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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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那个啥刀门的吗,会告诉我们吗?”曾缺鱼对落星国的人直接表示怀疑。

“碰碰运气吧。”葬泪说,“我听说散云也回来了,不知道能不能遇上。”

田晴眉头微皱了一下,“他也回来了?他不怕…”

葬泪只是看着田晴,眼睛流露出他也很想知道的神情,田晴开了口,“那也好,我一会就在外面四下走走,看看能不能有什么风声。”说着把脸转向曾缺鱼看去,某鱼赶紧咽下嘴角的包子,“恩…呜…知道了,我跟着你。”

曾缺鱼知道电视剧有一句经典台词僵家路窄。马路窄不窄,某鱼来没去量过,不过店很窄到是真的了。比如曾缺鱼和田晴走在街上落就看见一边一家卖玉器的店里对着大街的台子上放着一块硕大的玉牌,这不是小正太冒富的挂在腰上的吗?那天和小正太坐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某鱼就想说,真是有钱人爱显摆!不过这会她赶紧走进店拿起那个玉牌,田晴瞥了一眼也认了出来,不过两人都不动声,曾缺鱼随意地说,“老板,这块好玉是哪里来的?”

柜台后的老板走了过来,“姑娘果然好眼力,这可是昨天才来的新货。”

曾缺鱼把玩着玉问道,“是块好玉…”虽然她是不识货啦,不过小正太怎么说也是世子,带的也一定是好东西啦,“这玉是从哪里弄来的?”

老板神有点不耐烦,“你问这个做什么,要买就谈个价钱…”

“我当然要买了…”曾缺鱼道,且不说这个可能是线索,就算是小正太不幸掉那这就是他的遗物了,回去转手卖给三王爷,那可不就…嘿嘿!“不过,这么大的玉不像是一般人家的,我可不想惹麻烦。”

“那你放心吧,实话说吧,这东西是从御刀门走出来的,绝对不会有什么麻烦的。”老板压低了声音说。

“哦…”曾缺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好,我买了!”

就在这时,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她出多少我就出她的两倍,我要买!”

原来世界上还真有这样讨厌的人?!曾缺鱼转脸一看,就看见了背后的易依灵,曾缺鱼瞥她一眼,继续对老板说,“你说,多少钱?”

“五十两!”某鱼眉梢一挑,“你怎没去抢算了!”

“那姑娘若是真的想要就四十五两好了。”老板想了想说。

曾缺鱼撸起袖子说,“三十两,不二价!”

“四十两!”

“三十二两,不加了!”

“三十八!”

“三十五!不卖拉倒!”

某鱼正和老板砍价砍得激烈,后面的易依灵冲过来说,“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啊!”

“听见啦!”曾缺鱼转头看她,“没看见我正忙着吗,买东西也要排队啊!”

易依灵涨红脸冲到柜台前对老板说,“我出双倍,卖给我!”

“这…”老板为难地看着易依灵,“可是这个姑娘已经先说要买了。”

“我出双倍啊!”易依灵摆明是要出昨天的气,和某鱼杠上了。

曾缺鱼极其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我说110,我发现你不但没教养还没有头脑,做生意讲究一个信字,我已经先买了那就是我的了,你那喊价的本事要去拍卖的地方才有用,老板又不是只有今天做生意,以后还要过日子啊。今天他若是把东西买给你,那就没有了信,以后谁还来他家啊,包准天天没生意,月月亏精光,年底大关门…”某鱼说着对着老板一笑,“是不是啊?”

老板苦着脸点头,“姑娘说的是啊…我当然不会这么做了。”

某鱼从身上摸出三十五两银子递给老板,对着易依灵得意地一笑,把玉佩塞进怀里,易依灵身边的丫鬟拉了她一下,她怒气着转身就走。

见她走了,老板叹了口气,对曾缺鱼说,“那就是御刀门大当家易秋风的千金,真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找我麻烦呢!”

“那倒不会。”曾缺鱼说,“她摆明是针对我罢了。”原来是御刀门的大,果然长着一张欠打的脸。

走出了店,田晴笑了起来,“你不是说她是某人的吗?”

“那…御刀门不是和皇族有点联系吗…”曾缺鱼狡辩着说,“说不定真有点关系呢,不过原来她是那里的,三世子又被关在那里了,我们怎么去呢?”果然姓易的不一定是一家,李逍遥也绝对不是李寻欢和杨逍男男生子荡的。

“你都把人家大得罪了,我们想混进去是难了。”田晴道。

“切…”某鱼撇嘴说,“那是我得罪她,是她针对我罢了。不过…”她看田晴,“不如你屈尊纡贵去使男计勾引一下这个大吧。”

田晴转过头看着她不说话,某鱼的脸上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那…当我什么都没说…”恐怖的小腹黑!

“回去看葬泪有什么线索好了。”田晴说着,突然伸手把脖子上的玉佩摘了下来,递给曾缺鱼,“都放在你这里好了。”

“你怎么拿下来了…”曾缺鱼一开口,想起这个应该是大脚的,接了过劳小正太的放在一起塞进了怀里。

“以后…”田晴声音很轻地说,“给他吧…”

易府。

易依灵怒气冲冲进了门,家里的下人见发脾气谁也不敢招惹,她推开房间的门,里面一个丫鬟赶紧上前说,“啊,刚才老爷才来找你的呢,你怎么又溜出了!”

“爹找我什么事?”易依灵坐下来问道。

“还不是老爷要进宫想带你一起去吗?”丫鬟笑着说,“下个月就要进宫了,太的位置可是等着呢。”

“别说了。”易依灵不悦地说,“我才不想去呢。”

丫鬟知趣地闭上了嘴巴,“下个月太子成婚后也许就要继承皇位了吧…”

“管他呢!”易依灵不屑地说,“我要睡觉去。”

“,你起到现在还没两个时辰呢!”

“我要睡你管我!”

第三卷 翻身做主篇 搂搂抱抱

“果然没错,三世子就在那里。”曾缺鱼拍着桌子说,葬泪回来了,说兰玄月一直避讳回答这个问题,说不在吧,决定欺骗他们太过分,说在吧,他也是御刀门的人,总不能出卖自己,所以干脆绕开话题。

田晴点了点头,“那好…三世子在御刀门我们是知道,可是问题是御刀门怎么闯?人怎么找?怎么救?而且…他们抓走三世子究竟有什么目的?”

“如果是为了引三王爷来的话,那他们断然是不会伤了世子的命。”葬泪思索着说,“那天落星国退兵是知道我们的大军已经做好了埋伏,也不排除落星国再次突袭,很有可能就拿世子做点威胁,即使三王爷狠下心大义灭亲也难免要扰乱一下军心。”

“总之那猕猴桃没安好心。”以上两人都做了分析,曾缺鱼只能说一个总结了。

“即便知道他没安好心,知道他就是拿世子做饵,我们还是得去。”葬泪说出了无奈,且不说世子要救,他自己的事情也必须要去御刀门一闯。

“我觉得有必要去找那个大。”田晴说,“接近她是一个好的突破点,那看起来就没什么心眼,靠她打探御刀门的风声岂不是最好?”

“可是…”曾缺鱼为难地说,“我和那摆明是杠上了,去找她不是找死啊。”

田晴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怕什么,得罪了李我们还不是去了李府…”

“那不一样啊!”某鱼反击道,“那时候拿大脚做的挡箭牌…”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气氛也变得冰凉,葬泪接过话说,“…我已经写了信去忻月国了,他们派了那么多的人一定会找到他的,找到了就联系我们。”

曾缺鱼尴尬地点点头,三人说了一会,葬泪和曾缺鱼走出了田晴房间的门,出门的时候田晴叫住了她,“鱼啊…你等一下。”

曾缺鱼折了回来,看着双手握在一起撑着额头的田晴,“你怎么了?”

“我在想…”田晴的脸躲在手臂后面,只能听见他的声音里加着一丝疲倦,“如果一开始我就死了,是不是会很好…”

某鱼愣住了,原来田晴也是会说这样的话的人,就像她那天想过一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变了,只是各自隐藏过去的方式不同。她可以继续没心没肺的胡闹,田晴也可以用阴暗来掩饰自己。

田晴的声音很轻灵,就像那时候初见他,他惊慌地扯着被子时的声音一样,“如果那时候我就是死了,然后被埋进土里,慢慢烂掉。大脚的兄弟就不会死,尹将军不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也许就能赢,一切都会不一样,李夫人不要含恨而终,两兄弟也该成家立业,所有的一切就都没有了…”

曾缺鱼拖了一个凳子塞在屁股下面,两手支着下巴撑在桌子上,“你说的好象也对啊…如果我没有来,大脚就是要饭的,你还是杀手,你不会遇上我们,你中毒我们也不会去找散云大叔,不要去真山,不要去找皇子,不会找错大脚,一切也都不会了,我真不应复。”不想不觉得,越想越觉得不值得,某鱼愤愤地说,“来了这里就没有好日子,用一个大家舔过的碗吃饭,带着乞丐去致富,去妓院,去王府被三世子…呕…去当和尚,被大阉人打耳光,遇上老虎,进宫还挨打,真是悲惨…”

“扑哧…”一边的田晴突然笑了起来,曾缺鱼挑着眉头看他,“你啥意思啊?”

“没…”田晴放下手,看过来,脸凑得很近,“突然觉得你更可怜…”

“我…我…在安慰你,你还笑!”凑得那么近,害她心跳加快,唾液分泌加速,真帅啊…

田晴似乎笑得越来越开心了,竟然伸手一把拉过脸红的某鱼往怀里一抱,“啊…为什么听了你这么倒霉我心情突然变好了?哈哈…”

某鱼原本想骂一句,“那是你变态…”不过现在的她哪有骂的力气…直接四肢发软,如同烂泥一样糊在田晴这堵墙上…

葬泪听着隔壁的笑声,走到窗前关上了窗户,对于田晴来说,鱼的存在就想把他从黑暗生活牵引到另一个地方的萤火虫一样,虽然光很小,但是却足够了。有时候在一片黑暗里,一个萤火虫就能让你觉得很亮,寂寞干枯的心也觉得温润起来,鱼的快乐就是一个萤火虫,她不会去管你一路上的荆棘,她也管不了,她只能给你点点的光,有时候一点点…足矣。葬泪的嘴角不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没有任何理由。

不对不董…曾缺鱼数着手指头,怎么突然就发展到搂搂抱抱的情况了,那不是已经第六集吗?那三集上怎么办啊?不过最近小晴这家伙极度不正常,也许…等他愿意接受那些事情的时候,就是他变回去的时候,某鱼伸了个懒腰,猛然间发现自己最近思考问题相当的有深度了,果然事情发生的多了人也会变得有内涵起来了,赶紧睡一觉,将内涵好好的吸收一下…吃的脂肪都是在睡觉的时候吸收的,内涵也可以被吸收…

落星国皇宫。

易弥朗微亿椅子上,问面前跪着的人,“怎么样,可有什么风声?”

跪在地上的人说,“三王爷似乎没有什么动静,倒是听得忻月国的皇子不见了?”

“皇子?”易弥朗一听着话半眯着的眼睛睁了开来,他还记得那个人,一副没有什么本事的样子,要是他身边那几个人帮着他,根本就上不了台面,他怎么会不见了?记得那天自己久等不到古山的消息,去皇上的书房一探究竟就看见两个人抬着古山的尸体从门里出来,就料得事情败露了,不过他也不是会白跑一趟的,正好叫手下抓了三世子。这三王爷的大儿子早些年就死在守边境的时候,如今只剩一个孩子他还不着急?不过这个跑了的皇子倒是也值得注意一下,“继续去查清楚点。”

“那小子怎么样?”他停了一下继续问道。

“跑不了。”那低着头的人说道,“不过还是犟调害,不肯吃东西。”

“就是灌也得给梧下去!”易弥朗狠狠地说,“他要是怎么容易就死了那还有什玩的。”

“属下知道,这就回御刀门。”那人站了起来转身要走,易弥朗叫住了他,“等下,这边有赤焰国送来的一些首饰,一起带回去送给你们家。”

“这些可都是你说过的,有诚意没什么做不到的。”田晴打趣地对站在易府门口的某鱼说,“人是你得罪的,现在也只有你自己的想办法了…”

恶魔!曾缺鱼回头看了他一眼,愤愤地在心里骂道,三下两下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抹点口水在眼角,“咚咚…”地敲了易府紧闭的后门。

“喀哒”一声,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家丁模样的人,“什么人啊?”

曾缺鱼泪眼婆娑地说,“我找你们家…”

那家丁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我们家会认识你这样的人?”

曾缺鱼简直想咆哮,她怎么就不能认识了,她可是还指着110骂过呢,不过忍住没有发作,从怀里把小正太的那个玉牌拿了出来递了过去,“你给她看这个,你家就会知道了…”

御刀门。

从皇宫里回来的人手里端着锦盒匆匆向里走,迎面走过来兰玄月,那人立刻叫住他,“兰师兄…”

兰玄月停下了脚步,“什么事?”

“兰师兄。”那人端着锦盒走了过来,“皇子要我送东西给,可是这会师傅正叫我呢,你帮我送去那边好了,就说是赤焰国的一些名贵首饰。”

“我还要去三师兄那里拿个东西呢。”兰玄月道。

“那你拿完了就去好了。”那人说着就把盒子塞到了兰玄月手上。御刀门和易府紧挨着,只隔一道墙,所以大伙管府上都叫那边。虽然说是那边,可是终究还是要出门,兰玄月瞅了瞅自己正在后院,不如从后门走,再从易府后门进好了。他只好拿着盒子先去后院找三师兄。

原本正无聊地在房间里发呆的易依灵突然来了精神,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里拿着那块玉佩,“哼,有意思,走!去看看…”

曾缺鱼在门口隐约看见一个绿的身影,清了清嗓子,一把扑上去抱住那个绿身影,易依灵脸一边,伸手扯开自己身上这个墨绿的身影,“你…干吗!”

“啊…”某鱼怨念地说,“我只能靠你啦,你买我吧!”

易依灵身边的丫鬟过来拉开某鱼,“你要做什么?”

曾缺鱼拿出身后的木牌往胸前一抱,上面几个大字,“卖身葬自己”

“什么?葬自己?”易依灵还没听说个这个说法,再一看她身后和她一起的两个男的也都拿着这样的牌子。

“没错!”某鱼认真地说,她父母健在能葬什么,只剩下自己了。

“自己干吗要葬啊?”易依灵突然发现和自己一直杠上的这个的果然不正常,极其不正常。

“不瞒你说…”某鱼先挤出眼泪,“自从那天和您因为那个玉发生了争执以后,我久到了报应,我们三人钱财被,如今也只能卖了自己。如果真的有什没测还能有钱请人安葬自己,不至于暴尸荒野啊…”

“这靡?”易依灵露出同情的眼神。

“就是这靡啊!”某鱼声泪俱下,继续磨蹭易依灵的大腿,果然没有一点骨气…

就在某鱼等着易依灵说要买自己的时候,就听见110道,“算了,本劳你也只是闹着玩的,我最近心情也不好,柳云,拿二十两银子给她好了。”

“不要!”曾缺鱼叫了起来,她的目的是混进易家,可不是来要钱的。

“嫌少?”易依灵挑了下眉梢,“那五十两好了…”

“不是啦!”曾缺鱼爬了起来,“我怎么能无缘无故拿你的钱呢,这样我会良心不安的,还是你买了我们三个吧,让我们干活还你。”

“可是…”易依灵想了一下,“爹可不让随随便便的人来家里的。”

她哪里随随便便?某鱼有点不屑,什么老爹啊,她撇着嘴说,“原来易老爷管这么多啊…想来你也和可怜,一点自己的决定权都没有,难得你的善良了…”

易依灵听着心里就不爽了,说的没错,还要她去做什么太子,全是她那个爹管的,她柳眉一竖,“哼!你们就来我家吧,我倒不信了,都是最后一个月了他还让不让过几天快活日子了,要不大家都翻脸算了!”

“那谢谢了!”某鱼努力地拍马屁。

“这是…”突然一边传来说话的声音,兰玄月正拿着盒子走了过来,他不会是眼了吧,竟然看见了他们三个?

葬泪没说话,看着兰玄月,他虽然一惊,但是却没有说什么,那日他答应了葬泪,他们的事他帮不了,但是他可以做到不去插手。某鱼还在紧张,可是兰玄月却什么也没有说,走了过来对易依灵道,“,这是太子叫我送来的。”

易依灵一听眉头一皱,对丫鬟道,“柳云,还不接过来。”

兰玄月一时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却装出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易依灵微点了下头,对曾缺鱼说,“你们进来吧。”

兰玄月虽然是转身走了,可是走得溶慢,小心地转回头看了一眼,他们是想先接近再去御刀门救人吗?待人全部都进去了,门也随之关上了,兰玄月一个转身回到门口,一跃上了房顶,一个着水蓝长袍的人立在那里。

“霍子潇?”兰玄月迟疑地说,“你来做什么?”

那人转过身子,一柄折扇拿在手山,脸上挂着坏笑,“我怎没能来了?”

“你当然可以四处游荡了…”兰玄月说,“不过,这里是御刀门可不是你玩的地方…”

“你当我对御刀门有什么念想?”霍子潇一笑,“我就是到处玩玩而已”,他折扇一指,指向院子里的东张西望的曾缺鱼,“我不过是对她有点兴趣罢了…好净遇上这么有趣的人了…”那天在东流酒家他就在一边坐着。

“但愿你只是无聊地想打发时间。”兰玄月不客气地说。

霍子潇一笑,“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果然啊,在人门下做事总归是不自由,像我一样多好,到处玩乐…”说着一个飞身就没有了影子。

兰玄月眉头一皱,霍子潇也来凑这个热闹,不过对于他,兰玄月还是保持无所谓的态度,此人武功了得却天玩,谁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是他的催眠术却能让什么都得说真话,按他的要求做事。往往醒来就像是做一场梦,霍子潇有让人如梦里说梦话一样的本事,所以江湖人称“梦里说梦”。

74

一个蠢主必然要有一个机灵丫鬟,参见剧目——还珠格格。

一个机灵的主必然有一个蠢丫鬟,参见剧目——怀玉公主。

“那一个蠢主还有一个蠢丫鬟呢?”田晴不客气地说。

“那是…一件少有的事情…”曾缺鱼结巴着说。

田晴无奈地笑着点点头,端着手里的碗,“所以连四夫人的打胎药也能端给喝…”

“谁知道她要打胎啦…”某鱼撇着嘴说,以前人多半是会保胎吧,“那长得很像的补药…”

“是啊是啊…”田晴咂吧着嘴巴,“所以说还遇上一个不管是什么就喝的,从茅房出来了吗?”

“没…”某鱼低下了头,“葬泪已经去叫大夫了,拉肚子就是排毒嘛…”

田晴叹了口气说,“来了一天还算和这个大弄好了点关系就出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你能做什么…”

“切…”某鱼抬头怒视着他,什么嘛!她也不至于差劲到连这个家伙也能教训她吧,“我能做什么!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不带我阑就好了,我就想受这个罪啊!”她说着伸出手敲着田晴的胸口,翻身做主了她还怕什么,之前不过是同情他才忍着的,他还真以为自己就骑倒她头上了?!“你搞清楚啊,我才懒得管这些个P事呢!”说着哼了一声,叉着腰昂着头走到一边去。原来她东北虎不发威就被人当成华南纸老虎了!

“呵…”田晴愣在那里,喃喃地说道,“干吗要和原来一样呢…明明大家都已经回不去了…”

“哈哈…”坐在房顶上的霍子潇大笑起来,那天不过是在东流酒家见她吵架啃猪头还好奇跟了过来,今日又见这样的事情,“啊…肚子痛…好净遇到这玩的事情了…”除了那天遇到的那个穿得金黄在路上乱跑的白痴,耍了几天之后就又没有劲了,好不是找到了新乐子,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打发时间呢。

“都拉肚子了还吃东流酒家的桂糕…”被打发出门卖东西的曾缺鱼愤愤地骂,“吃啥拉啥,这打胎药效果还真好…”不知道把分量控制好是不是就成了现代的减肥胶囊了?

才来一天就拉肚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要等到哪天才能去御刀门啊,到哪天才能救出小正太,哪天才能扑倒田晴上啊!!

低着头郁闷地走着的曾缺鱼突然觉得一片阴影挡在自己面前,她头都不抬地说,“借过,借过…姑奶奶郁闷中,见人骂人,见狗骂狗,狗娘养的除外…”

“啊…那真是可惜了,我又不想你骂我,可是我又不是狗娘养的。”一个加戏谑语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你就是狗爹养的…”曾缺鱼想也不想就说抬起了头,然后就呆住了…耳边就出现了阿牛的歌“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哎,等着你回来,看那开…”某鱼流着哈喇子望着微扬着头轻挑着眉勾起嘴角的霍子潇,“那…请问大哥今年贵庚啊…”

霍子潇是领教过她不同寻常,不过还是觉得有点吃惊,他微吊的眼一眯,“在下今年二十又二,不知道姑娘还要问什么?”

“那…那你酒量如何?”某鱼激动地开始结巴了。

霍子潇有点奇怪,不过还是顿了下尖细的下巴,“还不错…”

“那你是做什么的?”某鱼眼里金光直闪,直接问道。

霍子潇想了一下笑着说,“好象…还没什么事可以做?”没想到自己感兴趣的人对自己也感兴趣啊。

“好好好…”某鱼笑得无比谄媚,这才是标准牛郎的典范啊,眼,好身材,时刻的微笑,会撒娇的口才,还有比他更适合做牛郎的吗?当然没有,看看原来的大脚除了脸一无是处,被人摸下腿还要罗嗦,田晴呢只会装可怜,根本没有眼前这个人的妩媚和厚脸皮啊!“那…大哥你找我有事吗?”而且还有这的眼光,一眼就看出她这个牛郎老板还来搭讪,识人识货啊!

“我对你有点兴趣…”霍子潇向来是想什么说什么,虽然说的话都不可靠…

“我对你也有兴趣…”曾缺鱼也是想什么就说什么,但是每句话都很实在…

“那…”霍子潇笑着正要问问某鱼的名字,突然眼冒的某鱼就突然被后面的人一拉,某鱼一回头就看见田晴阴沉地脸。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田晴的脸上分明写的“我现在很不爽”几个字,眼睛一瞥看了一眼一边笑着的霍子潇。

“没什么啦…”曾缺鱼道,指着霍子潇,“认识了一个人…”一个适合做牛郎的人。

“他是谁?”田晴沉着脸问。

“你是谁啊?”曾缺鱼转过头就问霍子潇。

霍子潇正要说话,靠过去的某鱼就被田晴扯了过来,“你根本不认识的人就乱搭讪!赶紧走!”说着就拖着某鱼向前走。

“哎…”霍子潇一下子挡在了田晴前面,“不认识也是可以认识的嘛…”

“就是就是!”曾缺鱼捣蒜一样点着头,对着霍子潇讪笑着,果然是个虹子啊…

田晴眉头一皱,好快的速度,此人不能小看,“那你有什么事情啊?”

霍子潇折扇一开,优雅一笑,“我不过是想认识这位姑娘罢了,不知道有什没妥的地方?”

“没有不妥没有不妥…”曾缺鱼点着头就要凑过去,又被田晴扯了回来。

“有什认识的…”田晴把某鱼拖到自己后面,挡在某鱼前面对着霍子潇没好气的说,“我们一点也不想认识你!”

霍子潇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脸上的笑就没有停过,“是吗?也许你不想认识我,可是你后面的姑娘似乎有点想…”

某鱼从田晴身后探出脑袋对着霍子潇讪笑着,某晴一手把她的脑袋按回到后面板着脸对他说,“是吗?那是你误会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拉着某鱼就走,这家伙给田晴的感觉很不好…好象自己宠着的猫要被人抢走的感觉,而且这只猫还偏偏见忘义,极其不稳定!

霍子潇只是笑着,忽然一个转身又窜到了田晴的前面,“那我想问一句,请问你是这姑娘什么人,连她认识人也要管?”

“我…”田晴一时语塞,见霍子潇有点得意的样子,他脸一沉,既而笑了起来,“我嘛…我是她主人!”

曾缺鱼一听,她才是他老板好吧,什么主人…不过想想他是皇子,自己是宫,好象确实是她的主人。

“哦…”霍子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最近哪个国家开始有规定,主人还能管仆人说话的了?”

“我没规定她…”田晴拖长了音说,“不过是让她给我去东西去,而且要快,这个是可以的吧…”

“你说的董…”霍子潇笑了一下,向一边退了一补,田晴拖着某鱼就向前面走,曾缺鱼还不忘对着霍子潇摆手作别…

“你…”田晴把曾缺鱼拖到自己面前,“别乱和不认识的人说话…”

“不是啦…”某鱼解世,“我觉得他很适合去我们曼克拉布啊。”这样解释就行了吧。

“那也不可以,店里不需要人了。”田晴回道,搞什么啊,自己还不是她搭话认识的?如果被她搭话——》去店里——》认识——》有好感…那怎么可以!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可是他真的不错…”曾缺鱼喃喃地说。

“不错也不要!”田晴拖着她加快了脚步,“走快点!”

等田晴和某鱼从东流酒家买了东西回来的时候,原本还担心会遇上霍子潇,不过他然见了踪影,田晴脸上露出不经意的笑容。

“都是你啦!人不见了!”曾缺鱼愤愤地说,好好一个极品牛郎就这么没了。

“不见了才好。”田晴得意地说。

“好你个头。”曾缺鱼愤怒了!这个小腹黑平日里欺负她也就算了,今天竟然敢欺负她的钱!太过分了!钱是无辜的!“人没了店里没生意你就给我从早接拷晚上,不准休息!”虽然不知道田晴柔弱的身躯能不能接受荡。

“哦…”田晴拖长了声音说,“那还得看以后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哼…”曾缺鱼得意地笑道,“白纸黑字的卖身契,不把我应该得的钱还我,我就去印了几百张,满城飘洒去…”

“好啊…”田晴似乎很随意的样子,“不知道我那卖身契写的是什么名字啊?”

“你想知道?”曾缺鱼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我告诉你,白纸黑字写着,田晴两个大字!”

“原来是田晴啊…”某晴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是谁啊?你去忻月国的户部去查都查不到…”

曾缺鱼立刻傻了眼,好象没有上润滑幽机械一样慢慢地转过头看着田晴,“你…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呢?”田晴坏笑着说,“啊…还有大脚和田葬泪,都不是真名,你要到哪里找卖身的人啊?”

曾缺鱼觉得阴冷的冬天她看见一片金漂浮在眼前…越来越远,渐渐炕见…

“鱼啊…”田晴一把扶住直直向地上栽去的曾缺鱼,打击有这么大吗?

梦境里…小鱼满山遍野地跑着,终于找来三头小牛为她耕地,耕啊耕,眼看地都要耕完要播种的时候,三只小牛也都长大了,突然挣开了绳子向三个方向跑去,小鱼怎么追也追不到,只能坐在自己的地上嘤嘤地哭泣…

“我的牛——!”曾缺鱼尖叫着坐了起来,就看见边上皱着眉头的田晴,“…还在…”曾缺鱼一把扑上去抱住田晴,“还在还在…”

田晴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下,不过还是笑着顺势给她抱,顺便不纯洁地在某鱼的颈窝里蹭着,不过蹭了几下,曾缺鱼觉得不对劲了,一把推开田晴,脸腾地红了起来,不过又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对是要解释一下,“啊…那啥…看看天气冷了你穿的多不多…”

田晴正要说话,突然门就打了开来,葬泪走了进来,“鱼好点了吗?”

“都醒了还有什没好的?”田晴带着笑意说。

“110怎么样了?”某鱼赶紧问道,这可是关键人物啊!

“好多了…”葬泪道,“不过府上新来了一个家丁,是管家招来的,叫什么霍…子潇?”

“那是谁啊?有什说的…”曾缺鱼只对她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眼牛郎来兴趣,万一田晴他们都落跑,店里岂不是没有生意了?还是抓住一个是一个。

“不是啊,我觉得那人根本就不像是做家丁的样子,估计也有什么目的。”葬泪考究地说,万一是和他们敌对岂不是很麻烦?

“也许…”曾缺鱼根本就是心不在焉地回道。

“咚咚…”门外传来桥声,葬泪打开了门,脸微一变,“你?”

门外的霍子潇道,“管家让我和一个叫田晴的住一间,我听说他在这里来打一声招呼。”

一听这个声音,田晴和曾缺鱼都是脸一变,田晴面露寒光冲了过去,“你!我为什么要和你住啊!”

某鱼面露红光从上跳下跑了过去,“大哥你也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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