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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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不吭,就拐到一个姑娘,你这是要让我们嫉妒死的节奏吗?”

  呜呜呜……要知道,他们这一群,全是老光棍呢,小乙虽有心上人,可还没有追到呀。

  秀爷这礼物,实在是引起公愤呀!

  好羡慕呀……

  好嫉妒呀……

  好想要呀……

  秀爷那张历经风雨的面容,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泛红,上前就给暗卫甲一拳,趁他不注意,飞快地把帕子抢了过来,小心地吹了吹,就怕上面有灰迹。

  暗卫甲被秀爷打得摔倒在地,他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好笑。

  兄弟三十几年,他还真不知道,这些哥们一个个这么好玩。

  小乙就算了,连秀爷这个平时不说话的闷葫芦,居然还有这么强大的一面,居然不声不响的,就勾到了一姑娘,还娘兮兮的用起帕子。

  其他暗卫上前,把暗卫甲扶了起来,一群人开始打趣拿帕子当珍宝的秀爷。

  秀爷不是小乙暗卫,秀爷平时就很少说话,这个时候不管大家怎么问,秀爷就是不肯吭声,坚决不透露这个女子是谁。

  “我们平时根本接触不到什么人,最熟悉的就是宫女,秀爷你看上了哪个宫女了?”大家开始猜测起来,可秀爷这个闷葫芦怎么也不吭声,不管他们说谁,都是这表情……

  最后没办法,暗卫甲半威胁的道:“你要不告诉我们,我们就去告诉主子,说你和这女暗通曲款,私相授受。”

  这个罪名可够重的,真要坐实了,不仅秀爷就是那个宫女也会倒霉,可是……

  “你们不会去。”秀爷小心地将帕子叠好,就怕手上的老茧,勾掉帕子上的丝。

  众暗卫看到他的肚子,一阵牙痛。

  大爷的,这是炫耀吧?

  好像谁没收过礼物似的,至于这样吗?

  不就是一方帕子吗?小气成这样……

  众暗卫那叫一个牙酸,他们绝不承认,他们这是嫉妒了。

  他们长这么大,还真没有收过女子给的礼物,秀爷绝对是他们当中的第一人,确实值得炫耀……

  可是,秀爷这话太欠扁了。

  “什么叫我们不会去?”

  惹急了他们,还真就去了……

  秀爷把帕子藏起来了,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笃定的道:“兄弟几十年,我还不了解你们,你们是不会去的。”

  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

  横竖就是那句话,他就不说,有本事咬他呀。

  “你,你……你这是吃定了我们?”众暗卫那叫一个气得吐血。

  “你们要这么说,我也不反对。”秀爷气定神闲,看大家愤愤不满,秀爷整了整衣服,很淡定的道:“今天你们也闹够了,该干正事了,时间不早了,我去巡视一下院子。”

  说完,就趁大家还没有回过神来,一溜烟的跑了……

  他是傻了,才会留在这里,被这群人逼问。当他是小乙呢,有什么答什么,他才没有那么二。

  哼,等到了京城,他就向皇上和娘娘亲旨,求他们赐婚,他绝对会比小乙更早抱美得美人归……

  

[正文044斗,爱死你了……]

  暗卫的事并不会影响九皇叔和凤轻尘的行程,除了小乙暗卫中途离去外,其他一切照旧,至于秀爷的心上人是谁?

  暗卫们还是没有问出来,秀爷的嘴巴比蚌壳还要紧,暗卫们也不好意思,乱拿春绘她们开玩笑,这事最终不了了之……

  当然,凤轻尘听到了一点风声,私底下和九皇叔说时,把秀爷的心上人说了出来:“之前听萌宝说,春绘喜欢上了一个暗卫,想必就是秀爷,只不过碍于身份,春绘和暗卫都不敢说出来。”

  九皇叔不关心这些,但是凤轻尘提到萌宝,却让他上心了。

  “萌宝?她才多大,怎么懂这些?”九皇叔磨牙,到底是什么人教坏了他女儿,小小年纪就懂喜不喜欢了?

  “你别这么紧张。”凤轻尘忍不住打趣:“你当萌宝是天才呢,她这小哪里懂这些,她只是私底下听到春绘她们在说。”

  “这几个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这种话也敢在萌宝面前说。”九皇叔的不悦,立刻转移到春绘几人身上,考虑着是不是要把她们全部嫁出去?

  女大留不住,春绘她们也有二十七八了,留在宫里也不是一个事。

  “她们肯定不会在萌宝面前说,只是你知道的……萌宝鬼灵精怪的,又喜欢到处跑,谁知她从哪里听来的。”相处十几年,春绘几人有多谨慎凤轻尘还是知晓的,她们绝不敢在小主子面说这些。

  “回头让人查一查,朕不希望萌宝学坏。”九皇叔依旧不高兴,凤轻尘只得上前哄他,让他明白萌宝没有那么容易学坏。

  而此刻,被谷主弟子丢回玄医谷,被郭保济惩罚的萌宝,正拉着赤炼水的手,要他给自己求情。

  “赤爷爷,我求求你了……你帮我和郭爷爷说说嘛,人家真得不是故意。呜呜呜……这些虫子好可怕呀,它们都咬萌宝了。”萌宝真心觉得,她上辈子一定和虫子有仇,所以这辈了才会有这么多虫子折磨她。

  好可怕,真得好可怕呀!

  郭爷爷比奶宝哥哥狠多了,哥哥顶多弄一些无害的小虫子让她夹,可是郭爷爷呢?

  居然弄一大盘的尸虫要她养……

  尸虫是要吃尸油的,而尸油只有死了上百年的老棺木里才有。虽然她不用为尸油发愁,可是这些东西真得好可怕。

  尸虫又小又密,挤在一起,真得让人头皮发麻,她都吓哭好几次了。

  “赤爷爷,我都快有娘说的密集恐惧症了,求求你,帮人家求求情嘛。”萌宝拉着赤炼水不停地撒娇……

  “赤爷爷,我知道错了,我真得知道错了,你帮和我郭爷爷说说,我下次再也不敢。我去给郭爷爷寻一株更特别的毒草好不好?求郭爷爷放过我啦。”爹,娘……你们在哪,萌宝好想好想你们呀。

  郭爷爷太坏了,子洛哥哥和安平姐姐更坏,他们都不帮萌宝,萌宝太可怜了。

  赤炼水也烦恼,萌宝天天找她哭求,可是他也不敢去找郭保济求情呀。

  “萌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郭爷爷的脾气,要是当时你乖乖认错受罚,不想着跑掉,你郭爷爷顶多罚你抄抄《本草纲目》,最多四五百遍就好了。可偏偏你急忙跑了,结果你郭爷爷攒了一肚子的气,你一去三五个月,你郭爷爷能高兴吗?”

  要不是萌宝太可怜了,赤炼水也想罚萌宝:“你这个小没良心,你知不知道你一跑,你郭爷爷找不到罪魁祸首,我们都跟着遭殃了。”

  尤其是他,被郭保济定为萌宝的同谋,有一段时间,就是喝水也能喝到毒水,他一度快被郭保济给折腾疯了。

  “萌宝,你已经很幸福的了,你不知道,帮你逃走的子洛和安平有多可怜,这两人睡得好好的,身边不是出现一条大蟒蛇,就是一俱腐烂的尸体。你安平姐姐差点被郭爷爷拿来种草药,养蛊了。”

  当然,后面那吓萌宝的,萌宝这孩子太能缠人了,要不吓吓她,赤炼水真怕自己撑不住,然后二傻二傻地去给萌宝求情,然后自己倒霉……

  倒霉的事做一次就好了,赤炼水真心不想再做第二次,犯傻的撞上郭保济。

  “赤爷爷,你都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啪嗒……啪嗒,萌宝的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了:“赤爷爷,人家当时只是害怕嘛,再加上公子叔叔给我写信,让我去找哥哥,所以我就走了,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真的只有一咪咪的想跑,所以不要加重惩罚呀。

  “萌宝乖呀……”赤炼水拍拍萌宝的头:“不管你当时怎么想,你犯了错立刻跑了,这都是事实,你别和赤爷爷解释,跟你郭爷爷解释去好不好?”跟他解释有毛线用,又不是他要惩罚萌宝。

  “可是,可是……郭爷爷不理人家啦。”萌宝实在是没有办法想,才死缠着赤炼水,求赤炼水出面说情。

  除了赤炼水,她想不到还有谁,能让郭爷爷消气。

  “赤爷爷,求求你啦,你帮帮萌宝嘛,让郭爷爷换一个惩罚,不要再让萌宝喂尸虫了,萌宝真得害怕。”为了表现真实性,萌宝不忘抱着身子瑟缩一下。

  萌宝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赤炼水很为难,赤炼水蹲在萌宝身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实在受不了,萌宝湿漉漉的大眼,只好用力点头:“好吧,你赤爷爷试试。”

  惩罚这么久了,郭保济该消气了吧?

  赤炼水不太确定的想着。

  “耶……”目的达成,萌宝高兴地跳了起来:“赤爷爷,你真得是太好了,萌宝爱死你了,你是最最最好的人,萌宝发誓绝不告诉郭爷爷,你对山下那个漂亮阿姨笑了,还送了那个漂亮阿姨花的事。”

  “噗……”赤炼水差点吐血了,连忙从地上跳了起来:“萌宝,你在说什么?”死小孩子,什么话都说,真是不乖。

  萌宝睁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赤炼水:“赤爷爷,萌宝说错了吗?萌宝当时明明有看到哦,你给那个漂亮阿姨送了好漂亮的花花,你还告诉萌宝,不可以告诉郭爷爷,萌宝都记得呢,赤爷爷你放心,我不会告诉郭爷爷的。”

  萌宝拍着小胸脯保证,小脸严肃的紧,可赤炼水却笑不出来,因为他看到郭保济从萌宝身后走出来……

  “师弟,师弟,误会,真得是误会,萌宝瞎说的,你别信萌宝的话呀。”赤炼水连忙上前解释,可是郭保济根本不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师弟,你别听萌宝,这个死小孩的话呀。”赤炼水真得想要跪下了,萌宝这丫头真得太坏了。

  他都答应帮萌宝求情了,萌宝居然还坑他。

  要说这不是有预谋的,他都不信,哪有那么巧的事呀!

  赤炼水狠狠瞪了萌宝这个小没良心的一眼,萌宝自责的低头,怯怯的道:“赤爷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郭爷爷在后面,你原谅我吧。”

  “我相信你才有鬼。”赤炼水咬牙切齿:“你郭爷爷罚你你怕,我罚你你就不怕了?”

  真得是人善被人欺,他不就是好说话一点吗?萌宝居然就坑他。

  “赤爷爷,你别生气,我帮你跟郭爷爷解释,你当时没有笑,而且也很不高兴,是那个漂亮阿姨缠着你,你被缠得没有办法,才给漂亮阿姨摘花的。”

  萌宝不解释还好,越解释郭保济脸上的笑容越灿烂,赤炼水越不安……

  “师兄果然好人缘。”郭保济终于开口了,赤炼水听得却是全身寒毛竖起,陪着小心道:“师弟,萌宝的话你真得不能信,她肯定是为逃避惩罚,你这次一定加重惩罚。”

  他绝不会同情这个小坏蛋。

  “赤爷爷,你答应我,要替我求情的,你怎么可以害我。”萌宝不干了,立刻拉着郭保济的衣服,小声告状:“郭爷爷,赤爷爷答应我的,要帮我求情的,他现在说话不说话,郭爷爷,赤爷爷欺负萌宝。”

  “萌宝不哭,郭爷爷帮你报仇,惩罚的事就算了,你最近做得很好,郭爷爷很高兴,以后……你赤爷爷有什么事,记得告诉郭爷爷,不能再瞒郭爷爷,知道吗?”郭保济笑得和颜悦色,萌宝也破涕为笑,全场只有赤炼水笑不出来。

  他被坑了,他居然被萌宝坑了,这孩子太讨厌了。

  呜呜呜……他受伤了。

  “萌宝,你伤了赤爷爷的心,赤爷爷现在没办法整理药草了,你明天去给我整理药草吧。”死小孩,别以为不用喂尸虫就可以轻松,等着瞧吧,不折腾死你,我就不姓赤!

  可赤炼水忘了郭保济在这里呢,萌宝只要拉着郭保济的衣服,说一句:“郭爷爷,赤爷爷他吓萌宝,萌宝再也不敢说话了,萌宝什么都不知道。”

  郭保济就立刻瞪向赤炼水,要赤炼水解除对萌宝的惩罚,赤炼水又气又怒,可他现在敢怒不敢言,只好扭曲着一张脸,和萌宝说不用来了……

  “谢谢郭爷爷,谢谢赤爷爷,你们真是好人,萌宝爱死你们了。”萌宝很有礼貌的给两人行礼:“赤爷爷,郭爷爷你们有话慢慢说,萌宝先走了。”

  萌宝说完就一溜烟地后山跑,直接扑向蹲在药园子拔草的谷主,一脸高兴的道:“谷主爷爷,你好厉害呀,萌宝按你教的说,郭爷爷果然不惩罚萌宝了。萌宝爱死你了!”

  “呵呵……谷主爷爷也爱死萌宝了。”谷主笑呵呵地抱住萌宝,嘴角止不住得意的笑……

  小水子,敢和我斗,呵呵~惨了吧!

  

[正文045访友,别扭的九皇叔]

  离开江南,九皇叔与凤轻尘下一站就是要去西北的边城。

  当然,他们此行,一样不是为了公务,而是去访友,最多顺道看看边境的情况,体察民情……

  有别于江南的秀丽富饶,西北粗犷大气,隐约还有几分荒凉,放眼放望去许多地方都是空空,完全不像江南那样到处都是人、和房子。

  这边的房子,也不像江南那样,以秀美、奢华为主,而是以实用为主。靠近外城,全是石头房子,据说是以前阵边城经常有敌军过来,石头的房子结实。

  九皇叔和凤轻尘一到西北,就换上了当地的衣服,只是细腻的肌肤,完全没有边城人的粗犷与风霜。

  “你们是打南边来的吧?”驾牛车的老农,看到九皇叔和凤轻尘了,两人孤零零在城外走着,好心地上前搭话,把牛车停在两人身边。

  九皇叔和凤轻尘早就发现了,不过对方无害,便没有阻止,见对方停下来,九皇叔和凤轻尘也顿住了脚步。

  九皇叔一始既往地站在一边不说话,凤轻尘则笑着对老农道:“大爷,我们打京城来,来这里访旧友。”

  “哦……我就说,你们一看就是出身不凡,原来是京城来的贵人。”

  人老了,或多或少有点眼力,老农为人豪爽,也不怕生。

  边城当地官员平易近人,当地的百姓见官并不怕,九皇叔和凤轻尘两人虽然气度高雅,但老农看着也不害怕。

  这是边城,民风彪悍,那些走马逗鸟的纨绔子弟,要是随意欺压人,说不定会直接被人打死。

  虽说打死了人要犯事,可人都打死了,就算再报复也换不来一条命。

  这里的百姓性子烈,打死官家子弟的事,以前发生了不少,虽然打死人的都倒了大霉,可他们的家人孩子,却得到了宗族的照顾。

  一次两次还不算什么,次数多了,那些纨绔子弟也知道,这些百姓不好惹,真要为此丢命,不值得。

  这么一来,边城的风气反倒比京城好。

  凤轻尘和九皇叔,在老的邀请下坐上了牛车,一路听老农介绍当地风俗。

  当然,在坐上牛车时,九皇叔相当不淡定,站在原地别扭了好久,怎么也坐不下去……

  那一团黑黑的,确定不是牛粪?

  就算不是牛粪,他也不想坐,太脏了!

  九皇叔的不满,表现得相当明显,就连老农也发现了,不过老农倒不在意,反倒笑呵呵的说道:“贵人是嫌脏吧?没事的……那是煤渣,可是好东西,我们现在就靠它烧火、铺路,贵人别急,我给你垫块布。”

  老农上前,拍了拍木板,在角落里找到一块,已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布,九皇叔的脸更黑了……

  还不如不垫。

  “嘻嘻……”凤轻尘闷笑不已,热情接过老农手中的布:“大爷别忙,他这人呀,就是惯出来的,没事的,我来……”

  凤轻尘用那块布,将木板上的煤渣擦掉,然后拍了拍木板,对九皇叔道:“坐吧!”

  “我……”可以用走的。

  “快点。亏得大爷愿意搭我们进城,要靠我们两腿走,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凤轻尘拉了九皇叔一把,九皇叔没有再挣扎,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咬牙切齿的坐下。

  凤轻尘坐得很自在,可九皇叔满心别扭,怎么也感觉不对劲,好在他修养好,即使不喜也不会扭来扭去,只是抿着嘴不说话,看凤轻尘的眼神,带着那么一点儿故作凶狠。

  明明是凤轻尘不愿意坐马车,说要体验一下边城的风土人情,现在呢?

  居然坐牛车!

  坐牛车就坐牛车,你也换一辆干净的呀?

  这什么拉煤渣子的车,这得多脏?

  九皇叔满心都不爽,他那别扭的表情,不仅惹得凤轻尘发笑,就是老农看得也有趣。

  这京城来的人就是好玩。

  “小娘子,你这男人要得,对你好。”老农驾着牛车,还不忘回头,朝凤轻尘竖个大拇指。

  “他哪好了?”凤轻尘兴致勃勃的问了起来。

  九皇叔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怎么就看不出好在哪。

  老农也不客气,当即就说了出来:“你看他这长相和气度,一看就是大家公子,他虽然没有说话,我可是看得出来,他看不上老头子的牛车。”

  在京城各地,可没有人说话这么直接,更不会对陌生人说这些。不过,这老农说话爽快,说出来话一点也不会让人厌烦。

  “这大家公子看不上牛车很正常,不过你这男人,却不是看不起人。别说你男人看不上,就是老头子我也觉得,这牛车配上你男人,你男人就应该坐高头大马。”

  “要不是看你们两个孤零零的在这里走着,老头子也不敢上前,就怕你们嫌我多事。”老大爷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假,他老远就看到凤轻尘和九皇叔了,犹豫了半晌才上来搭话。

  “大爷你误会了,他不是看不牛车,他这个喜洁,受不得脏。”凤轻尘乐呵呵为九皇叔解释。

  牛是普通百姓重要的牲口,九皇叔一直鼓励百姓养牛,怎么可能看不上。

  而且这些年,九皇叔专门建立了牛厂,每一年生下来的牛崽子,都会以低价卖到老百姓手上。

  种田,种地,有头大水牛帮着,能省很多力。以前百姓穷,牛又贵买不起,可现在就好了,皇上的好政策,普通百姓只要勤快一点,攒上一两年,买个牛崽精心伺侯几年,长大了就能下田劳作,比几个大老爷们还给力。

  老农一听,咧嘴直笑:“我就说嘛,你这男人没有看不直老头子。小娘子,你这男人好呀,自己不喜欢,为了你还会迁就,你们两个人往我这牛车上一坐,我这牛车都看着贵起来了。”

  “小娘子,这男人真得要得,你可得对人家好,你男人不擅言词,可老头子我能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好,对你这个……”老农又竖起一个大拇指,对九皇叔赞不绝口中。

  人和人就是这么一回事,即使九皇叔从头到尾没有吭一声,老农也越看他越顺眼,怎么看怎么喜欢。

  “大爷说的事,我男人就是不爱说话,吃亏就吃亏在这上面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不好相处。”凤轻尘也大方,脆生生地应了……

  九皇叔心中那一点小不爽,也在老农左一句你男人,右一句你男人中消除了,虽然依旧板着一张脸,可神情却柔和了起来。

  尤其是凤轻尘那句“我男人”,更是让九皇叔打从心底满意,粉红的花瓣不停地往外泡,恨不得凤轻尘再多说两句。

  这话虽粗了一点,可他听着高兴,就是好话。

  九皇叔嘴角微扬,也不嫌弃牛车脏乱了……

  凤轻尘偷偷看了一眼,闷笑了一声,继续和老农搭话,老农也是一个擅言词的,而且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牛车很重视,因为他又提到牛车了。

  “小娘子,你得跟你男人说说,别看不起牛车,这牛车可是好东西,老头子我出行就全靠它了。”

  “小娘子,你们生在富贵人家不知,搁以前,这牛车可是精贵东西,一般人可买不起,就是地主家也只有一辆牛车,我们整个村子,也只有村长家才有牛。”

  “也就是这两年,咱们皇上英明,对咱老百姓好,小牛崽用粮就能换,不然你们来这里,别说看到牛车了,就连牛的影子都瞧不着,你们两个只能走进城了。”

  说到现在的生活,老农一脸满意,声音也轻快不说:“要是以前,有人跟老头子说,我能有一辆牛车,老头子我肯定要说对方吹吧,可现在,我还真有了,这得感谢皇恩浩荡,就是咱边城的百姓,也能受恩慧。”

  老农说起这个,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话里话外,都是对皇上的崇拜与尊敬。

  这种尊重不是一句万岁可以比的,那是发自内心的……

  老百姓要的就是太平富足的日子,谁能让他们太平富足,谁在他们心中就是明君。

  作为皇后,有人夸皇上了,凤轻尘怎么能不高兴,连忙问起:“当今圣上真有那么好吗?”

  这话一问出来,老农就不喜了:“你这是什么话呢,当今圣上要不好,那还能有好人吗?小娘子,我告诉你,咱们边城能富裕起来,老头子的大孙子能活下来,全赖皇上,要不是有皇上,我那大孙子生下来,老头子养不起…”

  “大爷说得是,是我说错话了,皇上是个极好的,要没有皇上,可不是没有今天。要不皇恩浩荡,我也来不了边城,更不可能认识大爷你。”有人夸她男人好,她哪能不高兴。

  凤轻尘认错认的很爽快,说到皇恩浩荡时,凤轻尘特意看了九皇叔一眼……

  没有意外,这个看似脸皮极厚的男人,耳根泛红了,神情越发地不自地……

  哈哈哈……凤轻尘忍笑忍得很痛苦……

  给读者的话:不好意思,上午忙着找编辑,找技术,写得有点晚……争取三点前再写两章。

  

[正文046见面,跟我走……]

  老农确实是一个仗义的人,他不仅把九皇叔和凤轻尘带进城,问清两人要去哪后,还把两人给送达目的地。

  凤轻尘一再婉拒,老农却直言:“小娘子,这里不是京城,你进城也找不到马车,你们别嫌弃我这牛车差,可比你们走路好多了。”

  凤轻尘哭笑不得:“大爷说得哪里的话,我们感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我们只是不好意思,你看这天都快黑了,送了我们后,你自己回去,那不得更晚了。”

  “没事,这路宽敞着,就是晚上走在大街上,也不会撞到人。”老农一脸得色,顺带又把皇上给夸了一通。

  和江南的百姓相比,边城的百姓更感念皇上的好。

  江南那个地方本就富足,百姓吃穿不愁,九皇叔所做的变革,对他们来说顶多是生活稍微好一点,而且还不明显,可边城不一样……

  在此之前,边城的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天天在地里刨食,可一到灾荒年,还有许多人饿死,就是平时,那些山沟里,田地产量差的村子,也会卖儿卖女换粮。

  不能怪做父母的狠心,实在是活不下去,把儿女卖了,虽说是为奴,可也不用在这里活活饿死,一家人也能得以喘息。

  自从九皇叔登基以来,许多政策都像贫苦百姓倾斜,就像边城的百姓一样,他们虽然没有江南百姓那样富足,可他们比江南的面姓更满足,更幸福。

  能吃饱了,不用再卖儿卖女了,勤快一点也能存上粮,过年切一块肉,这样的生活对他们来说,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拥有的越少,越容易满足,越容易找到幸福感,边城百姓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要的真不多,他们不怕苦,就怕吃不饱,饥荒饿死人……

  “和江南相比,这里反倒治理得更好。”一路走来,九皇叔和凤轻尘看到了许多,也听到了许多,对边城的父母官颇有好感。

  这一点凤轻尘很赞同:“民风彪悍也有彪悍的好处,那些官员总喜欢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事实上要不是真活不下去,谁也不敢和官府作对。”

  华夏的百姓,受儒家文化影响极深,别说现在,就是在凤轻尘那个时代,小老百姓也是安安分分的,即使面对不公,能忍的大多忍忍了就过去了,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和政府对上。

  当然,那些胆大包天的匪徒,和好吃懒作的混混不在这个范畴。

  “有空,见见当地的父母官。”九皇叔满意边城的情况,自然也欣赏这里的父母官,如果真是一个好的,他不介意给对方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

  “有机会的。”他们又不急着回京,想见一个人的时间还能没有。

  “走吧,前面就是天宇的宅子,我们去叫门。”凤轻尘拉着九皇叔往前走……

  没错,九皇叔和凤轻尘来边城,就是为了见西陵天宇,还有原来的西陵瑞王爷和小包子。

  大手包小手,十指紧扣,再想到凤轻尘之前所说的那句“我男人”,九皇叔的心情更好起来了,对身上的灰尘也没有那么厌烦了。

  扣扣扣……凤轻尘敲开门,一个着蓝粗布的妇人开门,大嗓门的喊道,态度还算和气:“你们是谁?找谁?”

  “告诉你们家主人,故友拜见。”凤轻尘和九皇叔虽然一身是灰,可两人的气度摆在那里,那开门的妇人有些迟疑,到底没有拒绝,声音也放低了:“两位稍侯,我这就去寻问我家主人。”

  很快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就看到西陵天宇走了出来,看到九皇叔和凤轻尘,西陵天宇一怔,随即哈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是你们两个,贵客临门,蓬荜生辉。”

  他在此隐居数十年,虽然每一年都会到处走走,可除了九皇叔和凤轻尘,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

  故友相见,没有什么两眼泪汪汪,更没有什么陌生、戒备,九皇叔和西陵天宇,完全没有半点影响……

  九皇叔看了西陵天宇一眼,点了点头:“十年不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西陵天宇没有变,虽然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没有让他变得圆滑世故,更没有郁郁不得志的颓废,他依旧是那个清雅从容的皇子,从不因得势而张狂,也不因失势而自暴自弃。

  他们这群人当中,西陵天宇对权势,是看得最淡的一个……

  西陵天宇热情地将两人迎进门,边走边道:“我老了,你们两个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尤其是九……九爷,看上去越来越年轻了。”

  和凤轻尘也越来越般配了。

  “嗯。”九皇叔心情好,难得露出一个笑脸,只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

  “九爷,我说你们这是从哪里来?这一身是什么装扮?”故友重逢太过喜悦,西陵天宇这个时候才发现,九皇叔和凤轻尘两个人,就像在尘土里打过滚了一样,连头发都沾着一层黄沙。

  九皇叔受得了?

  “别说……这边城什么都好,就是黄沙大了一点。”凤轻尘看了看自己,到底没有动手去拍。

  一拍就尘土飞扬。

  “这个确实,只是九爷他受得了?”这两人怎么没有坐马车来,而是骑马来的?

  西陵天宇可是知道九皇叔有多爱干净,别说这身尘土了,就是脏了一块,九皇叔也受不了。

  凤轻尘看了九皇叔一眼,笑道:“入乡随俗,受不了也得受。”

  幸亏没有告诉西陵天宇,九皇叔和她是坐马车进来的,不然西陵天宇肯定要笑死。

  “好吧,那两位是……”西陵天宇看九皇叔黑着脸,强忍住笑意。

  “沐浴!”九皇叔直接截了西陵天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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