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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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你看清楚了吗?我是惊讶和尴尬的看着她,哪里像你说的温柔了?”

“对不住圣皇了,我不讲理,说温柔就是温柔。改明儿我也学你,温柔的看着渊炎。”摔下来的时候,疼得她全身骨头碎了一般,可脑子里想的是不能跟渊炎抱在一起,她是有夫之妇,得为他守着身子的清白,抱渊炎去酒家的时候心里还怨念的很,穿着喜袍抱了不是夫君的男子,让她心里多有不甘。她变得如此小气,全是因为他,堂堂女战神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搁以前领军千万时,眼里哪有男女之别。

帝和心里怄气得不得了,可又不能拿眼前的姑娘怎么办,凶不得骂不得,打不得扔不得,她这暴脾气若是被点着了,哪里能找到灭火的水呀。娶个媳妇儿感觉自己说话都不能硬气了,对,就是如此的感觉,在她的面前说话狠不得,绝不得。

“我一晓得你在这儿就赶来了。不意会遇到皎绾,想着白叶城没有危险就与她聊了三句,担心你等久,没说第四句话就去找你,皎绾忽然抱着我,可巧你就上来了。”

帝和放软了自己声音,“猫猫你相信我行不行?”

“我不该上去打扰你们,是么?”

“……”

嗨,头疼了,还真是讲不了理儿了。

“猫猫,今儿是我们成亲的好日子,不闹脾气,嗯?”

好日子是好日子,可心情毁了许多,想到乍现眼前他被其他女子抱住的样子,心里分外不美丽。以至于,她也没瞧清楚,当时他的手是抱着那个姑娘呢还是想推开。一气之下扭头走了,光听见他焦急的喊猫猫。

诀衣不肯说话,身子用力的想挣扎出帝和的压制,一下两下帝和还好脾气的压着她,不想弄疼她,也不放开她。可是,身前的夜猫闹了好一会儿不消停,帝和也是急了。突然低头,狠狠的吻住诀衣的唇瓣,一只手放开她的手臂改成托住她扭晃的头,密密实实的将她压在墙上吻了许久。

长久而热烈的吻后,诀衣没了多少力气,腰肢上的一条手臂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滑到,温热清香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柔情软语吹进了她的心里。

“猫猫别气了,嗯?”

诀衣发泄似的用力狠捶着帝和,他们的大婚日子过成这样,她不甘心。

帝和捉住诀衣的一只手,低低的笑道,“媳妇儿手捶疼了我舍不得。”说完,再度倾首,封住了诀衣的红唇。

再吻时,诀衣没了抗拒,鼻息里全是萨灵香气,心中安稳又微甜。帝和并非不懂她,她的火气来得快,

去得也快,若是他坦坦荡荡的没做对不起她的事,解释时她看着不听不理的,其实心里一个字不差的听进去了。他媳妇儿就是他手心里的猫崽,虽然有时野得很,脾气来了挠人,可她不会要人性命。

在一片漆黑中深情缠绵,四下无人静悄悄,爱意浓浓幽香醉。醉了他,也醉了她。不了是喜袍的西索声惹了他的心,还是他的缠吻撩拨了她的情,两只放在帝和肩膀上的手慢慢缠住他的脖颈,难分难舍之中,环佩轻轻叩响,缀珞的腰封随着长长的腰带落到了地上……

不见一丝光亮的小黑巷中,细细的低低的情音在压抑之后微微响起,像是怕被人分享了他们的情深厚爱,轻微得直撩人的耳蜗。

诀衣被帝和压在墙上已分不清自己还有没有生他的气,只觉浑身又热又不舒服,可是体内又有一种东西是他给的酥意,似舒服的很,情不自禁的低声里,她小声的唤着他。

“帝和……”

唤他,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唤他。

她不懂,他却是懂的。

将她衣裳剥了半数的他起了犹豫,成亲乃大事一桩,人生还能成亲几回,可是要在这儿把她给吃干抹净么?这地儿可与他心中最初想的地方差了太多呀。

“帝和……”

诀衣柔软的身子蹭着帝和,让本就险些把持不住一气呵成的帝和瞬间紧了小腹,一团火从下半身的某个地方直窜脑门,当即顾不得那么多了,所谓洞房花烛夜大概讲得只要是对的人,在哪儿都是良辰美景吧。

华丽的喜袍在一阵细细嗦嗦中敞开了,热烫贴着热烫,情贴着情,从两端走向彼此的中心。

诀衣抱着帝和的身子,沉醉中听到有人的声音在小黑巷的尽头响起,忽然心中受吓,双手抓着帝和敞开的喜袍,小声的咬着她的耳朵,“有人……”

“有人来了。”

帝和此时怎会顾上谁来了,谁来他也是要把此事给做下去的。自己的媳妇儿,洞房花烛夜可由不得人破坏。

小黑巷尽头的人确确实实是走来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是两个。

诀衣回神一些,推着帝和,“怎么办。”

帝和堵住诀衣的唇,心中轻笑,笑他的媳妇儿此时是不是被他亲热傻了,竟然忘记她的夫君是何许人也了么。小小白叶城里的妖魔有本事成为阻挡他要当‘夫君’的石头么。

被吻住的诀衣小小的挣扎着,担心自己与帝和会被人瞧见,不肯用心的与他亲吻,却不想帝和竟然更过份的贴近她,惹得她不自觉的惊呼出声,见来人走近,立即忍住心中所有的声音。

人越来越近,诀衣越来越紧张,帝和的心却越来越坚定的要她,当两人走近到数步之外时,帝和在诀衣的意乱情迷中把她占为己有。

可,他却忽然的停住了,惊讶的看着她。她怎么会是……

一木一浮生36

虽是女子,也曾听过洞房花烛夜里一二之事,可未亲生经历便算不得什么。如今亲自承受属于自己的男人,心中虽迷离情动,可撕裂的疼痛让她难以承受,比战场上的刀剑刺入更让人头脑清明。他一向温柔疼惜她,怎么这会儿如此不顾忌她的身子是第一次呢。诀衣疼得纤细的身体止不住的轻轻颤抖,指甲深深的扣进他背后的喜袍中,红唇在他的耳畔呵气,“好痛……”极度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担心走入黑巷的两人会发现他们正在做羞人之事。可是,正是因为她的强忍,反而让她的声音更添委屈和娇弱,惹得帝和万分自责。

帝和难以置信自己清晰感觉到了阻碍,猫猫她不是……不是被圣烨欺辱过吗?怎会……

恍然之间,帝和想到那晚河古在佛陀天帝亓宫的月下园子里与他说的话,似乎并没有告诉他最后圣烨是不是将她的清白彻底毁了。圣烨欺辱她是真,可说不定她拼死保住了自己最后的女子清白呢囡。

“痛。”诀衣眉头蹙得紧紧的,“夫君……疼。”

喜袍前身大敞的帝和听到诀衣咬在耳蜗边的软声,一只手臂将她抱得极紧,激动的心情里夹杂着惊喜和自责更有对诀衣的心疼不舍,一颗心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柔得比春水更腻人。侧低着脸,帝和非常轻柔的亲吻着诀衣的脸颊,一下又一下,低语如轻暖的风,“媳妇儿对不起,我的错,全是为夫的错。我不动,啊,等你不疼了再说。鲺”

“疼……”

她也不想如此娇气,可真疼呀。起初还意情迷迷的,哪知一瞬间他强入,疼得她很想将他扔开三千里,

帝和越发温柔的亲吻着诀衣,如绵绵细雨落在她的脸颊上,耳朵上,他不是女子,无法体会到她此时的痛苦,只是活了几百万年岁,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天上的地下的,近乎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在凡间游山玩水的时候,自然也免不得看到些‘非礼勿视’的东西,知道女子初成会疼痛难忍,倒也只是一个知道,并不曾放在心里当一回事。否则,也不至于如此急入她的身子半点没多想。此时方知,看别的男人疼爱媳妇儿甚甚无感,但若自己怀抱里的女子疼了,那就真是疼到他的心窝里去了,恨不得能把她的疼痛移到自个儿的身上来,替她受着。

两个从巷口走入的人隐约听到声音,可也只听到了一耳朵,等他们眨眼看到眼前什物时,不知自己被扔到白叶城的哪儿,面面相觑的看着。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我以为是你玩的把戏。”

“不是我。我以为是你。”

漆黑的小巷子里,乍一听寂静无声,静心仔细听着,便能感觉到浅浅的呼吸声微微有点儿喘。忍了好一会儿的帝和感觉到诀衣不再轻哼诉他弄疼了她,缓缓的,轻轻的,爱着她……

帝和在酒家屋顶上推开的女子皎绾不是别人,正是白叶城的城主。她与帝和早已相识,虽然是蛇妖却性情温和且十分善良,是帝和在异度世界里颇有好感的一个女子。他对她的好感,仅仅止于觉得她是个似仙从善的妖精,并无更多的想法。最初了几千年皎绾对帝和倒也真是没什么非分之想,单纯的欣赏他,尊敬他。可是,在俩人相识四千年时,白叶城被地魔族攻击过,几乎被屠城消失在异度世界,是帝和忽然出现救了整个城的善良妖魔。

一人对百万之众的救城大战里,皎绾看着帝和烈烈风中飒爽非凡,一举手一投足皆带着天神的尊贵和大气,不由得将对他的欣赏暗暗变成了爱慕。不过,皎绾知道两人身份神妖相距太大,不可能在一起,将对帝和的情意深埋在了心底,并没有告诉他,两人依旧是如初相识的模样。

可惜,世间最不可能撒谎的东西叫眼睛。不管如何掩饰躲藏,看着心爱之人时的目光与平时特有不同。

在一次远观帝和的时候,皎绾发觉自己可能藏不住对帝和的心意了,他那么好,好得她对他有了贪念。他的笑很温暖,他的人很和善,他的才华和睿智让她折服,还有无边的法力,哪个姑娘不愿陪在他的身边呢。可她不想用男女之情坏了俩人之间的温馨友情,如果不能成为生生世世的夫妻,做他的好朋友才不会失去他,于是故意与他疏远。偶有帝和来白叶城玩,皎绾与他喝酒闲聊时也保持清醒的姿态,并不让自己过多的沉醉在他的悠然神俊之中。

长久的分离似乎让皎绾真的不那么着迷帝和,他再来白叶城的时候,她能自如的对着他嬉笑,好像不曾喜欢过他一样。那些难以启齿告诉他的感情,似乎在她的刻意疏远里散去了。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觉她曾渴望成为他的娘子。

看着帝和推开自己去追诀

衣,皎绾忽然被他们俩身上的喜袍灼到了眼睛。喜袍,是吗?

帝和感觉到诀衣在想他寻来时,偶遇夜游的皎绾,见他一身红艳艳的喜袍她觉得甚是喜感,他不是惯穿清俊神袍的么,怎么会喜欢如此艳色的袍子,看着像新郎倌儿穿的。

她笑话他像个要拜堂的新郎。

他告诉她自己今儿确实成亲了,拜天地大礼娶了妻,来白叶城便是寻不小心被圣风卷到这儿来的媳妇儿。

皎绾更是不信帝和的话,“你莫要胡乱骗我了,骗骗旁人还可,我可是晓得你这人万花飞过叶不沾身。你从未想过娶妻生子,不过几百年功夫不见,怎得,来我白叶城游山玩水还带骗人玩?”他喜欢自由自在,从不喜被约束,正是因为晓得他不会有妻儿,她才觉得与他做朋友更好,如此亲近却不用担心有朝一日两人情难终,燕分飞。

“皎绾,我真的娶妻了。”

帝和的认真,她从未见过,仿佛是想把他的话刻到她的心上。却不知,他的话多伤她的心。

他要去寻他的妻,她觉得他定然是在装的,便热情的拥抱他,想破解他的谎言,却不料他焦急的推开她,冲着一个同样穿着红色喜袍的姑娘追了过去。

她听见他唤那个女子,猫猫。

她看见那个女子凤冠霞帔,甚是美艳绝色,不可方物。

皎绾站在酒家的屋顶上,看着帝和诀衣消失的方向,自言自问,“你不是说过此生不会娶妻的么?”那她为何会成为你的妻,又为何会得到你如此超乎寻常的在乎。一个小小的误会罢了,叫你如此紧张的追过去,生怕她多想伤心,帝和圣皇,你何时变成了这样的男人。

慢慢的,皎绾在酒家的屋顶上坐了下来,看着远方,想着她不想去想却不由心的人……

小黑巷里黑不见五指,可最深处却一片火热。

清香幽幽中,衣裳凌乱不堪。广袖挂在手臂上,长长的衣袍松落及地。已是深夜凉冷,可寸寸肌肤热得仿佛在喘气,诀衣不知道自己被帝和折腾了多久,体力素来奇好的她浑身使不出一点儿力气,绵绵软软的被他压在墙上索要,那飘忽在巷中的娇媚之音绝不是她的,不是……

可,不是她的又能是谁的呢。

情深处,诀衣藕臂缠着帝和的颈子,“帝和,帝……”急促的喘了一口气,“我……”纵然在他面前跌份儿不是一次两次,可从未让诀衣真正感觉害羞过。但眨眼间,第一回羞涩难当将她席卷。话没完,情至最深处。

她似灵魂出窍,仿佛神灵不由己,水淋淋的,汗湿了自己,也湿透了他。凤冠早已不正,她也全身软得似水,被帝和拥着。许久许久,小黑巷中除了显沉的呼吸,再无其他。

听到怀中之人的呼吸平和了不少,帝和这才抬起一只手在黑暗中为诀衣抹开脸颊上的发丝。怎么汗湿得这么厉害,他可顾忌她是第一回,手下留情了许多。

帝和低头轻轻的在诀衣的额头上亲了亲,“猫猫对不住了,好好的洞房花烛夜本该在我们的寝宫里的。”结果,一片漆黑的巷子将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诀衣软软是说了一句,“我腰酸。”

“疼吗?”

“不疼,只酸。”

帝和道,“那便没事,还能再来。”

诀衣抬起头,虽不见她的神情,但足以想出了,“还要?”

帝和含笑,“你不会以为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一次吧?”

“……”

一木一浮生37

洞房花烛夜应该是怎样过的诀衣不知道,她家和别家又有何不同亦不关心,此时她想的,是好好洗个澡换身衣裳。不想还好,想上了,诀衣顾不得自己浑身还虚软,贴在帝和的怀中嫌弃道,“全身是汗,脏死了。”也不知道是在嫌弃自己还是嫌弃帝和。说完,又觉得自己的头也很不舒服,“凤冠好沉,顶了一天,脖子酸的很。”

帝和低低的笑着,动手给诀衣整理衣裳,无奈有些贴身的衣裳已被他撕碎,只能拢紧她未褪下的喜袍,遮了全身的春光和柔软,弯腰抱起诀衣的时候,帝和用法术将自己身上的衣裳穿戴整齐,完全不像照顾她时缓慢而细致的亲手亲为。两人飞出小黑巷,地上被撕碎的衣裳碎布化成香烟,飘散在漆黑的夜里,一缕香幽,散尽无痕。

凉凉的夜风吹入裙下,诀衣双腿微微缩了缩,靠在帝和肩窝里闭着眼睛,任凭他带着自己去哪儿囡。

白叶城中有座福临香山,香山中有一个干池,可是当人进入池中后,温暖的池水便会从池壁上面的小孔里流出来,不用多久便能满池,白雾袅袅从池中冒出来,漫过池沿,飘满四周,仿如仙境。池中水带着异香,在池水中泡澡的人身上会带有池水的香气,十分迷惑人的心智鲺。

帝和抱着诀衣把她轻轻的放在了福临香山干池里面,看着靠在他肩窝里像是睡着了一般的她,勾起一抹坏笑,动手脱她的衣裳。啪的一声,闭着眼睛的诀衣一掌拍在帝和的手背上。

“想干嘛?”诀衣缓缓的睁开眼睛,“我腰酸。”他若是想又来一回,她可没力气陪他了,刚才巷中不知被他折腾了多久,第一回也不晓得对她怜香惜玉,她的身子骨可不弱,竟然酸了,全赖他。

帝和轻笑,“呵。我给你揉揉。”叮叮咚咚的水声从池壁四周留了出来,缕缕白雾随着温水开始升腾,帝和的手还在诀衣的身上,继续把她身上的衣裳褪尽,她不好意思面对他,便将身子朝池壁侧了过去,不去看他。帝和拿着诀衣的喜袍走出干池,将衣裳整齐的叠好放在岸边。看着他认真的叠衣裳,诀衣轻轻的扬起嘴角,在她的笑容里,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打了一个响指,一粒夜明珠从他的指间飞出来,悬浮在池上,照亮一片。

诀衣微微眯眼,低声道,“好亮。”

“照亮了才能让我不弄疼你呀。”

说着,帝和抬起手为诀衣拆她头上的凤冠。新娘凤冠繁复,他又是第一次为姑娘拆发饰,很是小心,怕拔疼了她。

诀衣双手趴在池边,神情宁然又幸福淡显,帝和将她头上的发簪一根根取下来放到旁边铺开的帕子上,描眉绾发是恩爱夫妻间会做的事,可她觉得,为她拔簪的帝和让她有种踏实感。从心底觉得这个男人是她的了,他是夫,她是妻,他们成为一体不分的一对人。

“在酒家屋顶上你抱着的那个女子,是谁呀?”诀衣状似无意的问道。

“不是我抱着她。是她抱着我。”帝和强调,“而且我主动把她推开了。”这一点一定要明明白白让她知道,免得酸醋到心里又给他闹脾气,他可不喜欢到处追着媳妇儿在野地里撒欢。

诀衣低笑,“是谁啊?”

“皎绾。这座城的城主。她……”帝和的话没有说完打住了,而且并不打算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因为是想夸皎绾的话,说出来只怕今晚自己连鸳鸯浴都没得洗,莫要说再和她*了。他家这只猫儿也不是一般的醋坛子,是醋塘,醋湖。

诀衣追问,“她什么?”

“她是女的。”

“废话。”她难道没看出来皎绾是女人吗?诀衣抬头看着帝和,“你想说的肯定不是这句话。”

“就是这句。不过是忽然想起来你见到了她,我便没说了。”帝和刮了一把诀衣的鼻子,很喜欢这个对她做的小动作,像疼一个小丫头,“今儿大婚太高兴,乐傻了。”

诀衣趴下头,方便帝和取凤冠,一边道,“是你傻了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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