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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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皓然看着自己包的怪模怪样的伤口,不怎么自在的看着蝶衣道:“我是第一次包伤口,要是你不舒服就说出来,我找红净他们来给你包去。”说罢又突然想起红净再小也是男的,又忙道:“算了,你还是凑合吧,要是不舒服你找我,我给你换,不能去找别人。”

蝶衣从微愣中回过神来,仔细的看了古皓然一眼,见古皓然正转身为自己倒茶,眼中光芒闪动语气如常的道:“你的伤还没有处理。”

古皓然正要递茶给蝶衣,就听到蝶衣的话,不由微微挑眉刚才见蝶衣受伤,一时心疼的抢过去给她包扎,居然忘了自己身上的伤口,此时被蝶衣一提才觉得后背肩上手臂上火辣辣的疼,顿时龇牙咧嘴的呼疼,想他古皓然本就是个千金之躯,什么时候受过多少伤,就算以前遇见水匪的时候,也不过只是被破了皮肉而已,哪里是今日这些高手所赋予的伤口可以比的,在外人面前那古皓然是咬紧牙装无事,这会只面对蝶衣顿时就差眼泪汪汪了。

“蝶衣,疼啊,疼。”古皓然可怜兮兮的看着蝶衣,一手拉着蝶衣没有受伤的手,见蝶衣并没有推开,不由眼睛使力硬是挤出疼红了眼眶的模样。

蝶衣见此看了古皓然一眼道:“我去找红净。”说罢就站起身来。

古皓然忙拉着蝶衣的手语气低沉的道:“蝶衣,你不能给我包扎吗?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蝶衣扫了一眼正微微失望的看着她的古皓然,见古皓然背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从背上一滴一滴的滑落,已经染红了床沿,而古皓然那流露出伤感的眸子让人实在不忍心抛下他,蝶衣定定看了古皓然半晌,伸手扶过古皓然示意他爬在床上,自己则去拿伤药。

古皓然见蝶衣嘴上没说话手中却已经开始动作,顿时脸上笑容满面,乖乖的爬在床上,蝶衣看着面前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古皓然,面无表情的开始为他清理伤口。

“蝶衣,蝶衣,疼。”古皓然从枕头上露出一只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蝶衣喊疼,蝶衣扫了眼古皓然的模样,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在给梦寻,梦心清洗伤口,不由微微放轻了动作。

古皓然见蝶衣果然放轻劲道,不由理首在枕头上笑弯了嘴,能令蝶衣心软的就只有他们家那两小鬼头,看样子蝶衣一定是喜欢小孩子,或者说是弱小的家伙,以前是不知道自己喜欢蝶衣,后来知道了也没办法有这样的机会,而且蝶衣也肯定不吃这一套,现在蝶衣既然能放心或者放一半心把后背给他,兼现在处于伤员地位,那还不打蛇随棒上,摆个弱小撒个娇,就算蝶衣不心疼也不会不理,这么个相处下去前途一定光明。

所以接下来就只听见:“蝶衣,手疼。”

“蝶衣,头好晕,是不是血流多了?”

“蝶衣,腿上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疼。”

“蝶衣……”

门外的红净和林野木然的对视,半晌红净一头黑线的小声道:“少爷是这么娇气的人?我怎么以前不觉得。”

林野嘴角抽了抽低眉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刚才没听他吱一声,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过,现在能疼成这样,这不摆明了吗。”

红净顿时一脸鄙视的道:“有没有搞错,这比在土匪窝里还危险,少爷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跟主子来这一套,我真不知道少爷是胆子太大,还是脑子秀逗了?”

林野听红净说的有趣微微一笑道:“少爷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听凭往日的说法应该是一个很有急智的人,这当口防范什么的都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有等别人划下什么道儿,我们就接什么道儿,多想无益不如能抓住什么是什么,我想少爷多半是发现夫人流露出对他有利的情绪,所以趁热打铁来了。”

红净噘起嘴道:“听的人牙酸,我起鸡皮疙瘩了。”

林野顿时笑了起来道:“他们不酸就好,没准夫人还真吃这一套。”话音未落就听见古皓然一声惨叫:“蝶衣,轻点,你谋杀亲夫啊。”

第六十二章圈禁之地

青竹轻轻一笑优雅的道:“那倒不是,完全做不到的题目提出来,那不摆明了是为难人吗?我们虽然就是要为难人,但是也会给出一个能够完成的机会,哪怕是万分之一,机会也还是有的不是。”

古皓然哈哈一笑道:“爽快,真小人比伪君子强,说吧,第二关要我们闯什么?”

青竹抬头看了一眼金墙淡淡的道:“这里面是岛上另外一种风景,很美,完全有别于岛上其他的景致,不过最美的地方附带的也许是最致命的,第二关就是从这里进去,穿过里面的地域,只要能从另一面出来,就算你过关。”

古皓然喔了一声看了眼金墙,蝶衣冷冷的道:“地域的概念是多少?另一面又是哪一面?”

青竹看着蝶衣微微一笑道:“问的实在,你们是第一个来闯这一关的,我也不妨直说,这面金墙相连了两座山峰,里面所覆盖的面积大小大概在百里左右,而所谓的另一面很好辨识,因为那里仍然是一座金墙,只要你们找到,金墙外我们有人专门守候,你们只需要用石头敲打,或者从里面扔出东西来,我们就会打开那方的大门。”

古皓然听到这里认真的看了一眼青竹,青竹见古皓然看向他,嘴角带起一丝怜惜的笑容缓缓的道:“第一关如果你不想死,只要选择放弃你的所有,臣服于我们,那么你依旧可以活着,虽然不会很舒适但至少是活着,这第二关则生死有你定,也有天定,我们无法再决定你们的命运,也无法插手你们的命运,一切好自为之。”

一旁的林野听到这话突然插口道:“这么说里面所发生的一切,你们也不能知晓?”

青竹点点头道:“是,我们只在另一个方向等你们十天左右,如果没有人出来,那么我们会放弃等待,那扇门也绝对不会再开启。"

古皓然听青竹说了这么多,一点也没提这被圈禁起来的范围内到底有些什么,语气中没有恐吓只有怜惜,仿佛他们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给个时间等待不过是应景罢了,不由暗自沉思的看了蝶衣一眼。

蝶衣冷漠的看着青竹道:“说完了就开门。”

青竹看了一眼漠然的蝶衣,还没开口旁边一直沉默的上官岛主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蝶衣,如果你们现在放弃,我可当前面什么也没有发生,依旧给你们很好的生活,这里你们闯不过去。”

蝶衣看了一眼上官岛主,见他面上依旧温和,眼中没有平日的淡漠,而隐隐流露出一点惋惜,仿佛他们这一去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旁边的古皓然皱了皱眉还没打算开口,就听见蝶衣淡淡的道:“里面究竟有什么?”

古皓然一听顿时不再言语,蝶衣这句话问到了重点,能这么大手笔的制造这么巨大的工程,来隔绝这里外的世界,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世界,不是那么简单的地方,一定是连岛上的人都无法处理的凶险。

上官岛主对上蝶衣的双眼,半晌缓缓摇了摇头道:“什么都有,你能想像的里面存在,想不到的里面也有,曾经岛上进去的人除了我,没有一个活着回来,而我也不过只是在它边上走了一趟,根本没有能力深入腹地,这里面是人间的地狱,你们过不了。”边说边挽起手上的袖子,手臂上一条狰狞的疤痕,不是刀伤不是剑伤,是一种不是任何兵器造成的伤势,很重,光看伤疤就能想像当初这伤势重到什么程度。

蝶衣暗暗皱了皱眉,古皓然也是个识货的主,面色微微一变后转头看着蝶衣道:“你在这里呆着,我一个人去。”虽然知道蝶衣很强,但是连上官岛主都不能全身而退的地方,凶险可想而知,如果因为他的决定而使蝶衣有什么损伤,那还不如就让蝶衣待在安全的地方,就算自己出不来,蝶衣也能好好活着,古皓然看着蝶衣,虽然心中不甘愿,但是前路真的有死无生的话,蝶衣能活着就好。

蝶衣看了古皓然一眼,见古皓然眼中是不庸质疑的坚决,蝶衣缓缓抬手抵上古皓然的背脊什么话也没说,古皓然一震后定定的看着蝶衣,蝶衣的眼中什么表情也没有,看向他的眼淡淡的,却让他从心里感觉到蝶衣的坚定,俩人对视半晌,古皓然伸手紧紧的搂抱住蝶衣,嘴角勾起一抹绝美的笑容,轻柔却掩盖不了满腔的深情道:“要生一起生,要死一块死,要走一起走。”

蝶衣听闻微微顿了顿,她没有想过这么多,她只知道凭古皓然的功夫出不了这个地方,而她最讨厌别人限制她的自由,如果没有了古皓然,凭她一个人恐怕叶也过不了这关,那不如大家拼命一博,生死由自己决定,命运也由自己决定,却不料引出了古皓然这番生死相随的话。

上官岛主见着拥抱的两个人,眼中光芒闪动,刚才的怜惜被冷漠取代,漠然的站在一旁不再做声。

古皓然回身抬起头道:“开门。”

青竹看了古皓然和蝶衣一眼,漠然的挥了挥手,身旁的青雪递上食物和水道:“这里是十天的份,吃完了还没出来,那么就代表着你们永远也出不来了。”

古皓然伸手接过后,就看见一直跟在上官岛主身后的几个中年人,站在金墙旁几人联手拉开了沉重的一扇金门,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药味,古皓然和蝶衣同时看去,只见里面接近金墙的大片土地上寸草不生,远处高耸的树木遮天蔽日,看不见连绵的山脉,只有无尽的葱绿之色,而极远处一道耀眼的金光笼罩在一方上空,身后的青雪道:“那就是另一面。”

古皓然和蝶衣对视一眼并肩朝门内走去,身后的红净突然道:“主子,红净知道自己没本事,跟上主子和少爷只会给你们添麻烦,我就在另一边门外等着你们,我等你们二十天,如果没有见到主子和少爷的人影,我就进来陪你们。”

一旁的林野淡淡的接过话道:“我也一样,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要走一起走。”俩人没有痛哭流涕,也没有慷慨激昂,只是用最平常的话语表达最不平静的意思。

古皓然脚下顿了顿看向旁边的蝶衣,蝶衣眨了下眼没有回应任何话语,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金制的大门在众人眼前关闭,把古皓然蝶衣和众人隔绝成两个世界。

古皓然和蝶衣越往前走草越来越深,浙渐的几乎有齐腰的趋势,蝶衣看了眼细长的草叶,站定脚步仔细端量远方,而古皓然则从一进来就开始打量四周,和确定前行的方位,此时见蝶衣突然停下不由转头道:“怎么了?”

蝶衣深深的闻了闻空气中散发出来的味道,皱紧了眉头道:“这是雨林的味道。”

“雨林?什么东西?你是说这个地方的名称?”古皓然不是很明白。

蝶衣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古皓然道:“你不该进来的,这里你走不出去。”

古皓然顿时紧紧盯着蝶衣道:“你什么意思?”

蝶衣见古皓然脸上浮现愤怒之色,眼中不是惧怕却是对自己的怒气,不由淡淡的道:“我本来以为是丛林,那样你还帮的上忙,可没想到是雨林,你从来没有面对过里面可能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经验,走进这里无疑是死路一条,回去,这关我去闯。”

古皓然压抑着怒气冷冷的道:“你有把握?”

蝶衣沉思着摇摇头,雨林那是那么容易能够自由出入的,要是真好走,岛上的人干什么要把这里封闭。古皓然见蝶衣摇头顿时大声吼道:“你既然没有把握还说那么多干什么,我不是个胆小鬼,就算你再强也有照顾不到的时候,我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如你?我没有到过这乱七八糟的地方,但是不代表我就只有受死的份,你要再给我说这样的话,我要你好看。”

蝶衣冷冷的看了古皓然一眼不再说话,古皓然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抱了抱蝶衣道:“我很高兴你关心我,但是我更关心你,要我把你放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自己躲避,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蝶衣沉默了半晌,自己不过是不想要无谓的伤亡罢了,既然古皓然坚持那么她就随他的便,当下冷声道:“那好,前面的路一切听我的,我只需要你按照我说的做,不要让我听见任何质疑的声音,也不要让我看见任何我不允许的动作,如果你不能听命,就别怪我无情。”

古皓然头一次听蝶衣说的如此慎重其事,见蝶衣眼里是毋庸置疑的决断,比平日更冷酷的表情告诉白己,要是他不听她的,那么她可能真的扔下他就走,当下咬了咬牙道:“好,我听你的。”

蝶衣眼中头一次光彩闪烁,不是因为兴奋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面对极端挑战的光芒,古皓然从未没有见过蝶衣全身散发着这么炙热的气息,以前的蝶衣冷漠,肃杀,苍凉,今天的蝶衣更冷,却散发着一股从来没有的精神头,狂妄,霸气,决然。

古皓然正震憾当中,只见蝶衣脱下身上的裙子,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条,转过身把自己腿上手上的衣服,全部用布条紧紧的扎在身体上,没留下一丝缝隙,古皓然虽然不解却也按照蝶衣的样子,为蝶衣也把手脚都捆绑好。俩人收拾妥当后各自拿好兵器,就朝雨林深处走去。

高高低低的树木肆意的生长着,无数的蔓藤纠缠在树木上面,落叶在地上厚厚的铺了一层,脚下的土地湿润的紧,踩上去软趴趴的,古皓然和蝶衣一前一后的走着,俩人都没有说话,只紧张的注视着周围的情况。

古皓然不知道雨林的可怕,只是听上官岛主那么一说和蝶衣的谨慎,此时走在前面倾耳听着周围的动静,没有狮子,没有老虎,没有狼狗,这些凶残的肉食动物都没有,古皓然不由微微皱眉,不知道蝶衣这么小心的前进,到底防范的是什么。

“蝶衣,你……”古皓然转头才说了几个字,就见蝶衣脸色一沉一剑朝他头顶刺来,同时道:“别动。”古皓然顿时吃了一惊,没听见有什么风声啊,蝶衣这是做什么?

转眼间见蝶衣收回短剑,上面正刺中一个有胡豆那么大小的蜘蛛,古皓然不由道:“不就是个蜘蛛,不用……”话音未落就见蝶衣一剑把死了蜘蛛扔到旁边的一株小花上,蜘蛛身上流出淡绿的液体,那小花一瞬间浅白的颜色迅速变黄,枯萎,一片一片的脱落下来,古皓然心底一惊,好强的毒性,要是被它咬一口,哪里还有人在。

抬头看了看头顶,上面一个偌大的蜘蛛网,难怪听不到任何风声,是因为它本来就待在那个地方,古皓然不由嘴角抽了抽,见蝶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忙讨好的嘿嘿一笑,转过头去开始四面八方都留意起来。

俩人行的不快也行的不慢,保持着适中的速度,在这一片灌木从中穿梭,古皓然自吃了蜘蛛一次亏后,耳眼手感觉都提升到极致,无法像蝶衣那样辨别什么东西有毒,什么东西没有毒,那就通通杀掉,这一来倒比蝶衣还厉害。

蝶衣不过仗着反应灵敏和以前在丛林间生活的经验,对危险有一种敏锐的察觉力,而古皓然则是一身功夫,听觉,嗅觉,速度都比蝶衣敏锐,一旦知道自己要防备些什么东西,自然出手比蝶衣还更快更狠更准,一时间前进的道路上所有的有异动物,没等蝶衣出手,古皓然就收拾了个干净。

前两日上蝶衣和古皓然配合默契,蝶衣才指点什么东西有危险,古皓然总能举一反三的快速掌握,有了古皓然在前方开路,雨林中的路程比蝶衣想像中要好过的多。

这一日日头正当中,古皓然守了一夜没睡,此时蝶衣边吃东西边去察看一下前方的路,古皓然方闭目休息,这两日蝶衣本说俩人夜夜替换着守夜,可古皓然硬是不允许,往住是把蝶衣抱在怀中让她休息,而自己则时刻往意着周围的一切,每日只趁吃东西和歇息的时候闭目调息一番就好。

古皓然打了个坐睁开眼来,蝶衣还没有回来,明明刚才还在周围的,此时却不见了影子,古皓然顿时高声叫了起来,没有回音,古皓然顿时急了,一跃而起就朝蝶衣前行的方向找去。

几个纵跃间古皓然就走了不远的地方,古皓然边喊边寻找,心情急切间突然听见细微的响动,古皓然顿时辨别好方向就朝前方走去,一头转过一从树林后,古皓然对上眼前的状况惊恐的睁大了眼。

面前十多平方米的地盘上,盘踞着一条身子有水桶那么粗的蟒蛇,只见它把身体肆意的舒展着,尾巴远远的游荡在身后,头部高高翘起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怕有十几米长,一身青色的表皮在阳光下闪闪发着绿光,口中的信子一吞一吐间宛若一条小蛇的长短,三叉的信子红艳艳的挥发着一股恶臭,那它身前不远处正躺着蝶衣。

古皓然顿时心中一紧狂呼着:“蝶衣,你有没有事?蝶衣……”边就朝蝶衣快速跑来,那蟒蛇一感觉到空气在动,顿时对着蝶衣的头部唰的对准古皓然的方向。

“站住。”一声断喝骤然响起,成功的让古皓然停下了脚步,古皓然心中焦急的望着蝶衣,此时蝶衣趁刚才蟒蛇转头的瞬间转头对上古皓然,无声的道:“我没事,站住不准动。”

古皓然辨别出蝶衣的口型,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蝶衣的全身,见蝶衣上下没有一点伤痕,显然并没有受到攻击,不由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看见她躺在地上,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此时一放下心来,古皓然顿时觉得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第六十三章险地

蝶衣看着面色苍白的古皓然,微微皱了皱眉,在雨林中遇见蟒蛇最好的办法,就是躺下等它从腿上往上吞食,等到它把脚全部吞下去后,摸出随身携带的刀剑,快速从它的嘴角破开把脚取出就跑,这样或许可以逃脱蟒蛇的追捕,否则就只死路一条,谁不知道丛林中蟒蛇是最大。

蝶衣在找寻前路的时候,这条蟒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无声无息的跑了出来,蝶衣遇见它顿时马上就倒了下来,做好一切应急措施,为了避免面前的大家伙发威,连听见古皓然的叫声也没有答应,没想到古皓然听觉灵敏,自己给找上门来不说,遇上还不躲,这下两个人都被这条蟒蛇给纳入了攻击范围。

古皓然不知道蝶衣为什么要他站着不动,她也在那里躺着不动,不由心中焦急万分,蝶衣看见古皓然满脸的心焦,没有注意瞪上他的大家伙,反而一门心思关注着自己,眼看着古皓然要不听她的冲上来,蝶衣忙大喝道:“不准过来,听见没有。”声音中的严厉前所未有。

古皓然顿时吼回去道:“为什么?”

蝶衣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蟒蛇行动如风,在它的地盘上有什么人能够比它跑的快,还不说现在两人都在它的攻击范围中,那样的一尾巴扫过来,任你是三个古皓然也给你解决了,此时也不好跟古皓然说,只好狠狠的瞪住他,不准许他动一丝一毫。

古皓然是被蝶衣给瞪住了,可那条蟒蛇可不是听话的主,半晌感觉到古皓然没动,不由慢悠悠的转过头来对准蝶衣的方向就游了过去,古皓然这一见顿时三魂都升了天,哪里还管蝶衣刚才的警告,一个飞跃上前一把抱起蝶衣,脚下加劲就往前跑。

还没动到几步,身后一道势力强劲的疾风蜂拥而来,古皓然想也不想一剑夹杂着雷霆之势就朝身后的疾风劈去,砰,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传来,古皓然心中一惊,手中之剑犹如砍到了石头一般,不但没有入木三分,反而震的他的手一阵发麻,古皓然暗叫一声糟糕,想也不想一抬手把蝶衣远远的抛了出去,狂吼一声:“快走。”一边回身就对上巨大的蟒蛇。

古皓然一个回身才看见自己一剑砍在蟒蛇的嘴角,正好抵抗住它那大张的血盆大口,而自己削铁如泥的软剑居然只划破了它嘴角一条血口,连肉都没有砍开几分,古皓然顿时心下骇然,这个家伙可是蛇中极品,没见过蛇有这份能耐的,不由吃惊中反倒更冷静下来。

而此时蟒蛇到口的美食被抢走不算,居然还敢伤它,不用想也知道恼怒非常,整个蛇身在丛林间啪啪的四下挥动,周围的树木只要被它的尾巴带上一点,无不连根拔起或者被劈断树身,头部更是对准了古皓然,夹杂着万钧之力朝古皓然攻击过来。

古皓然此时才知道这条大家伙发怒有多大的威力,顿时一身本领全集中在剑尖上,翻腾跳跃尽是用小巧的挪腾功夫与蟒蛇纠缠,古皓然身手灵活心思又机巧,与蟒蛇几个回合交手后,就直接避开蟒蛇凶猛的头部和灵活的尾巴,尽在蟒蛇的背部和七寸着手,手中的长剑在蟒蛇的身上到处留下痕迹,不大功夫十几米长的蟒蛇身上,被古皓然划的血迹斑斑。

奈何这些伤势对蟒蛇来说不过小儿科,反而更增添了蟒蛇的凶性,一时间尾部四下带着狂妄的力量横扫四方,也不管古皓然采用什么功夫,四面八方的朝古皓然砸下来,整个身体像一道龙卷风一般,气势凶悍的惊人,一时间古皓然只觉得劲气压抑,被这狂乱的气势带动的身形不定。

古皓然心下暗道不好,虽然现在蟒蛇拿他没有办法,但自己总有力气用尽的时候,到时还不被这样的力量砸成肉酱,不由在攻击间四下察看蝶衣的方向,只要蝶衣安全逃走,自己就拼一把看能不能逃的掉,虽然刚才见识了这大家伙的速度,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

眼角间见蝶衣已经不知踪影,古皓然暗自舒了一口气,手中长剑狠狠的在蟒蛇的头上刺了几剑,引着暴怒的它快速的在周围的树木上绕了几圈,虽然知道这些树木被它搅断只是时间问题,不过能争取一点时间就争取一点时间,当下见暴怒的蟒蛇身体正纠缠上几棵幸存的大树,古皓然找准机会对着大蟒蛇的眼睛就是一剑,你全身皮厚总不成眼睛也皮厚吧,一剑刺中古皓然来不及多想,转身拼尽全力就朝刚才来的方向跑去。

只听见身后几棵树木同时发出啪的一声断裂声,接着就听见身后的发出巨大的爆裂声,耳边风声迅急,想也不用想,大蟒蛇发疯了。

古皓然也不顾后面是什么情况,快如闪电的跑回去,见蝶衣站在昨夜待过的地方,神色冷酷的正望着这边,一见古皓然眼中神色一亮,古皓然也来不及跟蝶衣说什么,一把抱起蝶衣焦急道:“快跑,那家伙简直不是人,太强悍了,居然杀不死。”

蝶衣被古皓然抱着往前跑,感觉到古皓然的速度确实比她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当下也不挣扎冷冷的道:“它本来就不是人。”

古皓然一听哑然也不与蝶衣争辩,哪里有路就朝哪里跑,反正不与蟒蛇一个方向,蝶衣见古皓然跑的迅急,不由皱了皱眉道:“那条蟒蛇呢?你怎么跑掉的?”

古皓然边跑边道:“刺瞎了它的眼睛,现在正在发疯。”

蝶衣一听眼中神色几变,不知道该夸古皓然厉害,还是该提醒他这东西记仇的很,一定会追着不放,半晌挤出一句话道:“你做什么突然跳过来,我那么做自然有我那么做的道理,你不来我也不会死。”

古皓然顿时怒道:“你给我闭嘴,让我看见那么那凶险的一幕,居然还问我为什么要跳过来,你难道不知道那境况有多危险,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到危险的环境中,我怎么可能不急,别给我一副天塌下来自己承担的样子,我是你丈夫,难道要我看见我的妻子要去喂蛇,我还在旁边看好戏,看它怎么样把你吃了,你个混蛋。”

蝶衣没想到古皓然居然骂她,眉目一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一眼就朝古皓然扫去,却在看见古皓然又心疼又焦急的面色中,升腾起的怒火不知道为什么又平息下来,是为了她吗?是因为担心她所以才那么冲动的跳过来,是因为让她先走,所以才返身缠住蟒蛇的吗?蝶衣突然间有点明白古皓然为什么发怒,为什么要跳过来了,不由面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古皓然的速度很快,蟒蛇的速度更快,俩之间虽然有个前后差距,但是在偌大的丛林中居然追了个首尾相接,蝶衣爬在古酷然背上,看着身后声势浩大的追击,脸上的神色不知道该怎么变化的好,这还是第一次被蟒蛇追,也是第一次蟒蛇居然还追不上,这世道果然与以前不同,看来真的不能用以前的思维来处理现在的事情。

古皓然自然也察觉了身后来势汹汹的蟒蛇,不由暗骂一声慌不择路的往前冲,别说,一路上小心翼翼,还毒虫毒蛇什么的多的数不胜数,现在这一放开速度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的逃命,居然什么东西也没遇上,或许是遇上了但还没等它们反应过来,白己己经带着蝶衣跑远了,那里知道他全是拜了他后面追随者的好处,这大家伙可是这地方的王者,有它出现谁还敢喏起锋芒,而且明显此时它正发怒,所以再一次证明动物的感觉比人类灵敏的多,见此早就开溜,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

古皓然带着蝶衣一路狂奔,蝶衣被古皓然抱着自然能够感觉到古皓然的体力在下降,微微皱了皱眉后,回头目不转晴的瞪着身后越追越近的蟒蛇,右手缓缓抬了起来,瞄准,瞄准,由于在跑动中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身体,蝶衣咬咬牙道:“控制呼吸,我喊停的时候立刻停下来。”

古皓然心中一惊这个时候喊停,不要命了,可蝶衣的话里却斩钉截铁的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当下直接道:“好。”

“停。”给过古皓然缓冲时间,蝶衣看着越来越近的蟒蛇突然断喝道,古皓然一个深呼吸顿时停住一动不动,蝶衣趁着这一瞬间的平稳,手中袖箭对着蟒蛇还好的另一只眼睛唰的射去,一旦射出蝶衣立马喝道:“走。”古皓然想也不想抱起蝶衣就跑。

只听的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树木倒塌声,那汹涌澎湃的无敌气势,让离的越来越远的古皓然也心下骇然,蝶衣的那一袖箭正中蟒蛇的另一只眼睛,而那强势的力量突破眼球深深的射入了里面,引起了这惊天动地的声势。

古皓然心下吃惊道:“你做了什么?”

蝶衣收回手臂冷冷的道:“刚才我跑回来的时候在袖箭上涂上了毒药,现在正射中了它的眼睛。”雨林中毒草到处都是,蝶衣虽然不是这方面的行家,但也不是一物不认识,刚才正好遇上有毒的草木,正好用来对付这条大家伙。

古皓然顿时道:“会不会死?”这条家伙那么强大,一点毒草不知道有没有用。

蝶衣淡淡的道:“射入头颅中,就算毒草药性再小,也会要它的命,这东西记仇的很,要是不杀死它,它会一直追着我们,直到把我们杀死。"蝶衣云淡风轻的说着,古皓然听着不由咋舌,被这东西追杀至死,不知道该说是光荣还是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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