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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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的名字吗?猗昙生。知道这个名字的来历吗?我告诉你。我姓猗,是因为我被发现时,一只野狗正准备吃了我,我名叫昙生,是因为那个救了我的人是个和尚,他给我起了这个名。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还养大了我,是不是?”

他看着与自己同枕的嘉容,见她定定望着自己,目光里骤然现出几分鸷意,继续道:“但是他养我到八岁的时候,却被我用劈柴刀给砍死了,趁他睡觉的时候,我动的手。”

嘉容微微皱眉。

他看她一眼,笑了下。

“那个给我起了名,养大了我的和尚,尚且被我给杀了,何况是别人?你明白了吧?在我看来,没什么所谓的恩。我只记仇,从不记恩。当年在原州破庙里,就算没有你父亲给我上药,我也未必真的就会死。我之所以把你留在身边,不是报什么所谓的恩,就是想要留下你,想让你当我的皇后。”

他望着她,朝她慢慢伸去一只手,轻轻碰了下她柔软的耳垂,声音也再次变得温柔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这样,但我就是这么想的。嘉容,你的父亲和李温琪,他们都没有能力保护你。我保护你,你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这有什么不好?”

嘉容凝视着这张男人的面庞,看着这张英俊的脸朝自己渐渐靠近,越来越近,直到近得他的唇就要碰到自己双唇的时候,飞快往后挪去,躲开了他的这个亲吻和碰触。

他的眼眸中迅速掠过一丝失望。

她望着他,忽然开口道:“陛下,你的军队去年攻占了皇城,士兵毁掉了天元门那里的一座碑刻。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淳化阁贴》,天下第一碑,它在那里已经立了几百年了,却就这样被毁了。《淳化阁贴》,你从前听过吗?”

皇帝一怔。

“蝉翅拓和乌金拓有什么区别,你知道吗?”

皇帝继续发怔。

“你若有空,再去皇宫内库中看下,楼阁锦、紫驼花锦、翻鸿锦、凤凰锦、走龙锦、粟地锦,不下几十种的锦绫,全都是裱锦,你知道它们各自该当何用?”

“你都不知道吧?”她点了下头,“那我再问你别的吧……”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皇帝打断了她的话,不顾蹙眉时牵动伤口的疼痛,眉心皱得成了个川字。

嘉容微微一笑。

“你问对了。我说这些,就是想要让你知道,我喜欢的一切,于你都是陌生,你习惯的那些,我并不习惯。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你觉得有可能吗?”

皇帝望着她,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

“殷嘉容,你觉得做我的女人,是玷污了你?”

嘉容淡淡道:“我没这么说。我只是在说事实。你囚禁我,现在你还对我说是在保护我,所以我不得不让你知道,我对你是怎么看待的。”

他猛地坐了起来,伸手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扯她离了床榻,拎她到了自己眼皮子低下,咬牙道:“是不是朕对你太容忍了,你忘记了你自己现在的处境?”

嘉容的一头长发无力垂落,蜿蜒至他大腿,她仰着脸,对着他充满了愤怒的一双眼眸,平静地道:“我知道你现在不会杀我的。曾经低贱如你,现在坐拥天下了,你想让我和你的那些臣子一样,对你匍匐敬拜?不过就是想着戏弄我,占有我而已,总在我面前说那么多好听的干什么?从前我是怕你强,暴于我,现在无谓了。你想要,拿去好了,不过一副肉做的身子而已。”

男人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越捏越紧,嘉容只觉自己骨头都似要被捏碎了一般,却是死死咬住牙,没发出半声的痛楚之声。

他猛地将她往后掼去,嘉容重重跌到了枕上,长发乌云一般地跌散在了枕上,遮挡住了枕面之上的满池娇。

他盯着她,抬手,缓缓解了自己的衣襟,扯脱下来,掷在地上,在她睁着的一双眼睛面前,压到了她的身上。

“淳化阁贴是什么,朕不知道,蝉翅拓和乌金拓有什么区别,朕也不知道,还有哪些锦,朕也统统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朕得了这天下,更不用说你一个女人。”

他的手紧紧捏住她的脸,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露出痛苦的神情,眼眸中的焰光愈发闪炙,声音却冰冷如煞。

“放心,你要是觉得疼,求饶一声,朕会尽量让你觉得舒服些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男人蒲掌攥住手下那片柔软的女子衣襟,大力拽扯,裹她身上的衫子便应手而落,轻微如同棉线断裂的“嘣”一声中,脖颈上系着绣桃抹胸的细带也被生生扯断。

那面从前一向佩戴的玉结,早被她摘下藏了起来,颈下如今空空,因了这一暴扯,雪白的颈侧肌肤上,却多了道被抹胸细带勒出的浅浅红痕。嘉容就如一只被剥得精光的肉笋,转眼间,白花花大半幅粉捏玉琢般的锦绣之身,从肩颈直到腰肢往下,彻底袒-露无遮。

男人的目光上下扫了几眼,目中暗芒愈甚,手径直伸来,一把捏住她胸脯一边所在,毫不怜惜地揉捏,可怜那绵柔几两娇嫩肉团,又何曾被外来之人这般粗暴对待过?遭到粝掌的无情蹂躏,不过数下,美肌几欲揉成粉碎,原本凝滑如脂的肌肤上印出红痕片片,绯红点尖儿也因了这对待,被刺得娇颤着巍巍然耸起,触目夺人眼球。他立刻俯身,犹化身睚眦般地张大口吸含,浑厚舌头合着牙齿,百般恶意搅弄,便似要将那团香滑嫩肉活生生咬下吞入腹中一般,听见她终于忍受不住苦楚,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吟声,霍然松口,抬头,看见她双目紧闭,眉头紧紧蹙起,双瓣樱唇正无助张开,发间脖颈,便似流荡扑出了一股蜜甜的奶香,他闻了一口,心神一荡,不自觉地便减了正狠命掐捏住她柔软腰肢的手掌力道,改成再次扑去,吻含住了她的双唇,不提防她牙关收咬,一阵尖细疼痛传来,唇舌竟又被她银牙咬破。

皇帝断了缠绵,猛地松开她嘴,双臂撑起一副英伟体魄,悬空半寸与她四目呼吸交对,见她已睁开了眼,面上痛楚之色未减,盯着自己的目光里却满是厌恨鄙薄,方才稍淡下去的怒气再次抬头,和着口中渗出的腥血之水,咕咚一声吞咽下腹,一手折弯她双臂过头,另手托起她腰臀,下榻便拎她至那张妆台之上,哗啦一声扫去上头的杂件儿,匣儿梳儿零落满地,只剩那面半身铜镜,将她按放在了铜镜台前,盯着镜面里那个被强压成俯跪之姿的女子,切齿道:“睁大眼瞧瞧你此刻的样!你便是要朕这般待你才知滋味,是也不是?”

铮亮镜中的那个女子,乌黑长发凌乱四散,雪白身子不着一丝半缕的布条,脸庞煞白地被扑压在冰冷镜面之上,细细腰身下沉,圆臀却被迫翘起,肉上那瓣蝴蝶胎记愈发显眼,状如一只无助的小母兽,被迫迎对着身后那个贲肌张肉、浑身已经渗出油光水亮的男人.嘉容被死死压在坚硬檀木桌面之上,反折的双臂剧痛,膝盖也传来一阵硌痛,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挣扎,想要摆脱这屈辱难堪的境地,身后按压住她的男人掌力却丝毫不松。她看见镜中的自己,下垂长发间半遮半露的两团胸前浑圆随了她的挣扎微微耸晃,不过方才那么片刻的蹂躏,上头便已布满点点红色耻痕,触目惊心,终于停了挣扎,猛地闭上眼睛,咬牙死死不出一声。

皇帝见她挣扭片刻后不动了,煞白的一张俏脸生出了些红潮,神情比之方才,却更倔强,闭上眼睛一副生死无谓的样子,心头怒意再也不可遏制,扬手便将那面铜镜操起,砸向一侧墙壁,轰地一声巨响,镜面弯折两半扑跌落地,他将跪着的嘉容推成仰姿,释出自己早已怒起的腰下虬龙,双掌握住她一双大腿用力扯掰开来压向胸腹,狰狞盯着娇躯被自己压成圆滚滚一坨的女子,恶声道:“果然有几分气节,不愧是要当太子妃的人。”话声未落,挺身朝她无遮无拦敞开的桃源直直顶去,可怜嘉容未被垦过的密隙源口,如何经得住这样的生猛凿刻?尚未入头,便觉下头一阵钝刀刺割般的痛楚袭来,身子紧紧绷住,银牙咬住唇瓣,咬得血色尽褪,额头渗出细细一层冷汗。

男人却浑身愈发热气腾腾,施恶虬首宛如破冰般不顾一切前刺,哧地轻微一声,竟被他强行腾进了一个头,终因前行困难,卡顿在了桃源口的些微末处,觉到比之方才更要胀痛般的炸感,胸膛肩背,愈发汗光淋淋。

梦寐里那个穿着紫色裘皮斗篷的高贵女孩,现在她长大了,却被他用这样屈辱的姿态按压在身下的妆台之上,承受着来自于他的愤怒占有,只要再顶数寸入里,他便能彻底与她结合在了一起。

~~

皇帝听着自己刺入她身体时隐约发出的裂帛般的皮肉分离之声,施暴的硕大虬龙觉到无比舒畅,胸膛里的那个地方,却没有半点占有时的快活。

他掌下的肌肤冰冷,那具身子在微微颤抖。她的脸色已经煞白煞白,眉眼口鼻皱成了一团,扭曲得几乎变形,额头汗光一片,凌乱沾着几绺秀发,一双手无助地抓握着身下妆台的桌面,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凭托,却没东西能让她抓,只剩指甲一下下地凭空刮过桌面,发出清晰而单调的咔咔之声。

他盯着她充满了痛苦神情的脸庞,心头忽然充胀了无比的枯涩,想她若肯对他告饶半声,叫他这会儿出来,他或许也是愿意的。

他的停势,终于让她面上的痛苦神情稍稍缓和了些。他凝视着她,等了片刻,没等到她的反应,忍不住俯身朝向她,伸手摸她的脸,将她汗湿的发捋到一边,轻声道:“嘉容,你求我一声。只要求我,我便放了你。”

嘉容终于睁开眼睛,迎着他扑面的一股浓烈阳刚欲气,盯着他,依旧一语不发,神情却愈发鄙薄。

男人的手僵停在了她的脸上,心口猛地像被棒槌重重击打,面颊骤然滚烫赤红,目光发狠,咬牙猛地挺身一个冲刺,噗地一声,轻而易举便撅破了屏障,猛烈耸身,不过才摇摆数下,便碰撞得妆台桌脚咯吱作响,似要崩塌,觉她内里紧紧咬住自己,瞬间如登瑶台仙境,脑子随了身热,不顾一切正要继续发力之时,忽见她鼻息一噎,双眼翻白,原本绷紧着的身子和手脚软了下去,竟似疼得晕厥了过去。

皇帝这一惊非同小可,叫她名,没反应,伸手拍了数下她脸庞,见她一颗脑袋顺了自己手掌力道软软晃了两下便又不动,肌肤冷得像冰,胸口脖颈处一抹,也是积了层冷汗,真的竟是生生疼晕过去了,哪里还有心情继续,慌忙从她腿间撤退,低头见自己那还暴挺的硕大之上已经沾了些红,她腿间不过被自己才磨蹭数下,便已微微红肿,丝丝缕缕的春红正慢慢渗出,情状勘怜,心中一下又惊又悔,忙将已经软成棉花团般的人儿抱回到床榻之上盖好被,自己匆忙扯了衣物穿回去,正要叫人去唤御医,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细若蚊蝇的呻-吟,回头,见她慢慢睁开了眼,原是那一阵过去,已苏醒了来。

皇帝飞身扑到了她近旁的榻侧,正要朝她伸手过去,见她原本涣散空寂的眼神对上自己之后,立刻变得尖刻有神,雪白的脸,衬着双黑幽幽的大眼,目光里的那种厌憎,比之先前更甚,手便一下僵在了半空,与她对视片刻之后,终于也慢慢冷下了脸,拂袖转身而去。

~~

皇帝次日如常早朝,退至宣明殿后,许佑孙与刑部官员一道,呈上新草的几条律例,议完事,皇帝命余下人皆都退了,独留许佑孙。

许佑孙见他额头包了纱布,这些天,竟是接二连三地挂彩,虽都只是些小的皮肉伤,只终究有些不雅观,难免惹人背后猜疑。此刻留下自己,又不立即开口说话,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回忆起早朝时,他便一直阴沉着脸,当庭申饬了几个被御史参奏犯了些小错的京官,丝毫不留情面,弄得下头站着的人无不屏声敛气,唯恐触到了皇帝的怒气。静静在边上等了一会儿,见他始终不开口,仿似出神在想什么事,实在忍不住了,出声关切地问道:“皇上,您这额头,怎的伤了?”

皇帝抬手,捂住了下,道:“昨夜宫灯不亮,朕上廊上台阶时,不小心勾绊了下,跌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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