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削得基本上只剩下核的苹果递给钱唐,小心翼翼地问他:“钱唐,你…还疼吗?”钱唐接过苹果,嫌弃地打量了一下,这才勉为其难地啃了一口。他听到我问他,挑了挑眉,答道:“你给我揉揉就不疼了。”我老脸一红,“流氓!”算了,他还知道开玩笑,看样子应该问题不大吧?钱唐掀起眼睛看我,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儿让我很是心虚,“也不知道是谁流氓,往那种地方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我错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