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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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看看对面的小娘子,定是个绝色美人儿,否则怎么用面纱捂着。”其中一脸白男子低低开口,猥琐的目光紧盯在静喻脸上。

“你这小白脸儿,一会儿将她留给你?”被称作老大的黑脸大汉低声道。

“不敢不敢,待老大享用完了,小的再捡剩儿也好啊~”小白脸儿殷勤道。

感觉到对面之人的极不友善,静喻下意识朝叶子聪靠了靠,

“许是遇到强盗了。”静喻忧心开口,只道自己武功尽失,若真动起手来,未必是那些人的对手。

“是遇到强盗了,不过到底谁是强盗可还不好说呢!”叶子聪薄唇微抿,眼底星芒冰冷异常,敢打静喻的主意,他们可真是活到头儿了。听叶子聪如此笃定,静喻忽然想到那日悬崖上,叶子聪的身手倒也非泛泛之辈,莫名的,静喻的心忽然稳了下来,在叶子聪身边,好像任何事都不用她操心,那种有人为其遮风挡雨的感觉的确让静喻感到窝心。

“瞪什么瞪!你个小白脸儿!”对面男子首先发难,陡然起身走向叶子聪。叶子聪看向走过来的男子,极度无语,若比白,自己可是甘拜下风=_=!!

“真是好久没杀人了,这位兄台想怎么死法呢?”叶子聪依旧保持着最优雅的坐姿,双手环在后脑,一脸惬意开口。

男子一听登时不敢向前,继而回眸看向身后的老大。

“怕他作甚,一个文弱书生!”见老大对自己嗤之以鼻,小白脸儿顿时似被打了鸡血似的毛都立起来了。

“我倒想问问你怎么个死……”未等小白脸儿语毕,只见一条银白色的水剑倏的自叶子聪手中暴出,此刻,那小白脸儿果然变得名副其实,只见他定定的站在那里,胸口的衣服被血染尽,却还有着呼吸。

“静喻,你知道他还有多久才能倒下吗?”叶子聪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小白脸儿,继而眨眼看向一侧的静喻。

此刻,静喻已然震在一处,可以以水化剑,顺间穿透人的心脏,却在同时点住男子的四处穴道,这该是怎样的功夫?莫说自己武功尽废,就是还在,估计也过不了叶子聪三招。

眼看着小白脸儿的胸前有血汩汩流出,整个船舱登时沸腾起来,所有船客都惊恐的看向叶子聪,目光充满恐惧。

“大家莫怕,我可不是强盗,你们也看到了,是他先找茬儿的!船家只管划船,有我在,没事!”叶子聪很是虔诚的解释,众人却很不以为然。

“你到底是谁?”静喻眸色渐冷,有这般身手之人,绝非等闲,依她看来,纵是绝杀与之对决,也未必有全胜的把握。

“叶子聪啊~这么久了,你都还没记得我的名字?伤心啊~”叶子聪闻声作伤心状,丝毫不理会正在痛苦之中挣扎的小白脸儿,而那小白脸儿的老大,早已顺水遁走,这样的硬茬,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你是太监?”静喻很是怀疑开口,却忘了这船上还有其他人,一语毕,众人目光再次齐聚在叶子聪身上。此刻,静喻亦感觉到自己失言,登时有些愧疚看向叶子聪。

“没想到…..没想到你跟他们一样,这么歧视我!我只想一路护你,你却伤我至此,也罢,谁让我不是个完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呐!我便死了算了,下辈子纵是讨饭也不再进宫了!”叶子聪悲愤开口,还未等静喻解释,已然只身跳入河中。

只听‘扑通’一声,河水泛起半尺高的浪花,静喻没料到叶子聪会如此过激,登时俯身欲拽,可哪里还看得到叶子聪的身影!

“喂!!叶子聪!你没事吧?快上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一时失言啊!”静喻忽然觉得心慌,却强作镇定的安慰自己,以叶子聪那般高深的武功该不会有事。

你问我一定要答么?

“姑娘莫喊了,那位公子必是死了,这河水可不同一般,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下面满是漩涡,鹅毛飘不起,芦花淀底沉呐,大家也别怕, 刚刚那位公子是个好人,这个小白脸儿才是强盗,我认得他,只是当时不敢说啊~”船夫叹息开口。静喻闻声,心,陡然一震,回想这一路叶子聪的关怀备至,对自己呵护有佳,纵然他武功高深又如何,纵然他不是大内总管又如何,至少他对自己没有恶意,可自己却不止一次怀疑他!思及此处,静喻倏的起身,想也不想的朝河中跳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静喻只觉自己的身体,似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回船上,定睛一看,不是叶子聪又会是谁。此刻,船上的客人均拍手叫好,倒也没了畏惧之心。

“你?!”静喻满是惊愕,却见叶子聪一脸微笑的看向自己。

“船家都说下去必死无疑,你为何还要下去?”叶子聪问的尖锐,心底却似抹了蜜一样的甜。无语,在确定叶子聪无事之后,静喻只觉被人戏弄,故而狠瞪了叶子聪一眼,不再理他。

“不可以这样没礼貌嘛,人家问你话呢!”叶子聪倏的转身坐到静喻另一侧,依旧不依不饶。

“你问我就一定要答么!走开!”静喻恨恨道,不再理会,心底,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了上来。叶子聪哪肯罢休,一遍遍的追问,十遍二十遍,不厌其烦。直到静喻忍无可忍时,不由回了他一句

“殉情!”只这两个字,叶子聪乐到下船都还没有直起腰来。

大楚 皇宫

“娘娘,您醒了~”秋月将早已准备好的拭巾递到苏月容手中,小心伺候着。

“昨晚本宫喝了多少?”苏月容以拭巾敷脸,随手递给秋月,狐疑问道。

“回娘娘,七杯紫雕。”秋月据实回应。

“难怪,本宫酒量不差,若非紫雕,岂会那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呢,昨夜是谁将本宫扶回合欢殿的?”一觉醒来,苏月容几乎将昨晚宴席上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回娘娘,是皇上将娘娘抱回来的呢,而且皇上还特别吩咐奴婢要好生伺候娘娘。”秋月欣喜开口,本以为苏月容会因此而开心,却不料苏月容闻声后,面色陡然阴沉。

“如果本宫记的不错,昨晚宴席,碧茹并没有出现,对不对?”苏月容神色骤凝,狐疑问道。

“碧茹的确没有出现,这不正合了娘娘的意吗?”秋月不以为然,依苏月容之前的论断,若皇上晚宴带着碧茹,便昭示着对碧茹的另眼相看,如今皇上没有带碧茹出现,想来是顾及娘娘的情绪,这不是好事么。

“哼!未必,皇上昨晚去了哪里?”苏月容冷冷开口,她忽然不确定楚刑天不让自己与碧茹见面,到底是在乎自己的情绪,还是在妨着自己。

“这个……”秋月登时语塞,面露难色。

“玲珑殿,是不是?”苏月容樱唇微抿,眸光闪过一道诡异的寒光,也罢,既然他不想让见,自己不会亲自去么!思及此处,苏月容急急吩咐秋月为其梳妆,楚宫不比越宫,如今她在这里便似媚娘在越宫的地位一般,不对,该是比媚娘还要尊贵几分,至少,她现在顶着贵妃的封号。

玲珑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彩,一如既往的华丽宏伟让人心生敬畏,整个楚宫,没有一座宫殿敢与之媲美,纵是合欢殿也不及它的十分之一。

“属下叩见苏贵妃。”殿前名侍卫见是苏月容,登时走下台阶,恭敬施礼。

“免了,开门,本宫要进去。”苏月容淡声开口,面色静如平湖,看不出喜怒,两名侍卫闻声,登时面面相觑,迟迟没有动作。

“你们怎么了,没听到娘娘的吩咐么,把门打开,娘娘要进去。”一侧,秋月重复道,却见侍卫依旧如木头般杵在那儿,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秋月,你去开门!”苏月容有些愠怒开口,正欲起步,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大胆,你们反了不成!居然连娘娘的路都敢拦!”秋月愤怒开口,若在五年前,断不会有人敢如此不敬。

“并非我等大胆,实在是皇上有旨,这玲珑殿,除了……除了皇上和碧茹之外,不许任何人踏进。我等也是奉命守在这里,还请娘娘恕罪。”侍卫惶恐开口,身体却依旧挡在苏月容的面前。

“哦?碧茹是谁?”苏月容暗自忍下所有的戾气,柔声开口,明知故问。正待两名侍卫语塞之时,玲珑殿的殿门忽然开启,碧茹一身绿衫,盈盈走了过来。

“奴婢碧茹叩见苏贵妃。”轻柔的声音蕴含着一丝恭谦,碧茹俯身开口,眸色清澈如一汪池水。看着眼前的碧茹,苏月容的回忆顺间回到了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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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玲珑!你若还念及皇上对你的恩宠,便不要再让皇上为难,如今皇上因为你,与群臣交恶,若你不死,皇上便不可能再坐得这龙椅,甚至连命都保不住了!你若深明大义,便自行了断!”慷慨激昂的声音回荡在梦仙阁内,苏月容面色肃然,眸光凛冽,如今有群臣支持,和后宫众妃嫔助阵,她根本无所畏惧,能将自己最痛恨的女人逼上绝路,她此刻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本宫去留,只待皇上一人之命,你等还没有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若本宫没记错的话,你不过是贵妃而已,本宫现在不治你不敬之罪,退下吧~”宛如天籁的声音纵是透着掩饰不住的憔悴,却也不影响那动人的感官,眼前女子一身白衣如雪,如瀑的长发倾泻至腰际,在夜明珠的映照下,闪烁着莹莹的光彩,那张脸堪称绝世,清雅殊丽,艳绝无双,只是颦眉的动作便似天然始成般完美无缺,这便是大楚皇后水玲珑,美的虚幻,美的缥缈,美人让人自心底心悦诚服,世人皆道红颜祸水,又有几人看得清美人的内心。

“这杯酒内下了鸩海之毒,我且留下,你该明白若你不死,皇上该会背负怎样的骂名,别试图等皇上来救你,如今皇上远在皇城之外,没人救得了你!若你识趣,也省得我等动手了!”苏月容冷声开口,旋即将毒酒搁在桌边。

“你们太过分了!娘娘不会喝这个,你拿走!”一侧,碧茹愤怒看着眼前的苏月容,正欲将酒摔在地上,却被苏月容猛的扼住手腕。

“一个小小的贱婢,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儿!”阴蛰的声音陡然溢出,未待碧茹反应,水玲珑已然开口

“放开她,否则你会后悔的!”毕竟是皇后,自有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苏月容闻声松手,继而悻悻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梦仙阁内忽然传来碧茹撕心裂肺的嚎叫,当苏月容再入梦仙阁时,看到的,却是水玲珑的尸体,那张脸依旧白的晶莹剔透,只是少了一丝生气。待齐王楚君袖将水玲珑的尸体搬离,苏月容本欲杀了碧茹,斩草除根,却不想被楚君袖拦了下来。

只是离开前,苏月容分明看到碧茹眼中的怨恨,那抹恨,仿佛有吞噬天地的能力,苏月容不禁轻颤了下,继而离开梦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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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感觉到苏月容神色异常,秋月不禁轻唤,这才将苏月容自回忆中拉了回来,再见碧茹,她眼中似乎少了那种刻骨的仇恨,却多了几分恭敬,苏月容不禁嗤之以鼻,不是忠心为主么?如今得了皇宠,便忘了主子的仇恨,女人呵,有谁不爱慕虚荣呢,碧茹也不例外,谁让她是后宫的女人呢。

“没想到你还记得本宫是谁,难得呵。”苏月容柔声开口,眼底柔光一片。

“娘娘说笑了,在大楚境内,有谁不知道娘娘的威名,娘娘所做之事功在社稷,纵是皇上都时常在碧茹身边夸赞娘娘精明能干,是不可多得的贤能之人。”碧茹垂眸,樱唇微启,一字一句都似在吹捧眼前的女人,只是没人知道,她的心,却似被冰封般寒入骨髓。

“是吗?皇上有这么说?”苏月容说话间便欲踏进玲珑殿,却被碧茹拦了下来.

“娘娘,这玲珑殿娘娘不进也罢,里面不过是些逝者之物,若见了平添心堵,若娘娘不嫌弃,倒不如让碧茹陪娘娘四处转转可好?”碧茹依旧恭谦,言外之意却再明显不过。

“碧茹,娘娘好心亲自到玲珑殿探望你,你却这般不识好歹,居然将娘娘拒之门外,是否太过不近人情了?”秋月讽刺道。

“莫不是碧茹看不出眉眼高低,实在是皇上的旨意,碧茹作不得主,若娘娘想进,只需皇上点头,碧茹又岂敢说一个不字。”碧茹柔声开口,字里行间并无关点不妥之处,秋月闻声正欲发作,却被苏月容拦了下来。

“既是如此,本宫也不为难你,便随本宫四处转转吧~”苏月容出奇的淡定,碧茹自不敢怠慢,待苏月容转身之际,随后跟了上来。

大楚的御花园远比大越要生机勃勃,池塘玉桥上,苏月容缓身停了下来,目光随着池塘内的锦鲤不停的游移。

正文 181-190

更新时间:2012-10-27 14:50:07 本章字数:31388

再好,也当不得人看!

“差不多五年的光景了,碧茹可还在怨恨本宫吗?”苏月容语出惊人,说话间,眸光下意识瞥了眼身侧的女子,不过是个丫鬟,若非她初回大楚,需要韬光养晦,又何至如此轻言轻语的对她。

“奴婢不敢,在奴婢眼里,主子便是主子,不管对错都还轮不到一个奴婢品头论足,如今碧茹只一心服侍皇上,其他的事对碧茹而言都不那么重要了。”碧茹眸光低垂,面色平静,言语中听不出一丝怨怼。

“哦?服侍皇上?要如何服侍?本宫未在这五年,宫中可出了不少传言呢。”苏月容似是无意开口,眸光转回至池塘的锦鲤上。

无语,碧茹刻意不再回应苏月容的这个问题,此时无声胜有声,就是这般猜测才会让眼前的女人嫉妒的发疯。见碧茹不语,苏月容眸色顺间暗了下去,正欲再问之时,却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大步朝自己而来。

“你一个人在玲珑殿也孤单了些,若闲来无事,便时常到合欢殿走走,本宫许久未回,这宫中面孔大多生分,就你这般旧人才让本宫感到窝心呢~”苏月容说话间,玉手轻牵起碧茹,眉眼间的笑意看上去那般真诚,有那么一刻,碧茹忽然感觉胃中翻滚,恨不得立刻将手抽回来,却终究忍了下来。

“娘娘如此善待碧茹,碧茹感激不尽,这宫中,或许只有娘娘肯与碧茹走的这般近了。”碧茹似有深意开口,此刻,楚刑天已然走到苏月容身后.

“爱妃如此闲情逸致,若下次赏景,叫朕陪你便是。”清越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苏月容闻声施礼,下一秒便被楚刑天扶着起身。

“这里没有外人,爱妃见朕便不用行此大礼了。”楚刑天柔声开口,由始至终都不曾看碧茹一眼。

“皇上言重了,不管怎样,这礼数是万万少不得的,若没了尊卑,岂不乱了?”苏月容语带双关,一侧,碧茹听得真切。

“虽是如此,但爱妃在朕的心里与他人不同,这大楚江山,一有半是爱妃在支撑,若爱妃是男子,朕必定整日忧心忡忡,幸而爱妃对朕始终如一,单凭这一点,朕便不能将爱妃与她们一视同仁。”和暖的声音虽显尽温柔,却似一块石头沉入深海,让人莫名的沉重。

“为皇上分忧是月容几生修来的福气,莫说这些,就算为皇上鞠躬尽瘁,拼了这性命,月容亦无怨无悔。”苏月容的声音透着一股小心翼翼的讨好,不管楚刑天的话是否藏有弦外之音,她却不能大意。

“有爱妃这句话,朕便心满意足,你们且先退下,朕要陪爱妃单独走走!”楚刑天侧眸看向秋月,继而揽住苏月容的玉肩,转身朝万花丛中而去。

看着花中人影相依相偎,碧茹的心仿佛似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一点痛悄悄蔓延,纵然她明白眼前男子,可这样的场景不禁令人想起主子与皇上花间小酌一幕。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碧茹便不必伺候了吧。”秋月淡声开口,语闭后转身离去。无语,在秋月绕过自己之后,碧茹唇角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继而亦朝玲珑殿而去。

夜,幽暗深邃,明月悬空,繁星璀璨,良辰美景终让人感慨颇多,此刻,碧茹正守在素芯兰边,将配好的茶肥倒入其中,脑海里尽是主人娇美如花的笑容,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泪,悄然划落,五年的时间丝毫没有抚平碧茹心底的怨恨,尤其再见苏月容,那股恨越发的浓烈。

“怎么没等朕?”楚刑天的声音陡然响起,碧茹不由一震,茶杯倏的自手中脱落,幸而楚刑天及时接住,才不致浪费了余下的茶肥。

“奴婢该死~”碧茹懊恼俯身之时,楚刑天已然走到素芯兰前,手指轻抚花瓣,别样的情愫自花瓣汩汩涌入心田,只有这一刻,楚刑天的目光才最柔和,似如月光温柔,那温柔没有一丝掺假,纯净透明,自心流露。

“起身吧,在玲玲殿里,你又何必如此拘谨,是在埋怨朕?”楚刑天轻叹口气,眸底闪过一丝无奈。

“奴婢不敢。”碧茹诚惶诚恐,却没料到自己的心思被楚刑天一眼看穿。

“有何不敢,你该埋怨朕,面对逼死玲珑的仇人,朕却只能轻言细语,佯装疼惜,莫说是你,便是朕都无法原谅自己,可是有什么办法?若朕执意治苏月容的罪,这大楚就未必是朕的大楚了!你懂吗?”在碧茹面前,楚刑天几乎没有任何隐瞒,在他心里,碧茹是玲珑的留给他的东西,是他唯一可以毫无戒备与之倾诉的对象。

“是奴婢愚钝,只道皇上念苏贵妃对大楚有功,便不计前嫌,奴婢该死!”碧茹泪如雨下,心底的郁结顺间化开,原来在皇上心里,主子才最重要,皇上没有变,由始至终,在皇上心里,水玲珑三个字才最珍贵。

“不计前嫌?呵,朕不但记这前嫌,还记在这里!”楚刑天以指搥向自己的心脏,吾后,朕发誓,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奴婢替主子感激皇上不忘之恩!”碧茹匍匐在地,泣不成声,此刻,楚刑天挽手扶起碧茹

“朕不想你与苏月容走的太近,此人阴险之处,非你我可以防备,朕不想你再出事,懂吗?”楚刑天怜惜开口,字字坚定。

“只是苏贵妃执意要进这玲珑殿,奴婢该如何是好?”有了楚刑天的信誓旦旦,碧茹的心亦稍作安稳,既然皇上记着这仇,自己倒也不用再费心机了。

“她不会!只要你不出去就好。朕有些累了,你也休息吧~”楚刑天薄唇微抿,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太了解苏月容了,这等偏激之事,她断不会做。

夜,越发的浓重,合欢殿内却是灯火通明。

“娘娘,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秋月忧心开口,却见苏月容丝毫没有困倦之意。

“秋月,你觉得皇上对碧茹如何?”苏月容凝眸沉思,却始终找不出端倪。

“依奴婢看,皇上对碧茹的宠爱似乎不像她们传言中那么严重,顶多只是另眼相看罢了,至于今日御花园,皇上便不曾看碧茹一眼,可见皇上的心一直都在娘娘这里。”秋月据实分析,

“不看并不代表不在乎,若不是在乎碧茹,皇上又岂会那么巧的出现在御花园,只是本宫有一点想不通,皇上为什么刻意在本宫面前掩饰对碧茹的关心?”苏月容沉沉开口,面色肃然。

“定是皇上顾及到娘娘的感受,不管怎样,在秋月眼里,皇上还是最在乎娘娘,正如娘娘所言,碧茹再好,也不过是个物件,其实娘娘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关于丽妃和朱妃的事儿,虽然是真,却也不一定是因为碧茹受罚。”秋月半是宽慰开口。

“若真如你所言便好了,对了灵明他们有消息了吗?”苏月容恍然开口,与碧茹比起来,雪女才最重要。

“回娘娘,灵明他们传来消息,似乎已经找到雪女的下落了,如今雪女身边有幽冥宫的上官羽护着,狂啸一时没有下手的机会,不过娘娘放心,据灵明字笺所言,狂啸已经开始布置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有好消息传进宫里。”秋月据实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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