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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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红秀失声尖叫,纵是白芷晴也被孙子楚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辰妃怎的这么狠心,杀了也就是了,怎么还将人毁成这样!”红秀不禁摇头,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孙子楚也是活该。

“先看看死了没有!”白芷晴微敛了心神,肃然开口,红秀壮着胆子上前,双指置于孙子楚鼻间,继而抬眸看向主子

“一息尚存!”红秀据实道,白芷晴闻声,柳眉微舒,随即与红秀一起将孙子楚抬回碧水居……

夕阳红霞,秋景瑰艳,尽染霜色流丹,欲飘魂落,梦断奈何间,质朴高洁谁晓,无恨怨,独叶孤怜。云遮泪,风促憔悴,谁泣诉悲难,忧酣。情眷世,悲望寻遍,孤影形单。欲诉无人伴,哭咏诗篇。残月无声冷照,眉难展,如病愁联。化根土,荡无思念,寂寂待冬前――满庭芳 枫叶流丹

枫林深处,一抹身影束手而立,白衣如雪,墨发飞扬,发丝随意被一根白色丝带绑着,偶尔有几缕被风扬起,带着让人心仪的沉稳和沧桑。风起,卷起漫天枫叶,天地一片肃杀。琴动,男子手中宝剑陡然出鞘,强大的内力,使得剑鞘深插进一侧的枫树上,伴着琴音中的金戈铁马,男子手中长剑气贯长虹,如游龙般皎洁跳跃,片片枫叶被剑气带起,整个枫林随之涌动,白衣红叶,天地间最完美的影像,素与艳的结合,无与伦比的美妙,惊天撼地,这样的美景,让人只一眼便此生难忘!

而对碧茹来说,这几乎是每日必见的场景,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舞动的枫林之间,她的心,似比苦还苦,比痛还痛,泪,不知多少次涌动出来,手指间依旧荡漾着那那曲千百日不曾变换的‘凤求凰’。

琴断,音消,指尖一滴血渗了出来,男子陡然收了剑,急匆走到碧茹面前。

“朕的剑气伤了你?”清越的声音如珠落玉盘,字字珠玑,那张俊美如神邸的容颜透着一股任谁也抹不去的忧郁,长发自他的肩头滑落至腰际,黑色衬的那张脸更加温润如玉,剑眉之下,一双墨黑清澈的眼眸深邃如潭,高挺的鼻梁,优雅有型,薄唇抿起的弧度昭示着他的忧虑。

“是碧茹不中用,练了许久都不能达到炉火纯青,坏了皇上雅兴,碧茹知罪。”轻柔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愧疚,碧茹的相貌称不上美人,却长的极是清秀,尤其是那双眼,永远那么清澈透亮。

“何必每次都要自责,不怪你,是朕心急了!无妨,慢慢练就是,时候不早了,你且下去休息。”男子淡淡开口,眉宇间的失落任谁都看得出来,碧茹本欲转身,却似想到什么一般,唯唯诺诺的回眸,一副欲言又止之态。

“有事?”男子的声音依旧温柔如水,天知道,除了碧茹,谁也不会听到这么动听的声音,在世人眼里,他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暴君又如何,这不是他们想看到的么!楚刑天不以为然。

“回皇上,其实……朱贵妃只是打了奴婢一巴掌而已,皇上不该……不该罚的那么重……”碧茹小心翼翼开口,旋即垂眸,她不确定在说完这番话后,眼前的男子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她不是没看到楚刑天暴怒的样子,与此时简直判若两人,那种威严和霸气,那种狠戾与绝然,宛如地狱的阎王。

“有了丽妃的教训,她居然还敢对你动手,分明是不把朕看在眼里!死有余辜!”果然,那双原本温润的眸子渐生出一丝冰冷,阴沉的脸色硬生将俊美的容颜刷上一层寒冰。

“碧茹心知,若主子在世,必不想看到皇上如此残暴……”碧茹的话,在看到楚刑天眼中的冰寒之时嘎然而止。

“残暴?当年玲珑在世,她们可比朕还要残暴!若非那些贱人联合朝中大臣,怎会逼死玲珑!朕不过是以牙还牙有何不妥!行了,你先下去吧!朕先到御书房处理些奏折,晚些再回玲珑殿,不必候着,你先睡。”丢下这句话,楚刑天大步离开枫林。

艳红的枫叶,绝美的琴音,却抚不尽那背景独立的苍凉,碧茹看的痴了,心底的痛涌渐渐韵开,满满尽是心疼。

御书房,赵寒已候在外面一个时辰,但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之时,赵寒陡然跪地,虔诚叩头。

“属下赵寒,叩见皇上!”此刻,楚刑天已然换作一身皇袍,袍上威严的九龙明晃耀眼,衬的那张脸如覆冰霜。在听到赵寒的声音之后,楚刑天微微侧目,旋即开口命其进去。

御书房内,楚刑天正襟危坐,如被冰封的俊颜透着王者的霸气和不可抗拒的尊严,那双幽暗的眸子如海般深不可测。

“何事?”清冷的声音悠然响起,楚刑天慵懒的靠在龙椅上,单手抚弄着腰间的玉佩,薄唇抿起的弧度透着几分阴冷,

“回皇上,苏贵妃密报,绝杀行动失败,雪女已然离开越宫,正在赶往楚宫的路上。”赵寒依旧谦恭的候在一侧,不敢多言。

“雪女……这个名字朕已经听到不下十次了,怎么让朕感觉这个女人在你们主子心里,似比毒蛇猛兽还要可怕呢?只因为她长的极像朕的皇后?”楚刑天冷蛰的眸子微微眯起,其间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赵寒闻声登时单膝跪地。

负了这良辰美景

“回皇上,贵妃只是担心她惑主……”赵寒才一开口,便听‘啪’的一声案响,楚刑天拍案而起,冰寒的眸子似利刃般射向案前男子。

“你的意思是皇后惑主?”楚刑天几乎吼着质问,冰眸更加黝黑几分,案前,赵寒早已魂不附体,他怎的忘了前皇后是皇上的禁忌,说不得!为此事死的人何止一二。此刻,赵寒额头已然渗出冷汗,只怪自己太过大意,能不能保住这颗脑袋,只得听天由命了。

“属下该死,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赵寒不敢多作解释,有些事,越解释死的越快。

“起来吧!绝杀居然行动失败,这倒新鲜。你们主子什么意思?”楚刑天再度恢复慵懒的坐姿,眸子侧瞄向已被吓的浑身哆嗦的赵寒,似是玩味道。

“回皇上,主子只命属下将此事禀报皇上,并未有任何交待。”赵寒感觉到楚刑天声音中的缓和,心底狠的舒出一口长绵的气息。

“哦?既然你们主子在意,朕便再派杀手拦截便是,对了,你们主子在越宫一切可好?”楚刑天眸光微眯,脑海里浮现出苏月容那张清丽殊绝的容颜,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人,而且很有智慧,智慧到可得群臣信赖,当年若非她暗中指使,后宫与朝廷怎么会连成一片,硬是将他此生至爱的女子逼上绝路,心,仿佛被千万根细线紧紧缠绕,每一根的碰触都会让他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仇恨深入骨髓,他迟早都会让始作俑者付出代价,只是现在还不行,苏月容在朝中的势力太过庞大,纵然他身为帝王,也不可轻易动她。

“贵妃已然离开越宫,正在回楚宫的路上!”赵寒哪里知道,苏月容并未将此事告诉楚刑天,据实回应。

“是么?”楚刑天薄唇微抿,唇角勾起的弧度使得整个御书房温度骤降,她居然回来了?为了那个雪女?回来也好!五年了,他让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在外面呆的太久了,是结束的时候了。赵寒只觉一股凉意自脚心慢慢窜起,直至透遍四骸,却不敢抬眸看向楚刑天。

“行了,你先下去吧!雪女一事,朕自会处置!”楚刑天悠然开口,挥手示意赵寒退下。

待赵寒离开之后,整个御书房变得寂静无声,楚刑天的脸色恢复了最初的冰冷淡漠,目光中渐渐蕴出毫无边际的孤独和忧伤,玲珑,你怎么舍得离开朕。五年了,你可知道朕的心有多痛,如果可以,朕愿意用一切只换你活着。

雄伟挺拔的玲珑殿是整个楚宫最耀眼的建筑,红漆绿瓦,琉璃翡翠将这座玲珑殿装点的分外奢华,殿前三个大字亦是楚刑天亲手提笔,夕阳余辉下,那三个大字依旧山闪烁着夺人眼目的光芒。

走进玲珑殿,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扑面而至,那是一盆极品素芯兰,亦是水玲珑生前最爱之物,楚刑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素芯兰面前,略带薄茧的手指抚过盈盈绽放的花瓣。

“碧茹,你说这世上会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吗?”低沉的声音少了御书房时的狠戾阴森,多了几分颓然失落。身侧,碧茹已然端了杯清茶候在一侧。

“皇上又在为雪女的事心烦?之前听皇上说过,越王不是封雪女为后了?”碧茹将茶递到楚刑天面前,狐疑问道,心底,却对这个女人充满好奇,莫名的,即便未曾见面,她却不喜欢这个女人,在碧茹的世界里,自己的主子是唯一的,没人可以替代,长的一样又如何,终究不是一个人!

“夜离轩这唱的是哪一出呢,朕还真有点儿糊涂了!封后?他那样不爱美人只爱江山的男人舍得封谁为后?罢了,不去想那些,反正朕已经派狂啸半路劫杀,她许是这辈子都走不到大楚了~”楚刑天将碧茹递过来的茶缓缓的灌入素芯兰内,柔和的眸子透着些许的漫不经心,这茶经碧茹调合,已经成了素芯兰最好的养料,否则它也不会花开四季不败。

“皇上真的决定要杀雪女?”虽然前有绝杀,可碧茹还是有些怀疑,五年了,没有谁比她更懂眼前男子的心,如果可以再见主子,他情愿舍弃这江山,如今有这么个传奇一样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真的就没有一丝好奇。

“杀不杀她与你我都不重要,朕这么做,只是想给苏月容看,既然她这么在意雪女,朕便杀了,也好让她安心。”待将茶全数倒进素芯兰内,楚刑天旋即将杯递还给碧茹,手指依旧不舍的抚着素芯兰的花瓣。

“苏贵妃……是呵,奴婢怎的忘了她了。”轻柔的声音呢喃响起,碧茹眼底赫然显露出一丝厌恨。

“她快回来了!”楚刑天不以为意道,却听到茶杯砰然碎裂的声音,垂眸间,碧茹已然在拾碎在地上的碎片。

“奴婢该死~~”碧茹愧疚开口,却并不惊慌,她知道,无论如何,楚刑天不会伤害她,因为自己是主子留给这个男人唯一的东西,是呵,东西,做东西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在这个男人的庇佑下活的不至那么心惊胆战,可苏月容若回来,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你在担心什么?”楚刑天明知故问,声音愈渐清冷,碧茹心下一酸,

“皇上在乎苏贵妃也是应该,如今朝堂内外都道苏贵妃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且为了皇上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潜伏大越,如今回楚,皇上该是厚待才是,既然苏贵妃在意,那雪女倒也是非死不可了。”碧茹的话看似通情达理,可话里话外,总含着让人极不舒服的弦外之音。这话若是别人说了,或许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可在碧茹口中溢出,倒叫楚刑天甚是欣慰。

“还好你还记得玲珑的仇……”无语,楚刑天薄唇抿起的弧度透着几分凄凉和哀伤,他踱步走进内室,不声不响,待房门紧闭一刻,碧茹方才起身,眸光很自然的落在那株素芯兰上。

“主子的仇,碧茹怎敢忘记,当年若非主子,碧茹早已沦落青楼,任人羞辱,只是碧茹还没来得及报主子大恩,便与您阴阳相隔……”泪,悄然无声的涌落,碧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素芯兰,陷入沉思。宫中之人皆以为碧茹早已是皇上的荣宠,却没人知道,由始至终,她只在正厅伺候,那间内室,永远只属于皇上与主人。

清风拂面,甚感凉爽,越往南去,天气似乎越让人心情舒畅,嫩绿的柳叶随风轻荡,扬起春的气息,雨后的空气中,带着泥土的芬芳让人心旷神怡。

虽自小在南都长大,可十年前便与月晓风四处游逛,倒也显少再遇到这种气候的地方,如今,雪女站在高处,遥望着一片绿草在春风中荡漾,不禁深吸口气,郁结烦闷的心境有那么一刻的清明。

一侧,上官羽则很是惬意的半倚在草地上,微眯着凤目,静静注视着他眼中的绝美,逶迤的红裳在风的带动下飘荡起伏,大有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妖艳。他看着属于自己的风景,却不想自己也是一道无与伦比的图画。此时的两人,一红一白,在这盎然的绿意衬托下,甚至是和谐唯美。

“便在这里住下了,如何?”感觉到雪女对眼前景色的依恋,上官羽不失时机试探。无语,雪女只纵情舒展双臂,尽情享受着春风的轻抚,只要是梦,就总有醒的时候,半晌,雪女终是坐了下来,眸光依旧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草地,任由心慢慢沉淀。

“再有十日,该到大楚境地了,介时便不用这么躲躲藏藏,你我到底路不同,雪女不想成为宫主的牵绊。”雪女淡淡开口,眸底渐生出一抹绝然和坚定,就算这一路的景色再美,可终点却还是人间地狱。上官羽没料到雪女会如此说,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那双潋滟的眸子自雪女身上移开,顺间雪女的目光望向很遥远的地方。早就成为割舍不掉的牵绊了,又如何舍弃得下呢。

就在上官羽怅然之际,忽然眸色骤凛,陡然拉起身侧的雪女警觉的看向不远处的树林。

“怎么了?”雪女虽无感觉,可心知上官羽此举必有缘由,亦不由的忧心起来。

“人数不少,不晓得是哪一路的呢!”上官羽单手紧攥着雪女,眉目间却依旧是那副妖艳邪魅的微笑。

“既然来了,便一起赏景如何,负了这良辰美景,岂不可惜~”清越的声音柔而不阴,雪女不禁感叹,不管是相貌还是声音,这上官羽都属人间极品。

果不其然,就在上官羽音落一刻,三十几个黑衣人咻咻自树林窜至二人面前,将二人团团围住。

“跟了这么久本宫主都没发现,看来你们的轻功不错么~”上官羽微挑剑眉,眸子直视眼前男子,和那些黑衣人不同,眼前男子的脸上并没有任何遮掩,身材魁梧,长相也可圈可点,剑眉斜飞入鬓,双目炯炯有神却透着一股阴森之意。

“不愧是幽冥宫宫主,在下才刚到便被你发现了!看来是狂啸带的人少了些!”狂啸,暗影流杀的顶级杀手,排名仅次于绝杀,城府和心机却不知高出绝杀多少倍,只要达到目的,他从不在乎手段的卑劣和下作,在他眼里,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自入暗影流杀以来,唯一心愿便是打败绝杀,成为暗影流杀第一人!只是这个心愿长达七年都未完成。

只有一人能救雪女

“以多欺少,这似乎不是杀手该有的动作,说吧,你是谁?”上官羽不以为意,只是手,由始至终都不曾松开雪女。

“对于死人,没什么好隐瞒的,在下狂啸,隶属大楚帝王的暗影流杀,如今奉命要了这个女人的命!既然宫主不识好歹,狂啸只好连同宫主一并处理掉!”阴沉的声音寒蛰如冰,狂啸冷眸如刃,其间的幽光透着让人心寒的诡异,杀手冷,却不奸,可眼前之人,除了冷之外,还有着与绝杀截然不同的奸诈,想要摆脱他倒也不易。

“是么?怎么本宫主没有听到你有给过本宫主机会呢?难道你不怕与幽冥宫结下梁子?”上官羽悻悻道,邪魅的眸子闪烁着华彩。

“听闻宫主早将幽冥宫传给副宫主,如今宫主倒拿幽冥宫说事儿,岂不太过矫情了!再言,狂啸在此解决了宫主,幽冥宫的人岂会知道,事到如今,宫主便不要用幽冥宫欺吓狂啸了吧!”冷冷的声音透着志在必得的自信,上官羽闻声,倒也不甚在意,即便带着雪女,可这区区三十几个人,他还应付得来。

“也罢,若动手就快些,我与美人还急着赶路呢!”上官羽不以为然,眸光顺间凛然。

“果然与皇后一般模样,可惜了!既然是皇上要的你的命,怪不得狂啸了!动手!”狂啸一声命下,三十几个黑衣人陡然冲向上官羽,上官羽不慌不忙,自腰间抽出软剑,刷刷几下,三个黑衣人已然应声倒地,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哀嚎。接下来的对峙,比狂啸想象的还要艰难,虽然上官羽不容易抽身,可自保却是绰绰有余,若非有雪女在,狂啸相信,这三十几个人不过是上官羽几十个回合的事!幸而他还有后招!

“退!”狂啸一声命下,余下的二十几人陡然身退数步,个个警觉的看向上官羽。

“怎么?就这么走了?”上官羽薄唇抿笑,心底却突升一股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就在上官羽语闭之时,狂啸忽然打了声哨响,只见每个黑衣人手里都显露出各色暗器,且将自己与雪女团团围住。

“这便是你的本事?”上官羽嗤之以鼻,心底却无必胜的把握,若这数种暗器齐发,自己躲尚且费些力气,何况还有身后的雪女。

“那又如何?不管怎样,你们必死无疑!”狂啸对自己的下作手段不以为耻,倒反以为荣。顺间,黑衣人在狂啸的指令下齐发暗器,细细密密的暗器如狂风暴雨般侵袭,上官羽眸色骤冷,旋即将雪女护在怀里,另一只手则如闪电般挥动的着软剑。

“啊~~”不时有黑衣人应声而倒,胸前赫然插着百羽朝凤针。只是狂啸人多势众,上官羽纵是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突围出去。

“呃……”雪女吃痛低吟,垂眸间,左胸已然插入一记飞镖,一股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汹涌来袭,感觉到怀中之人的颤抖,上官羽陡然垂眸,但见雪女胸口上的飞镖时,一双凤眼赤红如荼。索性将所剩的百羽朝凤针全数抛了出去,即便如此,余下的黑衣人依旧疯狂的向中间射出暗器,上官羽担心雪女伤势,此刻已然有些力不从心。

“大楚果然霸气,连幽冥宫都不放在眼里了么?”幽远的声音飘荡而起,一抹素白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狂啸闻声一震,登时吩咐手下人停止进攻,此刻,上官羽闻声望去,不由一阵欣喜。

“你是谁?”狂啸冷言质问,态度极不友善。

“在下不才,幽冥宫副宫主白凤,现携幽冥宫十二长老前来救驾!”白凤字字珠玑,眸光在看向狂啸时,冷如寒霜。

“你……是幽冥宫的副宫主?”狂啸上下打量白凤,心中不免疑惑,再向其身后望去,却无什么十二长老跟随,心中更是起疑。

“大楚居然敢明目张胆与我幽冥宫为敌,更肆意劫杀我幽冥宫主!当真是想与幽冥宫交恶,既是如此,我幽冥宫也不是善欺之辈!待白凤等救下宫主,自会带着尔等的人头,到楚宫讨个说法!”白凤狠戾开口,气势如虹。

“白凤,得饶人处且饶人,本宫主无碍,此事算了!”上官羽太了解白凤的个性了,如果她背后果有十二长老在,依她的个性,能动手就尽量不吵吵,此刻,她如此虚张声势,看来她也是孤身一人呵!

“既然是幽冥宫的副宫主!狂啸失敬了了!撤!”狂啸心知得罪幽冥宫,皇上必会怪自己办事不利,此刻离开,或许一切还有解,至于雪女,那暗器中淬有剧毒,想来她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片刻,狂啸等人已然作鸟兽散,白凤见此,狠吁出一口寒气,这才急急走到上官羽身侧。

“宫主没事吧?”白凤忧心看向上官羽,眉宇间尽是心疼。想他堂堂幽冥宫主,何时被人打的这般落魄,见刚刚的架势,他必有与雪女生死与共的决心,这份独爱,的确是她求而不得的。

“我没事,此地不易久留,若那狂啸回过味儿来,我们谁都跑不掉了!快走!”上官羽正色开口,继而将昏迷中的雪女揽腰抱起,与白凤点足离开。

客栈内,上官羽剑眉紧蹙,徘徊在客栈房门处,焦急不堪。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待听到白凤声音之后,即刻推门而入。

“雪女如何?”上官羽忧心开口,目光透着掩饰不住的心疼,亦如白凤初时凝视他的目光。

“不妙,暗器有毒,依白凤看来,该是杀青散,此毒毒性极强,刚刚白凤为其包扎伤口,已经点住了她的七经八脉,却只能暂时抑制住毒性,若想救雪女的命,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人,便是神医洛水寒。”白凤正色开口,她没有危言耸听,杀青散乃至阴之毒,若无深仇大恨,没有人会下如此重手。

“狂啸!这个名字我记住了!”如凤羽般的眸子闪烁出寒蛰的幽芒,上官羽狠戾开口,即便如此,现在最重要的依旧是救下雪女的性命。

“洛水寒?我倒是听过这个名字,却不知如何找他!”上官羽忧郁开口,目光由始至终都未曾离开雪女的面颊,苍白如雪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樱唇干裂出数道血口,心,忽然很疼,仿佛被人狠狠揪搓着,上官羽的双手下意识紧攥成拳,额头青筋迸起,一侧,白凤眸色暗淡,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上官羽如此在乎一个人,若倒在榻上的是她,或许上官羽便不会如此心痛了。

“宫主放心,白凤这便通知幽冥宫所有分堂堂主,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会在七天之内找到洛水寒,以幽冥宫三个字,相信洛水寒该能给几分薄面!”白凤真诚开口,眼中的暗淡一闪而逝。

“白凤,有劳了!”上官羽闻声,转眸看向白凤,她本没有这样的义务,自己已经对不起这个女子了,如今,她居然还能如此大度的帮助自己,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宫主不必客气,白凤与雪妃曾有几面之缘,与她也算一见如故,如今就算不为了宫主,白凤也会全力以赴,白凤这就去办,宫主且留下照顾雪女。”白凤淡淡开口,声音中没有一丝矫揉造作,有时候,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只要远远的看着他幸福便已足够,可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看透这一点,幸而白凤便是其中之一。

待白凤离开,上官羽转身坐在榻边,纤长的手指紧拉起雪女的玉腕

“美人放心,就算没有神医,上官羽也不会让你有事!纵是豁出我这条命,也会保你平安……”潋滟的眸子闪烁着绝顶坚定的目光,上官羽薄唇轻覆在雪女柔荑之上,心,随之沦陷,门外,白凤只觉一股冰凉的感觉滑过面颊,虽然已经猜他们的关系,可亲耳听到,还是让人撕心裂肺的疼呵。

这一路上,静喻只道和叶子聪一起赶路,有吃不到的苦,却没有享不尽的福,此刻,她正被人用竹轿抬着绕这盘山路,看着轿夫们气喘吁吁的表情,静喻终是不忍。

“不如我下来走吧!”静喻着实有些看不惯了。

“静喻姑娘如此,岂不断了这些轿夫的财路,你且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让你下来走?”叶子聪薄唇轻笑,满面春风。

“姑娘!你且坐稳了,我们兄弟没事儿,像这种道每月都得走上二十来回,别看我们满头大汗,可心里乐着呢,若这位公子不雇我们,我们岂能填饱肚子养家糊口嘛!”轿夫满心欢喜开口,步子倒也快了起来。

“如此便好,你们慢走就是,莫太快了!”静喻暗自嗤笑,自己在皇宫呆久了,本以为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没想到这一路走来,还是难免悲春伤秋,着实有些不像自己了。

大可不必放心

“静喻,你说那个神医不是不人间败类,分明知道他这损招可以让人为了争夺排名打的头破血流,偏生要想出这么作人的点子,不人道啊不人道!”叶子聪见雪女下意识抚着腰间玉佩,心中一时纠结,继而佯装感慨道。

“会吗?我倒觉得此人淡雅如尘,丰神俊逸,让人自心底觉得温暖,只不过他身边的人倒是有几分古怪…..”静喻似在低喃,倒也忘了自己是血着叶子聪去的醉月楼。

“你见过?”叶子聪后脑登时滴出大滴冷汗,自己很古怪么?任谁看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承受那么大的痛苦都会有如此反应,自己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这些话却不足以对静喻道,时机未到,他不想给静喻平添烦恼。

“呃…..没有…..我猜的!前面该是古镇了吧,离大楚越来越近了……”静喻面色微窘,登时顾左右而言他。

“是啊,听说古镇有一处碧波湖,景色甚美,待到了古镇我便带你去!”叶子聪亦不深究,略带兴奋道。

“这位客官想来是经常出门,知道古镇不奇,可知道碧波湖的倒是不多,当然,像公子这般经商之人自然是非一般见识了。”轿夫称赞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静喻越发的怀疑叶子聪的身份,能通晓这么多事情的人,岂会只是久居深宫的太监总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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