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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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妃……雪女姑娘醒了?”白凤自知口语,忙改口唤道。

“白副宫主?”雪女一时惊愕,如何也没料到会在此处看到白凤,原本忐忑的心忽然舒缓下来,她心知有白凤在,自然安全,莫名的,虽未见过几面,她却极相信白凤。

“姑娘醒了便好~”白凤笑着走到床榻,在看到洛水寒手中清水时,随手将瓷碗接了过来。

“这种事怎好劳烦神医,让白凤做就好。”白凤恭敬开口,一侧,雪女不禁恍然,是了!就是神医。记得彼时自己在雪玉石台上舞蹈之时,曾有一次意外,自己怎生给忘了。

“原来是神医,雪女久仰了,若未记错,当日雪玉石台,神医还曾引起不小的轰动,那台下的众人,十有八九都是来目睹神医风采的,倒是雪女眼拙,不识尊者。”雪女略有愧疚道,想来自己这身伤亦是眼前男人医治,刚刚的怀疑着实有些不敬。

“姑娘言重了,不管那些人冲谁去的,在下可是专程冲着姑娘去的,天下第一舞姬,果然名不虚传,当日情景历历在目,虽不是那支旷世难觅的‘飞雪连天’,但姑娘的舞姿还是让在下过目难忘,久久怀心。”洛水寒毫不掩饰心中的好感,这番说的极是暧昧,一侧,白凤不禁哑然,幸而没被上官羽听到这些,否则后果难料呵。

“神医谬赞了,雪女不过营生而已,实在有愧世人之封。”雪女羞涩回应,眸光转身白凤。

“还是先喝些水吧,几日未曾进食,想来是饿了,一会儿我便为你准备些饭菜,若是宫主知道姑娘醒来,必定欣喜万分。”白凤刻意提及上官羽,她爱上官羽,便希望上官羽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眼前的洛水寒明显有大献殷勤之意,想来对雪女亦动了心思,如此一来,上官羽岂不多了个竞争对手,白凤苦笑。

“雪女倒是忘了,宫主呢?”雪女随手接过瓷碗,狐疑问道。

“宫主可是守了你三天三夜不曾合眼,这才出去不久,不知何故。”白凤解释道,一侧,洛水寒薄唇微抿,这世上能对自己视而不见的女人很少,偏生眼前两位皆是,雪女自不用说,正如叶子聪所言,这般天仙似的美人儿,惦记的人自然不少,想来她对自己这样玉树临风之人看的多了,也不觉奇怪,白凤么?若非有了心动之人,岂会连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能如此死心塌地的留在幽冥宫,想来她所心动之人,必是上官羽。若真如此,那这白凤的胸襟的确到了境界呵。

“哦,他没是就好。”雪女垂眸轻言,旋即喝了些清水。待白凤接过瓷碗,洛水寒似是想到什么一般,随手自袖内取出一粒药丸。

“水寒有一事还需求白副宫主帮忙,如今雪姑娘既然醒了,这颗药丸乃大补之物,需用开水煮沸方能食用,所以,有劳白副宫主了!”洛水寒煞有介事的将药丸递到白凤手中,薄唇微抿起一抹灿烂的微笑,让人不忍拒绝。被洛水寒将这一军,白凤也只得接过药丸,继而离开房间。

“神医劳心劳力,如今还为雪女浪费那等珍品,雪女实在感激不尽。”待白凤离开,雪女感激开口。

“姑娘说这话便重了,莫说治救人是在下的责任所在,就算不是,能为姑娘效力,亦是水寒的荣幸,莫说一粒药丸,就算再珍贵的东西,水寒都舍得!”洛水寒说话间走到榻边,黑衣轻闪间,已然坐到床边。

“神医恩德,雪女若有机会,必定报答。”感觉到洛水寒眼中星星点点的光芒,雪女不禁侧眸,不敢与之直视,这样暧昧的目光,她着实承受不起。

“水寒斗胆问姑娘,可认得一个叫静喻的姑娘?”意识到雪女的尴尬,洛水寒登时敛了眼底的炙热,转移话题。雪女闻声一震,眸光陡然落在洛水寒身上

“你认得静喻?她可还好?”心,似顺间被人提起,雪女焦急看向洛水寒,眼中尽是希翼。

“静喻姑娘很好,只是前几日找过在下就诊。”从雪女的目光里,洛水寒断定叶子聪没有骗自己,还真是难得,他能对自己说句真话。

“就诊?她伤了?伤到哪里了?重不重?她身边可有保护的人?那神医一定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了?”雪女一连串的问题毫无掩饰的昭示了对静喻的关心,自从悬崖上分开之后,静喻的生死一直是雪女心底的最痛,尽管上官羽信誓旦旦的保证过,可一日不见静喻,她的心便一日安生不得。

“你放心,静喻姑娘没事,她找在下,是为了五年前的旧伤。”看出雪女的忧心,洛水寒不假思索的和盘托出。雪女闻言,不由的柳眉紧蹙。

“旧伤?静喻在神医面前将面纱揭开了?”只要想以静喻脸上的伤疤,雪女不由的心疼。见洛水寒点头,雪女继续追问

“那她的伤,可有治?”

“若非静喻姑娘要推迟半年,在下早已为其施药了。那伤虽有些棘手,可对在下来说倒也不难。”洛水寒自信满满,雪女知道,眼前男子亦有自信的本钱。推迟半年?看来静喻没有忘记与自己的约定,原本还忐忑的心,慢慢放了下去。

“神医可知道她现在境况如何?”雪女美眸微抬,狐疑问道。

“至于静喻姑娘的安全,你更无需担心,她身边那位护花使者也不是好惹的主儿,相信姑娘也该认得,就是原大越皇宫的太监总管,叶子聪!”洛水寒薄唇微抿,据实道。

“叶子聪……是他?他怎么会离开皇宫,他……能保护静喻?”雪女不以为然,若真遇了事儿,还指不定谁保护谁。

“有些人,真的不只能看表面的呢~”洛水寒抿唇轻笑,想来她们并不知道叶子聪的身份,否则也不是这种表情了。

“或许吧,只要他们无事就好。”雪女微微颌首,眸色越发的暗淡,就在洛水寒再欲开口之际,房门突然被人踹开,只见那抹逶迤的红裳赫然出现在二人面前,那张妖娆绝世的容颜此刻如被冰封一般,在看向洛水寒的一刻,更是露出吃人的表情,此刻的场景,大有上官羽捉奸之意。

你可以纯洁!

“宫主后面莫不是有狼追?”洛水寒见上官羽怒目圆睁,不由的调侃道,一语闭,上官羽额头登时浮起三条黑线。一侧,雪女不明所以,只得缄口。

“白凤有事找神医,神医还是快去为妙,否则那颗药丸可要煮废了!”上官羽自知行为的确有些鲁莽,不由的找了个借口,他原本是为雪女求得千年人参,却不想回来的时候,居然看到白凤在厨房,一问才知上洛水寒那厮的调虎离山,于是二话没说,飞奔至房间,才有了刚刚的画面。

洛水寒闻声耸肩,很是自然的绕过上官羽离开房间,只是在离开房间之前,洛水寒不由的回眸看向雪女,露出一抹很是找打的笑意。

“雪女姑娘若还想知道什么,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刻,上官羽正用凌迟般的目光看向洛水寒,待其前脚迈出房门,随手啪的一声将房门紧闭,这才回到雪女身侧。

“美人可算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上官羽的目光在转向雪女时,忽然变得如月光般温柔,那张美的几乎带着魔性的脸似比平时更妩媚几分。

“我还好,只是连累你了,那些人分明是冲我来的,其实……其实你大可不必管我。”回想当日处境,雪女仍心有余悸,对于上官羽的不离不弃,她自心底感激。只是自己与眼前男子似乎没有那么深的交情,若因为自己而让上官羽负伤甚至丧命,便徒增罪孽了。

“美人若出事,上官羽要与谁游山玩水呢?美人放心,有朝一日,在下一定会把那个叫狂啸的小子扎成蜂窝煤,给美人出气!”上官羽柔声开口,声音却透着无比的阴森。雪女不禁在想,把这样一个随性的人得罪的彻底,那个叫狂啸的人或许该倒霉了。见雪女不语,上官羽忽然正色开口

“看来那个楚刑天是铁了心要置你于死的,不如……不要去大楚了!”上官羽忧心开口,虽然知道雪女的决心,可事实就摆在面前,入楚宫无异于羊入虎口,如今他们跑都来不及,还要主动送上门去么?

“雪女明白宫主好意,只是雪女心意已定,无论如何,大楚是去定了!”如今,她不仅为了月晓风,也是为了静喻。心,忽然很痛,雪女的脑海竟然闪出夜离轩的身影,那张俊冷的容颜透着深深的悲伤,目光中的凄怨,仿佛在质问她为何离开。

感觉到雪女神色有异,上官羽亦不再多言,是为了月晓风吧,爱的太深,他终究无法替代。

且说绝杀自表白遭拒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这几日,他一直跟在静喻和叶子聪身后,不言不语,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静喻亦猜不透,可若让他继续这么跟着,自己要如何潜伏楚宫呵.

“子聪,我累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静喻破天荒的抬手挽起叶子聪的手臂,状态甚是亲昵。在看到这一场景的时候,绝杀只觉胸口似被一块重石堵住,那种感觉几欲窒息,若他不知叶子聪是太监也就罢了,可如今,眼看着自己在乎的人挽着一个太监的手臂,那种痛,远比被人刺几刀还要疼。

“呃……好啊!前面有家客栈,我们今日便不走了!”叶子聪薄唇微扬,眸子若有似无的看了眼身后那抹身影,随即微挑了挑剑眉,很是洋洋得意。只是心里,却不似表面那般光鲜,以叶子聪的功底,想要听到静喻与绝杀的对话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什么表哥!根本就是郎情妾意,不过没关系,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他爱静喻,爱了很久很久,不可能现在放弃的。

思及此处,叶子聪唇角的弧度越发的深了几分,被静喻挽着的手臂下意识调转,反手将静喻玉手包裹在掌心里。

“小二!上最好的酒菜,最好的上房,记得,是一间!”叶子聪依旧有种一夜爆发架式,每每此时,静喻都想离叶子聪远远的,有钱不是罪,可这样挥霍很有可能被人鄙视。可在感觉到那抹忧怨的目光注视的一刻,静喻原本抬起的步子终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一侧,绝杀很是低调的点了些饭菜,旋即坐在静喻左侧的桌边,默默吃饭,那张脸依旧似被万年冰封一般,没有喜怒

“静喻,多吃些,这些天赶路定是累了,一会儿叫小二打些热水洗洗这一路的风尘,到时候我可以帮你!”‘噗~~’一口饭自静喻口中喷出,静喻陡然抬眸,瞪向叶子聪。一侧,绝杀的脸早已黑如锅底。

“干嘛?帮你守门啊~”叶子聪很是无辜的迎上静喻愤怒的目光,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哪里出了问题。无语,若非绝杀在身边,若非她有意疏远绝杀,此刻,她必将一碗饭全数扣在叶子聪的脸上,那张看上去玉树临风,丰神俊逸,实则腹黑到极点的俊颜。

适夜,叶子聪果然吩咐小二将盛有温水的木桶送入房间,此时,绝杀就在站在门外,一刻不曾离开。

“静喻,这水温我试过了,刚刚好,不如我帮你宽衣?”叶子聪很是殷勤道,未等静喻开口,门外,已然传来绝杀冷冷的咳嗽声。

“我不想洗,你若想洗,随便!”静喻愤然开口,面色羞红,谁知话一开口,叶子聪便已然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干什么?”在看到叶子聪如此大胆的举动时,静喻陡然一震,旋即厉声斥责。

“自然是洗澡啊~”依旧是那双辜负的眼睛,静喻真恨不得将那双眼睛剜了去,下一秒,房门陡然被绝杀踹开,那张黑如锅底的脸越的发阴沉骇人。

“干嘛?!”叶子聪双手捂胸,大有抵死不从之意。绝杀二话没说,倏的上前拎起叶子聪的领子,大步走向房门

“放心洗,有我在!”扔下这句话,绝杀如拎小鸡一般将叶子聪提出房间,房门紧闭一刻,静喻百感交集,自己纵然这般,都气不走绝杀么。

门外,绝杀用杀人鞭尸的目光狠戾盯着叶子聪,一眼不眨。

“看我干嘛?我只是洗澡嘛,碍着谁了!”叶子聪忿忿不平,正欲转身之时,被绝杀猛的推着后退数步,再看绝杀,宛如一尊佛像般屹立在门前,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其实静喻是喜欢我的,你看到啦!”叶子聪大声开口,意让房间里面的人听得真切。

“看到的,未必是真的!你该知道自己什么身分!”绝杀很少揭人短处,只是面对叶子聪这般脸皮厚之人,他也顾不得许多。

“你的身分?哼!你歧视我?!”叶子聪恨恨道,一语毕,绝杀竟不知如何回应,歧视?就算是吧!

“我和静喻那是心灵相通,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猥琐,男女相爱就一定要做那种事儿么?我们的爱可是很纯洁的!你玷污我不要紧,莫要玷污我的感情!”叶子聪理直气壮开口,丝毫没有自备的意思。绝杀无语,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可以纯洁,但不能耽误静喻一生!你劝你最好离开静喻,否则……”

“否则怎样?我知道你的身分,怎么?想杀了我!来啊!杀吧!看看静喻会不会原谅你!其实和我比起来,你又有什么资格觊觎静喻,别忘了,你过的可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知哪天仇家找上门来,你死不要紧,还要拉着静喻垫被,相识一场,我劝你一句,做人要厚道,莫要害人害已!”叶子聪句句插在绝杀的心口上,是呵,在自己手上死的人不计其数,找自己报仇的亦大有人在,若静喻跟着自己,他可以用命保护静喻,可自己又有几条命,若自己死了,那些仇家将目票转移到静喻身上,自己岂不是害了静喻。

见绝杀不语,叶子聪趁机发动攻势

“我虽不是完人,可至少没有仇家,且有大把的银子,再说,静喻亦是心甘情愿跟着我的,可你不同,静喻该是拒绝你了吧!若真为静喻好,便别这么死皮赖脸的跟着,免得静喻为难。”叶子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见绝杀面色纠结,心中大喜。

格杀勿论

房间内,静喻将这一切听在耳里,心,微微抽痛,不为自己,而是因为绝杀,她虽不是杀手,可却了解杀手内心的孤独,他们仿佛是没有自我的杀人工具,不分对错,不问原因,甚至不可以有自己的喜好,那种生活绝不比自己在宫里的日子好过。原本她可以将绝杀从那种非人的日子里解救出来,只要她点头,他们便可以到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重新开始,男耕女织,日子岂不惬意,可惜她的恨太深,在未自我救赎之前,她真的无能为力,若有缘,便只有等待。

门外,叶子聪正发挥着他的特长,舌灿莲花,唾沫满天横飞

“综上所述,静喻跟着我,总会得个安稳,若是跟你在一起,后果不堪设想啊!你算是为自己积德了,这么好的姑娘,便不要辣手摧花了吧!”叶子聪声音清越,却字字狠决,绝杀本就不善言辞,如今已被叶子聪说的哑口无言。

“你不配和静喻在一起!”终于,绝杀开口了,却让叶子聪愤怒到了极点,老兄,我刚刚的话都说给牛听了么=_=!!!

未待叶子聪反驳,却听绝杀继续道

“我更不配!我可以离开,可你要保证,若有一日,静喻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你不可以阻拦,若是被我知道,便是豁出这条命,也不会饶你,你武功不弱,却也不是我的对手!”绝杀狠戾警告,字字句句如烙铁般烫在静喻心底,这样的男人,错过了,便是一辈子。要不要冲出去,静喻犹豫了,至少也该见一面吧,静喻思及此处,陡然冲出房门,却只见叶子聪的身影。

“他人呢?”静喻焦急开口,眼中尽是慌乱。

“自然是走了,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么?当断则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有些事,看开些好,否则到最后,伤的是自己呢~”叶子聪双手环于脑后,径自走进房间,看似漫不经心,可在静喻冲出来的时候,他的心便已经疼了。

无语,静喻只默默的站在门口,心思烦乱,就这么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么?虽然想绝杀离开,可真到分开的时候,静喻却发现,自己的心,早已痛入骨髓,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那么深了。

在静喻回身间,正看到叶子聪一如既往的整理着床榻,燃起上好的熏香,将烛火调到最亮,更为自己换上了粉色的幔帐,整个房间在叶子聪的努力下便得极是温馨,静喻呆怔在那里,心底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终有一日,静喻发现轰轰烈烈的爱情,远不如细水长流来的刻骨铭心,当失去这抹温馨的时候,她方才明白,心底的那份悸动,原来不只是为了绝杀。

大楚的气候要比大越暖和太多,此时的大楚已是柳叶纷飞,百花争艳,一片春意盎然。只是媚娘根本没有赏景的闲情逸致,初到大楚,媚娘与无名随便在皇城找了间很不起眼的客栈。

“已经过了戌时,想来牡丹出该到了。”媚娘静坐在桌边,双手下意识攥在一起,眸底闪烁的光芒显得有些彷徨,无名看出媚娘的紧张,继而关上窗户,坐回到媚娘身侧。

“以我们的速递,雪女她们定是赶不上的!你不必担心。”无名薄唇微抿,自山洞之事发生后,他便不敢与媚娘太过接近,此刻,若不是看到媚娘心绪不宁,他亦不会坐的这么近。

岂料无名话间刚落,手掌便被媚娘攥紧

“无名,若她们真的进了楚宫,消息就会传回越宫,那我就再无翻身的可能了!雪女半路死了,我们还好解释,若在楚宫死了,皇上必会怪罪我!到时候,我还可以再回大越,再回到他的身边么?我真的怕了!七年了,我不想就这么离开!”美如蝶羽的眸子氤氲出一片雾气,媚娘眸色不定,显得那么无助。

“不会,她们不会这么轻易进宫,放心。”无名只觉心痛,事到如今,媚娘仍念念不忘回越宫,她可知若雪女出事,皇上又岂会放过她。只是这些话现在不能说,且看事态如何发展吧。

无名下意识伸手抚向媚娘的玉肩,却在触及到媚娘身体的时候,被媚娘陡然闪开.

“你想做什么?”媚娘忽然警觉的看向无名,眸光充满警告。无名见此,只觉可悲,却也不多做申辩,将手抽了回来,他的爱,注定卑微。

戌时一过,房门突然响起,媚娘陡然起身,目光看向无名。

“谁?”无名低声问道,手已然覆在剑柄之上。

“风起梧桐!”轻柔的声音悠然响起,媚娘闻声一震,继而接了下句

“月落霜下!是牡丹,快开门!”媚娘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只见一身着素衫的女子赫然站在门外,眉如弯月,眼似杏仁,红唇薄厚适中,虽不是美女,却也称得上仪态万方。女子见房门开启,目光四下扫过之后方才踏进房间,待房门紧闭一刻,女子登时俯身施礼、

“属下牡丹,叩见媚娘!叩见无名统领。”牡丹恭敬开口,眼中尽是恭谦。

“牡丹!最近楚宫可添了新人?”媚娘急急拉过牡丹,急切问道。

“没有,这些日子楚宫出奇的平静,不过宫中似有人传言,消失已久的苏贵妃似乎要回来了。”牡丹据实开口,眼底透着一丝精明,凡为细作,必是先经过严格的挑选,再进行一系列非常人可以忍受的地狱般训练,能被派到大越劲敌―――大楚,想来牡丹必不是简单的人物。

“苏贵妃?她不是失踪五年了?”媚娘不由蹙眉,百思不解。

“属下不才,至今都未打听到苏贵妃这五年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不过媚娘放心,属下必会竭尽全力追查!”牡丹坚定开口。

“这倒不必,现在最棘手的便是雪女的问题,皇上有旨,不管用任何方法都不得让雪女入楚宫,一旦见到,格杀勿论!”媚娘狠戾开口,眸中寒芒一闪而逝,一侧,无名眸色顺间暗淡,却终究没有开口。自从离开越宫,他的心便已经沦陷,这一种走来,他太清楚媚娘的初衷了,若不杀雪女和静喻,她岂会善罢甘休,而他,除了站在媚娘背后默默的哀叹,又能做些什么,唯今之际,只希望雪女和静喻自求多福了。

“难道雪女的存在,不是为了入楚宫吗?”牡丹狐疑问道,这与她之前接到的指令大相径庭,而且无端杀了一个与水玲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似乎对大越来说是很大的损失。

“我是上面的意思,你照做就是!”媚娘声音渐冷,正色道。

“属下明白,不知媚娘在大楚逗留多长时间,属下好为您安排一处安全的地方。”牡丹心知媚娘身份,便也不多加猜疑。

“直到完成任务为止,至于地点,我与无名统领会自行解决,你不必担心,对了,现在大楚皇宫什么情况?楚刑天还是那么宠着碧茹?”媚娘言归正传,她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如果雪女入楚宫,她亦要有十成的把握除掉雪女。

“回媚娘,碧茹的地位在楚宫无人替代,不过这似乎是暂时的,宫中传言,若苏贵妃回来,局势便会有质的变化,听闻这个苏贵妃深处朝中大臣敬仰,有的朝臣甚至将她当作大楚的救世主,对其恭敬程度绝不亚于楚王,如此看来,这个苏贵妃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若她回来,又岂会让皇上独宠一人。”牡丹针砭时弊分析。

“没想到大楚后宫居然出了这么个人物,若有机会,我还真想见见这位苏贵妃呵!”媚娘不禁感叹,以一个女子的能力能影响朝中政局,此女必不简单。

“或许因为苏贵妃是当年除掉水玲珑的领头人物,所以才会得了这么些虚名,属下倒觉得楚王未必会卖这位苏贵妃面子。”牡丹猜测道。

“罢了,你出来一次不易,时候不早,你也是时候回去了。若雪女出现在楚宫,你定要第一时间禀报给我,还有,将这个旨意传给其他人,不管是谁,若除掉雪女,便是大功一件!”媚娘再次强调。

“属下明白!”牡丹继而起身,施礼后,转身离去,整个房间静谧无声,媚娘忽然转眸看向无名

“你想说什么?”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阴沉,那双美如蝶羽的眸子正闪烁着让人生畏的寒芒。

“我不会告诉皇上,自我离开越宫开始,便没有打算回去。”无名淡淡回应,眸光刻意回避媚娘,他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那副蛇蝎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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