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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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遵从皇上旨意,若皇上让雪女离开,雪女自不会赖在皇宫不走的~”清越的声音宛如珠落玉盘,字字珠玑。看着雪女眼底的微笑,楚刑天亦抿起薄唇,相视一笑,已成知已,雪女知道,楚刑天亦不会爱上她,因为在他心底,水玲珑已然根深蒂固。

“时候不早了,朕也该去办自己的事,一件碧茹在天之灵看到才会瞑目的事,你且休息,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朕自会履行承诺!”楚刑天坚定开口,旋即离开暖仪阁

“娘娘,您觉得楚刑天的话可信?”待楚刑天离开,静喻狐疑问道,经历这么多事,她对楚刑天的态度亦有所改变,但却未达到完全信任的地步。

“至少他能说出来!静喻,你觉得能让碧茹瞑目的事情是什么?”雪女眸光深邃,声音带着一丝肃杀之意。

“楚刑天要对付苏月容?可据静喻所知,苏月容在大楚极有威信,若真想扳道她,不是易事!”静喻客观分析。

“所以楚刑天才会隐忍到今日,待苏月容得到应有的报应,也是我们该离开的时候了,静喻,帮我传话给古歌,就说我们要回大越,再回大越,若夜离轩再不放月晓风,雪女便当月晓风已死,与他共赴黄泉!”雪女声音渐冷,眼中利芒乍现,静喻本想劝慰,却知再多的话都是多余。

玲珑殿,楚刑天走进内室,正看到孟常青呆怔着坐在那里,眼角有哭过的痕迹。

“朕不会让碧茹枉死,明日,朕便会当着前朝文武百官的面当众审判苏月容,常青,你可准备好了?”楚刑天肃然开口,眼中抹过一丝愧疚。

“碧茹已死,常青无竟苟活,生死,常青不敢向碧茹表白一字,明日过后,常青定会追到地狱,也要与碧茹在一起,永不分离!皇上且下旨,常青定不辱使命!”孟常青绝然开口,眼中眸光寒如冰锥。

“好!你过来~”楚刑天招过孟常青,自其耳边低语吩咐道。

合欢殿内,苏月容总觉坐立不安,不时的揪扯锦帕,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娘娘?”赵寒与魏昊忧心看向主子,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知怎么的,本宫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老是不觉踏实,对了,灵明可有消息?”苏月容狐疑问道。

“回娘娘,灵明自杀了那些士兵的家眷之后便抱着秋月的尸体离开皇城,我们兄弟二人怎么联系都联系不到他!”赵寒据实道。

“这么重要的时候,他怎么可以……唉 ,算了,你们两个听着,如果本宫发生意外,无论如何都要通知龙引和杜战!”苏月容肃然开口,眸光略显慌乱。

“莫不是娘娘太紧张了?碧茹和雪女中毒,根本与娘娘毫无关系,娘娘还是放宽心,否则一会皇上来了,定会起疑。”赵寒好意提醒,

“本宫也知道,只是……罢了,你们先下去,免得皇上来见到你们在这里不好。”苏月容无法解释自己此刻心境,索性退了赵寒魏昊。

二人离开不久,楚刑天便到了合欢殿

“臣妾拜见皇上~”苏月容柔声开口,眸光温柔似水,尽管心情依旧忐忑,可许久未见,苏月容还是渴望楚刑天的怀抱的。

“爱妃何必客气,快起~”楚刑天上前两步将苏月容搀扶起身,继而拉着她走到桌边。

孟常青与苏月容的一夜

“爱妃在静心寺吃住可习惯?”楚刑天说话间松开苏月容的纤纤玉指,伸手娶壶,竟为苏月容斟满酒杯。

“那里就算再好也不及皇宫,因为那里没有皇上,臣妾日夜思念皇上,本想早些回来,可斋戒之日未到,若擅自离开,岂非亵渎的佛祖。所以在皇上最需要臣妾的时候,臣妾却不在身边,这是臣妾失职,还请皇上责罚。”苏月容泪眼斑驳,声音越发的哽咽。

“爱妃如此说,倒让朕不知如何自处了,刚刚暖仪阁,朕语气重了,这杯酒朕敬爱妃,希望爱妃不要放在心上才是、”楚刑天将酒杯递到苏月容手里,旋即端起自己身侧酒杯,一饮而尽。

莫名的,苏月容拿着酒杯,却觉得这酒杯无比重,重的她只想撩下。

“爱妃怎么不喝?”楚刑天看着苏月容手中的酒杯,狐疑问道。

“呃……臣妾……臣妾在静心寺呆的久了,闻这酒味倒觉得有些呛……”苏月容搪塞开口。

“那就是爱妃还在怪朕,若爱妃不喝,朕便自罚三杯,直到爱妃喝下为止!”楚刑天说话间又为自己倒满洒杯。眼见着楚刑天三杯酒下腹,苏月容纵是犹豫也不敢再坚持下去。

“皇上莫要再喝,臣妾干了这杯便是~”苏月容说话间端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眼见着苏月容将酒饮了下去,楚刑天眼底一道寒光转瞬即逝。

“好!爱妃能喝下此酒,便说明爱妃不再怪朕了!”楚刑天薄唇微勾,手掌慢慢覆在苏月容纤细的玉指上。

“皇上哪里话,由始至终,月容对皇上就只有爱,何来恨?”感觉到楚刑天的热情,苏月容面颊顺间染上一抹绯红,或许自己刚刚的忧虑当真是多余的,苏月容如是想。

“是吗?爱妃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是这么想的?”楚刑天声音越发的暧昧,说话间,厚实的手掌已然透着华裳揉上苏月容胸前的美好。

“皇上……”苏月容只觉浑身发烫,久违的感觉如电流般窜至周身。

“爱妃想说什么?”楚刑天的手越发的用力,另一只手则将苏月容揽腰拖至自己怀里。

“臣妾……臣妾当真想皇上了~”苏月容羞涩开口,眉眼流转间华光四溢,此刻,楚刑天的手顺着苏月容的衣领慢慢探了进去,薄唇覆在苏月容白皙的颈项上轻轻的啃噬,只是简单的挑逗,苏月容已然进入状态,心底的火焰顺间升腾,直冲击着她身体的每根神经。

“是真想了呵~”楚刑天的手指顺着苏月容的裙摆一路向上,触及神秘地带时,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皇上~”苏月容娇羞开口,一双藕臂紧搂向楚刑天的颈项,身体亦在下一秒紧贴在楚刑天的胸膛,她要得一龙子,否则就算得了后位又如何?思及此处,苏月容下意识由被动变成主动,身子如水蛇般缠绕着楚刑天,樱唇微启,慢慢学着楚刑天的动作轻咬着他的耳垂。

“爱妃何时这般有情调了~”楚刑天眼底闪过一丝鄙夷,旋即将苏月容揽起,直入内室,床榻上,苏月容忽然觉得浑身血液沸腾,狂热的心跳的异常急促,那双手迫不及待的褪下楚刑天的衣裳,身体卖力的在床榻上扭动。

“呃~皇上,您还等什么呢~”苏月容揪扯着自己的衣领,眼神越发的迷离,眼前仿佛出现了自己端坐后位的情景,光华璀璨的服饰,耀眼夺目的凤冠,无一不刺着她的眼睛,好亮~

苏月容忽然有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双手亦在空中抓着什么,此刻,楚刑天正站在床榻边缘,冷眼看着苏月容一脸痴态,心如寒冰。

“皇上。”不知何时,孟常青已然出现在楚刑天身侧,谦恭施礼。

“常青,你该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朕再问你一次,你可是自愿?只要你不愿意,朕绝不勉强!”楚刑天肃然开口,虽不情愿,可若扳道苏月容只能如此。

“回皇上,常青心意已决,碧茹不能白死,只要能将凶手绳之以法,常青纵是背负一身骂如又如何!”孟常青决然开口,目光坚定异常。

“那好!接下来的事便交给你了!朕答应你,定会让苏月容受到应有的惩罚!不止为了玲珑,也为了碧茹。”待楚刑天离开,孟常青慢慢起身,一步步走向床榻,看着床榻上依旧处于梦幻中的苏月容,孟常青一点点解开衣扣,眼底黝黑的没有一丝光亮,仿佛死神一般。

“皇上~臣妾等不急了~”苏月容不停的弓起身子,眼前,正是楚刑天不停的攻城略地,下一秒,一阵撕扯的痛顺间袭击了苏月容的身体。

“痛……呃……”苏月容凤眼依旧迷离,尽管身体的痛让她的眼泪呼之欲出,可在精神上,她依旧在享受。孟常青双手狠攥着苏月容的丰盈,死命的拧着,掐着,发泄着心底最深处的怨恨。

“苏月容!你也有今天!说说!当初你是如何害死玲珑皇后的!而今又是如何害死碧茹的!你这个蛇蝎女人!我恨你!恨你!”孟常青猛的揪起苏月容的长发,旋即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手上较力,苏月容被迫仰起娇颜,可除了笑,她几乎没有第二个表情,在她的梦里,自己已经是万人敬仰的皇后了,多么来之不易的宝座呵,她如何不笑。

孟常青只觉不够,身体猛烈律动的同时,双手不停的抽打着苏月容的玉背,不过片刻,原本白皙晶莹的玉背已然一片青紫。

“世上当有你这么蛇蝎的女人啊!今日的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孟常青赤眼欲裂,遂将苏月容再度翻过来,双手猛的抬起苏月容的玉腿,狠狠压在自己身下,下一秒,孟常青便不顾一切的纵情发泄,直到最后,当孟常青退离的时候,苏月容的身体已然没有一处完好之处,丝丝鲜血自苏月容玉腿下慢慢滴在锦褥上。

“皇后……皇后呵~”苏月容瘫了一般的颓在榻上,目光依旧绽放着夺人的光彩,只是声音却没有彼时那般高亢。

“你永远也做不了皇后了……”孟常青绝望的躺在苏月容身侧,眼泪顺间眼角慢慢溢出,碧茹,常青不会让你孤单很久,再等等,只要再等等常青就来了。

漫长的黑衣渐渐过去,破晓的晨光驱散了黑夜的孤冷和凄凉,合欢殿内,一阵凄厉的嚎叫陡然响起,整个楚宫不再宁静

床榻上,苏月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孟常青,眼底全是愤恨的咒怨。

“大胆!你怎么会在本宫的榻上!滚下去!”苏月容厉声开口,忽觉浑身疼痛难忍,垂眸间,只见自己胸前大片淤紫,有的地方甚至渗有血迹,不止如此,那双玉腿似麻了一般,只要微微动弹,便觉刺骨的痛。

“娘娘昨夜才与常青春宵一刻,怎的这会儿就卸磨杀驴了?”孟常青冷笑开口,厚实的手掌猛的握住苏月容的脖子,迫使她靠近自己。

“孟常青!你要干什么!你反了不成!秋月的事本宫还没找你算账,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本宫面前!”苏月容气极,眼中迸发出一道嗜血的寒芒,未等苏月容说完,孟常青猛的伸出舌头,舔舐着苏月容的眉眼,面颊,樱唇,整个脸顺间有了孟常青的味道。

“啊啊啊~~你该死~来人……”苏月容正欲大发雷霆,突然意识到此刻若是叫人进来,这般丑事岂不传的人尽皆知。

“叫啊~娘娘怎么不叫了?昨晚娘娘叫的可欢呢~害的常青下手重了~”孟常青猛的推开苏月容,随后将她狠按在榻上,昨夜她处于梦幻之中,感受不到自己给她带来的痛苦,此刻,苏月容这般清醒,自己也该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了,反正自己的时间不多,能做的,也不多!

“你……你走开!”感觉到孟常青的威胁,苏月容拼命推开孟常青,下一秒却被孟常青狠扯回来,身体再度似被人撕扯般的痛,苏月容只觉自己痛的简直就要昏厥过去,孟常青自是毫无客气,将昨夜的戏码重新完美演绎了一次。

分明痛的就要昏死过去,可偏偏新一波的疼痛那么清晰,直到孟常青再度彻底发泄之后,苏月容方才恢复清醒,

“孟常青!本宫……”苏月容本欲撩下狠话,却不知这个时候,正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月容只觉浑身血液骤然凝固,她拼命的想要推开孟常青,奈何孟常青就那么死死的压在她身上,丝毫没有离开之意。

“娘娘,常青生不能与娘娘在一起,死后,常青定会一直挽着娘娘的手共赴黄泉!”分明是暧昧的语句却让苏月容感觉到毛骨悚然。

“不要……救~~”苏月容正欲呼救,樱唇却被孟常青堵的死死的,下一秒,房门陡然被人自外面踢开,看着眼前的狼藉,楚刑天剑眉紧皱,眸间寒光如刃般瞪向榻上二人。

苏月容之罪

“苏月容!朕才想着上朝之后与众臣商议立你为后,你便是这样报答朕的信任和宠爱的吗?”冰冷的声音寒蛰如锥,楚刑天身后,绝杀等十几名侍卫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的面面相觑,除绝杀以外,那些宫廷侍卫对此惊讶不已,他们无法容忍被当作女神一样崇拜的苏月容竟然做出这般苟且之事。

“唔唔……不是~皇上!救命啊~是他逼迫臣妾的~走开~”苏月容惊恐看着冲进来的楚刑天,双手拼了命的推开孟常青,旋即奔下床榻,扑通跪倒在地。见此情景,一般侍卫各个垂眸不敢直视,虽然心底有种渴望,可他们深知色字头上一把刀,纵是再美的酮体,那也是贵妃之躯,岂容他们亵渎呵。

似乎感觉到了异常,苏月容垂眸间,正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人前,登时拽下锦被蒙在自己身上。

“求皇上为臣妾主持公道~~”苏月容哀求开口,泪如雨下。

“如今事实就在眼前,除了朕,还这么多人看到苏贵妃的丑行,你还有脸要朕为你主持公道?朕倒很想知道,该有谁给朕主持公道!来人!将那个奸夫拖到空场!你们几个,伺候苏贵妃穿好衣服,一并送到空场!”楚刑天愤然开口,未待苏月容求饶,已然甩袖而去。

“空场……不要~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苏月容凄厉哀嚎,整个人颓然倒在地上,在孟常青被人拖到她面前时,苏月容猛的冲了上去,朝着孟常青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口何其重,硬是扯掉孟常青肩膀上的皮肉。

“孟常青!!本宫要杀了你~~啊~~”苏月容几乎咆哮着开嚎叫,幸而有侍卫拉扯,孟常青才得以脱离苏月容的虎口,只是离开一刻,孟常青唇角却抹过一丝诡异的微笑,那笑让苏月容忍不住颤抖,待几位宫女将苏月容衣服套好之后,侍卫们随后将苏月容一并拖向空场。

“娘娘~~”此刻,赵寒与魏昊正遇到被拖拽出来的苏月容,不由的大吃一惊。

“你们快救本宫!本宫冤枉啊~~”苏月容如看到救星一般,大声哀嚎。赵寒与魏昊闻声,陡然冲到侍卫面前,正欲剑拔弩张之际,绝杀突然出现

“这是皇上的意思,你们该是不想造反吧?”绝杀冷冷开口,手中星灿在阳光的照耀下尽显光芒。赵寒与魏昊见此,心知不是绝杀对手,又不忍见主人受这般折磨,不由的相视,旋即各自奔向龙引和杜战的府邸。

空场上,所有的嫔妃,宫女和太监们全都围在一侧,正中央,容嬷嬷依着圣意将司刑房所有的刑具全都摆了出来,只是看一眼,便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人群中,静喻轻揽着雪女站在不起眼的地方。

“娘娘,皇上该不会真的对苏月容施以酷刑吧?毕竟她威望极高。”静喻猜测道。

“一个女人,就算威望再高,也不容不下不守贞洁这四个字,刚刚你也听到了,苏月容是被皇上捉奸在床,用刑也是顺理成章。只怕介时会有前朝重臣前来求情,且看皇上此前如此铺垫了!”雪女从不知道什么叫幸灾乐祸,可看到苏月容被绑缚在空场之时,她当真觉得兴奋,不止为水玲珑,更为碧茹,苏月容的恶行她虽未亲眼所见,可从碧茹对她的恨中,雪女能体会到苏月容当年该是有多狠,才会让一个那么单纯的丫头恨至极限。

“苏月容!你不守宫规,竟然与男子私会,你可知罪?”龙椅上,楚刑天正襟危坐,寒蛰的目光迸发着璀璨的光彩,那抹光彩里透着浓烈的掩饰不住的嗜血。

“皇上明鉴!此事月容无辜,分明是此人受人指使刻意污本宫清白!皇上,臣妾冤枉啊~”苏月容匍匐在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昨晚自己还与眼前帝王温柔缠绵,怎么今早枕边人竟然会成了孟常青?仿佛一夜之前,她便从天堂掉进了地狱,这样的距离,让她直到现在还反应不过来。

“冤枉?朕亲眼看到你们在合欢殿做那种苟且之事,你还敢自称冤枉?”楚刑天狠戾开口,声音铿锵威严且无一丝温度。

“月容~何必与他废话!你我情比金坚,纵是此生不能在一起,且待你我共赴黄泉,来世,我们定然会成为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孟常青宛如痴男般大声表白,引得在场之人一片唏嘘。

“滚开~你这个人渣!本宫根本不认得你!快说,你到底是谁派来诬陷本宫的!是不是雪女!皇上,此人根本就是胡言乱语,臣妾这一身清白都毁在这个恶人手里,求皇上为臣妾讨回公道啊~”苏月容渐渐冷静下来,唯今之际,只能与孟常青划清界限,再将雪女拉下水,才能为赵寒和魏昊争取时间,等龙引和杜战一到,她自然有所倚仗。

“月容!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彼时的山盟海誓都不作数了?我是谁你会不知道吗?”孟常青绝然开口,眼中闪过一丝悲悯。

“你是何人?”楚刑天冷眼看向孟常青,大声问道,

“在下孟常青,原本只是宫外的江湖郎中,后因苏贵妃提拔,才会成为御医院的御医,奈何常青与贵妃一见钟情,才会做出违背伦理之事,不过常青对贵妃是真心的,皇上若杀,便杀常青一人,求皇上饶过贵妃一命!”孟常青磕头谢罪,大有视死如归之意。

“苏月容!他说的可是实情?”楚刑天冷眸看向苏月容,眼底一道精光闪过。

“回皇上!此人一派胡言,月容根本不认得他!分明是他趁本宫熟睡强占了本宫,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皇上不要听信谗言,皇上!杀了他!臣妾求您杀了他!臣妾这一身清白全都毁在这个男人手里了!他让臣妾生不如死啊~”苏月容号啕大哭,说话间,猛的拔出凤簪刺向孟常青。

“大胆!有朕在,苏月容休处放肆!来人,宣御医院掌事!”楚刑天厉声斥责,旋即传旨下去,空场上,众人低语不止,那些嫔妃没有一个报以同情之心,个个都恨不她死!

“微臣叩见皇上!”不肖片刻,御医院李御医恭敬跪在楚刑天面前。

“李御医,朕且问你,你可认得此人?”楚刑天说话间,目光落在孟常青身上。李御医闻声,自是不敢怠慢,抬眸间,正与孟常青四目相视,

“回皇上,微臣认得此人,此人前段时间曾在御医院当职,只是自晴妃出事之后,此人便不知去向,微臣曾四处找过,皆无音信。”李御医据实回应。

“哦?他是凭何资格入的御医院?”楚刑天继续问道。

“皇上饶命~此事与微臣无关,实在是苏贵妃身边的丫鬟秋月将此人带到微臣面前,定要微臣破格收他入御医院,微臣不也忤逆苏贵妃的意思,所以才会将此人留下。”李御医原原本本回应。

“行了,你且下去!苏月容!你要如何解释刚刚李御医的话?”楚刑天眸色骤寒,冷声质问。

“皇上……臣妾……臣妾只是一时糊涂,见他医术精妙,所以才有任人为贤之意让他入了御医院,谁知他恩将仇报,居然侮辱本宫!皇上……”苏月容无奈之下,只得承认事实。

“大胆苏月容!刚刚朕问你是否认得此人!你一口咬定不认识,还诬陷此人是受雪妃指使,才会侵犯于你!现在你又承认与此人早就相识,而且还亲自举荐他到御医院,在朕面前,你竟敢谎话连篇,来人!三十大板!”楚刑天狠拍桌案,几乎咆哮开口。三十大板不过是小试牛刀,他要让苏月容尝遍每个酷刑,只有如此,他才对得起玲珑,才会让碧茹瞑目。

“不要……皇上!臣妾冤枉啊~你不能对臣妾用刑!皇上~~”就在苏月容惊恐之际,空场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声

“皇上手下留情,且听老夫一言!”顷刻间,宰相龙引已然气喘吁吁的跑到正中央,扑通跪倒在地,

“老丞相这么着急面圣,不知有何要事?”楚刑天早料到苏月容会搬救兵,所以对龙引的突然出现并不奇怪。

“老丞相~本宫是冤枉的~求您向皇上求情啊~”苏月容泣不成声开口,眼中尽是哀求和企盼。龙引狠狠点头,旋即看向楚刑天

“皇上,苏贵妃于整个大楚都有莫大的贡献,若事情还未查明便对贵妃用刑,恐难服众啊~”龙引苦口婆心道。

“莫大贡献?宰相指的是什么?”楚刑天幽眸骤寒,声音冰冷如刃。

“这……且说苏贵妃情愿牺牲自己潜伏大越五年,足以证明她对大楚,对皇上的忠心~求皇上开恩~”龙引虽老却不糊涂,此时若提及五年前的旧事,必会惹的龙颜大怒,介时莫说苏贵妃,就算是自己也未得会得什么好下场,

“好!朕便给老丞相一个面子,苏月容,若不是老丞相给你求情,朕定会对你用刑!孟常青!你看到了,如今苏贵妃口口声声说对你只有提拔之意,断无男女之情,你该如何解释?”楚刑天狠瞥了眼苏月容,旋即看到孟常青。

“不是的~月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彼时我们床上的那些山盟海誓,你都忘记了吗?你还说要怀上常青的孩子,介时我们的孩子就可以成为太子!难道这都是假的?”孟常青显然有些激动,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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