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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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丹枫看她面上神情,便已知她所说非虚,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叹道:“如此,还须请姑娘修书一封,我也好去南疆寻他。”

云蕾忽然问道:“你这种蛊除了让他不能接近其他女人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坏处?”

轩辕水洛望了她一眼,眼中神色似妒忌又似失落,道:“也就如此了。不会对他的身体有任何损伤。”

云蕾微微舒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轩辕水洛又看了张丹枫一眼,笑道:“我这师父为人甚是古怪,他极疼徒弟,看不得我们受一点委屈,如果我仅仅是修书给他,他一见你身中之毒是我下的,说不定还会以为我是受了你的要挟,才会写这封书信的,那样他不但不会救你,而且还会在你身上下另外一种毒害你。须得我亲自去求他才可以。我还是和你们一道走罢。”

张丹枫无法,想想也确实只有如此。便点头答应了。

轩辕水洛大喜,她千方百计不过就是想要和张丹枫一路同行,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喜的险些要跳起来。

她忙忙回去向海国的一众臣民交代了一番。无非就是一些琐碎国事,也不在细表。然后三人两兽告别海国的民众,一路分开水路,踏波逐浪,终于回到了海面之上。

云蕾虽然仅仅在水下待了一天,感觉却像是住了好久,望着久违的天空,恍如隔世。那照夜狮子和青猁也在那水下憋闷坏了。一回到熟悉的海面之上,立时就是一阵长啸,啸声欢愉,在海面上激荡。

轩辕水洛望着青猁和照夜狮子,脸上现出惊羡之色,道:“我水下功夫可以。这天上云腾的本事可是不成,你们二位谁载我一程?”

张丹枫已跨上了照夜狮子,闻言笑道:“你和小笨仙都是女孩子,身子骨又轻,同乘青猁也不妨事的。”

轩辕水洛幽怨地望了张丹枫一眼,但事已至此,她也说不出别话,望着云蕾咯咯笑道:“云姑娘,可以吗?”

云蕾淡淡的道:“轩辕姑娘不嫌弃,那就和我同乘好了。”对着青猁打了个呼哨,青猁身子一摇,转眼间变的如小象般大小。

轩辕水洛面上现出惊讶之色:“你这宠兽还会随意变幻大小?哎呦,云姑娘真是好福气,强大的神兽,称心的情人都有了……”

云蕾微微一皱眉,淡淡地道:“轩辕姑娘还是在前面罢。这青猁不认识你,你在后面它不放心。”

轩辕水洛围着青猁转了一圈,青猁两只圆圆的大眼睛随着她的身形骨碌碌打转,面上似有一丝敌意。

轩辕水洛对动物有一种天生的敏感,青猁那浅浅的敌意她居然也感觉到了。笑道:“这小家伙果然是有些脾气的。嗯,我喜欢!”身形一起,蓝衫飘飘,已飞身跳到了青猁的背上。云蕾也飞身而起,正坐于她的身后。那青猁此时身子狼抗,她们二人全坐上去,丝毫也不感到拥挤。

三人两骑风驰电掣般向南而去。

南疆边远之地,风俗地貌自然与中土不同,山势相连,无穷无尽。村村寨寨零落地点缀于山间,绿树掩映之下,如不仔细寻找,休想找的出来。

轩辕水洛倒是熟门熟路,指点着二人来到一个小寨子上空,这小寨子不大,也就二三十户人家。建造在一条溪流旁,溪边茂盛的生长着蕨类和灌木,鸢尾和睡莲在溪边上寂寞的开放着。榕树的根须和藤萝在风中飘飘荡荡,轻轻在水面上沾起一串涟漪。

碧绿的水清澈见底,鱼儿轻灵的游弋来去,偶尔跃出水面叼食飞来飞去的小虫子,溪中大大小小的五彩石子,宛如珍珠般散落水面。

63第5卷 老迈的师弟

这小寨子当中有一种青石板路,路两旁是一座座竹楼,竹楼外有三三两两的苗人打扮的人在做着各种各样的活计。鸡犬相闻,一派安宁祥和的气氛。宛如世外桃源一种。

三人正落在那溪流之畔。轩辕水洛笑道:“我已经二百年没来这里啦。没想到这里的景致布局还和原先差不多。只是人类的寿命真的好短,二百年,这里的人已全然不是原先的人了……”

张丹枫轻叹了一声道:“物人非,二百年,足已改变世上的一切了。你师父就住在这里?他也是这里的人?”

轩辕水洛笑道:“我师父是这里的巫师,他术法很厉害的。当年我瞧他术法好玩,就缠着他拜他为师。他当年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呢,本来是不肯的。但后来架不住我苦缠,这才答应。我在他这里学了半年,术法虽然好玩有趣,但学起来津是枯燥的要命,还要背许多叽里咕噜饶辞去头的咒语,我学了半年,不耐烦起来,就跑啦。嗯,二百年未见,他只怕已成为一个老头子了。”

云蕾眼睛里满是狐疑:“你师父也是苗人,那二百年过去了,他岂不是也……”她想说‘岂不是也死了’,但看怕引起轩辕水洛伤心,终究没说出口。

轩辕水洛倒是满不在乎,笑道:“我师父是有术法的,就像你们修仙教的人一样,有术法的人寿命会比普通人长的多。不过不会不老不死而已。不过二百年过去了,他也应该很老了。不知道他还认得不认得我……”她语气里有一丝失落和黯然。

三个人衣着打扮迥异,相貌都是难得一见的俊雅,三个人的身旁还跟着一头雪白狮子和一个模样怪异可爱的青猁,这样一行人走在青石街道上,实在是想不引人注意都春。

尤其是轩辕水洛,仅仅穿着一身淡蓝衫子,走动时如行云流水,两条白生生的小腿时隐时现,她嘴角沁了一抹笑容,那在绝美的容貌之下所散发出来的柔媚之意,一颦一笑无不有让人销魂入骨的韵味。

而云蕾一袭白衣,容貌之美难描难画,面上虽然有些怯生生的,但却坚强地抿着嫣红的小嘴,就像一朵在空谷中幽幽开放的兰花,不自觉地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张丹枫却是满脸不在乎的潇洒,眼如秋水横波,唇角似笑非笑,有一丝慵懒,还有一丝惬意,似乎天塌下来他也当被子盖的神情。

仿佛是有无声的声波在蔓延,那些在楼下正做着活计的苗人不约而同全抬起身来,无数目光向着三个人瞧了过来,目光中有惊奇,有诧异,还有羡慕……

随着他们的渐渐深入,注意到他们的人也越来越多,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云蕾被这些人瞧着有些局促不安,略略低下头去。

张丹枫瞧了云蕾一眼,转头对轩辕水洛道:“你师父住在哪里?”

轩辕水洛一指村寨尽头一座半山腰上的一个高大竹楼,道:“二百年前,他是住在那里的。”

张丹枫抬头一看,见那栋竹楼掩映与山腰上的一片榕树林中,只露出一个灰色的屋顶。周围隐隐有一层紫气缠绕。

张丹枫心中一动,道:“你师父也是蛊师?”

 

轩辕水洛咯咯笑道:“是啊。他养了好多蛊呢,都是世所罕见的异种,他的蛊术也是出神入化的很,当年他的师父也不如他呢。”

云蕾平时不常下山,对人性世故知之甚少,但对这巫蛊之术却听师父闲谈过<图片不清>,常常杀人与无形,而且其千奇百怪之处,就是师父也难描述其力。叮嘱过云蕾遇到这会使巫蛊之术的人千万要百倍小心,不到万不得已,切切不可与之动手。

 

她一听轩辕水洛的师父居然会使巫蛊之术,心中微微一惊。这轩辕水洛现在还难分清是敌是友,如她的师父再不怀好意,那实在令人头痛的很。

她看了一眼张丹枫,张丹枫却是一脸淡定,似是毫不担心。

三人脚程甚快,转眼间就走到了那座山下。正欲觅路上山,却见自山上走下十数个人来。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穿着苗族特有的服装,男子的服饰都是以深蓝为底,女子却是花花绿绿,色彩繁复,周身挂满了亮白的银饰,走起路来叮当做响。

那一行人走到三人跟前忽然停住,为首的一个白须白发的老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三人,最后在轩辕水洛身上停住,面上露出惊喜之色,颤巍巍地道:“你……你是水洛姐姐?”

轩辕水洛微微皱了一下小巧的眉毛,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老者,这老者身材廋小,满脸的皱纹堆垒,满头白发飘舞,也不知有多少岁,但精神却异常健函旺,一双眼睛精光闪烁。显然内家功夫不低。

轩辕水洛将他打量了半天也想不起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号人,不由歉然一笑:“对不住,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你。”

那老者忽然一拍脑袋,叹道:“你瞧瞧我可喜的糊涂了,二百年已过,水洛姐姐的容貌是一点也没变,我却老啦,这满脸的皱纹,不再是不时的样子啦……”

他尚没有说完,轩辕水洛忽然眼睛一亮,叫了起来:“我想起来啦,你是……你是小猴子!我认识你时,你还是个拖着两管鼻涕的小跟屁虫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你变的这样老迈……”

那老者苦笑道:“对水洛姐姐你,那是一眨眼的时间,对小弟我,那可是一辈子,如不是修习了术法,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啦,更不会再见到姐姐你。”

轩辕水洛笑道:“师父呢?他在吗?”

那老者一拍脑袋:“嗨,看我都老糊涂了,师父刚刚吩咐让我带人来接个贵客,这个贵客想必就是姐姐你们啦。快随我进修静堂罢。师父还在等着。”

在前面带路,身半山腰上那座竹楼行去。

那老者看着老迈,走起路来却异常的迅疾,云蕾暗道:“徒弟都这样老迈了,师父还不知道老成什么样子呢……”

一行人转眼间走到那栋竹楼外,那栋竹楼比寻常竹楼大了两倍还不止,形状也很特别,是个八角型,也不知是用什么竹子搭成,居然绿油油的,翠玉一般。宛如一座绿色的宝塔。

那老者冲着轩辕水洛施了一个颇为怪异的礼,道:“水洛姐姐你们先在此稍候,我进去向师父他老人家禀报一声。”

轩辕水洛一皱眉道:“哪来这么多规矩?师父他一定喜欢见到我!”忽然扬声叫道:“师父,徒儿来见你啦。”

 

但听竹楼内有个清朗的声音轻轻叹道:“水洛,你还是这样顽皮,快进来罢。”

轩辕水洛冲着那老者做了个鬼脸:“怎么样?我说师父见我吧!”

云蕾一怔:这声音怎地这般年轻?

64第5卷 怪异的师徒

那老者苦笑道:“是,是,师姐请进。”

轩辕水洛咯咯一笑,曼妙的身子闪了一闪,已跑进竹楼之内。

张丹枫,云蕾刚想也跟着入内,那老者手一伸,将他们拦住,赔笑道:“二位请先在此稍候,师父没请你们进去,我可不敢擅自放你们入内。”

张丹枫二人尚没有说话,忽听那个清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麻益图,他们是洛儿的朋友,也请他们进来罢。”

 

麻益图一听,果然不再阻拦,躬身带他们入内。

张丹枫云蕾跟随着麻益图走进竹楼之内,顺着一架竹梯上了二楼。二楼是一间极大的大厅。大厅正中墙上悬挂着巨大的动物骨骼做成的标本。而在一条巨大的神案上,却供奉着一只毛色斑斓的动物,这动物头似犬,身上的花纹却五彩斑斓,长约一丈二,模样甚是怪异。

 

神案前有一个枯黄色的蒲团,此时在蒲团上坐了一个人。而这个人的面前,却摆着一个大的水晶球,在一个木架上滴溜溜地旋转。云蕾一看到空上人,微微呆了一呆。

这人身穿一件深蓝的宽松衣衫,身形高大,打着一双赤足,漆黑的长发披散肩头,这人面色苍白的近乎透明,五官似立体雕刻的一般,深邃而俊美。看模样,他年纪极轻,也就是二十岁上下。

轩辕水洛一跑进来看到他的模样顿时呆住,瞪大了一双水眸,不可置信地道:“你,你是夕迦师父?”

那蓝衫人看着她,目光如一潭深水,淡淡地点了点头:“水洛,二百年没见,你不认识我了吗?”

 

轩辕水洛好奇地围着他转了两圈,咯咯笑道:“咦,师父,还真的是你耶!你们人类不是容易老吗?你瞧瞧当年的小猴子师弟都老的不成样子了,你怎么还是二百年前的模样?俊美的不像话。”

云蕾见她对她这位师父说话极是随便,语气不像是师徒,倒像是无话不变的哥们。颇觉纳罕,不自禁看了那个夕迦一眼。知道他样子虽然年轻,其实岁数已经很老。几乎要赶上自己的师父了。

相对于轩辕水洛的雀跃,夕迦法师却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淡然样子。他微微点了点头,道:“水洛,你还是老样子,调皮的不像话……”他虽然是以斥责的语气说出这话,但神态间却流露出一丝宠溺,似乎是很娇惯这个宝贝徒弟。轩辕水洛吐了吐辞去头,道:“师父,你也还是老样子呢,不但相貌没变,性格儿也没变,像一座大冰山,咯咯。”她咯咯地笑个不停。显见对这位师父没半分徒弟该有的尊重。

夕迦扫了一眼张丹枫和云蕾,目光中忽然似有亮光一闪,刀锋般锐利,缓缓地道:“这两位是……”

张丹枫唇角含笑,一抱拳道:“在下张丹枫,这位是我的朋友云蕾……”

夕迦神色一动,微眯了眼睛,喃喃地道:“张丹枫?你便是张丹枫?傲日神教的少主?”

 

张丹枫听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颇有些讶异,微微笑道:“原来大师也知道在下微名的。”

夕迦淡淡地道:“在下虽地处边陲,但对张公子大名却如雷贯耳。果然是英雄年少啊。”

他上下打量了张丹枫几眼,神色忽然微微一动,又看了轩辕水洛一眼,眸光忽然加深,有些深沉难懂。

云蕾性子较急,她又担心张丹枫身上的蛊毒,这时忍不住道:“大法师,我这位朋友……”她正想开口询问这夕迦法师能否解得开这独情蛊毒,不料话没说完,夕迦法师便摆了摆手,淡淡地道:“天色不早了。你二位还是先去歇息一下。”轻轻一摇手边的一只银铃。

叮呼呼,伴随着悦耳的银铃声,那麻益图疾步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施了极其怪异的一礼:“师父,有何吩咐?”

夕迦微一示意道:“这两位是贵客,你要好好招待。我和你师姐有些话要说,你先带他们下去罢。”

云蕾一怔,正想再说些什么,张丹枫却一拉她的衣袖,微微一笑道:“如此,便叨扰了。小笨仙,我们走。”

夕迦微微点了点头,目送张丹枫二人离开,眸光中忽然有一丝痛苦闪过,但转瞬既失,轩辕水洛站在他的身后,自然看不到他有些异样的表情。

直到张丹枫二人的身影完全看不见,夕迦法师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位张公子身上的独情蛊毒是你下的罢?”

轩辕水洛吓了一跳,随即笑道:“咦,师父,多年未见,你的本事又大了不少哦,我这独情蛊无色无味,而那位中蛊的张公子面上也没有带出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夕迦法师不回答她的废话,看了她一眼,眉头微微皱起:“你真是胡闹,这独情蛊也是可以随意乱下的吗?它对你也是有极大妨碍的。”

轩辕水洛本来一直顽皮说笑,听到夕迦法师的柔声斥责,娇美的面容忽然微微一变,一缕哀愁爬上眼底,皓齿轻轻咬了一下红唇,黯然道:“师父,我没有胡闹,我,我是认真的……”

夕迦心中微微一震,面上虽然不动声色,手指却已不知不觉握紧,淡淡地道:“我记得二百年前你曾说过,你说你已经看透了所有的男人,这一辈子也不会嫁人,怎么现在反而……”

轩辕水洛轻叹了一声,低下了头,柔媚的脸上有一丝丝无奈:“未见张公子以前,我确实是这样想的。但张公子,张公子是个例外,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偏偏他却不喜欢我,他只喜欢他的小笨仙……我实在是没有法子,才下了这个独情蛊,可是,这个蛊对他却没用,他,他居然不嫌弃那个女孩子!师父,我真的是没有法子……”

夕迦师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纤柔的手指却在身前握成了拳,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他沉默了半晌,忽然似叹息的说了一句:“或许,为师可以帮你……”

65第5卷 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想法子给你!

轩辕水洛呆了一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道:“师父,你,你能帮我?怎么帮?你有法子使张公子爱上我?”

夕迦法师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世上没有一种术法能让原本不相爱的人相爱,为师也不能的……”

轩辕水洛似泄了气的皮球,一嘟嘴儿:“那你还说你能帮我?!拿我开刷你很开心吗?”

 

夕迦法师忽然回过头来,一对深潭似的眸子凝视着轩辕水洛:“为师什么时候拿你开刷过?”

被他这样的眸子一瞪,轩辕水洛的心忽然似漏跳了一拍,她不敢再看师父的眼睛,喃喃地道:“你既然不能使他爱上我,那还有什么法子帮我》”

夕迦法师微微摇了摇头,深潭似的眼睛里有一抹痛苦一掠而过,他淡淡地道:“我虽然不能使他爱上你,但却可以使他失忆,彻底忘掉那位姑娘,他忘记了那位姑娘,你还怕以后他不会爱上绝世倾城的你吗?”

轩辕水洛一呆,道:“让他失忆?这怎么成?他好像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如果失忆,只怕日后他知道了会怨我……”

夕迦法师淡淡地道:“并不是让他失去所有的记忆,只是让他单单忘记那位姑娘,这一种蛊也叫忘情蛊,他对谁感情最深,他便会忘了谁。”

轩辕水洛睁大了眼睛,嗔道:“师父有这种蛊怎么不早教给我?如果早学会了这种蛊,我就不会对他下独情蛊啦。”

夕迦法师面色微微一变,淡淡地道:“此蛊我也是近几年才培育出来,如何能早教给你?”手指微微一捻,一粒黑如珍珠的药丸状的东西在他掌心滴溜溜滚动:“你把这个拿去,想办法让他吃下去。吃了它,他就会彻底忘记那位姑娘了。”

轩辕水洛心中忽然扑扑乱跳:“这,这样好吗?他已经当我是朋友,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他……”她脸上神色阴晴不定,显然天人交战甚剧。

怔了片刻,她忽然一咬牙,道:“好吧,也只有如此,我才能得到他!”将那药丸随手接过,凑到鼻端闻了一闻,只觉一般青幽幽的苦味萦绕鼻端。她眉头微微一皱:“这蛊怎么是这种味儿?师父,你该让这东西无色无味的,那样才好下到他的食物里。”

夕迦苦笑道:“这种蛊我本来——本来没想对外人使用的。所以并没有想掩盖他的气味,此蛊存世仅仅一颗,你须小心使用,如果浪费了,就再也没有啦。”

轩辕水洛吃了一惊:“就这么一颗?那这种蛊还从来没对人使用过?那怎么知道它的效果如何?”

夕迦法师瞪了她一眼:“水洛丫头,你是不相信我了?为师的东西什么时候失手过?”

轩辕水洛吐了吐舌头,想了一想,笑道:“呵呵,师父,徒儿是和你开玩笑啦,我如何不知师父的本事?那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好,这世上还没有人是师父的对手哩,什么事师父一出马必定马到功成……”

夕迦法师微微摇了摇头,忍不住也露出一丝微笑,叹道:“好啦,水洛,收起你的甜言蜜语来罢。你这张小嘴啊,总能哄死人不偿命……”

轩辕水洛扮了个鬼脸,咯咯笑道:“弟子是说的实话啦。在弟子的心目中,师父是了棒的,是谁也打不倒的。”

 

夕迦法师摆了摆手,苦笑道:“停,丫头,你越说越离谱了。哦,对了,下了这忘情蛊以后,你必须把独情蛊解除,这独情蛊耗损的是你的精血气脉,断不可长久使用。”

轩辕水洛微微怔了怔神,雪白的小脸红了一红,低下头不敢看师父的眼睛,呐呐地道:“师父,我,我实在是忘记解此蛊的法子了,这一点,我可没骗他们。”

夕迦法师苦笑了一下,道:“果然和我料想的一样,你这丫头总是这样毛毛躁躁,丢三落四的。这毛病二百多年了,从来就没改过。”

轩辕水洛嘻嘻一笑“好啦,这解独情蛊的事儿就偏劳师父你啦。我这就去找他们去。”

夕迦法师眼见她那窈窕身影清风似的飘出门,眼中忽然浮出浓浓的失落,暗叹道:“这忘情蛊本来是想我自己使用的,为了就是忘掉你,我几次药到嘴边,却是总舍不得吃,不是心疼这蛊,而是舍不得忘掉你,我不知道我忘掉你之后,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唉,没想到此蛊居然今天会派上这个用场。水洛,水洛。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想法子给你,我绝不允许有人让你伤心……”他喃喃地念着轩辕水洛的名字,只觉心脏都疼的紧缩成一团。慢慢弯下腰去,低低喘息了起来。

云蕾和张丹枫随同那个麻益图走下竹楼,慢慢向山下走去。云蕾有心问问麻益图是否会解这独情蛊,但刚一张口,张丹枫便悄悄地给她使了个颜色,用别的话打断了她,云蕾心中纳闷,但在这许多人面前,又不好相询。只得闷闷向前行走。

 

她自从知道张丹枫中了这独情蛊,闻到她身上有怪味时,她的心中便老大不自在,虽明知不是自己的过错,但也决不肯再近张丹枫十丈之内。总是一前一后和他分行。张丹枫几次想靠近她,都被她像躲苍蝇似的躲避开去。张丹枫除了苦笑外,却也是毫无办法。

二人随同麻益衅来到山下苗人村寨中。此时骄阳西坠,玉兔东升。苗人性歌舞,此时在寨子的西面一个广场上,点燃了数堆篝火,苗族的少女们都戴起了满头满身的银饰在篝火旁载歌载舞。篝火映红了少女们的脸庞,也让她们舞动的身影流光溢彩,充满了浪漫的,野性的气息。

 

而小伙子们也早预备了大桶大桶的美酒,也不用碗盏,干脆直接用大木勺在桶里舀了痛饮。麻益图领着张丹枫二人直接来到广场上。径自走向中央的一个高台,高台上设了几个座位,中间一个遮了一大块虎皮,自己是部落族长所坐的。

66第5卷 苗族

那麻益图笑眯眯地冲着张丹枫笑道:“你们既然是我水洛姐姐的朋友,那便永远是我麻益图的朋友。请上座,我有话说。”

张丹枫微微一笑:“多谢族长的盛情,一起坐吧。”

云蕾没料到这麻益图居然还是这里的族长,不觉多看了麻益图两眼。那麻益图哈哈一笑:“张公子好眼力,居然能看出我是族长,我可没记得告诉过你。”

张丹枫微微一笑,道:“族长过奖了。其实这很容易看出来的。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的族人虽然没称呼你,但对你的态度是毕恭毕敬,满脸爱戴的。更重要的是,这几张椅子本来就是为了族长和其他长老预备的,族长径自带我们来到这上面,而且问也不问台上的其他人,便请我们坐在这里。这权力也就只有族长才能有吧?呵呵,看到这里,我再看不出族长的真实身份,那我也当真该废这对招子啦。”

 

麻益图哈哈笑道:“公子观察果然细致入微,小老儿佩服。”他轻咳了一声,忽然一挥手,一阵号角声呜呜响起,这声音雄浑沉凉,顿时将嘈杂之音压了下去。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麻益图冲着大家挥了挥手,大声道:“今日是我们天门寨最高兴的日子,高贵的轩辕师姐莅临我们这小小的苗寨,她是我们神的弟子,也是我们最崇拜的女娲族的后人。她还带来了这两位朋友,她的朋友也就是我们整个天门寨的朋友,朋友见面没别的说的。一定要玩的尽兴,喝的尽兴,今晚大家心情享乐,我们就用我们的喜悦来招待我们远方的朋友吧!”

众人轰然答应,一阵欢呼。

一位长老送上了一大碗酒,麻益图伸手接过,骨碌碌一气喝干,噗地一声一道酒浪喷在远处的篝火之上,炎堆受此一激,腾地一声火苗喷出多高。台下的人群一阵欢呼,立时姑娘小伙围着火堆疯狂欢跳起来。

早有数个小伙子们抬上一大桶美酒中,一字排开数个大碗。麻益图哗啦啦,汤汗淋漓地将几个大碗满上,一碗推给张丹枫,一碗推给云蕾,自己也端起了一大碗,哈哈笑道:“来,尝尝我们苗家人自酿的土酒,瞧瞧和你们中土人酿的酒有啥区别。我先干为敬了!”一句话刚刚说完,他一扬脖子,将那一大碗酒喝得涓滴不剩!

云蕾刚刚吃了喝酒的亏,这时一见又要喝酒,而且这苗酒气味辛辣,还未入口,只闻这气味,便知此酒异常猛烈。她端着这酒正思推脱之词。张丹枫却已站了起来,端起那碗酒哈哈笑道:“多谢!族长盛情,敢不从命?”抬手,仰头,将那一大碗酒一气喝干!

云蕾大吃一惊,险些就叫出来,暗道:“丹枫这是怎么了?他吃这喝酒的亏还没吃够么?怎么还这样喝?!何况和这些苗人初次见面,尚不清楚是敌是友,怎么随便喝他们的酒?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处事虽然大胆,却也谨慎。今天这是怎么啦?怎的这样莽撞起来?”云蕾想提醒,但守着这许多人,却是不好开口,几乎要急出汗来。

 

那些苗人一见张丹枫一气喝干,却不禁轰然叫好,纷纷伸出大拇指,嘴里呜里瓦拉一大串。张丹枫二人虽然都不懂苗语,但看他们的神情语气却都是夸赞佩服的意思。

麻益图也一竖大拇指道:“好!果然是好汉子!你喝了我们的酒,从此你就是我们天门寨人的朋友啦!以后但凡有什么差遣,天门寨人水里来火里去绝不皱一下眉头!”又看了看云蕾,刚要说话,张丹枫身影一闪,己自将云蕾的大碗接过,笑道:“我这朋友不惯喝酒,她这一碗就让我领了吧。”不待麻益图等人说话,他已骨碌碌将这一碗酒又喝进肚内。

南疆苗族烈酒,酒性向来猛烈,这里的男子一向以酒量大为英雄,见张丹枫眼也不眨地连喝两大碗酒,眉头也不皱一下,佩服之余,不禁起了较劲之心,六大长老一一过来想敬,张丹枫是来者不拒,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连喝了十多海碗,这一大海碗足有半斤,即便是苗寨酒量最豪的汉子,喝上三四碗便就要大醉酩酊,张丹枫这样一口气全喝了进去,居然还是谈笑风生,行若无事。喝这烈酒,直似喝茶饮水一般。

众人不禁都看的呆住,心中的佩服便如滔滔江水般泛滥起来,那些苗人少女们更是把倾慕的目光落在张丹枫身上,麻益图眼中也露出佩服之色,他忽然一敞衣襟,大笑道:“把我们寨子里最好最烈的酒拿来!我和这位张公子喝个痛快!”

几个苗人汉子答应一声,飞快跑进一幢竹楼之内,片刻功夫便抬了一大坛酒出来。刚一开坛,一股浓烈的酒香便扑鼻而来。一个苗人汉子满满倒了两在碗。麻益图笑道:“这还是我一百多年前才做族长的时候酿的酒,一直舍不得喝,如今既然碰到了张公子这位酒中知己,我便与你喝个痛快,今日我们不醉不归!”一仰头,咕噜咕噜一气喝干。这一碗酒下肚子,他那满脸的皱纹也似红光满面起来。

 

张丹枫也不废话,端起面前的一碗酒也是车饮而尽。这酒果然不亏是苗酒中的极品,入口火辣,如一道燃烧的火线直达五脏六腑,一碗酒入喉,张丹枫的俊美的脸也有些涨红起来。他大笑道:“果然是好酒!”他微闭了眼睛,似在回味那酒的滋味。忽听一个柔媚的声音笑道:“张公子的酒量果然惊人,我也来溱溱热闹。”

众人但觉眼前一亮,轩辕水洛衣袂飘飘而来,她一笑之下,似乎连天上的月亮都失去了颜色。众苗人不觉看的呆住,只觉她这甜美的笑容是对自己而笑,登时头脑发热,痴痴地望着轩辕水洛,有些晕晕乎乎起来。

67第5卷 小笨仙也喝醉了……

轩辕水洛的一又深蓝色的眼波里似要滴下水来,望着张丹枫,忽然伸出羊指白玉般的手指,勾了一勾,笑道:“张公子,我来和你拼酒!”

那群苗人一听,登时便是一阵骚动,张丹枫的酒量他们已经见过,早已佩服的五体投地,如今见这个娇滴滴的,似乎风一吹就倒的女子居然要和张丹枫拼酒,人人是又惊奇又好笑。毕竟苗人中女子虽然也有好酒的,但喝这般浓烈麻辣酒还要拼酒的女子他们是第一次见到。

 

云蕾却是大吃一惊,她唯恐轩辕水洛又在酒中捣鬼,忽然站了出来,对着轩辕水洛盈盈一笑道:“我来和你拼酒!”她这话声音不大,但却清清楚楚地落在众人耳朵中。众人见又一个比画儿还要秀美三分的女子居然也加入了拼酒的阵团,更加轰然叫好起来。

张丹枫却微微皱了一下眉,看了云蕾一眼。云蕾却并不看他,她仿佛是和谁赌气似的叫道:“要喝我们一起喝!轩辕水洛姑娘,你敢不敢和我拼?”

轩辕水洛怔了一怔,面上去笑容不减,道:“好啊,那我们就先在这酒中一较高低。”

 

此时那些苗人连舞也不再跳了。全部涌上台来,将几个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几乎是水泄不通。

早有苗人汉子将三人面前的海碗一一斟满。轩辕水洛微微一笑,端起一碗:“我先干了。”咕噜噜竟真的将这一大碗烈酒一饮而尽。云蕾淡淡一笑,也端起了酒碗。张丹枫略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似乎想要阻止,但眼中神色一动,却终于没把阻止的话说出口。

云蕾暗里咬了咬牙,面上却无丝毫怯意,抬头,仰首,将那一大碗酒闭着眼睛喝了下去!张丹枫轻轻叹了口气,也将面前的酒喝干。

 

尽管心中早有防备,但这样一大碗酒入喉,云蕾还是忍不住秀眉微微皱了一皱,这酒浓烈异常,隐隐还有种南疆边陲特有的麻辣之气,呛得她几乎一口气上不来。两朵红晕瞬间飞上她白皙的脸颊,宛如抹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众人都轰然叫好,苗族男子个个好酒,见云蕾三人拼的热闹,他们也忍不住,纷纷自大木桶中舀了一大碗就喝,三人拼酒变成了众人齐饮的场面,倒也颇为壮观。

云蕾这一大碗下肚,只觉头重脚轻,肚腹之中更似有烈火在烧。她却咬牙不肯认输,暗道:“喝酒喝的多便好了不起么?我也未必便输了给你!”

 

这时早有人又满上了第二碗酒,云蕾不待轩辕水洛说话,便端起来,一仰头,又是一饮而尽。

轩辕水洛自也不甘示弱,端起酒来冲着张丹枫一笑:“来,张公子,我们喝!”也喝了下去。

转眼间,三个人各各喝了六大碗酒。

云蕾在喝三大碗酒时,已是烦恶欲吐,勉强又喝了三碗,只觉五脏六腑也似要燃烧起来。紧闭口,不让腹中的酒水呕出来。头脑中昏昏沉沉,勉强睁开眼睛望出去,却见眼前所有人的脑袋似乎都变成了无数个。轩辕水洛那娇媚的脸庞也似化成了五六个,在她眼前飞舞打转。她伸出手去,想抓却抓不住,不由得咯咯笑道:“你,你到底是谁?怎么长了这么多的脑袋?不要晃,你晃的我眼睛都晕了……”

她一句话尚没有说完,忽然之间天旋地转,咕咚一声,倒了下去。张丹枫似吃了一惊,弯腰想去拉她,不料还未等手上用劲,眼前便是一花,再也站不住,咕咚一声也倒了下去,正倒在云蕾身上。云蕾唔唔了两声:“好,好沉……什么东西压我……”挣扎了两下。张丹枫似乎是唯恐把她压伤,慌忙跳起,不料立足不稳,身子摇摇摆摆,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忽觉身上一紧,一个软绵绵的清香身躯已扶住了他。只听轩辕水洛笑道:“张公子,你又喝醉啦。”

 

张丹枫哈哈笑道:“谁,谁说我,我喝醉了?我,我还能喝……”他的舌头都似大了一圈,却犹自不肯承认喝醉。忽然向前一扑,道:“我,我还要喝!快给我酒!”他和身子猛一趔趄,百忙之中,双手乱抓,一只手忽然按在了轩辕水洛的额头上。轩辕水洛拼尽全力抱扶住他,竟然腾不出手来去推开张丹枫按在她额头的手。忽然只觉头脑中一阵浑然,神情微微有些恍惚……

也就是片刻的功夫,张丹枫的手已自她的额头上落下,他俊俏的脸涨的通红,明明是一副醉鬼模样,却偏偏眼睛睁的老大,一副不服输的架势。嘴里乱嚷:“好酒!真是好酒!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再,再喝。”

此时广场上的苗族汉子已醉倒了一半还多。幸好麻益图还比较清醒,他帮着轩辕水洛扶住张丹枫,叹道:“师姐,你这位朋友真是奇才,这般烈酒他自己足足喝了十多斤,如非亲见,我决不相信。”

轩辕水洛嫣然一笑,只觉有人夸赞张丹枫,比夸赞她自己还要高兴,笑吟吟地道:“我这朋友是个全才哦,他不但酒量惊人,琴技更是一绝,我的歌声也不是他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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