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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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方平气得手抖。“你派人乔装在半路伏击于我,我大难不死,你以为我伤重,便让丁子施毒加害于我,这些,丁子可都是承认了。冉大侠也在你屋里搜出毒药,与你交给丁子毒害我的一般无二。”

“丁子是你的随伺家仆,又不是我的。你让他说什么,他可不就说什么了。”付言完全不打算承认一字半句。“冉非泽去我屋里搜出毒药?”他冷笑,“莫说究竟是不是从我屋里找到的,就说他私闯本庄意图不轨,便可将他治罪。冉非泽这人心术不正,江湖中名声奇差,你找的这个帮手不怎么好啊。”

方平愣了一愣,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能心狠无赖至此,他怒极反笑,笑得流下泪来:“付言啊付言,你当这庄子里的忠仆都死绝了吗?”

付言不答反问:“方叔,你为何如此?我为了你,还连夜去信各大派求助,如今你却是这般。”

方平再次哈哈大笑:“为了我?付言,我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也想问一句,你为何会如此?这庄中虽有不少受你控制听命于你的,可是大多弟子仆众却是好的,你的那些手下有谁对庄主有二心的,我全问出来了。你道人人向着你吗?这些个来此相助的门派,魏掌门、丁掌门,还有各位江湖朋友,”方平抱拳冲着众人施了个礼,“他们是为了助你而来的吗?是为了我方平而来的吗?你想得太美了。他们是为了庄主而来,是为了七杀庄而来。庄主遇害,七杀庄受欺,他们定会拔刀相助,却不是看在你付言的面子上。你不过是一个江湖小辈,没有庄主这些年拉拔你,你能有今天?你道你生来便是七杀庄大公子,人人敬你吗?呸!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任凭你如何厚颜抵赖,今日这事是绝不能善罢干休。”

付言在袖中用力捏着自己的手,沉声道:“方叔这话说得对,今日这事绝不能善罢干休。方叔在庄里数十年,庄子里上上下下谁不听方叔一言,方叔说得对,我不过是小辈,他们是听方叔的,还是听我的?方叔如今舌灿莲花,我却是无话可说了。”

方平气得抖手指向付言:“你,你这个畜生……”后边却不知还能说什么好,气得脑袋直晕。

这时江伟英清咳两声,道:“我方才是否没说清,那几个冒充神算门的黑衣人未死,只是拼斗中受了伤,我们给他们点了穴服了药,不仔细把脉细究,确是不易察觉。我道要将他们尸首送去神算门对质,有心人若是心虚想阻止此事,该是会派人动手抢尸。算算时候,这会运尸马车早出了葫芦镇,该是已经动手了吧。”

付言脸色终于变了,他紧`咬牙关,却仍控制不住面上抽了一抽。萧其的脸也有些抽,师父是不是被冉非泽带坏了?这说话的口气怎地与他那般颇教人牙痒痒的呀。幸好十八不在,不然定会对师父失望了。

付言没再说话,方平却是道:“你可以嘴硬不认,可人证是有的,你用的毒我们也已找到,其他证据也定会有的,你是断不能抵赖过去。”

说到这个萧其想起来问了:“冉非泽在何处?”那家伙先前在窗外偷偷向他示意事情办妥,如今却是不见了。

方平道:“暂未寻到凶器,苏姑娘来了,他陪苏姑娘去夫人那了。”

这下付言是再忍不住,腾地站了起来:“方平,你莫欺人太甚。此事与他们孤儿寡母又有何干系?”

“有无干系,查过便知。”

付言咬牙切齿:“那妖女妖言惑众,居心不良。”

“我倒是觉得,苏姑娘确是有两手的。”一直不做声的罗华插嘴道:“她虽然打扮说话皆是古怪,可所说的话确是有几分道理,法子奇巧,也是有神效。这个,我亲眼所见,愿意做保。”

付言黑着脸,迸出一句:“莫欺妇儒。”说完,便要向外冲去。

铁袖山庄魏杉猛地跃起,拦在他的面前:“事已至今,付大侠还是稍安勿躁。方大侠有句话说得对,我铁袖山庄的人来此可不是为了付大侠或方大侠,而是为了已故的方庄主和这七杀庄。是非曲直,自有公断,有证据的便摆出来说话,有疑点的便好好查,我等江湖友人来此就是要断个公道的。”

其他人纷纷附合,要求付言坐下,不得妄动。付言恨恨,身上冷汗已出,没料想他们竟会把怀疑也放在了方李氏身上。

苏小培此时确实是在方李氏的居院屋里,她与她面对面的坐着。方李氏垂着头不说话,而苏小培毫不放松,一直盯着她看。她们俩这般僵持已有好一会,方李氏先前还忿忿撒泼,但冉非泽他们是方平手下人带来的,言道方叔有令,严查全庄,任何人不得例外。

方李氏眼见自家院中的护卫等全被押开,心知大事不妙,但付言先前早有交代,于是她低首垂眼,咬牙不语。但绕是如此,她也心慌得厉害,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妖女坐在对面一直盯着她看,方李氏觉得背上冷嗖嗖的。

“我知道你做过什么。”苏小培这样说,看到方李氏嘴角动了动,咽了咽口水。她知道她害怕了,这很好。

“是你给庄主下的毒?”

方李氏的眉毛和额头都动了动,苏小培看着,继续问:“放在茶水里?”方李氏飞快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的惊恐和惊讶相当明显。

苏小培平静地道:“我说过,我知道你做过什么。”

方李氏摇头,但眼中的恐惧更甚。

“你什么都瞒不过我。”苏小培的语气坚定,很有威慑力。击溃她的心理防线,才能问出一切。眼前这个女人,不难分析。

冉非泽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凶器。娄立冬懒洋洋靠在窗框边道:“我说了这里也没有,不信你能比我更会找东西。”他先前受冉非泽托付来盯一盯七杀庄的动静,这庄里他悄悄来过数次了,没什么大发现。没想到昨日冉非泽突然留暗号找他,问他要装死的药。计划一说,他相当兴奋:“名门正派也玩这下三滥的把戏,江湖大一统指日可待了。”

为着这好奇他今日里偷偷来七杀庄看热闹,被冉非泽逮着了,让他一起干活,翻找偷出了藏在付言屋里的毒药,这会子他又跟来这边,誓与冉非泽比个高低。

冉非泽没理他,大声说道:“那兵刃要仿九铃刃痕,并不会小,这么大的利器不好藏,被发现了无法解释,所以定是得大大方方地摆在外头,若要在屋里摆个利器不教人生疑,但定是得装点华丽,当做摆饰。”

方李氏听了,表情一变。苏小培道:“壮士猜得没错。”

冉非泽点头,看了看这屋里,又道:“是摆在桌上的摆刀,刀鞘打了金,镶了宝石。”

苏小培看着方李氏,又道:“壮士当真聪明。”他全都说中了。

“可惜这里没有了。”冉非泽向苏小培走过去:“这么贵重的东西,丢了甚是可惜,也惹人猜疑,埋了也怕被发现,照我看,当帮衬娘家的礼送到娘家是最好的,没人生疑,又把东西送出去了,再自然不过。”

方李氏这下就要坐不住了。苏小培对冉非泽道:“壮士不当捕快,实在是可惜。”

“月钱太少了。”冉非泽嫌弃,然后被苏小培和白玉郎同时给了白眼。苏小培想的是当初是谁身上只有铜板都养不起她只能去做杂役?白玉郎想的是捕快这职如此神圣,计较钱银实在是太不该。

冉非泽笑笑,两个白眼他都生受了。他招手叫来方平的手下,与他如此这般一说,让他与方平招呼一声,带上几个人,领着季家文跑一趟方李氏娘家,定是能将那凶器的下落问出来。他又对季家文道:“这葫芦镇葫芦村的工匠你熟,问到了东西,你查查是哪家匠器铺子造的,花钱造这个的,定是提了尺寸刃度的要求,追查下来,便能知其源头。”

季家文听了,连连点头,白玉郎非要凑热闹,与他一道去了。

消息传回堂厅,方平连连冷笑:“付言啊付言,看你还能如何抵赖?”

付言黑着脸咬牙不做声,堂厅众人议论纷纷,大家都等着真`相出来。

苏小培仍在与方李氏耗着,方李氏的妆容已经被汗糊了,苏小培盯着她,偶尔问上一句,直到方李氏已经无从招架,苏小培轻声道:“现在,我们来聊聊孩子吧。”方李氏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堂厅这头没有人出去,大家都在等消息,付言是被看管着不能出去,而方平嘱咐了家仆给众人布置了午膳。苏小培这边与方李氏一直聊着,直聊到照顾孩子的婆子过来报孩子哭闹着要娘。苏小培看着这个做娘的,一声叹息:“心狠手毒,你如何面对你的孩子?”

“他夺人所爱,难道就不是心毒?”方李氏心中有恨,当初她与邻家一年轻小伙子两`情`相`悦,但方同看上了她的美貌,逼`迫她嫁,她心不甘情不愿,心中有怨。之后见那邻家哥哥另外娶妻,竟也过得和和美美,她心中更是怨。方同还拿这事取笑于她,她说年纪小不懂事,以为有情有爱如何珍贵,其实都是虚假,日子过得好才是真的。

她觉得方同这是在羞辱她,她觉得他一直看不起她,面上对她不错,实则心里不过当她玩物。他年纪一大把,相貌不佳,她越瞧他就越是恨。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见到的都是庄里的人,不知不觉,她对年轻有才干的付言上了心,而那付言也确是胆大的,竟也敢与她勾勾搭搭,一来二往,两人撕破了那层纸,有了奸`情。

这样过了几年,方李氏觉得事情恐会败露,而她也越来越不想承欢与方同身下,对他越发怨恨,于是她怂恿付言,杀掉方同。付言自有他的野心,很快便被说动,两个人计划了许久,如何动手,什么时机动手,要嫁祸给谁,都经过了长时间的计较。最后这些细节全是付言定下的,而方李氏要做的,便是稳住方同,藏好凶器,偷偷给他下毒。案发后,再依付言教的,将所有事都推到九铃道人身上,不断向方平灌输是九铃道人行凶的话。

方同是万万没料到,枕边人下毒害他,最疼爱的弟子动手杀他,而凶器便是摆在他的寝居里日日得见的摆刀。

方同死后,方李氏将摆刀清理干净,以这东西不吉利为由,连同自己的一些嫁妆一起送回了娘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凶器转移走了。

真`相大白,苏小培和冉非泽来到了堂厅上,将查到的事情全说了,方平痛哭失声,为死去的庄主抱屈,付言脸色难看,却是一言不发。堂厅上一片混乱,大家却是不知这个时候有个人影潜进了付言的居室,在他柜后桌后摸索查找,找到了那个暗格,摸出里头的小册,翻了翻内容,将小册收进了怀里,再把桌子移回了原位。

下午,玄青派佯装送尸的那队人回来了,还押回了那晚擒获的黑衣人以及今日逮到的付言派去抢尸的手下。而不多时季家文白玉郎等也回来了,那摆刀确是在方李氏的娘家,就摆在厅上八宝格里。季家文也找到了铸这把刀的铺子,掌柜的对这刀印象极深,还留着刀样图纸,上面清楚写着刃宽尺寸等数字,确是在仿九铃斩的刃痕。

这下人证物证皆有了,付言竟还冷笑:“你们以为我输了吗?我并没有。那老家伙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我办到了。”

堂厅内鸦雀无声,众人背脊一阵发寒,方平更是气得发抖。苏小培很冷静,她对付言看不起到极点,她反驳他:“你以为你没输?让我告诉你一件事。那孩子不是你的。”

付言的脸一下僵了。

“你被她骗了。”苏小培对付言冷笑。欺负人谁不会?气死人不偿命谁不会?她就是瞧不得这种恶心人得意。“你以为处置了你你还会有血脉留在世上,你以为你的血脉会被大家当成小少爷供着养着,日后成为庄主?你以为你在黄泉里都会为这个笑?你错了。你把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幻想一切,你真是大傻`逼。”

“傻`逼?”大家听得正过瘾,冷不防听到个奇怪的词,闻所未闻。

苏小培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眼冉非泽,靠山壮士先生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眼神,他也不知道她这词是何意,没办法帮她圆话。

苏小培心里暗暗叹气,真是说得太顺嘴了,本来极有气势的,现在气漏了一半。

好在“傻`逼”这词对付言来说没有没有孩子不是自己的这消息来得震憾,他就是以为是自己的才狠下心来做这些事,她对他说别的都不惧,她身败名裂跟着他是不怕的,就是怕那老家伙发现后怀疑孩子不是自己的,会对孩子下手。要伤害他的孩子,那怎么可以?而且他也无法忍受那老家伙再碰她,再抱着自己的孩子喊儿子。正是因为这个,他才狠下心来下手的。

如今,竟然不是他的骨肉?

付言厉声大叫,要冲出去找方李氏问个清楚,却被众人拦下了。苏小培冷声道:“你去问也无妨,我帮你辨识过了,这事千真万确。你问一百遍,那孩子都不可能变成你的骨肉。”

付言一声嚎叫,转而要向苏小培扑来,被冉非泽狠狠一脚踢飞。想欺负他家姑娘,他可不会像这些人一般斯斯文文地拦。

付言爬起来,冲地下啐了一口血,恨声骂:“妖女!”

苏小培回:“傻`逼!”

“妖女!”

“傻`逼!”说粗口是不好的,大家不要学。苏小培心里检讨一下,不过这男人太恶心,还骂她,她不回不行。

“你这贱货不得好死。”

苏小培不回骂了,直接道:“壮士,揍他。”

冉非泽当真上去飞身过去就给了付言几拳,付言不会站着挨打,左躲右闪兼还手。冉非泽毫不客气,拼尽全力地揍。几个回合后,把付言揍趴在地上。

苏小培瞪着付言,道:“这事还没有了,你还有话得交代清楚。”

大家转头看她,苏小培问道:“玲珑山里,凭你一人不可能将九铃道人杀死,你的帮凶是谁?”

付言吐了口血,哈哈大笑。

苏小培又问:“为何挑中九铃道人,他并不是你嫁祸的最佳人选,为何选他?”

付言呆了一呆,盯着苏小培看。

“你明明有更简单易得手的人选,比如方大侠。你定是试探过,知道他容易受影响,而且就算最后你们没能影响他的记忆,你也定是安排了后招,但九铃道人不好掌握,神算门也很麻烦,你这般聪明,为何做这个如此蠢的人选决定?”

付言的表情慢慢冷静下来,仿佛忽将一切置之度外,他道:“妖女,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你真的,死不了吗?”

苏小培僵住了,付言这次的语气眼神成功地让她后背发冷。

“死而复生,妖女,是真的吗?你以为你有多厉害?你等着瞧。”付言越说越是阴森,那表情神态,如鬼一般。冉非泽大怒,正待过去再给他一顿揍,付言却是忽地转身扑向了离他最近的刘响。刘响大吃一惊,未及身退,已被付言一把抓`住,夺了他的佩刀,却是抹向了自己的脖子。

铛的一声,佩刀落地,付言倒在了地上。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大家呆住。冉非泽皱了眉头,第一时间回身看苏小培。她脸色惨白,瞪着付言的尸首。冉非泽一个箭步迈过去,将她搂进了怀里,把她的头捂在自己胸膛:“莫看他。”

苏小培这时开始发抖,付言那最后的话真是把她吓到了。

死而复生。

他说得相当肯定。不是问句,是肯定。就好像,他真的确定她确是死过一般。

苏小培张臂紧紧抱住冉非泽。

“莫慌,我在呢,我在。”他安慰她,他这般说。“我在!”

☆、第 78 章

没人在意冉非泽与苏小培当众搂搂抱抱与礼不和,毕竟付言这遗言留得确实太过吓人,似是在说“我会回来杀了你”,那种怨恨之气,溢于言表,似厉鬼索命。

可他为什么要自寻了断?

就算他被揭了罪行,就算他被方李氏欺骗利用伤了心,可这也不至于走到自尽这一步。众人摇头叹息,一念之差,悔恨终生。

冉非泽将苏小培带到了屋外透透气,季家文和白玉郎担心地跟了出去,又被冉非泽瞪回来。堂厅里,方平唤来仆役抬走付言尸首,收拾整理屋内,又将众人请去了别的院子休息稍坐。他吩咐下去,暂押了方李氏,又清肃付言手底下的那些逆贼叛徒,等待发落处置。

其他人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后,开始议论纷纷。在玲珑阵里,是谁杀了九铃道人?付言吗?凭他一人是断不可能。可在那里谁会帮他干这事?方平回忆当时冉非泽和九铃道人他们出阵时,付言与自己坐在一起,之后他说去帮他讨些伤药,便走开了,而他们庄内同去的另两名弟子一直在一旁,未曾离开。之后江伟英招呼大家寻一寻九铃道人时,付言回来了,还递了药给他。

众人也纷纷回忆那时候自己在什么位置,身边都有谁。可讨论下来却发现浓雾之中落单的不是一个两个,这般推断谁是付言的帮手可真是不太妥当。

“也许付言还真有什么法子是我们想不到的。他心思缜密,既是有备而去的,自然会想好手段。”

“那可未必,九铃道人会来玲珑阵事先谁也不知道,会经过雾阵也是依当时的情势临时做的安排,若不是玲珑阵里出了意外,也不会如此。付言该是料不到会这般的吧?”

“说到他心思缜密,心肠狠毒,他连师尊都敢杀,还敢与师母行那不伦之事,怎地这般轻易就去了?”

“他那口气就好像是我做人时斗不过你,做鬼再回来报仇。”一人这般说着,众人想起付言最后的话语和表情,皆觉得胆寒。

花园里,冉非泽陪着苏小培坐在阳光下,看她慢慢恢复了精神。“好些了?”

苏小培点头。

“莫多想,他已经死了,不能如何。”

苏小培再点头。“壮士,我想去付言的屋里看看。”

冉非泽带她去了。这屋子先前他便搜过,找到了毒药,却未发现什么别的可疑的东西。苏小培看得很仔细,桌椅摆设,书柜衣箱,她一点点认真看着。

“姑娘想找什么?”

“还不知道。”只是若那付言与她被杀有关,那是否会在屋里留下蛛丝马迹。她不认识他,他没理由要杀她。而且她也觉得依在玲珑阵中他对她的反应来看,他之前也确是没见过她的,但也许他听说过她,所以他知道她是女师爷,他的消息来源也一定告诉了他,她死过。是在玲珑阵里他便知道她死过,还是出了玲珑阵后他才得了消息她死过?

苏小培不敢确定。她希望能看到什么东西让她找到线索,让她知道付言是与谁联系知道的这些。她翻了翻书册,没看到什么太特别的内容,这屋子里的摆设也颇简单。冉非泽打开了他之前找到的床头暗柜给她看,里面放了些女人用的小玩意,想来是方李氏给他的定情物,但除此外再没别的。

方平闻讯赶了过来,问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他对苏小培甚是感激,对她的本事也是心服口服,听得苏小培要找东西,恨不得把知道的事全掏出来。

苏小培想了想,问他可知三个月前的某天,付言身在何处?她说的那个日子,正是她被杀离开这个世界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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