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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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父母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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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夫妻十一点半刚过就回来了，今年收成不错，两口子心情很好，一进门莫妈就咋咋唬唬的招呼儿子：“小刚，作业写的咋样了？”

莫小刚从东屋出来，伸手指指西间：“我二姐三姐回来了，还带了好几个人，应该是为了我二姐的婚事回来的。”

“这死丫头还敢回来？”莫妈二话不说，抓起手边的笤帚就往西间走，“看她们本事的，我是她娘老子，她就是带一个城的人回来，我想打她也照打不误！”

莫小美和莫小琴听到莫爸莫妈的声音，便起身迎了出来，到门口的时恰好和莫妈打个对照，莫妈不分青红皂白的轮起笤帚就招呼过去，姐妹俩齐齐伸手抓住莫妈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莫妈带着唱腔的开始干嚎：“老天爷啊，你咋不劈了这俩小畜牲！我们两口子少吃少穿的养大了她们，不知恩就不知吧，竟然还动上手打上娘老子了！

这老打小天经地义，小打老可是畜牲不如啊，老天爷啊，你快收了她们去吧，别让她们在我眼目前晃悠了……”

莫小美皱着眉头语带威胁的道：“妈，你是想让我们把你偷摸的卖了我姐的事儿出去宣扬宣扬才觉得高兴？”

“你这个死妮子！”莫妈扔了手里的笤帚，伸手往莫小美头上砸过去，见对方一歪脑袋躲开，火气就更大了，索性一屁股坐地上继续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了你们这么些不孝顺的畜牧！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偷摸的把你二姐给卖了？给她找了个好婆家，她自己不知情还瞎跑，她犯糊涂老的不能犯糊涂，不早点儿给她定下来。就她这年纪，还想找个什么样的？”

“二姐为什么到这么大了还没有合适的婆家，妈不知道吗？”莫小美冷哼一声，冲站在外面的莫爸道。“爸，你也过来，我和二姐回来就是要谈谈这事儿。”

“有什么好谈的？”莫爸冷脸看着小女儿，“有你在的地方就没安生的时候，就你这样的。你娘把你生下来的时候就应该一把掐死，也省了这些事了。”

“可惜，你们当时没掐死我……”莫小美“呵呵”两声，道，“不过，你们要是真掐死我，可是要坐牢的，那也就没机会生小刚了，所以，你们还真得庆幸当时没掐死我。”

小女儿打小嘴皮子利落。莫爸知道斗嘴斗不过她，便道：“你上大学走的时候就说了，工作以后把一半的工资交回家里，其余的时候就不回来了，这会儿你又回来作什么？”

“我也不想回来，可是你和我妈把我二姐给卖了，我能不回来吗？如果没有大姐二姐，我上哪上大学去？做人应该知恩图报，所以，我还真就必须得回来。

二姐不愿意嫁给那个张子柱当后妈。你们竟然能偷偷的和那家人一起给二姐办了结婚证， 这是亲生父母该干的事儿吗？

你们以为这事儿瞒的很好是吧，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信你们可以出去打听打听，估计这会儿没几家不知道这事儿的。

将来小刚找媳妇儿的时候，不管是找家里的还是找外面的，听说了你们的做法，还敢嫁到这个家里来吗？

我和二姐回来，就是要解决这档子事儿的。你们把收了的彩礼钱退给张子柱，这件事儿就当没发生过，要是你们不把这钱退回去，以后张子柱过来闹腾啥的，可别怪我们没有提前说明白。

本来，我们是想拿了彩礼钱自己给张子柱送过去的，可现在看你们的样子，大概也不会把钱给我和二姐，那么，我和二姐就不乱插手了，到底怎么办，你们自己权衡吧。”

莫小美转头看向莫小琴，“二姐，你要是还恋着这个家，可以当我说的这些是废话，要是也寒了心了，就跟我走吧，以后，我们应尽的本份当然要尽，除此之外，就和这个家再也没有联系了。”

她也是一刹那间做了这个决定，之前的时候，她狠不下心来，是还对父母有所期待，可这会儿，父母的态度切切实实的让她明白到，她们对这个家而言，除了能换钱，旁的什么都不是！

既然是这样的位置，她又何必兴师动众欠上一堆人情的去为他们着想？反正结婚证已经无效了，想来张子柱被他那亲戚一训，也不敢再对二姐怎么样，那她们还有什么必要凑上去解决这事儿？

莫小琴也想到了这些，是以，只略一犹豫，就点头应了下来：“我跟你走……”转而认真的看向莫爸莫妈，“你们生我养我的情我记着，等你们年纪大了，我会按月给你们生活费的。”

“小兔崽子，还真是翻了天了！”莫爸看到墙边立着的铁锨，抓起来，不管不顾的就要往两个女儿身上拍。

莫小美和莫小琴齐齐往后退一步，铁锨就重重的拍在了门槛儿上，门槛上掉下一堆的碎木屑，莫爸的虎口也同时被震裂，血，顺着锨把流下来……

这一下子要是真的拍在人身上，半条命都得丢了呀，得多狠的心啊，竟然对亲生女儿下得了这样的手……

莫小美和莫小琴愣愣的看着父亲，泪水不自觉的涌上来，虽然心寒了，虽然想要离开了，可是，看到这样的一幕，又如何能没有感触？

叶关叶情和欧凯于墨篱也来到了门口，看到莫爸的情形，都是一脸的错愕，包括坐在地上撒泼的莫妈，都被丈夫给震住了，瞪大了眼睛盯着丈夫，半儿声都没了……

莫小刚上前一把夺下父亲手里的铁锨，拉着他往屋里走：“爸，你气就气，咋能这么没轻没重的，快去把手包包，万一发炎了，可怎么办？”

“你放开我，看我今天不拍死这俩不孝的东西！”虽然莫爸嘴里还是这样吼着，但是一听声音就知道，只是在虚张声势呢，估计刚才也就是一股子火顶上来就不管不顾的，真看到后果，也怕了……

第140章 心寒

三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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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爸被莫小刚拖到了屋子里，莫妈也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一声不吭的跟了过去，显然，对于丈夫的伤，她还是很担心的。

也就是说，莫家父母只是对女儿无情，互相之间和对儿子，还是很有人情味儿的。

也难怪曾经的莫小美会用那种方式把叶关带走，太缺失的东西，好不容易抓住了，就比别人更害怕失去，独自占有的欲|望也就更强……

叹口气，莫小美勉强挤出个笑脸：“这就是我们家，这就是我们的爸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法儿想像吧？”

叶关安慰的拍拍她肩膀：“想要怎么做，我们配合你。”

“回去吧……”莫小美嘴里这样说着，眼睛却是看向莫小琴，“原本是想替他们解决利索的，现在看来，真的没必要了。”

“嗯。”莫小琴点点头，在她来说，能不见张子柱是巴不得的事儿，既然结婚证的事儿那么利索的解决了，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站住！”

几人刚走到门口，莫妈急急的奔了出来，一把扯住莫小琴的胳膊，恶狠狠的瞪着她：“别人都可以走，你不能，结了婚的人了，不住到婆家去，还到处瞎跑什么？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这桩婚事已经是这样了，钱我和你爸收了，证也领了，你现在就是张子柱的媳妇儿，去他家里过日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现在你可能会恨我们，但是，等你和他过一段时间，就一定能从心底里感谢我和你爸替你选了这门好亲事。

张子柱早就向我们保证了，他前面那个媳妇儿不是他想要的，他才不愿意疼她。你是他看中的，他一定会好好疼你，什么重活都不让你干，你就在家里做做饭洗洗衣服带带孩子就行了。

过两年你再给老张家生个一男半女的。在老张家的地位也就稳固了，前面的那个孩子指定不如你生的孩子吃香。

这种好事儿，你上哪找去？看看我和你爸去地里干活累成这个样子，你要是还不知好歹，那可真就是有福不会享了！”

叹口气。莫小琴看着莫妈：“妈，小美刚才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嫁那个张子柱，结婚证已经作废了，钱，你们要给张子柱退回去，以后你们的养老钱，我们会给。

至于小刚的学费什么的，那是你们做父母的责任，不是我们姐妹几个的责任。愿意供他，你们就供他，不愿意供他，你们也随便，我们姐妹几个绝不掺合。

我知道，你肯定嫌我这样说话绝情，可是妈你应该知道，本来我们是付出的心甘情愿的，是你和爸对我们的态度，彻底寒了我们的心。

既然在你们心里。我们姐妹三个过什么样的日子，过的好不好，甚至我们的生死，都无所谓。那我们又何必再像以前那样犯傻？

你们为了小刚活着，我们不可能为他活着，我们有我们的人生，我们也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你和爸逼我们的。

如果今天你和爸非要和我们理论出个一二三四五来。那就别我们自己在这儿理论，直接告到法院去，让法院来判，好不好？”

这些，都是回来之前莫小美和她说过的，不到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想把这些话说出来，可是现在看妈妈的态度，她要是不把话说绝了，她大概是不会放过她的。

爸爸妈妈最怕的就是当官的，也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让他们不再折腾她们姐妹几个，当然，如果他们一定要走到那一步，她们姐妹几个也愿意陪着，反正，对她而言，给养老费没问题，只要别拿她的婚姻去交换就行。

莫妈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二女儿，自小到大，二女儿是最老实的，话少，听话，可这会儿，这小嘴的巴的巴的，还有比她更会说的？

看来啊，城市真不是女孩子该去的地方，这一待，可不就待瞎了，她和丈夫当时就应该狠狠心把大女儿和二女儿关起来的，那样，今天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事儿了！

还有小女儿的事也是，他们就应该拦着她去办什么助学贷款，也拦着老大老二把偷着省下来的零花钱给她，要是把小女儿拦在家里，现在所有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包括大女儿，也指定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

越想，莫妈就越悔，眼神落到叶情等人身上，心里就更恼了，如果这些人没跟着来，她和丈夫还能用哄的把俩女儿再关起来，可是这一群人在这儿，她不敢啊。

尤其看看几人的衣着就知道，家里的条件指定不能差了，不说别的，就那大汽车，是一般人能有的吗？

刚才回来的时候，她还和丈夫猜那汽车是谁家停那儿的，这会儿看到这些人，连猜也不用猜就知道，那指定是这些人的。

而且，二女儿和小女儿都已经说过，和张子柱的结婚证作废了，就算小女儿上了大学，也不可能有那个能耐把这事儿给办了，想想就知道，这事儿肯定是这一帮子人帮着办的。

就算她没见过世面，也不代表着她傻啊，这些人绝对不是她和丈夫可以惹的，若是真的惹了，说不准一辈子都要后悔呢……

她和丈夫这把年纪了倒是无所谓，可她们的宝贝儿子呢？这可是她和丈夫全部的希望啊，半点儿对儿子不好的事儿她都不能做啊！

可是，就这样把俩女儿放走，她也不甘心，好不容易回来了，滴渣不留的就走，还要让他们把彩礼钱还回去，那不是生生要她的命吗？

张子柱那人是什么样的性格她太清楚不过了，让她把钱拿着不给或者是多多少少赖下点儿，借她个胆子她也是不敢啊……

越想，她就越纠结，那脸色啊，就如调色板一般，变来幻去的，手却是一直扯着二女儿的胳膊不松开——越是掌控不住的东西，越是要紧紧的抓住才行啊，要不万一跑了，她去哪儿抓回来？

第141章 公道自在人心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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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琴用力扯了扯胳膊，没扯出来，可是总不能让大家都站这儿等着，无奈，她只好用手去掰莫妈的手指头……

“你竟然敢这样对你妈？你个杀千刀的，可真是白养了你了，吃了喝了半点儿恩都不念……”莫妈刹时就蹦了个儿了，正愁着找不到发挥的引子呢，这一下子送上门来，哪能不好好的抓住了？

正值中午吃饭的时候，左邻右舍的也都从地里赶了回来，被莫妈这一顿嚎，好多人都凑了过来，待看清是莫家俩闺女回来了，又都悄悄的往后退了退。

对于莫家的事儿，村里人大多是心知肚明，虽然村子里重男轻女的占了大半儿，但是像莫家这样对待女儿的，还是很少见的。

要彩礼是应该的，但是，好歹也要找个像样的人家，能逼死了一个媳妇儿，自然就能逼死两个，这样的火坑，哪能生生的把女儿往里推？

别说是亲生的，就算不是，也要考虑考虑别人的想法，惦量惦量自己的良心不是？

尤其好些人看到停在胡同口的大吉普，就越发的觉得莫家两口子脑子不好使，闺女能遇上这样的贵人，还愁着将来过不好？

这一折腾倒好，闺女也得罪了，就指着那俩钱，坐吃山空的，早晚有个好？

心里这么想着，有些人就站那儿议论起来，叶情等人听着，就暗自叹气，旁观者都这么明白，偏生这莫家夫妻就是钻了死胡同了。

这不，这会儿莫爸也从屋里出来了，挥扎着包得粽子般的手向看热闹的人告俩女儿的状，意指她们不但不孝，还敢对他动手……

如果不知道莫家夫妻的为人。大家还真就信了，想想莫家的几个女儿从小到大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再想想两口子的品性，谁要是信了莫爸的手是被莫小美莫小琴给伤的。除非脑子给驴踢了。

不过，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是不会说出来，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道理，没几个不明白的。邻居们一个个的打着哈哈退回了自家。

看热闹可以隔着门缝儿看嘛，当面得罪人的事儿谁干？！

原本是想得到大家的支持，让两个女儿没脸的，得了这么个结果，莫爸一张脸就涨的通红——当然是气的！

不过，除了自己心里发发狠，他还真是不能怎么着大家，他也能明白大家的心思，不愿意得罪他，当然也不愿意得罪他的俩闺女。就胡同口那辆车，就让好些人心里多了想法儿。

其实，他心里又何尝的没有多点儿想法？只是，该做的已经做了，他这会儿多点儿想法又能怎么着？而且，再怎么着，俩女儿给予的好处也不会比张子柱给的彩礼钱多吧？

好，退一万步说，就算俩闺女给的好处比张子柱给的彩礼钱多，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落下脸来去讨好俩闺女。不讨好她们就已经翻了天了，要是他再讨好她们，以后还不得被她们踩到脚底下去？

都被踩到脚底下去了，还能得了什么好处？

这些是他在屋子里的时候就想好的。所以，再次出来后，他的态度又硬了起来，只是没想到，结果却不是他想像的那样——既没得到乡亲们的帮忙，也没有得到俩女儿的低头……

如看小丑一般看着自家父亲。莫小美眼神冷的如结了冰渣子，她现在真的是半点儿都不后悔回来之前和姐姐所做的商量了。

原本她还想着，那样的算计父母不好，现在看来，她还真是算计轻了，就这样的父母，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哪怕因为她的做法儿叶关看不上她，叶家人不接受她，她也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这些日子她也想明白了，叶关帮她，她感恩，但是不能当做理所当然，也不能以后依靠对方成习惯，原本叶关喜欢的就是她的自立自强，要是她也变成菟丝花一样的女人，他大概会立马躲她躲的远远的吧？

而且，就她自己来说，也瞧不上那种菟丝花一般的女人，自己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什么事儿都要依赖男人呢？

这样的情形，让叶情几人也是松了口气，原本他们还担心乡亲们会向着莫家夫妻，那他们一行人离开，避不可避的就要动用点儿武力。

虽然是被逼的，但这种事儿没人喜欢，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同时也说明了，莫家夫妻在村子里真的是半点儿威信都没有！

不过，这毕竟是莫家的家事儿，不管发展到什么情势，只要没有危险性的时候，叶情一行人都不会插手，他们一起来的目的，就是让两姐妹可以平平安安的离开，旁的，当然要靠两姐妹自己去解决，包括之前叶情套话，也是为了让两姐妹可以多做做心理准备。

通过今天的事儿，叶情对莫小美也加深了一些认可度，并且也真正觉得，哪怕曾经的莫小美做的让她很不喜，但客观上说，还是有值得原谅的地方的。

太缺爱的人，在遇到爱的时候，难免会有些病态的，好在这一次，多了姐妹情，相信，莫小美对自家哥哥的爱，不会再像曾经那样不可理喻 。

又僵持了一会儿，莫小刚姐沉着脸出来了，上前把莫妈的手扯开，淡淡看向莫小美莫小琴：“你们走吧，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不管以后回不回这个家，赡养父母是你们应尽的义务，如果你们做不到，别怪我不客气。”

“小刚！”莫妈大喊一声，又要去扯莫小琴的胳膊，被莫小刚拦住，“妈，你还看不明白吗，她们的心根本不在这个家里，而且，她们已经把结婚证的事儿解决了，再这样闹下去，你和爸不但不会得不到半点儿好处，还会生生被她们气个半死，那又何必呢？

离了她们咱们也照样能好好的活着，妈和爸要相信我，我将来考上的大学绝对不会比三姐差，我也一定会找个好媳妇儿孝顺妈和爸！”

第142章 决裂

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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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妈知道你孝顺，可是，我和你爸又不止养了你一个，凭什么她们翅膀硬了就飞了，把烂摊子全压到你的肩膀上？”

莫妈一脸不甘的看着儿子，“咱们今天要是放她们走了，以后想再让她们回来可就难了，至于她们说的那养老钱，我和你爸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她们给养老钱的时候呢！”

“妈和爸会长命百岁的，哪能这样胡说八道？”莫小刚一脸认真的看向莫小琴莫小美，“让你们走，不代表着你们对这个家就没有责任和义务了。

大姐跑了，二姐的婚事也不想让爸妈插手，三姐你更是立过军令状，毕业以后会每个月寄钱回家，那好，咱们现在就定个数儿，从爸妈过了五十岁开始，你们姐三个每个月就要固定的往家里交钱。

至于交多少，就让爸妈来定，到时候要是你们做不到，爸妈可以去告你们，要是你们还想要脸面，就不能厚着脸皮不管爸妈的死活。

当然，你们给爸妈的养老钱，我不会占便宜，属于我自己的那一份儿责任，我也一定会尽，而且，我还会比你们更尽心。

不信你们可以看着，等我长大了，挣钱了，一定会买大房子接爸妈过去住，我找的媳妇儿，也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孝顺爸妈。

你们现在不平衡爸妈对我好，那你们扪心自问一下，你们能不能做到我说的这一些，做不到，就别再瞎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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