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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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有嬷嬷拍了拍手掌,侍女们鱼贯而入。

又等了半个时辰,两人脚都站麻了,看到房门打开,滕王已换了身宽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走了出来。

大老爷四老爷赶紧站直了身体。

滕王负手看着他们,淡淡说道:老太太如何了?

能开口询问老太太,看来滕王并没有恼怒岑家。岑大老爷惶恐的回道:母亲只是年纪大了。心里担忧王爷,一时惊着了。大夫说没有大碍。王爷是否请大夫替您把下脉?

不用。本王回府了。明日再遣人来接侧妃。滕王说完带着侍卫走了。

岑大老爷和四老爷赶紧陪在旁边将他送出了府。看着王府的马车离开,大老爷抹了把汗,听四老爷喃喃说道:今晚咋像做梦一样……

赶紧回去让四弟妹去探望侧妃娘娘。岑大老爷扯了把四老爷的衣袖,两人匆匆的返回了内院。

嬷嬷侍候着岑六娘重新沐浴后,平平板板的说道:王爷吩咐了,侧妃不用喝避子汤。娘娘早些歇着吧。

她行了曲膝礼,留了两名侍女在屋里侍候,转身走了出去。

岑六娘紧紧的攥着被子,猛的拉起蒙住头脸,又激动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杜燕绥和岑三娘回了位于槐树巷的四房老宅。两人下了车,一路无语的进了后宅跨院。洗漱之后,杜燕绥闲适的躺在了床上。

岑三娘吩咐方妈妈和阿秋:看好了岑家遣来的下人,都赶进厢房里呆着,一个也不许出去。我和爷有事商量,方妈妈年纪大了去歇着吧,阿秋你机灵点,睡梢间守夜。

以前在国公府从不安排丫头守夜。院子里有岑家送来侍候的下人,岑三娘怕隔墙有耳。

她转身回了卧室,去净房洗了澡出来,上床躺在了杜燕绥身边。

灯没有熄,朦胧的透过帐子投进来。

岑三娘这才问杜燕绥:究竟是什么意思?

杜燕绥的手枕在脑后,问出一句她意想不到的话来:……我那一脚利落不?潇洒不?

岑三娘卟的笑出声来,捏着拳头打了他一下:你还好意思说?不过滕王的表演也太拙劣了。我差点笑了。

他身份高贵,几时被挨过揍?拙劣就拙劣吧,我正好想踹他……杜燕绥翻了个身搂住了岑三娘。

他笑着,眼里却有着恼怒。

这是真生气了。岑三娘抬起头认真的说道:我看你俩挺有默契的。事先不通气就这么配合,你当时就想清楚滕王的目的了?

杜燕绥苦笑:毕竟在他身边侍候了**年。他一个眼神递过来,话又说的那么古怪。再不明白我就傻了。本来以为坐下后,他会发作。没想到他早指使了岑六娘来挑衅。

岑三娘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杜燕绥,六娘在我耳边轻声说,说他这么做是因为我。我不明白。

就像皇上想收回权力,就百般宠爱武昭仪,要替她升位份。滕王不过是依样画葫芦,岑六娘蠢的信以为真。以爱为名罢了。不过,滕王对你好像是挺上心的。杜燕绥玩弄着岑三娘的一缕头发,慢吞吞的说道。

这是在吃醋?吃醋也吃的这么隐晦。岑三娘腹诽,伸长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口道:只有六娘对滕王上了心,总会怕他不爱自己。我只是听着有些好笑。我看不出他喜欢我哪点。我最喜欢你了。

杜燕绥被她最后一句话弄得哭笑不得,只能哼了声。

岑三娘就缠磨着他:笑一笑嘛,你占了便宜还有什么好气的?皇室宗亲被你一脚踹进了湖里,拿着生死状,又是为了女人,最多被御史告了,皇上斥一声胡闹罢了。

杜燕绥笑不出来,叹了口气道:我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一步步都在他的算计中。滕王在下一盘很大的棋。高明的棋手走一步看到后面几十步的变化。他下棋从来都是因势利导。武昭仪好好的做他的王妃,他的棋路自会走的不同。进了宫做了宠妃,他的棋风就顺势而变。咱们不回隆州,他就会想出别的办法让皇帝知道,其实他心里是恨着我潜在他身边**年,恨着先帝对他的防范。回了隆州,就直接让我踹他进湖。以皇上对他的了解,高傲的滕王做不出这种被我踹下湖丢脸的事,会相信我和他翻了脸。毕竟我奉经先帝旨意在他身边**年,滕王不恨就奇怪了。

岑三娘听的不太明白。

很简单。他是为了武昭仪。他想让皇帝知道我和他真正的翻脸成仇。如果武昭仪和他还有来往,我对昭仪必不假辞色。如果我对昭仪依然恭敬,就证明昭仪对他再无半分情意。皇帝宠爱昭仪,一半为情,一半为了他的皇权。如果不彻底打消皇帝对昭仪的疑心,皇上就不会下定决心废后。杜燕绥说的很清楚,他晒然一笑,如果不是崔家和杜家有仇,我不能让崔皇后继续安坐在凤座上,我已经拿回了爵位,对祖父父亲有了交待。我不会入这个局。这些年,我已经累了。

小小年纪就背负起沉重的包袱,隐忍算计挣扎,岑三娘把脸贴在他胸口,轻声说道:你不用入局,崔皇后也斗不过武昭仪。咱们脱身出来吧。

我会安排。杜燕绥宠溺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只是滕王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也许助武昭仪打垮崔皇后,坐上皇后的宝座只是他的第一步。我怕脱身极难。

岑三娘惊了:他想谋反?

杜燕绥苦笑道:我不知道。他对武昭仪是我亲眼见着的。那么深的用情,那里会那么容易原谅,还鼎力相助。他做事不会没有目的。

他想谋反也不会成功的。岑三娘说道。除非,这不是那个出了历史上唯一女皇帝的大唐。

杜燕绥阖上了眼睛:走一步是一步吧。希望挨到年底,等咱们回去的时候,皇上已经不那么迫切的需要用我了。(晚上继续)

☆、粮食

粮食

尽管岑家死命的想捂住这个消息。在场侍候的下人多,场面混乱,加之滕王本就没打算捂住,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整座隆州城。

故事本身加传言添油加醋。人们总结出各种自以为最真实的内幕。

其中最能被大家接受的是,岑家三房过继个稚子给四房,夺走了四房所有的产业。蔡国公夫人一朝扬眉吐气,找三房的晦气。三房的六姑娘嫁进王府做了侧妃,过继的又是她的亲弟弟九少爷岑知林,焉有不帮娘家之理。于是蔡国公要帮妻子讨公道。滕王宠爱侧妃娘娘两肋插刀。于是乎,蔡国公和滕王约了决斗。

王爷身份矜贵,又不是武夫,这拳脚上自然就输了一筹……茶寮里好事者滋溜喝着一口酒,扫了眼身边伸长了耳朵的听客,脸上浮起了神秘的笑容,蔡国公据说去冬一杆长枪一匹白马单挑万人聚集的叛军,生擒了女匪首。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岑家人还没看清楚,滕王就被蔡国公踹进了湖里,潇潇洒洒的携了夫人走了。

哗!众人张大了嘴巴,那可是王爷!

王爷又如何?不过管着个隆州城。蔡国公可是天子近臣,原是近身保护皇上的千牛卫将军。

帘子隔开的雅室里,岑三娘一身普通民妇打扮,听得津津有味。

三娘,你真的想讨个公道?方铭坐在她对面,身材越发有富。早先一张清秀的脸完全淹没在了脂肪里。

五月的天,室内也不算太热,开着窗,河风吹拂,他仍摇着一把折扇扇个不停。

过继了知林,四房血脉不断。爹娘也有香火供奉。产业归了九哥儿,我半点怨言都没有。岑三娘心想,她只怨三房先前将自己诓到洪州欲献给滕王。

可经历了这么多事。知道了袁天罡的那道批语。就算岑家不顺从,滕王也有的是办法。如果没有三房将她弄到洪州,又不会遇到杜燕绥。怨恨消散了不少。只能说,她不可能和三房交好罢了。

她今天悄悄约了方铭,却是另有话要问他,不愿让他误会,摇了摇头说道:席间六娘说话惹了是非罢了。国公爷和王爷都是要强的人,一时就争执起来……她顿了顿,只讲了明面上的事情,哪曾想两人要公平决斗,王爷就不该写了生死状。捏着生死状,国公爷又饮多了酒,竟把王爷踹进湖里了。

方铭向来相信岑三娘的话,想着自己无端因为岑七娘被迫匆匆娶了媳妇,恼火的一收扇子道:岑六娘真是霸道。还好只是侧妃,若成了正妃,指不定当众要你这个一品夫人朝她行跪礼呢。

也是国公爷脾气躁……唉,滕王是今上的皇叔。不管是何原因,总是我们家失了礼。待祭祀完爹娘,少不得拎着药材礼品去王府赔罪。也不知国公爷那一脚踢伤了王爷没。岑三娘轻叹。

方铭自搭上岑三娘这条线。王家在长安经营隆州布料的铺子生意损了六成,不过,却抢在方家前头,组了商队走西域。方家立足长安不过一年左右,已有把布料生意铺向全国的势头。这其中除了岑三娘牵线搭桥引来的贵人们相助,还有邹家礼让两分的原因。

方家五个嫡子,俨然让方铭拔了头筹。对外的事务方老爷渐渐移给了方铭。岑七娘的事对方老爷来说只是个契机。方老爷向来觉得男人不成家不生子,就少了许多人生磨励。告诉方铭,若不成亲,掌不了方家的权。

前有岑七娘的事逼着,后有方家掌权四个字诱着。方铭认真的挑了个模样斯文秀气,性情温柔的姑娘娶了。

成亲之后,果然原先家里的束缚更小,插手的生意更多。妻子又贤惠。他长得越来越胖了。

方铭脑袋又不是个笨的。听岑三娘叹气说要去赔罪,瞬间就可怜起她来:国公爷好面子,自然不方便去王府赔罪来着。只能委屈你去了。听说你从前与王妃在京里头也算姐妹,大概就走个过场,不会为难你。

是啊,尉迟国也托我去探望王妃。她过的可好?岑三娘想侧面先探探情况。

方铭苦笑道:王妃深居简出,今年端午赛龙舟都抱病没有出府。王爷身边带着的是六娘。我连王妃长什么样都不晓得。

岑三娘大吃一惊。端午赛龙舟是大事。滕王身边居然带的是六娘,尉迟宝珠从前哪里是能静静呆在府里的性情。当即决定明日祭祀之后,后天就去王府探望。

方铭见她眉头紧皱,只道六娘受宠,王妃如果不露面,她去王府赔罪少不得要受六娘刁难。他知道岑三娘和自己一样是爱钱的人,转了话题安抚她道:眼下有笔生意,你愿意入股么?

岑三娘正捏着几万两银子不知道做什么好。方铭又是个信得用的,勉强转移开注意力道:什么生意?

提到生意,方铭眼睛笑眯成了缝,低声说道:西征军开拔了。要赶制过冬的军衣。邹家提携,从自家份额里分给方家两成。三十万大军,这两成也甭小看了,能获利六万两。方家正收集所有的厚葛麻连夜赶制。不过,抽了流水赶这头,别的地方怕周转不开。你若有钱,投两万银子进来,年底就有六千两利。

这是高利润啊。岑三娘哪有不肯的道理。只是又叮嘱了方铭一句:可千万别以次充好。

方铭一展折扇,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你放心,事关军务,是抄家灭族的罪,我是生意人,只求稳妥的赚上几万两银子,贪也要看是什么事。

岑三娘笑道:既然你肯让利,我自然要做。不过,先申明,契纸上只写我借高利银。不写参合这笔军服生意。

就算日后有什么事,她只不过借了两万两银子,利钱六千的高利银子给方家罢了。

你稳妥,我更放心。方铭知道岑三娘顾忌什么。行商总是贱业,被人知道杜家赚军服银子,总是不好听的。豪门权贵哪怕开着酒楼商铺,也是记在门下奴仆头上。

两下敲定之后,岑三娘目光闪了闪,漫不经心的打听起滕王是否与方家有生意上的合作来。

滕王是隆州刺史。方家在隆州行商百年。滕王如果要做什么生意,是瞒不过方家的。这是杜燕绥交待她打听的事。

岑三娘正奇怪为什么要打听这个。需知王府除了朝廷拨银,地方的税收也有一部份是捏在滕王手中的。

没想到方铭沉吟了会,说出一番让她大吃一惊的消息:你既然向我打听滕王,有件事我一直心里不踏实。王爷自到任后,和方家合伙做粮食生意。方家出面买粮,使的是方家的船,买家是王爷联系的,没让方家插手,王府的人自己押运。我只知道至少走了四趟,每趟三条船,到了益昌就放了船回来行了陆路,后面就不知去向了。银钱结算清楚明白。外头只道是方家的生意,一点疑心都没有。别的生意好说,毕竟这是粮食。三娘,这事除了王府,就只有我爹,我,还有你知道。

岑三娘心里一默,剑南道与吐蕃交界。入川之后寻了马帮走山道,能避开官府的盘查将粮食运进吐蕃。去年江南大旱缺粮,滕王不把粮食卖到江南赚钱,却运往剑南道。不能不引人深想。

她想了想道:狡兔三窟,方家还是尽早分家吧。将来的事谁都说不清楚。也许没事。万一有事,也不至于是灭顶之灾。你放心,除了国公爷,我不会告诉别人。

她说的含含糊糊,方铭却倒吸口凉气。这意思是万一滕王这笔粮食的买家有问题,方家就首当其冲。

他起身郑重向岑三娘深揖一躬:我会回去和我爹商量。

岑三娘也坐不住了。她戴了帷帽,从后门出去。阿秋也戴着帷帽,叫了轿子候着。岑三娘悄悄的回了四房老宅。

方铭却一直稳坐到日落,才离开。

回去和杜燕绥一说。杜燕绥愣了半晌才道:丹华曾说起过吐蕃。先前织锦阁的徐夫人送来消息,滕王知道一心为隐太子报仇的长林军统领冯忠在吐蕃出现。如能给大唐沉重打击,冯忠会不遗余地。我猜,滕王这几批粮食定是运进了吐蕃。英国公带兵西征,一旦吐蕃悄悄出兵袭击。不说征西军落败,至少战事会呈胶着状态。他倒是把皇帝想要征西的心思猜得极准,去年就做准备了。四趟三条大船运的粮又不多,只能诱吐蕃小小的骚扰我军。等到皇帝斥英国公打仗不利,再把我推出去。怪不得先是不肯让我入西征军,极有把握开战不利。滕王是打算把我这枚棋用那时候。

岑三娘说了方家做军服生意的事。杜燕绥倒夸了她一声:放高利银子倒不错。有邹家承头,倒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岑三娘又说起尉迟宝珠久不露面的事,心里有些担心。杜燕绥知道滕王姬妾多,只能叹息几声,商议好祭祀之后就去王府借赔罪之机见见王妃。(还有一更)

☆、规矩

规矩

给父母上过香拜祭之后。岑三娘恢复了素色的打扮。穿了藕色的大袖衫,白色高腰裙子,挽了坠马髻,插了两枝雕成玉兰花形的簪子,髻后垂着一串嵌蓝宝石的璎络。带齐了方妈妈阿秋逢春,在黑七和一队侍卫的护送下,捧了药材礼物去拜见滕王妃。

滕王府新建不久,离刺史府不远。马车从侧门进,直驶到二门才停了下来。

垂花门站着一个嬷嬷,两名女官,四个侍女候着。见岑三娘下了车,嬷嬷上前行了礼,语气分外恭谨:杜夫人请上轿吧。

门口停着青布帘的两乘小轿。岑三娘心想,难不成这滕王府极大?她上了轿,方妈妈和阿秋逢春捧着礼物随着轿走。

大概过了盏茶工夫,轿子停了下来。一名女官打了轿帘,一人扶岑三娘下轿。

轿子停在处院子门口,黑漆的门脸,正中摆着一方黄杨木的屏风,雕刻着大朵的牡丹。门口站着两个穿蓝色窄袖短襦系白色高腰裙子的侍女。见了岑三娘行了礼领她进了院门。

绕过屏风,院子里对称种着两棵高大的榕树,树荫遮敞了整座院落。正中是座穿堂,摆着黑底漆金的十二扇屏风,屏风前一座铺了锦垫的罗汉榻,两边摆着八把交椅。

过了穿堂才是正院。四周以回廊相连,院子正中种着一大架子葡萄,枝叶间坠着串串饱满的青色果实。又夹种着金银花,黄白相间的花朵吐放着馥郁的香气。

正房五间,廊下站着一排侍女。一名女官从里面走了出来,朝岑三娘曲膝行礼,引了她进去。

绕过正堂与梢间相隔的多宝阁,进了王妃的卧室。

尉迟宝珠倚着锦被靠坐在架子床上,朝岑三娘伸出了手:三娘,三娘!

伸出的手瘦如儿臂,肌肤苍白,一只玉镯空空的垂在她腕间。岑三娘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唇,抬头看到尉迟宝珠瘦削苍白的脸和眼里的盼望,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怎么病成了这样!

她快走几步坐在了床前,伸手握着尉迟宝珠的手,难过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杜夫人,你理应给王妃见礼。一个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尉迟宝珠把手一缩,眼里噙着泪,抱歉的看着她。

岑三娘闻声看去,边上站着个穿青色大袖襦衣的嬷嬷。梳着高髻,紧抿着嘴唇,两侧的法令纹极深,瞧着就是个严厉刻板的。

她忍着气起身曲膝给尉迟宝珠行礼请安。尉迟宝珠轻声叫了起,这才重新又坐到了床边,握住了她的手。

眼神扫了扫,除了她带来的方妈妈阿秋暖冬,屋子里还有一名嬷嬷一名女官和两名侍女。没有见着尉迟府随行来的那名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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