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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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瞥眼一看,正好看见大脚那露着的脚底上明显的七颗红痣,他脸一变道,“这就是你们找来的吗?”

文公公没说话,而是慢慢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把纸展了开来,纸的中间画了七个红点,纸张似乎很成陈旧了。文公公说,“这是静真法师给我的当年李夫人给的孩子脚上的七星图。”他拿着纸走了过来,拿起大脚的脚看了起来。

“这…”大脚似乎还对一切没有这么快能接受过来,文公公拿着纸对照着,大家都忍不住围了上来,虽然纸上的点似乎很紧凑,应该是从一个婴孩的脚上临下来的,如今的大脚的脚已经完全和这个纸对不上了,不过七星的位置却是一样的。

“真的是皇子?”李大人忍不住惊呼起来,文公公看着一样的图案也是一惊,果然是要找的人吗?

曾缺鱼再次证实了这个被自己逼着卖相的大帅哥竟然就是能让她完成主伟大使命的皇子,她那经历了生理创伤的脑子再次接受了心理创伤的洗礼,说话都开始颤抖了,“真…真…真的?!”

“是不是还不知道呢!”一边的三王爷接过话说,语气冰冷。

文公公抬起了头,用他特有的不阴不阳的声音自然地说,“哼…王爷当然是希望不是了。不过是不是,好象还不是王爷说了算的!”

“你…”三王爷脸一变,不过还是露出一丝得意,“那你文公公又岂能说了算呢?”

“你认为聂太师没有把握的话,又怎么会说出来呢?”文公公微眯着眼睛说。三王爷一惊,“原来这个老家伙是故意和我吵的…”

文公公不再和三王爷多说,折起了纸,却没有起身而是保持着蹲着的姿势,膝盖一触地,低头对大脚说,“参见皇子!”

曾缺鱼一听这话,优雅地倒在地上,皇子啊皇子,乞丐皇子,牛郎皇子…

葬泪见了也赶紧跪了下来,田晴望了三王爷一眼,三王爷一个眼神示意,田晴也跪了下来,大脚似乎还是愣在那里,“我…”他一眼瞥见倒在地上的曾缺鱼叫了起来,“鱼啊!”

田晴回过神,赶紧去把她抬了起来,大脚看见大阉人手里还握着他的脚,觉得有点恶心,一下把脚收了回来,“你们究竟要说什么啊!”

三王爷开了口,“那文公公现在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带皇子回宫!”文公公伸手要扶大脚,不过他一把挣开了,自己起来,跑过去扶住晕厥的曾缺鱼。

三王爷紧咬了自己的牙一下,目光扫过大脚,“好。很好…那我们就宫里再见了!”说罢拂袖而去。他走了一步,折回身子,轻轻一招手,田晴脸一变,放下了曾缺鱼让她靠着大脚,自己为难地看了他们一眼,然知道要说什么,他嘴唇动了一下,目光扫过葬泪,他对着田晴微微一点头,田晴似乎笑了一下,转身就走。

大脚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比他原来吃过的惊都要大,田晴跟着的人是三王爷,他究竟是谁?眼前的人是谁?田葬泪又是谁?或许他应该说,他…自己是谁?

文公公对李老爷说,“今日我们和皇子就暂住府上,待明日一早就起程回宫。”

“那是一定,只要公公皇子不嫌我府上鄙陋。”李大人必恭必敬地说。

“那就好。”文公公说着一招手,后面两的侍卫就走上来对大脚说,“皇子殿下,请走。”

“不…我…”大脚简单的脑子经过超出他本身的速度转了一圈后似乎是明白了,他突然就成了皇子,那个传说中皇帝是傀儡,皇后难产死,被李夫人掉包救下的那个脚下有七星的皇子,“我是大脚…”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说了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或许他是想让文公公再确认一下。

“不…”文公公回头说,“您怎么能叫这个名字呢?您的名字在您出生之前就已经忻了,您是我们忻月王朝的皇子——久桢莲。”

曾缺鱼从上爬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她扶着摔得疼得要命的腰扶着桌拙了起来,葬泪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你醒了?”

“我宁愿没醒…”她撇着嘴,醒来的疼痛更让她受不了,不过她脑子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大脚呢?”

葬泪扶着她坐了下来,把筷子递给她说,“鱼啊,有些话我觉得要说一下。”

“恩…”她大口吃着饭应道,饿死了,她抬眼望了一下,“田晴那家伙呢?”

“他走了…”葬泪说道,眼神有点落寞。

“哐…”一声清脆的声音,某鱼的碗摔在了地上,她嘴里还塞着饭,“什么?”她一开口饭就向外喷着,葬泪后退了一点避开她的饭粒,曾缺鱼把饭咽了下去,眼里已经泛上一层泪光,“走…了?”

“恩…”葬泪说着,脸上表情也很沉重,他不知道三王爷叫走田晴以后会怎么样处置他,他原劳田晴不过是在几次办事的时候撞见过,虽然各事其主,可是他们并没庸恨,彼此都知道对方的难处,再加上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看着田晴最后看他的眼神,他心里很难受。

曾缺鱼一下子嚎了起来,“哇…”站了起来,“他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我说了他走了…”葬泪拉住她,“我知道你难受,我也很难受…”

“那你也让我见最后一眼啊…”曾缺鱼叫道。

“他已经跟三王爷走了你怎么见啊!”葬泪说着拉着她。

“你…”曾缺鱼奇怪地说,“你说什么?”

“我说他和三王爷走了。这会已经要回京城了,你怎么见啊。”葬泪说。他话才说完他就觉得头上轻微一疼,曾缺鱼拿着馒头就砸向他,“你是白痴啊!什么走了…他不过就是走了!”

“他是走了啊…”葬泪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是这么说的。”

“厄…”曾缺鱼抽了一下嘴角,果然是她想多了吗?一般电视剧都是说走了等于…那个意义上的走啊!

葬泪望着她,“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曾缺鱼眯缝着眼睛,突然她回神说,“他…三王爷?”

葬泪一笑,“也许你要知道了。”而且田晴最后的眼神也是希望自己能和他们解誓吧。

曾缺鱼吃完了饭躺在上,自己这个主做的真是够窝囊的,遇上男主没有把握机会,身边的万年小受是一个腹黑级的,连葬泪也被自己以为是捕快,不过…“哈哈哈哈…”她在上滚着笑着,她果然是主啊!要不然身边怎么会有这些厉害的人呢!她翻个身起来,既然她已经一个男主相处了那么久…从卖身当牛郎到如今,他们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啊,感情应该已经孕育了吧!

她开始回想感情戏份,这可是主必须要做的,回忆和男主的感情发展历程…

她和大脚的初次相遇…那时她眼中的大脚,一双乌黑的手端给她一碗面条…

怎么电视剧上人家的见面都是那么浪漫的啊,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她的大脚的相识…“你是大树,我是…”

怎么这么丢人啊,好歹也是因为共同的爱好,什么文学啊,音乐什么的才够优雅!虽然他们的音乐也不错…

她的大脚的发展…“就陪这些人喝点酒,摸摸大腿没什么!”

实在是够…她已经不能形容了,她的主之路被大脚毁了,大脚的男主之路…也被她毁了。“这是磨难的一种!”她认真地说,她是在磨练男主。

她和大脚的真情流露…“谁敢摸他!不付钱就玩我的男人!要去就去我店里!”“鱼啊,我的腿比较长吧…”

算了!没有感情戏不代表没感情,这个感情是在无形中培养的,好比杨过和小龙,这是跨越世俗眼光的爱情啊。慢热,对,是慢热心。

她深吸一口气,没有想到啊,一个名冠京城,名冠小镇的鸭店老板竟然堕落到要去勾引她的牛郎?!不不不…一个主就是要承受世俗的目光的,哪怕是老鸨也有追龟公的权利!

她轻敲了一下说是住了大脚的房间的门,可是开门的却是一个侍卫,他扫了一眼曾缺鱼说,“你是谁?”

“我是…”她差点就要说自己是皇后了,不过一向谦虚的主是不会什么说的,她们要一低头道一声,“一位故人…”

“哐!”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咚咚咚…”继续桥,“吱啦”一声门开了,“你要做什么?”侍卫不客气地说。

“回忆我们的过去…”曾缺鱼慢慢地说,眼神尽量的温柔。

“哐!”

“我是他老板!他是我鸭!”曾缺鱼一把扯下自己温柔的面具,“死大脚!你给姑奶奶析出来!”

事实证明这样的效果非常好,这次开门的直接就是大脚本人了,“鱼啊!你醒啦!”

“我早就醒了!”曾缺鱼说着就推门进去,果然人狠点办事都利索!早知道就这灭了,主的温柔是男主的,而不是对着跑龙套的。

大脚拉开凳子让曾缺鱼坐了下来,他看着曾缺鱼样子好象有点尴尬,没错没错,出现这样的眼神就是感情的开始啊,虽然她酝酿了很久也没有发现自己对大脚有什么感情。

“你…”曾缺鱼开始了主和男主看对眼的经典台词,只说个人称,不过大脚似乎不是很配合,这个词应该是两人一起说的吧。不过一次跟不上节奏关系,再来一次,“你…”还是没有反应,“你…”大脚只是认真地看着她就是不开口。

“你…”

“你…”

“你…”

大脚似乎终于领会了曾缺鱼期待的眼神开了口,“你怎么结巴了?”

“算了!”曾缺鱼觉得这样绕弯子太累了!直接点最好!她一手抵着下巴,微微仰面,一手轻掠起耳边的头发,经典的不经意的惑标准姿势,她微微张开嘴,“你怎么看我?”

大脚果然出现被惑后的男主的经典动作——咽口水,看样子是要成了,虽然她觉得一点心里的激动也没有。

大脚慢慢地说,“我当你是我哥们…”

大脚望着突然摔门而出的曾缺鱼很是吃惊,她的身体就是好,这么快就又能跑了!

哥们…哥们…原来有一天,男主对万年配的台词也会说在主身上,难道她是配吗?曾缺鱼一下停住了脚,难怪啊…她遇到事情都这没和逻辑,原来穿越来的不一定是主,她是配啊!所以啊所以!一切都明白了,不是电视剧不可靠,而是她没发现自己是配啊。

既然是这样那她就要走上一条配之路啦。那她得先找出主,认定男主,坚决破坏加挑拨,完成她罪恶配的道路。

不过她这么善良,还是做一个悲情配好了,深爱着男主又是主的朋友,默默付出,最后牺牲…牺牲?牺牲!她不要…她如此青年华,怎么能牺牲呢。

算了,她还是当那种找到自己幸福的配吧,找一个爱主的男配,默默付出,在主和男主比翼双飞的时候去安慰伤心的男配,最后过上一段平静的人生。董…最近这样的配比较受欢迎,她也比较舒服。男主有了,男配似乎也很多,就差一个主了。只要主一出场,她就可以华丽的上演她的穿越配的剧目了。

虽然做配不是她的梦想,不过她一向是随遇而安,不挑剔的。

第二卷 女配篇 进了皇宫

第二天一早,大脚习惯地爬起,迷糊的就坐了起来,眼睛还没有睁开就伸出他的脚在边上勾他放在那里的曾缺鱼给他买的那双单布鞋,都是那个文公公一个晚上在那里和他说这么皇宫的事情,说得他一句也不懂,最后就直接见周公去了。不过大脚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迷糊地睁开眼,哇…金子!自从葬泪住店的时候掏出的那锭金子外,这就是他第二次见金子了,而且是好大两只——鞋!

大脚认识曾缺鱼以前虽然没有吃过肉包子,好歹也看过肉包子——看人吃过肉包子。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说,他原阑但没有穿过这样金光闪闪的鞋子,也绝对没有看过!

他正望着金靴子想着要是让曾缺鱼看见她不是又激动又兴奋,大脚激动地手捧着金亮的靴子光着脚走到门边一拉门,突然门口两个丫鬟见他出来马上跪下说,“皇子千岁,请奴婢服侍您更衣吧。”一个低着头的丫鬟突然瞥见大脚光的脚惊叫起来,“皇…皇…子!您怎没穿鞋!?”

大脚低头看看的脚,又看看金光闪闪的靴子,他怎么看也不觉得这个靴子是穿的,他怎么能把自己的脚如此残忍地伸进这个崭新闪光的鞋子呢!他使劲摇摇头,“这个不能穿!”

另一个丫鬟一把冲上前抱住大脚的大腿,似乎是大脚抢了她祖传的金鞋似的嚎哭起来,“皇子啊…您怎没这样,我们…”虽然这个动作有勾搭的嫌疑。

“你怎么这样啊…”大脚手捧着金鞋使劲想甩开她,突然就见那边葬泪走了过来,他赶紧叫道,“喂!来帮我啊!”

葬泪一见赶紧跑了过来,不过他没有帮着大脚,而是也一把拉着大脚说,“皇子啊!赶紧穿上鞋!”而且他的眼神里似乎大脚不穿鞋折磨得是他们一样。

大脚哆嗦地走着路,遇上地上一个米粒大的石子也小心地避开,转个弯就能走到的曾缺鱼的房间足足走了半炷的时间,“呼…”大脚喘口气,好在他的鞋子没碰到一点东西,依旧光亮亮晃人眼,他小心地推开曾缺鱼的门,跨过门槛他才喘口气。

曾缺鱼突然觉得屋里金光一闪,她的神经立刻兴奋起来,果然后面又两个金光闪亮的靴子,“金子!”她一把就扑上去,大脚一下子摔在地上,某鱼抱住靴子就往下拽,主如果是个穷人,一个富有的配是必须的,主要是富有的,那一个配得上她的配也是需要的,总之主可穷可富,但是一个好友加善良的配必须是富有的,且不说这个,就是恶毒的配也必须富有啊!

“我要金子…”她拽着靴子使劲扯着,等她把靴子卖了,她就要去雇一个爹一个娘,买下大宅子,然后成为富甲一方的千金。要知道大脚这个皇子是男主,那他的主可就是皇后啦,那自己这个配怎么能掉了档次呢!不过她拔的时候,就听见大脚的叫声,“喂…我自己脱好不好?”

一听这个动人的声音,曾缺鱼赶紧抬起头,原来这个脚是皇子的啊,她低头看看这个脚,果然是…有皇家气息啊,贵气逼人,天生的霸气,这不都是形容皇子的词吗?不过她看看大脚的脸,怎么看怎没对味!不过她还是对自己默默地说,这是皇子啊皇子,男主啊男主,她勉强挤出笑容,嘴角保持完35度上扬,“大…皇子哪!原来是您的…玉脚啊!果然是与众不同,惊天地,泣鬼神!前不来者,后面没人,鬼斧神工,天换日,梁换柱,鸡摸…”

见她掰成语要掰歪了,一边的葬泪赶紧打断她说,“鱼啊,你先撒手吧,皇子已经摔在地上了。”

“哦…”曾缺鱼一把松开她怀里的玉脚,顺手还依依不舍地在金缕编织的鞋面上摸了一把,好质地啊!

不料大脚却坐着不起来,拔下自己的鞋子,递给曾缺鱼说,“你不是最喜欢这些的吗?”大脚急切地说,这个鞋子穿起来一点都不舒服,他那穿得有点破的鞋子底子软面子薄,又贴脚又透气,哪像现在这个啊,又硬又重。

某鱼颤抖地轻触上大脚递到她面前的鞋子,好大的金子,她已经能想象出自己流着哈喇子抱着金靴子冲进一家当铺,把靴子往台子上一放,老板立刻晕厥,口吐白沫“无价…之宝啊…”然后她就揣着整袋的银票,先去买下京城馒头王开她的鸭店,再去勾搭主完成她华丽的配之路,一切如此好…可是!她不能…她慢慢摸过靴子,咬咬牙推了开来,“我不能…”没有一个电视剧配是靠男主致富的,“我…”她不能不把握这个机会了,如果连配也做不成,她就要成跑龙套了!

她望着吃惊的大脚,又看看认真的葬泪,诚恳地说,“把你们喜欢那一种人告诉我!”

“大脚喜欢大茧秀的,切…当了皇子连品位也变怎么快啦!葬泪喜欢有功夫的,不错,有共同语言么…”曾缺鱼坐在马车上叨念着,她突然一皱眉,她到哪里去找一个又会武功又是大茧秀的主去呢!不行,男主和男配要求之间差别太大,换一个!那…田晴?这家伙…在哪里呢?她不想,所谓一人得道,鸡啊狗啊都要升天的,大脚做了皇子,她这么老板怎么能不跟着呢!虽然大阉人一脸不愿意,可是大脚不仅要她跟着去,连葬泪也拖着不放,一下成了他的贴身侍卫了。不过,原先的四人就独独少了田晴一人。

田晴伸手擦去自己嘴角的血,他惨白的脸上已经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腹内的绞痛钻心刺骨,血慢慢渗出他咬紧的牙关,他慢慢深吸一口气咽下一口浓腥的血液,张开嘴对着面对他高高在上而坐的三王爷说,“属下无能竟没有想到那人是皇子。”

“罢了!”三王爷的脸上似乎是挂着笑的,“聂太师怕是着了急才出此下策了!”

田晴又拭了一下嘴角的血俯身说,“那聂太师为什么着急要说出皇子的事情?”

“哼…”三王爷鼻子冒了一声,“皇上如今已经六十多了,这皇位是要有人继承的,我儿尚小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好象最近皇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当然着急了!前几日殿上几位老臣力推先立小儿坐太子,聂太师就是找不到皇子也要拉一个出来。”

“聂太师不会打没有胜算的仗,那他是有十足的把握证明那是皇子咯?”田晴问道。

“也许吧…”三王爷说,“不过本王想了,就算他没有证据我也会帮他的…”

“王爷?”田晴有点奇怪地问道。

“天下人皆说我权倾朝野,这个皇子我也见了,也是一副无志气的样子,不成气候。我倒是让他来做我们的掩护,又什么比一个名正言顺的傀儡皇子对我更有利的了吗?”三王爷阴冷地笑道。

“王爷高明。”田晴恭敬地低下头说。

“你也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三王爷对田晴说,看着他面前的一滩血,眼里波澜不惊,“你不是好象和皇子认识的吗?那你就继续回他们身边吧。”

“可是…”田晴的心里竟然闪过一丝惊喜,不过又为难地说,“我跟着王爷走的时候,皇子已经看见了…”

“那又如何?”三王爷道,“对这个皇子来说什么都是陌生的,聂太师也许可以摆出他这个舅舅的身份,我们又怎没能用你这层关系呢!我会和皇上启奏,就说担心皇子安危。让你去保护皇子,我想在着皇宫里加一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多谢王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田晴的额头轻贴上冰凉的地面,三王爷仰天一笑,走了出去,出门之时一个瓶子扔了过来,田晴接过瓶子倒出药丸咽了下去,他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吃了药,还是因为三王爷说暂时放过大脚他们,还是让他去找他们,总之他舒了一口气慢慢倒了下去…

本来曾缺鱼是以为在这皇宫里会上演一幕感天动地的父子相认的戏码,不过似乎这个皇帝没有这个精力,大脚也没有这个,准确来说他就没有激动过!

“你不紧张吗?”曾缺鱼跟在大脚一边小声的嘀咕,她倒是激动的要命,这可是她向往的地方,可是如今却是另一番心情,深宫里的配?这么想这么觉得别扭!这里就是传说中酒池肉林,骄奢逸,通奸,皇上好,子饥渴,太监变态,宫狡猾,生孩难产,煮汤下药,太医害人,侍卫杀人等等的高发地带。果然她的小心脏激动地扑扑直跳,只有这样的地方才配得上她啊!

“我没有什么感觉…”大脚慢慢地说,说实话到现在看来他一点也没有激动的感觉,除了吃惊以外他什么也没有想,似乎明明知道他要见他的父亲,而且是自己生长的忻月王朝的皇帝也没有让他多么激动,他似乎回想起自己记忆深处的那个人,那个打了他一个耳光的孩子,他们让他去复仇,他只记得这个,什么也不记得,包括那些人的脸,因为他那时很小,他从出生以外的记忆就是要饭,惟独这个很特别,不过他认为是一个玩笑。一个乞丐是会被很多人,因为任何理由对他开玩笑,明明已经要忘记的东西怎么又出来了呢。

不过眼下然是想这些的时候,皇上大病没醒,大脚这个皇子连身份都没有证实。

待大脚安顿下来的时候,曾缺鱼的身份就急需安排了,她跟着皇子算什么呢?皇子不是,宫不是,虽然是大脚拉着她这个熟人不放手,可是总是要有点安排才能不惹事,按大阉人文公公的说法,“嫌人等不能久居皇宫。”葬泪是侍卫,她这个配却没有留在皇宫的理由?这符合常理吗?没看那电视剧《穿越时空的爱恋》吗?天外飞来的超级嫌人等都能先装太监兼泡皇子,勾搭皇上最后混个郡主。

而她来历清白——同皇子讨饭成长。

身份特殊——手持皇子的卖身契。

目的单纯——不想造反,对皇子和皇上没有什么想法。

如此人物竟然不能留在皇宫?“那也不是不可以?”大阉人轻挑着眉头瞥了她一眼,“你想留下来也是可以的,虽然你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念奴娇脱下喜装换上布衣离开即将送入皇宫的轿,奔向淡薄一切的东方朔。

程淮秀坚决离开乾隆的怀抱走出皇宫,“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曾缺鱼死死抱着大阉人的大腿,“让我留下来吧!”让她腐烂在这个奢华的地方吧!

大阉人眼睛扫了一她一眼,“那就和我来吧…”

其实一个皇宫里没有那么多闲职,首先皇宫里绝对不会缺人手,不过唯一的好事就是她遇上了一个突然出现的皇子,就算人员冗杂,这会怕也是忙不过来的,曾缺鱼就这么光荣地成了皇子宫内宫一名。

“难道就没有什么舒服一点的事给我做吗?”曾缺鱼整理着桌子说,这些哪是她能做的?作为电视剧的主男主甚至是一干配角,这些生活上的事是绝对不能做的。他们不用管赚钱,不用担心吃饭,不用上厕所只要谈恋爱。可是她来了也快半年了,除了恋爱以外的事情她全都做了!

她嘴里抱怨着,突然门口的小太监叫道,“出来端东西。”

难道她就是打杂的吗?她忿忿地丢下手里抹布,把湿湿的手在衣服上一擦就去接皇子的食物了,反正大脚也不是什么讲卫生的人。

她把一个盖着盖子的盅碗端到大脚面前,“给!你的——冰糖蛤蟆!”

“冰糖蛤蟆?”大脚还处在适应皇宫的阶段,突然就来了这么一道让他吃惊的点心,难道皇宫的御膳如此特别?!

一边和曾缺鱼一起跟出去的宫赶紧说,“是冰糖雪蛤,是三王爷派人送来的,说是给皇子补补身子。”

一边送东西的一个看着像是个总管样的太监狠狠瞪了曾缺鱼一眼说,“三王爷嘱咐皇子要好好休养。”

“三王爷的?”曾缺鱼一听就叫了起来,这个老家伙一向没有什想法,按葬泪和静真法师的说法,当初不就是因为他所以才换皇子的吗?他会这心?她正想着就见大脚端起碗慢慢凑到嘴边,喝了下去,空碗才放到桌上,大脚一抹嘴,突然他眼睛一下睁迪大,似乎很吃惊的样子,一手还没有离开那碗,另一只手紧紧揪着桌布,鲜血就从他的嘴角慢慢渗了出来,一边的太监得意地一笑,“就你?还想进宫和三王爷斗?简直就是找死!你那没用的爹都斗不过三王爷…就凭你?”

“不!”曾缺鱼摇晃着脑袋回过神来,没错!这个里面一定下了药!她一看大脚已经端起了碗,赶紧上去一把把碗打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哐!”

曾缺鱼激动地笑了起来,三王爷厉害又如何?难道能玩过她这么畏先知?“哈哈…”

一边的太监果然露出形迹败露的愤怒表情,瞪着仰天笑的曾缺鱼说,“竟然敢打掉皇子的补品,给我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不要啊…”曾缺鱼叫着就已经被架到了一个在电视剧上她看见过很多次却一次也没有躺过的长板凳,第一板打下来的时候,曾缺鱼想为了保护皇子她的牺牲是光荣伟大的!

第二板下来的时候,曾缺鱼想到了很多伟人,江,方志敏…

第三板下来的时候,曾缺鱼想到了很多叛徒和汉奸,“我都说…”

总管模样的太监走上来说,“你要说什么?”

“我是迎因的啊!”她是用心良苦啊,她主动招认,这样会减轻惩罚吧,“我觉得三王爷在里面下了毒,我觉得他要害皇子我才这么做的!”她纯真地看着太监说。

太监眉头一挑好象明白什么一样,一挥手说,“还敢诽谤王爷!再加二十!”

曾缺鱼知道了,和皇子认识是件好事,不过她应该认识一个有点权力的皇子,起码不是一个连宫里规矩不知道只听人说话的皇子,因为她听见大脚说,“别打了。”可是太监回道,“皇子,您不知道,这是宫里的规矩,这样坏了规矩可不好。”大脚想了想,走过来说,“鱼啊…忍忍吧…”纯真的大脚果然什么规矩都不知道,连自己是个主租个规矩都不懂。

“哇…”曾缺鱼的宫生活就在这一声声尖叫中开始了。

第二卷 女配篇 像是番外的东西

我是一个乞丐,对,一个乞丐。这是一个和我一样穿着破烂的老人说的,他用他乌黑的手指抠着他的牙齿和我说话,我看见他的口水向我脸上喷来,但是我没有躲,因为他说,“小子,你和我一样,一个乞丐,乞丐只要管好他的嘴能吃到东西就行了…”

我点点头,因为我是他拣回来的,他说我原来似乎还裹着一块不错的布,不过他把这个布卖了去买一个馒头泡了水给我吃,我才活了下来,所以我就成了一个乞丐。老头说跟什么长大学的就是什么,老鼠生的儿子一定会打洞,我不知道我是谁生的,但是我是跟着一群乞丐长大的,我只会要饭。

我和一群乞丐住在一个小山洞里,每天睡到太阳当头我们觉得饿了就出去要点吃的东西,有时候也能要到一点钱,一个或两个铜板,我把这个给老头,他把这些大家零碎讨来的钱放在一个洞里,在实在要不到吃的东西的时候,我们会用这些钱去买一些最廉价的面或者是米。

我已经忘了真正的生活是什么,那时老头说我七岁。

我有时候拿着半个别人吃剩的冷馒头在路上走的时候,看见那些穿着干净衣服的人总是在说说笑笑,匆匆忙忙,他们在做什么呢?可是我只要管好我的嘴就好了,我只要能吃到东西就可以的,好象我的存在就是喂好我的嘴,不过似乎仅仅是喂饱而已。

山洞里有好几个和我一样大的孩子,都是拣回来的,我很好奇,为什么那些穿着干净衣服的人不拣我们呢?他们可以用买十个馒头的钱去买一个很小的东西,可是我只要馒头就能活了。

可是他们然拣我,偏偏只有这些买一些廉价的东西都是用手在洞里掏半天才能抠出几个铜板的乞丐才愿意拣我呢?

人多了就要有个名字,虽然这个名字只有我们自己之间才会叫,在外面我们只有一个名字叫乞丐。

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漆黑的脚底竟然有七个痣,这是我不小心踩到水沟里才把脚上的脏洗掉后才发现的。我兴奋地给老乞丐看的时候,老乞丐咧着他的黑牙说,“我就琢磨着是见了鬼,怎么拣的几个娃脚上都有这个!”说着旁边一个叫猪头的乞丐抬起他的脚,抓起一边的稻草使劲擦了一下,隐约就能看见脚上的痣了,猪头说,“大脚,我也有哦!”

我的生活只有要饭,睡觉,要饭,睡觉…直到有一天,我记得那天我意外地拣到一个只被咬了一口的菜包子,一个孩子捧着这个白白的包子,他咬了一口觉得不好吃就伸手扔了它。白包子在地上滚了好多圈落在了我脚下,我拣了起来,虽然上面沾了灰,不过包子还是温热。

我捧着包子跑到一个小巷子里,我踹着气抹了几下上面的灰就张嘴咬了下去,然后我觉得有人在看我,我抬起了头,在那里我看见等我的人…

一个我炕见脸的人,后来我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说,这叫蒙面,他对我说,“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点点头,“我是大脚。”其实我不想说话,我想吃包子,我的包子都快凉了。

可是那个人却还要和我说话,他问我如果我知道我自己的母亲被人害死了,我的家被人据为己有,我要做什么。

我想了想,举起包子说,“我要吃包子。”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什么是母亲,什么是家,我只是一个想吃包子的小乞丐。乞丐只教我要饭,没有教我怎么回答问题。

他问我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有没有仇恨,我又摇摇头,我没有,因为我不懂“仇恨”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包子的一种?那里面也像我手里这个包子一样夹着馅吗?如果是这样我或许会想要。

那人没有说话,这时从他背后走出一个和我一样大小的孩子,我看呆了。我要饭这么久见过很多的孩子,可是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一个孩子。他穿得很普通,但是他的脸非常的好看,我甚至不由自主地咧起嘴笑了起来,我看着他向我走近,他白净的手伸了过来,我看着自己抓着包子的脏手,我突然觉得一种我从没有感受过的窘迫,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叫羞愧。我为我的不堪而觉得羞愧,他就这样一个漂亮的人。

可是他抬起他的手,“啪!”地一声响起,我看见他白净的小手离开我的脸颊,他转身对那个男人说,“师傅,这样的人我们不要管他,就让他这样烂掉好了!”然后我看见他们两个就跃上墙不见了。

他说的话和他的脸真不相称,还有他的动作,我感觉脸上一阵火烫,我把包子放到脸上,这样我的冷包子是不是就能变热了?烂掉,就让我烂掉好了…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还过着这样腐烂的日子,我们煮了一锅面,我拿着碗要装,突然在山洞的洞口我看见了她,我不由自主地说,“你也来吃一碗吧。”

她说乞丐不能这样过,她带着我进入了一种别样的生活,我不知道她是谁,就像她也不知道我是谁一样,我知道一点但是又那么模糊,对于我来说,一种我不知道的生活开始了,当我迈出那个山洞的时候,我迷茫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出去,我突然有点迷恋那个地方,那个我成长的地方,可是他们都在外面叫着我,我还是走了出去…

大脚翻了一个身从上起来,周围一片金黄,做梦了吗?为什么他觉得脸上的感觉那么清晰,他已经多净过那样等着烂掉的日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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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尹日青,但是这个名字只有我自己记得,我跟着师傅姓古,我叫古日青。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就和师傅在一起了,当我有点记忆的时候,我就和他在一起,他让我叫他“师傅。”我叫了,我有时候在想,我第一次说的话是什么呢?应该不是像别的孩子那样叫“娘”吧,或许是师傅,或许是报仇。

师傅说尹家的仇等着我去报,所以我才活下来的。

我是为了报仇而活的。

照顾的是一个父亲原来的部下,父亲被杀了以后,他也离开了军营,我的师傅带着我找到了他,告诉他我是尹家最后留下的人。

师傅虽然教我很多东西,可是他然是一直在我身边,有时候来看我一次,有时候就一个月也不来。

师傅告诉我很多事情,我问,“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师傅说有些事情我要自己去知道,我跟着师傅学会了用懦弱的样子来掩饰自己,师傅说“懦弱是强者最厉害的武器。”

我要报仇所以我要懦弱,让人看了我都不会有防备的心理,那就是我的成功。

我七岁那天,师傅相隔了有一个多月那么久之后又来见我了,他说带我去见一个人,他说我和他有一样的仇恨,我们都是要报仇的人。

可是我真的不能相信师傅说的人是这样的。他简直就是一个没用的人,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我看过这样的眼睛,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我照着镜子,我看见自己和他一样的眼睛,可是现在它们已经消失很久了。

他没有仇恨他只想吃包子,我觉得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感觉,我走了过去,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尽管我看出他眼里对我的那种激动的光芒,我说“你就烂掉好了。”然后我和师傅离开了。

其实我不是生气,我是妒嫉,我也想要那样的眼睛,可是无论我怎么做,那样的眼睛都回不来了。

那天以后师傅告诉我,我必须去我的仇人那里,权倾朝野的三王爷——诀罂。忻月国的皇族的名字都是一种植物,而他的名字是一种毒。

师傅送我走的时候,我想说点什么,可是我没有说,我只是看了师傅一眼,师傅说以后他不会再见我了,我要自己活下去,在我仇人那里生存下去,然后得到他的信任,最后报复。

那些日子里我很多次都想放弃了,可是我总是想起那样的眼睛,如果我复仇成功以后,我会不会又重新找到那样的眼睛呢。如果可以的话,这样的苦又算是什么呢?

我明知道三王爷给我的那碗汤里下了药,可是我还是笑着喝了下去,因为我端着碗喝的时候我看见他眼里滑过一丝的满意,这就够了。

有时我会在办事的时候遇上照顾我的人,他总是不希望我这样,可是我已经不能回头了,师傅说过,当我选择了仇恨的时候我就不能去选择别的。尽管我有时候在想,如果一开始我手里拿的是那样一个包子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毒,我会不会就能用那样的眼睛看一切,是不是笑的时候就像他一样,而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直到我遇上了她,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自以为伪装得很好的笑容是那么恶心,让我自己作呕,不知道是在什么心情的驱使下,我决定跟着他们。虽然很多次我总会想起那个孩子,我记忆深处的孩子,我问过师傅一次,为什么就不管他了,师傅说,他那样的人连杀的必要都没有。那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呢,和她一样吗?可是我竟然觉得那样也不错,也许我是真的觉帝了。

田晴微笑着走进皇子的宫殿,通传后他轻踏进那片金黄,望着坐在桌前的大脚,他望着自己,眼睛像很多年前一样,田晴走上去,“参见皇子,我来了。”

第二卷 女配篇 完美女配守则

“原来如此啊!”曾缺鱼趴在上咬着点心说,那种强出头的事情是主做的,而不是她这个配给做的,所以自己才白白挨了这么多板子。“还是脑袋没有转过来啊!”她拍着自己的脑袋说,主要是当主的时间长了竟然一时没有改正过来,什么人就该做什么事,这话说得很叮

“配么?”她咽下点心嘟囔着,她要做那种幸福的配,所以玩的就是细水长流,不要惊涛骇浪,平静平安加平和。“调啊…”她侧过身子想去拿一边的水,一翻身屁股的疼痛就传了过来,她咬着牙忿忿地骂着,“这个笨蛋!他这个皇子当得还不如一个太监呢!”她轻揉着屁股说,“呜…好痛,看见太监打我他连话都不会说!要不是看在他是男主的份上我一定让他给那些饥渴的人跳去!”

她使劲爬下挪到桌子前面摊开一张纸,倚着桌子撅着屁股,记下她的血泪史:三王爷,四十大板!等她扶植着主登上后位的时候,她就要一起偿还!今天的四十下她要四百下四千下的报复!

她正写着字,大脚从外面走了进来,“累死了…”今天一群宫和太监带着他在皇宫里认路,走了一会他就昏了头,还是原来的山睹,吃饭睡觉全在一起,怎么走都不会迷路的!

他看见曾缺鱼竟然下了靠在桌子前写什么,“你怎么下来了?”他说着走过去问,“你在写什么?”

“关你屁事…”曾缺鱼一听是大脚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大脚一听点了下头,“哦,我知道了。”

曾缺鱼继续写着,突然她惊讶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大脚,“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道了。”大脚老实地说。

“不…前面一句?”曾缺鱼似乎好象是见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一样,脸惨白地看着他。

大脚想了一下,“哦…我是问你在写什么?”

“皇子请看!”曾缺鱼突然低下头,双手捧着纸举高过头顶恭敬地说,她刚才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竟然对男主不敬?

大脚虽然吃惊,但是还是接过了纸,跟了曾缺鱼之后他还是认识了几个字的,他看看纸,又看看头还是得要贴到胸前的曾缺鱼,“鱼啊,你…算了,没什么。”他顺着上面的字看了起来,“做一个…配?绝对要调…谦卑?!主角是推动剧情发展的,配角是哟爱的,大家来爱我吧…”大脚读到这里读不下去了,他奇怪地想着上面奇怪的话以及曾缺鱼刚才的奇怪反应说,“你怎么了?还有这是什么?”

“回皇子,奴婢很好。”曾缺鱼的头还是没有抬起来,“这是奴婢的配守则。”

“什么东西?”大脚拿着纸又看了看说,“能做什么?”

“这个作用是很大的。”某鱼说,她就是早没有写下配守则才会受了那天的皮肉之苦,首先她就不应该出头。不知人间疾苦,不知天高地厚,不管前因后果,不顾乡亲父老,这样任的事情是主的专利,而她一个配怎么能逾越这个界限呢。所以以后她要时刻用这个守则来规范自己的行为,这样的话她就能达到她的完配了,讨人喜欢又没有什猫折还能找个完男配!她擦了一下口水,轻抬起头对着大脚微微一笑,“皇子有什么吩咐吗?”温柔配第一条,时刻微笑,满足大家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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