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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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皇上,杖刑完毕。”侍卫拱手禀报。

“这么快?再鞭打五十好了~”楚刑天慵懒的倚在座位上,看似漫不经心的脸上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恨意。闻听此言,雪女愤然看向楚刑天

“皇上若罚,便罚雪女,不过贱命一条,皇上喜欢随便怎么拿去都好,何必借雪女之名,刻意为难齐王!”雪女忍着背后锥心之痛,狠戾开口,再这般打下去,楚君袖怎么受得了。

“与朕无关,是他想英雄救美的,莫说朕无情,单凭你们这种关系,朕便可将你与他一并砍了!动刑!”楚刑天不以为然,眸子越发的深了几分,他讨厌雪女为楚君袖求情。

“慢着!皇上怨恨齐王,不过是因为当年之事,雪女敢问一句,当年皇上明知道内忧外患,水皇后腹背受敌,何以齐王约皇上狩猎,皇上竟没有拒绝!”雪女一语,惊天动地,在场所有人都愕然看向雪女,这后宫任最小的宫女都知道当年之事是禁忌,却不想雪女会在此刻提及。

真正痴情的人根本不是你!

心,从未有过的痛,仿佛千百条毒蛇正慢慢啃噬着,一口一口,痛的他几乎发出声音,空场一片寂静,楚刑天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在滴血的声音,这件事已经在他心底蛰伏了五年,如今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人问起,叫他情何以堪。

“皇上不说,是否雪女可以认为,当年皇上为保住皇位,迫于无奈之下,只好牺牲处于众矢之的的水玲珑,所以就算知道所有人的阴谋,就算知道自己离开皇宫,回来后便不会再见到自己的至爱,皇上仍然没有拒绝齐王,而是绝然离开皇宫!如今皇上将这所有的罪过推给别人,却曾想过,害死水玲珑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该躺在这里受拔皮之苦,受断肢之痛,受杖刑鞭笞!”雪女字字句句,宛如寒冰般冻结了楚刑天的心,在场一片死寂,纵是苏月容都被雪女的一番言辞震动,若真如此,那她有什么错?!

“来人!将雪女推出去斩了!”楚刑天起身时,身下的椅子砰然碎裂,暴戾的瞳孔迸发着如火山喷发般的火焰,整个空场的空气骤然降至冰点,所有人的都在这种巨大的威压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求皇上…..”静喻惊恐看向楚刑天,本欲磕头求饶,却被雪女拉了起来。

“不需要!世人皆道楚王情痴,可真正的情痴不是楚王!而是水玲珑!”雪女目光如炬,紧盯着对面的楚刑天,丝毫不显畏惧,或许只有看来生死的人,才会无畏生死,此刻,两名侍卫已然将雪女绑缚起来,正欲推离空场之时,那抹紫裳倏的起身,双膝跪地。

“求皇上饶雪妃一命,臣弟愿以命抵命!”楚君袖绝然开口,深邃的眸子如鹰般看向眼前的帝王,雪女的话如一记响钟在他耳畔敲响,此时的楚君袖如梦方醒,是呵,他怎么就没想到,皇兄如此睿智,怕早就知道苏月容当初的奸计,原来一直蒙在鼓里的,只有自己,所对楚刑天的亏欠顺间烟消云散,他亏欠的只有水玲珑。

“你想死…..”楚刑天黑眸涌动着滔天的巨浪,眼中充斥着嗜血的寒芒,被人在烈日下揭开伤疤让他只觉俊颜发烫,仿佛是被人狠狠抽了数十下,那种感觉,便似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拔光了自己的衣服,在这所有人眼里,自己似在裸~奔。身为帝王,这样的感觉足以致命,他的尊严容不下雪女如此诋毁,亦或者,不是诋毁……

“若皇上欲致雪妃之罪,静喻愿与雪妃同行,至少黄泉路上,也不寂寞!”静喻扑通跪倒在地,眼底透着绝然,没有雪女,她的复仇计划毫无疑义,既然不能报仇,便让她做个忠心护主之人吧,回想悬崖一刻,雪女不也毫不犹豫的想要与自己共赴皇泉么。

“你们何必!是雪女一心求死!与你们何干?还不快走!”一面是背上血肉模糊的楚君袖,一面是被人揭开面纱,露出陋颜的静喻,雪女心潮翻滚,她只想一个人,走的干干净净,却没料会连累自己在乎的人。

“你们是在威胁朕?好!既然你们想死,朕没有理由不成全你们~来人……”此刻的楚刑天,心中只有杀念,他要将所有看穿他的人全都杀死,一个不留,就在楚刑天欲开杀口之时,一抹纤弱的身影踉跄着自人群中挤了出来。

“求皇上明鉴,刚刚池塘,是奴婢不小心撞到雪妃,池塘内,若非雪女以命相求,奴婢早已性命不保,碧茹求皇上饶雪妃一命,此事均是奴婢不好,皇上若罚便罚奴婢……”一顺间峰回路转,碧茹的出现让场上的局势发生了质的逆转,所有人都惊讶于碧茹的出现,一侧,苏月容绣拳紧攥,分明可以除掉眼中钉,却没想到半路竟杀出个碧茹。

场上再次静谧无声,众人将目光全数投向楚刑天,他一向最护碧茹,如今碧茹亲口为雪女澄清,他便再无杀雪女的理由。

看着跪在面前的碧茹,楚刑天忽然不知如何面对,她听到了?还是….

许久,楚刑天冷声开口

“既然有碧茹为你们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将雪妃幽禁暖仪阁十日,不得离开半步!”楚刑天狠戾开口,继而暴走离开空场,看着那抹明晃晃的身影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碧茹只觉心都空了一般,一向敬重尊敬且心生爱慕的形象顺间在她脑海里崩塌,原来在她眼里至死不愉的爱情不过如此。

见楚刑天离开,众人主亦作鸟兽散,有人庆幸,有人唏嘘,亦有人心有不甘,空场上,就只剩下雪女,静喻,楚君袖和碧茹四人,尽管没有皇上吩咐,御医院的御医们很是尽责的将雪女和楚君袖扶至御医院内,静喻覆上面纱亦跟着雪女离开空场。

“多谢。”雪女被搀扶着走到碧茹面前,感激般开口,若有生的机会,谁会愿意去死。无语,碧茹甚至没有抬眸看一眼雪女,只颓然转身离开,看着碧茹的背影,静喻不禁感叹

“这般忠心护主之人,世间少有,相信她一定很失望……”雪女闻声转眸,眼底如春光般温暖

“若再有下次,明哲保身为上~”静喻抿唇轻笑,旋即扶着雪女走向御医院。

御医院内,楚君袖拖着背部的疼痛走到雪女的房间,静喻亲眼见到楚君袖对雪女的情谊,便识相离开。

“你…..还好吧?”雪女半倚在床边,脸色依旧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跟我走!离开这里!”当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楚君袖豁然开朗,他一直纠结于对楚刑天的愧疚,如今看来,真正愧疚的不该是他,既然如此,他自是有资格追求自己的幸福。

无语,雪女淡淡垂眸,樱唇抿出的弧度已然道出了她的回应。

“为什么?你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若非碧茹,你已经是刀下亡魂了,而且你不可能在他身上打探到任何对夜离轩有利的消息,这点你该清楚。”楚君袖心知雪女此行目的,直言道。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楚宫便好。”雪女抬眸回应,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落寞,静喻说的对,夜离轩的目的从来不是要自己提供什么有利的信息,他只想自己的存在可以扰乱楚刑天的心,思及此处,雪女只觉心痛,脑海里,夜离轩的俊颜越发的清晰,或许到最后,他改变了初衷,雪女忽然在想,如果没有月晓风,她会不会参加封后大典?他曾承诺后宫无妃,只有一后…….

“月晓风生死未明,你怎知他就在夜离轩手里?你这样盲目的被他利用,岂不糊涂!”楚君袖剑眉紧皱,即便经历生死,雪女还要执着下去吗?看着雪女背上的伤口,楚君袖一片心疼,这一次,她保住性命,下一次呢?她有多少条命可以挥霍?

“我曾见过晓风,他就在夜离轩手里,你不必劝我,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离开这里,若有下一次,雪女希望齐王可以冷眼旁观,断不可如今日这般鲁莽。”背后的伤隐隐作痛,雪女却没有表现半分,那双眼,永远透着楚君袖捉摸不透的光芒。

“你可知这话听在君袖心里比那几十板子还要痛上万分,连命都不要,又如何冷眼旁观。”楚君袖苦涩开口,垂眸间,转身离去,他说服不了雪女,便只有继续守护,他盼着终有一日,当雪女倦的时候,会改变初衷。

看着楚君袖孤寂落寞的背影,雪女眼底氤氲出一片雾气,终是这张脸欠了太多情债,若真还,她要如何还得起呵。

“找我…..有事?”再见绝杀,静喻只觉面颊发烫,彼时空场,这楚宫所有的人都看到自己的真实面目,绝杀又岂会例外。此刻,她忽然不知该如何面对绝杀、

“是谁干的?”冰冷的声音透着绝顶的寒意,静喻甚至可以听到绝杀拳头咯咯作响的声音。

“什么?”静喻狐疑问道。

“你脸上的伤,是谁干的?”眼中寒意不减,绝杀只道心痛,他要为静喻报仇。

“你来……便是问我这件事?”

“我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只要你说,我便杀!”绝杀坚定开口。

“不需要,静喻的事自己会处理,刚刚多谢你将齐王找来,静喻还有事,告辞。”她发过誓,自己的仇,绝不假手于人,更何况,她已与绝杀划清界限,如果不是情急,她断然不会主动去找绝杀。有些事,当断则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以她现在的处境,乱不得!

看着静喻绝然离开,绝杀伸手,却不知如何挽留,心底的话一句都没说出口,他想说,自己不在乎那伤疤,只希望带静喻离开这里,背叛全世界都好……

“你以为她执着入楚宫是为了什么?”就在静喻的身影淡出自己的视线之后,一阵清越的声音淡淡响起,绝杀警觉回身,正看到叶子聪一脸怅然的站在面前。

“这里是楚宫,你不该出现!”绝杀冷声道,当日树林,绝杀方才知道眼前之人功夫如此了得,原本厌恶,此刻心底,却有一丝惺惺相惜之感。

“你不也经常游走越宫么?再说,你不想知道静喻的仇人是谁?”叶子聪不以为然,耸肩道。

“是谁?”绝杀眸色骤凛。

只是几滴苦泪

“不说也罢,她不会让你插手的,如果不亲手报仇,静喻心底的结又怎么解得开,不过我突然很想问你,刚刚空场之上,你何以不冲出去护住静喻,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你就是这么爱她的?”叶子聪声音渐冷,眼中迸发出星点寒意。

无言以对,绝杀亦恨自己刚刚太过懦弱,眼见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受此侮辱,自己竟一动不动。

“如果是我,就算拼了这条命,我都不会让她在众人面前那么难堪!可惜我来迟一步!只是从宫女口中听到,绝杀,我比你更爱她!”叶子聪狠叹口气,继而点足,顺间消失。原地,绝杀漠然在那里,懊恼不已。

合欢殿,苏月容狠揪着手中的锦帕,眼中恨意难消,今日一切,让她彻底醒悟,什么真情真意,什么刻骨铭心!全都是假的,楚刑天到现在都还没忘记水玲珑的仇,所有的一切不是过是报复的开始,自己竟傻到相信他会爱上自己!

“娘娘,您莫动怒,伤了身子反倒不好,虽然雪女没死,可至少皇上有杀她之意,若不是碧茹出来,雪女必死无疑,这说明在皇上心里,雪女到底不是水玲珑,她的存在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威胁。”秋月据实分析。

“雪女……你以为本宫生气是因为雪女?她还没那个资格!本宫气……罢了,叫孟常青过来,本宫有事找他!”苏月容欲言又止,旋即走进内室,楚刑天,既然你无情,休怪我无义,这后宫除了我苏月容,没有任何一个妃嫔可以怀上你的龙种,皇后由我来做,太子亦是我苏月容的儿子,这大楚江山早晚有一日会紧握在我苏月容的手里,至于你…..就抱着水玲珑的仇恨过一辈子吧!

孟常青恭敬走进内室,手中提着刚刚为苏月容熬好的汤药。

“常青叩见娘娘~”孟常青将竹篮搁置一处,继而俯身施礼。

“本宫让你注意的事怎么样了?那段紫烟当真怀有龙种?”苏月容迫不及待开口,眼中星点寒芒。

“回娘娘,微臣已有确凿证据证明晴妃已有身孕。”孟常青坚定道。

“若真如此,你有何打算?”苏月容挑眉看向孟常青,如今能替她解除这些后顾之忧的只有眼前男子。

“单凭娘娘吩咐!”孟常青绝然道。

“好!本宫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段紫烟肚里的孩子,如果可以,本宫不希望再听到她怀有身孕的消息,你明白了?”苏月容冷声道。

“这事好办,但需娘娘亲自出马,如今晴妃小心的很,纵是熬药亦有专人负责,微臣下手实有不便,不守微臣手中这颗药丸遇水即化,只要令晴妃以茶入口,必会如娘娘所愿。”孟常青说话间将手中药丸递到苏月容面前,继而恭敬后退。

苏月容抬手拿起药丸,狐疑看向孟常青,

“你确定这颗药丸可以有如此功效?”此刻的苏月容已然被恨意蒙蔽了心智,只要能铲除她登上后位的所有障碍,她不在乎手段的残忍。

“微臣以性命担保。”孟常青眸色坚定。

“如此甚好!”苏月容樱唇微抿,其间的弧度透着让人心寒的冷意。

“娘娘,这里是微臣专门为您熬制的汤药,只要您服下它,受孕的几率便会提高五成。”孟常青说话间自竹篮里将汤药端向苏月容。苏月容闻声,眼底一亮,旋即轻舀了一匙入口,虽有些苦,可为了怀上龙种,她忍了。在看到苏月容将汤药全数喝尽的那一刻,孟常青的眼底那抹锐利的精光一闪而逝。

星光稀疏,夜色朦胧,玲珑殿内,一阵如小兽般的低泣悠荡而出,当楚刑天踏进玲珑殿的一刻,一眼便看到那株素芯兰枯萎的没有半点生机。心,仿佛是被人狠拽着疼,没有犹豫,楚刑天陡然冲向素芯兰,双手颤抖着扶起已然折损的根枝,花瓣零落一地,再无往日盛放时的娇艳欲滴。楚刑天狠噎了下喉咙,硬是将胸口涌起的腥咸逼了回去,深邃的眸子陡然升起凛冽的寒意,他双手捧着眼前已经枯萎的素芯兰,薄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下一秒,楚刑天怀抱素芯兰暴走到碧茹面前,单手紧攥成拳,骨节处泛起青白,不时咯咯作响,额头迸起的青筋昭示着他此刻绝顶的愤怒。

“为什么会这样?”楚刑天狠戾开口,眼中透着嗜血的寒芒,这是他第一次对碧茹如此凶狠咆哮,眼中的赤红仿佛如火焰般让人望而生畏。

“为什么……为什么只是掉了几滴眼泪在里面,它就会枯萎…..是碧茹错,主人临死前在碧茹耳边呢喃,她要碧茹好好的活下去,离开皇宫,离开世非之地,皇后尚且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更何况一个奴婢,主人那双眼充满失望却没有半点哀怨,直到今天,碧茹终于明白那失望从何而来,又为何没有一丝怨恨!主人聪慧睿智,雪女想到的,主人又岂会想不到……”语闭一刻,碧茹陡然抬眸,冰冷的眸子散着从未有过的清寒,那光芒太过刺眼,楚刑天甚至下意识回避。

心,仿佛被人从胸腔硬生掏出来,置于众目睽睽之下,他心底最黑暗的地方尽显人前,可他要怎么解释?这分明就是事实,他爱水玲珑,却又是他将自己最爱的女人推入万劫不复之地,他没能将天上的星得摘给她不要紧,却将一身的罪孽引到她身上。

看着碧茹凄冷的目光,楚刑天狠噎了下喉咙,已然尽失了刚刚的怒意,换来的却是相视的尴尬,

“碧茹求皇上大发慈悲,让碧茹离开皇宫,到皇陵水皇后的衣冠冢边伺候,为主人守上百年…..”碧茹缓缓起身跪在楚刑天面前,绝然的目光没有一丝动容,这一刻,碧茹如梦初醒,她这些年所崇敬的甚至生成无限爱慕的帝王呵!

“你要走?可这玲珑殿一样需要人守候!”深邃的眸子有些恍惚,楚刑天诧异看向碧茹,她怎么可以走,若走了,这玲珑殿便再也没有玲珑的一点回忆,不行……她不能走!

“碧茹的守候真能让皇上得到片刻的释然?难道没了碧茹,没了素芯兰,皇上便再记不得玲珑皇后的模样?”碧茹绝望开口,苦涩质疑。

“难道你不想为玲珑报仇了?我们的计划就要实现了!苏月容定会不得好死!”楚刑天慌乱解释,他想留住碧茹,留住玲珑唯一的东西。

“报仇?碧茹没有听错吧?要如何报仇!苏月容固然该死,可当真相揭开的一刻,皇上不觉得有个人比苏月容更让人无法原谅吗?”碧茹陡然抬眸,眼底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冰冷,雪女说的对,如果有人该拔皮,有人该鞭笞,有人该斩断手脚,那始作俑者之人又该如何?

心,从没有此刻这般彷徨,面对碧茹那双冰冷的眸子,楚刑天不由后退数步,身形甚至有些踉跄着不稳。

“没有朕的准许,你不可以踏出玲珑殿半步!”丢下这句话,楚刑天逃离般迈步离开玲珑殿,手中,依旧捧着那株枯萎的素芯兰,迈出殿门一刻,一滴泪,悄然无声滑落,正滴在毫无生机的素芯兰上!风过,俊颜散着阵阵凉意。

玲珑,对不起…….五年了,朕心底一直都存着对你的亏欠,可朕不想大楚江山就这么毁在朕的手里,所以……所以不得已…..江山美人,他终是不能免俗……

楚刑天漫无目的的前行,仿佛被人抽走灵魂一般,空洞的目光没有一丝生气,脑海里尽是往日的温情。

看着被眼前男子遗落在地上的素芯兰花盆,雪女不禁叹息,正欲俯身捡起,却被静喻拦了下来。

“娘娘,小心背上的伤口。多一事不如不少一事,谁知道这个楚刑天会不会突然又发脾气将您绑起来,我们还是回去吧?”对于白天的事,静喻仍心有余悸。

“相信这盆花对他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你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且将它带回暖仪阁,或许能救得活也不一定。”雪女淡淡开口,御医院耳目众多,雪女与静喻商量后便想回暖仪阁静养,却不曾想会在路上遇到楚刑天,这或许便是天意吧。

静喻见拗不过雪女,只得弯腰将素芯兰捡起来,继而扶着雪女朝暖仪阁而去。

合欢殿,苏月容看着手中的药丸,眼中透着点点寒光

“娘娘,您真的要亲自动手?”秋月忐忑开口,不知怎地,这些日子她总觉心神不宁,仿佛即将有事发生一样。

“孟常青说过,此药入水即溶,且三五日方才奏效,本宫不过是到仪晴宫喝杯清茶而已,有谁会怀疑到本宫身上?”苏月容绝然开口,唇角勾起的弧度昭示着她的坚定,至此刻起,她要不计一切代价的为自己谋算,已经浪费了五年的光景,她再没时间蹉跎下去,更没时间玩什么海誓山盟!楚刑天本就无心,自己纵是将肺都掏出来,也换不回他半点感激,既然如此,倒不如来些实惠的。

“可是…..”秋月总觉不妥,却见苏月容已然起身,无奈,秋月只得跟在其后,心中越发的忐忑。

仪晴宫,段紫烟如何也没料到苏月容会突然造访,自己身怀有孕的消息如此严密,该不会有人知道才对。

“紫烟叩见苏贵妃~”段紫烟缓身施礼,谦恭相迎。

段紫烟猝死

“妹妹何必这么客气,起身说话。”苏月容柔声笑道,遂伸手将其搀扶起身,面色甚是无害。

“贵妃请上座。”段紫烟没有贸然开口,只恭敬将其请至正座。苏月容倒不推辞,落座间,眸子下意识瞥向段紫烟小腹处,眼底寒光一闪而逝。

“妹妹近日身体可好?本宫可好些日子没见妹妹出来走动了呢?”苏月容淡淡开口,声音中毫无责备之意,可在段紫烟听来,此话倒似来兴师问罪来的。

“是紫烟疏忽了,近日变天,紫烟双腿的老毛病又犯了,路走多了会有麻痒的感觉,所以很少出去,只在宫中走动,待紫烟稍好些,必会日日到合欢殿请安。”段紫烟惶恐开口,字里行间格外小心翼翼。自己身怀龙种之事断不可让苏月容过早知道,否则难保自己的下场会好过秦晓蝶。若说秦晓蝶之事与苏月容无关,打死她都不会相信。

“妹妹误会了,本宫只是担心妹妹,所以过来看看,既然是腿出了问题,该找御医开些好的方子才是,这般忍着可不是长久之计!咳咳……”苏月容貌似关切道,旋即清了清喉咙。

“凤儿,快给苏贵妃奉茶!”段紫烟很有眼力的吩咐身侧的丫鬟,凤儿闻声自是不敢怠慢,登时转身至翡翠桌边,倒了杯清茶递向苏月容。苏月容接过清茶,不由的举杯轻饮,长袖遮掩下,苏月容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药丸果断搁置杯中。正如孟常青所言,此药丸的确入水即融。

“秋月~”苏月容将茶杯递向秋月,旋即看向段紫烟。

“今日本宫来,一是来探望妹妹,二来,也是有些心里话想与妹妹聊聊,如今大楚国运昌盛,奈何皇上膝下无子,虽说皇上正值壮年,立储君一事早些,可至少这后宫也该有些皇子,以免前朝那些大臣时时将此事拿出来作文章,前日听闻前朝便有人提出要皇上广纳秀女,同为女人,本宫也不妨与妹妹直言,这后宫妃嫔已经不下数十人,皇上便是轮,也是好几日才会轮到你我宫里,若再来那许多,怕我们姐妹等到白头都能见圣容了。”苏月容哀然开口,眸色渐显凄凉。

段紫烟万没想到高高在上的苏月容竟然也会有这种担心,若她想,皇上日日到她那里都不是难事。

“娘娘言重了,若说皇上忘记紫烟这般小人物倒有可能,这后宫谁人不知娘娘在皇上心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纵是后宫佳丽如云,在皇上心里,娘娘还是最好的~”段紫烟敷衍道。

“咳咳…..秋月,再斟杯茶过来,顺着给晴妃也斟一杯。”苏月容玉指轻抚喉咙,有些不适道。

“这事哪劳烦秋月来,凤儿~”段紫烟朝凤儿使了个眼色,凤儿自是明了,旋即抢先一步拿起茶杯,在斟满秋月手中茶杯时,又为自家主子倒了一杯,几乎同一时间,秋月倏的将手中银针刺入凤儿腰际,正待凤儿吃痛之时,秋月以迅雷之速将两杯清茶换了位置,遂料端茶至苏月容身侧,微微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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