明月千里,人世无常,眼泪好像都流干了,枕下一片潮湿,真丝枕巾触感冰凉,想起被凌靖软禁的那段日子,我也是这样看着窗外的月亮,虽然心里知道此刻的情形与那时不同,可是…我的心还是疼了。

他轻轻咬我的下唇,双目猩红,蓄势待发,攻城略地前,忽然有点不放心地问:“你在想什么?”

“在想…”我沉吟了一下,“咬舌自尽的可能性。”

这一夜,他临门一脚又没成功,可喜的是,我们都进步了。他这次没让我去死,我也大致明白了,这个男人对我的心意。

那时的我已经放弃抵抗、弃械投降了,是他自己做不下去,大约是摸不清我那一句话到底是开个玩笑随便说说,还是真的会咬断舌头,给自己放放血,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奇贞烈女子。

我也是在那时才知道,原来在韩棠心里,我就是无敌女金刚,是女神雅典娜,是金光灿灿,无所不能的,不怕死,不怕疼,咬舌这种事也不过是小菜一碟,每天玩个十回八回不在话下。

事实上,我却是什么都不能,那天被他睡了,也就是睡了。至于睡了之后会怎么样,我不知道。那是一种极端消极的情绪,认命悲观,无精打采,随波逐流,满目凄凉。

可换个角度想,这也算好事,因为他终于开始正视违约的严重性——就是他要走进我的浴室,跟自己的右手谈谈人生。这对十几岁就不缺小女朋友,从来不会自己解决,可能也不太懂得如何操作的韩棠来说,是多么可耻而不可思议的事。

第二天早晨,我在一片明媚的阳光中睁开眼,看到韩棠躺在我旁边,跟我手握着手,脸对着脸。韩棠是从来不沾烟的人,饮食健康,气息干净,安静的时候,身上只有阳光的味道,运动起来,还有汗水的味道。

我稍稍动了一下,他就醒了,我们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静静地看着对方,他伸出手揉了揉我哭得发红的眼角,挑着眉毛问:“哭够了?”

我点点头,“哭够了。”

“还想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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