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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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只要我能办得到!”无名无法拒绝那双眼睛。

“我很想皇上,想立刻看到皇上,可我不想打扰他们,我知道你有办法,以你的武功应该做的到,可以么?”媚娘的声音越发的阴寒,无名闻言,俊颜顺间绯红。

“不行,若是被皇上发现,你我都难逃罪责,而且……你这又是何苦,看了只能让你伤心,于事无补!”无名拒绝道。

“我不管,我只想知道皇上的喜好,皇上能两夜呆在梨花宫,相信周妃定然有魅惑皇上的招式,我想知道!无名,求你~媚娘求你~”媚娘泪痕斑驳,扑通跪在无名面前。

“可是……”看着媚娘企盼的目光,无名终究点头,尽管他有多不情愿,可为了媚娘,他真的什么都可以做。

夜色暗淡,乌云盖顶,漆黑的夜晚,两抹身影倏的闪向梨花宫顶端,无名紧揽着媚娘,握着媚娘腰间的手显得有些无措,此刻,媚娘的娇躯如小鸟般倚在自己怀里,只有这样媚娘才会安全,可这样暧昧的姿势,不由让无名忆起昨夜的激情,心底那抹情愫激荡而起。

透过缝隙,媚娘分明看到床榻上,冷亦瑶楚楚动人的躺在那里,而那抹熟悉的身影正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娇躯,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小心翼翼,媚娘的心仿佛在滴血,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让她几乎窒息,看着下面那一室旖旎的春光,媚娘的眼泪夺眶而出,曾几何时,她也曾如冷亦瑶般娇小可爱,任人怜惜,可是这七年,为了夜离轩,她变的面目全非,而眼下的一切,便是回报。

感觉媚娘身体的颤抖,无名心疼的揽紧媚娘,未等媚娘准许,倏的离开梨花宫。

“为什么!为什么要带我离开!我要看,我要看的彻彻底底!我要看那个贱人是如何勾引皇上的~走开!”奔腾的泪水如洪水般咆哮而出,媚娘狠狠推开无名,整个人踉跄着欲跑向梨花宫,却在下一秒被无名狠狠拽住。

破裂的亲情

“媚娘!你这是何苦,就算让你看完,你可以改变什么?你可以将皇上从周妃的床上拉下来?你可以让皇上对你宠爱有佳?你该知道,如果让皇上发现,他只会更加厌恶你!你知道的!”无名几乎吼出声,额头青筋暴起,字字如冰。

无名的话让媚娘在顷刻之间崩塌,整个世界如同灭顶。媚娘颓然倚在无名身边,任何无名揽住自己,眼泪自那双空洞无温的瞳孔里汩汩而出。

“无名……送我回云宵殿……”虚弱的声音还着彻骨的寒意,媚娘的心,在这一刻寒如冰锥。夜离轩,这个世上,只有我配给你诞下子嗣,只有我……

夜凉如水,寒风刺骨,清风苑内,董琳儿左思右想,辗转难眠,既然雪女敢明目张胆的下战帖,必是有几分把握。

“夏芯~”董琳儿顺手披了件长袍走出内室,轻唤夏芯,半晌,却无人应声,董琳儿只道夏芯睡的沉,便走出清风苑,朝一侧的厢房走去。

“夏芯?”董琳儿轻敲房门,却发现房门忽然开启,并没有反插。董琳儿心中暗惊,不由的迈了进去,借着月光,董琳儿发现夏芯的房间很简单,几件有些发旧的家具,上面的摆设也并不光鲜,虽然主仆这么多久,这还是董琳儿第一次进夏芯的房间,这么晚了,如果不是与大景细作接头,便是先自己所想,去凤羽阁探风。

董琳儿不禁安慰,这些年如果不是夏芯一直在身边支持自己,她还真不知道这日子要如何挺的过去呵。改日定要赏夏芯些金银首饰,就在董琳儿欲离开之示,视线忽然扫过床头的一个古铜色盒子,出于好奇,董琳儿浅步走到床边,顺手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摆的都是一些胭脂水粉,倒也无甚稀奇,董琳儿轻松口气,欲关起之际,忽然发现在这些胭脂水粉下面似乎有一张字笺,看纸质应该是密函。

董琳儿柳眉微蹙,夏芯岂会如此大意,如果是别人看到这张字笺,后果不堪设想。思及此处,董琳儿登时抽出字笺,正欲撕毁之时,目光却被字笺上面的内容吸引过去

‘雪女之事若董琳儿败露,杀。密令。’

虽然字笺上没有父皇的签名,可董琳儿太熟悉这上面的笔迹和印件,不是自己父皇还会有谁,泪,悄然无声的滑落,她万没料到自己一直尊敬效忠的父皇,竟然会怕自己败露连累他,而下必杀令。心,如同被重物狠狠击打,董琳儿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境,曾经以为自己身后有强大的后盾,就算在大越一招棋错,自己也可以回到大景继续做公主,可原来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若有一步差错,等待她的便是黄泉路。

董琳儿握着字笺的手越发的颤抖,此时此刻,她心凉如水,痛哭之后终究决定将字笺原封不动的塞回盒内,继而迅速离开夏芯的房间。回到清风苑,董琳儿呆呆的坐在桌边,脑海里满是刚刚那张字笺上的内容,原来自己在离开大景之后便没了退路,不成功便成仁,原来在父皇心里,自己不过是颗棋子,这一刻,她大彻大悟,怪不得父皇自小会允许自己舞刀弄枪,会让自己与江湖术士接触,在所有兄弟姐妹嬉戏玩耍的时候,自己却在接受着父皇严格的训练,她曾将这些引以为荣,可原来在自己还没懂事的时候,便已经成了父皇的一枚棋子!

父皇呵,你真是费尽心思呵,为了大景,你竟然会狠心到将自己的女儿培养成细作,更让人无法原谅的是,你竟然会下密杀令,每一个被下密杀令的细作下场就只有一个,好呵!既然琳儿在你心里只是一枚棋子,那从此刻开始,你在琳儿的眼里也不过是个卑鄙的老狐狸,你想在将我炸干之后再毁掉,做梦!既然大景已经不是琳儿的退路,那么从此刻开始,琳儿就只能为自己图谋了!父皇,是你先不义,别怪琳儿无情!

倘若有一日,琳儿成了大越皇后,必会亲眼看着夜离轩如何灭了你的大景,那个时候,琳儿真的很想看看父皇的那张慈容,要如何低三下四的求本宫!

‘啪~’的一声,董琳儿身侧的方桌应声而碎,从此刻起,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泪,汹涌而流,董琳儿去无动于衷……

出乎冷亦瑶的意料,在温存之后,夜离轩竟然没有选择睡在自己的身边,而是着衣离开,

“皇上……”冷亦瑶眸光闪烁着清辉,柔声挽留。

“注意身体,有了消息第一时间派春巧通禀。”夜离轩声音虽轻,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既然决定让冷亦瑶为大越诞下子嗣,他自然对其月事的时间了如指掌,这个月,他已经完成了在梨花宫的播种任务,两日未回云宵殿,他忽然担心媚娘会不会有想法,只是这种担心与对雪女的担心截然不同,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心腹,若因为对自己失忠,那他还真是得不偿失呵。

“臣妾遵命……”冷亦瑶不敢造次,婉声回应。待夜离轩离开后,冷亦瑶慢慢走下床榻,春巧亦自外面走了进来。

“娘娘…”春巧小心看向冷亦瑶,心底颇为忧心。

“没事,刚刚有什么动静么?那个媚娘还在梨花宫外偷窥?亦或许用无名来报复皇上?”冷亦瑶轻捋着自己如瀑的长发,清冷的眸光静静的看着铜镜里的娇颜,比起之前,这张脸似乎多了几分光泽呵。

“回娘娘,这次……这次那个媚娘居然敢到梨花宫的上面…不过只看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春巧早在无名与媚娘跃上梨花宫的时候,便已洞悉一切。

“哦?她胆子还真大,若是皇上看到了该如何是好啊?”冷亦瑶声音渐急,忧心开口。

“娘娘,您就是心肠太好了,想当初,那个媚娘是怎么对付您的,还有其他妃嫔,若是真被皇上发现倒好了,不过奴婢怕惊动皇上会坏了娘娘的好事,所以就忍下了。”春巧愤然道。

“呵,得饶人处且饶人,媚娘也算可怜人,呆在皇上身边七年,却连一个封号都没有,如今本宫又是后宫所有嫔妃中,第一个可以为皇上诞下子嗣的妃子,想来她是恨定本宫了……”冷亦瑶轻叹口气,玉手慢慢抚向自己的小腹,若真得一男半女,她或许会梦想成真呵。

“娘娘放心,春巧就算豁出性命,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娘娘!”春巧信誓旦旦。见春巧如此坚定,冷亦瑶不禁拉过春巧的手

“春巧,还好这后宫有你作伴,谢谢~”冷亦瑶柔声开口,眸光闪烁着晶莹。

“娘娘言重了,春巧这辈子就是为娘娘而生,亦会为娘娘而死!”看着冷亦瑶眼中的怜惜,春巧感动的一塌糊涂。

站在云宵殿前,夜离轩慢慢止步,思忖很久,自己对媚娘或许惩罚的严重了些,不得不承认,媚娘的主意的确奏效,至少这两日,雪女已经不单纯的在凤羽阁自怨自艾,或许她真的开始融入了后宫的尔虞我诈,终有一日,雪女会是他最得意的细作。

“皇上…更深露重,您还是回宫吧?”李公公忧心提醒后,夜离轩慢慢起步踏上台阶。内室,媚娘在听到开门声的时候,陡然闭上双眼,她知道,如果想继续留在夜离轩身边,就不可以让他看到一丝端倪,媚娘依旧是媚娘,是那个动不得情的女人。

见内室灯微亮,夜离轩缓步走到榻边,正看到媚娘已然熟睡,倾城绝世的容颜仿佛冰雕般静静的躺在那里,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剪影,媚娘很美,夜离轩从不否认,可夜离轩更清楚,由始至终,媚娘都是他的一枚棋子,就算派雪女去诱惑楚王,可说到忠心,他更相信媚娘。所以终有一日,媚娘将会和雪女一样,成为别人的玩物,而等待她们的,只有一条路。

夜离轩的手慢慢抚过媚娘的面颊,虽然会有些舍不得,可和大越江山比起来,女人只是工具,虽然用的顺手,却还不值得太过留恋。

无语,夜离轩自解衣带,缓身躺在媚娘身侧,在梨花宫用尽了力气,此刻,他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感觉到那阵熟悉且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响起,媚娘侧颜看向身边的男子,俊逸无双的容颜可以令每一个女子为之心动,可没人知道,一旦心动,便意味着万劫不复。

泪,悄然无声的滑落,媚娘不敢哭出声音,可心底的委屈却如草一般的疯长,夜离轩,媚娘永远不会伤害你,可谁若想从我身边将你的拉走,媚娘也一定不会手软。

谷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月晓风静静的坐在光洁的石头上,清澈无尘的眸光遥望着那片蓝天,长发如瀑般流转着莹光,白衣飘袂,风动人欲仙,那悠然的笛声合着潺潺溪水演绎着人间绝音,此刻,通体透白的雪狐正懒洋洋的倚在月晓风的身边,尽情享受着优美的笛声,自从月晓风来了之后,雪狐似乎更喜欢缠着他,这倒让尹红衣难得轻闲。

玉树临风的龟公

“满目江山,日月如梭,上苑繁华,西湖富贵,总付高歌。麒麟冢衣冠坎坷,凤凰台人物蹉跎。生待如何,死待如何?纸上清名,万古难磨…..”虚无缥缈的声音自身后悠扬而至,月晓风慢慢止了笛声,不由轻叹口气。

“红衣,如果有机会出去,你想做什么?”深邃的眸光依旧锁定那片蓝天,离开的渴望充斥着月晓风每根神经,雪女….这个名字不停的在他心里萦绕,他有想过忘记,却是那样的挥之不去。

“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如果,还在想她?”那抹红裳依旧艳红如火,那么耀人眼目,仿佛神邸般让人无法直视,却又不忍别开视线。

“想啊…..怎么不想,如果可以用生命换一个愿望,晓风只想和雪女见一面,哪怕一句话都说不上,哪怕她根本就不认识我都好,只要见上一面,就算是死,亦心甘情愿。”月晓风苦涩开口,握着竹笛的手慢慢收紧。

“或许吧,执念真的很可怕,它甚至会毁了一个人的一生……爱的太浓烈只会害人害已,在燃烧别人的同时,自己何尝不再受着生不如死的痛楚,何必呢,倒不如放手,或许会感受到另一片天空。白灵,带你去玩~走吧~”看着月晓风面色颓然,尹红衣不禁摇头,情爱这东西真是害人,总有痴情者穷尽一生,也未必会参透其中玄机,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着那抹红裳与白狐并肩而行,月晓风薄唇抿出一丝苦涩,同是天涯沦落人呵。

三天的时间,雪女只呆在凤羽阁,除了读书作画之外,偶尔也会招月芽寻问后宫的琐碎事情,甚至连羽钗房的几个宫女身份来历都问的一清二楚。

“娘娘……您不是说辰妃会有动作?可三天了,却不见清风苑有任何异常。”月芽终究忍不住开口,狐疑问道。

“才三天而已,辰妃的城府岂会如此不堪,月芽,陪本宫四处走走,接下来的三天,你可要辛苦了~”雪女柔声开口,随手搁下手中的狼毫,与月芽离开凤羽阁。又是三天,雪女在月芽的引领下,几乎走遍了整个后宫,甚至连羽钗房几个宫女的处住都无一落下。

雪女的反常很快传到各宫耳中,清风苑,董琳儿拿起许久未绣的鸳鸯,正飞针走线,精心刺绣之时,夏芯仓皇自宫外急步小跑进来。

“娘娘~”夏芯忧心开口,却在看到董琳儿刺绣的那一刻,整个人不由呆在那里,比起刚刚得到的消息,眼前的情景似乎更让夏芯不可思议,曾几何时,董琳儿曾跟她说过,这些东西不过是闺中怨妇消遣的玩意,自家主子对刺绣曾是那样的嗤之以鼻。

“什么事?是雪女那边又有动静了?还是父皇又有了新的消息?”董琳儿悠然开口,长翘的睫毛一直没有离开过手中的绣针。

“回娘娘,是雪女,奴婢听说雪女这三日经常游走各处,私下里似乎在打探什么,娘娘,我们要不要有所准备….把那个盒子毁了,只要没了证据,任雪再有花招也奈何不了我们~”自上次雪女离开,夏芯便一直暗中观察雪女的行踪,她不能让雪女查出任何端倪,否则后果难料。

“夏芯,是不是你太过紧张了,莫说雪女现在没查出什么,就算是查出什么本宫自有办法应对,退一万步讲,就算本宫败露,自有父皇护着本宫,到时候,我们便回大景,我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你依旧是本宫身边最信任的丫鬟呵~”董琳儿攥着绣针的手下意识收紧,眸光波澜不惊,心底却有如滔天巨浪般翻滚不止,好一个夏芯,枉自己对她疼护有佳,没想到她竟然连父皇下密杀令的事都不告诉自己,看来她真正的主子根本不是自己。

“娘娘….依奴婢之见,我们冒不得这个险,娘娘且听奴婢一劝,毁了证据吧~”夏芯柳眉紧蹙,她心里最清楚,如果事情败露,自己死不说,还要拉着自家主子一起下黄泉,让她亲手杀了董琳儿,她做不到。见夏芯如此苦口婆心,董琳儿轻叹口气,继而放下手中针线,缓身而起,摇曳几步走到夏芯面前。

“夏芯,本宫知道你是为本宫好,没有万一就怕一万,可是若没了这个法宝,我们要如何对付雪女?其实本宫想好了一个计策,在毁掉那张面皮的同时,将雪女送进鬼门关!”董琳儿眸光乍冷,夏芯不由震颤。

“娘娘….您的意思是?”夏芯从没感觉过主子的眸光会这么冷,仿佛一道冰柱射进她的心脏,乃至身体的每个细胞都顺间凝结。

“既然雪女没有查到线索,那本宫就给她线索,本宫会让她按着本宫指引好的路,一步步的走下来,放心吧,这一次,雪女一定没那么好命!所谓礼尚往来,既然雪女来清风苑拜会过,那明日本宫便走一趟凤羽阁。而你……”董琳儿示意夏芯附耳过来,在其耳边嘀咕一阵后,转身回到座位之上,慢慢拿起绣样,一针一线,甚是精心。

“下去吧,好好准备~”董琳儿悠然开口,神色恢复了最初的淡定自若。夏芯一脸忧郁,心底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百花楼繁华依旧,这里的姑娘们燕肥环瘦,莺莺燕燕美女如云,和一般的青楼不同,百花楼设置了各种等级,这里的姑娘们接客与否,全凭自己喜好和愿意,一楼被叫作欲仙楼,住在这里的姑娘们本没什么手艺,只得已身体赚些棺材本儿,这里的服务直接而且透明,二层叫琴诗楼,顾名思义,有些琴弹的好又略有文采的女子便会申请到琴诗楼住下,卖艺不卖身。三层叫艳舞楼,情色居一层和二层中间,这里的女子,舞蹈堪称一绝,只是因为身处烟花之地,她的舞蹈大都着重于吸引那些猥琐客人的目光,所以这里姑娘们跳的多以脱衣舞居多,不如一层那么直接,但也不如二层那么文雅。当然,这里的姑娘们可以随时凭本事和意愿自行选择自己可以胜任的楼层,不会有人逼迫,所以在百花楼里,基本不会有逼良为娼的现象。

至于百花楼的顶层,原本叫作花魁楼,可却显少有女子以花魁自居,有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那一层自楚君袖将百花楼盘下来之后,便将四层重新整修一番,平日里只有他可以出入,若是来了朋友,如上官羽那般的损友,便与他同住四楼。

自上官羽离开之后,楚君袖百无聊赖,正在自己的房间吹奏自己新编的曲目,这时,却听三层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不由的搁下笛子,起身朝外面走去,就算不想,楚君袖也知道前来闹事的是谁。这个月已经是第五次了。

“桂姨,叫他上来~”桂姨是百花楼原本的老鸨,或许是年纪大力不从心,所以在将百花楼盘给楚君袖后,她自己也落得轻闲。此刻听到楚君袖如此说,登时让开一条通道。

楚君袖见来者气势汹汹,微挑剑眉,转尔走进房间。还未站稳之际便听身后之人大喝一声

“交出宫主!否则幽冥宫上下与你势不两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白凤,一身素衫裹身,双目圆睁,活像楚君袖杀她全家一样。

“副宫主,君袖已经不止一次说过,我并不知道上官宫主的下落,他自己要走,我也留不住,于于他去了哪里,那在下就更无从得知了,希望白副宫可以明些事理,莫要再到百花楼滋事。”楚君袖微挑剑眉,一脸无奈。

“以齐王跟宫主的关系,不可能不知道宫主在哪里,白凤先礼后兵,如果齐王再不肯说出宫主的下落,白凤觉得有必要再入越宫,亲口告诉越王,楚国齐王正在越国皇城的百花楼做起了龟公!”白凤字字句句如利刃般毫不留情,她虽知楚君袖武功极高,杀她易如反掌,可她更清楚,以楚国和越国现在的势均力敌,大楚不可能冒险得罪幽冥宫,若杀了她,就算上官羽与他交情再好,幽冥宫众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楚君袖无语,额头登时浮起三条黑线,自己玉树临风,俊逸绝伦,且还是大楚齐王,就算再没有追求,也不至于沦落到‘龟公’二字吧。

“咳咳….白副宫主真是为难君袖了,君袖是真的不知道上官兄到底去了哪里~”楚君袖无奈耸肩,俊颜一脸委屈。在白凤眼里,楚君袖此时那种无辜的脸真的很是欠揍。

“既然齐王不卖白凤这个面子,那白凤也无需顾及宫主与齐王的交情!”白凤冷声开口,正欲转身之际忽然被楚君袖唤了回来。

“那个….其实本王与上官兄也没有那么深的交情,如果白副宫主能帮在下一个小忙,在下倒可以为白副宫主参谋一下!”楚君袖已在心里跟上官羽说了无数句对不起,有时候兄弟就是拿来出卖的。

“呵,齐王很想知道灵明,赵寒,魏昊三人的下落,对吗?”白凤自是有所恃才来找的楚君袖。在看到找白凤那双闪烁着精光的眼睛时,楚君袖忽然有种被人下套的感觉。

你不怕我?

“如果白副宫主肯指点一二,本王感激不尽!”楚君袖不得不佩服幽冥宫,虽不在朝堂,却能掌握这天下第一手的资料,这份本事,可不是哪个帮派可以比拟的。

“感激倒不必,齐王该是知道白凤要的是什么。”白凤不以为然道。

“自然,不知那三人被越王藏在哪里?”楚君袖压着性子,陪笑着开口,若比相貌,他自认不比上官羽差,可在白凤面前,自己这方面的优势于她而言,几乎是视而不见。

“越宫御花园内有一个花房,花房里面自有玄机。白凤言尽于此,相信以齐王的能力,要救想救的人并不难,现在该是齐王兑现承诺的时候了~”白凤眸光闪过一道希翼,她万没想到,上官羽居然那么快离开百花楼,更没料到,他真的连半步都没踏进幽冥宫,她已经失去耐性了,如果再见到上官羽,她发誓不管用什么方法,就算用绑的,也一定要上官羽回到幽冥宫。

“当然…..不过白副宫主可千万别告诉上官兄,是我告诉你他在城郊别苑里啊!”楚君袖神秘道。白凤樱唇微抿,继而转身离开,看着白凤的背影,楚君袖不禁感慨,多好的姑娘啊,上官羽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_=!!!

夜深人静,寒风杂带着刺骨的冷席卷整个大地,大越皇宫,两个小太监手执掌灯,不停的游走在各个灯笼之间。

“每天风都很大,这灯笼可不像今个儿熄的这么勤,这摆明了不让人睡觉嘛~”太监甲哆嗦着身子,小心翼翼的点燃每一盏熄灭的灯火。

“谁知道呢,快点儿点吧,要不就算不累死也得冻死了~”一侧的太监乙悻悻开口,可就在他刚刚点燃灯笼的时候,再一转身,灯笼刷一下全灭了。

“闹鬼啊~~”太监甲先是一惊,随后窜到太监乙身边,眼珠子紧盯着刚刚熄灭的灯笼。

“嘘~~别乱说话,哪来什么鬼啊,快点着,一会儿让无侍卫看到了,又该说我们不称职了。”太监乙虽亦害怕,却也硬着头皮将灯笼点燃。

“你说无侍卫不累的么?夜夜守在后宫,好像根本不用睡觉一样。”

“你懂什么,人家有武功,可能眯两眼就精神抖擞了!快别说了,点着了好回去…..”暗处,一抹紫色的身影薄唇微抿出一抹弧度,单手一挥,只见刚刚点燃的灯笼全数熄灭,这一次,惊叫明显可以让这后宫所有巡视的侍卫全都听到,就在无名的身影自不远处跃过来的时候,那抹紫色的身影倏的闪身,方向正是御花园。

如白凤所言,御花园内果然有一间花房,楚君袖陡然闪身窜进花房,在静静聆听之后方才确定此内并无他人,这才放心走了进去,只见四处都是各色奇花,争奇斗艳,美不胜收,不过楚君袖岂会有心思赏花,他先是移动每一个花盆,希望可以有所发现,只是才搬到第五个,便感觉到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楚君袖狠叹口气,虽有不甘,却不得不顺间闪出花房,朝梅贤阁而去。

梅贤阁烛火已熄,不过让楚君袖庆幸的是内室的窗户却没有反插,于是楚君袖以迅雷之速跃进窗户,才一稳住脚,便听到榻上有人开口

“被无名盯上了?”轻柔的声音没有一丝惊讶,苏月容缓身而起,随手披了件长袍,却没有燃灯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楚君袖不以为然,他若想对付无名简直轻而易举,不过他不想打草惊蛇,高风的死还犹在眼前,他可不想因逞一时之能害了灵明他们。

“如果不是,王爷岂会这么晚光临我这梅贤阁呵,说吧,什么事?”苏月容声音虽淡,却是掩饰不住的冷意,她已经被楚刑天遗忘太久了,久到她甚至怀疑那个男人知不知道她还活在这个世上,每每看到楚君袖,她很难不想起那个负心人。

“咳咳…本王知道灵明他们的下落了,御花园的花房内必有玄机,只是刚刚本王去的时候,并未找到端倪,和本王相信,月容你要方便太多,你只需要找到机关所在,救人之事由本王来!”楚君袖肃然道,这个消息可是他出卖朋友得来的,一定要有意义才行啊==…

“王爷肯定?”苏月容心中暗惊,言语中掩饰不住的惊喜。

“若无十分把握,本王自不会让你冒险。”楚君袖很清楚能在大越后宫安插细作有多不容易,所以苏月容断然不能暴露。

“好!一有消息,月容自会通知王爷,不过…..”苏月容欲言又止。

“需要本王做什么?”楚君袖心领神会道。

“现在雪女在后宫中算是腹背受敌,所以我还不想凑这个热闹,不过让她引起夜离轩的怀疑也未尝不是件好事,王爷在离开梅贤阁之后若有兴趣最好可以将无名的视线转向凤羽阁。”苏月容似有深意道。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只要夜离轩怀疑雪女的忠诚,或许会改变他的初衷也不一定。”楚君袖自是明白苏月容的担心,那个雪女,又何尝不是他的担心。

让楚君袖感到意外的是,当他到达凤羽阁的时候,内室的烛光朦胧,寒风凛冽,窗户砰的被风吹开,当雪女转身之时,楚君袖已然端坐在桌边,细细品着杯中的清茶。

“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在下很想知道,何以在下的笛声不比月晓风的万分之一?”楚君袖薄唇轻抿,深邃的眸光锁定那张倾国的容颜,那张脸他并不陌生,彼时彼处,他不知看过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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