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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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尘那暗器虽厉害,可真正和高手对战时,还真没有多大的用处,换子弹这个弊端太可怕了,比点燃震还要耗时。

“德行。”凤轻尘懒得理会左岸,卸下用光的弹匣。

“不要恋战。”九皇叔一直没有说话,一说话就是提醒左岸和凤轻尘,他们得闪人了。

“好,掩护一下我,我换上子弹。”凤轻尘也知道九皇叔和左岸之前做的事应该起效了,为了不被炸成肉泥,凤轻尘不敢久停,但换上一匣的子弹,很有必要。

“好。”九皇叔朝凤轻尘靠拢,原想要把人护在怀里,可凤轻尘却更快一步做出选择,直接与九皇叔背靠背,偶有士兵杀到她面前,即使没有枪,自己也出手解决了。

她是女人不错,可在战场上,对方并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就手下留情,所以,她必须要有自保的能力。

换子弹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在九皇叔放倒六个士兵后,凤轻尘啪的一下装上弹匣:“可以了。”

“左岸,走!”

嗖的一声,只见一道银光从九皇叔衣袖出,紧接着就到左岸的袖子里,也飞出一道相同的银线。

这一次皇上派来的将领反应很快,见状立马下令:“弓箭手准备,别让九皇叔跑了。”

可反应再快还是慢了一步,九皇叔将凤轻尘抱起,足尖在原地一点,整个人就飞了起来,而这个时候九皇叔袖出的银光,也啪的一声,打在山壁上。

“快,放箭。”将领顾不得会不会射杀到自己的人,无情的下令。

嗖……漫利箭朝九皇叔与凤轻尘射去,眼见那箭头就要射到两人的背上,可就在此时轰的一声爆炸声响起,将所有的声音都压了下来……

热浪涌来,火光涌起,瞬间将一切吞没,弹指间就改变了战场的格局。

刚刚众将士还将九皇叔与凤轻尘包围在,可一秒他们却处在爆炸,被炸得不知东南西北,四肢断臂齐齐往飞去,惨叫声连

“快跑,快跑呀。”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整个战场都乱了,将士们挤成了一团,你推我搡,在浓烟们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跑来跑去结果大多数被撞得在原地打转,没有被火药给炸死,却被热浪灼伤。

九皇叔与凤轻尘早已跃至爆炸外,站在安全地带,着那火光冲人间地狱,凤轻尘愣在原地,精神恍惚,双眼没有焦距,好像透着那硝烟,向另一个世界……

她好像又回到她曾熟悉的战场,那个硝烟肆起,空投与炸弹齐飞的年代,那个随时就有人倒下的年代,那个不能对身边人动情的年代,因为……你不知道下一秒,那个人会不会死去。

不知想到了什么,泪水沿着眼角滑落,冰冰凉凉,凤轻尘却没有察觉。

“轻尘,你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哭了,九皇叔担心的道。

“为什么要发起战争?”凤轻尘双眼无神,声音透着一股悲凉,她根没有听到九皇叔说什么,只是说出她一直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要发起战争,如果连人类自己之间都无法和平相处,那么人类还能和谁和平相处?

为什么非得要有战争,为什么要有那么多人因战争而死。

九皇叔了着凤轻尘一脸不解,不知她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凤轻尘呆愣地着自己,九皇叔认真思片刻回答道:“破而后立,战争是为了接下来的盛世。”

这个答案也许他自己都不信,他比较相信,战争是为了满足人的权利欲,不管是为了什么而战,终都是为了建立的政权。

“是吗?破而后立,我明白了。”凤轻尘这个时候已经回过神,伸手摸掉眼上的泪,眼没有刚刚的茫然与空洞。

深深地了九皇叔一眼,凤轻尘含笑地收回眼视,她知道九皇叔也不相信,发起战争是为接下来的和平。

她记得有人曾告诉她,战争是上位者对权利的掠夺,不管因什么而发起战争,终牺牲的永远是普通士兵,得利的都是权利者。

有些事大家心里都明白,但却不能放在明面上说,明面上的理由一定要冠冕堂皇。

九皇叔着凤轻尘,似乎也明白了凤轻尘的想法,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

这可把左岸给郁闷了,对方已经整军朝他们杀人了,九皇叔和凤轻尘不趁机走人就算了,居然站在原地发呆,是不是疯了……

左右气得破口骂道:“我说你们两个这是人干嘛,居然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讨论这些没有用的东西,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我们现在是在逃命吗?”

大哥大姐,他们现在可是亡命东陵,没时间谈人生、谈理想……

996户部,九皇叔的反击

皇上是东陵的帝王,不管他在朝政上受多少限制,身为帝王,坐在那个位置上,他要在东陵境内调动一两万人马,杀一个隐匿身份的亲王绝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只要一个剿匪的名头,就可以堵百官之口。

面对皇上光明正大派兵追杀,九皇叔只能选择避其锋芒,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与踪迹,不与之正面对扛。

不是九皇叔不敢和皇上正面对上,而是不能,先不要说他的势力大多在朝堂和边关,就算他有足够的能力调动各郡县的兵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调来,这不是明摆着把自己的实力暴露在皇上面前嘛。

要知道作为一个亲王,他无权调动兵马。

在局势未显之前,九皇叔还没有想过暴露自己在东陵的实力,让皇上防备他,或者给皇上剪除他势力的机会。

当然,九皇叔并不是吃了亏不还手的人,他的势力不是京城嘛,那他就用京城的事恶心一下皇上,不是想要找他的错嘛,他现在奉上一个大把柄到皇上手里,让他先乐呵几天

在九皇叔和凤轻尘离开别院的第五天皇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早朝时,督察院的官员突然上折子,说九皇叔前段时间,以购买建造皇陵材料的名义,从银庄提了三百万两给苏家商行。

督察院对九皇叔这笔银子的来历很疑惑,怀疑这笔银子是九皇叔未经皇上允许,擅自从国库提取出的银子,肯请皇上彻查。

督察院这个时候上折子,肯定是掌握了证据,甚至皇上也是知道的,皇上不仅默许甚至纵容这种事情发生。

不趁这个时候清除九皇叔在朝的人,那得什么时候。

皇上震怒,不过不是针对九皇叔,而是呵斥督察院官员凭空捏造,说九皇叔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让户部尚出来澄清此事,还九皇叔清白。

“皇上圣明,九皇叔确实没有从户部调银,督察院乃是无生有,肯请皇上不要听信小人之言。”

这样的回答在皇上和百官的预料之。朝的人都知道,户部曹尚是先帝在时的官员,是两朝元老,也是先帝夸过的能臣,无错不能动,可同时他也是九皇叔的人,或者说户部一直掌控在九皇叔的手。

说来说去,皇上是相当憋屈的,不仅先帝建的神机营落到九皇叔手里,堂堂皇帝连户部都不在自己的掌握。

皇上很早就就想把户部拿下,奈何九皇叔平时从不管户部的事,但皇上表现出要动户部的念头,九皇叔就一定会出来维护。

曹尚身也是聪明谨慎之人,这么多年,皇上硬是找不到什么大错,而且曹尚在户部也算颇有成绩,皇上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选,就这么一直放任着,真到……

九皇叔这一次把手伸到户部,让皇上抓到一个把柄,这一次皇上不仅要把户部拿下,还要把九皇叔的名声弄脏、弄臭。

九皇叔给苏清的三百万两银子,皇上可以肯定确实是从户部调出去的,现在九皇叔人又不在皇城,只等他掌握证据,将此事坐实,哪怕九皇叔活着回京,也无力翻

面对户部尚不认罪,皇上不仅不反对,反对认同,大有不追查此事的意思,当然不是皇上转性了,而是他要表现自己的大度与雍容。

这个时候,洛王深刻领会了皇上的意思,在皇上做好人,说九皇叔绝不可能挪用国库之银时,站了出来,一脸公正的道:“父皇,儿臣认为督察院所言并没有错,九皇叔身为亲王虽然家产颇丰,可除非卖房产、田产,不然定拿不出三百万两的银子。不过依九皇叔的人品断不会从户部调银私用,儿臣肯请父皇下旨彻查户部,还九皇叔一个清白。”

这话说得……

朝上,有人摸汗,也有人冷笑。

口口声声说相信九皇叔,却又要查户部,还真是九皇叔的好侄儿呀。

舟王见状也出声附和,督察院的官员也连连磕头,说自己并没有针对九皇叔,只是尽自己的责任,肯定皇上彻查。

九皇叔原太子派系的人同时保持沉默,等户部曹尚开口,只有他才知道事情真相,他们这些人要是没有理由的反对,只会引来皇上的怒火。

出乎众人的意料,可又在众人意料之中,曹尚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任皇上裁决。

皇上是做了表子还想要立牌坊,嘴里说着不相信九皇叔会那么糊涂,擅自动用户部的银子,更不相信先帝的老臣曹尚会做出这等糊涂之事,可却依旧雷厉风行的下旨,从各部调派人手,协助洛王查户部的账,让户部配合。

曹尚不惊不慌,叩头应下。

皇上宣布下臣后,九皇叔和太子一系的人都坐不住了,督察院拿出来的证据,确实证明九皇叔取了三百万两银子给苏清,九皇叔这笔钱哪来的?

一出议事殿,那些个官员就借机与曹尚套近乎,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不要他们做什么?

可别真查出什么来,要是真查出九皇叔私自动用户部银两,倒霉的可不仅仅是九皇叔一人,而是整整两个派系,尤其是太子一系的人马,更是不安,他们才稳定下来,可不想再回到之前无主的状态。

曹尚只笑不语,众位官员也不好多问,以免引来皇上的不满,只能忧心忡忡的出宫,在心想着洛王和保皇党,有哪里可以攻击的。

督察院的人出招了,他们也不能客气。

洛王和保皇党则是一脸带喜,在他们看来,九皇叔这次栽定了。

当天上午,东陵子洛就带着从各部调来的人,浩浩荡荡的杀到户部,要查户部的账,他那春风得意的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九皇叔已经倒了,他是太子了。

不过,近东陵子洛的确过得相当的滋润,内有苏妃在宫为他说话,外又没有九皇叔和太子压着,圣宠正浓的洛王,隐约有隐形太子的地位。

曹尚眼闪过一抹冷笑,亲自出来接待,户部的人奉上几杯苦涩的陈茶,东陵子洛喝了一口便皱眉放下杯子:“曹尚,你也太小气了,王来你就拿这陈茶招待王?”

东陵子洛以为这是曹尚给他下马威,想借机吓一吓曹尚,却不想曹尚一脸愤怒的站了起来:“洛王殿下,您不当家不知道油米贵,户部的银钱一向紧张,臣每一个铜板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洛王殿下要是喝不惯臣之里的茶,恕臣不招待了。”

说完,直接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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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7查账,有机会还是要打上一打

查账一事并没有因为户部尚书撂摊子而停止,也不会因此而停止,不仅如此,东陵子洛会把这气全部出在户部的头上。

户部尚书当场下了东陵子洛的面子,东陵子洛怒极反笑,不仅没有指责曹尚书,反倒为曹尚书开脱。

“曹尚书年纪大了,心火难免会旺一些,大家别放在心上,我们早点完成父皇的交待,把户部的账务查清才是正事。”

此言一出,不仅自己下了台,也体现了皇子的气度,在场的官员默默点头,表示洛王成熟了,终于懂得收敛情绪,不将自己的喜怒表现在外人眼中,这样他们这些追随洛王的臣子才有信心。

曹尚书虽然离开了,并不是消极待工,而是不愿意侍侯东陵子洛,他转身就派了两个侍郎过来协助洛王查账。

两位侍郎可不是曹尚书,没有九皇叔和先帝的招牌,这两位侍郎上前给洛王请安后,就为曹尚书请罪,说曹尚书身体不适。

东陵子洛大度的没有多说,只让户部的人把账册理出来,他们要查账,两位侍郎连忙应下,把东陵子洛一行人带到户部官员工作的房间。

“洛王殿下您稍侯,微臣这就去把账册取来、”说完人就消失了,洛王面上不显,可眼中却闪过一抹自得,认为曹尚书服软,可如果他仔细的话定会发现,他们进来后连个上茶的人都没有。

一刻钟后,两位侍郎反指挥八个侍卫抬了四箱账册进来:“洛王殿下,这是账册。”

“就这些?你们可别藏着掖着隐瞒本王。”东陵子洛虽然没有在户部呆过,可大致上也知道户部的事,当下就沉着脸问道。

几十年的账本,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

两位侍郎腆着脸道:“回殿下的话,微臣不敢欺骗殿下,景丰元年的账本就是这些了,殿下要是不信可以亲自查看。至于景丰二的年账,微臣已收拾好了,现在抬进来这房间就显得小了,而且也容易弄混。还是殿下你要查先帝在期时的账本?”

这话可谓是打东陵子洛的脸,证明东陵子洛刚刚的话有多么无知了,这些账本只是皇上登基第一年的账本,皇上登基都二十多年了,再加上先帝在位的三十多年,那账本数额之多……

饶是东陵子洛气度再好,被两位侍郎这么一顶也难堪了,看着满满四大箱账册,东陵子洛有一种把脸送上去给人打的感觉。

原来这只是一年的账,可这么多,要怎么查?

两位侍郎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见东陵子洛不吭声,又道:“洛王殿下,微臣还有政务要忙,这查账之事微臣也不方便在场,微臣找来了当年记账的小吏,殿下你对账册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可以问那小吏。”

虽说皇上要户部配合,可也没有停了户部的工作,户部侍郎要去处理政务也没有错,不难耽误了政务,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

东陵子洛只是一个亲王,他不是皇上也不是太子,官员的任命他无权干涉,户部本就是九皇叔的人,与东陵子洛是敌人,所以他们没有必要讨好东陵子洛。

东陵子洛也不相信户部的人,虽然不满,可想到自己来户部的目的,只得按奈住心中的不愤,心中暗道:等我查出户部的事,定要把你们这群人通通丢入大牢,灭九族。

两位侍郎退了出去,走到门口,两人相视一笑,眼中露出嘲讽的光芒。

没在户部工作过的人,永远不知道户部的账册有多么繁琐,洛王殿下你好好地跟账册奋斗去吧,不是想要查户部的错嘛,我们给你机会……

东陵子洛满怀信心而来,不到一个时辰,那斗志就消退了下来。

这是什么天书呀,一笔笔的银钱进出,这也太复杂了,这要怎么才能看出有没有错?

最主要,他看了一个时辰连一本账册都没有看完,再看看这一箱上百本账册,就算他们有十几个人一同开始查账,也要看上好几天才能看完,而这还只是一年的……

想到还有二十多年的账要查,东陵子洛头大,愤愤地将旧账本往箱子里一丢,溅起一层灰,把自己呛了半死。

习惯性地伸手去端茶杯,却发现一杯茶也没有,洛王愤怒,让户部的人把那两个侍郎宣来。

东陵子洛没有拿茶的事发作,而是让两位侍郎把今年的账拿出来,他直接查今年的账。

“洛王殿下,不可。户部的银钱乃是一年累积一年,你光看一年又怎知户部有多少银子,又怎么能能查出户部少没少银子。”户部侍郎很好心的劝道。

东陵子洛一听有道理:“不查一年,那就查近五年的,这陈年旧账就算了。”

这一次户部侍郎没有再说什么,只说让洛王殿下等一等,他们这几天连夜加班,把这五年的账整理出来,东陵子洛一听,立马走人说明天再来。

第二天早朝,东陵子洛就上奏说户部曹尚书目无法纪,皇上让曹尚书自辩,结果却发现曹尚书根本没有来上早朝,一问原来是病了。

好嘛,洛王昨天去户部,今天户部尚书就病了,这病还真是来得巧了,可户部尚书年纪也不小了,病也是正常的,皇上不想落一个苛待先皇重臣的名声,只好暂时按压下来。

更何况,没有曹尚书挡在前面,东陵子洛他们要查账也会方便一些。

虽说曹尚书乖觉地不出现在记户部让东陵子洛很满意,可一拳打在棉花里的感觉还是让东陵子洛郁闷的紧。

一下朝,东陵子洛就带着重从各部调来的人,还有他从各府请来的账房去户部,绝不给户部喘息的机会。

这一次,他带了专业人士来,就不信查不出户部的问题,扳不倒九皇叔。

本以为户部的人会因为曹尚书不在,而找理由阻拦查账,不想今天一行依旧很顺利,账册早早就摆放好了。

户部之配合,让东陵子洛颇有几分不安,不过想到皇命在身,户部不敢不配合,这股不安就压了下去,坐在首位冷冷地审势户部官员。

两位侍郎挂着重重的黑眼圈,强打起精神,指着地上八大箱账册:“洛王殿下,这是景丰二十年一到六月账册,请洛王查看。”

半年八大箱,一个晚上就整理好,曹尚书为了折腾东陵子洛也是费了心血的。

“这么多?”东陵子洛的眼睛再次瞪直。

好家伙,这次半年就八大箱,故意玩他是吧。

“回洛王的话,户部经手的银钱多了,账册也就多了。”户部侍郎微微低头,掩去眼中的不屑。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皇子,带着一批账房就想查出户部账册上的问题,真是好笑了,难道这些人不知道,他们户部的官吏都是做账的好手嘛,想要从账册上查问题,好……

就看那后果,洛王殿下你受不受得起。

户部的账册是很多,但如果曹尚书真要配合的话,只需要把总账拿出来就行,完全没有必要把这些原始凭证与分账一一搬出来。

曹尚书这是摆明了要折腾东陵子洛,东陵子洛查了两天后也明白了,可明白归明白,东陵子洛还是让人细细看这些详细的账册。

户部的账做得太漂亮了,只看总账,他根本查不出猫腻,只有从这些细账上,才能追查到每笔银钱的去向,才能查出户部的问题。

要知道,户部可不担担只是九皇叔那件事,东陵子洛就不信,户部这几年没有问题,那么一大笔银子调出,肯定不是短时间的事,曹尚书应该早做了准备,每一年弄一点银子,积少成多……

东陵子洛带着人,很在耐心地在户部查账,还别说,真让他查出好几笔银钱去向不明,或去向过高,或者账上有记却没有到实处的银子。

查到这些,东陵子洛并没有暴出来,而是让下面的人继续查,他就知道九皇叔早就打户部的主意了,这些年一点一点从户部贪银子。

这一次,他不仅要把户部打趴下,还要让九皇叔无法翻身。

有了动力,有了斗志,东陵子洛就像是打了鸡血,每一天都精神十足,窝在户部一点也不嫌累……

当然,东陵子洛和皇上忙着从户部找九皇叔麻烦时,九皇叔也没有闲着,逃命什么的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一堆官兵要抓三个人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在山上还好,可一旦入了城,改头换面一下,要从人群中把人找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下山后,九皇叔、凤轻尘和左岸就变了装,不过他们也不敢走大城市,只沿着小城小镇走,毕竟他们也不敢肯定,这城中的官员有没有收到皇上的命令。

不过,九皇叔是不会认为,皇上会到处下命令要人杀他,毕竟杀弟这种事不怎么光彩,能做但不能说,走小城小镇不过是为迷惑对方,虽说他不好调动军队,可并不表示他就这么一直逃,不打算反击。

没有机会,他就是制造机会,也要打上一打,让皇上明白他虽然没有权利调动军队,但也不是皇上想像中的那般无能,即使离开皇城他依旧东陵尊贵无双的九皇叔。

而机会就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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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8水军,无法收手

有左岸这个杀手在,九皇叔和凤轻尘这一路上都很顺利,没有遇到半路人马,军方虽然有擅长追踪的人,可比起杀手来还是逊了一筹。

三人很快就到了离别院近的一个港口,在这里九皇叔特意多停留了一并且刻意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左岸挑眉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凤轻尘深深地了九皇叔一眼,见九皇叔没有说的意思,只得压下满腹疑问,跟九皇叔上船。

在九皇叔和凤轻尘上船的第二天,离港口最近的水军收到密令,当夜便整军出发,而这些凤轻尘都不知道。

凤轻尘刚上船时,只觉得这艘船特别大,等到她四处走动才发现,这船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而九皇叔在了上船前举止,也很有深意。

“九皇叔,你要做什么?”凤轻尘心有疑虑,正好到九皇叔坐在甲板上喝茶,便上前问了一句。

“你认为呢?”九皇叔示意凤轻尘坐下,取了一个干净的杯子,给凤轻尘倒了杯茶,那悠闲的样子,好像出海度假,完全没有被军方追杀的狼狈与紧张。

凤轻尘捧起杯子没有喝,只是着九皇叔,好半道:“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和皇上的军队动手,凭他们三个人可不行。

“本王从不拿自己的命冒险。”所以,不会有危险。

凤轻尘嗤之以鼻:“战场上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本王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尤其是本王主动挑起的情况下。”就算没有必胜的把握,至少也有七分的把握,不然他不会选择与水军对战。

“非打不可吗?凭我们的事,直接去山东,皇上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九皇叔摇了摇头:“轻尘,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就算到了山东,我们也不一定安全。本王的势力在京城,要让本王死在外面太容易了。被山匪给杀了或者溺死在海里都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皇上只要派兵出来剿个匪,撤几个官员就行了,本王死了也是白死。”

皇上已经撕破脸了,调动军方的人来伤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那么他山东一行就不可能顺利,与其一路担心皇上派兵杀他,不如主动出击,震慑一下皇上,让皇上知道怕。

“你这是要让皇上忌惮你,可这样不是会暴露你的实力吗?”凤轻尘何尝不懂九皇叔的做法,只是……太冒险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说南陵和北陵,就是西陵也没有定下来,这个时候九皇叔把皇上逼狠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轻尘,你想太多了。本王有什么实力,这些人是死在海上,与本王何干。在陆地上动手,太容易留下痕迹和把柄,可在海上就不同了,大海可以将一切血腥味抹平,海上也有好的背黑锅人选。”九皇叔无声地说出“海盗”二字。

“你,果然……”够无耻。

凤轻尘将喝了一口茶,将后半句话噎了下去,反正九皇叔有计划,她不用担心。

九皇叔只是微微一笑,算是的认可了凤轻尘的夸奖,茶喝得差不多,九皇叔站了起来:“轻尘,本王带你这艘船,看看本王的水军。”

九皇叔伸手,一把将凤轻尘拉了起来,带她去参观这艘大船,还有船上配备。

凤轻尘开始只以为这艘船够大、够坚固,可参观一圈下来后才知道,这根本不能叫船,这应该叫战舰,这是一艘全副武装的战舰。

虽然没法和现代的战舰相比,可据凤轻尘的了解,这艘船绝对比东陵水军用得战船好太多了。

“你什么时候准备了这样的一条船。”凤轻尘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对安装在船上的武器相当感兴趣。

她前辈子挺遗憾没能在航母上服务过,甚至连巡洋战舰都没有上过,这辈子也算稍稍圆梦了。

“很早就建好了,不过近改装过,战斗力更强。”要不是有这些大船,他如何能隐瞒皇上悄悄练兵,又如何能练出黑骑那样的神兵。

九州虽大,可他的权利范围只在东陵,东陵虽不小,可他想要练兵不被人发现很难,所以他初就选择了岛屿,在海上练兵。

不过,很快就不需要了,到了山东,他就不缺练兵的地方了。

“看样子你早就预谋好了,我同情东陵水军。”这个男人还真是把一切都算到了,估计皇上在朝堂上也不会太好过。

皇上在朝堂上是不太好过,东陵子洛查了两年的账,查出许多问题,找户部的官员,那些个官员也是语焉不详,说得不清不楚。

东陵子洛自以为拿到户部的把柄,当把这些有问题的账呈到御前。

虽说从这些有问题的账上不出九皇叔从户部拿了钱,可却能证明户部有问题,皇上下旨让刑部和督察院配合东陵子洛深入调查。

不查不要紧,这一查……

“什么?景丰二十一年修国子监的银子太子拿了?”

“这笔银子到了工部?”

“是兵部开的口?”

“这是……督察院要的款项?”

“大理寺的破案款?”

“顺府要的银子?”

“宗人府修大牢的银子怎么要这么多银子,什么?是老亲王主持的?”

“这笔是皇上指定的?”

……

拔出萝卜带出泥,户部的账是有问题,可是……朝上六部,还有皇子们,也没有一个干净的,这些有问题的账目,九成与六部有关,剩下的则和太子和皇子们脱不了干系,就是东陵子洛也……

“你们着本王干嘛,说,这笔银子用到哪里去了。”东陵子洛一脸俊脸已黑到不行,底下的官员却快哭了,可又不敢多言。

景丰二十三年,底下的官员找了个名目,从户部要了十万两银子,却是孝敬给了东陵子洛,可东陵子洛的样子,似乎不记得了。

“王爷,这笔银子,那个……”有一个小官是当年经办此事的,小声的道,同时朝东陵子洛使眼色,希望他能记起来,这笔账算是这几年大的一笔,要是真暴出来,东陵子洛颜面无存呀!

“那什么,说大点声。”东陵子洛不耐烦的道,底下的官员咚的一声跪倒在地:“王爷,这银子,银子用在,用在修,修书。”

“修书?你们好大的胆子,尽敢骗本王,你们修的哪?”东陵子洛不依不饶,这几账,查的他火都大了。

好家伙,如果真要查下去,户部虽然会倒霉,可是六部没有哪个官员能逃得掉,真要追查下去,那朝廷至少要少三分之二的官员,这户部的账……

查不得!

可偏偏他查了,现在又无法收手……

999消失,血染大海

户部就是一个马蜂窝,督察院和东陵子洛把马蜂窝给捅了,不是他们想脱身就能脱身的,前期东陵子洛那般高调,查出户部种种问题,这个时候他要说户部没有问题,就是他同意户部的人也不会同意。

随着查账的时日越来越久,牵扯出来的官员也越来越多,东陵子洛也在小官的提醒下,终于想起那笔十万两的银子,终是进了他的荷包。

东陵子洛一张脸又青又紫,面对那些从各部抽调出来的查账人员,东陵子洛有气也无法发,只得讷讷的下令,今天修息。

查账小组的官员再也没有初到户部的气势,一个个像蔫了茄子一样无精打彩的走出户部,就是东陵子洛也没有前两日人趾高气扬,面露忧色。

东陵子洛恨不得自己和户部曹尚样生病,然后什么都不管,可他不能,他必须把这件事做下去。

十万两银子,是目前为止大的一笔银子,东陵子洛一想到这事就头痛,他根本没有想到,查来查去,没有查到九皇叔的错,却查到了自己的错,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暴出来,不管是面子还是里子,都丢得差不多了。

找各种名目从户部要银子,是六部常做的事情,户部也一向不会多说,账册都是好好的,可这一次怎么就全部被查了出来。

东陵子洛担忧,不知要如何向皇上禀报,可这么大的事情,东陵子洛也不敢隐瞒,只能硬着头皮写了一个条陈上报,皇上完后,将折子直接摔到东陵子洛的脸上。

“朕的好儿子,朕的好臣子。”皇上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没有东陵子洛想像的那般愤怒,皇上骂了几句后,便让东陵子洛出去,继续查。

第二朝,皇上一句话都没有说,有人提起户部账务一事,也被皇上带过,这态度把武百官吓得不行,不知皇上到底要打什么算盘。

东陵官员人人自危,每有官员去户部曹尚上,希望曹尚来了主持大局,再这么下去东陵官场至少要塌掉二分之一。

可曹尚称病,不管什么人一律不见,皇上也默认事情继续发展,东陵子洛没有收到圣旨前,必须继续往下查,然后每天上报……

皇上把折子全部收下,却没有发作相关人员的意思,再加上曹尚直称病不出,皇上召见也装死,这让众人更不安了,官员们个个都浮躁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局面,皇上面上不说话,只一味的拖着,官员们越来越不安,人心浮动,符临发现事态越来越严重,小心地提醒道:“皇上,户部的事还要继续查吗?”

“查,为什么不查。”皇上冷哼,语气透着不满,符临却不惧,再次道:“皇上,水至清则无鱼,这户部再查下去怕是会大家都不安,皇上您不表态,百官无法安心。”

皇上的态度模棱两可,官员根无法办差,再这么下去东陵真正会乱,会大乱。

“不拿下户部,朕也不安心。”面对符临,皇上没有隐瞒自己的打算。

户部一堂浑水,户部尚辞其究,皇上在等,等曹尚来,只要他一请罪,皇上就借机免了他的官职,把户部拢到手上。

以九皇叔那三百万两银子为借口向户部发难,能查到九皇叔好,查不到九皇叔的错,皇上也要借机把户部拿下,户部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干净。

可是……让皇上没有想到的是,户部不干净,整个东陵朝政也没有一个干净的,户部把六部都拖下了水,局势越演越烈,可他不能就此打住,一旦打住他就白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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