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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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娶的不是老爷子。”

温远囧了,捏了他肩膀一下,问道:“棠姨真的可以搞定吗?爷爷会听她的?”

“不管老爷子听不听,小姨都搞得定。”

“这么厉害?”温远感叹,“难道是爷爷非常爱奶奶,所以连带着棠姨也很看重?”

“……”

“应该是这样没错!这两年爷爷每年过年前都要来A镇看棠姨呢。对了,为什么不叫徐叔姨夫?难道两人没结婚?怎么不结婚?”

疑问越来越多,却不见温先生吭声,温远好奇地摇摇他的肩膀,却只得到四个字:“不许乱动。”

温远一愣,泄气地趴在他的肩膀上。

过了好久,久到通往山麓的路渐渐明晰,那人才开口说:“小姨对老爷子是个很特别的人。”

“怎么个特别法?”

“特别到——”在温远看不到的地方,温行之的眼睛眯了眯,神色也凝重起来,“老爷子对她的爱,或许比对老太太还要多。”

闻言,温远冷吸一口气,差点儿从他的背上摔下去。温行之稳了稳她,没再说什么,到了山麓取了车子,慢慢地开回了家。

入夜。

A镇逐渐热闹了起来,此起彼伏的笑语声和鞭炮声从窗外传来。

吃过饺子后,温远坐在沙发上蹭到温行之身边开始看春晚。看了有半个小时候忽然有一朵礼花一闪而过。

温远精确地捕捉到了,贴着玻璃窗向外看去,发现原来是从镇中心的石拱桥那里升起来的。她一直喜欢这个,顿时就兴奋地要跑出去。结果被温先生一手拎着后衣领子给牵了回来。

“你干嘛?”

“很无聊?”

“有点儿。”她鼓嘴,“所以我要出去看烟花!”

温行之稍一思忖,站起身,丢下一句你等我会儿就上了楼。再下来时,手里多了长长的一挂鞭炮。

温远看着,忍不住笑道:“这个跟烟花没法比好不好,而且鞭炮不是要到凌晨十二点才放的吗?”

“十二点我会没空。”

撂下这么一句话,温行之走到院子里。他挽了挽袖子,取出一根烟点燃咬在嘴中。而后将鞭炮悬空挂在了院子中心。温远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脑子里却一直在想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他会没空?他要做什么?温远想了一会儿,耳边忽然想起了噼啪的鞭炮声,她尖叫一声捂住耳朵,大着胆子冲他喊了一声:“流氓,昏君!”

很不幸,那人听到了。

侧过头看她一眼,慢悠悠地将烟放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用干脆利落的动作将烟掐灭,向她走来。

看着他的眼睛,温远忽然有了一种足以让她浑身颤栗的预感。她捂着耳朵,往后躲了躲,直到抵住门,无路可退。

温行之垂眼注视了她红彤彤的脸蛋,而后忽然勒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震耳的鞭炮声遮住了彼此加速的心跳声,他抱着她,向二楼房间走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温远直接被压进了铺了厚实被子的床上。她直觉着要躲,却被温行之钳制住了。

“躲什么,嗯?”

额头被弹了一下,温远抗议地张了张嘴,结果直接被他吮住了下唇。他一手撑起她的脑袋一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贴入她柔软的小口,勾住了她灵活的小舌。温远的理智所剩无比,淡淡的烟草香让她浑身酥软不已,两只手下意识的攀上他的肩膀,任由他吻着。

吻了一会儿,他放她躺到床上。温远闭着眼睛一边平息着呼吸一边感觉着衣服扣子被利索地解开,A镇这两天有些冷,她换掉了毛衣穿上了棉袄,都是扣子,倒方便这人了。

她羞恼地睁眼,在这黑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伸手不解气地用力掐了温行之的手臂一把。他不妨,顿了一下,忽而低低一笑。

温远撅嘴想抗议,结果下巴忽然被他抬了起来。那人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下巴一下,接着便沿着向下留下湿热的吻,年轻的她本就敏感,被这么一逗浑身都开始打颤,两只大眼睛里迅速覆上了一层水汽。

感觉脑袋后头有什么东西咯得慌,温远推了推温行之:“手表——你的手——呜!”

胸前的一对小乳忽然被含住,突来的爱抚刺激太大,温远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只觉得一阵阵的湿热从下身涌出。温远脸燥极了,想收紧双腿遮住那个让她羞赧不已的地方,可偏偏那人动作太快,把住她的一条小细腿就将她下身的衣服全褪了下来。

温远条件反射般地蜷起双腿往中间拢,娇声娇气地推拒似地哼哼两声。温行之瞧着她这副遮掩的模样,倒忽然笑了。

他俯身,亲了亲她小巧挺直的鼻梁:“喜欢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温远睁开迷蒙的双眼,有些茫然地看着突然温柔下来的他。反正夜还长,她正巧也没事做嫌无聊,温行之便放缓了动作决定慢慢来。他松开她的一只手,带着向下走去。

“帮我把衣服解开。”

“不要。”

她害羞地呻吟着拒绝,手却被那人牢牢地控住。他半强制地让她的手握住皮带,又带着她将它解了开来。温远简直要羞死了,缩回手就把脑袋撇过一旁不去看他。温先生侧头吻了吻她耳边的小软发,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来一个套子,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一手勒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分开她折弯起的两条腿,将她最隐秘的地方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面前,用手探了探,濡湿的手感颇让温先生满意。

上方的人哼哼了两声,他倾身,吻住她的双唇。用小软枕垫高她的腰,一手贴入她的凹处扩张着方便他进入。

“唔!”

某个经不住刺激的人弓腰挺胸地抗议,却被某个昏君用更有力度的吻悉数收入腹中。下半身牢牢的被他掌控住,直至她被完全占有。这下,饶是嘴巴被吻住也堵不住那尖细的惊叫声了。她不受控制地收缩自己的身体,原本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滑入他的发间,胡乱地抓着。只听得那人闷哼一声,抓住她的腰靠近自己,开始律动。一下比一下要用力,一次比一次要深入。快感冲刷过她整个身体,直逼灵魂深处。温远想让他停下来,可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他撞的语不成声了。

到最后他的动作已接近蛮横了,无止境的快乐让温远受不住的偏头,抓住床单的手骨节已泛白。

“不要了……”

她揪紧他的发,沙哑地哭着喊停。出乎意料的,那人停了下来。她感觉到了,睁开迷蒙的大眼睛看他,湿漉漉的一对大眼睛格外的迷人。温远几乎欣喜地要哭了,他、他这是要放过自己?

温行之似是感知到了她心中所想,一边慢慢地自她体内退出一边缠住她柔软的小舌肆意地吻着,温远格外主动地吻回去。却不成想,待他松开她之后,下一个动作就是将她调个个儿,让她双膝跪在了床位。

反应过来,温远开始剧烈地反抗。但她没有力气,而且温行之也不肯。他放软她的上半身,软软的凹处经过刚才那一役,很方便就进去了。他稍稍一顶,便感觉到身下这姑娘敏感的收缩,紧致所带来的快感让他眯了眯眼,勒住她的小细腰,用不减刚才的力度肆意撞击着。

如果此刻能说出整句话的话,温远一定要大赞周垚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那时她们大三,周垚跟男友的感情在那时也已经非常稳定了,具体表现就是第一次已经给对方了。春喜猥琐地问感受,她羞涩地旁听,只听周垚愤慨地感叹一句:男人都是沙文猪!只顾自己舒服!他,他竟然用屈辱的后入式!

现在轮到自己了,温远也简直要疯了。她浑身无力地反抗着,结果却换来身后那人更为激烈的动作,她感觉自己要就此死掉了,却不想那人抱住她的小肚子,大掌控住她的脑袋,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吸走了她全部的理智。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被他肆虐占有的地方,她的手胡乱的抓着他的背,不知碰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温行之浑身骤然绷紧,而温远,也晕了过去。

终于结束了吧……?

晕过去前温远这么想,然而老天爷今天似乎格外地偏向温先生。难道是他前期准备实在太充分了,还是——安慰他今天墓地求婚没成功?

总之温远同学只晕了一会儿就醒了,醒来之后温行之已渐渐平复了呼吸。她人还被钳制着,只能撒娇般地蹭蹭他的胳膊,有力无气道:“不要了,我要睡觉。”

温行之没出声,她便自己往床上蹭,却不想腿一动就有东西往外流。温远脸腾地一红,扭头掐某人的手臂:“要洗澡。”

温先生那双幽暗深邃的双眼亮了一亮,便抱起她去了浴室。温远脑袋无力的枕在温行之的肩膀上,见他要往浴缸去,就连忙出声,“去那里洗。”

“你不是嫌累?”他瞧她一眼。

温远鼓嘴:“就去那里!”

对于一个老男人而言,浴缸也是个极其危险的这一点。温远表示:我不会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这点的!然后温远同学不知道的是,对于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男人而言,任何一个场所都可以非常有效的利用起来。

也罢。

温先生挑挑眉,走到喷头下面,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洒下来,温远舒服地慨叹了一声,察觉到自己还被人控着腰,她红着脸扭头瞪:“你干嘛?”

“若我松手,你怕是站不稳了。”

她张口想反驳,然而那人真的稍稍松了下手,她的腿立马就软了三分,吓得她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温行之就势将她抱到了流理台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分开了她的双腿,自己站立当中。

她的双唇颤抖着,几乎要哭了:“不,不是要停了?”

“傻姑娘,”他吻吻她,“还没饱,怎么能停。”

呜呜!

什么才叫饱啊!她已经吃撑了好吗?温远感觉着下身的肿胀充实感,真心觉得,等他饱了,她估计已经要牺牲掉了吧。

那人一寸寸地埋入她体内,她呻吟着偏过头,却不想在从挂在一侧的大镜子里看到了那样一幕。昏暗的灯光下那人挺拔的身子将她全然笼住,她的皮肤白皙得紧,而那人的却是麦色的健康色,胸前那对小乳被握住,明显的对比让她觉得分为刺激。更别提那人一下快过一下的占有,次次顶入她最柔软的那一窝,温远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灭顶的快感涌入四肢百骸。

此刻她唯有一个念头:这夜,也太长了……

☆、53、

53、

春节过后差不多有一个星期左右,温行之和温远才启程回B市。大雪初霁,一路走过去气温都算不得太高。

温远的情绪略微有些复杂,按理说回B市是好的,事情确实不应该再拖下去了。但一想到走之前将老爷子得罪了个够呛,如今回去又不知是个什么光景,温远就觉得发愁。

温行之抽空瞧了她一眼,放缓了车速:“坐好了,歪七倒八地像个什么样子。”

温远怒瞪他,坐正了身子,在心里腹诽句还不是因为你。她得向佛祖忏悔,这个春节过的也太那啥了,她抱怨一句,那人竟然还十分正经或者说欠扁地回了一句,连看都不带看她的就说:“有什么不好,最起码今后买必需品的时候你不会再拿错。”

鼓了鼓嘴,温远问:“等到了B市,我们是回东郊还是回老宅?”

“先回老宅。”

温远哦一声,静默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棠姨应该还在吧?”

一听她这踌躇担心的语气,温行之就觉得好笑:“怎么?难不成以后见老爷子都得小姨来保驾护航?”

温远瘪嘴:“这不是有特殊情况么。”

“放心,不会有事。”

红灯亮起,他及时地停稳车子。侧过头看见她微嘟的嘴巴,细瓷一般的皮肤阳光下格外打眼,他伸手摩挲着掐了掐她嫩嫩的脸颊,将耳边的碎发全部拢到了后面。而温远也忽然扭过头看他,眼睛亮亮的。

“怎么了?”他禁不住问。

“给我讲讲爷爷和棠姨的故事吧。”

他反应了一下,松开手撇过头继续开车。温远也不气馁,转过身继续问:“讲讲吧,稍微透露一点点嘛,就当打发时间!”

“要打发时间自己找点儿事干。”他说,“我在开车,不适合给你讲故事。”

“……”温远撇嘴,“你就是不想告诉我。”

对此,那人没反驳,反倒还挑了挑眉。温远同学郁闷了,不过她向来就不是恃宠而骄的人,他不想做的事,她也不会撒娇发嗔非让他做,索性撇过头不问了。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车开到一个收费站排队缴费的时候,温行之得闲看了看她,发现这姑娘已经睡着了,下巴搭在屈起的双膝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好在有安全带约束着,她到不至于掉下去。温行之将后座的大衣取了过来,给她搭在了身上,却不想手碰到了她耳朵一下,把她给惊醒了。

同床共枕那么多天,他岂会不知道这姑娘半睡半醒时候的样子最招人。趁她没防备,他扶着她脑瓜就在她两片柔软的唇上亲了一下。

被吃了豆腐的温远瞬间清醒过来了,使了劲推开他,温行之稍稍松开她,将大衣给她盖好。

“你问老爷子和棠姨的事做什么?”

“就是好奇嘛。”

她蹭了蹭他的手,这般示好让温行之不禁失笑。

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老爷子和过世的老太太之间的事,一是因为他这人在外性子是一向的冷,交情深到说这种事的朋友更是没几个。更何况,他还是个从不在外人面前提私事的人。

他听家里的老人说过,那时两人结婚时确实出了一些事。这事儿不光家里的老人知道,老爷子老部队的战友也有知情的,可到底都不是最亲的人,说出来的也都是老爷子想给人知道的。他不想外人知道的,别人就算明了也不敢往外传。

老爷子跟老太太的事儿,他真知道个底儿透,那是听成老太太说的。

那时的□刚结束,边界就闹气不太平来,没多久对越自卫反击战就打响了。温恪当时还尚未进总参,只是在B军区下属的某集团军任职。该集团军原身是四野的头等主力,后对越作战,尤其是两山轮战各军区抽调尖兵送入前线时,B军区第一个派上场的就是温恪所在的集团军。也难怪后来老爷子提及那场战役的时候是既自豪又痛心,因为老爷子后来能一路直上进了军总,在那场战役上立下的战功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

但哪怕如此,温行之也明白,老爷子回忆往事时,真正怀念的恐怕是那之前的时光。那个年代的军人,尤其是有血性立下不少战功的军人,若是愿意,几乎每个人都可以写一部厚重的书来缅怀过去。温恪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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