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玉朵朵作品步步惊心续集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一秒钟记住本站,书农的拼音(shunong.com)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他洒然一笑,反问道:“哪副样子?”承欢已走到他面前,仰起头道:“你说话不算数,说过回来就找我的,到现在才来。”弘历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我笑着摇了摇头,再感无奈,遂不再说话。

他自景陵回来后我一直没见他,不知他伤得如何,上下打量他几眼,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他眸中一黯,垂首沉默一阵,又抬起头,正要开口说话,承欢却开口道:“要惩罚你一下才行。”

弘历眉梢一扬,嘴角隐着一丝笑,却又被他抑住,他板着脸问:“要如何惩罚?”

承欢似是早已想好,闻言马上接口道:“听姐姐们说,往年京城里元宵节的花灯很美,比宫里的还好看,你带着我和姑姑去看吧?”

我和弘历相视一笑,两人有默契地不吭声,承欢仰首等了会儿,有些不耐地道:“去不去嘛?”

弘历带着探寻的目光看我了一下,我思量一刻,微微点了下头。承欢一看,转身就要往雪人的方向跑,我忙拉回她道:“如果你乖乖地练曲子,那倒可以考虑一下。”

承欢小脸一皱,我摇摇头,转身往回走。承欢一溜烟地跑了,边跑边大声道:“我这就回去练。”

身后跟着的弘历大笑起来,道:“其实承欢说的不错,她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你要负大部分责任。”

我缓了一下步子,待他走近,道:“伤在哪了?”

他捋起了袖子,一条长长的绷带从手肘直包到手腕,他微微一笑道:“只是划伤了皮肉,没伤到筋骨,不打紧。”

我心头突地涌出丝丝悲伤,不为这个伤口,只为这紫禁城里的亲情。权势真的是如此重要吗?重要到让人不顾父子,不顾同胞,那万人之上的宝座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

他默默看我一阵,忽地笑起来,道:“你这种表情是为了我?”

我脱口道:“你很高兴吧?以后前途可谓一片光明。”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不已。

他面色瞬间通红,沉声道:“原来我在你眼中竟是如此不堪。那个位置是能者居之,明白人应该知道如果自己没那能力,即使坐上了,也是为难自己,正好,我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完,他怒瞪我一眼,居然拂袖而去。我心中错愕,自己的确有些口不择言。我踌躇一会儿,疾走两步道:“是我说得不对,别生气了,朋友。”

他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回身瞅我一眼,道:“急赤白脸地乱发脾气,是不是因为此事伤了皇阿玛的心,有人找不着出气的地方,正好我愣头愣脑地巴巴赶来了。”

我被他说中了心事,面子有些挂不住,微垂头转身往回走,背后传来他的笑语声:“正月十五去看灯,这作为对我的补偿。”

承欢的惩罚,他的补偿,我出宫一趟还能有这么大的用处?我心中莫名一暖,轻笑了起来。

我缓步往回走,脑中蓦然想起弘历的话,他说自己是明白人,可他明白什么呢?有时候我感觉很了解他,有时候又觉得对他一无所知。总觉得眼前的他不是真实的他,他似乎城府极深,又似乎清纯如白纸。据野史记载,他是一个到处留情的风流天子,可到目前为止,除了见过他十二三岁时用眼睛瞟瞟小宫女,熹妃往他宫里安置了一个阿桑外,这些年我从未听闻他有男女方面的事情。

想了很久,仍想不出个所以然,我甩甩脑袋,觉得自己想得多余,不由自主地猜测别人的心思,这个毛病似是再也改不过来了。

高无庸领着玉匠孙天佑迎面而来,见到我,高无庸快步过来道:“姑娘,皇上刚遣了小顺子去西暖阁找你,原来你在这儿,皇上在养心殿,你过去吧。”见他面露喜色,我心中有些纳闷。

进了大殿,胤禛抬起头,朝我淡淡一笑。

瞥了眼案上的折子,我站在阶下道:“找我有事?”

他笑看了一下身侧,我拾阶而上,走过去挤坐在他的身边,笑道:“让我来,不是看你批阅奏章的吧?”

闻言,他微微摇头,把摊着的折子收起,抬头看着我,眸底蕴着融融深情,和他对视了一会,我面上一热,低下头伏在案上。

他在我耳边轻笑,道:“娇羞如花,就是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在引诱我。”闻言,我心中一松,他已有好些日子没有如此轻松了。抬起头,默默盯着他,他似是知道我为何这样,仍是轻笑着,从案角拿起一个淡紫色的精致锦盒递给我,并用眼神示意我打开。

一切答案都在盒中吗?

看着他,他轻轻点了下头,我有些疑惑地慢慢打开了它,一对别致的耳环躺在白绸衬底上。

说它别致,是因为它的做工和样式极是特别,如先前的链子一样,细若发丝的银丝穿着一颗颗珍珠般的小玉珠,如流苏一样垂了下去,流苏的底端是同色的玉石雕成的木兰花,那小小的木兰花不管从哪个方向看去都是一整朵。再说那玉,白色中带着若有若无的丝状淡紫色,羊脂白玉很少有这种含异色的,应该也是稀有之物。我爱不释手,翻来覆去地看着它,有些不敢置信,三百年前的清朝,手工居然可以雕琢出如此精致的东西。难怪会看见高无庸领着孙天佑,相信这活除了他别人是做不出来的。

见我呆呆地望着耳环,他笑意渐浓,拿起其中一个,轻柔地欲为我戴上。感觉到他的手有意无意地轻蹭我的脖颈,我面上一热,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我此刻多半已面红耳赤,只觉得两颊火烧,起身欲走开,耳朵上却一痛,这才发觉他还没有戴上。微垂着眼睑任由他戴,心中暖融融的。

他也许是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摆弄了许久才把两只都成功戴上。然后,他身子向后退了退,微笑着打量我,看了一会儿,他点点头,正色道:“果然增色不少。”

听他的口气,好像我是丑陋无比的女子一般,我心中有些好笑,难道这也算是解压的一种途径?但这样如果能使他开怀,我也乐于配合,于是,我轻笑道:“上天造就我这种丑女,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的。”

他微愣,随即又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你的意思不就是说‘丑女嫁给了赖汉子’?歪理还真是不少。”

我笑着瞟了一眼案上的奏章道:“你还是先忙吧,要不然,又要熬夜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抿唇轻笑,垂首看起了奏章。我站起来欲出去,他未抬头,道:“留下来陪我。”

我道:“我去泡壶茶。”

去偏殿茶房拿回一壶茶,一口一口地啜着,慢慢打发时间。

不知不觉中,一壶茶已被我喝光,我心中暗笑,原来自己也有牛饮的一天。他似是一直都注意着我,见我摇摇茶壶,轻轻摇头,叹了口气。

我瞪了他一眼,起身向前迈两步,作势要出去,他露出略带歉意的表情微微地笑着。我满意他的表现,笑着坐了下来。

他低头又看起折子,我收住了笑,心中一阵感动,这就是人们口中阴狠残酷的他吗…

正在出神,高无庸蹑足走了进来,行礼后道:“皇上,太医已候在了外面,是否现在就宣?”

胤禛已恢复往日的清冷面色,淡淡地道:“现在宣。”

我一愣,他看上去没什么不妥,为何要宣太医?我站起来,正欲开口询问,太医躬身垂首进了殿。我咽下想说的话,用眼神询问他,他掠我一眼,道:“这些日子,朕身子易乏,你来瞧瞧。”

太医上前,仔细地把起脉来。我紧盯着太医的神色,希望从他脸上先看出一些端倪。

胤禛却依然看着案上的折子,似是对太医的诊断并不在意。

太医的眉头先是紧蹙,后又逐渐舒展,我揪起的心也随之一松。太医向后退了两步,谦恭地道:“皇上并无大碍,只是长期过于操劳,又睡眠不足,身子有些虚。”

胤禛听后,轻轻颔首,淡淡吩咐:“她身子也有些不适,你顺带着瞧瞧。”

我心中霎时明白他为何如此,无奈轻叹,趁着太医低头把脉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他则不在意地微笑了下。

太医起身,对着他道:“姑娘脉象平稳,身体并无病症。”

我身子我自己本来就清楚,怒瞥他一眼,正遇上他的目光自太医身上扫过来,他的眸中隐蕴着激动欣喜,我心中一颤,怒气散去。

他盯着我,问太医:“你确定没有病症?”

太医微愣,飞快地抬头看他一眼,又急急低头,恐慌道:“也许是臣的医术不精,微臣确实没有诊出什么病症。”不等胤禛开口,太医又续道,“上次姑娘咳血,只是一时急怒攻心,并没有落下后遗症。”

浴桶里的水渐渐凉下去,我仍是不想起身,珠帘轻响,屏风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我忙把身子又向水里缩了缩。

他站在桶外,注视着我,道:“即使不想见我,也不能一直这么泡着。”他弯腰径自把我抱出,往床边走去。

这几日天正寒,地龙烧得也正旺,房中温度并不低,可泡的时间过长,我身上依旧没有一丝热气。想靠近他取暖,心中又有些不情愿,只好蜷缩着身子,捂着被子瑟瑟发抖。

他轻叹道:“我并不是非要你为我生个孩儿。找太医来,一来是我确实担心你的身体;二来,你我年龄相差悬殊,如果我们没有孩儿,我百年之后,谁来陪你?”

我的心猛地一抽,“百年之后”四个字盘旋在脑际,徘徊不去。

静默一瞬,身子向他移去,他轻揽我入怀,抚着我的背,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不希望自己的孩儿重复我们的路,可你也清楚,除弘历外,弘时不成材,弘昼懦弱,六十又太小。”

我道:“我已死过一次,既然能再世为人,只想一心一意陪在你身边,也只想为我爱的人生一个孩子,但是每逢想起自己的儿女是皇族后裔,我就忍不住想别的,就开始恐惧。”

他身子一僵,把我紧搂在胸前,静默不语。

大年夜,本是欢庆夜、团圆夜。

我立在门口,目送他的身影渐渐远去,悲伤萦绕心间,丝丝不绝,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在这阖家团圆的日子里,我却成了地地道道的孤家寡人,我心中忽然想起那再也不能相见的双亲。

檐下那火红的灯笼随风轻摇,阵阵欢声笑语自四面八方涌来,人人都在团圆,都在欢笑。我“啪”的一声关上门,把一切都隔在外面。

外面隐隐传来打更声,已经三更了。我蓦然回神,打量着今日显得格外冷清的屋子,一阵苦笑,对自己说:“是你不愿去的,怪不得别人。”既是不能成眠,找些事情打发这难熬的时间也是好的,我随手拿起针线筐,拿出那只未绣好的香囊,一针一线细细地绣着。

窗外天色微明,我看看业已绣好的香囊,依旧没有丝毫困意。没有想到除夕之夜自己竟是一宿未睡,一个人孤零零地迎接新年伊始。

我对镜描眉涂腮,细细地为自己化一个精致的妆,微扯嘴角,挤出一丝笑,盯着铜镜中的自己,让那一丝笑定在脸上,才起身向外行去。

雪花挟着雪粒子自灰暗的天穹落下,走了一阵,雪花渐无,只余雪粒子,如盐似粉,直落下来,不再飘忽。此时,房顶的黄琉璃瓦和院中的铜麒麟早已盖上了晶莹得几乎透明的雪。

我裹裹身上的斗篷,信步踅进胡同里,路上已铺了厚厚一层雪,想是还没开始清扫。我抬头闭目,任雪粒肆意撒在脸上,脸颊丝丝刺痛,过了会儿,雪珠在脸上融化开来,慢慢地流入脖颈。

“晓文,你这是干什么?”我霍然睁开眼,十三正站在面前,担忧地看着我。我抿唇一笑,答非所问地道:“绿芜可好一些了?”

他静静地瞅了我一会儿,道:“笑得如此苦涩,显然并不是发自内心,在我面前你不必强撑。”他话音未落,我脸上的笑便隐没了。

他道:“你可知道,昨晚皇兄在养心殿处理了一夜的政务,此刻面色青白,还在批阅奏折。”

我一愣,道:“昨晚不是家宴吗?”

十三道:“家宴过后,四哥只在坤宁宫坐了片刻就去了养心殿,这是不合规矩的,皇兄为何如此,相信你心中应该明白。”

我心中震惊,同时又抑制不住涌起一丝窃喜,十三见状,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面上一热,道:“现在的我像是一个妒妇吧?”

十三轻叹一声,笑道:“你要真是妒妇就好了,那就可以施尽手段兴风作浪,把皇兄绑在身边,可你呢?只是自己虐待自己,只知道自苦,你明明知道无法改变现状,可又执拗地不肯接受。可这样一来,苦的只有你和皇兄两人。”

他盯着我,慢慢敛去笑容,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家宴时,皇兄虽谈笑风生,可细细观察,仍能发现他有些心神恍惚,估摸着是不放心你。可能对着后宫的妃嫔,你很难受,但这种场合,如果你不在,四哥也会很心疼很担心。”

我轻咬下唇,微垂头沉默了会儿,道:“我不去,难受的只是我和他,我去了,未必会有人开心。”

十三又是一声轻叹,无奈地道:“也是,我考虑的只是你和皇兄,而你思虑的却不仅仅是这些。看来,两个人的感情确实是别人理解不了,也劝不了的。”心中明白他为何会这样说,我隐去愁绪,浅浅一笑,道:“绿芜可好了一些?”

十三脸色一黯,正欲开口,忽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熹妃带着侍女们缓缓而来,众人各自见礼后,熹妃雍容一笑道:“姑娘身子才好,怎可在这冰天雪地里久站?”

她边说边轻拂着我身上的雪粒,我朝她嫣然一笑道:“我已经痊愈了,谢娘娘挂心惦念。”

十三接口道:“皇嫂这是去哪儿?”

熹妃道:“去坤宁宫。十三弟,改天带玉檠她们来宫里一趟,好久没看到她了。还有…慧之手臂好了,也随着一起来吧。”

十三微笑着颔首,她一笑,扭过头看着我道:“这几日,一直寻思着找姑娘一趟,今日既是偶遇,我就直接给你得了,也让姑娘帮忙看看。”

我心中微怔,但随即明白了她话中意思,道:“还要四阿哥入得了眼才好,别人挑的未必合他的心意。”

她把纸塞入我手中,反握着我的手,脸上的笑容仍旧暖暖的,道:“姑娘的眼光极好,如若入得了姑娘的眼,弘历必会喜欢。”

静静地望着一行人渐渐远去,我心中有些无奈,十三若有所思地瞅了一眼她离去的背影,然后笑道:“弘历早些成婚也好,这样一来大家都省心了。”

我苦笑道:“那也得他喜欢才好,如若真的有人要将他不喜欢的女子强加给他,我也不希望这个人是我。”

十三道:“经历了这么多事,你还是没变,每逢遇见感情之事,你总是希望成婚的人能两情相悦,可这在宫中几乎是不可能的…其实,有时候我也真想抛开一切,带着绿芜隐身江湖,可作为皇家男子,真的能抛得开忘得掉这一切吗?”

我们相视一笑,慢慢向前走去。

我沉默一瞬,道:“不管怎么说,这乱点鸳鸯的事,我不想做。”他轻轻摇头,抬眼看了眼半空,道:“雪越来越大,回去吧。”

我轻轻颔首,朝养心殿的方向走去,他在我身后大声道:“保重自个儿的身子,前车之鉴,千万切记。”我心中不禁一暖,沉闷的心绪轻松了不少。

忽然听到前面“扑通”一声,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小顺子,可能是走得太急,摔在了地上,他龇牙咧嘴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跟前道:“姑姑,皇上吩咐,让你去养心殿一趟。”见我颔首,他匆促地小跑着去了。

“这样一来大家都省心了。”大家都在担心什么呢?

难道仍担心弘历喜欢我?但这又怎么可能呢?这宫中上下,有哪一个人不知道胤禛和我的关系,弘历又怎会不知道?

大殿一如往昔,仍是暖融融的如春日一般。

我站在大殿中央,不再往前走一步,胤禛打量着我的神色,眼中掠过一丝痛惜。我也默默盯着他,他一脸倦容,果如十三所说,面色青白。我心中一抽,有些疼痛。

昨晚所有的委屈埋怨瞬间烟消云散,我朝他莞尔一笑,走上台阶站在他身侧。

他道:“去了哪里?找了你一阵子了。”

我一宿未睡,又没用早膳,口中干得难受,见案角放着喝剩的参茶,端起来喝了一口。他眼中含着笑意,叫道:“高无庸。”

声音未落,高无庸已自大殿门口急速而至,胤禛道:“备些清粥。”高无庸应下后,又急速离去。

我拉起他的手道:“回去歇息一会儿吧。”

他一笑,道:“可是又碰见了十三?”我点点头,但案子上的折子依然平摊着,他笑着看我,没有走的意思。

我放下他的手,瞥了眼案子上的折子道:“还是忙完手头上的事再回去吧。”他收敛了笑容,轻叹一声,拉起我的手想让我坐在他身边,我摇摇头,声似蚊蝇般地嘟囔道:“都坐了一宿了。”

他蹙眉瞅我一眼,问:“你说什么?”我讪笑着道:“想站一会。”

他无奈轻笑,将几案上的折子递给我,我一愣,低头一看,原来是云贵总督鄂尔泰的上疏,快速地过了一遍,原来是鄂尔泰要求调整云、贵、川等省边境上不合理的行政区划,以便统一管理,使地方官相机行事。

自明朝开始,云南少数民族地区便实行土司制度,土司世代拥有所属土地,而且世代拥有所属民众,对所属人民有生杀予夺的权力,“主仆之分,百世不移”。

在大清版图里,它们俨然就是国中之国。

如今,土司已拥有了自己的武装,他们利用自己的兵丁镇压当地人民,反抗朝廷命令,叛乱不绝。另外,土司之间和集团内部时常发生斗争,相互抢劫村寨,滥杀无辜,不仅人民生活艰难,而且影响了边疆的稳定。

胤禛自继位初便开始大规模地改土归流,并于雍正四年颁旨,对不法土司,计擒为上,兵剿为次。迫使他们自动投献封地为上,勒令纳土为次。既要用兵,又不专恃用兵。以武力震慑,力争用政治手段解决。五月,朝廷平定了贵州长寨土司的叛乱,设立长寨厅。不久,朝廷又将原隶属四川的乌蒙﹑镇雄和东川三土府划归云南省。

  如果觉得步步惊心续集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玉朵朵小说全集步步惊心续集幽月锁相思特工皇妃,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