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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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朕是在演戏?”

“雪女只是道出事实罢了,至于演戏还是看戏,怕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雪女音落之时,玉腕已然被楚刑天紧攥在手。

“你很聪明,可惜聪明的不是地方便是愚蠢,朕封你为雪妃,是看在这张脸的面子上,否则你觉得一个自大越皇中出来的妃子会在大楚天牢活到现在?”阴蛰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自楚刑天口中一字一句溢出,那双眼冰冷如锥。

“若非这张脸,雪女亦不会出现在这里,至于封妃,雪女连越后都不屑一顾,又岂会在乎雪妃的头衔。”雪女不卑不亢,清冽的声音宛如自九天传来般铿锵有力。

无言以对,楚刑天紧盯着眼前的女子,不一样!水玲珑从来不会这般强硬的与自己说话,那样宛如水做成的女人,永远都那么温顺,永远都充满包容的站在自己身后,倾尽她所有的一切,只为自己而活。

“绝杀!送雪妃回暖仪阁!”丢下这句话,楚刑天大步离开,甚至不曾回头多看一眼。看着楚刑天离开的背影,雪女暗自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她不能示人以弱,在大越后宫经历了那么多,她已经学会在后宫如何保护自己,尤其是在这样自傲的男人面前,她越是弱,便越会换来对方的得寸进尺。

“如果不是这张脸,你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回了。”绝杀冷冷开口,言语中似有提醒之意。

“本宫赌的就是这张脸,还有,你该称本宫为雪妃娘娘,而非‘你’。”雪女淡声开口,眸底掠过一丝侥幸,绝杀说的没错,如果楚刑天不是爱极了水玲珑,自己怕早已身首异处了。

“不知雪妃娘娘可否有将静喻带入皇宫的意思?”绝杀忍了许久,终是开口问道,自回皇城,他如何都没找到静喻的身影。

“不是本宫想与不想,你信么?就算本宫无所作为,静喻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出现在这里,还是那句话,你对静喻的心思,本宫懂,可静喻的心思,你却永远也体会不到。”对于绝杀,雪女无所谓恨与不恨,即便他曾几次三番欲要自己性命。

看着眼前暖仪阁三个字在阳光照射下分外耀眼,雪女不禁感叹,从凤羽阁到暖仪阁,自己都不过是匆匆过客,能在这里住多久,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雪女封妃一事顿时在大楚后宫掀起轩然大波,各宫妃嫔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威胁,比起苏月容回楚,雪女的存在于她们而言,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御书房

“苏贵妃,皇上正在处理政务,您还是先回寝宫,稍后待皇上忙完了,老奴……”周公公好言相劝却敌不过苏月容的怒海滔天。未待周公公说完,苏月容已然将其推开,大步闯进御书房。

龙案前,楚刑天手执狼毫,正一脸肃然的批阅奏折,抬眸间,却见苏月容怒容满面的看向自己,心底,一抹得意荡漾而出。

“爱妃今日怎有兴致到朕的御书房来?”楚刑天明朗笑道,继而起身绕过龙案走向苏月容。

“臣妾不解,皇上何以封一个大越细作为妃?难道皇上为了美人,竟连大楚江山都不顾了吗?”苏月容几乎质问的语气让楚刑天面色微沉

“爱妃这话倒是很熟悉,哦~朕想起来了,五年前,爱妃似乎在朕耳边说过同样的话呢。”楚刑天薄唇微抿,却看不出一丝笑意,苏月容闻声微震,心底不免心虚。

“臣妾一时失言,还请皇上见谅。可臣妾的确是一心为皇上着想,那雪女在越宫深受夜离轩宠爱,若是可以,夜离轩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都摘给她,而且她险些就成了大越皇后。如今雪女突然出现在这里,皇上真的觉得一点儿都不奇怪吗?”苏月容晓之以理,声音较刚刚收敛许多。

“雪女解释过,她是为寻亲而来,她认为玲珑是她的孪生姐姐,所以一定要弄个清楚。至于越后一事,这或许是她的真性情吧,朕也觉得,她与玲珑之间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譬如视名利如粪土,雪女不愿做大越皇后,正与玲珑一般模样,当初若不是朕执意要封她为后,她根本不在乎什么后位呢!”楚刑天悠悠开口,看似漫不经心,可眼底那抹浓郁而幽深的目光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懊悔。

“这根本就是阴谋,皇上切不可被雪女迷惑了心智,她来大楚分明就是夜离轩指使的,夜离轩正是看中了雪女对他的忠心,才会让雪女潜入楚宫,以获得大楚机密!”苏月容辩驳开口。

“哦?朕可没觉得雪女对夜离轩有多忠心,若忠心,又岂会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苏月容闻声,脸色顺间惨白如纸,那双秋水长眸很是受伤的看向楚刑天。

“皇上是在怀疑月容的忠心?”苏月容踉跄着后退数步,心似被钝刀慢慢的来回割磨着,眼泪氤氲在眶内,其间闪烁的晶莹,倒有种让人怜香惜玉的感觉。

“爱妃怎会如此想,如今朕与你说的不是雪女的事么,你又怎地扯到自己身上了。”楚刑天看似无害的目光落在苏月容身上,双手将其揽入怀中。

“皇上当真要将雪女留在皇宫?”苏月容忍了心底的痛,最后问道。

“已经封了雪妃,又赐了暖仪阁,难道要朕失言不成?放心,她的存在不会影响到爱妃在朕心目的位置,朕承诺,在朕心里,爱妃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楚刑天加重了双臂的力道,将苏月容紧紧环在自己胸前,是呵,他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如此费尽心机的想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这世上,只有苏月容才有这个殊荣!

夜空如洗,月朗星稀。当楚君袖出现在自己寝宫的那一刻,雪女并不感觉意外。

 爱至深,如何停止!

“天意弄人,我本意想要带你离开,却过早的将你推进地狱,对不起……”温润的脸上,剑眉微微蹙起,熟悉的容颜却透着不熟悉的哀伤,楚君袖绝望开口,颓然坐在桌边,面对眼前已被皇兄封为雪妃的女子,他当真再无办法。他已经背叛皇兄一次,令他失去至爱的女人,如今,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将雪女带走,即便有多爱。

许是被楚君袖感染,雪女喉咙一动,眨眼间一滴泪落的无影无踪,幸而没被楚君袖看到,雪女如是想

“就算你不出现,雪女依旧会被封妃,依旧会出现在暖仪阁,有些事是注定 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何必将所有的罪过强加在自己身上,难道你看不出来,楚刑天是在刻意与你难堪么?”雪女柔声开口,摇曳着走至桌边为其斟上一杯清茶。

“你别妄想在他身上得到一丝有利于大越的情报,如果触到了他的底线,这张脸不可能永远都是免死金牌。”楚君袖忧心看向雪女,提醒道。

“你不会揭穿我?”雪女眨眼看向楚君袖,目光那般无害,宛如天仙般清澈如水。

“我只想保护你!”低戈的声音坚定异常,带不走雪女是他的遗憾,可保雪女平安,他愿意付出一切。内室的气氛忽然有些暧昧,雪女下意识噎了下喉咙,旋即起身

“他不会杀我!时候不早了,难保他不会出现,你还是快走吧!”雪女背对楚君袖,刚刚那样深情的表白是雪女无法承受之重。看着雪女背对的身影,楚君袖不禁抿起薄唇,爱那么深,要如何才能停止……

玲珑殿内,碧茹正用自己特制的茶肥浇灌着那株花开正盛的素芯兰,暗淡的眸光落在素芯兰的花瓣上,一滴泪不经意的划落。

“朕不是说过,这素芯兰由朕亲自照看吗?”低沉的声音悠然响起,碧茹闻声微震,旋即转身搁下茶杯,俯身施礼间悄然无声的拭掉自己眼角的晶莹。

“奴婢叩见皇上……”与以往不同,楚刑天此刻正着一身白锦龙纹缎的长袍,风从宫门吹来,衣袂飘飞,带起让人心仪的弧度,那张冷俊的容颜仿佛积淀着万古的沧桑和孤寂,此刻,楚刑天正一步步走向素芯兰,将随手端起的茶杯举至花盆之处。

“你在想什么?”楚刑天淡淡开口,声音中无半点责怪之意,对于水玲珑留给他的唯一物件,他舍不得动怒,甚至舍不得大声。

“奴婢以为……皇上不会再来玲珑殿了,有了暖仪阁,皇上便可日日,时时的见到主子,与花相比,人更珍贵。”碧茹犹豫片刻,遂斗胆将心里的不满和哀怨低声道出,当听到楚刑天将天牢中的雪女封为雪妃并赐暖仪阁的那一刻,碧茹只觉心如火燎,或许在所有人眼里,她的痛是为主子鸣不平,可只有她知道,她心痛,是因为有了雪女,楚刑天便不可能日日到这玲珑殿,自己便没了盼头,纵然是每晚那几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在怪朕封雪女为妃?”楚刑天的声音依旧温而不怒,待倒完手中茶肥后,转身将杯子递到碧茹手里。

“奴婢不敢。”碧茹口是心非回应,怪?她有什么资格?她不过是一个奴婢,甚至连个贵人都不是,争宠?向来不是她的权力。

“当日若非楚君袖诓朕狩猎,玲珑便不会遭此横祸,如今楚君袖既然爱上了雪女,朕偏不让他如愿,朕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近在咫尺,受尽折磨,却无能为力!朕要让他也一样感受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凡是当日伤害过玲珑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以为朕封雪女为妃,便会给她如同其他嫔妃的所谓宠爱?不会!朕会让她知道,到楚宫是她此生最错的选择!”阴冷的声音透着丝丝凉意,便是碧茹亦感觉到脚下生寒,那股冷迅速窜至心脏。

“皇上……会对雪女用刑?可她那张脸……”碧茹狐疑问道,尽管知道眼前的帝王说到做到,可她心底依旧忐忑,睹物尚且思人,更何况是活生生的‘水玲珑’。

“你在怀疑朕的定力和对玲珑的爱?”楚刑天斜睨向身侧的碧茹,声音略带愠怒。

“奴婢不敢。”碧茹登时垂眸,她无法直视楚刑天如此执着的目光,每每看到眼前男子提及自己主子时眼中迸发出来的深情,她的心里便有一种说不出的隐痛,不能说,亦不能表现出来,这是嫉妒吗?碧茹曾几次纠结这个问题,依旧无果。

“不管她长的有多像玲珑,都不是她!朕很清楚雪女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当然,如果她的存在可以让苏月容疯狂的话,朕亦不在乎施舍给她一丝一毫的宠爱。”楚刑天薄唇微抿,其间的弧度诡异邪魅。

身侧,碧茹不再言语,她相信,楚刑天不会沉沦在雪女的温柔乡中,至少现在不会。

“秦晓蝶那边可有动静?”楚刑天眉峰微挑,转言问道。

“皇上放心,碧茹已将一切安排妥当,定会万无一失。”碧茹坚定开口,眼底精光一闪而逝。

“你办事,朕放心,朕要看着苏月容一步步走向堕落的深渊,直至万劫不复!”楚刑天的声音越发的阴冷,眼中星点光芒闪烁着让人畏惧的寒芒。

如果说雪女入宫封妃的消息对于苏月容来说如同灭顶之灾的话,那秦晓蝶小产便是黑暗笼罩下的一丝光亮。

“何时的事?”苏月容端坐桌边,手中擒着银针,绣布上,锦帕上的龙凤呈祥栩栩如生。

“今晨天未亮,消息便从昭月宫传了出来,听说玉妃为此正伤心欲绝,宫里的丫鬟也无一幸免,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彩。”秋月据实禀报。

“呵!失了龙种,她当然愤怒了,打几个丫鬟算是轻的,不绣了,随本宫去瞧瞧,真假要验过才知道!”苏月容将银针插进绣布内,继而起身走出合欢殿。

昭月宫自黎明时分便未消停过,此刻,一阵谩骂声正自内室咆哮而出。

“你们这群废物!本宫平日待你们不薄,如今本宫身怀有孕,你们是怎么照顾的!好好的龙种怎么会说小产就小产!你们倒是解释给本宫听!!”床榻上,秦晓蝶猛的抄起锦枕,狠抛向站在最前面的靖儿。

“奴婢该死~”靖儿接下锦枕,旋即跪倒在地,身后的两个丫鬟亦诚惶诚恐的磕头求饶。

“把锦枕递过来!”秦晓蝶赤眼欲裂,泪水背后的寒芒透着如野兽般的疯狂,靖儿闻声略有犹豫,却仍是起身抱着锦枕走到床榻,下一秒,秦晓蝶猛的揪住靖儿的长发,将其狠狠按在床边,另一只手则如雨点般狠掐在靖儿小脸上,每一次都似用尽她全部力气,她需要发泄,自己痛,她便要所有人都陪她一起痛,龙子呵!她可是这大楚皇宫第一个怀上龙子的,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没了,她岂能不恨!

“娘娘饶命啊……”锥心刺骨的痛自面颊上不停的传了出来,靖儿泪流满面,却不敢有半点反抗,除了忍受和求饶,她当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是片刻功夫,原本白皙的小脸已然布满青紫的痕迹,唇角亦渗出血迹,靖儿不停的低泣,身体因为疼痛而越发的颤抖。

“饶命!本宫饶了你的命,谁饶本宫孩子的命!都是你们这群贱婢,李御医说的很清楚,本宫身体虚弱,再加上疏于照顾,才会导致小产!!这段时间本宫的膳食难道不是你负责的!你倒是说说,是谁指使你来害本宫的!快说!”秦晓蝶如发疯的野兽般狠揪着靖儿的长发,另一只手已然移至靖儿后背,每次下手,她都会用指甲狠刺进靖儿的肌肤,原本整洁的宫装此刻已染满鲜血。

“没有……靖儿没有做过对不起娘娘的事……啊……求娘娘明察,饶命啊~”靖儿狠咬皓齿拼命忍受着噬骨的疼痛,每每欲昏厥的时候,便会被下一波的痛侵袭的清醒万分。

“明察?你要本宫怎么明察,如今本宫纵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还说你不是刻意!”秦晓蝶仍觉恨意难消,索性覆下身子狠咬在靖儿的玉肩上,顺间,一股腥咸的味道赫然弥漫开来,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见此,身体不禁抖如筛糠,眼见着鲜血自靖儿玉肩上汩汩流下,触目惊心的场景,纵是一眼,便让人不寒而栗。

“啊~~~”剧烈的疼痛让靖儿再也隐忍不住,她欲推开秦晓蝶,奈何秦晓蝶咬的太紧,只是随便的移动,便会让她的痛更加重几分。

“原来玉妃小产,是要用人血调养呵!”轻柔的声音陡然响起,先入昭月阁内室的是熹妃端木灵儿,在看到秦晓蝶发疯的一刻,端木灵儿心底说不出的畅快。

跪在男人脚下

床榻上,秦晓蝶闻声陡然松开靖儿,继而冷眸看向走进内室的不速之客。

“本宫可没请姐姐过来!”秦晓蝶毫不客气道。

“啧啧……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不来探望呢,不过不止我一个,宫中姐妹一知道妹妹你小产,差不多都过来劝慰妹妹来了,苏贵妃,您请~”端木灵儿说话间侧身退到一侧,秦晓蝶正欲开口之际,苏月容已然走入内室,在看到靖儿被折磨的体无完肤之时,苏月容眸色渐冷

“秋月,带靖儿到御医院诊治!”秋月闻声自是心领神会,随后走到靖儿身侧,正欲扶起痛的几乎昏厥的靖儿时,却被秦晓蝶拦了下来。

“苏贵妃好意,晓蝶心领了,不过靖儿是昭月宫的丫鬟,有什么闪失也是由我这个做主子的负责,便不劳烦贵妃操心了。”苏月容如此关心靖儿,不由的让秦晓蝶心中恨意更浓,以她一个贵妃的身份,入内室先关心靖儿,如果说她们之间没有阴谋,谁会相信。

“玉妃失子,大家都很难过,如果折磨一个丫鬟可以让玉妃腹中龙子活过来,不用玉妃动手,本宫便能作主要了靖儿的命,可事已至此,就算靖儿死一百次,玉妃腹中孩子仍然活不过来,何必为难一个丫鬟!秋月,带靖儿到御医院!”苏月容冷声开口。

“苏月容!这里是昭月宫,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呼风唤雨,你我同为贵妃,你还没有资格这么指责本宫!如今失子的是本宫,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谁知道你这么关心靖儿到底是何居心?你是怕靖儿经受不住严刑逼问会供出你的名字!”见苏月容如此嚣张,秦晓蝶索性豁出去大声斥责。

秦晓蝶此言一出,身后的妃嫔各个面面相觑,她们如何也没料到秦晓蝶会对苏月容说出这番大不敬的言辞,同为贵妃不错,可苏月容在前朝后宫的地位却不是她们可以相比的。看来秦晓蝶还真是得了小产失心疯了。

无语,苏月容眸色骤寒,眼中迸发出的冷芒让人不寒而栗,在触及苏月容目光的那一刻,秦晓蝶忽然感觉到自己刚刚的话有些过激,如今自己已经没有龙种,若真激怒了苏月容,自己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侧,靖儿已然昏迷,秋月自是依着主子的意思将靖儿扶出内室。

“妹妹刚失龙子,本宫不会与妹妹计较,而且妹妹年纪尚且正盛,再得龙子亦不是难事,此番意外或许是好事多磨,本宫会禀明皇上多抽时间来看妹妹,你们且好生劝慰玉妃!”丢下这句话,苏月容转身离开内室。

见苏月容离开,熹妃自觉无趣,随后跟了出去,倒是一侧的晴妃段紫烟,待苏月容踏出昭月宫后,急急走到秦晓蝶身侧。

“妹妹好糊涂啊!刚刚那些话岂是随便可以说出口的,若苏贵妃追究起来,你未必吃得消的!”段紫烟忧心开口,似是提醒道。

“刚刚你也看到了,苏月容那么关心靖儿,若说本宫小产与她无关,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她苏月容不就是早些年为大楚做了点儿贡献么!至于在我们姐妹面前如此耀武扬威,别人不知道,本宫还不知道么,那日合欢殿,你是没有看到,她是怎么卑躬屈膝的跪在皇上面前伺候,当时我就在皇上怀里,可看的真切呢,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背地里还不是像个荡妇一样不知廉耻!”秦晓蝶恨恨开口,眼底尽是鄙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段紫烟闻言,唇角那抹阴森的弧度一闪而逝。

“不管怎样,妹妹还是别去招惹她,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后宫之中,她还是有能力让你我姐妹无容身之地的,如今妹妹已经没有了龙种做依傍,还是少惹事非为妙,此事切不可胡乱再说了。”段紫烟语重心长劝慰。

“想来这后宫也只有姐姐待晓蝶是真心了,算了,苏月容说的也对,本宫还年轻,怀龙种的日子还在后头,倒是她,那么老了,真不知道还有没有做娘的命!”秦晓蝶诅咒般低语。

青石路上,苏月容双手紧攥成拳,眸间光芒寒如冰刃,她怎么也没想到秦晓蝶会如此猖狂,居然敢与自己叫板,看来打掉她的孩子是轻了些,若不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她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就在苏月容怒思之际,暖仪阁三个字赫然出现在她面前。本不想过早与雪女交锋,可既然来了,她总不能怕了!此刻,雪女亦从暖仪阁走出来,在看到苏月容的一刻,下意识转身欲回正厅。

“雪女似乎很不愿意见到本宫呢。”苏月容敛了眼底的愤怒,一脸闲情逸致的走向暖仪阁。雪女闻声,樱唇微抿间回身直视走过来的苏月容。

“不是雪女不愿,而是雪女当真不知再见面,该如何称呼,是馨妃?还是苏贵妃?”雪女淡淡回应,声音云淡风轻。

“此雪妃亦非彼雪妃,你我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高,别人不知道你,本宫还不知道吗?你不过是夜离轩派来大楚的细作,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本宫?”苏月容不以为然。

“雪女并无指责之意,若贵妃听出这个意思,那倒是雪女用词不当了。”雪女面色无波,对于苏月容的挑衅没有半点回应之意。

“别以为长着一张和水玲珑一模一样的脸便可以勾引皇上,入宫封妃是福是祸还是未知数,莫说本宫没有提醒你,期望越高,摔的就越狠,你最好本分些,这里不是越宫,没有那么个痴情的种子为你遮风挡雨!”苏月容狠戾开口,她最讨厌雪女那股子出尘脱俗,故作清高的模样,仿佛名利在她眼里都是浮云。

“雪女多谢贵妃提醒,若无事,雪女先行告退。”对于苏月容的警告,雪女不甚在意,在静喻未入皇宫之前,她不想过早与苏月容扛上,毕竟眼前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她且暂时忍耐没有坏处。

见雪女走进暖仪阁,苏月容只感怒意未消,可总不能冲进去再骂一通呵,不过对于雪女的反应,苏月容却很是满意,至少她不似秦晓蝶那般嚣张,既然她无意与她为敌最好,自己也好有时间收拾秦晓蝶,之后再慢慢‘照顾’雪女,也胜过自己腹背受敌。

待苏月容离开,暗处那抹身影方才闪现。

“果真长的丝毫不差,刚刚若非皇上,碧茹怕早就冲上去认主了……”碧茹的声音越发的哽咽,再见那张面孔一刻,碧茹只觉心中翻江倒海,难以言喻,许多年朦胧在自己脑海中的影像渐渐清晰,当年若不是水皇后,自己焉有命在。

“朕让你来,便是让你记住,尽管那张脸与玲珑一样,可她毕竟不是玲珑,以后做事切不可混淆,记着,她不过是朕用来对付苏月容和楚君袖的工具,只是工具而已。”楚刑天反复强调,声音低低沉沉,说与碧茹,却入了自己的心。

“碧茹明白,如今玉妃已经小产,奴婢接下来该做什么?”碧茹收回视线,敛了眼底所有的震惊,请示般问道。

“事情还没有结束,且静观其变吧!”楚刑天长叹口气,继而转身离开,待楚刑天走远,碧茹情不自禁的走向暖仪阁,就算楚刑天一次次的强调眼前女子不是主人,可碧茹却始终想走近些仔仔细细的看清楚。

暖仪阁前,碧茹鬼使神差的叩门,眸底闪烁着璀璨的晶莹,心,仿佛悬到了嗓子眼儿,她多想开门一刻,那抹熟悉的面孔会惊讶的看着自己,继而唤出自己的名字。

片刻,当房门开启之际,碧茹竟无言以对,眼泪不知怎的就刷刷的涌了出来,任她如何控制都无法阻止。

“你是?”雪女美眸微闪,狐疑看向眼前女子,清丽的面颊上满是泪水,樱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那张脸憔悴的让人心疼。

“你是水皇后吗?”明知不是,可碧茹还是心存幻想。

“很抱歉,我叫雪女,该是让你失望了,进来坐~”雪女淡淡回应,眼中尽显善意,看得出来,眼前女子必是思念水玲珑至深,否则断不会伤心至此。

雪女……呵!是啊!她是雪女,自己的主子早就被人逼死了!又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碧茹恍然回神,陡然转身仿佛逃走般离开。看着碧茹仓皇离开的身影,雪女心底忽然浮现出碧茹两个字,在大越的时候便听夜离轩说过,楚王为了一个叫碧茹的丫鬟,已经用最残忍的方法处死了两位贵妃,如果她猜的没错,刚刚离开的女子该就是碧茹。

自玉妃秦晓蝶小产之后三天,宫中再次传出流言蜚语,假山内

“真没想到苏贵妃竟然会如此作贱自己!”丫鬟甲仿佛受了多大刺激般摇头,眼中竟生出一丝鄙夷。

“你懂什么?闺房之事或许就是那样也不一定啊,你又没嫁过人,怎么知道自己以后不会那样!”丫鬟乙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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