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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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头绪,不好意思,又让你失望了。”那头的白如霜声音显得很疲惫。

“没事,慢慢来吧。”心里再多的不耐烦也不能说出来,毕竟她也尽力了,这一点是毋庸质疑的。

“是我女儿吗?”白北海扭过头问,陈锦唐挂上电话点点头。

“她喜欢你?”

陈锦唐一愣,想了一下,摇摇头,“不,也许她爱我。”

“为什么呢?”白北海似乎很不能理解。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她。”陈锦唐笑答,“我可不知道。”

“那你也爱她吗?”

“…”这个问题太直接也太尖锐,刺破了陈锦唐与白如霜之间那层朦胧的关系。

“你要她帮你做事你会怎么回报她呢?”白北海的注意力似乎全部集中到了问问题上面来。

“也许给她她想要的。”陈锦唐思索了一下,“比如,我。因为她给了我我想要的,这就是商人间的等价交换。”

白北海陷入了沉思,陈锦唐起身向厨房走,“你今天想吃什么吗?”自从得到白如霜肯帮忙的消息以后,陈锦唐就休起了他的年假,彻底住在N市白家,帮白如霜照看白北海,一面等消息。

白北海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起了他,“如果我给你你想要的,可以等价于她给你吗?”

陈锦唐背后一僵,机械般地转过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他的目光犀利又尖锐,带着强烈的寄托之情,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顾若灌下五杯金酒以后,精神还是亢奋的,“这酒哪算烈酒啊,我看是劣酒还差不多。”某人嗤之以鼻。

“哇,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能喝啊!”小白欢呼雀跃的鼓掌。

“我这叫不发则已,一发惊人啊!”顾若有点飘飘然,尤其是在别的方面失意后,这种飘飘然就更加明显了。

她伸手招来服务生要再点一杯,服务生笑道,“小姐好酒量啊,我们酒吧新年有活动,所有有酒量的顾客都可以去吧台那里拼酒,谁是今晚酒量最大的不仅所有消费全免还送礼品哦!现在已经开始了!”说着伸手一指,顾若探头看去,吧台周围确实围着不少人,气氛也蛮HIGH的。参加也无妨,不仅酒水免费还送礼呢!她扭头看看桌子上小白吃喝剩下的那些碟子和杯子,这么大的消费若不免了她要如何负担啊!

更何况有谁能喝过她吗?觉得自己是在喝酒的自然会醉,想顾若这样不把酒当酒的人怎么会醉呢!想也不想就站了起来,“走,我也要参加!”服务生立刻笑着带路,毕竟这种活动的最大收益方还是酒吧,免费一人可以增加多少被刺激出来的酒品消费,那些为了参加却不是第一的人喝的酒可都是付钱的啊!

顾若拨开人群凑近了吧台,吧台里的人目光淡然,顾若的心揪了一下,吸了下鼻子低头道,“我也要参加拼酒。”

“小姑娘胆子蛮大的嘛!”旁边一个看上去过三十的男人笑着说。

顾若把头一甩,胸脯一拍,牛皮一吹,“我胆子比胃大!”

安佩和一边调酒一边随意地说,“我们酒吧可不提供醉酒后送回家的业务。”

顾若白了他一眼,“喝醉了我才不回去,爱去哪去哪,爱找谁找谁!”

安佩和不再言语,专心调酒,顾若一屁股坐在他正对面,比谁心狠是吧?她顾若不缺什么就是缺良心,缺神经,她是谁啊!冷感王顾若啊!

“Cognac白兰地。”酒一杯一杯倒出来递到拼酒者的面前。

周围人接过酒还优雅的闻一下VSO白兰地的醇香,顾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把酒当作灌肠水。

她的豪迈行为立刻引来周围一片嘘声,顾若一抹嘴,“要喝快喝,我还赶着回家睡觉呢!”

“朗姆。”

金黄色的颜色显示它的浓度,可是对于顾若这样对酒完全不讲究也不知道如何品位的人来说,不同的只是名字而已,相同是它们带给她的刺激。

“伦敦干金酒——格利挪尔斯。”

“纯麦威士忌。”

“伏特加。”

喝到周围许多人已经倒了,顾若却站了起来,“我要去上厕所。”

作者有话要说:和你们说说我这周的日程吧,周一是课程结束的考试,周二我爸到了伦敦,周三我要考语言,周四考EAASY,周五也就明天还有面试.......

SO....我忙得屁滚尿流了...

PS.此文继续纠结中,随时可能....耸肩你们都是知道的啦~

另,有个读者关于WHAT FUCK!的语法问题,...我想我无法回答,因为这很多NATIVE ENGLISH本身是没有语法的,就好比中国的TMD,语法是什么?总之,英国人就是这么骂的,WHAT FUCK!

学会了么...但是不要告诉别人是我教你的...我是CJ的小漠兮...最近在努力学习各国的BAD WORDS中....

PART 69

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在心中,也就是顾若这等境界了吧。

等某若从厕所一身轻松的走了出来,站在洗手池前,镜子里的人脸不红神不乱,右脸的疤痕已经淡到要仔细看才能看出一条粉红的线,人的生命力总是这么顽强,再大的伤口也可以愈合,可是情感却像玻璃杯,碎了就碎了,即使粘回去还有狰狞尖锐的裂痕。

她打了个酒嗝,走回吧台,坐回自己的位子,前面的台子上杯子叠得老高,这都是她的骄傲战绩,顾若目光向周围一扫,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没人了吗?”

吧台里的安佩和低头道,“小姐你酒量了得,今天晚上的消费全免,等您走的时候会给你一份礼物。”

顾若紧咬了一下嘴唇,“还要感谢这位先生酒调得好啊,我才能千杯不醉。”

“谢谢夸奖。”他转身向一边走,顾若也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先生,小姐…靠,这称呼真恶心!而就在那一瞬间,之前所有的酒劲突然就冲上了顾若的头脑,原来醉与不醉不是看酒量,而是看心。

麻木的人,百毒不侵。

动情的人,一触即碎。

原来醉酒的感觉就是天旋地转,天崩地裂,天塌地陷,天上有地下无——的疼啊!某若身子一软,头重重地撞到了后面桌子上,原来BH女也会有软弱的时候。

顾若迷糊地想,林黛玉弱不禁风,敢情飙过酒的自己=林黛玉啊!

陈锦唐手里攥着茶杯,杯子里氤氲冒着热气,茶香飘散,他开口说,“你什么时候好的?还是一开始就没有…”

“如果我没死又什么都记得,你以为安家会就此罢休吗?”白北海说,“从我出车祸的那一瞬间我就明白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塘塞,今天不成功也会有明天,我永远也防不甚防,为了保护自己我不得不这么做。”

陈锦唐笑了起来,“你很聪明,所以只有我父亲是傻子。”

“他确实傻。”白北海道,“所以他死了,我还活着。”

“所以呢,你要借我的手来报复安家?”

“不…”白北海笑道,“是你借我的手来报复安家。”

“哈哈哈哈…”陈锦唐笑了起来,“各取所需?”

白北海浅抿了一口茶,“好在我大难不死,要知道我之前和你见面以后准备第二天就交代如霜,哪知道这姓安的下手如此之快,不过幸运的就是副驾驶上的人是顾若,所以那司机才会紧急踩了刹车,要不然我们谁都别想活。”

“对了,她怎么会在你的车上呢?”陈锦唐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她可以保护我。”白北海道,“要知道她爸和安家的交情,安家的人是下不了手的。我虽然之前没猜到自己可能会出事,只是考虑到自己酒还没醒,但是现在看来我的决定是多么明智啊。”

陈锦唐脸上的表情一沉,含糊地一句带过,“是这样啊…”

“明天我就让如霜去拿东西。”他自信地说,“安家这点老底早晚也要掀开。”

“可是你要是想报复早就可以让白如霜做了,何必等到现在?”陈锦唐问。

白北海看着他,眼里是玩味的笑意,“就想你那天对如霜说的一样,我总要确定是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另外…我不想出了事以后如霜成为众矢之的。”

“你真是一个好父亲。”陈锦唐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涩涩地泛酸,他们都有好父亲,而他却没有。

顾若清早醒来,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怀里抱着小草莓,“猪!”她唤了一声,小白推门进来,“你醒了啊?”

“我昨天怎么了?”顾若发现头疼得好象要爆炸了一样。

“哇!话说你昨天真牛B啊。”小白竖起大拇指,“比赛喝酒的时候就和抽水泵一样,比赛完了就和旋转式喷水机一样,摔倒在地上爬起来就吐,前面吐完还右转继续,最后吐的酒吧和街心花园一样,你就和雕像一样站在呕吐物中间,谁都靠不过去。”

“那后来呢?”顾若忍住恶心继续问。

“后来酒吧里的服务生踩过去把你抱了出来。”小白比划着说。

“是谁?”顾若激动地问,心里满是期待,因为昨天她摔倒的时候安佩和才刚转身。

“恩…”小白歪头想了一下,“我怎么会认识啊,是一个胖胖黑黑的男人。”

顾若的心猛地一沉,原来他们已经连路人都不是了,她揉揉太阳穴,“头好疼啊,有什么吃的没有?”

“我去给你盛稀饭吧。”小白走出了房间,顾若拭了一下眼角的泪,一次次去试却只会一次比一次更伤。

她突然想到了一不记得在哪里看见的一句话:

爱情就像是鬼,相信的人多,遇到的人少。

白如霜很快在帐目室翻到父亲所有的那一本的某几页,果然不容易发现,凭自己根本是找不到的。她拿着帐本向外走,突然就被看管帐目室的小赵拦了下来,“白经理,帐本是不能拿出去的。”

“可是我需要细看啊。”白如霜有点紧张,声音都在颤抖,“连我也不可以?”

“那也不可以。”小赵道,“这是公司的规矩,帐目杂乱,万一少了就麻烦了,您要看就在里面看吧。”

“可是…”白如霜还想说这么,可是她心里也清楚这是规矩,可是最后也只得怏怏地把帐本还了回去,空手走出帐目室,迎面走进来财务部的同事小王,“白经理,你也来看帐啊。”

“恩,我想细看,可是不让带出去。”白如霜笑着说,小王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

“哎,白经理!”小王扯住她的衣袖,“细看就细看嘛,我陪你。”说着不等白如霜拒绝就把她有拖了进去。

帐目室里好几个会计都在看帐本,静悄悄的只剩下翻纸的声音,小王把白如霜拉到一个架子后面,“你真的想细看?”

白如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点头,“是啊,你有什么办法?”

小王笑着从口袋里拿出巴掌大的数码照相机,吐了吐舌头说,“你也知道啦,陈会计很凶的,每次要我查了帐就要回去报给他,我哪能记住啊,每次都要靠它!”她摇了摇手里的照相机,白如霜嘴角上扬笑了起来。

仿佛看见了自己幸福的生活,和陈锦唐和父亲一起,这就是她想要的,而安家的事,她从一开始就不想管。

几天以后,顾若的脸上的疤痕彻底消失的时候,顾若豪情万丈地挽着小白去做头发,“我看杂志上说最近已经不流行我现在的发型了。”说着对着镜子转体360度,“再去买衣服,靴子,包包!”

“为什么?”小白奇怪地说。

“因为我想见鬼!”顾若坚决地回道,甩门走出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哎...还有什么比卡文更纠结,还有什么比填坑更郁闷,还有什么比BW更无奈....

那就是我爸来英国死看着我不放...直接地说,"你停止写你那小说吧...= ="

我厚颜装听不见... - -

我大概看了评论,怎么说呢,最近明显评是以前的一半都不到了,大家追文这么久也都很熟悉了,要是真的没什么人看我真的不想写了想挖新坑.这是我的肺腑之言,或者说我可以暂时停了这个文,以后有个感觉再写.我一开始说希望大家弃坑也真的是报以这样的想法,你们看呢?某抽星星眼状凝望着你们...(* *)

PART 70

可惜最近冬至已经过了,想见鬼确实不见简单的事,小白陪着顾若逛了好几条街,顾若只是一个劲地买东西,小白觉得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买什么,因为小白在袋子里还看见了婴儿纸尿裤,于是善意地提醒顾若,“你拿错东西了吧?”

顾若斜眼一瞥,“我大姨妈来的时候喜欢打滚不行啊!”

小白囧掉,“你流量真大啊…”因为纸尿裤上夸张地写着一晚可以尿5次。

据说买东西是填补空虚的最好方法,但是空虚填补了,钱包却流泪…“靠!卡里也没钱了!”顾若忿忿不平地说。

小白哆嗦地说,“又不是我花了你的钱你发火,是你自己花的好不好…”

“太不过瘾了!”顾若火冒三丈,“难得我顾若重出江湖,竟然还不给我买东西!”

“那也只能怪你没钱了啊。”小白撇嘴道,某若目光一转看着她,“等等…我本来是还有钱的,都是你!拿我的钱去买你的漫画!”

小白不想自己多嘴却惹祸上身,无比懊悔,“不说这个话题了,我们回家吧。”

“你休想逃跑!”顾若一把扯住小白,“还钱来!”

小白拎着大包小包就向前跑,“嘭”地一声就撞上迎面进店的人,小白赶紧低头道歉,“不好意思啊,对不起…”

“没事,是你?”被撞的人惊奇地说,顾若抬眼一看,竟然是陈锦唐,“你…”

事情演变到现在的结果,让顾若看见他觉得十分尴尬,虽然陈锦唐表面上没有直接告诉顾若他在做什么,可是顾若却很明白。

“好久不见。”陈锦唐笑着说。

“是蛮久的了。”顾若啧嘴,“你是大忙人啊。”

“我们之前说的事…”陈锦唐支吾着说,顾若打断了他的话,“没什么啊,在医院的时候白如霜就告诉我了,本来我们之间就是为了互相利用罢了,反正现在安家的事都和我没关系了,你和白如霜的事也不必对我感到抱歉。”她觉得自己的话合情合理,也够坦诚,毕竟到了这一步,也没有什么好装的了。

可是陈锦唐的脸色却很难看,“只是互相利用?”他提高的语调。

“对啊。”顾若点头,“要不你以为呢,现在白如霜肯帮你你不就和她在一起了吗?”

陈锦唐怔怔地看着她,“我明白了,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定义我们之间的。”

顾若现在没有好心情去琢磨如何圆滑地说话,“现在的我对安佩和来说什么都不是了,所以我想我也没有什么价值了。”说着转身走出店门,可是顾若不知道的是,早在几天前陈锦唐就拿到了白如霜从帐目室里用数码相机照下的证据,但是那时侯的他想到的却是自己和顾若说的话,只要顾若离开他就放手。

然后顾若离开了安佩和,也告诉他从一开始就是相互利用。

元旦过后,顾若的身体养得比车祸前还要好,除了胸围以外什么围都涨了一圈,顾若辞去了KM公司的工作,准备开学后回学校问问老师还有介绍什么公司去工作。

寒假里顾若把自己租的这套房子退给了房东,下学期准备搬回宿舍。在宿舍的时候觉得想要一个人的空间,可是现在这个房子一个人住顾若又觉得太寂寞了,而且回忆太多的地方住着只会让她觉得全身不自在。

在这段时间顾若回了T市和爸妈住在一起,安佩和这个名字也自然不会在提起了,渐渐的在为春节做准备的繁忙中,顾若心里的失意似乎也不是那么明显了。听三姑六婆的唠叨脑子里就什么都装不下了。

顾若想了想,自己虽然没找到一个新鬼,但是似乎也可以忘记旧鬼了。

可是转折却出现在大年三十那天下午,顾若睡在开暖气的房间里看杂志,老妈推门进来,“我刚和你爸说话把熏鱼炸糊了,你出去随便再买一道菜好了。”

“不要啦…”顾若往被子里钻了下,“少一个菜就少一个啦!”

“今天过年你不懂啊!少个菜就成单数了,不吉利。”顾妈叉着腰说。

“那你就把卤水拼盘端来给我,我一会就能吃完,这样不就又是双数了吗?”顾若想都不想就说。

“那就成十四个菜了!”顾妈按捺着脾气道。

“那你就从冰箱里拿两个鸡蛋炒一下咯。”某若继续往被子里钻,这么冷的天她才不要出门呢!

“你到底去不去!!!!!”顾妈爆发,千里传音吼得声波震得顾若脑子发麻,立刻从被子里蹿了出来,“好好好…我去买。”说着套上外套,带上帽子,系上围巾,揣着钱就走出了门,寒风立刻迎面吹来,顾若哆嗦了一下把围巾系紧了点。

跑进一家饭店里,订年夜饭人还不少,顾若挤到柜台前,“小姐,给我一份烤鸭外带。”

服务员歉意地一笑,“小姐,不好意思啊,今天我们不做外带。”

顾若怏怏地出门,一连问了好几家都是这个答案,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平时顾若走到这里那些迎宾小姐笑得花枝招展恨不得用目光就把顾若拉进去,今天生意好就拽起来了,竟然还不做外带。

顾若眼睛一转从进一家店做了下来,服务员立刻凑了过来,“小姐几位?”

“十位!”顾若回道,“我先来占个位子,他们一会就来。”

“那小姐要点菜吗?”服务员领着顾若进了包厢,笑眯眯地问。

“恩…他们来再说吧。”顾若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停了一下又说,“不过我也饿了,先给我来一份烤鸭吧,一会他们来了再点。”

“那烤鸭要配什么主食吗?”

“先不要,我先吃着啊。”顾若笑着说。

过了二十分钟,服务员小姐端着香酥的烤鸭走进包厢,“小姐,你的烤鸭。”

顾若凑过去一闻,果然香气四溢,深吸一口更是回味无穷啊,她抬眼对服务员一笑,“小姐,麻烦打包结帐买单。”

等顾若拎着打包的烤鸭得意洋洋地从包厢走了出来,却意想不道的在饭店里看见了陈锦唐,他的身后站着一对中年人。

“你?”陈锦唐也看见了顾若,吃惊不小,“你也回来过年吗?”

“对啊。”顾若点了下头,目光投向他身后的人,“这是你爸妈?”

陈锦唐向她介绍道,“这是我妈,这是我…爸。”顾若把目光投向他的继父,看上去是一个暴发户的样子,不说话也能觉得很粗俗,顾若点头微笑,“我是顾若。”罢了就不知道该如何说自己和陈锦唐的关系,于是径直向前走,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那…我回去了。”

可是陈锦唐却冒出了一句话,“没想到到最后,我还是没能让安佩和失去一切。”

“…”顾若停下了脚步,扭头看他,“你说什么?”

“你还真是和他分开了啊,这样的事你也会不知道?”他似乎有点不能相信,顾若扯住他的衣袖,“你究竟在说什么?”

“安氏企业法人的名字是安佩和,不是他爸,你明白了吗?”他就丢下这么几个字,转身要向前做,顾若的手却没有松开,紧咬着下唇,“陈锦唐,其实安佩和早在你还拥有一切的时候就失去一切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想说四个字:我还活着!!!!!

详情请见某抽的胡言乱语...被飞驰而过的车后视镜撞到右半边脑袋....= =神啊,我还活着...事实证明抽风的人是BH的....

依旧卡文中...纠结中....我真的很郁闷啊....那我就随便纠结出一个结尾好了.....

头疼...睡觉去....= =

PART 71

陈锦唐想起很多年前,自己第一次看见安佩和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拥有自己所没有的一切,他穿的都是名牌,用的东西也是那个年代最流行的,而那个时候的陈锦唐却只能看着,那些东西对他来说,是十足的奢侈品。

尽管母亲工作有收入,可是却要负担一个学习的父亲还一个学习的儿子。

所以安佩和拥有的一切陈锦唐都没有,富裕的家境,宠爱他的父母,在学校里学习也很出众,而且很讨女生喜欢。

前两者陈锦唐在那个时候看来似乎是永远无法实现了,他能做到的只有后两者。

这份不平从他们初见就一直不断的攀升,最后在他失去父亲的时候达到最高点,不过现在一切仇恨在顾若的一句话里全部破碎,她说,

“你知道安佩和是被抱养的孩子吗,从一开始你拥有的早就比他多了…”

陈锦唐想起自己那个只顾着看书的父亲,虽然每天都在自己书房里,但是他知道,每天自己睡觉的时候,父亲总会摸着他的脑袋,“儿子啊,爸爸可是把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

即便是他那每天都在发火的母亲,对自己打过骂过可是还是有说不出来的亲情。

顾若看和沉思的陈锦唐继续、说,“小时侯我特别羡慕安佩和,因为他要什么他家人都会给他,我从来就没见他的父母骂过他一句,而那个时候我总会想我爸我妈对我那么凶,我一定是拣来的孩子,现在我才明白,其实我们都错了…”

陈锦唐自始至终都没回一句话,那些他一直以为可以成为自己仇恨安佩和的理由在一瞬间消逝,一切的一切却要安佩和付出代价,他缓缓地开口,“十天前前我去了税务所,一周前安佩和已经就收到法院传票了。”

顾若想起几个月前那场宴会,安佩和站在耀眼的灯光下,继承他父亲公司,成为安氏的企业法人,拥有了整个公司的所有权,同时也成了为企业一切事务承担民事责任的法人。她想起自己上课的时候,为了做报告整理过许多关于虚开增值税发票的案例子。

…Z区法院以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罪对S市XX有限公司判处罚金30万元,判处企业法人XXX十一年有期徒刑…

…D市法院以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罪判处XX公司企业法人,发票持有人XX有期徒刑七年…

…S市法院对XXX公司法人XXX判处九年有期徒刑…

“可是安佩和不是从来就没有参与过!”顾若叫了出来,陈锦唐耸肩,“我知道,所以我忙到最后还是没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出事的时候他才多大啊!”顾若情绪有点失控,陈锦唐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这话你应该和他的律师说。”

“不过…”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顾若,我知道你是学法律的,你应该保持清醒的头脑,无辜的安佩和不代表就可以挽救他的父亲,我承认我之前带着将安佩和推入深渊的态度来做这样的事,也感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个,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的父亲必须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如果他有良知,就该自己回来认罪。”

“他去哪里了?”顾若奇怪地问。

陈锦唐看着顾若,慢慢地说,“据说安佩和收到传票的时候他爸就携公司巨款出国了,现在安佩和不仅要承担虚开增值税的罪,还要为他父亲挪用公司款额负责,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公司大部分股份是安家的,现在又在安佩和名下,股东们已经开始申诉了。”

“他爸…”顾若想起最后一次看见安叔叔是在医院里,事隔如今,她竟然无法去把自己儿时记忆中的人和现在的人联系在一起,只是浑身哆嗦了一下。

“我原来一直想安佩和现在的苦不过是为他小时侯享的福付出的代价,现在想来,安佩和似乎是个不折不扣的替罪羊了。”陈锦唐叹惋了一声,这样的结果也是他没想到的。

“如果他爸不回来呢?”顾若脊背一阵寒凉。

“我想,这点你比我更清楚吧。”陈锦唐淡然地说,“别忘了,他爸身上还背着一条人命呢,你大难不死对他来说可谓是幸上加幸了吧。”

顾若看着平静的陈锦唐道,“事到如今你还用这样的幸灾乐祸的口气说话吗?”

他愣了一下,笑了起来,“顾若,你的话可能让我不再恨他,但是要我立刻就原谅他还要大肆同情甚至与对他改观似乎是不现实的,这样的结果就该怪他有一个不负责的人父亲,既然将他带进天堂,就可以把他推进地狱。”说完他转身要走,顾若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你怎么能拿到证据的?”

他没回头,只是挣开顾若的手,丢下一句话,“我会去申明我父亲的死和安佩和无关。”然后大步离开,顾若想起了白北海。

顾若回到家把烤鸭一丢,直冲到老爸面前,“安家的事你别告诉我你知道却不告诉我!你说不知道我也不信!”

顾老爹诧异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顾若挑眉,“你干吗不说话?”

顾老爹耸肩,“你话说到这步,叫我说什么?”

“那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知道。”顾老爹回答。

“那你干吗不告诉我!”顾若火气冒了上来。

“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呢?”顾鸥反问她,“等我知道的时候安佩和已经收到传票了,他爸已经跑了,安佩和就被警察局等同于软禁的看着家里了,等着法院开庭,等着他爸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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