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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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手一挥,绣球就从楼上飞了出来,可惜台下全是一些平庸之人,完全没峪缺鱼想象中的那种人人都来点轻功飞身去抢球,所有人的都望着天,等着球向下落。

虽然万众期待,可是这个球很不厚道地落在某个伸出双手疑似拥抱的天空的某个打擂者的头上,牛顿爷爷刨坟探头吼一句——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相等!于是该球奋力弹起,勇创嘉绩,一连撞了好几个人的头,完地跳出了擂台上。

见球往台下飞去,台上的人琢磨着怎么也不能让下面的人拣了便宜,一个纵身跳入台下来抢球,台下的不少人原本没了机会还在懊悔,如今大好机会再手边又怎么能不去抢呢!顿时台下一片混乱,群魔乱舞,众爪直挠!

曾缺鱼见了不想趟混水,选择隔岸观火,后退十步!

就在这时,他们旁边一个人后发制人,前面已经打得火热的时候,这小子好比从火星飞来一样,这会才往前冲,一边冲一边挥舞着双臂,一下就正中大脚同志的额头。

换成是平时大脚一定不会生气,可是偏偏他脑袋上被砸了大窟窿还没好就给人这么一手臂的拍了上来,大脚一下子就叫了起来,“啊!疼…”吃了亏不讨回来那是窝囊,大脚一定是听说过这句话,所以伸出手就要去拉住那小子,就在他转身拉人的时候,一个红的东西飞速撞进他伸出的手里。

大脚还在吃惊的时候,后面三人才听见他的声音转身的时候,就听见台上的管家一敲锣喊道,“请拿到绣球的公子上来!我家招到了新姑爷!”

拿这球的大脚一把就把球塞给旁边的一个人说道,“好兄弟!恭喜你!”说完回头就要跑。可是他还是慢了一步,他才转过头就瞧见七八个家丁摸样的人靠了过来,把他们四人围了起来。

“我不是…”大脚似乎有点慌张,他指着台子说,“我又不是台子上的人!”他这话一说立刻久到了那些从台上跳下来却没有抢到绣球的人的共鸣,“就是啊!”“就是抢也该是我们抢吧!”

“对吧!”大脚附和着说。

可是台上的管家却说,“好似这位公子在上次是被留下来的吧!”

虽然这个活动是曾缺鱼计划的一部分,可是她已经打算放弃了啊,连包袱可都是收拾好了的,她凑过去对大脚说,“就说你不要啦!”

“哦…”大脚点点头对着台上喊,“我放弃啦!我拒绝!我不要!”说完就要走。

可是他们还没走一步那几个家丁走过来就把大脚华丽的驾起来往里面扛去,只听见管家说,“忻月朝法典有规定,凡打擂者不得退婚!”

某鱼还在看着大脚如同过年杀猪一样被人扛走了,突然听得管家的话,什么!?这年头还有抢新郎的?她一下子叫了起来,“喂!那不是你的新郎是我的牛郎!”

田葬泪看了这情形,微侧过头看着田晴似乎在问他的意见,田晴轻轻摇了下头,示意他别冲动,看情况再说。

曾缺鱼还没上前一步就被人拦住了,管家一挥手,指着前院说,“今晚就是我家与新姑爷大婚的日子,还请各位去前院赏脸喝喜酒一杯。”

他这话一说,台下的有都不死了心,不过想想也讨不到老婆还是可以讨一杯喜酒的,都涌向了前院,曾缺鱼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就给挤到前院。

管家还客气地请他们坐了上席,说是算是新郎的家人。

曾缺鱼差点就要问他那拜天地是不是还要拜她呢!

虽然不愿意,不过眼下走不了,也只能坐在这里蹭上一顿了。田葬泪问曾缺鱼说,“要不要天黑…”

“那是当然!”曾缺鱼坚决贯彻不吃白不吃的观点一边夹着菜说,“那有等让我们吃饱了再说。”

田晴发扬他一贯的悲天悯人的形象,扯下一只鸡腿用手帕包了起来,某鱼问他,“干啥呢?”

田晴吸了口气说,“大脚,喜欢吃这个…我给他留着…”

“喂!又不是去上坟!”某鱼叫了起来。

饱思饿思暖,虽然某鱼吃得很饱却没有男主给她一把,虽然只能拎着包袱向主人家告辞,说是他们必须要上路,大脚就托他们照顾了,老管家客气地说她家结婚的吉时在晚上酉时,还请曾缺鱼他们留下等他们行礼。某鱼坚持要走,心里暗想,见证行礼?她倒对周公礼更有兴趣,怎没让她见证那个!?虽然她对晚上的正餐更感兴趣,不过人要知足就是这个道理。

客人要走,主人家有是留不住的,曾缺鱼再三表示,对李家很放心,外加表示自己很快就会回来看看的,老管家这才送了别他们。

“哎!”曾缺鱼站在李家后院的墙外说,“我这人就是说话算数,我说了很快就回来的!不出三个时辰我就回来啦!”

月黑风高杀人,月明星稀打劫时!

却说此时大脚被关在一间小屋里,不知道如何被换上一身喜庆的新郎服,正怒气冲冲地坐在喜上发着呆,他坚信会有人来救他的,不过…一连等了三个时辰,他已经要睡着了。这些人不会就这么把他给嫁了吧?他已经从一开始的期望,到后来的希望,一直到目前看来的绝望,三个时辰啊…他们是把他忘了吧!

曾缺鱼帅气一勾手,一下子飞过李家的围墙,落在墙里,“帅…”她感叹了一声,拍拍身下的田葬泪说,“翰!放我下来!”

田葬泪把她从自己的背上放了下来,她此时已经换上她得意的行衣,田葬泪把她放了下来,转身又接过田晴,他们也穿上一身黑的衣服。

曾缺鱼一抬脚要走,突然脚下一崴,“哦…”她才叫出声就被田葬泪捂上了嘴巴蹩进一边的墙上,这边两个丫鬟从院子里穿了过去。

等人走了他们才探出身子,某鱼赶紧看看她的脚,“啊…踩到水坑了…”她已经感觉到脚下传来的湿感了,虽然她穿的是男装的行衣,可惜买不到同样大小的鞋,只好穿这自己的布鞋就出来了。

“等锡去再说好了。”田葬泪看院子里没什么动静,他们四下看着,也许是今天是办喜事,整个院子里全挂上的灯笼,别说是看人脸了,她连田葬泪有几根睫毛都能数出来!真不是知道那些电视剧上劫新娘的人是怎么找到办喜事不点灯的人家的!

不过三人转了一圈,没了方向,田晴问道,“往哪里走啊?”

“我也不知道!”曾缺鱼转了一圈说,她那湿鞋子还真不舒服。

突然前面来了声音,田葬泪拉这他们就缩进一间屋子里,人似乎往这边走来,三人弯下腰就缩在门后面,曾缺鱼往后看了一眼,捅了一下田葬泪,他转头比画了一个手势问她有什么事。

曾缺鱼指这后面熟悉的陈设,用嘴比画了一下,“奶奶”的口型。

田晴也回头一看,原来这间屋子就是他们来过的那个像曾缺鱼的奶奶的房间,这头正好人也走了过去,三人松口气站了起来,曾缺鱼小声说,“我们想想粹里是怎么走到那个打擂的院子里的?”说着脱下了鞋子“都湿了…真讨厌。”她说着一个脚跳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田葬泪对她说,“看看有没有什么纸垫一下好了。”

“恩…”曾缺鱼应道,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有一沓宣纸,她拿了几张一折垫到了鞋子里面,起来走了一步,想想又拿了一叠垫到另一只鞋子里。

“怎么那个也湿了吗?”田葬泪问道。

“不是…”曾缺鱼说,“不垫的话就不一样高了。”

说着望风的田晴说,“没人…我们走吧!”

三人粹个小院溜到了一个扎红贴喜的地方,“估计就是这里了。”田葬泪说道。

田晴伸手指这一个二楼的窗户说,“那个影子好象大脚啊!”

曾缺鱼一看,果然是大脚靠在窗户前面发呆呢。不过楼下好几个丫鬟和家丁守在那里。

“估计上面也有人看着吧。”田葬泪看了一下情况说,其实他如果想救人其实很容易,不过曾缺鱼在场的话他的身份就要暴露了,起码绝对不是一个小捕快,所以他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拉过田晴小声地说,“要不要…你把她带走,我再…”他话正说着田晴就明白了过来,点点头,表示赞同。

说着田晴对曾缺鱼说,“我要上茅房…”

曾缺鱼正在想着办法,听了之后回道,“自己去!”

“可是我不认识…又怕黑。”田晴眨巴着眼睛说。

“走啦!”曾缺鱼简直对他没话说了,反正目前也想不出办法,便拉着他向一边走,好象她是在哪看见有个茅房的。

他们一走,田葬泪一个跃身就上了房顶,不过他可没忘记用布蒙上了脸。

曾缺鱼靠在茅房外等田晴,突然她说道,“啊…上次在和尚庙里我有等过你的吧。”

茅房里根本就不要解手的田晴忍着臭气站在坑边上捂着鼻子说,“恩…是的。”

“对了!”曾缺鱼说,“我那次还把一只鸽子打了下来呢!”

“什么?”田晴吃惊地说,“你打了一只鸽子?”

“是啊…”曾缺鱼说,“正好一只鸽子飞了一只鸽子,我拿起石头就把它打掉了。”某鱼得意的说,“谁叫那只鸟前一天拉屎掉到我头上的啊!”

里面的田晴叹了口气,有些事真的是谁也想不到的。比如他绝对不没想到自己半探了老和尚后觉得这个庙里有线索放了鸽子通知三王爷,没想到这鸟拉了屎在曾缺鱼头上。更没想到第二天文公公来的,害他半放鸽子通知王爷不要来,偏偏鸽子被曾缺鱼打了,让王爷和公公撞了个正着,自己的解药停了只能自己下毒给自己来缓解身上的毒。最没想到如今他现在得站在茅坑里望着坑——不拉屎。

“你好了没有啊!”曾缺鱼不耐烦的说,有谁见过一个男的解手一个的在外面等的。

等她和田晴走了回来就看见大脚已经脱了喜服和田葬泪躲在一处等他们了,虽然某鱼很吃惊,不过还是先离开了李府坐上了马车,先走了再说。

第一卷 女主篇 终于到了真山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突然闪过,我就发现自己在空中了!”大脚坐在车上绘声绘地描绘着他的被救经历,“我还没来得及叫出来我就在地上了。”他说着指了一下田葬泪说,“然后我走了几步就看见他了。”

“按你的说法那你是撞上神仙咯!”曾缺鱼回道,自己不过是陪田晴去解决了一下他的个人问题,谁的本事这么厉害,把大脚救了出来呢!

“差不多吧…”大脚抓了抓头说,“我也在想…”说着他突然跪了下来说双手合十,“难道当一个月的和尚连佛祖都会保佑?”

曾缺鱼翻了他一眼,小声嘀咕着,“还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跳下来的呢…”

车外驾着车的田晴探头进来说,“马上就要到真山了。”

“是吗?”曾缺鱼赶紧探出头看去,隐约能见到一处耸入天际的高山,她缩回身子对还在滔滔不绝的大脚说,“喂!马上窘了!别再说了,是是是,你就是佛祖保佑翰!”她说着扭过头说,“佛祖没事干嘛保佑你啊…”

终于站在了传说中的真山下,“哇…”曾缺鱼望着山,转身就走,“不去了…”

“喂!”大脚拉住了她,“怎么了啊?”

“这么高我怎么爬啊!”曾缺鱼指着望不到顶的山说,“我上去估计就要累死了!哪里还有劲再去找什么啊!还不如大家陪田晴过过他人生的最后时光翰!”

田葬泪抽了一下嘴角对田晴小声说,“你的地位还真是有够…的…”

田晴无奈地笑笑。

“那也不能这样啊!”大脚拉过田晴说,“我们可是好兄弟啊!怎么能这样!”

一句话说得原本无奈的田晴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和感动,“大脚…”说罢两人相视凝望,大脚扶着他的肩膀说,“放心我是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大脚说着对曾缺鱼说,“就算要陪他过最后的时光也不能就在这里过啊!”他说着伸出手对曾缺鱼说,“给点钱,我们去好好吃一顿吧!”

田晴的脸一阵青紫,田葬泪咽咽口水对着讨论着吃什么的大脚和曾缺鱼说,“这样吧…我们先上去看看,实在走不动就下来。”

“废话!”曾缺鱼指着山说,“我不要试也知道上不去啦!”

“那也不能这样啊…”田葬泪说道。

“这有什没能的?”曾缺鱼说,她这样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啦,她虽然是一个肩负着重任的主,可是她总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吧!

“那你要怎门肯去啊?”田葬泪觉得直接一点说比较好。

曾缺鱼一听,眉毛一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走上前对田葬泪说,“真的?让我提要求?”

“那你有什么要求?”虽然田葬泪有点不好的预感,不过既然话都说出了口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问。

曾缺鱼温柔一笑,“哎哟…不要这么紧张吗?我还能有什么要求啊?无非么…”

真山下,小路上,一三男爬坡坡,山坡虽高但不陡,主爬的乐呵呵…

田晴拍了田葬泪一把,“没想到…你对我如此之好,虽然我们道不同不过我也会把你当兄弟的。”

大脚轻叹了一口气说,“上了贼船可就下不来了…人生就是这样啊。”

某鱼拿着一张纸一边笑一边看,指着上面的红手印,“哈哈…真是奇怪了,我怎么一看见这样的卖身契就全身就劲呢!”

爬山野外生存第一要素——找山洞!

“你究竟要找什么啊?”田葬泪卖身后跟着绕来绕去的曾缺鱼说。

“没看见天都黑了吗!”曾缺鱼指着已经落山的太阳说,“那不找个地方睡觉吗?”

“那就睡啊!”大脚指着一个大树说,“就靠着这个翰!”

“猪!”曾缺鱼骂到,“晚上要下雨的知道不?”上山第一定律,逢山必雨!

田晴看看天空说,“好像今天不会下雨的样子…”

“好好好!看谁厉害!”反正也找不到山洞,曾缺鱼就坐在了那棵大树下面,哎,看来今天是要淋透了。

结果…一无雨…

爬山野外生存第二要素——钻木取火!

“其实我们带的都是干粮不要生火的。”大脚应某鱼的要求拣了一堆树枝回来堆在她面前。

“这样能驱赶野兽啦!”曾缺鱼说。

田晴望了一眼田葬泪说,“哥,真山上有野兽吗?”

“好像没有吧。”田葬泪说,“我怎没记得有这个事呢?”

“没野兽也就驱赶蚊虫好了!”曾缺鱼啐了他们一口说,拿起一个小树枝,就在一个粗树干上钻了起来。

“你在干吗啊?”田晴指着她说道。

“钻木取火啊!”曾缺鱼翻了他一眼,究竟是他是古代人还是自己是古代人啊。

“这样就能取火了?”大脚似乎也很吃惊。

“那你救着看吧…”某鱼使劲地钻啊钻,左钻右钻,上钻下钻…

半个时辰…无火中。

“靠!”某鱼一把扔了她手里的那个已经秃了头的树枝说,“怎没管用啊!”她说着小心地轻吹了几下自己已经磨了泡的手掌。

吃了一半的田葬泪走了过来,从腰上解下一个小木筒一样的东西,拔开上面的盖子,轻吹了一下,上面就冒出点点火星,他从地上拿了一片枯叶子凑了上去,火立刻俱燃了,某鱼吃惊地张大了嘴巴。田葬泪点好了火看着她说,“翰,来吃饭了。”

“你…”曾缺鱼指着他说,“你怎没早说啊!”

“是你自己要我们等着看的啊…”咬着馒头的田葬泪说,“我又不想打击你…”

经过休息,爬山,吃饭,睡觉,休息,爬山…的合理安排,经过了三天时间四人终于爬到了山顶,曾缺鱼累得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啊…要是这次不成功我就要把这个庙拆了!没事跑这么高的地方住,这不是耍人么!”

大脚虽然很累不过还是去庙前紧闭的门前敲了几下,田葬泪也拉起了曾缺鱼三人走了上去,庙门打了开来,一个小和尚走上来问,“几位施主有什么事啊?”

“我们是来求见静真法师的。”田葬泪说到。

小和尚打量了他们一眼说,“方丈才出关暂不见客。”说着就要关上门,好在大脚手快撑住了门说,“那也让我们进去啊。”

“可是…我们寺院最近不接客。”小和尚说着又要关上门。

曾缺鱼一把上去拎住小和尚的衣襟,眼睛死死盯着他看说,“你…再说一遍?”她如此艰险地爬上山,老和尚竟然还耍大牌?!

小和尚看了她的样子吓得说不上话来,结柏继续说,“我们…不接客…”这话说得误会很大,有点让某鱼回到了她的牛郎店的感觉。

“你…”曾缺鱼从牙缝里挤出低沉的声音,好在田晴反应快,赶紧上前对小和尚说,“我们不是客人是,我们是云山寺院的俗家弟子。”

曾缺鱼一听回过了神来,“对啊!我是和尚啊!”原来当那一个月的和尚还能混上这样的好处。

“哦?”小和尚一听原本关门的手也放了下来,“那几位是静宁法师的弟子咯。”

“恩恩…”田晴赶紧点头,一边的田葬泪也占了便宜死命点头。

“那几位请进吧。”小和尚把门打了开来,到是曾缺鱼疑惑了,这古代人还真是好骗,虽然自己也没有骗人,不过怎么说连一点证据都不要就让他们进去了是不是太容易了?

不过好在她在上山前穿上了大脚的衣服,虽然有点大,不过也比她穿个装进寺庙的好,她正想着突然小和尚突然说,“这位施主还请止步。”

小和尚话一说,曾缺鱼吓得脸一变,果然是她国天,难掩,穿了男装也不行吗?就在她为自己的貌哀叹的时候,突然小和尚走到了她面前。

“哎哟…”曾缺鱼正想给小和尚抛一记媚眼来个人计,可是小和尚却从她身边走过,走到了田晴面前说,“这位施主还请止步。”

原本惊吓的众人一听这话,一下子都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田晴眨巴着他的天真眼睛,睫毛一动,清秀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这究竟是夸奖还是什么呢?

大脚回过神来走过来对小和尚说,“他是男的啊。”虽然秀气加羞答答的田晴确实让人误会,田晴也笑了抬起头让小和尚看了他的喉结。

小和尚尴尬地一笑,“真是不好意思…”他低头抓抓脑袋,突然觉得一种很恐怖的目光射向他的脑袋,很重的杀气。他紧张地要抬起头,突然一只手赶紧拉着他就往里走,大脚拖了着小和尚说,“快走!小心…”

“你…再…说…一…遍…”一种从地狱传来的声音从后面某个黑着脸的人嘴里冒了出来。

“鱼啊…”田晴赶紧拉住她,“别激动啊…”

“怎么能不激动!”曾缺鱼一把就推开他,一下子就冲到了小和尚面前,大脚连阻拦都阑及,她已经一把拉住小和尚,“你眼睛长到屁股上啦!”

终于等到一禽时平息,曾缺鱼怒气未消问小和尚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方丈啊!”

“这个…”小和尚说,“方丈昨出的关,我也不太清楚情况,你们先跟我去禅房休息一下,我去通报一声。”说着小和尚打开了门让他们进去。

“那就麻烦你了。”大脚看小和尚说话都开始颤抖了为了安慰他,他尽量客气地说道。

不出一会小和尚就说方丈肯见他们了。他们跟着小和尚走到一处隐逸在后院的禅房,小和尚敲了门先走了进去,过了一会曾缺鱼他们才被允许进去。

曾缺鱼一直觉得这些大师级的人物,闭个关,打个坐什么都是要在一处很豪华的地方,起码一出关那都是“山顶大门次第开”啊!

这个静真法师也太简朴了吧,闭关二十年就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也不怕人来捣乱,一不小心来个走火入魔。

小和尚拉开一扇门,做了个请的姿势,自己就站在了门口。曾缺鱼走了进去,里面就是一处偏殿,里面有一尊佛像,一个光光的脑袋就在佛像前面背对着他们。

曾缺鱼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田葬泪一步上前说,“静真法师,晚辈冒昧前来打扰了。”

老和尚转过了身,眼睛并没有睁开就问,“你们是云山来的?”

“是的。”大脚说道。

“有什么事呢?”静真法师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曾缺鱼一向对这样惜话如金的厉害闷人物不感兴趣,直接就切入主题说,“我们是来请你帮我们找出谁是脚下就七星的人。”

听了这话,老和尚睁开了眼,扫了一遍前面的四个人慢慢地说,“为什么你们要找?”

曾缺鱼最受不了就是这些没事爱问为什么的人,难道她是吃饱了撑了才去找一个反贼的儿子吗?!“我的牛…不,我的朋友中了毒,去找散云老人求助,可是他要我在三个月之内找到脚下真正有七星之人才肯救我的朋友。”

老和尚听了她的话,思考了一会说,“是谁中了毒?”

田晴一听向前走了一步,“是我,中了青筋紫络散。”

老和尚一抬眼看了他一眼说,“谁给你下的毒?”

“就是一个大阉人啦!”曾缺鱼说,“他对我怀恨在心,他是想害我。结果圈到他了!”所以着也是曾缺鱼愿意来这里想救田晴的原因,怎么说都觉得这个是因为她才引起的,她倒不是有什么感情成分,要是不救他的话呢,自己以后晚上睡觉会做噩梦的吧。一个要享受幸福生活的主怎么能天天做噩梦呢!所以这个坚决不可以!

老和尚没说话,过了一会才说,“你们不需要知道。”

“什么?”曾缺鱼惊讶地说,难道她如此翻山跃岭就是为了听这个老和尚说一句她不需要知道?她可是不是电视剧里的大侠,日行千里,翻山和走路一样。她可是足足走了十几天啊!

老和尚说,“你们请回吧,我是不会说的。”

“你给我说清楚!”曾缺鱼走上去就要问,被田晴拦住了,田葬泪一步上前说,“静真法师,我们先出去了。”他停了一下继续说,“我们还会来的,我们是一定要等到答案的。”说着就拉着曾缺鱼要走。

不明白情况的大脚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来了,赶紧把鞋子脱了下来对静真法师说,“我…我脚上也被印了七个星,可是这不是反贼才有的吗?我们好几个兄弟都被印了,可是匣掉,还请问大师有什么办法能把脚上这个洗掉吗?”他可不想印个这个在脚上,多晦气啊。

静真法师瞥了他的脚底一眼,说道,“你先走吧,我会让人给你送洗去这个的药的。”

“那谢谢大师了。”大脚穿上了鞋,赶紧跟着曾缺鱼他们出了门去。

第一卷 女主篇 清洗红痣

“这老和尚这样我们怎么办啊?”曾缺鱼坐在禅房里对着田葬泪说,“难道我们就白跑了?”

“那倒不是。”田葬泪说,“我早就想到了静真法师是不会这么简单就说的,毕竟他对我们也不了解,又怎么会轻易决这样的事呢。”

田晴想想说,“这倒也在理,毕竟谁都想知道的事他又怎么能轻易就和我们说呢。”

“那我们怎么办?”曾缺鱼无聊地拨弄着衣角说,“难道又要在这庙里等一个月扩迪和尚的信任不成!”

田葬泪倒是显得很平静,“如果要是这样能得到答巴好了…”

曾缺鱼拍了他的肩膀认真地说,“大哥,你厉害!那你就在这里和老和尚耗着好了,我就不陪你了,我一个月再来找你!”说着她拿起包袱拖上大脚就要走,不过大脚却拉开了她的手,“那也等我把脚上的东西洗掉再走。”

“这有什么关系啊!”曾缺鱼说,“印个北斗七星多新潮啊!”就在她拉着大脚要走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和尚敲了一下门,走了进来说,“方丈要我送药来,不知道是哪位的?”

大脚赶紧走了上前接过小和尚手里一个小药瓶,小和尚继续说,“方丈交代了只要涂抹于脚下再清洗就可以了。”说完小和尚关上门就走了。

“那你快点把那个该死的东西洗了,然后我要回我的老巢!”曾缺鱼催促大脚说。

“恩。”大脚点点头就坐了下去,脱下了鞋子,一边还在为曾缺鱼的话弄的一脸窘相的田晴和田葬泪见大脚要洗脚上的痣也都凑了过来看。

大脚突然觉得三个人一起盯着他看实在是尴尬,他拔开瓶子上的塞子,抬头看了他们三个说,“能不能别看我啊…”

曾缺鱼一个暴栗就敲到大脚头上,“看你那是看得起你!再说也不是看你,是看那个药啦!”

“是啊…”田晴温柔一笑说,“我可从来没见过说脚上这个还能洗下来呢。”不过要是有了这个药是不是就能找到真正的七星之人了?他的思索深藏在笑脸之后,一边的田葬泪看出了他的心思,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这么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也在想这个呢!

大脚看了三人一眼,一对三?他怎么能玩得过?他还是低下了头把药瓶倒了一下,里面只倾倒出少量的粉末状的东西,大脚接受着目光洗礼把粉末轻轻抹在了他脚底有痣的地方,立刻就有了一种火烫的感觉,他不抬头说,“好烫啊…”

“很烫吗?”田晴好奇地问道,他伸手拿过瓶子,想在倒出一点粉末,可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了?”

大脚继续搓着脚点头道,“恩…只有一点点。”

田葬泪调侃地看了田晴一眼,眼底浓浓的笑意似乎在对田晴说:你也太小看静真法师了。

田晴脸上却没有一丝变化,大脚却叫了起来,“真的变淡了…”

众人赶紧凑上去一看,大脚脚上原勒然明显的红痣已经渐渐淡去,好似是被这写粉末吸走了一样,曾缺鱼吃惊地说,“哇…真是够神奇的!”

大脚似乎也觉得难以置信的样子,过了一会他的脚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田晴不动声地走到一边拿去一个扫帚说,“我把这个灰扫了好了…”说着就走过来要清扫大脚面前一堆落地的粉尘,可是他还没有走过来,那些落在地上的灰尘就已经消失了,像是融进了地里一样。他吃惊地看了一眼田葬泪,他的脸也凝重了起来。

大脚看看脚上什么也没有了,就把脚放到了一边的一盆清水里洗了一下,他抬起的脚愣住了说,“啊…怎么穿鞋啊?”

曾缺鱼想了一下,脱下自己的鞋,把里面已经由被印湿有被焐干的宣纸拿了出来扔给他,“给你擦好了!”

大脚那着已经像一个鞋垫一样的纸随便地擦了一下,穿好了鞋拙了起来。

曾缺鱼对穿好鞋子的大脚说,“好了吧,那我们就走好了!”

“等一下。”后面的田晴叫住他们说,“你们要不要再去同静真法师要一些,不是说猪头也有的吗?”

大脚一听这个听下了脚步,“对哦…大家一起去掉好了。”

曾缺鱼想了一下,“恩…有道理。”为了她的店能长久下去,保证店人人员出身清白也是必要的。她转脸对大脚说,“那你再去问老和尚要一点好了。”

“恩。”大脚点点头,转身走向那边的偏殿走去。

等小和尚通传之后,大脚就走了进去。静真法师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大脚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胡乱地就先扯了一通废话,“那个…我脚上的痣洗掉了,效果真的很好!我都不知道这么神奇,我以前用刷子刷掉一层皮都匣掉呢!”

静真法师听他说完这一通废话才慢慢开了口,将他的禅者风度发挥的淋漓尽致,“那施主若是来答谢倒也不必,毕竟当年一印想来也给你们添了麻烦。”

大脚听了这话,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方丈,我真的很好奇啊。一个反贼孩子值得你们如此保护吗?你们是怎么给我们点上这些痣的啊?”

静真法师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打量了大脚一眼说,“有些事是注定,有些事是无奈…”

大脚听得云里雾里的,琢磨了一下还是说正事的好,“那个…大师,我有几个朋友他们的脚也上也被印上了这个记号,能不能再给我一点那些药,这样他们就也能洗掉了。”

静真法师沉默了一会说,“这个恕老衲不能,施主如要此药,一旦落入他人之手,恐有不安啊!”

“可是我能有什么危险呢?”大脚说,“我这些朋友都是很可靠的。”

“你真的这么想?”静真法师反问道,“你以真面目示人,你就认为别人也是以真面目示你吗?”

“这…”大脚竟一时语塞,他确实不清楚什么,所有的话都是他们说,自己听罢了。是真是假,他没办法知道,原本他一直坚信的东西他竟然没有勇气开口和老和尚肯定的回答。

静真法师平静一笑说,“施主如果真的有朋友如此不妨请他来我真山一趟。”

“好吧…”愣在那里的大脚麻木地点点头,转身就走。静真法师突然瞥见他鞋子里露出的一小片碎纸,便提醒道,“施主脚下沾了碎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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