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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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若有所思地说,“习惯啊…确实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可是他呢,却始终没有能习惯什么,习惯了做乞丐却要去做陪酒的,习惯了做陪酒的又变成了皇子,习惯了做皇子却发现自己是被耍了。“葬泪啊,我没有见过,怎么他也来了?”他的表情始终带着他原来的那种憨厚的样子,可是却让人觉得别扭。

“这样啊…”玉堇失望地点了一下头。

“怎么你这么关心他啊?”大脚笑着问易依灵。

易依灵毫不掩饰的说,“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大哥啊…大哥玉树临风…”

大脚微笑着点头,只是握着杯子的手似乎越捏越紧,骨节微微的隆起…

“我说…”某鱼还三世子蹲在地上丢石子对着那边两个人说,“你要杀就杀,不杀就拉倒,摆这么久姿势你不累啊。”

葬泪的剑还架在兰玄月的脖子上,兰玄月说,“那年就是这样,因为这样少将的计划才会被四皇子看破,所噎…”

“所以杀了我父亲,将我丢在荒野?”葬泪嘴唇轻颤抖着说。

“哎…”某鱼长叹一口气,“不是我说你小,你也不用一直问他一样的问题吧!”说着对着兰玄月说,“你还真有闲情逸致,他问一遍你就说一遍…”她走过去搭着两人的肩膀,“大哥,不是我罗嗦,你要杀就长刀子进短刀子出,留一截在喉咙里卡也卡死他!要不就赶紧跑路和玉堇郡主汇合好让田晴知道。”

“我当然要报仇!”葬泪坚决地扭头看着某鱼道。

“那就动手啊!姓兰的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有十个杀一窝。”某鱼一边说着一边摸手绢,“坎,我要蒙眼睛了,你等我蒙好就动手啊。”说着把手绢折了一下系在眼睛上,“正太,来来…拉我去那边我们回避一下。”

过了估摸着就是用水果刀捅也能把人捅死的时候了,某鱼扯下遮眼睛的布从墙角走了过来立刻就咆哮了,“你们玩够了没有啊!还摆着这个姿势,你俩要深情凝望到什么时候啊!”

葬泪的剑还搁在兰玄月脖子上分毫不动,某鱼感叹了,“这的定力那时候就应该让你去接客了!”

兰玄月估摸着再这么举着别说是他们跑不了,自己也完蛋,干脆说,“我们的事情以后再算捍,我觉得你们还是先出去为妙。”

“算你说了句人话!”某鱼把手绢往怀里塞着说,拉过葬泪的手,“收工收工,这么催泪的戏以后再拍啊!”

兰玄月道,“我相信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葬泪收了剑,说实话他即便是满怀的愤恨可是剑在手上却始终下不了手,鱼说的对要杀早就能下手了,即便自己保持那个姿势一整天估计也是一样的结果。

“既然你能把三世子送来给我们就证明你RP不错,干脆也把我们送去宫门口吧。”某鱼趁机讨价道。一边的霍子潇见事情缓和了,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装出没什么事的样子。

兰玄月道,“你们觉得我送你们不是更危险么?”他笑了一下,“跟着我只会更夹摇的,还有三世子绝对要小心,他这样一个孩子跟着你们绝对很惹人注意。不过…”他瞥了一眼穿着装的某鱼和霍子潇,“你们倒是和宫差不多…”

穿着太监衣服的小正太抬起头,兰玄月忍不住问,“是谁带你来的?”

某鱼一听这个上前勾搭着兰玄月的肩膀,“嘿嘿,想知道啊,说出来吓死你!”

“是你师傅。”葬泪平静地说。

“啊?”兰玄月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刚才葬泪问他的话,不过藏着掖着那么多年说了出来反而舒服了,“我师傅?他?怎么可能?”

曾缺鱼得意地耸肩道,“一切皆有可能…尤其是遇上了我。”她可是无敌的电视剧主,对!她是主!某鱼的眼睛里立刻来了精神,最近忙晕了头,连自己是主的事情都忘记了,混得这么调这么窘迫!

“总之你得承认这个事实。”霍子潇说着走出这片僻静的墙角打探情况,“现在还没有什么人,我们去宫门口等她们两个吧。”

玉堇终究是不愿意等,拉着易依灵就要走,大脚也只得陪他们走。

到了宫门口也没看见鱼,大脚问,“他们人呢?”

“我们等等吧。”玉堇道,这处偏僻的宫门是时常流窜于皇宫中的霍子潇提供的,靠近皇宫里埋死人的地方,杂草丛生。估摸着走出这个宫门的就没有站的的人。坚持做到一人一,人家不抢。

兰玄月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就匆匆赶了回去,自己不见时间长了的话,不光是师傅,恐怕最先会起疑的是太子吧。可是等他赶回大脚那里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没有了人,他莫名的紧张了一下,大脚去哪里了?葬泪他们没有关系吧。

而且葬泪不见了大脚会如何呢?他突然发现要想思索出现在的大脚的想法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还是和师傅在一起比较好,就装作不知道。

“这个鬼地方确实没有什么活人会来。”某鱼一边走着一边说。

“我看见他们了。”葬泪透过干枯的树枝看见了那边两个身影,不加快了步伐。

霍子潇一把拉住了他,“别急,好象人多了一个。”

“是大脚?”某鱼压低了声音说,“完蛋了,玉堇一定还以外他是她敦厚的大脚呢,八成什么都说了。”

“那怎么办啊?”葬泪也紧张了,大脚确实让他紧张了起来。

“嘿嘿…傻子也有爆发时候。”霍子潇笑着说。

“去你的!”某鱼回道,“要不你嫌着没事耍他事情会变成这样嘛!”

霍子潇自知有罪闭口不说话,葬泪道,“那怎么办啊…我们要不硬上。反正大脚也没有什么功夫。”

“果然是好主意!”曾缺鱼道,“吴顾及着他有了脑子忘记了他没有腿脚功夫。”

“不过…”葬泪道,“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出面,与其暴露了我们,不如用一个最完的办法。”

“什么办法?”某鱼问道。

葬泪冲着那边的霍子潇一笑,“到了你弥补错误的时候啦。”

兰玄月若无其事地有跟回了太子身后,然见了易老爷,他问一边的师弟,“师傅呢?”

“说是有事,才走没多会。”

兰玄月点点头,师傅去哪里了?如果说是师傅把三世子带进了皇宫那是不是现在就要去找三世子呢?他突然一紧张问师弟,“师傅往哪里去了?”

“去那里了。”师弟指了下宫殿内,兰玄月赶紧跟了过去。

易老爷琢磨这时间差不多,该去让那个要死的小鬼压他的,完成他那狗屁心愿,这样远离他的灵儿,然后把他关回牢房里,就彻底摆脱他,然后自己的灵儿就能飞黄腾达了。

“啊!”霍子潇才上前迷住大脚,躲在树林里的某鱼就叫了起来,“完了!那里易老爷不是要带小正太去压嘛!那田晴不是完蛋了?”只想着找小正太倒把这茬给忘记了。

“啊…”葬泪也反应了过来,“不过现在还没有动静,赶紧把这边解决了,你们先走。我去接应田晴。”

第三卷 翻身做主篇 田晴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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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老爷看着周围没有人悄悄进了新房,门口的宫道,“易大人怎么来了?”

“有点事…”易老爷含糊地说。

门口的宫想起刚才那两个出门的丫鬟说太子有事和易大人说,这不人就来了,也不怀疑了。易老爷推门走了进去。

坐在里面的田晴突然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鱼他们回来了,可是那脚步声溶陌生,他不紧张了起来。接着就是开门的声音,进来的人轻声道,“灵儿,是爹啊…”

田晴一听当场就头皮发麻了,只得憋着嗓子轻哼了一句,“恩…”

“那些丫鬟呢?”易老爷一见屋子空荡荡的忍不住问。

田晴把一根手指从衣袖里探了出来,微指了一下外面。

“出去了?”易老爷道,“出去了要,这样我好办事,儿啊…爹爹这就让那个小恶鬼给你压去,看她还能缠你不?”

田晴一愣,完了…他们都把这茬给忘记了,可是到了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他听见易老爷拨弄机关的声音,然后就是一声,“啊!”

田晴的两手紧握着,攥出了细密的汗。

“这…孩子呢?”易老爷惊慌地说。

顶着红盖头的田晴摇了摇头,装出不明白的样子。

易老爷问道,“你看见有谁出去的吗?”

田晴依旧摇摇头,心里暗想自己得拖延住易老爷,免得他马上就满宫搜查,可是眼下自己根本做不了主,只等着易老爷问一句他摇一下头。

“难道是他自己跑的?”易老爷自言自语道,在屋里踱着步子,突然停了下来,“那灵儿你等着,爹去找人啊。”

田晴点了下脑袋,易老爷迈出了门,突然又闪了回来,隔着红盖头田晴都能感觉到他犀利的目光,手指退进衣袖里紧张地等着,易老爷道,“哎…嫁了人以后就要这样端庄娴熟,不能多说话了…”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田晴一口气这才咽了回去,两手放在边沿叹了口气…掀起盖头看了窗外一眼,已经是下午了,再过一个多时辰就要开晚宴了…

面对着被霍子潇弄的云里雾里大脚,曾缺鱼上下前后左右打量着他,用胳膊轻碰了一下霍子潇,“你…问问他,钱都放哪里了?我在他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找到…”

“这个问题有什问的!”易依灵忍不住啐了某鱼一口,把手搭上霍子潇的肩膀,“你…问他看没看见过那个太子什么丢人的事情啊?”

玉堇尴尬地笑着,葬泪上前道,“我只想问他,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他…怎么了?”玉堇迟疑地张开嘴问。

“那不如让他自己来说,他们准备做什了?”霍子潇笑着说。

“老兄…算你狠…”某鱼叉着腰对着还迷糊中的大脚感叹地说,“之前是我有眼无珠啊…你是百年难得的人才,司马迁活在这个时代一定给你写个大脚世家!”

玉堇倒是被这样的情况给震撼到了,张着嘴巴目光呆滞,易依灵虽然不了解详细的,但是大概一个轮廓还是知道的,大概就是一个白痴变成了人才。

“那现在呢?”霍子潇悠闲地摆弄着他的扇子说。

“要我说把他扛回忻月国再说。”某鱼道,“留他在这里还不把我们的小秘密都给整出去了嘛!家丑不可外扬!”

“果然是个好办法。”花葬泪赞叹道,“到时候他真要和落星国联合起来打忻月国也是麻烦。”

“拖回我家后花园…”小正太不阴不阳地说。

“你家后花园有什么好的。”曾缺鱼立刻反驳道,“不如拖回我店里继续接客!”

“哼…”小正太不屑地瞥了某鱼一眼,某鱼一刻道,“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小子,别忘了你可是我翻山越岭,披荆斩棘,腾云驾雾救出来的。”

花葬泪轻碰了一下激动的某鱼指了一下一边快要流眼泪的玉堇,某鱼瞪了小正太一眼,大声说,“还是交给玉堇郡主管教好了。”

“哼!凭什么!”一听这个小正太更加激动了…

“哟,敢情你还以为你能替补大脚不成?”曾缺鱼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就你着小身板…不是我看不起你,我压根就是歧视你!”

但是…

很久以前有一个寓言故事,两个人射大雁,看见的一只大雁不知道射只在谈论要怎么吃,可是这时候大雁已经飞走了…

于是…

“啊…怎么来人了?”霍子潇脸色一变指着远处隐约的身影。

“靠!”某鱼叫道,“这个鬼地方也有人来?”

“赶紧躲起来。”花葬泪叫道,所有会走的人都赶紧隐匿进杂草丛生的死人山里。

除了…

一个挺拔的身影,一个孤独寂寞的背影,一个迎风而立风度翩翩的侧影…

“啊…”躲在草丛里的某鱼叹了一口气,“忘记把大脚扛进来了…”

远处的几十个侍卫走了过来,边走边议论着。

“哎…易大人也真是有意思,说是亲戚家的孩子不见了,不让在东宫找,偏要来着死人待的地方。”

“可不是…还要我们悄悄找,真是见了鬼了。他自己那么多徒弟不用用我们。”

“这不就是省自己的人力么。”

“他倒是会算账。不过一个孩子怎么会来这样阴气深重的地方啊。”

“我才懒得理这个他呢,我们转一圈就算是交差了。”

“啊?那是什么?”

“这不是东宫那个人嘛?”

“可不是,平日见他就三分傻,今天竟然真傻了!”

然后…

某鱼就看着两个侍卫扛起大脚走了,她慢慢扭头问霍子潇,“那个…要呆多久?”

“不多不多…”霍子潇道,“一个时辰罢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花葬泪问道。

“啊…”玉堇算了一下时辰,“我们刚才耽误了好些时间了,一会就要开晚宴了。”

“赶紧给田晴发暗号,我们先走。”花葬泪说着一把拿出腰间别着的一个竹筒,“田晴听见哨声就会自己撤退的。”他拿过另一个竹筒,拔可盖子吹了几下,点燃了那个响炮,远远地一丢,随着导线慢慢烧完,“唰!”地一声似乎是火药冲上了天,众人等着哨声响起…结果却是…

“嘭!”“啪!”“啪啪啪啪!”“嘭!嘭!嘭!”的声音。

“好家伙…”某鱼拍了一下花葬泪的肩膀,“这个暗号真特别…你找死啊!弄成这样等别人来抓我们啊!”

霍子潇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好像是…晚宴前的鞭炮声…”

坐在房间里的田晴乱了手脚,晚宴的鞭炮已经响了,可是却迟迟不见鱼他们发来成功的暗号,难道他们还没有找到三世子?还是他们被抓了?

“靠!”某鱼怒了,扯出花葬泪说,“鞭炮炸完了赶紧再放一个。”

花葬泪咽了下口水,“我就带了一个…”

“田晴要是被抓了我就把你点炸了通知他!”曾缺鱼大叫起来。

“那怎么办啊?”霍子潇问,“我们回去叫他?”

“叫个鬼啊!”曾缺鱼虽然激动但是也知道分寸,“估计着易老爷是发现小正太不见了才来找的,但是皇宫却没有乱,证明田晴还没有被发现呢,我们现在回去反而更加显眼了。”

“而且…天快黑了,要关宫门了。”花葬泪道。

“你们送他们出去,我去通知田晴。”曾缺鱼说。

“你?”花葬泪立刻反对,“就你还不完蛋了。”

“我这样才不显眼啊。”曾缺鱼说,“而且我和田晴还能跑不了?他武功那么厉害。”

花葬泪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那你小心点,我们出了宫就在东流酒家等你们。你们务必要快点,时间久了就怕新娘不见被发现了要封锁全城。”

“还要你提醒不成?”曾缺鱼没好气的说,向宫殿跑去。

田晴已经按捺不住了,干脆掀开了头巾,如果他们现在还没有动静一定是被抓了,之前说好了,不管救不救出三世子,天黑之前必须发暗号撤退,现在晚宴已经开始了,他们却没有了消息。田晴一把扯下红盖头,自己必须要去救他们。他们个个都有武功,可是鱼呢,她要是被抓住了呢!田晴脱下外面的喜服,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男人的衣服穿了上去,打开窗户,下面是池塘,田晴一个跃身轻功飞走。

“这里的皇宫十八弯啊…”某鱼哼着歌装作随意的样子向新房里走…还和守门的太监打招呼,太监认出她是那个最不好看的陪嫁丫鬟,也和她打招呼,“你怎么出去那么久啊!”

“散步散步…”曾缺鱼讪笑着,推门进去,第一道门,第二道门,最里面的门,开啦!关啦!完蛋啦!

田晴已经不见了!

某鱼吓得说不出话来,好家伙,自己担心他被遗忘了傻等,他倒好先一步脚底抹油跑了!某鱼愤愤地转身要出门,突然发现门开不了,“喂…开门!”

门口的丫鬟道,“一会就要圆房了,你好好照顾太子妃,都别乱跑了。”

某鱼囧了。

完了…曾缺鱼看着火红的新房,可惜却没有火红的日子等着她,她看着散在床上的新娘衣服,田晴竟然把衣服都脱了!等等…把衣服都脱了?把衣服脱了!原来他丫的不光是逃跑还是裸奔?某鱼的鼻血立刻就喷了出来…

喷完了鼻血还要考虑正经的问题,待着这里只有等死,如果她大叫一声,“新娘不见了!”那么所有的陪嫁的丫鬟都要遭殃,也许四个人的罪是各打五十大板半死不活,可是现在四个丫鬟就剩下她一个,二百大板啊…就是打不死她也宁愿死了别受这个罪。

算了…强行突破。

跳窗!

某鱼打开窗户,向下一看关上窗户,下面是一个池塘没有错,据大量电视剧显示,跳进这样的地方绝对能活命,可是问题是…现在是冬天枯水期,曾缺鱼清晰地看着河底各种畸形的石头狰狞着对着她,进宫殿都要走一层层的台阶,所以即便是一层平地也莫名起加上了四五米的落差。

没关系,曾缺鱼是二十一世纪培养出来的脑力劳动人才。

某鱼捶着门道,“啊…我要去茅房啊…好急啊,好急啊!”

门口的宫女一听果然搭理她了,“那我给你开门,你出来,我去陪太子妃。”

“不要!”曾缺鱼死死抵着门,“我突然憋住了!”

那宫女开门的手明显僵了一下,“憋…憋?”

“对对…”某鱼隔着门说,“憋憋对膀胱好…运动膀胱的伸缩性…健康生活从憋尿开始。”

曾缺鱼坐在床上庆幸自己不是真的要上茅房,不然就完蛋了。不过膀胱空空,胃也空空,她好像一直饿着肚子。死到临头还不吃一顿?曾缺鱼撸起袖子就把新房里的点心水果洗劫一空,吃完了不过瘾干脆发疯一样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找完了柜子就去翻床,直到新房一片混乱,某鱼被自己疯狂的行为震撼了。突然想起了一句话:

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难道自己真是预感到自己要完蛋才疯狂翻东西的?曾缺鱼沉默了,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她真的害怕了,原来再怎么样起码有田晴在自己身边,整出了再大的娄子也不怕,智取不成就靠田晴的武力,现在是完蛋了!

她一把扯过乱七八糟的床上的新娘衣服,突然一个小包的东西掉了下来,两指宽大小的东西用纸包着。她解开纸 一看,竟然是田晴留下的,纸上写着“迷醉散”下面留着一个小小的“晴”字。

果然这个家伙要留点东西,估计是怕万一他们找回来也遇到情况也好有个办法。

某鱼激动拿出纸里另外包着的一个小纸包,小晴啊…果然是聪明啊!

某鱼兴奋地穿起了新娘的衣服,拿了把剪刀,猕猴桃,老娘今天让你变成“阉大桃”。

准备了这样,曾缺鱼把弄乱的东西全塞进那个关小正太的机关里,然后端坐着激动地等着易弥郎。

在外面的田晴也是小心翼翼,好在这会宾客们都在宴席上,他索性昂首大步走,见他气度不凡连宫女都以为他是宴请的哪家公子,不但没被发现还收了一堆暧昧的眼神。

田晴转了几圈,包括他们约好的那个静僻的地方也找了一圈也不见人,难道他们走了?田晴在杂草中走着,突然拣起一个竹筒,果然…他们放过了信号,只是自己可能没有听见。田晴安了心,转身就想走,可是心里却总觉得怪怪的,“也许…恩…我应该把那个药拿回来。”他自己安慰道自己,向东宫折了回去。

曾缺鱼已经等得打瞌睡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一片喧闹,某鱼立刻精神一震,端坐握刀,凝神静听。

开门的声音,然后就有人把猕猴桃架进来的感觉,只听一个太监道,“太子醉成这样能圆房么?”

某鱼愤愤地想,圆房!我让你一辈子都圆不了房。

接着有个宫女扶起了某鱼,“太子妃,您起来一下,我们把太子扶上床。”某鱼巴不得不要和猕猴桃坐在一起,立刻就跳了起来。

“啊…太子已经睡成这样了,盖头怎么办啊?”一个太监道。

“那太子妃,你等会吧,等太子清醒一点就给您掀。”宫女道。

曾缺鱼才懒得理这个,只等着这些烦人的家伙赶紧滚蛋她好动手。她伸手摆了几下,宫女太监齐退散,关门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宫女小声嘀咕,“刚才房间的丫鬟怎么不见了…”

哼!某鱼一把扯掉红盖头,看着旁边满脸通红的猕猴桃,原来连自己的药都用不上他就倒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某鱼还是决定先上药再动手。她摸出那个小纸包,然后…愣住了…田晴怎么没有说这是外用药还是内服药啊!

不管了,内外兼需。

某鱼拿了杯加了药的水就给易弥朗灌下去,再把剩下的摸在他脸上。

看着白里透红粉嫩的易弥朗,某鱼震撼了,这个有太监个性的妆,不把下面清理干净怎么对得起他这张脸。

解掉大红花,脱了新郎褂,剪开小裤带,扒你小裤衩…

田晴赶来的时候就看见易弥朗被送进了新房,他赶紧躲到了房顶上,可是见他进去之后竟然没有动静,田晴倒是惊了。新房里没有新娘这些宫女和太监也不管?还是说…里面有新娘?

他赶紧掀开一片瓦看下去,果然床边上坐着一个穿新娘衣服的人,是谁?究竟是谁?等红盖头一扯,他只能看见那姑娘的头顶看不见脸,就见那人把自己的药灌给易弥朗又给他抹了满脸,正在好奇的时候突然这个新娘开始给易弥朗脱衣服了…

难道是这个易大小姐改变了主意,要回来当太子妃不成?

接着他就看见了让他一生难忘的一幕,就见那个新娘刷地拿出一把剪刀,另一只手就要去扯易弥朗的内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激动了,这个新娘得意地仰天大笑了一下…

然后…某鱼和田晴隔着房顶的洞,四目相对。

第三卷 翻身做主篇 黑色的血以及。。

田晴看着一手剪刀一手扯内裤还一边坐在某猕猴桃腰上的某鱼,唰里一下就从房顶上消失了,某鱼身子一僵…难道是——电视剧经典泪奔镜头?小晴误会了自己的行为,从房顶上掩面狂奔…奔到了房子下面的池塘…

某鱼还自己YY中,窗户就被撞了开头,田晴黑着脸冲了进来,指着某鱼道,“你在干吗?!”

某鱼一惊赶紧丢了剪刀,尴尬地一笑,伸出手体现自己的温柔以洗刷刚才自己彪悍的行为,伸手就摸上去,“我…不干吗。我就是摸摸…”

田晴的脸由黑变白,某鱼一见头皮就发麻了…完了,小腹黑暴怒了。这边手也一僵,“厄…怎么竖起来了…压下去压下去…”

某鱼还在努力挑战猕猴桃的生理反应就一把被田晴拽了一过,后背抵着床架,某晴靠了过去,淡水色的嘴唇紧凑着某鱼的耳朵,“你要是想摸…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某鱼心里咯噔了一下,发现“摸摸”罪似乎比“剪掉”来的严重,赶紧改口道,“其实我是想剪掉…”

“剪掉?”田晴的脸色似乎缓和一点,某鱼赶紧说,“对对…剪掉他的XX看他怎么和女人OOXX…”

田晴的脸立刻变青了,“你…你…谁教你的!”

某鱼瞥了他一眼,“这还要教?我原来和同桌研究过《清宫太监阉割法》,拿出小JJ,一刀咔嚓掉,插进小鹅毛,油炸小JJ,石灰来包好,放进小瓶子,死了再埋掉…”

田晴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你…的头脑里就装了这些…”

某鱼拿起地上的剪刀比画了一下,“要不要试试啊…”

“试你个头!”田晴一拳头敲在某鱼的头上,“我们现在应该想着怎么走吧!”

“那也是…”某鱼一把丢了剪刀,开始脱上上的大红衣,某晴的堪比霓虹灯不断变色,他别过红着的脸道,“你脱衣服不能说一声啊!”

某鱼随意地说,“反正我原来的衣服也没有脱,穿在里面而已。”说着她依恋着看着易弥朗一眼,“哎…纸上得来终觉浅,得知此事要躬行啊。这么好的试验机会没有了…”

田晴才懒得理睬她,拖着她就往窗户那里走,“走了再说!”架着某鱼就跳下了窗户一跃到了池塘对岸,某鱼叹道,“不学点本事实在是混不下去啊…”

两个到了后花园,似乎没有什么人,静悄悄的一片,和前面院子的喧嚣成了鲜明的对比,“赶紧走赶紧走…”某鱼撒腿就跑,田晴却站住了没有动,曾缺鱼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月光下清冷的一个身影。

田晴嘴角动了一下,“你…”

“没想到我来赏月也有人陪啊…”大脚阴冷地笑着,目光扫了一眼某鱼,“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看来还是你们厉害…”

曾缺鱼觉得这样的气氛真尴尬,“那…我们似乎要谈谈,不如约个时间,醉仙酒楼?来半斤猪头肉?女儿红如何…椒盐花生怎么样?”某鱼一边说着一边扯着田晴向周围走,“那啥…我们先给你预定位子啦…三天后不见不散啊!”

田晴扯了一下曾缺鱼,让她看看周围,三四个侍卫走了过来。

“喂…”某鱼看着大脚,“原来你谈判还要带律师保镖不成?”

大脚的脸上根本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是平静的说,“我们果然还是有缘分的…无论在哪里似乎都可以遇见,而我本无心…”

曾缺鱼倒是不担心,就这么几个人外加大脚根本没有什么威胁感,田晴动动手指就能把他们搞定了。

第一个人冲上来,田晴一把就把人放倒了。

第二个人冲上来,田晴继续把人放倒。

第三个人冲上来…田晴被放倒了。

原本以为能得意地看戏的某鱼傻掉了,一把冲过去,就看见田晴的嘴角渗出血丝,“你被打了门牙?”

大脚欠身凑了过来,淡笑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啊…”

田晴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一口血吐了出来,曾缺鱼立刻慌了神,扶着田晴的手一僵,映着月光的是她手上殷殷的血迹,她一把扯开田晴的衣领,黑色伤疤被利器划出了一道口子,流出的血似乎都是黑色的…

大脚冷冷地说,“原来这里真是你的要害啊。”

曾缺鱼扭头看着大脚,全身打了个一激灵,一种因为复仇的快乐让他原本英俊的面孔扭曲了出一种狰狞感,“来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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