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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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地看着我,什么都没说,在这一刻,我们一眼就明白了彼此,此时无声胜有声,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这一年,在我身边也发生了几件“大事”。

首先,我英俊的萨伊德教练在教导了我十个月之后,终于又被某国警备部门的高层请走。据他自己说,如果不是韩棠一再挽留,其实他早就该走了。

我觉得,除了两个人的确是交情匪浅之外,韩棠给的丰厚薪酬恐怕才是让他在港岛滞留十个月之久的根本原因。可转念一想,如果萨伊德喜好男色的话,那又要另当别论了。

师徒一场,他临走之前,给了我一些忠告,“你呀,别总想着跟男人拼力气。男性的肌肉含量天生就是女性的两倍,而女性的脂肪含量又是男性的两倍,这是自然进化的结果。因为男性承担了保卫家园的责任,女性则承担了繁衍后代的责任。如果真遇到危险,要以逃脱为主,别去硬碰硬。”

我听完之后有点忧伤,虚心向他请教,“如果我一定要在绝对力量上胜过男性呢?有没有这个可能?”

他看看我,点头说:“有!专业力量训练可以帮助你达成这个目标,但我不觉得那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你运动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健康?拥有完美的身材?遇到危险的时候有自保能力?你想要的全都有了,干吗非得跟男人比力气?等你练到那种程度,你跟女金刚也没区别了。你还是安静地做一个爱运动、会搏击、长腿翘臀的性感美女吧,那个路线真心不适合你。再说,以你现在的体能和技术对付几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男性没问题,只要别去跟Leo这样的高手嘚瑟,你的前途还是很光明的。”

我困惑地看着他,“如果他来跟我嘚瑟怎么办?”

他叹气,“以柔克刚啊,姑娘。你是女人,这还用我教?”

我小心看着他,“你教了我十个月,用你的话说,几乎是倾囊相授,而我遇到高水平的色狼,还是要靠牺牲色相才能保个全尸。教练,你觉不觉得自己的教学…有点失败?”

我问完之后,英俊的萨伊德教练没再理我,离开港岛那天,也不要我去送机,连我送给他的离别礼物都没有带走,很是有脾气。

第二件事是新婚后的夏荷没多久就怀孕了,十个月之后生了一个健康的混血宝宝,是个女儿。

我看了夏荷用手机发过来的照片,小宝宝黑头发,蓝眼睛,秀气的鼻梁,雪白的皮肤,集合了东方的精致和西方的深邃,漂亮得不可方物。可是夏荷说起这个孩子,言谈之间还是有点遗憾。

“如果是个男孩就好了,女孩子如果长得太漂亮,运气就不会太好。”她这样对我说。

听到她如此悲观的说法,我心里有点惆怅,生完孩子的女人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像夏荷这样多愁善感的女人,就更爱乱想。

我对她说:“运气跟性别无关,跟什么都无关,它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人生在世,没有人可以永远快乐,男孩子你要教会他坚强,女孩子就更要坚强。”

她笑了,“小夏,快点生一个小宝宝吧,你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做一个好妈妈,我这一辈子经历了太多的悲欢离合,恩怨情仇,是非对错。

往昔的一切早已遥不可追,就连在梦中,都无法描绘出它们清晰的轮廓,就像上辈子残留下来的记忆碎片,可每每想起,依然肝肠寸断。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有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的能力?

最后一件大事是,小蓝恋爱了,对象是守卫小叶。

说起这段姻缘,跟我还有点关系。

本来老宅的守卫每四个月就要轮换一次,每次来的都是生面孔。可是我出门需要一个司机,我的个人意愿是希望这个人可以固定,不要换来换去。因为无数鲜活的例子告诉我们,很多悲剧故事的女主角就是被不认识的司机拉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然后遭遇不幸的。

韩棠赞同我的想法,同时他认为这个人除了会开车,必须身手好,必须身家清白,必须无不良嗜好,必须没有软肋,必须不会被利益左右,必须忠心不二,最重要的是,必须不会被我的“美色”引诱,不会帮我潜逃万里,消失在茫茫人海。

千挑万选之后,他选中了小叶。

于是,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小叶就成了老宅的常驻人口,靠近管理层中心,却终年无所事事。

我不经常出门,小蓝倒是喜欢坐着家里的车出去买菜。一来二去,两个小青年情愫渐生,干柴烈火,无声无息地勾搭在了一起。

当他们小手拉着小手来跟我坦白的时候,我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就没其他想法了,对于这桩姻缘,我乐见其成。

“恭喜你们,办喜事的时候别忘了通知我。”我对他们说。

没想到这对小情侣扑通就跪下了,哭哭啼啼地要我去跟韩棠求个情,请他老人家网开一面,成全他们这对苦命鸳鸯。

我惊奇地看着他们,心想,不就是工作的时候偷了点懒,谈了个小恋爱吗?有这么严重吗?

可是他们的反应这么严重,连带让我也觉得这事儿一定很严重,严重到我站在韩棠书房的门口,转了好几圈,都不知道该怎么进去。

最后还是他透过门缝,看到我像只苍蝇一样在那儿乱转,招手把我叫了进去。“有事儿?”他从电脑上抬起头,一副社会精英状。

“嗯,就是,就是…”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看我一眼,“怎么了?结结巴巴的。”说完又去看电脑,很忙的样子。

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了一下才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小保姆跟一个司机,他们两个背着雇主轰轰烈烈地相爱了,虽然这种地下恋情有点耽误工作,不过他们的确是真爱,你觉得,他们的雇主是不是该成全他们?”

他眼睛都没抬,直接道:“小蓝跟小叶搞在一起了,他们两个去求你,让你来跟我求情,是不是?”

我惊讶,“你早就知道?”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这里是我的家,你认为我不该知道?”

我观察着他的表情,惴惴地问:“你会成全他们吧?虽然在工作时间谈恋爱是不太好,但我们不能剥夺人家自由恋爱的权利,你说是不是?”

他点点头,目光又移回文件上,“你说的我完全同意,小蓝没什么,小叶就有点问题,帮会成立到现在,从来没有守卫敢去勾引家里的女眷,还是在当值的时候,他也算开了先例。”

我怔了怔,“没这么严重吧?”

他喝了口茶水,不冷不热地说:“你拿小蓝当妹妹一样,她跟我们同桌吃饭,自然就是韩家的女眷。本来小蓝出嫁,我应该像嫁妹妹一样把她嫁出去。可小叶是帮内人,我们有我们的规矩,如果饶了他这一次,底下人有样学样,以后我还怎么管?”

我想了想,小声说:“小叶的行为,严重点说是玩忽职守,可他没惹出什么乱子,一对小情人也是情之所至。再说,小蓝也不是你妹妹,你惩罚他们,是不是没什么道理?”

他终于放下文件,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她不是我妹妹,可是她在这个家里享受的是主人一样的待遇。享受了多大福利,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这一点她应该清楚。本来我是想多留她几年…不过算了,她要嫁人我不反对,也没必要罚她。至于小叶,这里的守卫有几十个,如果人人都玩忽职守,当值的时候都跑去开小差,这里得变成什么样?韩家有很多产业,不是每个地方要求都这么严格。当初过来的时候没人逼他,来了就要守这里的规矩。小蓝不是帮内人,她不明白,可小叶那么大的人,他什么不懂?”

我顿觉无力,他的话让我很想反驳一些什么,却又觉得无言以对。

“你觉不觉得…自己有点太紧张了?现在又不是打仗。”

他瞧了我一眼,眼神不悦,“我们的生活就是在打仗,所以更需要纪律。他如果想过普通的生活,就该去普通的地方谋生,拿普通人的薪水。他就是仗着小蓝跟你关系好,才越来越散漫。你前天去体育用品商店,他迟了五分钟才去接你,你知不知道他去做什么?”

我绕过书桌,靠在桌角,无奈地看着他,“总之不是去害我,否则你不会留他到现在。才五分钟而已,我身边又不是没其他人跟着。哥哥,你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

他放下文件,拉住我的手,“五分钟可以发生很多事,我要的是万无一失,他做的不是普通工作,错了没法推倒重来。”

我把手从他的爪子里抽出来,“你因为这个罚他,我会内疚。”

他又把我的手拉回去,放在掌心捏来捏去,语气却很平淡,“楚夏妹妹,你想多了。罚他不是为了你,也不是因为小蓝,是他自己的问题。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失误负责,谁都不能例外。而且…”

他停了一下,指责道:“你的好心不是这么用的。以后这些事儿别跟着掺和,如果下面那些人犯了事就跑去跟你哭诉,你再跑来找我求情,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扫了你的面子。全都答应,那我成什么了?那些人都不是善茬,用不着你同情。”

我脸上一热,低声说:“对不起,是我欠考虑,没下次了。”

他神色缓了缓,轻声说:“没这么严重。不过以后记着,感情归感情,上下要分明。人到了关键时候,想的都是自己,别让那些看上去软弱的人利用了你的好心。人都是有私心的,你帮别人,等你出了问题,被你帮过的人未必愿意帮你。”他把我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死丫头,对谁都心软,就是对我狠心。”

他又亲又咬,我赶紧把手收回来,“那…你会怎么处理小叶?”

他放开我,平平淡淡地说:“按规矩办,哪里犯错,就哪里受罚。”

我惊悚地看着他,“你,你们不会阉了他吧?”

他哑然失笑,“这倒不会,不过断手断脚跑不了。”

我心里一阵阵发凉,想到小叶那张充满朝气的脸,他还那么年轻,我忍不住问:“他…以后会不会残废?”

他又把目光移回电脑,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执行人会找一个合适的位置,这得看他的运气。”

我看到了一点转机,心里权衡了一下,知道又要被他骂,但想起那对小情侣,又觉得不忍,“你看…你可不可以稍微暗示一下,让执行的人下手的时候留点心?让他受点教训算了。那些人做惯了这些,应该不难,是不是?”

他停了停,平静地看着我,“你这是要我徇私?”

我有点紧张,硬着头皮说:“怎么算徇私呢?你看,小叶犯的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你也年轻过,小情侣一时把持不住,也是常有的事。他年轻不懂事,你就体谅一下吧。你觉得他做事不牢靠,那罚完之后,把他赶走不就完了。小蓝崇拜了你那么久,天天在我面前说你的好话,废了她未来的老公…”我在他的逼视中渐渐没了动静,最后还是补了一句,“你忍心吗?”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你都没听明白,是不是?”

我呼吸一窒,缓过一口气才说:“我听明白了,可是…”“听明白了,就出去吧。”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不想为了这种事跟你吵。”

我只有离开,到了门口,回头望着他,忍了忍,还是低声说:“我知道,你嫌我多事。可是你想过没有,当年要不是我多事,夏荷…大约活不到今天。如果是那样,你心里的负罪感是不是会更深?”

他抬起头看着我,一张脸什么表情都没有,眼里却有隐忍的怒。

我向后退了退,摸到书房的门把手,心里稍安,接着说:“人不是机器,每个人都会犯错。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从小接受过那么严格的训练,活得这么规律克制。你果敢,坚毅,做起事来手起刀落,从不拖泥带水。或许正是这些性格上的特点,让你一路走到今天。可凡事都有两面,一个人性格中最大的优点,可能…也是他最大的缺点。”

我没敢看他,怕自己没了勇气,“其实这么多年,你想过没有,我当年为什么会帮夏荷?我们才见了两面,我为什么肯为她冒那么大的险?我一直没告诉你,当年,她是跪下来求我…求我帮她离开你。就在刚才,小蓝和小叶也是那样求我。他们一个是你结发的妻子,一个是跟随你多年的兄弟,你让他们恐惧到那种程度,有没有想过…这未必是好事?是不是你为人处世上出了什么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抬眼看着他,却发现这人不知何时只距我一臂之遥,我蓦然后退,后腰撞到门把,疼得吸了口冷气,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走到跟前,吩咐道:“接着说…”

我揣摩不好他的心思,只有一条路走到黑,“生活不是擂台,你太强势,凡事都压人一头,让人喘不过气来。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能宽恕,就宽恕一下吧。对你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对他们来说,却是一辈子的幸福。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也不会少什么。”

他看了我一会儿,开口问:“你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

我被他瞧得心慌,有些拿捏不好,喏喏地说:“可能…也不全是,或许…”

他咄咄逼人,“那是有理,还是没理?”

我有点气馁,“我觉得有理,你可能觉得没理。”

他在我头顶哼笑,“有理没理,你自己都说不清楚,怎么说服我?就因为我喜欢你?你是对自己的魅力太自信?还是自我感觉太良好?”

我鼻尖冒汗,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心脏突突直跳,缓了好久,软声软语地说:“我记得,你教我泰拳的时候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完美无缺的拳手是不存在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板。我们应该做的就是扩大长处,克服短板。我想放在性格问题上,也应该是如此。这几年你作风强硬,严厉有余,随和不足,这是优点,也是缺点。小叶的事在你看来只是小问题,可是见微知著,你做事这样不近人情,其他人会怎么想?如今你在大力改革的当口,人心浮动,我是担心…底下人会不服。”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他,“韩棠,你别着急,事情要一点一点地做,路要一步一步地走。你的理想是好的,目标也很正确,可有的时候,不是有个好的目的,就能得到好的结果,过程和方法很重要…这是你过去教我的。”

他盯着看了我一会儿,不冷不热地说:“以后记着,觉得自己占理的时候就别露怯,哪怕是没理,也要理直气壮,只有这样,你才能镇住场面。你自己都怀疑自己,你让别人怎么信服你?你说我强势,真正强势的人你见过几个?杀人不眨眼的见过吗?横行霸道的见过吗?欺男霸女的见过吗?自以为是!”

我没敢吭声,心里想,有些人杀人如麻,心里却比谁都怕,比不上你给人带来的心理压力。你让别人看你一眼就哆嗦,跟你说话就发蒙,这才叫可怕。

他又放缓语气说:“不过你提醒得也对,我最近做事有点急躁,人一着急,接人待物就会变得过于严苛。作为一个团队,没压力斗志会散,压力过大可能会反弹,这个,我以后会留神。”

我看到一线希望,抬头瞧着他,“那小叶的事…”

他有点好笑地看着我,“你还真是不依不饶,顺其自然吧…”

我心领神会,连忙转身出去了。

走出书房,我对等在外面的那对小情侣转达了上层领导的意思:结婚可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个人建议他们先去预定一个好一点的、擅长接骨的医院,现找可能来不及,会错过医治的最佳时机。

。我以为他们两个会很失望,没想到两个人倒是比我想得开。小叶向我表达了他的真诚谢意,我劝他还是想清楚了再谢吧,骨头断了,虽然能再接好,但也是很疼的。

他胸脯一拍,豪气万丈地说:“为了小蓝,我什么都不怕。”

小蓝无比幸福地看着他,我点点头,是,你什么都不怕,现在是我怕。

晚上韩棠如往常一样,霸占了我半张床。我心虚地缩在床边,他把我拉了过去,手臂揽住我的腰。我下意识去挣脱,然后就跟往常一样,不过三两下,就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我挣得越用力,他箍得越紧。

我在心里叹气,谁说绝对力量不重要?对我来说就非常重要。可是摸着韩棠筋肉分明的麒麟臂,我又深深地知道,我要想跟他拼力气,除非我变性。

我以为因为白天的事,又要吃他一顿排头,谁知道,他只是用手背蹭了蹭我的脸,柔声问:“疼不疼?”

我被他问得一头雾水,“什么疼不疼?”

他半天没说话,我忽然明白了,不觉一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才想起来问?”

他又摸了摸我的脸,“男人年轻的时候都爱犯浑,我犯浑的时候还真不多,对着女人也只有这么一次,让你碰上了。”

我闷声说:“不是让我碰上了,你是故意拿我出气,连句话都不让我说,你哪里是在跟我讲道理?”说完才发觉自己语气不对,在寂静的夜里听着,怎么都有一股幽怨的味道。

他扳着我翻了一个身,压着嗓子问:“还记恨我?”

我没看他的眼睛,低声说:“没有,过去很久了,在我身上发生的‘意外’太多,你那点都不算事了。”

他带笑不笑地说:“都说女人小心眼,你这心态倒是摆得挺正。”

想起过去,我有点感慨,“我二十岁之前,都是一个人在外面讨生活。小女孩,刚从校门出来,清高又没什么大本事,苦头吃多了,人自然就乖觉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那你当年还敢骂我?”

“那是因为你离着我远,如果面对着面,我未必敢。而且我心里知道,就算我跟文昭闹得再怎么僵,他也一定会护着我,是的…他把我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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