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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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女人的背叛,她能承受得住吗?

坊间那些传言,谁才是始作俑者?

海遥推开鸿烈殿殿门。

坐在刘邦腿上**半露的红楠脸上掠过一丝惊慌,“海遥,我……”

刘邦静静地凝望着海遥,仿若看到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宫人,声音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进宫已经两年,还是这么不懂规矩。”

海遥只觉得一股冷意从心里往外蔓延,一会儿工夫,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已是彻骨的冰凉。她并不看刘邦,只淡漠地盯着红楠,森寒阴冷道:“把你们训练成特工情报人员,让你们承受本不该承受的痛苦,是我对不起你们。其实,自你们进宫我就一直在苦恼,在不能践诺的情况下,我要怎样回报你们?我想了无数个办法,却又逐个否定。因为我怕不合适的回报会让你们寒心。还好,让我亲眼目睹到你们跟了他,我终于可以不再苦恼。红楠,请转告琬葶和语嫣,从今天起,我与你们两不相欠。”

红楠满心惭愧,却也知道与海遥再也回不到从前,于是,强自镇定道:“海遥,对不起。”

海遥眉梢眼角透出浓浓的疲惫,“不必道歉,你们没有做错什么。追求幸福是每个人的权利。我来只是想亲眼见证,我是不是真的不欠你了。”说完,转身向殿门走去。

眼前这个女人步子虽然略显僵硬,但人却走得风姿绰约,显然,她并没有因此事而伤心。相反,就如她说的那样,终于不再对那三个女人感到愧疚。那三个女人跟了他,她居然心安了。而且,自始至终这个女人根本没有看他一眼,在她眼里,他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人,刘邦心口像堵了一块巨石般,憋得异常难受,但他极力掩饰内心的落寞,“你仍然拒绝滴血认亲?”

海遥根本不回头,“那是对我们母子的侮辱。”

“你……”刘邦气极,一把推开腿上的红楠,绕过案几冲到殿门拉回海遥,双手扳住她的肩,盯着她那对冷如寒星般的眸子,“为什么不能向朕服软一次?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

双肩生疼,却挣不脱刘邦的钳制,海遥索性不再挣扎,凝视着他愤恨的双眼,“因为是你先违背了我们的誓言。一生一世的唯一,每次想起这句诺言,我都骂自己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傻瓜。”

“可直到现在,我爱的人依然只有一个。”

望着近在咫尺的脸,海遥心底掠过一丝错乱,但很快归于平静。她的笑容十分悲凉,“可我已经不爱你了。”

“你一定要这么伤我?”

“实话伤人,但我的性情就是宁可丑陋也要真实。我不想被人欺骗,也不愿意去骗人。”海遥用力拽回自己的胳膊,跨过高高的门槛,走出鸿烈殿的那一瞬间,热泪滚滚而下。他居然说她伤了他,难道他不知道,他每新纳一个女人,她的心都在滴血。他难道不知道,在亲眼见到他拥着别的女人亲吻的时候,心如刀割的她已经遍体鳞伤。

刘邦跨出殿门,凝望着海遥的背影,他发现,她本来纤细却并不羸弱的身体竟然十分单薄。风中,宽大的裙裳随风飘起来,从他所站的位置看过去,竟然觉得她会随风飘走。刹那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从心底蹿起,他绝不能让这个女人离开。

跟出来的红楠面如死灰地盯着刘邦,“皇上,我……”

刘邦仿若没有听见,失魂落魄跟着海遥向朝云宫方向走去。

泪如雨下的红楠身子簌簌发抖,“既然这么爱她,又何必来招惹我们。”

海遥满脸是泪地冲进朝云宫,却见刘盈提着个精巧的龙灯跑得正欢,他身后,奶娘和六名宫婢边追边喊:“殿下,小心些,别烧到自个儿。”

海遥骤然停步,赶紧擦干脸上的泪,努力挤出微笑,准备走上前,却被跟来的刘邦死死地拽住袖子,“海遥。”

海遥瞥一眼刘盈,见他并没有注意到她,便用力甩手臂,低吼道:“离开朝云宫,离开我们。我永远不想再见你。”

刘邦仍死死地拉着海遥,想把她拉进怀里,想告诉她,他和她不要再这么冷淡下去;想告诉她,他内心深处最爱的人还是她;想让她知道,他之所以坚持滴血认亲,只是因为作为帝王,他必须要确认皇子血脉的纯正,不能把辛苦打下的江山拱手送给外人。

刘邦身上有股奇异的香味,海遥知道,这是红楠配制出来的独门香料。他身上还沾着别的女人的味道,又来拥抱她。海遥心里一阵恶心,使劲想挣脱他的手,可无论怎么努力,她都甩不脱。无奈之下,她抬手就去撕他拽着的衣袖。

“海遥。”刘邦抓住她撕衣袖的手。

“放手。”海遥强忍着的泪再度落下。

“海遥,求你。我们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谈一谈,不为自己,也为盈儿考虑考虑。”

海遥心里几经犹豫,最终放弃挣扎,盯着刘邦的眼睛,“我不能接受多个女人共侍一夫,所以,你和我之间注定没有未来。现在,我只为盈儿而活,只为关心我的人而活。”

“这世间,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海遥,为什么不能为我们父子而活?”刘邦心里绝望起来。她根本不愿意和他面对面地坐着,她拒绝与他有进一步的交流。她能为儿子活,能为关心她的人活,为什么不能为爱她的他活?

“你从来没有在乎过任何一个人。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可能有。你最在乎的只是江山。”海遥平静地道出事实。

刘邦遍体生寒,他发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眼睛里竟然没有怒也没有恨。一瞬间,那股熟悉的恐惧再次从心底蹿起,这个女人将会离他越来越远,直至,完全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海遥淡淡地开口:“放手。”

刘邦被心底的恐惧攥住了心神,已经不能思考,直觉的驱使下,他把海遥一把拉进怀里,紧紧地搂住她单薄的身子,喃喃自语:“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

刘盈欢快的笑声传进耳中,海遥边去推刘邦的身子,边低声道:“放开我。”

刘邦心里明白,海遥不会在刘盈面前与他发生争执。因而,他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盈儿会乐意见到他的父亲和母亲恩爱。”

海遥的嘴张合几下,但终是没有再开口。

刘盈边咯咯笑着边挥舞着龙灯,来回摇动中,龙灯内的蜡烛倒了,火光冲天而起。

靠树而立的年轻人,满目惊痛地望着相拥而立的刘邦和海遥。

他知道他不该来,也知道他不该心存奢望。果不其然,她心中的人始终不是他,她爱的人是刘邦。还用亲口问她吗?不用了,答案就在眼前,在火光的映照下,刘邦脸上尽是绵绵深情,而她脸色平静,目光温和,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梦该醒了。是该做一些选择的时候了。

走。离开这里。彻底忘记这个女人。

可是,为什么无法迈动脚步,只要一想到要逼迫自己永远忘记这个女人,他的心就会一抽一抽地疼痛。他就这么痴痴地望着她,浑然没有发觉机灵的刘盈已经跑到了他面前,“你是哪个宫里的?是要和盈儿躲猫猫吗?”

听到刘盈的话,不止年轻人惊醒,海遥也顿时醒过神来,猛地推开刘邦,转过身,看到一个年轻人走出暗影,在一袭白衣的衬托下整个人显得飘然出尘。在刘盈面前蹲下,他抬手抚摸着刘盈的小脸,“盈儿?你叫盈儿!”

刘盈笑着点头,“我叫刘盈。”

年轻人的心又是一痛,她竟然把少阳的名字也改了,她是死心塌地要跟着刘邦了。他霍然抬头凝视着急急走来的她,“为什么?”

听到问话,海遥愣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双眼里纠结着炽热的哀伤与羞愤,既让她觉得陌生,内心深处又感到隐隐的熟悉,这种感觉让她心里一阵激荡,这个年轻人与项羽有什么关系?为何与他的眼睛这么相像,简直就似一个人?可仅存的一丝理智又提醒着她,她身边还站着刘邦。这个年轻人只要与项羽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刘邦必会杀之而后快。

“为什么?”年轻人声音嘶哑低沉。

海遥不明白他问的意思,却又不敢擅自去问。刘邦在,她只想让他尽快离开,“无论你是谁,夜闯朝云宫都是重罪。”

蒙面人悲哀地笑起来,笑得太大,以至于整个身子都在轻颤,“我来看你是重罪?哈哈哈。”

这个年轻人的神态举止与项羽毫无二致,他到底是谁?与项羽究竟是什么关系?或者,他就是项羽?这个想法才入脑海,海遥就觉得有一把刀在胸膛里来回搅动,呆呆地望着年轻人。

刘邦见海遥浑身上下迸发着彻骨的悲痛,心头一震,沉声叫来侍卫,指着蒙面人,“此人夜闯朝云宫,意图对皇子不利。杀了他。”

年轻人最后望一眼海遥,脚尖一点,身子如离弦之箭,在侍卫们惊诧的注视中,已飘然离去。

刘盈扬着胳膊,冲着年轻人离去的方向叫嚷:“盈儿也要飞,盈儿也要飞。”

“还不快追。”侍卫们在刘邦愤怒的斥责声中,奔向宫门。

海遥略微停滞的呼吸慢慢顺畅起来,这个年轻人比项羽的武功高了太多,是自己想太多了,武功讲究循序渐进,短短一年,项羽不可能进步这么快。可转念之间,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他不是项羽,他的连串追问是为了什么?

刘邦默默地盯着海遥,“他是谁?”

海遥摇头,“我不认识他。”

“他是项羽身边的人吗?”

海遥不屑地看了刘邦一眼,“我在楚营中受人监视,行动受限,并不清楚与项羽往来之人的身份。刚才那个人是谁,与项羽有没有关系,我真的不清楚。皇上,夜已深,我们要休息了。你请自便。”说完,不等刘邦开口,她牵着刘盈向寝宫走去。

第三十章 双全之法定后位

春寒料峭,风雨凄凄。

接到樊哙递来的喜帖,海遥带着刘盈轻车简从地来到樊府。阴雨连绵中,樊府张灯结彩,庆贺夫人紫末诞下儿子。

樊哙与刘邦的关系日渐疏远,除了周勃和韩信外,只有张良和远在咸阳修筑皇城的萧何送来了贺礼。好在樊哙也不在意这些,见到周勃和韩信,献宝似的抱出襁褓中的儿子,“儿子,来来来,这位是周勃周伯伯,这位是韩信韩叔叔,这一次,你见了他们不用见礼,他们见了你却得出大礼。哈哈哈。”

周勃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色彩殷红的玉石,“这种血玉,产自西藏雪域高原。”

樊哙一听血玉,脸色顿时一变,开口就要斥骂周勃,韩信已从周勃手里接过血玉,啧啧称叹:“这种玉很难得。传说中,只有当惹雍湖的女神贡觉玛才拥有。”

樊哙闻言一笑,边把血玉快速收起边揶揄周勃:“看来还是皇上器重老周啊。这么贵重的东西都赐。”

“此玉乃我家祖传之物。”周勃不满地扫了樊哙一眼,看向从内室走出来的海遥和刘盈,关切地走上前问,“夫人近日可好?”

海遥眼神一黯,旋即就笑了,“还好。你们呢?”

韩信默默地望着海遥,不做声。

周勃轻轻点头,“我很好。”

樊哙的注意力都在妻儿身上,自动把自己排除在海遥问的人之外,“老周、韩信,不管你们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今天到了我樊哙府里,就把一切不开心的事全忘了。我们几个好不容易才聚在一次,得好好喝一场,今日不醉不归。夫人,你和紫末也多日未见,今日就不要回宫了,暂住几日吧?”

海遥也想在樊哙府上多住几日,于是点头答应:“也好。”

听了海遥的话,韩信黯淡无神的双眼骤然一亮。

周勃看在眼里,沉默一瞬后,带着丝丝笑意望向樊哙,“樊哙,听说紫末与夫人已义结金兰。我听后心里也有些痒痒,不如今天借花献佛,趁着你府里有现成的宴席,咱们三人也和夫人结为异姓兄妹,可好?”

樊哙自然清楚周勃的心思,但上次他的擅作主张已让海遥困死宫中,每每想起他都后悔万分,所以他不想因为外人的意愿而影响海遥做决定,“结拜只是个仪式而已。咱们之间的相处本来就像是兄妹……”

海遥含笑看一眼周勃,打断樊哙的话,“你若不想与我结拜也就罢了,阻挠周勃他们算怎么回事。”然后望向韩信,“多年来总是孤身一人,我是真想多认几个兄长。”

周勃知道海遥洞悉了他的意思,赶紧接下话茬,“走,樊哙、韩信,咱们这就对天盟誓,结为异姓兄妹。”

韩信只觉得天昏地暗,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他失魂落魄地跟在众人身后,僵硬地迈着步子,机械地往前走着。以前虽然说过把她看做妹子的话,可真到歃血为盟结拜的时候,他仍痛苦得无法自抑,在这一瞬间,他竟觉得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可他却不能拒绝,害怕拒绝的结果是永远见不到她。

樊哙备好香案,四人并排跪在案前,正要向上天盟誓,府门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海遥望过去,见刘邦的随身近侍匆匆赶来。近侍前来传大汉天子刘邦的口谕,三位良人突然暴毙于朝云宫,作为朝云宫的主人,海遥必须即刻赶回宫中。

汉虽立国,但制度尚未健全。后宫制度暂时沿袭秦时之制。皇帝之妻称皇后,妾皆称夫人。并立八品,皇后、夫人、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目前,后位空悬,无论是海遥,还是吕雉、戚夫人、管夫人等都是夫人品阶,只有红楠、琬葶、语嫣三人,一个月之前才被刘邦封为良人。

海遥眼前一黑,自上元节那晚之后,无论是她还是那三个女人,都尽量避免与对方见面。现在的她们已经搬出朝云宫,三个人各有各的住处。她前脚出宫,她们三个人就同时暴毙于朝云宫,这么迫不及待要铲除她的人究竟是谁?

三个男人也感觉到事情非比寻常,周勃与樊哙面色凝重,各自在心里计较着思量着,怎么样才能让海遥逃过这一劫,而韩信则更直接,转身就往府门方向走。

周勃脸色微微一变,“韩信,留步。”

韩信却未回头,直接道:“周勃,我不干涉你们,你们也不要干涉我。”

听了这话,樊哙心中又忧又喜。

海遥心口堵得难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不知道刘邦的态度之前,不想让任何一个人为她涉险,“韩信,该说的我已经全说了,今日已不想再重复,我只想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的误会已经够多,请你不要再让我为难,也不要做让他误会的事。”

韩信回身一笑,“无论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海遥强忍着的泪倾泻而出,忍不住恸哭起来,“我不想让你们出事,我只希望你们都好好地活着。”

韩信听得双眼骤然一亮,她说的是“你们”,难道说,之前她对他所说的那些绝情的话其实是为了他着想。太过震惊,太过欣喜,以至于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凝视着海遥的眼睛,小心地问:“你根本不在意那些误会,你在意的只是我们的安全。”

海遥点头,“虽然委屈,虽然痛苦,但我不想再有遗憾。”

刹那间,韩信眼里光华流转,“你放心,我们都会好好地活着。”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樊府。

宫内良人被杀,大汉后宫人心惶惶。刘邦令病愈回朝的张良彻查,张良依据现场证据及当值宫人的证词,矛头指向海遥。

而海遥出宫当日身边又只带了刘盈,没有人能证明他们母子离开朝云宫的确切时间。海遥百口莫辩,悲哀地意识到,红楠她们的被封、被杀或许本就是一个阴谋,无论是刘邦还是他的那些女人,都无法忍受这三个武功高强的人生活在自己身边。只是,她还无法确定的是,刘邦在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推波助澜,还是始作俑者?但无论是哪一个角色,都足以让她彻底清醒。她骤然发现,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她以前所看到的只是他想让她看到的。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尘埃落定,海遥在劫难逃的时候,栎阳城内流言四起,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自发聚集在皇宫四周,为宽厚待人、仁慈忠孝的皇长子齐王刘肥鸣不平,自古以来以长为尊,汉室既已立国,刘肥实不该被立齐王,应改立为太子。

大汉天子刘邦急召张良入宫,君臣二人刚开始商讨对策,樊哙、周勃、韩信三个人也闻讯进宫,奏请面见刘邦。

刘邦沉吟片刻,征询张良的意见。

张良面色沉重,“臣已暗中调查,此事确实由吕公一手策划并挑起。但是,赶在臣即将结案这个节骨眼上,臣认为,处理上还是慎重为好。”

刘邦轻轻颌首表示赞同。

近侍再次奏报,说上将军周勃有要事禀报。

张良蹙了蹙眉,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刘邦见张良欲言又止,知道他心有顾忌,“樊哙心无大恶,但却不明大义。而周勃,明大义,知大礼,只是人太重感情,自古以来忠义不能两全,他在难为自己,也在为难朕啊。”

张良低眉顺目道:“皇上圣明。”

刘邦并没有从张良的嘴里听到想听的话,轻叹一声吩咐近侍通传三位大臣。

三人行过君臣之礼,周勃率先开口:“皇上,臣已调查清楚,围困皇宫的百姓系吕夫人之父吕公一手策划。臣认为,无论事前吕夫人和齐王是否知情,他们都应该对这件事负责。因为臣认为,吕公代表的是他们母子的利益,蛊惑百姓围困皇宫,无论涉及谁,都是重罪啊。”

韩信神情漠然,盯着身前三尺处,不发表意见,只是静静地听。

樊哙赞同周勃的观点,“自古以来,稳定都是国之根本。这次事件,皇上应当慎重处理。”

刘邦看向张良,“你心中可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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