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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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很久以后，欧阳才悔悟，这种巧舌的男人是多么的可怕，尤其是对她这种吃软不吃硬的软耳根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毒药。只是这个道理她明白的太晚了，早在年少的那个时候，她就已经中了毒。

她喃喃的说，“遇上我…也是好事么？

桃花少年走近，伸手掠过她耳边的碎发，声音如微微的暖风，他说，“当然，你就是阳光啊…”他伸手一指，欧阳仰头看去，太阳已经开始微落，橘色的阳光让人一种晕眩的感觉。

你…就是阳光…

“小姐，你的奶茶！”奶茶小妹唤了她一声，欧阳才回过神来，抓了一下头发，接过了一杯满是珍珠的奶茶，黑压压，沉甸甸的一杯，她拿过来，吸了一口，早没有年少时那种激动的心情，也没有那种甜蜜的滋味，喝在嘴里，香精的味道麻了舌尖。

她想，我就是阳光，可是你却没能让我灿烂…

可是无论她现在有多么清晰的头脑，面对苏灿时虽然说不上是心如止水，但也可以说是面不改色，只是年少无知，无愁，也无畏。

端着奶茶回医院的时候，却没在卫生间里找到伊晨鹤和苏灿，打了电话才知道苏灿已经呕吐完毕，现在回了病房。

顺着卫生间摸到病房，苏灿躺在床上，白床单盖着，只露出一个脑袋，伊晨鹤坐在一边，脸色不大好看，欧阳估摸着他是催吐催得自己想吐了。

“现在没事了？”她说着就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的

“医生说，他不光是酒喝多了，而且…”伊晨鹤说着顿了一下，“身体很虚弱…”

“他向来就是这副蔫巴的样子。”欧阳不客气的说，“那医生说没说他为什么身体虚弱啊？”

伊晨鹤微红了一下脸，低头看着昏迷中的苏灿，咬了下嘴唇，一字一顿的说，“纵，欲，过，度！”

“噗——！”欧阳一听，满口的奶茶和珍珠全喷了出来，喷得苏灿一鼻一脸。

“哎！”伊晨鹤立刻叫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拿纸给他擦，好在他现在没什么意识，要不然就要窘死了。

“咳…咳…”欧阳拼命拍了几下胸口，才让自己喘过气来，“真的？”

伊晨鹤一边给苏灿擦脸一边点头，“医生是这么说的，而且还说，就算年纪轻，精神好，也不能这样啊…还喝长期醉酒…”

“你是说…”欧阳伸手指了一下床上的苏灿道，“他快精尽人亡了？”

“那倒不至于。”伊晨鹤想了一下，“反正医生就是和我这么说的。”

欧阳挠了挠头，“我懂了，原来他真是去做小白脸，当那些个款婆的小狼狗，于是夜夜笙歌，啧啧…四年不见，他的口味变得还真独特！”

“难道他缺钱？”伊晨鹤想了一下，“他家的公司出了事？”

“谁知道啊！”欧阳打断了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听到别人猜测苏灿行事的理由，知道了理由，她是否就要不再怨恨他了呢？如果是这样，她宁愿不知道，就可以一直恨着，不用去管他。

因为，他一走就是四年，杳无音讯。

因为，他回来就说，他不能爱她啊。

谁要牵挂他？谁稀罕他的爱？

于是她站起来，对伊晨鹤说，“我们走吧，送他来医院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难道还要照顾他不成？”

TO碧瓦,因为有句歌词叫...爱到不能爱.....= =噗

TOcoco0606,我爱布丁啊...布丁啊....

TO火柴人 ,为毛不适合他呢....

TOsansan206 ,就是我写这个文不顺手的感觉来看..这个文不会超过十万字。 .= =

TOzhangyfcst ,以后就交代啊~~扭动~~~

TOki-rua ,默..其实我一直是猫鼠控.当然我最萌的其实是汤姆和杰瑞~~

TO蓝漠和某秤 ,样板房也是有问题的....但是装修实在是太累人了...

TO猥琐の幽灵,你又猥琐了..

TO风信子,其实只是旧房翻新而已....

TOchristinwlg03,我说欧阳是一,你说欧阳是三...其实...她是二...

TO不做你天使,其实我一直都是找虐的体质...默

TO珍珠泪,proud leo,我的抽法是。 ..健康的..科学的..符合社会主义发展观的~~

TOlie,虐到深处..自然无虐~~~

PART 12

走出医院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此时的天气很冷，欧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伊晨鹤把围巾解下来给她，欧阳推了一下没要，“我不冷。”

伊晨鹤知道，欧阳说话一向是很坚决的，说一不二，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他不说话，气氛就更冷了，像街上的寒风一样，凉得透骨。

纵欲过度，这个病因在欧阳听来是如此可笑，可是又那么可信。的

原来他不单多情，还纵欲，呵，她欧阳的初恋就是和这样一个荒谬的人谈的，想来真是无比讽刺。

女人的心理向来是复杂的，既希望初恋情人是美好的，这样可以缅怀，又可以向别人炫耀，同时又希望初恋情人是不好的，这样可以突出现在的爱人多么值得自己去爱，而不会衬托出自己本身的水准下滑。@可以拿来欣慰，在她看来，有这样的初恋，只是一种悲哀。

伊晨鹤紧跟在欧阳身后，既不超过她，也不落得太后，不紧不慢，就像他一直以来那样，似乎是觉得气氛太沉闷了，他犹豫了一下开了口，暖暖的热气呵在冰凉的空气中，氤氲出白色的薄雾，他说，“对了，在过一段时间就是欧叔叔的忌日吧？”

“恩。”欧阳应了一声，“这个月二十八号，四年了。”四年前，就是这样寒冷的日子里，天上没下雪，可是欧阳的心里却下起了暴风雪，尽管她是欧阳，阳光灿烂的欧阳。

可是再温暖的阳光，也有消失的时候，风雪依旧可以肆虐。

那是个临近过年的日子，欧阳还记得那一天，是个晴朗的好日子，一整个上午，她和苏灿都窝在床上打网游，直到肚子饿得咕噜叫了，两人才嬉笑着套上羽绒衫窜出公寓去买烧烤吃。

出了家门，暖暖的阳光就照了下来，欧阳随即扯下了脑袋上的毛线帽，得意洋洋的说，“看吧，本女侠一出门，连太阳公公也要出来作陪！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苏灿在后面看着她连蹦带跳的样子，那时候的欧阳，把一切都看得那么美好，在她的眼里，没有冬日萧索的树木，没有路边微微的白霜，只有满眼灿烂的阳光。

她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有一个如偶像般存在的父亲，有一个如兄弟一般铁的朋友，还有一个长得如花水嫩的男友，以及她自己那颗热血奔放开朗的心。

但是却一切结束在了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

吃完了烧烤，苏灿说阳光这么好，应该去散步，于是两人就大摇大摆的去压马路，甚至忘记了出门前他们都没有带手机。青春的日子里，永远不知道疲惫，一直散到天黑，欧阳开始觉得肚子饿，苏灿摸了下口袋，才发现带出来钱不够，于是两人傻笑着拦了一辆车打车回家，记价器的数字直线攀升，欧阳在口袋里数一个个锃亮的硬币。

苏灿笑道，“你回家拿钱，我做人质就是了。”

于是车开到了公寓的楼下，那时候，苏灿已经大四，在她妈的公司里实习，公寓也是他买下的，50平米简单而有格调的小空间，对恋人来说，正是空闲有余，适当亲密的大小。

欧阳乐呵呵的跑回家拿钱，从钱包里抽出了钱就要下楼，突然看见茶几上的手机，顺手拿了过来，一看却吓坏了，足足几十个未接来电，她赶紧查看，前几个还是家里的号码，后面前是她妈打来的。@

欧阳一边关门下楼，一边就打了过去，电话那头却没人接听，她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难道她平日是行侠仗义得罪了什么宵小之辈，于是绑架了她老娘以作威胁？

走到楼下的时候，欧阳把钱递了过去，苏灿等着司机找前，欧阳终于拨通了电话，她还没来及说话，就听见她妈惊慌的声音，“快，快来第一医院，你爸出事了！”

欧阳当即脑子一嗡，就看见苏灿正走下出租车，她想也没想就一个猛子有扎进了车里，苏灿一愣，她也没时间去解释了，急着对司机说，“去医院！第一医院！”

出租车开出去许久，欧阳的手紧紧的攥着，这才想起没和苏灿说一声，扭头看去，早已开出了小区，只是那时候，她没想到，当时没能说的话，没能回望一眼的人，再见，已是四年后，物是人非。

到了医院，欧阳才知道，她爸在高速公路上追击一个嫌疑犯时超车，和一辆私家车相撞，出了车祸，伤势严重。

时间就是午后一点，而那个时候，欧阳和苏灿正迎着灿烂的阳光在路上漫步，她记得，仰头去看，白亮的光线晃得她睁不开眼，不知道在那个时候，她爸是否也是被这样的阳光晃住了眼。

等到欧阳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她那偶像般存在的父亲，已经闭上了双眼。

盖在他身上的白布，比下午的阳光耀眼多了，欧阳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

她记得父亲抱着她，教她使弹弓，使木枪，他说，“欧阳，真是个帅气的丫头！”

他用带着老茧的手掌摩挲她的脸，给她念武侠小说，他说，“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她还记得，她妈抱怨说，“大过年的，怎么还整天往外跑，也没有加班费。”他调侃的说，“这不是省下了去健身房的钱么！”

她记得太多太多，却独独忘记提醒他，慢点开车，也独独忘记带了手机出门，以至于没见到最后一面。

等她渐渐恢复了意识，伊晨鹤坐在她的床边，表情严肃，欧阳起身，“我爸呢？我爸呢？”

伊晨鹤动了动嘴唇，开口说，“欧阳，欧叔叔已经走了。”

她突然就愣住了，好几秒没说出话来，好像嗓子被堵住了一样，尔后突然就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声音嘶哑而绝望，“不可能！！不可能！！！！”

伊晨鹤鼻子发酸，想去抱住她，可是她的双手狂乱的挥舞着，像是发了狂，医生和护士进来一看，又急急忙忙的出去，说要给她打一针镇定剂。

在那之前，她从未打过镇定剂，她也无法想象，有一天，她要打这种针，只是她实在无法镇定。

在她旁边一床的，是她早已昏迷的母亲，这样的打击，没有一个人可以撑得住。

那一年，是欧阳记忆里，没有过年的一年。

大约是头七的日子，欧阳才想起打电话给苏灿，可是他的电话却突然成了停机。她当时心里有太多的事，根本无暇去顾及这些，于是便没有再去联系。

又过了几天，她打电话，却依旧是停机，她心里有些发毛，跑去了公寓一看，门锁换了，旧的钥匙已经无法打开，她敲开门，一张陌生的脸。

房主出国，紧急卖房。

非常俗烂的八点档情节，在各种懦弱善良的女主身上上演，却偏偏连女侠也演了进去。

TO弦外之音,其实听名字就知道伊同学那是相当的苗红根正~~

TOlanzitong ,其实我这文是。..倒叙..插叙...简称...乱插乱叙~~

TOkitty0129 ,原因在遥远的未来~~~但是也可能苏同学就是一找虐的主~~~

TO堵孔赝, NO THING IS IMPOSSIBLE~

TO夏沉 ,同学..你不要什么啊...

TOmengfusheng ,男主已经快被我虐死了。 ...|||

TObabybao,雷雷更健康~

TOproud leo 和豬豬,我感觉这个文可以写H...

TO我的雪人 ,挑战不同的主角,人生才有乐趣啊~

TOsibylliu633和凡石,这文...应该是HE吧...应该吧....吧...

TO294464131,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TO29149224 ,第一次....默..谁知道呢~

TOzhfay ,我觉得欧阳应该是长得很清爽,很舒服的感觉,不一定要很漂亮~

PART 13

看过电视剧的同志们都知道，八点档不仅仅有烂俗的结尾，还必须有一个很傻很天真的开头来与之配套演出。

于是这个很傻很天真的开头是这样的，自从那天那句“你就是阳光啊！”欧阳同学就荡漾了，具体表现就是，某日放学回家，豆子挠头问，“大姐，为什么我觉得你最近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欧阳悬在空中正要落下的脚就停住了，扭头问道，“哪里奇怪了？！”

豆子啧啧嘴，似乎很难说出个所以然，索性自己亲自上阵演示，“对哦！你看啊，大姐，你原来走路，脚是外八字，两手自由摆动，一般来说，只要你走过这条道，就没有人敢和你并排。可是现在呢…你竟然不是外八字了，手也插进了口袋里，简直太奇怪了！”

他这么一说，欧阳自己也愣住了，怎么就突然这样走路了呢？想不通啊，真是想不通啊！

“这样走路不是挺好的么…”伊晨鹤笑着接了话，“毕竟也是大姑娘了，走路文静点多好…”

“不是这么回事…”欧阳摆摆手，文静？这是什么东西？！“我这样走路，是为了提高气质…”

“气质？”豆子抓头，“什么气质？”

“作为一名反暴党的气质！”欧阳扼腕道，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说，“对了，反暴党好难听，我们叫阳光党吧！”

“阳光党？”豆子撇嘴，“大姐，我们可是反暴力的组织，而且是以暴制暴的那种，名字应该很有杀气的，阳光党…听起来怎么像是个俱乐部啊！”

“那…”欧阳摸了摸下巴，“那就叫阳光暴力党好了！”

在反暴党改为阳光暴力党的时候，伊晨鹤还没有发现欧阳的变化。直到夏天临近，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一般在考试前，老师很少布置作业，而是让学生回家自己复习，这个日子也是欧阳最得意的时候，没作业了！反正她也不会去复习，考试么，及格就行。cb

她坚信，人的价值不等于学习的价值，更重要的人品和社会实用度。

比如她欧阳，虽然成绩不好，但是人品绝佳啊！锄暴安良，为国为民。再说到社会实用度，你说那些个抱着书本死读书的，一万个里面才能出一个科学家，再来一百个栋梁之才，外加一千个社会人才，剩余的八千八百九十九个，都是凡人。所谓的凡人，就是凡是岗位都可以安插的人。

不是说凡人不重要，只是对于凡人来说，99%职业和所学知识没什么关系，那些个函数啊，牛顿定律啊，国家制度啊，一辈子也就只会在上学时候用得着了。

所以欧阳觉得，重要的不是学这些杂乱的东西，而是给自己找个定位，比如她，绝对成不了科学家，也做不了栋梁，社会人才也不符合标准，所以这些复杂高深的知识对于她来说，99%和将来没关系，更何况一个侠者，要的就是特立独行的思想。

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一百分屈服！

可是这一次，欧阳却破天荒的在家温习功课。伊晨鹤虽然觉得欣慰却也不免好奇，欧阳却反问他一个问题，“我这样学，能考上S中么？”

S中在S市是数一数二的学校，欧阳现在读的中学是小学电脑摇号进去的，虽然也算是重点，可是只能数二流，欧阳在学校的成绩又是从后面数比较快的，进S中，确实难度不小。

不过难度向来就是为奇迹做陪衬的，所以伊晨鹤更好奇的是她想考S中的原因，“你怎么会想去考S中呢？”

欧阳眨巴了一下眼睛，想也没想就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啊！”

这话要是别人说，伊晨鹤铁定相信，可是这话偏偏是欧阳说的，连他这个老好人也不得不去猜测她的动机了，“你原来可是说过，S中的都是书呆子啊！”

欧阳歪头想了一下，她好像确实说过这话，不过在回想自己说过什么的同时，脑子里却又闪过一张勾魂的笑脸，“那个…好像也不光是书呆子…”

伊晨鹤问道，“那你怎么会突然就想去S中了呢？”就算他接受欧阳之前那个什么水什么人的理论，但是她也缺一个突然转变的契机啊。

欧阳扼腕道，“就算是大侠，也要有文化素质！”

“哦？”伊晨鹤点头，“你原来不是说拳头才是硬道理么？”

“这叫文武双全！”欧阳挑眉道，“你看人家李寻欢还是探花呢！楚留香也是文雅至极，还有…”

“于是这就是你的理由么？”

“不够充分么？”欧阳问道。

“马马乎乎…”伊晨鹤认真的说，“不过也好，省得你整日在外面无所事事，在家学习总也是好的。”

这时欧阳才发现，原来她一直以为讨厌做的事，竟然是这么值得大家推崇的，除了伊晨鹤以外，最高兴的莫过于她父母了。

首先是她老娘，立刻激动说要去庙里还愿，这让欧阳全身不寒而战，难道她之前给自己下了什么咒？

接着是她老爸，马上说要努力工作，只要欧阳考上S中，立刻就送她一份大礼，难道他之前的友善都是虚假的？

最后就是老师了，感动的流出宽面泪，说要记录下自己教师生涯中创造的第一个奇迹！难道她学习就是奇迹？

最平静的那个人反倒是苏灿，欧阳一边啃着冰棍一边这么和他说的，“呐，我要去考S中。”

他笑道，“好啊。”

“不奇怪么？”欧阳皱了下眉头，“我说，我——阳光暴力党的组长欧阳要考S中！”

“恩。”他点头，“考吧。”

他的口气那么随意，欧阳试图在其中听出讽刺和不屑的语调，可惜失败了，他似乎是很认真的在回答她的话，只是他的反应太平淡，让欧阳有些不甘心。

“你就不问为什么？

他立在阳光下，影子拉得细而长，他说，“有些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是的，有些事不需要理由，他是这么说的，所以他做任何事也都没有理由。

比如离开，比如回来，比如现在的状况…

所以欧阳根本不想去猜测他的种种理由，因为他的回答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告诉她了。

TO：珍珠泪,因为我想哪写哪,不知道哪里是重点啊~~

TO台甫,好吧.我对不起你~~

TOwoodernguitar,这文...哪里虐了?多么轻松啊~~~

TO猥琐の幽灵.我只能说...你想多了!!!!

TOtangguo2220,那我让苏同学去满足你吧~

TO某秤 其实我也不懂他...自PIA~

TO青苹桔绿,做大侠就是要牺牲嘛~

TOlast day 和ssn424,霸王的代价...可是很凄惨的哟~

TO幽灵甲,其实二...就是二的意思...

TO华宝宝,好吧...TO 你一个~

TO所有对剧情猜测的同学们~~一切请见下文分解~~

TO8438,抱抱~~生命最重要~

TO不做你天使 ,可是已经做好了的说...

TO两两,那啥,虐虐更健康~~

PART 14

关于苏灿的事，在欧阳的记忆里，就像是一个封闭在角落的盒子，落满了尘挨，可是一旦打开，就会发现里面的东西依旧光亮如新，只是已经过时。

时间才是最残忍的东西，无论多么鲜活的事物，也敌不过时间的蹉跎。

就像她和苏灿，已经是ED形式了。

欧阳并不是个没有情感的人，她的内心也未必如表面

当初被抛弃的人是她，无论最终会出现多么狗血的理由，但是事实却是无法改变的，如果非要强加进这个理由，那么也只能说明一点，她欧阳比不上这个理由而已。

欧阳记得有一个关于情感的“三草”理论，叫好马不吃回头草，天涯何处无芳草，兔子不吃窝边草。的

如此看来，苏灿是回头草，伊晨鹤是窝边草，对于欧阳来说，唯一能吃的，也就是那远在天涯的芳草了。

比如人家李寻欢大叔，当年虽然忍痛舍弃了诗音大妈，最后还是泡到了孙小红这样的青春小LOLI外加杨艳这个成熟系的御姐，所以说，天涯…真的是一片大草原啊！

于是欧阳觉得，展望未来远远比沉浸在过去好多了！

可是有时候，未来过于变幻莫测，倒不如已经知晓结局的过去。

到了欧阳他爸忌日那天，已经是十分临近过年了，本来就比较繁忙，又加上这个事，欧妈妈就有点手足无措了，忙催着欧阳去请假。到了年底，公司里也不轻松，好在上司知道情况通情达理，外加好友叶轻舟主动帮她代班，欧阳才得以回家帮忙。

父亲过世的时候，欧阳在上大二，在灰暗的日子里，一直是叶轻舟陪伴着她，欧阳这个人讲义气，拍着胸脯对叶轻舟说，“好姐妹！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吓得怕死的叶轻舟时刻紧跟着她，关注她的身体健康，生怕她一不小心出了事，就把她也拖带了进去。

忌日那天无非就是去公墓上束花，其实只要想她爸了，她随时都可以去。只是欧阳的父亲生前是警官，又是因公出事，每到这个日子，他曾经的同事和下属都会来看他，慰问一下家属，这就把原本简单的事复杂化了。的

所以那天一早，欧阳和她妈就早起去买菜，准备中午大宴来宾。其实出门去饭店吃一顿，既省时又省力，可惜那些个叔叔们总说不要铺张浪费，于是不浪费钱，就开始折磨人了。

“人家每次都没说要吃饭！”对于欧阳的抱怨，欧妈妈立刻反驳。

“可是你人家说不吃，你每次都说菜已经做好了，非吃不可。”欧阳眯着眼看她。

“那不是客气话么…”欧妈妈说道。

“得！”欧阳哼了一声，“您是客气了，人家就不客气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欧妈妈顿了一下，继续说，“我确实是做好了…”

欧阳扭头看她，“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找的事…”

欧妈妈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突然叹了一声，“其实他们来热闹热闹也好，你爸走了以后，我们也只有这个时候，还热闹些…听他那些同事说话，口气和你爸一样！”

欧阳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挽起她妈妈手臂，指着菜摊说，“买点排骨吧，我想吃糖醋排骨了！”

等客人们一一在她爸的灵位前上完了香，欧妈妈就开始招呼客人吃饭了。欧阳酒量不错，一向是要陪酒的，好在伊晨鹤这个挡箭牌在，欧阳少喝了几杯，虽然脸已经通红，但头脑还是清醒的。

桌上一个姓张的警官突然扭头对旁边一个人说，“嘿，你猜我今早车开到湖南路的时候看见谁了！”

“看见你老婆啦！”旁边的人回道，看样子有点喝高了。

“滚！”张警官立刻喝道，“你还记得老欧出事那天，不是那私家车车主也送去了医院嘛…”

“这…”他说的事似乎有点久远，听者愣了一下，想了一会才应道，“哦…是个中年男的吧，年纪和老欧差不多…”

“瞧你这个破记性。”似乎是嫌听者反应太慢，张警官啧嘴道，“当时联系家属不是找到他儿子的么，你还记得他老婆说不来什么的吧…”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听者点头，补充道，“当时老欧在急救，那人好像情况不是太严重，送去了病房，当时让我俩去负责的…”

“对！”张警官说着一拍大腿，“我今天就是在湖南路看见那小子了！哟，和四年前差不多，不过看上去身子有点发虚…”

“那小子…”听者摸了摸下巴，“那时候就挺瘦弱的，不过声音挺大，我到现在记得他那时在电话里骂他妈的声音，不过摊上那样的妈，啧啧…”

欧阳在一边听得迷糊，接了话问，“对了，当时那私家车的事全是警局处理的，我们倒没管过，只是说后来那人还是死了？”

“是的。”张警官道，“当时你们哪有空管这事啊。不过说来也怪，那人当时伤势不是很重，哎，也不对，挺重的，可是和你爸比真不算什么，送去住了病房，我们就开始忙别的事了，过了几天去医院看他，竟然说人走了！你说这好好的…哎…不说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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