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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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真来,坐爹臂上,你看哥哥妹妹都不用自己走路,你也偷懒一回,不要累着小腿肚。”看到霜真在揉腿,萧景峰一视同仁,甘愿当孩子们的轿夫。

就算不是亲生的,可是看见妻子对每一个孩子都付出相同的关心,他难免汗颜地想对他们好一点,毕竟在孩子心中真当夫妻俩是他们的亲生爹娘。

“娘?”霜真仰起头,先询问娘可不可以。

“坐吧!反正那是一头老牛,不下田也要被牧童坐背,你们这点重量压不垮他。”胸口碎大石不知承不承受得住?她恶趣味的想着。

“什么老牛,是头健壮的公牛,别听你娘瞎说。”萧景峰举起手臂,拍拍偾起的臂肌,表示强壮有力。

“娘,谢谢。”

小米牙一露,霜真露出孩子该有的纯真笑容,被她爹高高抱起,她“啊”了一声。

“谢你娘做什么,明明做牛做马的是爹。”他故意不平的抱怨,很不高兴出力的人没得半句赞词。

“也谢谢爹。”她眯着眼笑,边拉哥哥的脚玩。

霜明也好脾气地跟妹妹玩。

“也?多敷衍,好像爹是顺便的,爹太伤心了。”这孩子心思比较重,看得出对人有防心。

霜真捂着嘴偷笑。

“做人别太贪心了,短短时日他们肯跟你亲近就是你运气好了,像村里的胡婆子看顾了他们好几回,他们连个笑脸也不给。”小脸绷着,活像她要丢下他们一样,一个个泪眼汪汪。

闻言,萧景峰乐在心底。

“娘,胡婆婆会抢我大饼。”

“还不给我们水喝。”

霜明、霜真一前一后的说起胡婆子的恶形恶状。

李景儿一怔,“不给你们水喝还抢饼吃?”

“她说她的牙口不好,我们的饼软好入口。”可是他们会饿呀!妹妹常饿到哭着睡着了。

“水喝多了会想尿尿。”胡婆子懒得给他们把屎把尿。

李景儿明了的一点头,“以后娘分几次搬东西到山上的家时,你们就在村里的屋子等娘好不好?”

三颗小脑袋一起点,不过月姐儿是困了,正在打盹。

“这些活我来做就好,你顾着孩子。”他不知道他们过得这么辛苦,山上、山下来回奔波。

带着三个孩子确有不便,李景儿每回从山里背山货进城兜售时,她会看山货的多寡分两次或三次拿下来,而孩子还小,不能放他们独处,便会先带下来交给胡婆子顾着,她辛苦点多走两趟,再一起坐牛伯的车入城。

回来亦然,因有牛车的载运,有时她会多买一些日常所需和米粮,同样托付胡婆子眼看孩子几个时辰,她把东西搬完后再带孩子回石屋,这样上山下山才安全,不致发生危险。

不过这种情形很少,她会斟酌的少买一些,只要够用就好,毕竟山上能吃的东西多,除了米粮和酱、酿、盐等不能自产,其它杂粮取得容易,她辛苦一点也就补足了。

胡婆子的品行不算太差,就是有点爱贪小便宜,看到别人有就想要一些,她以为孩子不懂事就自取了,她常睁一眼闭一眼的由胡婆子,不值钱的小东西当是乡里间的交流吧!

但是没想过她连孩子止饥的拼也抢,还不给水,这便过头了,超过她能容许的,大人可以苦一点,不能苦了孩子。

虽然她来了一年多,可是离群索居的习惯让她和村里的人不熟,认识的人也寥寥可数,真要有事托人照顾孩子也不知道找谁,所以她也开始苦恼了,该不该训练孩子独立?

“你不用操演,跟着卫所的兵到远一点的地方巡查?军队的调动出其不意,你不要应允得太快,我一向相信与其依赖别人,不如自己自立。”若是她习惯了靠别人,哪天那人不在了,她会无所适从。

李景儿为人实际,也想得深远,当她是消防队小队长时,她是发号命今的人,如今尽管她的身躯已不是当初的那一具,但思想和观念还在,她是被依靠的人,帮助他人是天职,她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就不会去麻烦别人。

骨子里养成的独立精神,她习惯自己做主任何事。

“我不敢说没有这种可能性,但冰天雪地的,敌人也没法在大雪中交战,因此在冰封的这段朗间,敌我两方是不出兵的。”萧景峰的意思是我还是很可靠的,有事大可来找我,粗活、重活、脏活他一手包办。

她嘴角往上扬,“还是不敢劳烦你,你事多,是个大忙人,恐怕力有未逮,不过想想也奇怪,都不是年轻小伙子了,怎么还那么抢手?”

一朵桃花开枝头。

听出她在指陈玉莲的事,萧景峰嘴边的笑意没了。“她是暗示过,但我推托了,镇抚大人置在城里的宅子我一次也没去过。”

他连忙自清。

他跟陈达生的妹妹真的没见过几次面,一次是帮陈达生搬家,一次是帮他暖宅宴客,一次是送喝醉酒的陈达生回去。

宴客那一回是请在外面的酒楼,另外两回都未到后宅,知道陈达生妹妹住后院,他主动避嫌,尽量和同袍走在一起,不与她单独相处,以免落人口实。

“不动心?”年纪是大了点,但是一打扮起来也是风骚入骨,对入营多时的男人而言是一块肥肉。

没有不吃的道理。

“我怕她。”他老实说。

“嗄?”没料到是这个答案,李景儿怔了一下。

萧景峰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我怀疑白佥事是她害死的。”

“什么?!”她愕然。

“她一直嫌弃白佥事年岁太大,在某些方面……呃,力不从心,没本事又女人多,还拿她当老妈子看待,要替他养前妻的儿女,她说过早晚有一天要弄死他。”

这话若是别人说的,或许听听就算了,多半是发发牢骚的怨言,可她却是下得了手的狠毒。

“白佥事的死因是?”女人要暗下杀手是防不胜防,她们机伶,狼毒,翻脸无情,绝不可能留活路。

“说是遭到偷袭而亡,但他是背后中箭。”也就是说是自己人下的手,卫所的人查了一半便不了了之,无疾而终,向朝廷报因公殉职。

不明就里的白家人便给下葬了,因家中尚有兄弟,未亡人陈玉莲抢不到中馈,反而因为闹得太凶而激怒族中人,最后所有人一致同意代死去的人写休书,除籍。

当然其中也有不想把白佥事造产交给“外人”的缘故,每个人都有私心,都想分一杯羹,与其交给任性无知的妇人去挥霍,还不如交到能守成的人手中,至少那份家产还在自家人手里,肥水不流外人田。

据悉,白佥事前妻的儿子拿走了一半,女儿也分了一份,其余是你拿一些,我拿一些,剩下少部分在白家老爷子手里,算是替白昭华、白昭阳保管,前者一份嫁妆,后者一份私产,日后生活无虞。

“最毒妇人心,你小心了。”李景儿取笑着。

他没笑,反而蹙紧眉头。“我比较担心你的安危,先前我没说我有妻子一事是怕她找你麻烦。”

陈玉莲的性子偏激,从不接受别人说“不”,她手段强烈到宁可把想要的东西毁掉也不便宜别人。

“我在山上她找不到。”那地方那么隐密,石屋附近她又新设了不少陷阱,想要摸到她的住处得有九死一生的觉悟。

“景娘,不要掉以轻心,人一疯起来可是不管不顾,她连镇抚大人的书房都敢闯,偷翻军中文书,偷拿他的令牌使唤手底下的兵替她跑腿,有一回就因为她掉了根发簪,她以为是和她错身而过的妇人偷的,命人严刑逼供,竟将人家六个月大的胎儿活生生打下来……”

后来她才想起是搁在梳妆台上忘了,一句赔罪的话也没有就走人,妇人差点死于小产后的血流不止,陈达生为了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花了一笔钱才将此事压下来。

事过境迁,陈达生常拿此事出来大吐苦水,大伙儿才晓得他家有恶妇,自此大家都少到也的私宅走动,遇到恶狗心不惊,一棍子打走就是,若遇妇人为恶,九条命也不够人家玩。

明哲保身。

“你是指她会利用你们卫所的兵?”连军令都敢偷,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这人被惯得没有是非对错。

萧景峰表情凝重。“别忘了我曾带手下闯过你设下的陷阱,又带人上山采集野生三七,他们都晓得石屋的位置,要进去并不难,若有一个说溜嘴或被套话的话……”

想想还真是事态严重,她认为安全的地方成为人人想捅的蜂巢。

不论哪里都有疯子,病得还不轻。李景儿在心里想着。

“要不,咱们抓紧时间把咱们的事办一办?”顺势一说的萧景峰想得很美,打算一并解决。

“咱们有什么事?”她一脸不解。

“成亲的事。”他脸上多了异彩。

李景儿怔了一会才“喔”了一声,仿佛才了悟他在说什么。“不急,我还没这打算……”

闻言,他双目深如潭,“景娘,孩子喊我爹了。”

他说得有几分委屈,名不正,言不顺,他都觉得是偷着来,不能理直气壮的逢人便说……这是拙荆,这是贱内,家里的。

很别扭。

“喊你爹不表示你有资格当我丈夫,三、五年你若让我满意了,我再来考虑要不要再嫁给你。”

她一不小心又用现代思维去思考了,认为二十五岁成亲太年轻,起码要等到三十岁,忘了古代的三十岁妇女都当祖母了。

“三、五年?!”他惊得差点掉了手上的孩子。

想到时代的差距,她连忙补救,道:“最少一年,我要看你的表现,看看你是否能做到所允诺的事。”

“景娘……”一年以后说不定他又随军出征了。

她手一抬,制止他开口。“不要再说了,没得商量,我要顾虑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还有三个孩子的将来,你也看得出霜明对你有点崇拜,若有一天你做不到他要的,你想他会有多失望。”

与其得到后才再失去,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免得有太大的落差,对孩子造成负面的影响。

她考虑到心理层面,想得比较复杂,用现代的教育理念去教养孩子,她希望给的是快乐的童年,而不是悲伤的回忆。

“我们卫所里有设置家眷住处,依我们的品阶分配小院子,我若是申请可配给一明两暗的屋子,每个院子都没有灶房。”卫所人多,不时有兵定时巡逻,不怕有人趁机闯入。

李景儿笑他想法单纯。“你不是说白夫人和镇抚大人的兵都很熟吗?若她有本事指使其中一、两人,例如下毒、放人进出之类,那我就真的是深入虎窝成了别人的瓮中之鳖。”

反而更危险。

一听此话,萧景峰心中微微惊动,他真被这个可能性吓到了。“说好了一年,不许再反悔。”

陈玉莲是个恶疮,他得想个办法切除,不然他的妻子和孩子都不安全。

她好笑的一睐目,“说不定反悔的人是你,我可不是男人一说就听话的良家妇女,在我身上找不到温良谦恭。”

他也笑了,趁没人注意时偷拉她的手,握住。“你要不坚韧,活不到现在,我希望你活着,活着陪我共度此生。”

萧景峰话说得很平凡,并不动人,甚至是僵硬,但是莫名地打动李景儿的心,令她为之动容。

“日后你还记得这句话,我就嫁。”管他家有什么极品亲戚,真有心还愁摆不平吗?

以前她是下定决心要离开那个家,才由着他们使么蛾子,如今她有意要跟这男人过了,自是要整治一番。

不为而非不会,人还能给尿憋死了不成?

“开春如何?有不少好日子。”他得寸进尺。

一年,过了年便是明年。

投机取巧。

李景儿似笑非笑的瞅着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不怕烫嘴。”他就是急呀!急得上火。

骤地,她嫣然一笑,“是我怕成了吗?我有猫舌头。”吃不了热食。

“景娘……”

他胸口发热,握住她的手的大手忍不住一捏,柔若无骨的小手恍若挠着他的心窝,让他心痒难耐。

“收敛点,不要用吃人的目光看我。”看得她都快站不住,感觉他的手正抚向她的身子,上下游移。

“我是想吃了你。”口干舌燥。

“哼!用食欲填你的情愁。”

说完,她芙颊微热的拉着他击入一间供应饭食的茶楼,送茶点、送饭菜的伙计在八分满的席位间穿梭。

打扮得像山妇的李景儿,穿着军服的萧景峰,两个对什么都显得好奇的孩子加上一个睡着的小丫头,这一家子在茶楼中特别显目。

不引人注目很难,李景儿的竹篓子里还塞着十斤棉花。

尚未入座,二楼的雅间传来调侃声——

“见妹忘友,见色忘义,我记得有人请我来喝酒的,怎么一进城一个个都不见人影,独留我一人饮茶……”

凄凉呀!

无处话凄楚。

陈达生、萧景峰、周璟生三人原本相约要到碧月居一醉,扬言不醉不归,要一次喝个痛快。

营区禁酒,严防酒后闹事,因此想喝酒就得进城喝,这是规定,凡是陈家军者必定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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