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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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那压抑的大仓库中走出,竟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姜汁儿。与其为了他挣扎在痛苦的减肥线上,不如善待自己,继续快乐地生活。一个人的失恋,算个屁!

我扬起笑脸,深吸一口气,发现秋天的空气里已经开始飘起青涩的果香,想必离啃食甜美果实的日子也不远了吧?

我轻哼着歌曲离开,王城却追了出来,陪着我走在柏油路上,笨拙得不懂如何安慰我。但我却觉得,这样已经足够了。人要那么聪明做什么,到头来也未必能坐拥简单快乐。

走了很久后,王城开口说:"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我咧嘴一笑,调皮地说:"谢谢了,蓝颜知己。"

王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能被你当成知己,真是高兴。"然后将手机掏出,"你能把电话号码给我吗?"

我没有什么顾忌,直接报给他。

他将电话拨打过来,说:"这是我的号!"

我掏出手机,"你还是说一遍吧,我没有来电显。"

他将自己的手机号重新报给我后,问:"怎么没来电显?开通一下,多方便简单。"

我耸肩,"省钱的概念,你不会懂的。"

他哈哈一笑,说:"你真会过日子!"转而道,"我晚上给你打电话,可以吗?"

我看得出他对我有意思,但我觉得和他不来电,于是笑着拒绝道:"别了,我的没月租,可是双向收费。"

他不死心,追击道:"那我给你存电话费吧。"

我忙摇头,"我这人就怕亏欠人情,谢谢你的好意,咱还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我匆忙离开,瞬间逃得无影无踪。说实在的,被王城喜欢让我有些沾沾自喜,但好在姐妹品格一流,不会因为虚荣就搅乱他的一湖春水。

第112节:第二十九章失恋算个屁!(4)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什么最可恨,我觉得坑蒙拐骗偷钱财,都不算什么大事儿,最要不得的就是玩弄别人的感情!

爱情对于我而言,就是奢侈品。我要求得不多,只想在心中捂住那么一点点儿的爱情小苗,让它可以陪着我成长,一同面对岁月中的地老天荒。

感慨颇深中手机响起,我一接,就听见白婉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如同打了吗啡般亢奋道:"何必!天哪,这张照片实在太惊艳了!我跟你说,我昨晚去蹦迪,闹了一晚上,今天刚睡醒,就看见你给我传过来的这张照片。你都不知道,我原本痛得如同被屁崩了的脑袋,瞬间就如同服用了脑清通似的,别提多精神、多振奋啦!

"得,不说了,我先去订火车票了。你明天中午十一点半,准时到火车站去接我啊!你别忘了,不然我踢爆你的头!"

直到电话里传来挂机后的嘟嘟声,我才从茫然中反应过味儿来。可怜我从头到尾竟连一个音都没发过呢,这事儿就被白婉自己定下来了?!

我仰头望天,觉得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果知道一张照片会引来白婉,打死我也不会发给她。我原本想着这个画面实在太珍贵了,不舍得被他们逼着删除,才使了这么个暗度陈仓的手段,还想着今天从白婉那里把照片要回来。结果,我这边催讨短信还没有发出去,她那边人就已经决定要杀过来了。

说实话,我挺想她的。再说句实话,我现在寄人篱下,又要往哪里安排她呢?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刚刚失恋,应该找个人安慰一下,可被白婉这么一闹,我竟然找不到失恋的心情了。

不过,我还是比较郁闷,于是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给白婉,说:我失恋了,很闹心。

不一会儿,她回了个短信说:没事儿,就你那心胸,估计两根大肉串就能搞定。

我哭笑不得,还当真去给自己买了两根大肉串,就当一切都搞定了吧。

第113节:第三十章谁的吻在飞?(1)

第三十章谁的吻在飞?

要知道,我想男人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今天怎么就突然被提到日程上去了?

在落日的余晖中,我一个人溜溜达达朝着银毛的住处走着,哼哼唧唧地唱着:"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突然,我感觉屁股好像被什么东西狠拧了一下。我微微一愣,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正使劲蹬着自行车从我身边骑过,在超出三十多米的距离时,竟回过头来冲我嘿嘿一笑,大声喊道:"真他妈的肥!"

我眨了一下眼睛,仍旧处于茫然的阶段,只知道那人掐了我屁股一下。

我身后机车响起,银毛长腿一支,停在我身边,斜着危险的眸子,冷声问:"你认识那个小子?"

我摇头纳闷道:"不认识啊!"

银毛的机车突然蹿了出去,以海啸的速度直接将前面蹬自行车的小子给……撞倒了!接下来,不远处开始上演起现代武打片。不得不夸奖的是,银毛酷毙了的动作和那人哭天喊地的求饶声,都给人一种非常真实的视听效果。

我虽然很想为银毛叫好,但眼见有巡逻车朝着我们这边行驶过来,忙以三十米冲刺的速度跑向银毛,催促他赶快逃离现场。

被打的小子见巡逻车来了,便不再哭爹喊娘,而是死死扯住机车后座,不让我们离开。

不想进局子的我一脚踹过去,终于摆脱了那个掐了我屁股一把的流氓!

在我的示意下,机车绕了两圈后才重新返回到银毛的小危楼。

银毛看起来心情不好,也不和我说话,大步向楼上走。

我紧跟在他的身后,在气喘吁吁中突然撞上他的后背。他立刻转过身,一手捏向我的脸蛋儿,狠狠地教训道:"蠢货!"

我知道他是说我被掐之事,忙挣脱开他的钳制,为自己辩驳道:"不蠢能怎么样?他骑自行车,我用两腿跑,你说我能追上他吗?再说,他不过是掐了我一下而已。"

银毛目露凶光,阴森森地重复着我的话,"不过是掐了一下而已?"

我晓得他这个人虽然为人恶劣一些,但对我还是挺不错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为他平息一下怒气后,才笑呵呵地说道:"没什么好生气的。跟你说吧,这不算什么事儿,我以前遇见过更变态的。记得有次我坐公交车,那人也挤得爆满。也不知道是谁,在我下车时竟用小水果刀捅了一下我的屁股。

"哎……也不知道胖人招惹谁了,有些心理变态的人吧,就瞧着胖人不顺眼。就我这屁股,迄今为止都挨了三下了。一回是用刀刺,一回是用针扎,这回好点儿,用手掐。我就寻思着,如果我会武功就好了,一准儿打得他们……呜……"我眼睛突然睁大,心脏更是瞬间跳到了嗓子眼。整个神经系统都死机在身体里,让我好半天都无法动弹一下。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银毛会突然吻我,但眼前确实是他的脸,唇上确实是他的嘴,就连下巴上捏着的手指也是他的所属物。

貌似银毛已经亲过我很多次了。从恶意到巧合,由巧合到尴尬,从尴尬到突袭,由突袭到意外的吻。那么多不同的感受,让我清楚地分辨出,这次明显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在这空旷的楼栋中,我觉得自己仿佛是要溺毙的鱼,明明在水里,却无法呼吸。一直悬空的心脏开始在胸膛里乱撞。就连两只手都在他突然吻我的瞬间张开了十指,以怪异的姿势举在了身体两旁。

唇上的触觉有些冰凉,不似女人的柔软,却有着诱人的弹性,那是属于男人的触觉。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异性的好奇,我竟然张开嘴巴,用牙齿在他淡橘色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银毛发出一声诱人的闷哼,微微撤离开我的唇瓣,眼含莫名情愫地沙哑道:"你咬我。"

我立刻指控他,"是你先吻我。"

银毛仿佛不屑地"切"了一声,随即伸手抚上我的后脑,恶狠狠地说:"蠢货,这才叫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低下头,将那条霸道的湿润舌头探入我的口中,卷起我惊吓过度的僵硬舌头,极其火辣热情地纠缠着。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再次呈现绝对的空白。

我乱了,真的乱了,乱得忘记了反抗,忘记了是否应该打他一巴掌,用以表示一下自己的立场。或者……我应该趁乱好好儿地感受一下这个吻,权当是飞来艳福?

思绪混乱间,我觉得口水仿佛要顺着嘴角流淌出去,忙用力地搅动舌头,努力吸了吸。

银毛呼吸一窒,身子一僵,那铺天盖地的吻便密密麻麻地袭来,差点儿没将我憋过气去。

在我大口喘息中,银毛终于放开了我。我的胸口起起伏伏,脸红得如同刷了红染料。我胆子小,不敢看他,只能尴尬地喘息着,尽量缩小自己的身体,恨不得隐形了才好。耳边传来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我忙从银毛的身边挤过去,然后噔噔地往楼上跑。

银毛转身跟在我身后,也不说话,气氛诡异得难以形容。

我心里寻思着,虽然我一直自认为本身条件不错,但明显银毛的外在条件比我高了不止一大截,他应该不会身高眼低地看上我吧?还是说,他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有可能吗?有吗?或者,他觉得我挺可怜的,想为我上一堂免费的生理教育课?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这个老师也忒不负责了,怎么刚开了个序,就没有下文了?跟我看过的剧情片也太不一样了。

我必须深刻地教育自己,不能因为对方是个帅哥你就没有了处女操守。不是曾经对自己说过,第一次要留给老公、留给新婚之夜吗?

那个……貌似现在想这个问题不太对头吧?完了,我被银毛彻底搞得内分泌紊乱、思想抛锚了。

终于爬上五楼,银毛动手开了大门,并难得绅士地示意我先进。

当我抬腿迈进门槛时,突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想法。竟觉得他之所以吻我,是因为可怜我。想我干巴巴地活到了二十二岁,竟然连吻的定义都没有搞清楚。

我心中一酸,嘴巴已经抢先理智一步,开口道:"银毛,谢谢你教我什么是吻。不过,我觉得你这样随便亲人家不太好。虽然我是自己人,但还是……啊……"

没等我唠叨完,银毛已经一脚踹上了我的屁股,让我扑通一声趴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银毛随即抬腿跨进屋子,弯下腰,分开腿,跪骑在我的身体两侧,面目狰狞地伸出手指,想要掐上我的脖子。

我吓得失声大叫:"救命啊!"

还没等我的声音拔到一定高度,门口突然蹿出一个人影,举起书包就狠狠地砸在了银毛的脑袋上!

银毛动作僵硬地回过头去看何然,然后两眼一翻,慢悠悠地倒在了我的身旁,彻底昏死了过去。

我忙从地上爬起来,探了探银毛的鼻息,发现他还在顽强地喘气,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疑惑道:"怎么一书包就能将人砸昏呢?看来现在学生的负担太重了,简直能要人命啊!"

何然瞧我没事儿,便从书包里抽出一盒非常"贵重"的巧克力。那原本漂亮的重金属外壳被砸出了一个大凹槽,让何然非常惋惜地轻叹一声,说:"原本这个包装盒挺好看的,可惜被砸坏了。"然后转身将门关上,拉着我进入了主卧室。

两个人坐到阳台上,他将那瘪了的金属盒子打开,拿出一粒包装得特别考究的巧克力,用白皙的指头轻轻扒开它华美的外衣,捏着那漂亮的心形巧克力放到我的嘴边,"喏,吃这个。"

我闻着那诱人的香气,只觉得口水泛滥,张开嘴就想咬。

何然却将巧克力收了回去,然后对我扬了扬下巴,小狐狸样地笑道:"何必,我要个生日吻!"

我呵呵一笑说:"原本我还以为是自己今天过生日,你特意攒钱给我买礼物呢,结果一看日期,简直错得离谱。"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想吃巧克力就和我说嘛,以后可不许偷偷积攒中午饭钱,知道吗?"

第114节:第三十章谁的吻在飞?(2)

何然显然忽视了我的话,又将那巧克力放到我的鼻子下,诱拐着我的神经,提醒道:"何必,你不祝我生日快乐?"

我没有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突然看向何然身后,惊讶地叫道:"银毛,你醒了?"

何然一回头,我迅速张嘴将他手指间的巧克力吞到口中,那醇香的口感让我的毛孔都舒服得想要哼哼。

何然发现上当了,忙向我扑过来,伸手就去抠我嘴中的巧克力,口中还喊着:"还我!何必,你个赖皮!"

我嘴里塞满巧克力,发不出声音,却伸手抓住他挥舞着的爪子,还故意将口中的巧克力咬在牙齿间,摇头晃脑地气着他,挤眉弄眼地告诉他很好吃。

何然突然发起蛮力,竟将坐着的我一下子扑倒,身体迅速地压上我,低头就去咬我口中的巧克力!

在吃食面前我一向有着很高的自我防护本能,当即将巧克力缩回口中,想避免分食的命运。然而,何然掠夺的速度大大超过了我护食的速度。在我将巧克力缩回口中的那一刻,何然已经触碰到巧克力的边缘,并直接伸出小软舌到我口中挖食儿。

唇齿的磕碰中,我的舌头一痛,这才恍然惊醒,一把推开他,努力安抚着狂乱的心跳,含着巧克力低吼道:"那么多的巧克力,你怎么还到我嘴里抢食儿?!"

何然有些委屈地望着我,撒娇道:"可你口中的那块是许愿巧克力啊!"

我扫了一眼盒子里的其他巧克力,果然都不是这种特殊的心形。我颇为恼火地红了脸,暗自告诉自己,要纯洁,要纯洁,继续纯洁……

也许是心理嘟囔有了效果,我似乎又恢复如常,恶心地说道:"得,那我吐出来给你总成吧?"

刚将巧克力吐出一半,何然突然靠近,说:"一半就好。"少年特有的体香再次袭来,我只听咔吧一声轻响,唇瓣便被极其柔软的触觉擦过,双唇间的巧克力已经被何然咬去了一半。

此刻,眼前的何然不再是我捡来的孱弱小孩,反而像一只酒醉的猫,在慵懒中媚态横生。

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身子一震,我一把捂住自己那两行突然泉涌的鼻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跑进卫生间里猛拍凉水。

乱了,乱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乱成这个样子?是我多心了,还是何然真的不一样了?可是……可是我为什么会流鼻血啊?为什么不义正词严地教训他,让他晓得男女之间的区别?眼下可好,我竟然对着一个小破孩儿流鼻血,这人都丢到奶奶家了!这以后还要怎么教育他?若他问我为什么流鼻血,难道我要说是因为他刚才的媚态?天!我是不是疯了?!

我越是纠结就越是混乱,可一想到何然刚才眯着眼舔舐我唇瓣的小样子,我这鼻血就噌噌地往外蹿,就跟喷泉似的,特别热情。我悲从中来,难道说我有恋童癖?不会吧,老天你耍我?看来,我得给自己找个男人了。

我好半天才止住了鼻血,深吸了无数口气后,这才装做大大咧咧地走出了卫生间,却看见银毛与何然各霸占卫生间门帘的左右两侧,互相"深情款款"地对视着。

见我出来了,何然忙猫咪似的依偎了过来,软软地问:"何必,你还流鼻血吗?"

我一看何然,脑袋中又再次想起他微红了面颊、媚眼若丝时的小样子,当即鼻血如泉涌。

银毛脸色一沉,忙扯了手纸给我堵上川流不息的鼻子,霸道而强势地拉着我就往楼下走,"去医院看看!"

何然关上门,紧随其后地出了屋子。

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大事儿,却苦于无法挣脱愤怒的银毛,只得在附近找了一家中医门诊,随便看一看。

经过老中医的望闻问切后,终于得出结论。当然,瞧着老中医的表情便知道,这个结论不好当着两位男士的面前说,于是我摆手示意两个人先出去,但显然没有人肯听我的话。

何然说:"你是因为我流鼻血的,我得听个准儿,不然要担心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必须将这个鼻血问题糊弄过去,不然以后都不晓得要如何面对何然了。

银毛扫了一眼何然,一手指点向我的脑袋,阴森森地道:"行啊,出息了,到底是怎么流的鼻血?"

我汗毛直立,觉得分外心虚,更加肯定这事儿不能和银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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